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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心似刀-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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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老婆的质问下,像个无助的孩子一样“哇”的一声就哭了,捂着脸坐在地上。
他一个劲地说着他不是人,对不起何琳,还狂扇自己的耳光。
何琳颤抖地问他,这次到底输了什么?
他老公才哭着说,他把房子给输掉了,还签了房产转让协议书,明天对方就会来收房子。
何琳当时就觉得天塌了,整个人一下就软倒在了沙发上。
“鹏哥你知道吗?”
“我本来就以为,自己这辈子可以安安分分的做个黄脸婆。相夫教子,然后为孩子操心后半辈子。”
“那会我还在想,这样的生活是不是太枯燥,是不是我想要的。”
“可那一刻我才知道,原来这样的生活,都已经很好了。”
何琳说到这里,眼眶里泛起了泪花。
我从裤兜里摸出一张纸递给她,说道:“擦一下吧。”
“如果不想说的话,到这就可以了。”
“谢谢。”何琳接过我手里的面巾纸,擦了擦眼泪,摇头道:“我就想找个人说一下,不然这里堵得慌。”
她指了指自己的心口,我点头表示同意。
“我当时念着他以前对我的好,觉得不应该在这种时候放弃他。”
“房子也好、钱也好,那一切都是他给我的啊,我有什么资格嫌弃他没了这些?”
“我老公答应我,说是以后再也不赌了。当时他说这话的时候,就跟发誓一样,鬼哭狼嚎的。”
“我想着虽然钱和房子没有了,但他还有收入不错的工作啊。只要我和他一起努力,总会再出头的是吧?”
何琳说到这里,我基本已经猜到了后面发生的事情。
联想到她后来卖“原味”贴身衣物、进行果聊诈骗的事情,显然她老公还是没忍住去赌了。
果不其然,何琳告诉我说,她向家里人打电话要了钱。
也不多,就5000块。
押一付三租的房子,花了4000块。
还有1000块,她寻思着就在家里开火做饭,应该能捱到她老公发工资。
结果她老公又悄悄去赌了,这一次直接欠下了高利贷。
利滚利,能让人绝望的数字,根本无力偿还。
他想到在戒赌吧看到的“老哥”生活,当即跑路了。
工作、家庭、女人,统统抛弃。
只和何琳去民政局办了个离婚手续,工作都没辞就趁着夜色跑路了。
“从那以后,他很少给我打电话。每次打电话都是别人的号码,换了几个省。”
何琳摇头,自嘲地笑道:“我说都离婚了,你还惦记着我干什么。”
“他说,最放不下的就是我,我信了。”
“他说,没有生活费了要我打钱,我也信了。”
“他说,他和人合伙投资开了个店,缺钱找我借,我也信了。”
“我把我妈留给我的首饰卖了,凑了两三万给他,说让他不用还。我何琳不是忘本的女人,他以前对我的好都记得。”
“至少他曾经在我身上花的钱,绝对不是这两三万的小数字。”
我叹了口气,问道:“结果他是去赌了?”
“嗯。”何琳的鼻音有些重。
后来的事,也就就何琳为了钱,如何紧随其后地走上犯罪道路。
“赌博害死人啊。”我感叹了一句,“还好我没有去澳门皇冠赌场,让美女荷官给我在线发牌。”
何琳白了我一眼:“说正经的你又开玩笑,我跟你开玩笑你又要正经。”
我笑了笑,不提这茬:“既然你们都离婚了,还一口一个老公?”
她咬了咬嘴唇,苦笑道:“在看守所这种地方,总要有个念想是吧?我父母离婚,跟着我爹过,他患病死了之后,那个男人就是我唯一的念想。”
“不知道你能不能懂。一个很缺乏安全感的人,突然觉得有一座温暖的大山可以依靠。可靠了没多久,它就坍塌了。”
“说真心话,我还是很想念那个没沾染赌瘾之前的男人。”
“好好的人,怎么学坏就那么简单呢?”
