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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在你左右-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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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手见刘浩东眼中的怒气混杂着惧意,不由得得意的哈哈大笑,也不担心刘浩东能搞什么花招,站起来就出去了,只留下刘浩东一个人在那里又惊又怒,想开了无数办法,却是根本不能行,甚至一度想要敦请马太忠,但是不能动就不能请神,显然是无法奈何,难道自己就真的要死在这里了?
正当心中几近绝望的时候,却忽然有个声音从心里冒出来:“刘浩东,你还有一次机会,如今我和你一起被定住了,但是噬魂针再厉害,要想定住两个魂魄,却还是会留下一丝间隙,只要你我合力,找准了间隙,那么你还有一击之力,但是也仅只是一击之力,如果你还不能救自己的话,那么咱们都要被练成赤灵丹了。”
是水鬼,刘浩东才想起水鬼一直在自己身上,只是不是寄存在擂鼓中吗,怎么又忽然跑到了自己体内,这念头一转,水鬼便已经知道,如今两人可是拴在一条线上的蚂蚱,所以水鬼根本不敢隐瞒什么:“我是被噬魂针给吸过来的,只怕凶手对你下手的时候可没有想到你身上还有其他的魂魄。”
“那你为什么不早一点帮我,否则也不会弄成这样子了。”刘浩东苦笑了一声,水鬼并没有帮得上太多的忙。
水鬼沉默了,好一会声音才变得激动起来:“这个凶手就是害我的那个人,我想要报仇的,但是他身上有法器,我根本不敢出面,而且就怕被发现,只能躲在你身上,就凭我现在根本做不了什么,现在这情形,只有咱们合作还有一线生机。”
“你确定是害你的人?”刘浩东也算是见到了凶手的真实面目,虽然这么多年已经有了变化,但是刘浩东还是确定,这个凶手就是张满山,而水鬼所言,也是那个张琳。
水鬼应了一声,两行人却又沉默了,说是容易,只有一击之力,但是真正做起来却很难,凶手很狡猾,而且防备意识很重,即便是刘浩东被制,却还是一直在提防着什么,想要偷袭张满山,那就必须完全确定好了才行。
第八十三章 拼了()
一击之力,说起来容易,但是真正打算起来,却发现很艰难,首先有一个大问题,那就是要一击致命,不然的话,要么是杀不死张满山,之后再也没有办法,那是死路一条,如果是要取下噬魂针,就算是拼着受伤,而且如今有水鬼一起分担,魂魄受损会减轻很多,刘浩东也敢搏一搏,但是却有一个问题,那就是一旦去下了噬魂针,的确是有再战之力,但是一来自己身体受了重伤,二来绝对会被张满山发现的,到时候就没有办法偷袭,而明着相斗自己本身就不是张满山的对手。
水鬼一直不说话,反正两人想要反击活命,一切都要看刘浩东的,至于水鬼所能做的,就是拼着元神受损,抓住那个间隙,但是那个间隙也不是一成不变的,也许等有了机会,却是抓不到间隙,等抓到间隙了,却可能没有机会了,说一千道一万,那一切不但有凭努力,更重要的反而是看运气,如果运气不好,二人可能不会有这个机会,再说刘浩东毕竟出车祸身体受了伤,总之可能会有太多的意外发生。
思来想去,刘浩东却是决定了一件事:“不能取下噬魂针,如果去了噬魂针,一定会被张满山发现的,只要一被他发现,张满山会有一千种法子弄死咱们,就我现在这身体根本没有机会下手的,只有出其不意——”
