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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权保镖女少主-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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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绒犹豫地望了一眼姑姑已濒临崩溃的表情,在说与不说之间挣扎。最后她深吸一口气,还是觉得由自己将真相说出来比较好。“他在外头用假身份开公司,做万屏的供应商,赚万屏的钱,从我爸那时候起就偷偷这么干。我接手后,就对这一块进行改革,堵了他赚大钱的门路,或许他就是因为这个恨我。向我动手的那两个杀手已经抓到,他们的雇主就是姑父在外面开的公司的表面负责人,他已经招供,这一切都是由姑父主使的。”

    仿似五雷轰顶,宁绒脑袋“嗡”的一声,眼前一黑,身体已猛地晃了晃,阮紫朱赶紧用力搀住了她,宁绒也忙伸出一只手臂。一会儿之后,宁缓如两眼涣散地看着宁绒,口中喃喃道:“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

    阮紫朱一时也惊得呆了。

    一片静寂中,一阵压抑而绝望的呜咽声陡地爆发出来。“呜呜……呜呜……”

    “你还哭什么!为了那样的白眼狼!你哥在世时对你们夫妇有多照顾,萧良行的良心是给狗吃了!居然谋他公司的钱,还要谋他女儿的命!我们宁家以后没有这样丧心病狂的女婿!”

    三人的耳朵被一阵苍老发抖的声音惊了一下。

    宁绒转眸,病床上,宁穆生不知什么时候已醒了过来,她那番话显然被他听了进去,他半坐起的身子肩膀抖动,灰败的脸上额头青筋清晰绽了出来,说完话后已是微微的喘,显是气得非同小可。

献爱心() 
献爱心

    第二天中午,邝云修打来电话,说萧良行招了。他承认是恼恨宁绒更换供应商断了他的财路,后来那个被解雇员工意欲火焚宁绒,让他受了启发,于是对她也起了杀意。因为只要宁绒一死,宁游母子目前对公司无能为力,他就是万屏实际的掌权人,到时就能为所欲为。

    但他坚不承认与宁万承之死有关。

    而他之所以让人在成都中止对宁绒的袭击,是因为那天晚上他忽然接到一个神秘人的电话,告诉他邝云修设好了圈套正在等他钻。而那个人当时是用公用电话打进的电话,甚至用了变声器,他都不知道对方是男是女。

    真相终于大白。宁绒说不上轻松的心算是大半落下,宁缓如却大病入了院,宁穆生免不了又气得大骂萧良行狼心狗肺。

    等待萧良行的将是法律无情的严惩。据说,进了局子的萧良行又怕又悔,认罪态度良好。宁绒嘘唏,现在才来怕才来悔,晚啦!人啊,总是犯傻犯得越狠,后悔悔得越快!只是这世上,不是每一件事都能悔过重来的!

    不管怎样,一把悬于头顶的利剑算是落下。唯一让人悬心后顾的,是宁万承的案子依旧云山罩海,还有平白多出一个不知是何心思的神秘人。

    ——————

    如此又过了几天,宁绒的心情总算渐渐平复。

    星期六那天下午,五点多时,宁绒就提早让路樵他们送她回家。今晚七点有个慈善晚餐会,她获邀出席,邝云修答应今天会陪她出席。

    说到这个,宁绒还真是有些纳闷。她早发现邝云修为人低调,平时就不喜应酬,平素往来的,来去也就段千岩那几个人。

    那天她要他陪她一块出席这个慈善会,他第一反应竟有几分踌躇。她奇怪的问他是不是不想去,他淡淡的回了一句,他一向对那些暴露在镁光灯下的活动都不感兴趣。宁绒再问为什么,他却没有再答,但终于是答应了。

    一直到六点十五分时,邝云修才回到家。那时宁绒已洗过澡,换上一身单肩的白色礼服,刚挨到梳妆台的椅子坐下,纤纤素手将那些五颜六色的瓶瓶罐罐逐一打开,预备要化个淡妆。

    听到脚步声,宁绒轻回首,嫣然道:“回来啦?”

