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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在你左右-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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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即就能下地去跑马拉松,但这种针法属于杀鸡取蛋式的做法,在身体虚弱的时候行此针法,亢奋的时候忽然猝死也是很有可能的。
刘浩东也是没有办法,他的身体比张满山更虚弱,如果不行险的话,说不定就会惨死在张满山手中,现在只要有希望就要试一试,不过刘浩东望着张满山却是冷笑不已:“你不也施展了借命针吗,也不会比我好到哪里去,那就看看谁坚持的更长一点。”
二人僵持起来,谁也不敢轻动,毕竟此时对方都在亢奋,如果贸然出手,弄不好自己都要搭进里面去,现在两人受伤都不请,但是刘浩东的外伤却只有一处,而且已经包扎过来,至于张满山却又三处,只是时间长了流血也足以将张满山流死,现在就看谁坚持得更久了,谁先倒下也就意味着必死无疑。
好一会,二人已经感觉到体力开始下降,但是就在此时,忽然传来一阵狗叫,好像隔着不近的距离,刘浩东却是大喜,这事大黑的声音,他们终于找来了,现在的情形,只要任何一个人加入进来,都将会让胜利的天平完全倾斜,而张满山却是脸色一变,也明白什么情况。
心中一转,不由得啐了一口,竟然合身从破窗户里跳了出去,还留下一句话:“刘浩东我一定会弄死你的,你给我等着——”
刘浩东哼了一声,也不迟疑就追了出去,两人一前一后就在地里奔了起来,顷刻间竟然跑出了不近的距离,而且二人跑起来简直比正常人还要快得多,可惜没有多久,落在后面的刘浩东忽然身子一顿,猛地就载到了在地上,借来的力气终于耗尽了,此刻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再说感觉到后面的刘浩东倒下,张满山心中一动,猛地转身就像折回来,但是还不等动弹,就听见阎善刚的声音已经很近了,只怕要杀死刘浩东,就要被那些人追上,心中叹了口气,只能一咬牙一跺脚窜进了玉米地。
第八十六章 出事了()
张达金和阎善刚拼命地拨开玉米杆,不敢让大黑落下,一路追进了那座破屋子里,但是却只看见地上一只死狗,还有几滩血迹,不由得微微一呆,眼见大黑又从窗户里跳了出去,两人也追了上去,又追出二百多米,才发现地上躺着一个人,一打眼不是刘浩东还有谁,张达金最是着急,惊呼了一声:“师傅——”
人已经扑了上去,将刘浩东抱在怀里,却只见刘浩东脸色蜡黄,人已经不见动静,探手试了一下,张达金心中才松了口气,还不错,人还活着,只是赶忙将刘浩东抱在怀里,一旁阎善刚还迟疑着,朝那条被挤开一条路的地方望去,眼见不断的血迹,只是咬着牙嘶声道:“还追不追,凶手一定好没有跑远。”
“追个屁,师傅都已经成这样了,没有师傅咱们追上去,说不定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救师傅才是第一等大事,快点先送去医院再说。”张达金瞪了阎善刚一眼,凶手不是普通人,真要是追上去,说不定会准备什么给他们享用,就算是知道凶手受了伤也不行。
阎善刚迟疑了一下,被张达金一说,倒也觉得有道理,毕竟凶手不是一般人,就算是受了伤也还有手段,却又如何知道此时凶手使不出什么手段了,若是刘浩东还清醒着,一定会让他们追下去的,错过了今天以后可能要付出更大的代价,但是没有如果——
再说张达金阎善刚两人轮流抱着刘浩东就出了玉米地,等上了小路,骑上摩托车,一路就朝房县奔去,也顾不得什么红绿灯了,没有多久也就到了房县,此时九姑和孙倩倩张曼正在医院之中,眼见张达金阎善刚抱着刘浩东赶来,一时间摸不清情况,却是吓得不轻,等送进了急救室,才知道刘浩东没有生命危险,不过伤的不轻,一声还说了一句话:“这个人是耗尽了力气才会昏迷的,还没有见过如此体力透支的,估计着要好久才能养过来。”
没有生命危险就好,虽然伤筋断骨的,但是好在刘浩东年轻力壮,恢复起来要快了很多,只是体力透支却不会那么好恢复,更有可能留下什么毛病,只是如今也只能庆幸刘浩东能活着回来,毕竟没有死在凶手手里。
再说刘浩东情况一安定,张曼就给张全友打了电话,知道刘浩东没事,众人也就松了口气,只是再找下去,却又开始犹豫起来,张全友他们并不敢和凶手照面,如今刘浩东不醒,好像没有人能对付凶手,一时间竟然两难起来。
或许是张全友他们的不努力,虽然也在搜寻,但是找了几天也没有结果,只是在第六天的时候,刘浩东才算是醒了过来,张开眼的第一句话就是:“找到张满山了吗?”