“那你想怎么做,什么时候,那间隙可是要等时机的,不是咱们说了算。”水鬼有些迟疑,难度真的很高,一切都要有那么运气,否则缺一不可。
刘浩东沉默了,自己也没有十足的把握,但是有选择的权利吗,而且怎么样才能一击必杀,自己身上的东西估计着已经被张满山丢掉了吧,就算是没丢掉,自己这身体也不能支撑自己动手,只怕才动弹就会被张满山发现,那么只有可能依靠法术,只是张满山精通法术,如果自己准备法术的话,也很容易被发现,这好像成了一个无解的难题。
心念一转,忽然一个念头闪过,刘浩东心中一震,或许有一线生机,不过那不是在自己,而是要借水鬼之手,不过这会对水鬼的阴神有不小的伤害,若是自己施展的话,那么倒霉的就是两个人,说不好都会落得魂魄不全,那就是阳魂法,然后外加阳怒——
所谓阳魂法,茅山术中认为魂魄是属阴的,阳魂法则是让魂魄携带阳气,在短时间内爆发出巨大的力量震慑恶鬼,这是茅山教同归于尽的法术,其原理是点破七脉,让全身的阳气泄出,然后吻颈自杀,利器需带阴气,所以要先把匕首插进地里,阳魂法不可用毒,不可窒息,仅可死于物理伤害,让自己的魂魄汲取身体中泄出的阳气,变成“阳魂”,从医学角度讲,只要失血不多且抢救及时,自杀的人是能够抢救的,但从茅山术的角度讲,用过阳魂法的人,魂已离体,即使抢救过来,也是植物人。
但是如今刘浩东和水鬼是一体双生的局面,如果用阳魂法,那么在哪一个施展的节点上,自己只要护住魂魄,虽然对魂魄可能有点伤害,但是确不会出现大问题,而且不会出现什么魂魄不能回归的现象,再有就是自己不可能变成植物人,唯一所虑的就是一旦施展之后,自己还是魂魄给被锁,那么如果不能及时救治的话,自己有可能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死,刘浩东想到这就只有苦笑不已。
所谓阳怒,其原理是利用阳魂法的原理释放身体最大阳气,用小七关将这些阳气聚集起来形成气场,避免外散,然后利用宝刃的煞气破掉身体周围的阳气,在气场破裂的一瞬间,阳气强度不亚于借阳的强度,却只是一瞬间的爆发的机会,本来这种阳怒阵原理和诸葛亮的空城计一样,纯属虚张声势,基本上没什么实质性的攻击力,弄不好还会引祸上身,但是刘浩东却另有打算,阳怒阵是自己施展的,而水鬼却又另一件事情要做,那就是阴怒。
阴怒与阳怒近似,不过阳怒只是虚张声势,但是阴怒则不然,阳怒阵由于幅度比较小,仅可以吸引怨孽的注意力而已,再说阳怒便是催到极致也只是对阴魂有效果,所谓阴阳相斥就是这个原理,而阴怒则是瞬间爆发强烈的阴魂之力,这是用纯粹的魂魄之力爆发的,一旦施展五百步以内所有的活物,魂都可以被震飞,这就好像瞬间的超高电磁脉冲可以使一定范围内的电器失效,阴阳气息的瞬时高峰也有同样地作用。
人体本身是属阳的,若没有锁魂针保护,这一下瞬时的阴气震荡,足够把正常人震的魂魄离体,本来如果施展阴怒的话,对于刘浩东也是有伤害的,但是有一点,如今刘浩东被噬魂针定住,魂魄就是想离体也做不到了,但是无论如何,张满山不会给自己下定魂针的,自己先是施展阳怒,张满山定然一惊,不过他一定会看透阳怒的根本,在他放松的那一刻,这时候在施展阴怒,张满山还能躲得过去吗。
随即刘浩东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了水鬼,自己一旦施展阳怒,短时间内会让魂魄变强,能够多撑一会,那么就有时间让水鬼施展阴怒,只是刘浩东并没有隐瞒水鬼:“一旦施展阴怒,虽然不会让你魂飞魄散,但是也会让你变得极度虚弱,如果这时候有人想要害你的话,你就——”