我给不出答案,这种人性心理学我皮毛都不懂一点。
我有些后悔听她说那么多自己的经历了。
当一个人足够了解另一个人的过往和内心,这个人就闯进了她的生活。
就像女生间的闺蜜、男生间的兄弟,只要对一个人交心,就差不多关系到位了。
“你是个男人就好了。”我突兀地发出一声感叹,也不知道何琳能不能懂。
她也睨了我一眼,笑着说道:“你是个女人就好了。”
我竟然无言以对,和她相视一笑。
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我说道:“走吧,他们收工了。”
看守所的日子虽然不是很愉快,但总是会过去的。
一晃眼,就到了收押我的最后一天。
何琳依旧和我坐在老位置休息,但却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我跟几个头头打过招呼了,我不在他们也会照顾你的。”我开口说道。
“嗯。”何琳应了一声,没什么反应。
“怎么我要出去了,你好像很不开心的样子?”
“希望我继续被关着?”我无奈道。
“不是,”何琳叹了口气,“我也想出去,可又不知道出去了能做什么。可能我老公也不会联系我了,突然觉得没了念想。”
“很多工作都可以做啊,没必要那么悲观吧?”我温声劝慰。
随后我微微偏着头,突兀地问道:“你今年多少岁?”
“28,问这个干嘛?”何琳疑惑道。
“我26。”我笑着向她递过去一根烟,“姐姐。”
“现在有念想了吗?”
何琳突然猛地看向我,眼眶里泛出了泪花,一把将我紧紧抱住。
收工之后听警察说起,我才知道,昨天夜晚何琳尝试过割腕自杀。
你永远无法想象,和你谈笑风生的一个大姐头,会不会抑郁到徘徊在自杀边缘。
第四百七十七章 虎哥来接()
当晚以我们监室为单位,给我举行了欢送晚会——这是民警支持的做法。
“每一个犯人离去,都值得庆祝,并且希望他再也不要回来。”民警是这样说的。
我们在放风的操场上围坐着,中间烧了堆篝火,竟然还有人给民警要了吉他,说他其实是个吉他培训班的老师,在一旁轻轻扫着和弦。
还蛮好听的,没有骗人。
同一个监室的犯人,待了这些天我都很熟了,也认识这个叫钱科宇的男人,却还是第一次知道他会弹吉他。
几个警察和我们坐在一起唠嗑,没有半点隔阂的样子。
“刘警官啊,你都说每一个人离去都值得庆祝,干脆提前放了我们吧?”一个男人玩笑道。
“放你们?你们当自己是屁吗?放屁我就会!”刘警官轻轻踹了他一脚,笑骂道。
“钱科宇,也别摆弄你那破吉他了。我家娃儿淘汰下来的,三四百的玩意儿,有什么好玩的?”另一个警官冲钱科宇说道。
“他弹挺好的,我们唱歌吧。”我提议道。
“中,唱什么?”钱科宇咧嘴一笑,对我这个“老大”的话可以说是很当真了。
“友谊之光。”我笑着开口。
刘警官古怪地看了我一眼:“前两天看电视看到了监狱风云,你还入戏了?要唱里面的插曲?”
但他也就这么一说,并没有提出反对的意思。
“人生于世上有几个知己
多少友谊能长存
今日别离共你双双两握手
友谊常在你我心里”
在吉他的和弦声中,我们一群大老爷们扯着声音合唱。
看守所的广场上,周围围着一群兄弟潇洒的唱着这首友谊之光,警官也躺在地上看月亮,跟着合唱。
周狼一伙人站得远远的,就在一旁冷眼观望。似乎在想,只要我走了,这些人还不是任他捏圆捏扁。
世界是黑暗,人世少不了纷争。
可即便在这蝇飞蚁聚的场所,这样一首友谊之歌,就是光明。
想到监狱风云里面的桥段,又想到尝试自杀的何琳,我更是觉得感触万千。
我始终是这么一个感性的人,从不否认。
有人告诉我说:“出门的时候不要回头看,不是个好兆头。”
“你特么监狱风云看得很认真啊?还把里面的话都搬出来说了?”刘警官又笑骂了一句。
但随后他还是收敛起笑容,冲我说道:“不过是有这么个说法。这儿虽然不是监狱,但也不是什么好地方。”
“出门的时候,不要回头看。”
“嗯。”我应了一声,轻轻点头。
等到散场的时候,我叫住了刘警官,让他帮我照看一下何琳。
刘警官顿时露出会意的神色,小声问道:“我早就看到了,你们俩天天腻在一起,是不是有什么关系了?”
