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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权保镖女少主-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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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宁绒面上闪过震惊、苦涩、惶然和不知所措。
“覃董真是好魄力,这是准备再扩大覃氏的版图吧?不过,这次就不好意思了,我和宁董已经达成共识,而且小儿也与宁董有了婚约,不久之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邝总,你看,万屏就算是再受欢迎的国际新娘,也总不好一女嫁二夫吧?”喻开兰哈哈一笑后,不冷不热的吐了一番话。
邝云修没有吱声,似是听不懂喻开兰话里的暗嘲与提醒,精亮的眼眸只是锁着宁绒。
宁绒心头挣扎,眼中掠过一丝灼痛,喻开兰的话她听进去了。这样的最后关头,如果她因为覃氏的介入而一脚踢开开兰集团,的确是太不厚道!
可是,邝云修这样孤注一掷,无非就是为了挽回她,保住两人之间的感情,她又怎可视他的努力为无物?
偌大的房间无声无息,却像有一张无形的网笼在每人的心头,每个人表情各异,都有些紧张的等着宁绒开口。
一把质地稍硬的男声突然扎入这沉寂之中:“宁董,喻董,时间到了,外面人都已经到齐,你们该出去了!”
宁绒有些失神的循声望去,严晋穿过门口的聂红柳和董芳意,跨入了房内。他一贯冷凝的面孔,此刻更是严峻,他只是皱眉望了望邝云修后,就紧紧盯着宁绒,眼中似是有些……责备。
宁绒心中一凛,再看看眼前沉静的俊颜,心腔中那一团似被两股力量互相撕扯着。她垂下眼睫,盖住她已有些潮湿的眼眸。
老天可真会捉弄人,明明已逼着她做了选择,却又给她提供反悔的机会。只是,万屏与开兰集团的合作已是弦上之箭,她与池洛丞也已是众所周之的未婚夫妇,她,还能反悔吗?能不顾道义的出尔反尔吗?
真想不顾一切地起身投到他的怀里,可她的手脚却是有种莫名的僵麻,让她半分动弹不得。
她的心直坠而下。也许,时已至今,一切已经来不及了,邝云修,终归是来得太晚了!
心如刀割!宁绒痛苦的闭一闭眼,咬了咬牙,开口:“邝总,替我感谢覃董对我们万屏的厚爱,只是我们和开兰集团已……有约在先,这一次,恐怕……我们两家没有机会合作了!”
宁绒的声音很轻,带着微微的沙哑和颤意,说话时,她的眼睛只是盯着地上。
邝云修眸光稍稍一动,面上既不见失落也没有着急,只是唇紧紧抿着,似是并不意外宁绒的拒绝。
喻开兰的面上便涌出些满意的笑意。严晋的脸上也似缓了缓。
而聂红柳却是一听就急了,她正待张开口,董芳意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臂,面色复杂地朝她摇了摇头。
喻开兰从椅子上利落站起,对着邝云修神气一笑:“邝总,那就恕我们现在不能奉陪了!”
邝云修盯着那一头乌丝,忽然将右手伸进裤袋里,一会儿手掏出来之后,手中多了一只录音笔。
“宁绒,我这里有一段录音,你听完之后,再决定要不要开这新闻发布会!”邝云修低醇的声音仍是相当冷静。
宁绒愣了愣,终于是抬起了头。
而喻开兰也先是一怔,然后就耐心丧尽,她面有不悦的道:“覃董做人做事向来大气,既然宁董已经把话都说清楚了,邝总还是这样不肯罢休,你就不怕你这样做生意,会坏了覃董的好名声吗?”
邝云修依然对她毫不理睬,只静静凝向宁绒:“你难道不想知道开兰集团入股万屏的真正原因吗?”