水鬼沉默了一会,却还是冷冷的哼了一声:“那也比变成赤灵丹好,只要能白哦抽,就是让我魂飞魄散我也情愿。”
“不过还有一个问题,阴怒过好,对张满山的确是伤害不小,甚至可以伤到他的魂魄元神,可能会留下众生不能愈合的伤害,但是魂魄被震出体内,最多也就是在外游荡一个多小时,甚至时间更短,也就是说咱们只有一个多小时的时间,如果还是没有人帮忙,那么就还是死路一条。”刘浩东泛起苦笑,尽管只有一个小时,但是他们真的能选择吗。
“那也要拼一拼,不能就这么等死。”水鬼自然不会害怕,听刘浩东将阴怒交给她,水鬼才明白这究竟是一种什么法术,威力虽然打,但是会造成永远的创伤,也就是说,像这种法术,对于没有根基的阴魂来说,那一生只有一次机会施展,但是水鬼也不会犹豫,因为这个凶手就是害死她的凶手。
商量妥当,刘浩东和水鬼也就沉默了,默默地等待着机会的降临,但是老天爷会照顾他们吗?那只有天知道,转眼间已经过去了好长时间,张满山在外面一直在制作炼尸窑,说真的,刘浩东也没有见过这玩意,如果张满山不说的话,或许刘浩东会因为是个普通的水缸,虽然茅山图解上有记载,但是刘浩东一直以为那只是传说,却不想如今竟然要亲身体验了,想必如今这世道,有机会体验炼尸窑的只怕天下少有,自己也算是有运气吧。
却说时间又过了好久,张满山并没有进来查看过,刘浩东眼光所及,注意到自己身边有一个警阵,所谓警阵只是一种小法阵,再简单不过的,不过是利用阴阳之气,所布置的一个警示的阵法,只要有阴魂合着阳体进入,就会催发阵法,从而让施法者得知。估计着张满山所选择的也是个人迹罕至的地方,短时间之内是不会有人来的。
也不知道张达金阎善刚他们会不会追踪过来,而刘浩东只能将所有的希望寄托在张达金身上,这家伙老油条,江湖经验丰富,而且公会记多段,或许有办法找到自己,但是也只是可能,毕竟张满山不会不做防备的。
但是谁也没有想到,事情的发展超出了所有人的想想,而这一切竟然是因为一只野狗,再说刘浩东百般无聊,心中胡思乱想着,只是做好了一切准备,但是就在天色阴暗下来的时候,却忽然有一只野狗悄悄地溜进了,望着地上的刘浩东却是双眼冒光,看那皮包骨头的样子,刘浩东知道这野狗多半是饿了很久了,此时怕是把自己当做最后的晚餐了。
只是眼光落在野狗滴落的哈喇子上,心中却是一震,自己没有这么倒霉吧,这分明是一只疯狗,一般来说,都是的了狂犬病的狗,这要是被疯狗咬上一口,就算是自己好不容易能从张满山手里逃脱,再他妈的死在狂犬病下,那自己可真是欲哭无泪了,只是如今的自己对付一只疯狗却好像是有气无力。
眼看着疯狗双眼通红,嘴里滴落着哈喇子,呲着凶狠的牙齿,却是一步一步朝自己走来,刘浩东心里竟然升起一股绝望的感觉,难道真是老天爷想让自己去找他,特意给自己来个磨难,看那疯狗靠近一步,刘浩东心中就沉下一步。
却说疯狗一步他入警阵,正在外面做最后修理的张满山,却忽然一呆,心中一震,猛地朝破屋子里冲来,究竟是什么进了警阵,张满山只知道是**,难道会是有人来救刘浩东了,只是如何也没有想到,这才冲进去,却只是看到了一只疯狗,听到动静,却是朝他望来。
第八十四章 一切都是巧合()
张满山一呆,忽然哈哈大笑起来:“刘浩东呀刘浩东,你说你上辈子做的什么孽,淋死了也就算了,还能招来这玩意,这一定是你上辈子欠了他太多,上辈子还不清,这辈子却又来找你讨债来了——”
只是话音还没有落下,疯狗忽然转身朝他作势欲扑,疯狗吗,做事自然不能以常理来推测,再说就凭张满山的嚣张,也难怪疯狗会对张满山有意见,见到这一幕,真想大笑几声,可惜笑不出来,只能安静地躺着,只怕真正欠了疯狗的是张满山吧,或许上辈子欠下的情债,刘浩东不要无恶意的想着。