“我叫了她一声姐姐。”我有些头疼,但也能理解他的误会。
“所以呢?”刘警官有些摸不着头脑。
“所以拜托你帮忙照顾一下她,没记错的话,还有一个多月她也待满了。”
“麻烦你了。”我叹了口气。
“就因为你叫了她一声姐姐?”刘警官还是一脸的难以置信。
“嗯。”我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下去。
不能理解就算了。
我突然想起了郭静,我问她为什么这样帮我。
她问我,叫她什么?
我说师姐。
她觉得我是她师弟,就应该帮我。
这世界就这么奇怪。有的人啊,认识了十几二十年,也不过点头之交。
有的人只相处了寥寥几天,就觉得相处很愉快,恨不得立即磕头拜把子。
也许人生能遇到这样的人,也是一种幸事。
“人生于世上,有几个知己?”
就像这句歌词一样。
“行吧,我不问了,反正也就是好奇,不关我屁事。”
“你不说我也会看好她的,毕竟有过自杀倾向,要是真出什么事麻烦的还是我们。”刘警官叹息着说道。
“再帮我转告句话呗?”我摸了摸鼻子,有些尴尬地开口道。
“犯人让警察帮忙转告话?”刘警官瞪了我一眼,扬起了手,做出要打我的样子。
但我只是嘿嘿一笑,吃准了他不可能打我。
“拿你没辙,”他郁闷道,“你说吧,我会给你转告的。”
“就说老弟在外面等着她。”我开口道。
“还真成姐弟了。”刘警官目瞪口呆。
第二天一早,我便形单影只地出了看守所。
许是某种心理作用,出了看守所的大门,我深深吸了一口气,觉得外面的空气都要清新许多。
而看到眼前的阵容,我真的满心都是震撼和不解。
外面哗哗地下着大雨,两边街道停放满了车辆。
许多西装革履的人打着清一色的黑伞,沉默地站立在一旁。
而在和他的对面,也有许多车辆和打着伞的人。
中间就隔着看守所出来的正面通道,积水缓缓淌向公路两侧的排水渠。
我看到一边的人是光头虎哥带头,而另一边是李刚,顿时什么都明白了。
“王虎是吧?”李刚笑呵呵的,看向虎哥,“你不去关心你家山哥,跟我抢着接周国鹏回家?”
“你接不走他。”王虎咧嘴一笑,以身高优势居高临下地看着李刚。
“都说李毅山护犊子比猛虎还凶,我现在信了。”
“可你算什么东西?李毅山不亲自来,是觉得我老了,随便一个阿猫阿狗都可以按下我的脑袋吗?”李刚依旧笑呵呵的,言辞却异常尖锐。
“我算什么东西?”
“我是你爹。”虎哥就像第一次见面那会一样,丝毫不憷。
哪怕对面的人不是任他宰割的王阳,而是极有权势的李刚。
“你特么——”李刚有些激动了。
“打。”王虎的眼神很凶狠,“打一下,老子让你看看你活不活得了?山哥给你脸了,你不兜着点,老子正想要你的命!”
“干什么!”
“聚众闹事吗?这是看守所!”几个警察看到这一幕,顿时一手按在配枪上,冲了出来,但脸上也满是紧张。
这一旦闹起来,绝不是小事。
第四百七十八章 妻子出事了()
“我们就是熟人见面,说说话。”李刚笑呵呵的,还拍了拍王虎的肩膀,搞得很亲切似的。
王虎却毫不给面子,直接拉开了他的手。
李刚的脸色有些难看,但却没有发作。
毕竟这么多警察在这里,事情闹大了两边都要倒霉。
我觉得李刚之所以闹出这么大的阵仗,就是想速战速决。在不被引起关注之前,把我直接掳走弄死。
这种事情他儿子都做得出来,我相信他肯定更加熟练。
但他又知道我身手还行不好对付,不得以之下弄出了这么大的排场。
从李刚身后那群人也不难看出,一个个熊腰虎背的,身姿笔挺精气神十足。如果不是当过兵,就是真正的练家子。
泰拳、空手道、截拳道、自由搏击,都是能要人命的东西。
以我半吊子的身手,对付一群身体素质不怎么样的人都难免被打得鼻青脸肿,更不用说这么一群狠人了。
“如果王虎不来,我很可能会栽在这里。”我心头一沉,多少有点后怕。
我迅速走上前去,冲王虎说道:“虎哥,走吧。”
“嗯。”他应了一声,最后深深看了李刚一眼。
随后转过身来,打了个招呼道:“兄弟们,走了。”
我跟着王虎上了一辆宝马三系,前面有人开车,我和他坐在后座。
关上车门,一行车辆浩浩荡荡地行驶出去,直往环球中心公司的位置奔去。
“出事了。”虎哥有些烦躁地摸了摸铮亮的光头,上车后的第一句话就让我心头一跳。
“到底怎么了?”我整整被关了半个月,对发生了什么一概不知。
“李刚不是故意在山哥的生日会上挑事吗?”