    邝云修眼前一亮,映入眼底的人儿,肤白净透,眉目如画,一双明眸顾盼生辉,一头乌亮卷发坠在腰间,飘逸妍美。宁绒平时极少会穿纯白色,如今的她,像极了一朵冉冉而放的白莲,柔美诱人,让人只想一亲芳泽。

    邝云修不动声色的走向宁绒,贴近她时俯下身,双手搭在她的细腰上,下巴轻轻搁在她裸着的右肩上,左右轻滑两下,呼吸间俱是她身上淡淡而迷人的馨香。

    他看向梳妆镜,礼服贴身,更将宁绒的好身材凸显得玲珑有致。

    “你今天真美!”邝云修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宁绒的颈上。

    笑容一下涌进宁绒的美眸,小嘴却不满的撅起,微侧着眸,娇嗔道:“我平时就不好看啊?”

    邝云修轻笑,在她羊脂白玉般的香肩上落下一个轻吻。“平时也很漂亮!”

    “那为什么没听你赞过我?”宁绒并不领情。

    “……我赞了,用心赞的!谁叫你不会读心术!”

    “……”这个男人也有这样暗骚的时候?

    宁绒无语,嘴角忍不住的往上翘:“口甜舌滑!”

    邝云修闻言稍稍移开脸面,盯着宁绒那两片诱人红唇,嘴角邪气一勾:“试过再说!”

    宁绒还没反应过来,他的唇已迅猛地欺了过来。

    形势一发不可收拾,后来宁绒迷糊中听到邝云修说了一句:“我们若不浑身是爱,今晚哪有爱心可献?”

    “……”

慈善夜宴() 
慈善夜宴

    后来,两人到会场时,已过八点。晚餐已近尾声。饿得能吞下一只鸡的宁绒只来得及往口里塞上几口菜。

    于是,只饱了两分,还饿着八分的宁绒张着一双饿光闪闪的美眸,瞪向身边害她今晚没饭好吃的罪魁祸首,一边发泄不满,一边也坏心眼地想看他饿肚皮的难受样。

    谁知邝云修面上却全是神清气爽的魇足,让她那点坏心眼直接失望了。

    照理说,他付出的体力比她多,流下的汗水也比她多,应该会比她更饿才对,可他怎么看也像是吃饱喝足了。于是,宁绒疑惑了。

    让宁绒疑惑的,还有同一桌其他女士盯着邝云修的眼光。顺着那些眼光,宁绒的目光很自然地在她身边的男人身上流转,不得不说,今天的邝云修,还真是很让人……胃口大开。

    他平时穿西装不喜欢打领带,今天一身裁剪考究的高级手工定作黑色西服,白色衬衣,配蓝色斜纹领带,再衬着那一张刀凿斧削、帅气无匹的俊脸,整个人尤显俊挺英伟、尊贵优雅、风度超群。可能因为心情颇好,面上线条柔和,一贯的清冷便减了几分,如此一来,更是迷人眼目,难怪会像磁铁一样将女人的眼光紧紧吸牢。

    宁绒在那一堆痴迷的眼光里,居然发现有一道眼光的主人是那美艳惹人的覃宝菱。没想到今天他们三人同桌。

    邝云修只是淡淡的和她打了一下招呼,然后就目中无她了。而宁绒却明显感觉到,覃宝菱的目光一直克制不住地瞟向邝云修,还有她。

    其他人看向宁绒则是毫无遮掩的羡慕嫉妒,覃宝菱的明眸则更像一口大锅,将惊愕、愤而不甘、艳羡、失落乱炖在一处。

    在一桌女人直白的目光中,宁绒只觉自己更饿了,不仅如此,连着心都受了影响,郁闷。

    就在这时,她耳边突然响起一把极具磁性的男中音,“女士们,先生们,大家都吃好喝好了吧?那下面我们来消化消化,开始进行慈善拍卖好不好?”