宁绒又是一愕,而喻开兰的面色却是微微一变。
然而喻开兰很快就抹去面上异色,脸色沉下,向邝云修严厉的道:“你简直不可理喻!”然后又转向宁绒,声音冷淡,却都是警告的意味:“我先出去一步。现在外面有多少双眼睛在盯着,我想你也不想让人看笑话吧?”说完就想开步。
邝云修的长指却是飞快摁下了录音笔上的一个键。
“你真的决定要这么做吗?”一把中年男声从录音笔中流泻出来。宁绒听着有几分熟悉,却一时想不起这人是谁。
然后录音笔上传出了一阵冷笑声。这是喻开兰的声音。宁绒听得分明。她的心头隐隐不安起来。
喻开兰刚抬起的脚步滞住,她像是吸了口冷气,然后脸色大变。连同和她一起站起的律师脸色也是变了。
那把男声叹了口气,接着说:“洛丞是真心喜欢她的!你这样做,会伤了你儿子的!”
宁绒眉头皱起,她终于听出,原来那把男声就是喻开兰的律师的声音。
喻开兰面上的冷静再也端不住,气急败坏的和律师对视一眼,风度全无地向着邝云修勃然作色:“你……你怎么会拿到这个录音的?”
邝云修一把摁了停止键,嘴角冷冷一勾,“你以为纸包得住火吗?”
在场其余人的心头一凛,均觉那录音笔里可能会藏着什么扭转乾坤的秘密,原本只是好奇的面色已是如临大事,董芳意甚至拉着聂红柳往房内走进一步,把开着的门一把掩上。
“你还要听下去吗?”邝云修将眼光从脸色铁青的喻开兰身上重新挪回到宁绒身上,问。
宁绒只迟疑了一秒,点头。
邝云修的长指又是往录音笔轻轻一摁。
“洛丞还年轻,现在当然把爱情看得比什么都重要!等过了些年,他就会明白,再轰轰烈烈的爱情,也不过如此!哼!像宁绒的父母,以前读书时不也是爱得死去活来,可后来怎么样?宁万承不一样还是出轨,两人最后还是离婚,施罗屏连命都赔上了!”
宁绒脸色一下变了。她听得出,喻开兰提到她父母时,声音里有种恨恨之意,仿佛她与他们,有什么恩怨情仇。
“你真的有把握等他们结婚之后,让她先行提出离婚吗?”
喻开兰轻轻得意一笑:“我既然能逼她嫁给洛丞,就有法子让她先提出离婚!”
宁绒全身一震,不可置信地睁大双眸看向喻开兰,喻开兰一张脸已蕴满怒色,避开了宁绒的眼光。
“唉!只怕到时还是会伤到洛丞!”
喻开兰愤愤道:“我都不知道我儿子究竟看上了那个女人哪一点,已经是人家用过的旧鞋了,他还把她当成什么宝贝似的!有那么多好女孩等着他挑,他却是连眼尾都不肯扫人家一眼!我就是不甘心,我以前已经输给施罗屏一次了,想不到如今还要输在她女儿手里!这两母女都太好运了,男人总是莫名其妙的钟情她们,不过老天总不会老是眷顾她们的,施罗屏最后赔上了自己的命,宁绒也要付出代价,那就是万屏的控股权!”
我们还有将来吗()
我们还有将来吗
新闻发布会最终取消。
宁绒实在没有想到,原来喻开兰与自己的父母当年竟有一段感情纠葛,而她对自己竟然居心险恶。
喻开兰与儿子的关系一直都不亲近,之前池洛丞不肯遵从她的意愿学习商科,毕业后又不愿进入开兰集团工作,如今适婚年纪,还不肯接受她的安排与她相中的女孩子交往,儿子的一再忤逆让喻开兰十分恼火。后来,她从外甥严晋那儿得知,自己的儿子对宁绒情有独钟,喻开兰更是又惊又怒。当年宁万承在她和施罗屏之间选了施罗屏,如今儿子又钟情施罗屏的女儿,在她看来,是她一败再败给施罗屏母女,一时间,心头涌上的简直就是新仇加旧恨。后来万屏出现危机,她敏锐的看到其中的商机,更看到能报复宁绒的机会,于是,她果断向万屏抛出橄榄枝,并逼宁绒嫁给儿子,她心里早有了算计,既要宁绒在这段婚姻里吃尽苦头,又要乘机夺过万屏的控股权,只有这样,才能泄她心头之恨。
听完了录音之后的宁绒冷汗夹背,若不是邝云修及时发现了喻开兰不可告人的计划,她岂不是要因当年父母与喻开兰的那些陈年烂芝麻的情事而万劫不复?