再说张满山一呆,脸上一抽,一张脸已经阴沉下来,只是看着疯狗却是泛起一丝杀机,一只疯狗对别人或许有些畏惧,但是张满山不在乎,虽然说自己绝大多数的法术,对于一个魂魄已经凌乱的疯狗没有效果,但是张满山可不只是会法术那么简单,而且有的是手段,要哪件疯狗嗷了一声就朝张满山扑来,张满山也不敢大意,真要是被咬一口可不是闹着玩的,会法术不是什么也不怕,也赶忙朝一旁一闪,随即从屋里退了出去,转身抄起地上的铁锹,然后对着疯狗严阵以待。
“去,去,咬里面的人去,只要咬不死就行。”张满山挥舞着铁锹,怎么说疯狗却是不理睬也听不懂,毕竟疯狗的思维不是随便可以猜测的。
话音好没有落下,疯狗呜咽了一声已经扑了上去,张满山不敢大意,抡起铁锹就砸了过去,可惜疯狗好像并不傻,竟然猛地躲开了,不声不响的在地上一纵,就朝着张满山的腿肚子咬去,要不是张满山躲得快,估计这就要被咬上了。
这一来将张满山怒了,心念一动,催动小鬼朝疯狗缠去,可惜这小鬼还没有练成,威力自然是大打折扣,冲进疯狗的体内,除了让疯狗更疯狂一些,却是对疯狗影响不大,毕竟都已经疯了,还知道什么恶鬼冤魂,思维都混乱了,小鬼也是无计可施,那疯狗更疯狂的朝张满山冲去,几次都差点咬到张满山,即便是被张满山轮了一铁锹之后,却还是丝毫没有退避的意思。
只是张满山本来也是受了伤的,时间久了,就感觉到吃力,偏偏那疯狗可是一点也不知道退避,这一来让张满山可是有些担心,就怕被咬了一口,心思一转,在外面这样的开阔之地,疯狗的回旋余地太大,而且常常在自己背后发动攻击,越疯就越见灵活,对付起来就更吃力,倒不如进了屋子里,最少可以背靠墙壁,少了一些顾忌,况且还可以引得疯狗去咬刘浩东。
想到这里,张满山也不犹豫,只是瞅了个机会,便已经闪进了破屋子里,果不其然,疯狗毫不犹豫的追了进来,等张满山靠在墙上,轮动铁锹,疯狗果然不好近身,不过张满山却也累的是气喘吁吁的,这几天都没有好好休息过了,只是奇怪疯狗为啥不去咬刘浩东,只是盯着自己不放。
又过了一会,疯狗的攻势不见减弱,反倒是张满山活动起来已经有些力不从心,这样耗下去,那一定会倒霉的,心中一动,开始悄悄地朝刘浩东靠近,疯狗就朝着这边靠过来,再说张满山心思转动,便已经有了想法,忽然抽出一个锥子一样的东西,然后猛地在刘浩东的大腿上扎了一下,登时见鲜血溅出,而张满山嘴角露着狞笑,人已经朝一旁退去。
挨了一刀,刘浩东只是苦笑不已,甚至想要喊一声疼都不行,也猜测出了张满山的想法,不过庆幸的是,疯狗好像并不买账,不但没有朝刘浩东行来,反而趁着张满山退到一边的时候,悄悄地发动了攻击,差点就咬伤张满山,逼得张满山小心的应付着一切,却是心中愤恨不已,疯狗怎么就盯上了他。
不说疯狗和张满山纠缠,这边刘浩东虽说不是鲜血如柱,但是这样流下去也早晚会是学过多,偏偏水鬼还没有消息,一时间烦躁的不行,就在此时,水鬼忽然有了消息:“成了,找到间隙了——”
话音落下,刘浩东就感觉一切的知觉回到了身体之中,手指头也能动了,那一刻根本就没有多想,暗自用念力将身体的七关封闭,随即就施展了阳魂法,强烈的阳气开始在体内凝聚,果不其然,张满山第一时间就感觉到了,奈何被疯狗缠住,却没有时间理睬刘浩东,只是心中又惊又怒,刘浩东怎么可能还能催动阳气。
但是这念头才落下,刘浩东身上的阳气却更盛,那一刻张满山猜到了这应该是阳怒之法,只是刘浩东想要干什么,张满山却是猜不到,阳怒法只是能对冤魂恶鬼有一定的威胁,甚至更多的是恐吓,对于活人可以说影响极其有限,甚至可以忽略不计,刘浩东不傻,却又要为何这么做?