王虎说道:“以之前山哥的暴脾气,我以为都要弄李刚一顿了。但山哥却让我们忍着,不要乱来。”
“你说我山哥好歹也是一号人物吧,以前没混出头那会,谁敢这么招惹他,都敢带着我们一帮兄弟找回场子。”
“现在被蹬鼻子上脸,手下人还被送进看守所了,怎么屁都不敢放一个啊?”
我叹了口气,替李毅山辩解道:“现在不一样了。山哥在想办法洗白,李刚也不是个软柿子,要是真闹起来肯定很麻烦。”
我不想和他做辩论,立即转移话题道:“既然山哥都忍了,为什么又闹成刚才那样了?还有,你说的出事了又是怎么回事?”
王虎骂了一句脏话,不爽道:“山哥能忍,我们这帮弟兄看不下去啊!”
“虽然山哥叮嘱了我们,没有他的命令不能乱来,可你知道他的号召力吧?”
我想起在露天矿场,那密密麻麻的犯人举起铁镐怒吼的场面,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
就是一个李毅山的名号,我就在看守所当上了老大,算是在里面最极品的待遇了吧。
不得不承认,虽然很多人都看不起混社会的,觉得是败类或者罪犯。
但到了李毅山那一步,还是个牛逼到不行的人物。
“所以你就冲动了?”我下意识问道。
“哪能?”王虎瞪了我一眼,或许是气质使然,总显得凶神恶煞的,“我像是那种没脑子的人吗?”
我心里吐槽了一句蛮像的,但却摇了摇头。
“山哥都叮嘱过了,我哪能不听他的话?”
“后来李刚可能是觉得山哥怂了,私下还放话说山哥一心想洗白,早就不是当初那个牛逼哄哄的大人物了。”
“还说什么都到了生意人这个领域,他有的是办法收拾山哥。”
我不是很懂,下意识问道:“李刚没这么煞笔吧?这样得罪山哥,对他有什么好处?”
王虎冷笑了一声,摇头道:“你不懂,这是我们以前经常遇到的放狠话。其实就等于威胁,让山哥不能再护着你们夫妻,不然他李刚就要动手对付我们了。”
“确实不懂。”我由衷感叹,社会真复杂,道路险峻啊,“那山哥有什么动作吗?”
“我山哥现在不惹事,不代表他怕事。”王虎闷声道,“也就表明了一下态度,大概就是说你李刚想动老子的人,门都没有。”
“但和以前作风真不一样了,”王虎有些唏嘘,“他都没让我们弟兄去收拾他,而是按着我们不让动。”
“山哥还说了一句很重的话,谁要是对李刚动手,就跟他再没半点关系。”
“你懂我心里那种窝火吗?”
“大概吧。”我知道他是随口一问,也就随口一答。
“可能就是山哥不动手吧,李刚真的以为他怂了。”
“前几天派人来公司,想要砸场子。”
“山哥不在,我说话最大声。他奶奶的,都找上门挑事了,老子本来就一肚子火,还能惯着他?”王虎骂骂咧咧的。
整个“保安部门”全部提出了钢棍,把挑事的人打得满地找牙、哭爹叫娘地求饶,让整个公司都大跌眼镜。
我一阵愕然,觉得那个画面感极强,不知道在场看起来是什么感觉。
“山哥没骂你们?”我忍不住问道。
“骂个锤子啊,我山哥是那么怂的人吗?”
