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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当道-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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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了?!”他开口就问。

    我没想到四叔来的这么迅捷,惊慌的指着屋里喊,“行尸!进奶奶灵堂了!”

    这时候爹和姑妈都惊叫着跑了出来,四叔却没有冲进去,站在我身后吩咐我道,“快去找尿桶,用尿淋它,定然是邪法,最怕秽物!”

    我有些奇怪四叔怎么不出手,却要吩咐我去做,当时情况紧急,也没想那么多,尿桶就在茅厕旁边,我顾不得脏,一下就抱了起来。

    这时候那行尸刚好从奶奶灵堂里挺了出来,正在微微转头,我猛然看到了他的白眼珠,在一片蟑螂的覆盖下露出的白眼珠,显得甚是可怖!

    两个姑妈吓的惊惧的大叫。

    我一咬牙,跑上前去,将半桶尿水淋了上去。

    那行尸像是被雷电击中,猛然浑身颤动,一连退了好几步,身上的蟑螂嘶嘶叫着落地了一部分,因此露出他的半张脸来。

    那脸已经干瘪,像是风干的腊肉,仅有一张黄皮子覆盖在脑颅骨之上,牙齿格外锋利,正在一张一合,眼睛倒是完好,转来转去的,显得更加的怕人。

第十六章:邪虫控尸() 
倒完尿桶之后我撤到了四叔身边,这就行了么?

    四叔看了一眼就摇了摇头,“还没有倒下,看来单纯的秽物破不了这邪法,去拿我箱子里面的朱砂来!”

    四叔的箱子在灵堂里,此时的行尸就站在灵堂门口,刚才敢用尿破它,我已经是仗着四叔的威风,现在见四叔不出手,我非常奇怪,回头望了一下四叔,见他身影有点模糊,有点像是溪儿的虚影。

    “别看了,我这是元神出窍,坚持不了多久的,快去,它被尿泼中了,现在也没办法攻击人,等一时三会它缓过来了,那就糟了,你看它脚底下的蟑螂!”

    四叔一说,我注意到刚才被尿打翻的那些蟑螂,又开始往行尸身上爬,等蟑螂覆盖它全身的时候,那它肯定要攻击人了,我心中一慌,赶紧问四叔什么是朱砂。

    “红色的,我用布包着呢,是朱砂粉,在木箱角里,快点去拿”!

    我攥了攥拳头,猛然冲进了灵堂,由于太激动,开木箱的时候,一连开了三次才打开,抓了朱砂跑了出来。

    “用朱砂粉打他的天灵盖!”

    没想到四叔竟然让我再次对着这个行尸出手,还是去拍他的脑袋!

    我要是不打,估计就要让我爹或者姑妈去,我心想去他娘的,拼了,大叫一声,抓着一把朱砂,啪的一声压在了行尸头顶!

    它头顶的蟑螂好像特别畏惧这朱砂,唰的一下散了,全跑到了身子下面。

    不过就在这时,我突然看清了行尸的脸,突然一个恍惚,苏存粮!那个偷情的李红花的丈夫!他半年前离奇死亡,不想竟然变成了行尸!

    我心中一阵惊悸!

    “胸口!”四叔又吩咐!

    顾不得多想,我又是一把朱砂按在了他胸口,蟑螂再次纷纷散开。

    “小腹!”

    等三把朱砂打过去之后,行尸身上的蟑螂已经所剩无几,行尸也开始左右摇摆起来,看来已经站立不稳。

    “左右腿,足三里!”四叔并没有停下,还在指挥我用朱砂攻击,这个所谓的足三里是一个穴位,在小腿肚子那,四叔没等我问就给我指明了位置,等我弯腰将朱砂打在足三里的时候,那行尸噗的一声,从口中排出了一口气,噗通一声闷响,仰面朝天倒了下去。

    那些蟑螂片刻间爬散了,连一只都不剩下。

    我爹他们这才围了上来,才看了一眼,我爹也认出了这是苏存粮,他吓的半死,转头问四叔这是怎么回事。

    那些虫子早就掏空了他的身体,这是有人盗取了他的尸体,然后弄的邪法。

    我不知道这是什么邪法,但我想知道小恶鬼是不是收服了。

    “功亏一篑,他的戾气还是没有消去,等我天明回来再说。”