人生还真是艰险难测,你总是不知道,自己一脚踏进的,究竟是深渊还是天堂。
当晚十点多,宁绒穿着一袭白色吊带睡裙,一个人呆呆靠坐在床头上,四周黑漆漆的。她的眉心无意识的拢着,心头沉甸甸的,脑袋也是乱哄哄的。
手机忽然响起,把宁绒惊了一下,她微倾身,伸手将手机拿过来,一看,面上僵了僵,竟无法立即按下接听键。
手机铃声不死心的叫嚣着,一闪一闪的荧光映着宁绒犹豫不决的面孔。响到第五声时,宁绒终于轻叹了口气,按下了接听。
手机立即传来严晋低沉的声音:“宁绒,我和洛丞现在在夜霓,他喝了很多酒,我劝不住,你过来一下好吗?”
宁绒心头一沉,池洛丞喝酒?
“宁绒?”手机那头见宁绒一直没有反应,忍不住又唤了一声。
“嗯。”宁绒终于轻轻应了一声。
那边静了一下,严晋又说:“你现在也许不想见洛丞。但是你应该知道,洛丞在整件事里是无辜的!不管他母亲怎么打算,他对你的心从头到尾都是真的!”
宁绒轻咬唇,这是现在令她最头疼的事。既然真相已经大白,与喻开兰的合作,她当然可以毫不迟疑的毁掉,但与池洛丞的婚约,她却一时不知该当如何。难道,这个满心满眼都是她的男人,能把他像过期报纸一样扔了么?
“你们在哪间房?我这就过去!”
话落,宁绒耳边听到严晋轻轻呼出了一口气。
等宁绒换了衣服,打车到夜霓时,已过十一点了。
她现身后,严晋紧蹙的眉头总算是松了松。他将房间留给他们两人,自己开门出去了。
池洛丞歪歪倒在沙发上,两颊全是酣红,头发也有些散乱,他阖着眼,也不知是不是醉得睡过去了。
宁绒目送着严晋出门,一转头,立即对上一对幽黑却又有些迷蒙的眼睛,又专注,又忧伤,她吓了一跳,然后无措。
原来池洛丞只是装睡。
“没想到你还愿意过来!”池洛丞慢慢坐直身子,微哑的声音全是苦涩。
宁绒吞了吞口水,面上表情有些复杂:“洛丞,你表哥很担心你!”
池洛丞眸色暗了暗,是表哥担心他,而不是她担心他!心中那些块垒硌得他的心又阵阵的疼,他的手下意识的又伸向了那还装着半瓶酒水的威士忌。
宁绒却一把抓住他的手腕,皱眉道:“你不能再喝了!”
池洛丞怆然一笑,慢慢看向宁绒,双眼布满红丝,哑声道:“那你告诉我,我现在能干什么?”
自己只是母亲的一只棋子,而他的感情,也不过是拽在宁绒手中的一只风筝,不论是他还是他的感情,对她们来说,不过无关紧要。现在除了喝酒,他又还能干什么?
宁绒窒了窒。
池洛丞又是苦笑一下,用力挣开宁绒的手,倒了小半杯的酒水,然后端起,皱着眉一气倾入口中。
宁绒只觉心像是被什么揪得紧了。
池洛丞将酒杯放下,另一只手抄起酒瓶又要往杯中灌酒。
宁绒面上一急,果断伸出两手抓住那只酒瓶,担忧的低叫:“你今天真想醉死吗?”她知道他其实酒量不大,这样不加节制的喝,真害怕他会喝出什么事来。
池洛丞呵呵一笑,他倒是想一醉方休,只是今天却不知怎地,酒是一杯接着一杯,胃里已是翻江倒海,可意识却像是越来越清醒,心头那处也像是越来越疼。
“你不要管我!”