    “哈哈……”这幽默的语调引得满堂一阵乐呵。

    宁绒循声望去,见前方中央已站上了一位三十岁上下的男司仪。

    这慈善晚餐是由国内一个着名的慈善基金会组织举办的,这个基金会颇负善名,今天来a市“化缘”,市内各界都很给面子,如今在这五星级酒店富丽堂皇的大厅里,几乎网罗了a市的各界名流。

    拍卖的物件均是由在场嘉宾所捐,有捐艺术珍品的、有捐古玩收藏的,有些娱乐圈人士干脆就捐一些知名影视剧里曾出现过的道具。

    宁绒今晚并没捐什么具体物件,只以万屏的名义向基金会捐了三十八万元的善款。

    在座的此时胃里饭饱有劲,胸中又有爱心澎湃,手中也不缺钱,于是热情很快高涨,拍卖开始后,大厅里始终热热闹闹。

    清朝的朝珠、象牙雕,本市知名书法家的嵌名诗联……一件件都被踊跃拍了下来。直到台上那五十多岁的拍卖师亮出一副两平方尺大小的油画,宁绒本来只是一双看热闹的眼睛忽地凝了起来。

    “这副画叫《望》,底价一万元。现在开始竞价。”

    画中有个卷发女子,静静望着面前绵延层叠的山,女子的背影苗条,群山寂寥,轻岚在绕,阳光如纱,弥漫着淡淡的忧伤。

    宁绒面上一动,这画的笔触,那层叠的山势,还有瞧不见面容的女子,仿佛在她心中扯了一下。

    “一万五。”

    “好!有位朋友应价了,还有没有感兴趣的?”

    “两万。”

    ……

    “五万。”熟悉的男声忽然钻进耳膜,宁绒怔了怔,将眸光调向身旁男人面上,眼底疑惑,他怎么就知道自己对这画感兴趣?

    邝云修对艺术收藏并不感兴趣,他之所以参加竞拍,不问可知,肯定是为了她。

    邝云修懒懒冲她一笑。

    对面的覃宝菱似乎因为邝云修突然加入竞价,也有片刻的愣怔,马上投过来寻究的目光。

    那副画的竞价一直飚升到八万,才最终被邝云修收入囊中。

    “谢谢!”竞价结束后,宁绒弯着浅笑,眼里流转着明珠一般的辉光,轻吐一句。

    最惊喜最馨甜最感动的,还是他于无言之中的懂得。

    邝云修微倾唇,没有说话,只在台下伸过大手,握住她的。

    一直到了十点,筹款晚宴才结束。很多嘉宾都没有马上离开,而是借这个机会和到场的熟人寒喧几句,联络联络感情。

    邝云修陪着宁绒应酬了几路人马。看看时间已近十点半,两人便打算离开。

    冷不防,一把带着微微讥讽的声音忽然在他们背后凉凉响起:“怪不得今晚筹不到几个钱!什么人都让入场,就连保镖也来充大头,难怪咱们那么大一个a市,也只能筹到区区六百多万了!”

狗嘴里长不出象牙() 
狗嘴里长不出象牙

    这已不是指着桑骂着槐,而是指桑骂桑的尖刻了,两人欲动的脚步顿时顿住。一转身,几步之外,有个三十岁出头、一身富贵的男人正对挽着他的一个十七八岁的妖媚女孩说话,察觉宁绒他们投来的视线,他才装模作样的抬眼望过来,看着邝云修的眼神踞傲而不屑。

    宁绒认得此人是市里酒店业楚翘慕来集团的总裁慕陈。她和这人只见过一两次,与他并无交情,不晓得他怎会衣冠楚楚地突然来咬邝云修。但见自己的男人这样公然被贬,心里禁不住烧出了一把火,她的脸一下沉了下来。

    邝云修在看清那人后,眉头轻蹙,鹰眸冷了冷。

    宁绒冷声道:“慕总,今晚是不是喝多了?”

    慕陈轻瞥一眼宁绒不悦的面色,轻佻一笑:“我也以为自己是喝多了眼花,要不然怎么会在这样的场合里看到那么不入流的嘉宾?”顿了一下,他又夸张地张了张嘴,状似十分后悔似的对着宁绒道:“唉呀!宁董,对不住啊!你看我这性子,怎么老是有什么说什么呢?真是得罪人!宁董,你千万别误会,我对你没有半点不敬啊!”他一口一个道歉,却明摆着再踩多邝云修几脚。

    宁绒只觉一股气直往头上顶,两道目光已是锋利如刃,清亮声音如手起刀落般痛快:“我看你的酒量没有问题,你的性格也没有问题,要说有问题可能就是视力和口腔有些问题,第一是狗眼看人低!第二是狗嘴里长不出象牙!”