只是就在张满山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还以为刘浩东想要强行拔除噬魂针,但是却没有想到,忽然间刘浩东的气息没有了,只是因为刘浩东此刻全心的用突来的阳气撑住了噬魂针,将水鬼替了出来。
水鬼也是早就准备好了,被刘浩东一瞬间替出,便已经脱离了刘浩东的身体,顷刻间已经封闭了七关,这一切张满山其实都注意到了,但是却没有时间理睬,要想施展法术,就必须凝神静气,只是一只疯狗虎视眈眈的,一个不留神只怕就要被咬上一口,到时候那可就惨了一时间两相不能兼顾,只能眼巴巴的看着水鬼出现,等发觉不对劲却又来不及了,刚将疯狗迫退,就忽然间感觉一股阴气炸开,方圆五百步是没有那么大的威力,但是十几步就足够了,一瞬间阴气的爆炸,将张满山连同那只疯狗的统统震出了体外,随之被劲风吹得很远。
张满山终于推金山倒玉柱的倒下了,和疯狗倒在了一起,这可是好时机,只可惜刘浩东再次被噬魂针锁住,而且水鬼也因为耗尽了阴气,几乎差点形神俱灭,只是遁回了那段肋骨,就再也没有声息,一时间静了下来,再也没有一点动静。
就这样呆呆的不知多久,外面的天色完全暗了下来,刘浩东估计这黑天了,自己离开的时候只是中午,也就是说此时多半是第二天了,也不知道李大柱怎么样了,都是因为自己,想到这就是狠狠地瞪了张满山一眼,真是想要弄死他。
至于此时的张达金和阎善刚,却已经围着周围转了一遍,所有的小路都找了,但是并没有发现什么踪迹,至于各个主路上的监控也没有发现什么踪迹,甚至于在通知了张全友之后,张全友也领着人对周围的村庄进行走访,结果却是一无所获,只能确定凶手还没有离开这片区域,只是方圆几十里的地方,又全被玉米地遮掩,想要寻找却是千难万难。
但是不管怎么说,却还是没有放弃寻找,只是这不是一天半天的时间可以的,所以众人分成几组在周围开始一点点的寻找,但是刘浩东有那么多的时间等待吗。
要说刘浩东其实也是命不该绝,眼看着天黑了,心中还在叹息,看来不会有人来了,只等张满山醒来,就算是元神受损的厉害,但是对付现在的自己也是轻而易举,自己是一点反抗能力也没有,却不想这个念头才落下,竟然听到外面有人唱着歌朝这边走来。
那歌声就不要说有多么难听了,而且也挺不住唱的是什么,重要的是唱几句就要骂一阵子,骂的话都听不要明白,不知怎么的,刘浩东脑海中忽然浮现出衣服情形,一个破衣烂衫的中年人,一边唱一边骂,手里还应该拎着饮料瓶子——
心中抽搐了一下,究竟自己是幸运还是倒霉却不敢猜测,正想着,一道身影出现了门口,夜色中也看不清什么模样,不过看大体的样子,应该是比自己想象的要干净一些,头发有些蓬松,手里还真的拎着饮料瓶子,看样子就像是个精神有问题的流浪汉。
再说流浪汉忽然见到有两个人一条狗躺在那里,也不由得一呆,一个劲的打量着他们,不过只是一下,就走到张满山身边,将张满山反过来,拨了几下脑袋,见没有反应,竟然狠狠地给了张满山两巴掌,可惜魂魄不在,就算是怎么打也不会有反应的,却让流浪汉有些失望了。
不过流浪汉也不放弃,见张满山没有反应,伸手在鼻子上一试,竟然做出不了让刘浩东想象不到的事情,或许流浪汉的心地很好,但是做法让刘浩东心里很纠结,竟然抱着张满山开始做人工呼吸,尚幸张满山没有知觉,不然估计这几天都吃不下饭,说不得要做什么噩梦呢。