张满山?众人一愣,便已经明白张满山就是凶手,只是随着众人摇头不语,刘浩东却是呆了一呆,长叹了一声:“错过了最好的时机了,那天我已经将张满山重创了,他不但是受了重伤,而且魂魄受损,根本就不能在施展道法,只要追上他,就能置他于死地,我睡了几天了?”
“六天了。”孙倩倩端过来一杯水,轻轻地扶起刘浩东的脑袋给他喝了一口。
六天,刘浩东摇了摇头,估计着自己醒了,这六天时间张满山也应该醒了吧,凭张满山的道行,这六天最少能把元神稳住,现在已经不能随便的去追了,不过不能追不代表不能查,心中一动,只是朝张曼望去:“你立刻给张全友打电话,告诉他凶手就是张满山,我那天捅了他三刀,他伤的也不轻,而且魂魄受损,这几天计算式勉强施展法术,也只是一些简单的东西,已经没有那么危险了,他也要养很久才行,所以现在立刻想办法找到他看,他留了那么多血跑不太远的,而且一定会去包扎,应该能找到他的。”
张曼也不敢迟疑,一个电话给张全友拨了过去,等听张曼说完,张全友知道错过了最好的时候,不由得大为惋惜,可惜刘浩东行的太迟了,但是即便是这样,还是在第一时间上报了局里,立刻进行立案,对张满山进行通缉,另一方面,加派人手对医院门诊进行排查,反正特征很明显,挨了三刀,只怕整个市里也不过再有第二个。
消息很快就传了过来,张满山的确包扎过,没有敢去医院,只是在一家乡下的卫生室,那大夫贪钱,竟然没有报警,直到张全友去了才知道竟然是杀人犯,但是张满山却已经不知所踪。
直到张满山不见了踪迹,众人心中一阵沉重,一时间反而沉默下来,只能等刘浩东恢复了,呆在医院里,刘浩东才体会到什么叫做无聊,闲得实在没事了,就让张达金去准备了纸笔,然后自己背咏,让张达金记载,将自己觉得能够传给张达金的法术,交给了张达金,刘浩东自然有他的想法,如果张达金会一些法术,再加上他的江湖经验,可能比其他人都要强,而且还传给了阎善刚李大柱一些东西,可惜这两人对于学东西却有些愚钝。
又过去了两天,刘浩东也算是难得休息,这一日正躺在病床上看电视,只是打发张达金去买饭,却不想没过多久,张达金竟然风风火火的跑了回来,一进房间里,就气喘吁吁地招呼上了:“不好了,出事了,出大事了——”
众人一呆,只是望向张达金,阎善刚最是按耐不住,只是催促着:“倒是出啥事了,你快说呀——”
“内科病房死人了——”张达金吐了口气,一句话撂在这里。
众人上下打量着张达金,张曼更是哼了一声:“死人有什么好稀奇的,医院里那天不死人,死上十个八个的也不稀奇呀,就这事你大惊小怪的干嘛。”
“不是,问题是死的人不是病人,而是陪护的家属,不过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小伙子,早上被发现死在了杂物间里,样子古怪,据说是裸着身子面带微笑,而且全身上下没有一点伤痕。”张达金喘了口气,才算将事情说个清楚。