    说完这句话,四叔起身便走,瞬间消失不见了。

    我的小姑妈追出门去,外面黑乎乎的,早已经不见四叔的影子。

    从惊吓中缓过神来,我和爹将苏存粮的尸体挪到了一张破席子上,发现他的尸体异乎寻常的轻,看来真的被这些蟑螂给掏空了,不知道是不是被四叔破了术,本来不腐烂的尸体,这时候竟然流出黄的水来,将席子下面浸湿了一大片,闻起来非常的腥臭。

    天明的时候,四叔果然回来了,他的发际看起来有点憔悴,但精神依然健旺,吃了一些素食,打坐了一会,开口道,“小恶鬼的戾气还在,没有被完全驯化,可这几天的功夫也没有白费,我能感到小鬼和他主人之间那种微妙的联系,等晚上我就去找他。”

    问他为什么一定要晚上去,四叔说,晚上惊动的人少,这样的事别搅的人心惶惶。

    我给四叔说了前天晚上的鬼魂在村里害人,四叔嗯了一声,“那是想试探我是不是在这,要是我在,准会驱鬼救村民,得到我的准确消息之后,昨天夜里就用虫蠹术过来害人了!”

    我告诉四叔,女鬼溪儿用鬼食香的方法救了村民,四叔很是奇怪,赞叹道,“这个鬼魂真不简单。”

    在我和四叔对话的时候,我爹过来问尸体怎么处理,现在腐烂的更加厉害了。

    四叔想了想,“咱们私自处理了不好,悄悄地去通知他家人,来过来把尸体领回去埋了吧。”

    “可这样不也会惊动村里人么?”我看着地上的尸体问道。

    四叔说不会,家里面出了行尸是晦气的事,一般人都不会乱说我去通知就行。

    和以前相比,李红花显得很阴郁,相貌还是很俏丽的,我心想怪不得有男人馋她,摸到她的床上去,她的眼睛不停的转动,好像什么人都不相信的样子。

    我把苏存粮行尸的情况和她讲了,出乎我的意料,她并没有太惊奇,跟我来了奶奶家看了尸体,眼中都是泪,说这都是冤孽,她晚上过来,用木推车拉走。

    四叔点头同意,突然看着李红花道,“你最近看到过什么奇怪的东西没?”

    李红花很明显的抖了一下,“什么是奇怪的东西?”

    “就是你平时看不到的东西?”

    李红花摇头说没有,四叔从怀里掏出来一张符给了她她贴在门上,最近村里晦气重,这东西能保她平安的。

    她犹豫了片刻,终于还是伸出手来,接了符转身离开了。

    等她走远后,我问四叔怎么回事。

    四叔沉吟道,“她的额头晦暗,可能被什么脏东西缠上来,现在我没功夫管她的事情,只要她将我的符贴在门上就没事了。”

    我纳闷道,“那她是被鬼缠上了么?”

    四叔嗯了一声,“很难说,也有可能是这几天去了阴气重的地方,先不管她了,今天晚上的时候,先把那个养小鬼的人抓住,那一切就清楚了!”

    我问四叔那童童怎么办。

    “这种邪法养出的小鬼,因为平时被血食供养,不能入轮回,是最难超度的,过一阵子再说吧。”

    和四叔说话的时候,我脚面上突然又发痒,忍不住又去挠,这时候看见脚面上的黑点又变多了,下意识的啊了一声。

    突然想起何大生的情况,我心里有些怕了。

    四叔走过来,蹲下仔细地看了看我的脚面,问了好一会,突然叹了一口气,“这,好像是中了诅咒了!”