可惜无论是怎么折腾,张满山是不会有反应的,最终流浪汉无奈的放弃了,但是随即又吧目光朝刘浩东望来,两步就到了刘浩东身边,看看还在流血的腿,不由得啊了一声,还真就好心的帮着刘浩东给包扎上了,不过撕得是刘浩东的衣服,再然后竟然像刚才一样,噘着嘴朝刘浩东探来——
第八十五章 借命针()
嘴还没有凑过来,一股子口臭就汹涌而来,熏得刘浩东想要将昨天的饭都吐出来,可是却偏偏只能眼巴巴地看着,没有一点办法阻止,不是刘浩东说嫌弃什么,也不是刘浩东拿流浪汉不当人,但是这嘴巴委实臭了一点,何况这对于自己一点用处也没有,再说了又是一个男人,这真是让刘浩东有种生不如死的感觉,难道自己临死老天爷还要玩自己一把,到底上辈子做的什么孽呀。
还差了二三十公分,流浪汉忽然呆住了,因为刘浩东眼睛滴溜溜的乱转,明显的还醒着呢,却就是不动不说话,流浪汉怎么知道刘浩东玩的什么花样,一时间给吓了一跳,不由得啊了一声,人已经退开了,总算是让刘浩东松了口气。
再说流浪汉见刘浩东还是不动单,伸脚碰了碰刘浩东,只是刘浩东没有反应,流浪汉才又壮着胆子凑过来,然后打量着刘浩东,刘浩东却只能眼珠子一个劲的滴流乱转,又想要刘韩寒发现噬魂针,又不想他发现,心里纠结着,一旦流浪汉发现了,多半是一把给抽出来,虽然眼前解了围,但是只怕会留下大问题,将来很难恢复,但是不拔又解决不了当时的困境,真是两难呀。
只是不管刘浩东愿不愿意,流浪汉却是注意到了刘浩东头上的噬魂针,夜色中噬魂针发着妖异的光彩,自然很容易就注意到了,果然如刘浩东想的一样,打量了一下,不由得喜欢上了,伸手就一把毫不留情的给拔了下来,然后拿着针就跑,仿佛生怕刘浩东去追他一样,顷刻间不见了踪影。
那一刻刘浩东就感觉自己的头顶上像是开了一个洞,还有无穷的吸力,想要将魂魄吸出去,差点一下子就抽走,脑海中就好像掀起了惊涛骇浪,无数的浪头汹涌,自己就好像巨浪中的一叶小舟,随时都有可能船毁人亡,就此沉沦海底,刘浩东唯一能做的,就是拼命地稳住心神,这时候绝不能乱。
噬魂针被这样拔出,是会带走一部分魂魄的,要是此时守不住心神,心神一乱,有可能所有的魂魄都会跟着窜出去,再也回不到肉身,那就等于成了活死人,无论如何刘浩东都在咬牙坚持着,自己就好像被生生撕裂了一样,一个自己在体内,一个自己却已经冲了出去,至于是不是消散在虚空之中那就不知道了。
不知过了多久,一切终于过去了,天门不会一直敞开的,慢慢地自行合拢,这一刻刘浩东才算是又落了地,总算是恢复了神智,却不知不觉出了一身的大汗,被夜风一吹,不由自主的打了个激灵,全身却没有一点力气。
呼呼的喘着粗气,刘浩东望向张满山,眼中闪过一道很辣,虽然现在自己能动了,但是要是等张满山的魂魄回来了,到时候死的还是自己,刘浩东可不会怀疑张满山会发善心,心念及此,只是挣扎着想要朝那边趴过去,只是方一动弹,就感觉全身剧痛,尤其是腿上和肋骨上。
但是再疼,刘浩东也不敢犹豫,强忍着一点点的朝张满山爬过去,一步两步,慢慢的靠近了张满山,刚巧经过张满山丢下的匕首那里,心中一动,吃力的将匕首抓了过来,然后继续靠过去,终于到了张满山的身边,此时的张满山还是睁大了双眼,呼吸什么的都正常,只是没有一点反应,刘浩东也没有多研究,只是吃力的举起右手,眼看着高高举起,左臂却忽然一痛,身子不由得一偏,结果这一刀就刺歪了,不过还是扎在了张满山的肚子上。