这一番话让众人心中犯起嘀咕,这么说来果真就有些蹊跷了,毕竟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死的时候面带微笑,这就有问题了,最少不会是自然死亡,张曼几次欲言又止,终于还是咬了咬牙:“死人的事情自然有当地警方——”、
“联系一下张全友张队,看看能不能和这里的公安攀上交情,想办法让我看看那具尸体,不亲眼看到我也无法判断具体的死因,不过姻缘这种地方,多半不干净。”不等张曼说完,刘浩东已经打断了他的话,而且好像是故意似得。
张曼脸上一抽,不由得哼了一声,这分明是找自己麻烦,心里就不痛快,不过毕竟如今还要仰仗刘浩东,再说自己也不敢离开,加上这段时间已经习惯于刘浩东说一不二了,张曼虽然心里憋气,却并没有反驳,还是认命的掏出手机来给张全友打了电话,等张曼吧刘浩东的意思告诉了张全友,张全友才吃一起来,好一会才说:“我和房县这边联系一下,人家信不信还很难说。”
挂断电话,张曼无奈的朝刘浩东望去,却见刘浩东一脸的惆怅,抬头看着天花板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刚才的话应该大家都听到了,张曼也没有再说话,一颗心已经转回了自己的思绪,自己几次给李彦东打电话,李彦东从先前说话还有些犹豫,现在却变得更坚决,摆明了死活要分手,理由还是那个,不过这对于张满来说,已经值不得在哭死哭活的了,究竟现在在想些什么,张曼自己也说不上,或许他们之间正如孙倩倩所说的那样,真正的问题是处在他们自己身上。
不管张曼胡思乱想些什么,这边刘浩东想的却是刚才的那件事,诚然可能性很多,但是能让一个人带着微笑死去,最少在当时的精神上一定有问题,当然只要是不是用某种药的话,那么基本上可以断定是被鬼迷了,但是出来害人的,基本上都是恶鬼,凡是恶鬼多半是吓死人,死者多半是眼球突出,肝胆破裂,活活被吓死,那究竟是怎么一个情况,可惜自己动弹不了。
心中忽然一动,为何不借此事来让张达金多学一点东西,舔了舔嘴唇,朝张达金望去:“老张,你现在马上去准备一只礞石香,另外准备一支小杏黄旗,在准备一支公鸡,然后去出事的那个杂物间,现将杏黄旗插在地上,然后将公鸡宰了,将血淋在杏黄旗上,如果杏黄旗不断,你们就进杂物间,将礞石香点燃,然后循着香烟飘去的方向追过去,看看最后落在哪里。”
张达金眼光一亮,已经明白了刘浩东的意思,自己已经将刘浩东交给自己的东西背的滚瓜烂熟的,现在就差临场试验了,只是有时候不敢轻易去做而已,而且刘浩东不说,张达金也不敢,如今刘浩东给了他这个机会,张达金又怎么能不兴奋,转身就朝外跑,只是跑了几步却又忽然回头来,迟疑着:“师傅,礞石香是什么?”