    我惊讶地问道是什么诅咒,四叔竖起手指,不让我惊动我爹和姑妈,“现在还不知道是什么诅咒,不过不是巫法中的血咒,也不是虫咒,那就不是霸道的诅咒,从之前的情况看,很有可能是鬼咒一类的诅咒,有我在,你不用担心。”

    回想了一下百鬼围宅和小厉鬼攻击我,我也认为极有可能就是鬼咒之类的东西。

    而何大生的死亡,似乎也佐证了这一点,身中鬼咒的他,特别容易吸引脏东西,因此被鬼魂害死了。

    我自做聪明地道,“要真是中了引鬼的诅咒,我让溪儿附在我的身上,鬼就找不到我了。”

    四叔本来正在打坐,听说溪儿上我的身,摇头道,“以后不到情不得已,万万不可在让她上你的身,不然的话你的身体会越来越弱,畏光畏寒,而且会衰老的极快,我以前见过一个在自己身体里养鬼的人,才二十多岁,看起来像是四五十的人,就是被鬼吸光了精气,还是要把这个诅咒破除的。”

    四叔一边给奶奶守灵,一边养神,这几天开坛作法收服小恶鬼,消耗掉了他不少的精力,现在要养精蓄锐。

    今天晚上,他要靠小恶鬼和养鬼人之间的感应,找到那个隐藏在暗中的邪徒。

    天渐渐暗了下来,日头落到了西山之后,苍苍茫茫的夜色笼盖天地,端坐了一天的四叔睁开了眼睛,开始从木箱中取他需要的东西。

第十七章:幕后的人() 
神色冷峻的四叔带了他需要的东西,符篆,桃木剑,应该是他的法器,而盛着小恶鬼的黑罐子也抓在了手里,他要靠这个找到养鬼人。

    见四叔开始起身,我也想起身跟着,四叔摇头不准我老老实实地给奶奶守灵,他一定会将害奶奶的人找出来的。

    可我还是想跟着去,迷迷糊糊了这么久,我想弄明白是谁操控了这一切。

    我爹比较向着四叔,加之又伤心奶奶的离去,见我执拗,急了眼就想动手打我,这么多年,他表达情感最直接的方式就揍我。

    “你个逆子,你闯的祸还少么?”我爹指着我的鼻子骂。

    四叔说他很快就回来,说完也不再解释什么,推开门就走了出去。

    都不让我去,我又恼又恨,跪在灵棚下不停地攥着拳头,越想我越是心急,再也待不住了,刚好李红花就推着木车来拉她丈夫的尸体,趁着我爹帮忙的时候,我跑出了灵棚,心情激荡,摸黑朝着外面跑去。

    可是外面一片安静,四叔早已不知道走到了哪里去,我突然有些迷茫。

    我爹发现我逃了,在身后惊怒的叫我的名字,我怕被他抓住,肯定又会被揍一顿,赶忙朝前跑了一段路。

    可能是怕惊动其他人,我爹叫喊了几声,就没有再。

    没有了四叔的行踪,在黑暗中站了一会,我只能求助溪儿。

    溪儿对四叔还有意见,出现后气鼓鼓地道,“我怎么知道那个臭道士去了哪儿?他是修道的,最注重掩藏身体的气息,我也感应不到他。”

    见我不知所措,溪儿飘到我跟前道,“不过你不用担心他,要论打架,那个臭道士很,没有人是他的对手的!”

    就在我迷茫的时候,不远处草丛里突然传来了一声奇怪的“吱吱”声,溪儿转头一望,声音欢喜的叫到,“毛毛!”

    随机她蹲下了身子,做伸手迎接状。

    一物从草丛里电闪而至,扑进了溪儿怀中,却是一只体型较小的黄鼠狼,比老鼠大不了多少,隐约间能看见它四个蹄子雪白,和其他的黄鼠狼完全不一样。

    我吓了一跳,看来这就是被四叔赶入山林的黄鼠狼,趁四叔不再又折返了回来。

    溪儿抱着那黄鼠狼又亲又抱,神色很是爱怜,完全不理会我着急的要死,过了一会才对着那黄鼠狼道,“你担心我,又过来找我来了,还是你有良心啊。”

    那黄鼠狼甚是通灵,蜷缩这爪子,晃动了一下脑袋,叽叽了两声作为应答。

    我没想到竟然有这般聪明的黄鼠狼。

    溪儿和黄鼠狼亲热够了,才将它放了下来,仿佛才想起我来,“毛毛以为我被困了,一直守在门口,或许它知道你四叔去了哪儿。”