    慕陈一愣之后脸色全变了,万没想到宁绒竟然那么直接了当地的骂他是狗,“你……你……你怎么骂人?”他怒得声音都结巴了。

    宁绒小巧下巴硬气一扬:“人必自侮而他人侮之,这句话没听过吗?”

    慕陈那还算颇为周正的脸上一阵的红,一阵的白。

    他身边的那个小女孩显然也被惊住了,有些尴尬的僵住表情不知道该怎样反应。

    邝云修赞赏的眸光在宁绒俏容上逗留了几秒,然后清冷的眼光转向慕陈气急败坏的脸,沉声道:“如果说筹到的善款不尽人意,的确跟今天出席的嘉宾有很大关系!像慕总这样对娱乐事业热情巨大的人,还有多少热情可以分给慈善事业?”

    仿佛一下被戳中肋骨,慕陈脸上又憋了憋,眉目上更是恼怒,冷哼一声:“我还不差这几个钱!”

    邝云修嘴角冷冷一勾,立即接话:“慕来集团财力雄厚,当然不差钱!慕总既然觉得今晚的善款有失a市颜面,让你也跟着丢份,大可以追加善款,为a市争光!”

    慕陈面上一窒。宁绒却已机灵地眯起眼看向他:“对呀!慕总,像你这样财大气粗,为善又不甘人后的善心人士,不满意区区六百万善款也是正常!不过你在背后怨这个怨那个确实没什么意义,最有用的方法就是找基金会的人直接追加善款,让我们今天所有的人也跟着你与有荣光嘛!基金会的人还在那边,我可以代劳,把他们叫过来,你大手一挥再开张支票就成段佳话了!”宁绒说音一落,就真的作势起步要走。

    慕陈一惊,慌忙出声唤住她:“等等!等等!宁董……”

    他话还未完,就被一把满是讥诮的女声打断:“慕陈,今晚你不过只捐了十万,这点钱还不够给你身边的那位小姐买她手上的那颗钻戒,你不多捐点,就不怕人家以为慕来出了什么经济危机?”

    宁绒脚步一顿,只觉一阵香风扑鼻,一看,竟是一袭紫色绸面礼服的覃宝菱摇曳生姿地向几人走来。

    覃宝菱的几句话,好像把慕陈披在身上自诩为皇帝服饰的外装一下扒个精光,他一张脸涨得跟块猪肝似的,看得让人忍不住为他担心,不知会不会爆血管。

    而他身边的小嫩模却是条件反射地马上用手盖住了左手中指上的那一圈闪闪发亮。

    原本慕陈只想讨讨口头上的便宜,损一损那让他看着来气的邝云修,谁想到自己说出的话就像滚下山的石头,不偏不倚砸的是自己的脚。看着三道聚在他身上冷中带讽的眼光,他眼中透着心虚,狼狈的一时额头有些汗意。

    慕来集团在a市虽然财雄势大,但覃氏与万屏实力都不在它之下,就算是邝云修,也不是什么好惹的主儿。他本人虽然没有什么大财势,但他人脉很强,众所周知城中首富覃北堂对他青眼有加,他和段千岩那些太|子党也过从甚密,若真是把他给惹恼了,也不见得会有好果子吃。而且,慕陈也绝不愿因为一时意气,导致自己钱包受损。为了感兴趣的女人,他可以不惜一掷千金,但慈善这种事,那就是不得以才为之的。因此他的宗旨很明确,和人过不去也就算了,绝不能和自己的钱过不去。

    毕竟也是在商场上摸爬滚打的人,慕陈脑中飞速运转,很快就权衡出利弊,他稳下心神,面上干干笑了几下:“做慈善嘛,就是要细水长流,没必要竭泽而渔。六百多万也不是问题,最重要是以后还陆续有来啦!”