第八十七章 窥天旗()
刘浩东脸上抽了抽,狠狠地瞪了张达金一眼:“办单,礞石香就是加了礞石粉的香,找不到就自己想办法,也不一定就非要是香,只要能点燃冒烟,你就准备就行,怎么突然就变笨了,哎——”
张达金讪讪的挠了挠头,转头奔了出去,看张达金兴奋的样子,刘浩东又觉得有些不放心,心念一转朝一旁的阎善刚吁了口气:“善刚大哥,你领着大黑过去帮他一下,毕竟他也是初学乍练,记住了,万一有危险且莫要逞强。”
阎善刚嘿嘿一笑,一拍大黑就朝外走去:“你就放心吧。”
转眼间阎善刚追了出去,却已经不见了张东健爱你的踪影,有心追出去,但是跑了几步却又忽然顿住,心中便想到,自己何必收这个累,张达金是去买东西的,买了东西自然还是要去杂物间那里,自己干脆去等着就行,谁说阎善刚憨人没有心眼,只是一路朝人打听着便寻着了那个杂物间,不过此时杂物间已经被公安局的民警同志给封锁了,十几个民警正在勘察现场,周围围了很多人在那里议论纷纷的。
阎善刚自然不会傻呼呼的进去,不然那些民警可不给面子,但是没有想到还不等阎善刚找个地方坐下来等着,大黑却忽然就叫了起来,对着杂物间用力的叫,阎善刚一听,就已经知道这里有鬼的气息,不然大黑不会一副戒备的样子。
“谁的狗,快把它弄走,怎么带到医院里来了,万一吧病菌传染给病人——”听到狗叫就有护士过来呵斥。
阎善刚一愣,眼见护士怒气冲冲的过来,已经有点不知所措,知识讪讪的干笑着,却又不知说些什么,幸亏那护士也不敢靠近大黑,大黑可不理睬护士,一边叫唤着,一边围着杂物间来回走动,只是片刻就已经确定了方向,也就是说大黑已经确定了鬼的气息,此时就可以追下去了,但是阎善刚没有这打算,他还要留下来等张达金。
护士越说越着急,当然不会有什么好听的话,本来阎善刚还只觉得有些心虚,但是几句难听的话却是撩起了阎善刚的凶性,不由得朝着护士一瞪眼珠子,举起拳头来:“你要是再敢骂大黑,信不信我揍你——”
眼见五大三粗的阎善刚一脸凶相,护士登时噤声,不过等眼光落在那边的民警身上,底气却又是一足,不由得呸了一声:“别吓唬我,警察就在这里,你打我试试。”
阎善刚脸一黑,正要说话,结果就出来了一名民警,一脸不耐烦的瞪了阎善刚一眼:“要是敢在这里闹事,立刻就把你给抓起来你信不信,还不快走。”
“我是来帮你们找凶手的,干嘛这么凶——”阎善刚嘀咕着,也不由得将身子朝后退了退,只是苦笑着约束着大黑,一时间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幸好张达金回来的很快,就在事情在闹得不可开交之前就来了,看见阎善刚站在人堆里,不由得乐了:“阎善刚,你怎么还跑来看热闹。”
“是老板让我来帮你的。”阎善刚赶忙凑到张达金身边。
却说张达金点了点头,朝周围微微一躬身,然后朝那不依不挠的护士做了个道辑:“姑娘,贫道有礼了,这位是频道的护板,在此还有事情要做,不然姑娘行个方便,我们也是为民除害呀。”
却说张达金这不伦不类的话,但是配上张达金一身道袍,再加上那仙风道骨的模样,护士登时迟疑起来,咬了咬嘴唇:“那你可不能让那只狗乱跑,要是伤到人你也知道事情就大了,另外——”
却说护士说了几句,边准备转身离开,此时张达金却不再理会,只是取了杏黄旗,却开始有些发愁,这里都是地板砖,自己要把旗插在那里,心中忽然一动,只是想自己的布包里取出来一只小铁碗,将朱砂倒在里面,这才将杏黄旗插在上面,摆在了杂物间门口,之后将公鸡交给阎善刚:“宰了公鸡将血淋在旗上。”
阎善刚也不多问,接过公鸡想起自己没有刀,心中一动,不由得闷哼了一声,竟然双手抓着鸡脖子,猛的就那么一扭,身上个好你点歌将鸡脖子给扭了下来,随即不管公鸡怎么扑腾,却将鲜血滴在了杏黄旗上,哪知道就在鸡血才浇上的时候,这杏黄旗竟然‘啪’的一声,就此凭空折断。
仔细看这小旗,一面杏黄旗,上面画着一个奇怪的符文,这就是窥天旗,茅山术施术前,要在法台前插一杆黄旗,旗上画窥天符,以窥天意,若旗杆折了或旗子倒了,便是天机,或者说有施法人斗不过的力量,必须立即停止施法,否则轻则折寿,重则立毙,旗杆倒还好点,若是凭空折断,就说明是绝对不能碰的东西。
看到这一幕周围的人暗自称奇,但是张达金却是脸色大变,不由得惊呼了一声,热的一旁的阎善刚不知所以的瞪着他,好一会,张达金才阴沉着脸:“先回去找师傅再说,折回咱们可是遇到麻烦了。”
只是正要走,刚才的的护士连同另一个年纪大一些的护士就走了过来,对于洒了一地的血相当生气,可惜阎善刚和张达金脸注意她们心情都没有,眼见张达金尹彻连要回去,阎善刚莫名其妙的问了一句:“怎么,不接着追下去了?”