两人互相用上了劲,拉着那个酒瓶像拔河,拉扯了一阵,一个不小心,那酒瓶就从两人的手中滑脱出去,沿着茶几飞快滚到地上,幸好地上铺了地毯,才不致摔烂,但酒水却从瓶口里流了出来,弄得茶几和地上一片狼籍,就连两人身上的衣裤都沾了些湿意。
池洛丞呆了一呆,就含着些怒气瞪向宁绒,似是怪宁绒坏了他喝酒的兴致,而宁绒此时心头也是火起,不甘示弱地瞪了回去。
两人像两只好斗的公鸡一样对峙着,池洛丞忽然伸手一把将宁绒扯进怀中,他一低头,唇重重压上了宁绒的唇。
“唔……唔……”猝不及防的宁绒先是僵愣了一下,马上挣扎起来,两手惊慌地去推池洛丞。除了那天订婚在化妆间他偷亲过她一下,两人还没有这样亲密过。
呼吸间全是浓浓的酒气,这样醉酒而理智全失的池洛丞实在让她害怕。
怀中的身子挣扎的厉害,他唇下的两片唇瓣却是温软馨甜,这个让他镂心刻骨的女人啊!池洛丞心头的苦涩越扩越大。
三天!耶稣用三天时间死而复生!而他的幸福,不过只是三天,就从碧落飞流直下到黄泉!如果他只能爱她而永远得不到她,那他再不快乐也仍然还在人间。可她明明已属于她,让他到了天堂,现在却突然揭露出一个残酷的真相,让他失去拥有她的资格,这便直接将他发配到了地狱!
“啪!”清脆的巴掌声在宽大的屋子里突兀的响起。
成功挣扎逃脱池洛丞怀抱的宁绒,一和他分开,就不假思索的挥出了她的手。
宁绒喘着息,飞快站起身,往后退了几大步,气恼而戒备的瞪着眼前的男人。
吃了耳光的池洛丞似是怔了一怔,然后有些迷茫地伸手抚住挨了一巴掌的那边面颊,半晌,他的脸上涌出一片绝望的痛楚,虽然潦草却还是清俊的面容都有些扭曲了,他哀伤的看着宁绒,几乎是呻吟般的出口:“宁绒,我们还有将来吗?”
宁绒心头一震,面上的气恼一点一点的泄了。
在她与池洛丞的婚约中,她与喻开兰都有各自的算盘,而池洛丞,却只有一颗心,一颗爱她的心!如果说整件事只是一个丑陋的阴谋,可以忽略不计。但那个说她不爱他也没有关系,只要给机会让他爱她就行的深情不悔的池洛丞,那个满怀憧憬说要为他们设计婚戒,要与她到阿尔去举行婚礼的池洛丞,她又怎能一笔抹去?
只有公没有私()
只有公没有私
宁绒答不出话来。
在她心底,她知道她与池洛丞没有将来。可她对着他的痛苦,想起他的深情,答案便噎在了深喉。
她想,池洛丞其实也和她一样清楚这个问题的答案,只是,他无法面对。
所有的事,有始,必有终,尽管可能不是善终。对于池洛丞来说,这个“不是善终”来得太过突然,就像不久前他的幸福造临一样,都是迅雷不及掩耳。
怪只怪,老天的玩笑太过弄人。
——————
这一天,是邝云修正式进入覃氏工作的第一天。
他早上和公司高层开了个碰头会,下午在看集团公司方方面面的合同报表。从领导一个不足百人的保镖公司骤然转身成为一家过万人的大集团总裁,于他并没有什么不适。他对覃氏及覃氏所在的行业都不陌生,四年前他天天跟着覃北堂来覃氏,这几年覃北堂也没少和他唠叨覃氏的事。
下午快下班时,张蓦和路樵进了他的办公室。他们现在成了总裁特助了。
邝云修舍了手头那些能垒成砖头的资料,身子往黑色大班椅上挪了挪,望向他那两个一向忠心耿耿的得力助手:“第一天来这里感觉怎样?”