这一下应该要不了张满山的命,刘浩东吁了口气,嘴里嘶嘶的到吸着凉气,每动一下都会痛彻心扉,但是此时还是犹豫不了,心中一动,吃力的在将匕首拔出来,只是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就几乎耗尽了刘浩东的力气,但是看着张满山的肚子上冒出血迹的时候,刘浩东还是咬了咬牙,再一次举起了匕首。
或许再有一刀,张满山非要惨死当场,至于会不会化作厉鬼,但是真要是厉鬼的话,却是有很多办法了,最少那样会无所顾忌,反倒是张满山只要活着,刘浩东不是什么时候都有机会的,也只有自己这样的时候杀了张满山,才能够说是自卫,不然无缘无故的杀了张满山岂不是成了杀人犯。
但是天不从人愿,就在刘浩东再次举起匕首的时候,张满山忽然啊的一声闷哼醒了,眼见着匕首炸了下来,张满山不及多想,猛地一脚将刘浩东踹了出去,踹的刘浩东不由自主的滚了出去,但是这一刀却还是扎在了张满山的软肋上,死不了人也够张满山喝一壶的。
呻吟了一声,骨头是不是又断了,靠在墙上呼呼地喘着粗气,眼见着张满山爬了起来,捂着肚子站了起来,鲜血还顺着手指头滴滴答答,猛地抬头望向刘浩东,眼中闪烁着凶狠的光芒,不过只是走了一步,却又闷哼了一声,跪倒在了地上,一时间却是抱着脑袋呻吟出声。
“哈——哈哈哈——”刘浩东忽然笑了起来,嘴角泛起一丝嘲弄:“张满山,你做了那么多坏事,也到了该有报应的时候了——”
“少他妈的废话,报应——”张满山抬起头,一脸的狰狞,却是一副愤愤:“报应,你我都是学道之人,可曾见过那个报应不爽,要是真要有报应,我也不会到今天这一步,小子,你弄不死我,我就要弄死你,就看谁更命硬了。”
说着,一挣扎又站了起来,与良好的一样,都知道今天是必死之举,总是要死一个,不然的话了结不了这段恩怨,如果刘浩东不死,还是会追着张满山的屁股追下去,直到有一天张满山死了,所以刘浩东也是必须死,而刘浩东一样,到了现在都是不死不休,除非张满山真心悔过,但是那还不如杀死张满山来的有可能。
一步两步,刘浩东又将匕首举了起来,却并不指向张满山,而是朝着自己耳朵后面,轻轻地一扎,双眼猛地炸开一道光彩,嘿嘿的冷笑起来,更诡异的是,刚才还挣扎无力地刘浩东,此刻竟然站了起来,虽然只有一条腿用力,但是行动之间却很快速,不等张满山反应过来,人已经单脚用力冲了过去,本来已经伤的不轻的张满山雷不及做什么,只是一扭身子,刘浩东却已经一刀刺进了张满山的胸腹间,随着匕首被拔出,一道血箭标了出来。
还没等刘浩东在下杀手,张满山已经不顾一切的退了回去,而且在倒退的时候,手中已经多了一只针,然后和刘浩东一样,猛地插在了耳朵后面,脸上一惊扭曲成了一团,朝着刘浩东啐了一口:“混蛋,你竟然施展借命针,就你现在的身体,施展借命针死不了也要要半条命。”
所谓借命针就是将一根针插进了自己耳朵后面的一处道家的穴位上,是一种激发人体潜质的针法,在针灸圣典《太原针灸宝典》与全真传世医书《沧世百解》中都有详细记载,比兴奋剂还夸张,卧床多年的病秧子用上这种针法,立即就能下地去跑马拉松,但这种针法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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