    随即她蹲下给那个黄鼠狼说话,可那黄鼠狼似乎上次被四叔追怕了,摇晃了下身子,根本不愿意告诉我们。

    这黄鼠狼的眼睛在黑夜中闪着亮光,如同璀亮的宝石一样,我学着溪儿的样子蹲下,试着对它道,“上次我四叔追你,那是因为他以为你是害人的鬼魂,我向你保证,他不会再伤害你的。”

    那黄鼠狼爪子在空中挠了一会,似乎听懂了我的话,抬头望着溪儿,似是在征询她的意见。

    见我着急,溪儿撇起嘴来,有点违心的点了点头,它在溪儿脚下盘旋了两圈,径直往西北方而去。

    等黄鼠狼跑开之后,溪儿小声地冲我道,“帮你这一次。”

    我在黑暗中向她说了声谢谢,随即我们跟上,跟着这只黄鼠狼前往的时候,我心里一咯噔,四叔也看过村里的风水,他曾说过一处聚居区的西北方,因为常年受西北风吹拂,都是地理位置上的凶地,蔡兰兰、李红花、何大生的家,都是在我们村的西北。

    西北方,非命硬之人不能镇住,很多懂风水的村庄,西北方都要用一根塔镇住。

    这只黄鼠狼领着我们来到了村庄最西北角的一处房子,并停了下来,立起身子往前看。这里有三间破败的瓦房,除此之外还有一个草庵子,看起来比村里其他人家更为的贫寒。

    我看到这所房子的时候,脑子瞬间空白了一下,这不是赵有宗的房子么?

    也就是小恶鬼童童的爹。

    怪不得他的儿子先是淹死,又被人制成了小鬼,原来是住在村庄的大凶之角上!

    突然我感觉不对,四叔要拿炼小鬼的人,怎么找到了童童的家?!而且此时他家的门开了一扇。

    难不成是这个养小鬼的人就是童童的爹,将自己的孩子炼成了又凶又邪的小鬼?!

    就在我怀疑自己是不是找错了的时候,院内传来了四叔的声音,那声音冰冷不含感情。

    “这小鬼是你养的么?”

    我心里猛一紧张,扶着墙壁,蹑手蹑脚的走了进步。

    四叔站在院中,单手举着那个黑罐子,感觉到我进来,四叔猛然回头,双眼精光乍现,有点怕人。

    不过看清楚是我,他顾不得搭理我,又转头指着赵有宗道。

    “为什么要炼制小鬼害人?同村的这些人是不是都是你害死的?”

    我这时候才远远地看见屋子正中坐着一个人,正是赵有宗,脸上不知道是什么表情,总感觉又诡异又愤恨,和大多数人家不一样的是,他家里没有电,桌子上点燃着一盏七八十年代的油灯;在晃动的火苗中,这个屋子平添了几分诡异。

    赵有宗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们,声音沙哑而又缓慢地道,“多管闲事的终于找上门来了。”

    在我的记忆里,赵有宗很少说话,总是阴沉着一张愁苦的脸,在他的额头上形成了三道鲜明的抬头纹,因为他死了儿子,跑了老婆,也很少有人主动搭讪他。

    可能是很久没有说过话了,乍一开头,他的语音显得很不自然。

    “你这种邪徒,就是隐藏的再好也终有被找到的一天。”

    油灯应着他阴晴不定的脸,他的嘴角动了下,缓慢地说道,“你们找到了,那又能怎样,小鬼是我养的,又能怎么样?”

    四叔不知道童童是他的儿子,反应不大,而我全身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这人是不是得了失心疯,连自己的孩子都要炼制成小鬼豢养?

    站在院中的四叔声音冷冷地道,“那这样说,村里的人也是你害的了?”

    赵有宗摇了摇头,“我没有害人,没有,如果说害了谁,那也是因为他该死。”

    他说话有点颠倒,甚至有些语无伦次。

    此时我再也忍不住了,走到四叔身边,冲着赵有宗道,“童童可是你的儿子,你怎么把自己的儿子练成小鬼!?”