“追个屁呀,你没看到窥天旗都自己折断了,这就是说那玩意凶猛的厉害,可不是咱们能碰的起的,除非我师父来还差不多,但是也只是说说,哎——”张达金叹了口气,脸色阴沉的吓人,忽然皱了皱眉:“只怕这才是个开始而已,说不定还要死人。”
这一句话将周围的的人都给吓了一跳,毕竟小县城的人,对于道士还是有一定的信任的,再加上刚才那神奇的一幕,何况也是信其有不信其无,一时间议论纷纷,甚至那两名护士都在迟疑,偏偏这时候忽然有位民警走了出来:“谁是张达金?”
张达金和阎善刚一愣,不过张达金随即就反应过来,朝那民警点了点头:“贫道就是,可是张队长来电话了。”
民警上下打量着张达金,脸上现出一丝困惑,皱了皱眉:“张队说你们能帮我们破案,这个——”
那知道张达金却是叹了口气:“这件事我要先回报我的师傅,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如果有什么消息我会告诉你们的。”
说着精不在理会那民警,径自拖着阎善刚折回了病房吗,一进门就朝刘浩东焦声道:“师傅,事情有些糟糕,窥天旗自己断了——”
闻听此言,刘浩东也是脸色一变,张了张嘴竟然没有说出话来,待了一会才沉声道:“那杂物间的气息如何?”
张达金迟疑着,一旁阎善刚却是低声道:“气息不强,大黑说只是一直普通的鬼魂野鬼而已。”
刘浩东吁了口气,点了点头:“那就是了,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害死那人的应该是鬼伥,后面多半有一只厉害的恶鬼,这可不是个好消息呀,不过既然已经害死了人,那咱们就不能不管。”
众人沉默下来,看来又是多事之秋了,好一会,刘浩东眼中神光乍闪,朝张达金望去:“老张,你去准备毛笔和宣纸,写一份殄文告书,我倒要看看究竟是个什么鬼。”
所谓殄文便是写给死人的蚊子,相传是由众阁教的祖师爷裴祖旺真人自创的,按茅山术的说法,恶鬼与活人之间是不能用语言交流的,恶鬼只能通过附在人的身上才能借助肉身与活人说话,也就是前文提到的撞客,然而并不是每个魂魄都有能力在活人身上闹撞客,所以裴祖旺真人便发明了这种殄文,专门用来与死人交流,传说甚至能与修仙的畜牲进行交流。
殄文又名水书,亦称鬼书、反书,也有传说这种给死人看的文字,是有一个叫陆铎公的人创造的,而这陆铎公是水族的人,水族是一个崇尚鬼神的民族,水书就是各种鬼怪魂灵、各种禁忌事项及各种避邪驱鬼方法的集成,水族人民丧葬、祭祀、婚嫁、营建、出行、占卜、节令、生产等,一举一动都受水书的制约。
这是题外话,所谓殄文告书,刘浩东就是想要写给这里所有的孤魂野鬼,看看这些孤魂野鬼知道些什么消息,如果有恶鬼在医院之内,那么一定会让这些孤魂野鬼反感,因为恶鬼会欺负他们,所以总会有人来通风报信的,所谓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必须先弄清恶鬼的真实面目,不然没有准备,说不定就会出现什么意外情况。
再说张达金也不废话,便已经跑出去准备纸笔,刘浩东曾经将殄文交给他,这一封殄文告书,自然是由他执笔,张达金也明白刘浩东的意思,很快,一张古怪的殄文告书就张贴在了医院的走廊上,不过许多人根本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因为这是给鬼看的——