“他听到这件事之后,当时就说了句干得好,打死踏马的。”
“山哥还给我们讲道理,说忍无可忍,无需再忍。”王虎咧嘴一笑,仿佛这件事有多么值得开心一样。
“那山哥不是好好的吗?这就是你说的出事了?”我忍不住问道。
王虎收敛起了笑容,从他的目光里,我看到了——歉意。
联想到妻子没有和他们一起来接我,我心头顿时“咯噔”一声,一阵莫名地作痛。
我觉得情绪有些失控,一把就揪住了王虎的衣领:“我老婆怎么了?!”
“放手。”王虎眉头一皱,那些歉意瞬间消失,一副要和我开打的暴脾气样子。
“到底怎么回事?”我焦急得不行,哪顾得了这么多。
“你踏马跟老子说了半天废话,现在才说到正题?!”我真的是肺都要炸了。
王虎冲我吼道:“你老婆在医院待着,有人照看,山哥也派人保护她了!”
第四百七十九章 不让我知道?()
“老子踏马捶死你!”我冲王虎怒吼一声。
顾不上他,我直接看向前座开车的男人,让他立即调头去医院。
但司机却没有回应,反而是王虎把我拽回了座位,脸色阴沉道:“你听我说,你现在不能去!”
“那是我老婆,我特么自己老婆进医院了,还不能去看她?!”我真的是气到发笑,不知道这是什么狗屁逻辑。
“要么停车让我下去,要么立即调头去医院!”
面对我有些失控的情绪,王虎直接凶狠地给了我一拳:“老子该惯着你吗?啊?”
“周国鹏你踏马搞清楚,老子刚刚救了你一命,你有什么资格跟我指手画脚?”
听到他这一番话,我突然被噎住了,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王虎继续说道:“不让你去是有原因的,你冷静点听清楚。”
“江安宁主动要和山哥联手,山哥答应了。”
“现在你老婆那边,是江安宁的人在照顾,山哥的人在保护。”
“江安宁提过一个要求,就是不让你去见她。他说你做的有些事让他很不爽,现在都还不待见你。”
我抓了抓头发,当然知道江安宁所说的事是指什么。
老子踏马是犯了错,这我没法否认,但管你江安宁什么屁事啊?!
草泥马,跟老子抢老婆是吧?
想到这里,我直接烦躁地冲王虎问道:“江安宁去照看我老婆了吗?”
王虎古怪地看了我一眼,摇头道:“你放心,他没有去。”
“江安宁说她惹了李刚就已经很麻烦了,不想再和她走得太近,让他的其他仇家盯上陈安琪。”
这一点顾虑,似乎江安宁之前也提过。
在李毅山生日聚会的时候,他也没有和我们夫妻有过交谈,似乎就只是泛泛之交一般。
只是江安宁和李毅山竟然联手了,山哥如果知道自己老婆和合作伙伴纠缠不清,会不会想杀人?
“我老婆到底怎么受伤的?伤势到底又怎么样?”我深深吸了一口气问道。
“两刀,都捅在肚子上。”王虎的眉头跳了一下,“不致命,也没有伤及重要部位,不过必须修养一段时间。”
“大街上被水果刀捅的,凶手是个有磕了药的人,曾经进过戒毒所。”
我觉得呼吸有些困难,光是脑海中浮现出来的画面,便让我心如刀绞。
陈安琪只是个女人啊!
在大街上被人捅了两刀,那会是怎么样的痛楚,心里又该是何等的恐惧和害怕?
我攥紧了双拳,在监室里留的长长指甲嵌入了掌心的血肉,传来一阵刺痛感。
“凶手呢?”我压抑着自己心头的怒火,但杀人的心思都有了。
“死了。”王虎吐出两个字。
“死了?”我觉得很难以置信。
“呵呵,结案的结果是吸食了过量的特殊致幻药物,跳进府河自杀了。”王虎微微眯着眼睛,似乎有着某种特殊的含义。
我心头一震,忍不住问道:“你们动的手?”