    四叔没想到他和小鬼之间竟然是这种关系,瞬间一愣,不过咬牙道,“原来这么丧心病狂,今天就是要了你的命也不为过。”

    赵有宗依旧坐在椅子上,突然高声道,“儿子,那不是我的儿子,他是野种!”

    我突然觉得他完全是变了一个人。

    “将这一切讲清楚,要真是情有可原的话,我或许能饶你一命。”四叔重新恢复了镇定。

    赵有宗没有再说话,我总觉得今天的赵有宗镇定的可怕,不再像平日里那个猥琐,愁苦的赵有宗,他坐在椅子上,好像在好整以暇地等我们。

    他抬头看了下四叔,嘶着嗓子不停的重复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饶我一命?饶我一命?你是谁?你凭什么认为你有那么大的本事?”

    四叔收了罐子,双手垂下,似乎要动手了,“一会我会让你告诉我的。”

    赵有宗这时见四叔想要动手,伸手抓住了身旁桌子上一个硕大的铜铃,抓到手里之后慢慢地摇了起来。

    “叮当,叮当……”

    这铃铛的响声尖利、古怪,在静夜里格外刺耳。

    赵有宗似乎在机械地做着这个动作,脸上甚至出现了几分蔑视的神情。

    随着铃声响起,我发现屋角的阴暗里浮现出四个黑影来,影影瞳瞳的,其中两个身影特别硕大,长长的手臂垂着,立在了门的两侧,也看不清面貌。

    而另两个绕到了我们身后去,一阵阴风起来,将门给关上了。

    四叔还是单手背负,似乎根本不为所动,等赵有宗铃声停息,这才嘿了一声道,“巫法中的四鬼搬运术,看来你不止是养小鬼,也就是说今天取了你的命,也是替天行道。”

    那四只鬼出现之后就朝我们合围了过来,虽然看不清它们的面目,但是能感觉到它们的凶狠和暴戾,这样的鬼绝对不容易对付。

    溪儿赶紧靠到了我的身边。

    四叔对付鬼魂的法门很多,可能是觉得四鬼搬运术中的四鬼不好对付,四叔还是在左右手上都盖了印章,迈着奇怪的步子后来才知道是禹步,道士作法收鬼专用的走了上去。

    这时候四鬼长声惨嘶,冲着四叔扑击而至,阴风鼓荡,四叔的道袍无风自起,四叔大喝一声“临!”,手掌突然以一个奇怪的姿势伸出,我感觉头顶像是响起了一声低沉的炸雷,空气似乎都在颤动,四鬼被震开了好远。眼中同时流露出畏惧来。

    他召唤的四鬼虽然厉害,但也怕比它们更角色,比如此时的四叔。

    坐在椅子上的赵有宗似乎没有想到,本来似乎浑意的他竟然站了起来,抓住铃铛狠命的摇,这铃铛和四鬼之间四叔有某种神秘的联系,赵有宗一摇铃,四鬼变的更加的暴躁,看起来就要再次暴起。

    四叔突然让我站开点,我看见四叔还是一副从容不迫的表情,不知道要使什么手段,和溪儿一连退了好多步,就快要退到了院门口。

    见我们推开,四叔突然抛出了一张符篆,并迅速地念了一串密文。

    随之院中“嘭”的一声大叫,竟然有闪电一般的光芒出现,在空中呲呲作响,一片幽蓝,如同有电流在跳跃,那四鬼齐声惨叫,同时消失不见了。

    而溪儿也惊呼一声,瞬间躲到了戒指里,我敢保证她心中肯定又在骂我的四叔,要不是她反应敏捷,也会被这符篆伤到。

    而四叔气定神闲的站在院中,似是毫发无损。

    赵有宗实在是坐不住了,看来他是想借四鬼将我们害死在院中,没想到这四个无比凶恶的鬼魂,被四叔一枚符篆打的不知去向。

    其实这四个秘法中的鬼算是了,想之前百鬼围宅的时候,四叔只是喊了一声滚字,的鬼魂都落魄而逃了。

    赵有宗站了起来,猛然将桌子拉到了一边,桌子上的煤油灯顿时歪倒并熄灭了,在煤油灯熄灭的那一瞬间,我看见了桌子下面密密麻麻的都是黑坛子,不得有近百个。

    我模模糊糊地看见,赵有宗在弯腰推到坛子。

    随后我听到悉悉索索的声响,这悉悉索索的声响让人毛骨悚然,不知道他坛子里面养的是什么,但绝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我做梦也没想到幕后的人是赵有宗,一直再想,他怎么会这么多邪术?为什么要害人?