刚坐下的张蓦晃了晃有些晕呼呼的脑袋,呵呵两声,坦白道:“有点云山罩雾的!”
他们也在开始熟悉业务,只是远没有邝云修那样轻松。覃氏的一切对他们都是陌生的,现在身居要位,领着比从前一分不少的工资,他们可不想让覃氏上下认为,自己只是脑袋空空只能站成门神的摆设。因此,他们也要尽快加强学习,让自己专业起来。
路樵弯着嘴角深有同感地看了张蓦一眼,然后羡慕的看着自家老大面上的轻松,说:“我们准备要报读个课程,经济啊、管理啊,都好好学一学。”
他还真心纳闷,老大也不过就大了他们两岁,怎么拳头不但比他们硬,就连脑子里的内存也像比他们多出很多光年似的?哎!这人与人还真是有差别的,不由他不五体投地。
邝云修微倾了倾唇,赞同的点头:“隔行如隔山,一开始这样也是正常。覃北堂珠宝大王的名头并非浪得虚名,覃氏也有很多过人之处,你们既然来了,就不要浪费机会,好好学学!”
“是!”张蓦和路樵朗声回道。
过了一会儿,张蓦有些小心翼翼的瞄了邝云修一下,面上微显担忧:“修哥,这两天报纸和网络有关万屏和开兰合作泡汤的事,动静好像有些大啊!有些机灵的都嗅到覃氏来了!”
邝云修眼眸动了动,面上却淡淡的,似乎并不在意:“随它们闹去!商企合作不比花边新闻,人们的兴趣不会持续很久,就算真有人想从中挖掘什么娱乐大众,有喻开兰和覃北堂在,他们也不会放任不管的!”
张蓦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其实他最关心的,是为什么宁绒还不宣布与池洛丞解除婚约。他家老大不惜放下大好江山,图得不就是这个吗?他心里不免有些急,可看老大还是那么云静风渺的,又觉得自己太过沉不住气了。
路樵口唇一启,正想说话,敲门声突然响了起来,随即门就被推开。三人望去,覃宝菱笑意盈盈的进来了。
张蓦和路樵对视一眼,然后路樵向邝云修说:“修哥,我们先出去!”
邝云修点头。
两人立起身,向迎面的覃宝菱礼貌致意:“覃副董!”
覃宝菱如今已晋升为覃氏的副董事长。
覃宝菱微点头,和气笑笑,两人便走向门口。
覃宝菱在椅子上落坐,眼光略扫了一下装潢简约却每一个角落都透着讲究的宽敞办公室,向邝云修巧笑:“云修,感觉怎样?对你的办公室和秘书还满意吗?你看看还有没有什么需要的,我让人去办!”
为邝云修准备的办公室与秘书,都是由覃宝菱亲自把关,各个细节都不敢马虎,为的就是要他感到满意。
邝云修淡然看她一眼,没什么表情地回道:“都挺好的!”
“那就好!”覃宝菱唇边笑容扩大,一张俏脸更见明艳。
“今天一起吃饭好吗?”覃宝菱温软的声音充满期待,看了邝云修面上表情,又赶紧补充:“有些关于公司发展的想法,我想和你慢慢聊一聊!”
邝云修面上已是冷了:“公事等明天上班后再谈吧!”
覃宝菱的微笑一下僵在唇边,眼里滑过一丝难堪,半晌,她才苦笑了一下,道:“云修,你非得这样和我划清界限吗?以后,我们可是工作伙伴了!”
邝云修皱了皱他有型的眉,眸光慢慢锋利如刃:“正因为我们是工作伙伴,所以才只有公没有私!因此,公事最合适的地方就是在公司谈!”此话一出,覃宝菱的难堪已跃了满脸,邝云修却全然不理会,声音更是冷硬铿锵:“还有,我私人事务,更不劳关心!上次刘一海的事是我疏忽,但这种疏忽不会再有第二次了!”