“别胡说,”王虎矢口否认,“他自己神志不清了要跳河,关我屁事?这种事情可开不得玩笑,人命关天,别给我扣罪名。”
事情的真相我无从得知,有可能是真的跳河了,但也可能有王虎他们的“帮助”。
不论是哪种真相,相信都不会有人说:“他不是自杀,是我把我扔到河里淹死的。”
总之,那个凶手死了的确是大快人心。
想到凶手,我立即联想到了李胖子那群人。
对赵玉做出这么丧尽天良的事,也不知道我走关系拜托的分局长,有没有把他们“安排得明明白白”。
我立即拿出手机,发现在我进看守所的时候就被警察关机了,现在打开都还有将近一半的电量。
我给那个局长发过去微信消息,问起他李胖子的情况。
“唉,李胖子可能是觉得后半生在监狱渡过太难受,想不开了。”
“前天晚上就自杀了,当时是深夜,警方也没有发现。”
“还有他的几个同伙,在监狱里也不知悔改,在操场上和人发生了流血冲突。”
“有三个人受了重伤,抢救回来两个,有个被一群犯人活生生打死了。”
他轻描淡写的几段文字,却让我感受到了沉甸甸的厚重感。
因为背后的寓意,是几个罪恶滔天的罪犯,终于结束了黑暗的一生。
“监狱果然够乱。”我这样回复,配合着他的意思。
不管背后有没有什么特殊的运作,都要相信罗局的说法。
“是啊。”
“虽然狱警一直在极力避免这种事,可里面的人实在不安分啊。”
“唉。”
从字里行间中,罗局还表现出一种极其惋惜的感觉,似乎在质问这些人为何不懂生命的可贵。
随后他便是话锋一转,说起他老丈人很想念我,希望我生日能到场。
“你特么入戏也太深了吧,老子特么都没见过你老丈人好吧?!”
我心里暗自腹诽,但却回复道:“实在有事来不了啊,你给我个地址,我给老人送个礼物。”
“那不行,太客气了。你一定抽空到场就对了。”
罗局发完这条消息,紧跟着又发来一个详细的地址,以及姓名和手机号码。
这不完全就是收货信息吗?
表面说着不要那么客气,做法却很诚实啊。
我觉得一阵头痛,只回复了一个“好”字,便结束了聊天。
我抹了把脸,还是觉得心头很烦躁,全是陈安琪的影子。
“虎哥,你告诉我,我老婆在哪个医院。”我还是没忍住问道。
“我不知道。”王虎一口咬死回答。
我觉得作为李毅山的左膀右臂,手下还派了人去保护陈安琪,不可能不知情。
唯一的可能性,就是李毅山刻意和他叮嘱过。
从种种迹象来看,李毅山让他往东,他绝不会往西。
坐在宝马三系的后座,我觉得特别讽刺,莫名地就笑了。
自己老婆出事住院了,我作为老公偏偏不知道在哪。
在看守所那点作威作福的老大感觉,出来竟然这么快就消散得一干二净。
“在看守所里面的感觉比家里面感觉好多了。”
原来是这个意思。
第四百八十章 江安宁有问题()
我和王虎他们一行人来到公司,但却是身在曹营心在汉。
无心工作,满脑子都是陈安琪。
我干脆将手头工作分摊下去,全部交给了各个部门的主管,专心想办法找到妻子所在的医院。
我问了一下吴浅溪,但她除了表示关心和担忧之外,毫不知情。
其他几个同事也是如此,只说陈安琪被批了病假住院,具体在哪也不知道。
“看来只有安保部门知道了。”我有些头疼,但那群人全是跟着李毅山混过来的。
刚才也见识过了,就没有一个会告诉我。
“等等,批了病假?”
我想到这里,猛地冲向了前台。
人事记录,也许会有说明。
“周总,干嘛啊?”前台妹子疑惑地问道。
“我有段时间不在公司,想看一下现在的人员变动。”我这样说道。
她“哦”了一声,也没有多想,便让开了位置。
我很快找到她整理好的文件夹,点开之后,打开了病假统计的表格。
果不其然,我在上面看到了妻子的名字。
而看时间,竟然只在我进看守所后的第三天!
我觉得一股凉意,悄悄地爬上了背脊。
李刚应该是从一开始就想好了,压根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把我送进看守所十五天,不痛不痒,似乎并不能算是多么狠辣的手段。
但我进了看守所之后,陈安琪就好对付太多了。
我想起他在电话里说的话,就是要针对陈安琪下手,显然不只是威胁和恐吓而已。
李刚真这么做了!
如果那两刀扎的深一些,或者命中的不是肚子,而是其他致命的要害呢?
我越想越后怕,整个人都在忍不住地发抖,手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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