第十八掌:无解之咒() 
四叔拔出了桃木剑,冷冷地盯着门口。

    从黑乎乎的屋里无比迅捷地爬出来一物,我大致能看出是它是偏平的身子,有四条腿,露着一个尖尖的脑袋,朝着四叔冲了过去。

    在它之后,又出现了一片,密密麻麻人想起了螃蟹上岸,其中几个冲着我过来了。

    由于不知道是什么,我心里十分恐慌,忙后退相避,谁知道那东西爬的速度极快,张嘴就咬,一下就叫在了我的鞋上,说什么也不撒口。

    我狂乱摔的时候看清楚了是什么东西,鳖!这他妈的竟然是鳖!赵有宗用邪法养的鳖!

    知道是鳖之后,我的心里更加的害怕,他弄出来的鳖,肯定没有好玩意,被这样的鳖咬中,谁知道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我吓的神魂都飞了,而此时的四叔身边也围了密密麻麻一圈鳖,我知道鳖吃腐肉,不知道赵有宗怎么养的,这鳖似乎对生人肉更感兴趣,狂乱地对着四叔咬,更为诡异的是,这些鳖进退迅捷,连它们的脑袋都伸缩如电,简直不像是鳖,而像是一种诡异的,我们从所未见的生灵。

    赵有宗从黑暗的屋子里走了出来,站在了黑乎乎的门洞中,突然阴狠地说到,“被它们咬中的话,你们就别想看见明天的太阳了!”

    我听到他这样说更是惧怕,躲闪不及,真的被一只鳖咬在了小腿处,疼的我大声惨呼。

    四叔没想到赵有宗会养这么多鳖,不过鳖虽多,还是奈何不了四叔,他手中的桃木剑突然风声大作,将周围的鳖挑的七零八落,无奈鳖数众多,要想将鳖除掉,就算是四叔也难以做到。

    就在这时,我听见一个女孩子的声音唤毛毛,听来应该是溪儿的声音,只是没有见她现身,伴随着她的叫声,一团灰影随即从门外闪来,朝着围攻我的鳖扑了上去。

    正是刚才遇到的那只黄鼠狼!

    这黄鼠狼仿佛是鳖的克星,看见了它,围攻我的鳖纷纷退避,连咬在我身上的两只鳖,此时都吓的松了口,好像是一种本能的畏惧。

    那黄鼠狼仿佛发了狠,一口咬在一只鳖的爪子上,那鳖怕极了黄鼠狼,爪子被咬,脑袋仍然缩在龟壳里,丝毫不敢张口还击。

    黄鼠狼的突然出现围攻我们的鳖阵势大乱,四叔桃木剑舞动的如风似电,已经有好多鳖被挑翻在地,丧失了攻击能力,其余的纷纷退走了。

    四叔脱困后楞了一下,竖起了桃木剑,朝着这只黄鼠狼看了过来。

    这黄鼠狼显然被四叔给追怕了,见四叔看它,它猛然惊悚,刺溜一下窜出了门去,只见一团黑影融入了黑暗里,不见了影踪。

    好在那些邪门的鳖已经退走,它跑了也就跑了,见这些鬼鳖失利,赵有宗转身就想退入黑暗之中。

    可四叔早就在堤防他,突然跃步,我都没有看清四叔是怎么行动的,只听到“嘭”的一声震响,很沉闷,似乎印在了赵有宗胸膛上。

    赵有宗根本来不及防备,发出一声痛呼,被四叔打了一个跟头。

    “为什么要养小鬼害人?从哪儿学来的养小鬼之法?现在该告诉我了吧?”