第八十八章 防空洞()
这点一下午没有动静,那也是自然,毕竟大白天的鬼魂想要上身不容易,再说刘浩东的病房里布置了一座大阵,鬼魂哪敢靠近,在里面什么法术也施展不了,这都是为了防备张满山,所以众人只是等待着晚上的到来,幸好除了吃饭,众人也不用离开这个病房,说起来也挺让人无奈,一间病房挤了这么多人,病人却只有两个,要不是九姑使了钱,这事情还真不好解决。
再说夜色降临,孙倩倩都趴在刘浩东身边快要睡着了,却忽然听见有人敲门,将众人惊醒过来,这边刘浩东一使眼色,阎善刚打不过去打开了门,不过这一开门却是将众人吓了一跳,原来门外杂七杂八的竟然好几十口子人,站着的,躺在病床上担架上的,也有坐在轮椅上的,不一而足,不过看得出,大多是陪护的家属,见阎善刚来开门,门外的人却是一阵尴尬,有人咳了一声:“那个我父亲非要过来——”
说着便想推着轮椅进来,却不料,轮椅上的老人忽然扯住了旁边的人的衣服,那是死活不肯进去,让外面的人一震不知所措,折腾了半天,到了这里又不进去了,幸好刘浩东知道是为什么,朝张达金一使眼色,张达金便已经走了出去,凑在那老人面前不知道在嘀咕什么,随后又和其他的几个老人说了什么,其中还有一个出了车祸已经半死不活的人,估计着是以为内这些人最好上身的缘故,所谓鬼上身也是挑人的,年轻力壮的小伙子,轻易不会有鬼上身,一般来说都是身体赢弱的人才会鬼上身的。
再说问了一遍,张达金才一脸沉重的走了进来,外面的人也都散去,那些病人家属到底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为何自己的亲人神经兮兮的跑来和那倒是说了几句话,也没有能弄清楚怎么回事就走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师傅,刚才那几个孤魂野鬼说,就在这家医院里,原来有个废弃的防空洞,那里面如今多了一个人胄——”张达金迟疑了一下,显然对人胄不甚了了,刘浩东并没有对他提过这东西的存在,虽然之地哦啊一定有原因,但是也还是心里不怎么舒服。
“人胄——”刘浩东惊呼了一声,脸色登时大变,怎么会有这东西出现。
人胄是一种天然形成的怨孽,如果尸体充满怨气,且尸首分离,一些修仙的畜牲便会从腔子直接钻进死者的体内,以怨体的内脏为食,并以此怨体为穴,而借助畜牲修仙地阴气。被占体为穴的尸身也不会腐烂。日久天长,畜牲之体会与怨体合而为一,也就是成了所谓的人胄,总体来说,人胄可归为修仙畜牲的一种,但与一般修仙畜牲不同的是,人胄拥有人的怨气。比一般的修仙畜牲要厉害很多,由于必须是死于斩首的尸体才有可能成为人胄,所以在民国死刑犯开始执行枪决以后基本上就没听说哪出过这种东西。
“该死的,怎么会有这东西,老张,你不会是听错了吧?”刘浩东还是不相信,形成这东西的难度可是有些大,也只有在战乱年代还出现过,后来就再也没有人见过,刘浩东也只是当做一种传说来听,却不想忽然耳闻,自然很难以相信,不过刘浩东也只是问问,不等张达金回答,却是深吸了口气:“很不明白人胄是什么东西吧,那我告诉你们,那是被斩首的尸体,被成了精的畜生钻进体内,以怨体的内脏为食,并以此怨体为穴,而借助畜牲修仙地阴气。被占体为穴的尸身也不会腐烂。日久天长,畜牲之体会与怨体合而为一,也就是成了所谓的人胄,这东西难对付的很,不但有本体,可以随便伤人,一旦被它划伤,中的不但是尸毒,还有怨气,救治起来很麻烦,而且此物还能催动怨念害人,看来在纳闷遇见的这东西多半智力还很高,能够驱动鬼伥为他抓捕人的魂魄当做食物,对付起来一定会很吃力的。”