覃宝菱惊得脸色大变,漂亮的眸子刹那全是慌乱。
他居然知道?知道他与刘一海合作的事是她捅给宁绒的!
洗手间里的八卦()
洗手间里的八卦
周六下午,一家五星级酒店的自助餐厅里,一场鸡尾酒会正在举行,这是a市工商联的一场企业家联谊活动。
今天的活动比较休闲,可以带家属,所以富丽大厅里,男人意气风发,女人娇媚富贵,目测家花野花一应俱全,像宁绒这样一身职业正装打扮的还并不多。
宁绒来得较早,和好几个同行围在一起寒暄了大半个钟头,她便想去洗手间。
一会儿之后,正要开那格子间的门出去时,耳边突然听到洗手间大门被推开的声音,两双不同高跟鞋击敲大理石地板“得得得”的响声,伴着一把中年女声钻入耳膜:“刚才那个就是宁绒?”
突然听到自己的名字,宁绒搭上|门把的手一滞,不晓得谁在留意自己。
“是啊!”
“模样不错啊!”
后面那把女声晒笑一声:“对啊!长得像明星,新闻也够爆炸性!你看这半年多,她一时被人淋汽油、一时被她姑夫追杀,一时又闹什么经济危机,这边刚和那个喻开兰的儿子订婚,那边又和开兰集团闹掰了。我听我老公说,是覃氏在她们之间插了一脚,这跟那个覃氏新任的总裁有关,就是原来那个帅得没边的保镖邝云修。听说原来他们两人都同居了,就是因为万屏闹经济危机,宁绒为了找救命钱,才把人给甩了,可那男人也是个痴情的,愣是去求覃北堂出手干预,这才把万屏和开兰的合作给搅黄了。你等着看啊!那邝云修听说也是覃北堂父女看中的人,这下可好了,他们几个更错综复杂了,以后肯定还有很多好戏看!”
站在一层木门之后的宁绒完全愣住,想不到自己有一天也会成为别人横飞口沫里的一点佐料。
前面那女的很引以为奇的“啧啧啧”了几声:“看她斯斯文文的,真看不出是个那么不安分的主儿!”
“斯文?”女人又是嘲讽一笑:“做给人看的吧!听人说她年纪青青的,心却和男人一样又狠又硬!她姑姑和她都闹翻了,就是因为求她放过萧良行一马,不要再追诉他,可她说什么都不肯答应!还有那个保镖,两人明明好好的,可一出事,她也是说甩就甩!”
宁绒脸色沉下,一股气制不住地直往上冲。虽说洗手间僻静,但好歹是公众场所,凭什么让这两长舌妇在这里对她明嘲暗讽、津津有味的?又一想,才想起自己正好用了最里面的一间洗手间,以致外面那两人可能以为洗手间里没有其他人,所以说得那样兴味盎然。
她的手重新又搭上}门把,准备就这样冲出去让外面那两人瞠目结舌,谁想接下来听到的一句话却让她一下顿住。
“也就是她那样的人,才能把阮紫朱逼到要拿首饰去典当!”
宁绒一惊。手一下忘了开门。
阮紫朱去典当首饰?
“这事真是真的?”
“千真万确!”说话的人语气加重了些。“那可是陈太太弟弟的典当行,有字有据的,错不了!听说那套翡翠值八百多万哪!”
宁绒心咯噔一下,一团疑云骤然生起,两只耳朵全竖了起来。
“哎!其实我也听说过,宁绒和她那个小后妈誓不两立!这女孩也太狠了些!怎么说,万屏阮紫朱也有份吧,怎么能对她那么刻薄?逼到她要拿自己的东西去典当换钱用,真是作孽啊!我看以后那两母子别指望有好日子过了!”
“就是……”话犹未完,洗手间的门被推开,两个女人的声音就此打住。
宁绒在格子间里早忘了自己的气愤,一脑子全被阮紫朱典当首饰的事给占满了。
她蹙着眉站了一会儿,待她出来后,也没在洗手台边见到与刚才那两把声音相符的两个妇人。
阮紫朱为什么会突然去典当首饰?平时宁绒从万屏拨回宁家的钱绝对不会不够用,而且,当了宁太太那么些年,她的私己肯定不少,为什么她要去典当首饰?而且数值还那么大!