    赵有宗慢慢地爬了起来,我看见黑暗中一双眼睛恶狠狠地瞪着四叔,一言不发。

    四叔似乎被赵有宗的态度激怒了,上前又是一步,“说!”

    与此同时,又是一掌打了过去,这一掌应该是正宗的道家掌法,无声无息的,可赵有宗却承受不住,将刚才翻掉的桌子撞的哗啦作响。

    等赵有宗再次从黑暗中爬出来的时候,我看见他嘴角都是血,看起来四叔的掌法厉害,他受伤不轻,不过出乎我们意料的是,他这次竟然笑了起来,这笑声让人全身发毛,与其说是笑,不如说是一个受伤的野兽在嘶吼,不过他就是不答四叔的话。

    四叔脸色一变,将手掌高高仰起,看起来就要再次出手,我赶紧上前扯住了四叔。

    “他怎么就不是你的儿子了,你要让他死后都不得安宁?”

    听我喊出了童童的名字,赵有宗抬头看了我一眼,那目光中似乎有泪,但更多的还是愤恨。

    “怪不得小鬼那么大的怨气,我怎么度化都度化不了,原来是他的父亲害死了他,还将他制成了不能轮回的小鬼,这种小鬼是难以收服,也是最毒的,你,你简直禽兽不如!”四叔知道他以自己亲生孩子制小鬼,怒气勃发,用手指着刚刚站起来的赵有宗,看起来又要动手。

    我轻轻地挡住四叔,往前走了一步,“赵有宗,按辈分我还该叫你一声叔,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为什么要将童童制成小鬼!”

    赵有宗不说话,但是他已经难以动弹,只是他的眼睛像是恶狼一样,死死地盯着我们。

    我很想知道童童到底是怎么回事,连连向他发问,可能是被我逼问急了,他突然吼道,“她娘对不起我,他就是个野种,看我的时候他就像看一个陌生人,从来不敢靠近我,我让他怕我他怕我。”

    说完他又笑了起来,在油灯的映照之下,我觉得他那张脸都已经没有了人的表情,笑的我通体发寒。

    我隐约明白了,肯定是他媳妇偷汉子,生下的童童,他也真能隐忍,等孩子长这么大,这才将孩子害死制成小鬼。

    四叔刚才听到我大叫,知道我被那鳖咬中,找来麻绳将赵有宗双手双脚都捆绑了起来,将油灯盏再次点亮,撕开我的裤脚,查看我小腿处的伤痕。此时的小腿肚一片黑紫,肿胀起来老高,似乎吹弹可破。

    四叔用手点了一下,凹陷进去一个深深的坑,我却没有丝毫感觉,四叔转头对赵有宗道,“这鳖有毒?”

    赵有宗的一双眼睛变的通红,良久才转头看了看四叔,“你说呢?”

    四叔懒得再搭理他,转身打了一盆清水,再次取出了一张符,闭目盘坐在地上片刻,手中似乎有氤氲生出,猛然抓出一只笔,在那符上写上了红色的朱砂字,写完之后轻轻地抛入盛满清水的盆里。

    上面的朱砂慢慢地剥离,清水变成了淡红色,四叔用手撩起水来洗我的伤口,一阵火辣辣的疼痛传来,肿胀似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了下去。

    赵有宗此时的眼睛里才露出惊诧的表情,语气结巴地道,“你到底是谁?一般的道士怎么会这样画符?”

    四叔不搭理他,将符水打在我伤口上,不过肿胀消去之后,黑紫依然不退。

    赵有宗也看到了这些,又道,“不管你是谁,你还是解不了鳖毒,要不你放了我,我就将解毒的方法讲给你听。”

    我连痛加怒,此时见他要挟四叔,忍着痛冲着他喊道,“你为什么要害我的奶奶?她和你有什么冤仇?”

    不料我问过之后,赵有宗猛的一愣,满脸疑惑地问道,“什么害你奶奶?”

    那表情不似作伪,似乎奶奶的死,他毫不知情。

    我也有点摸不清头脑了,回头看了下四叔,四叔神色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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