张达金点头不语,难怪师傅会不提起来,原来还有这么多的事情,出现这人胄的可能性太小了,一般的情况下根本不用提及,但是现在不用考虑人胄是怎么形成的,关键是怎么对付,刘浩东如今躺在床上,那么对付人胄的事情就要自己和阎善刚来完成,既然如此,那么自己就可以多学一些东西了,至于人胄如何的可怕张达金却是忽略了。
刘浩东闭上眼睛,心里考虑着怎么办,只是片刻就睁开眼睛,朝九姑望去:“九姑,还是要麻烦你,想要对付人胄,就必须要很多阳气十足的东西,可能需要花一笔钱——”
“钱不是问题,不过我不管,这卡里还有几万块钱,你让老张他们去吧。”九姑二话不说,直接丢过来一张卡,花钱是小事,就算是让他自己掏钱,几万块也没有问题,但是出这间屋子九姑就不愿意了,毕竟只有在这里安全鞋,也不枉刘浩东费心费力的布置一番。
愣了一下,刘浩东不仅哑然失笑,看来九姑是给吓坏了,又朝张达金望去,不用说话,张达金便拿起了那张卡,迟疑了一下:“师傅,黑狗血,朱砂,赤硝,还有什么?”
“朱砂就不要用了,黑狗血不能久用,还是准备赤硝吧,总之是多多益善,人胄不是在那个废弃的防空洞里吗,你在防空洞的出口不易做赤硝阵,人胄乃是怨气所生,自然害怕不敢轻易乱闯,剩下的就在见机而行,总之记住一件事,相传人胄身边的雾气是怨气加尸气所生,吸入者会很短的时间内死去,一旦活人因吸入这种雾气而死,人胄便会食其五脏以加强自身人的怨气,所以无论如何不能吸入那些雾气,你不妨准备一些防毒面具。”刘浩东不大放心,但是除了张达金好像也没有更合适的人。
张达金点了点头:“师傅,你就放心吧,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说着,径自拉着阎善刚就出去了,随后两人去买了不少的赤硝,足足有一袋子,还是阎善刚扛着,便去了那废弃的防空洞,只要人胄还没有出去,那么只要堵上出口,人胄就不可能逃得出去,虽然有身体有很多便利,但是一样也有很多的不便利。
再说张达金和阎善刚不但带着防毒面具,而且准备了大功率的风扇,就在防空洞门口,组组撒了一指厚的赤硝,最后留了半袋子,如此重的阳气,什么恶鬼不带要躲着走。
做完这一切,二人也不进洞搜索,反倒是在出口这里喝上了小酒,里面不知道什么情况,两人还是决定守株待兔,或者是引蛇出洞,只是该做的都做了,酒也喝了一多半了,却又忽然想了起来,里面不知多深,人胄要是感觉不到阳气不出来怎么办?
酒壮怂人胆,喝的有些晕乎乎的两个人一商量,决定还是进去看看,不然见不到人胄也是一件可惜的事情,于是两人悄悄地朝里面摸去,防空洞里很黑,好在二人还有些准备,每隔十米左右就会贴上一张反光板,这样只要强光手电一照,便能让一段路都明亮起来,而且隔上三十米还要挂一盏手灯,这样让防空洞最少能看得清楚,虽然麻烦一些,但是安全没有问题。
从门口望进去,或许是荒废的年代有些久远,里面很潮湿,越往里去就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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