宁绒记得那时邝云修找私家侦探调查阮紫朱时,资料显示,阮紫朱是个孤儿,从小就被下面乡镇的一个孤寡老人收养,老人早就过世,而且她的爱好里也没有购买奢侈品和打牌这些花大钱的玩意,那她突然要那么多钱来干什么?
根据她典当的数额,可以推测这次她要花的钱额委实不少。一个家庭主妇,哪怕是大富人家的家庭主妇,一次动用几百万的资金,怎么说,都不是件寻常的事!何况,她是去典当首饰而非开口向自己要,就说明她想掩人耳目,她偷偷的花这几百万到底想干什么?
宁绒凝着眉头,越想越觉得事有蹊跷,她自顾想得出神,微垂着眸、心不在焉地往大厅里走,没注意有一道高大挺拔的身影已迎向了她。
“哎!”宁绒一惊,人已撞到了一堵肉墙。
意识一下醒了,身子却陡地僵住,心怦怦的快跳起来。对方已轻扶着她的双肩,她不用抬眸,但凭呼吸中渗入的那股海洋般清冽的气息,也知道眼前之人是谁。
“地上有黄金吗?走路都不看人!”低沉好听的声音一贯的淡静,却遮不住调侃的意味。
心头一下酸涩涌出,原来的纠结刹那飞到九霄云外,宁绒只觉全身一阵虚软,慢慢,慢慢将自己的眼眸抬起,邝云修那张迷人俊美的脸庞映入了眼帘。
自那日新闻发布会后,两人还没碰过面,万屏与覃氏的合作,覃氏方面由覃宝菱负责。
这一个星期,宁绒只要一空下来,脑袋里总是止不住的想,邝云修这回是真不能原谅自己了。明明答应不让他孤单,却一再的背信弃诺让他失望,第一次为了父母的心血要放弃他,第二次为了道义还是要放弃。将心比心,若换作是她,这样一再的被辜负,心恐怕也是要寒了三尺的。
所以,她惶恐,邝云修正是因为这样才避而不见,若是再遇见时,恐怕对她也只有横眉冷对了。
却是从来没有想过,见面的第一句,他会这样的调侃她。
邝云修凝着眼眶已有些发红,面上表情却是呆呆愣愣的小女人,在宁绒肩上的手拿开,眉头却忽地一皱:“你还是没有好好吃饭和睡觉对不对?”
宁绒又是一阵的愣。他的面上有怜惜、有无奈也有责备,说这话时,浑不像两人曾历过一场轩然大波,而不过像是他只出了一趟远门,回来后见了她再稀松不过的一句对白了。
宁绒心里越发的难受,而那难受之中又生出几缕委屈,眼底便有一层轻岚漫上,眼眸幽幽贯注着眼前的俊容,低低道:“你也瘦了!”
邝云修缓缓展了眉头上的皱结,唇微微倾着,他听得出她话里的心疼。
“好好照顾自己,其他的别想那么多!你接下来还有很多要劳心劳力的地方,没有好的身体,怎么负担得了?”
邝云修的声音柔和,但表情却是认真。
宁绒便觉得心头的那一腔酸涩中陡地冒出了丝丝甜意,面上不觉漾出了薄薄的笑意。
她还在品匝着自己心头的那丝甜,耳边忽然多了一道最近几天她已不太陌生的女声。
“云修,苏主席到了,他想见见你呢!”
宁绒闻声转眸过去,心头猛地一阵失落,面上那层薄笑就有些聚不住了,像是谁给她心头的那点甜兑了一勺醋。
覃宝菱带着一阵香风已经到了两人的身边。
邝云修脸上的表情敛了起来。
覃宝菱不冷不热的朝宁绒看上一眼,招呼道:“宁董!你也来了!”说话时,有一抹不易觉察的嫌恶在她眼里一闪即过。
“是啊!我今天来得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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