    他一说完,眼光就急急看向远处,不等别人回应,马上又开口:“诶!那边还有些熟人,我得过去打个招呼,你们慢聊,失陪了!”

    紧接着用力扯了扯身旁木偶似的小嫩模,急匆匆地抬脚就走。

    看着他灰溜溜的背影,覃宝菱一双眼眸分明都是鄙夷,两片鲜艳的红唇一开,不屑地吐了一句:“这人还真没一点长进!那么多年了仍然那么幼稚!”

    邝云修闻言慢条斯里的递过一眼,眸底似是更冷了几分,覃宝菱一触那眼神后,不知为何,眼睫快速掩下,一张艳容上竟是有些不自在。

    一旁的宁绒便不觉有些纳闷。

    “我们也走吧!”邝云修淡声说,伸手牵过宁绒的小手。

    宁绒一愣,邝云修这是明摆着不想应酬覃宝菱。虽然她对覃宝菱并无好感,但刚才怎么说也是覃宝菱仗义,邝云修这样做,似乎有些太不近人情了。

    宁绒正想着,人已被邝云修拉着开动了步伐。

    被冷落的覃宝菱咬着唇,看着并肩而去的两道背影,眼中受伤,面上难堪。

    邝云修牵着宁绒差不多走到大门口时,宁绒突然听到一把柔和的男声唤她:“宁绒!”

无法抵达的情意() 
无法抵达的情意

    宁绒脚步一滞,微侧头,看到两道俊挺出挑的身影从她左后方并肩向她走来,她的唇边一下绽出一朵清丽的笑花。

    “洛丞,严总!”

    严晋温和地朝宁绒笑笑,当作回应。然后眼光自然地扫向随她一起步伐停顿的邝云修,两个男人相互微微点头致意。

    池洛丞清寂的黑眸在宁绒的脸上幽幽地转了两圈后,眼光就落在她与邝云修交握的双手上,原本就散发着淡淡愁郁的清俊面容更是暗下。

    “你们坐在哪里?刚才都没见到呢!”宁绒笑问。

    “我们的位置靠后一些。”严晋瞥了一眼有些失态的表弟,开声回答。宁绒迟到,所以一到场,他们俩就注意到她了。

    “洛丞,没想到你今天那么给力,不仅出力还亲自到场。”宁绒打趣道。

    池洛丞面上终于起了一丝变化,他淡淡一扯唇,笑容轻薄如纱,有些会心的开口:“你知道了?”

    宁绒轻点头,然后有些感慨:“你真的有一双善于发现的眼睛。”

    池洛丞眯了眯眼,望着宁绒俏容的黑眸益发深幽如潭。

    两人打哑迷一般,让严晋听得面上不由冒出一丝疑惑。邝云修却是不动声色,只把一双鹰眸仔细的放在池洛丞俊逸的面上。他记忆力极好,如今已是记起,眼前的男人就是去年圣诞夜送宁绒回家的男人。而更重要的,是这男人对宁绒的喜欢让人一目了然。

    其实宁绒刚才一看到那幅《望》,就认出是出自池洛丞之手。那个画中的女子就是她。那个画面该是上次他带她上千障峰时,她在看山时的情景。当时她因为被邝云修所拒,心情郁郁,而那画面上轻愁弥漫,便是他对她的体察入微。

    宁绒甜笑着微仰头看了一眼邝云修,对池洛丞说:“那幅画被他拍了下来,他是邝云修。”然后又对着邝云修说:“这就是那幅画的作者池洛丞。那位是他表哥,严晋。”

    三个人一经介绍,互相伸出手,交握了一下。

    池洛丞看向邝云修,眼神复杂,声音微涩的开口:“多谢邝先生对拙作的厚爱!”

    也许这世上真是有一种巧合叫无巧不成书,他为她而作的画,却被她的爱人所买。

    邝云修神情闲定,回道:“客气了!都是为做善事。”

    池洛丞的眼光在宁绒和邝云修面上滑过,心中五味翻滚。为她而作的画机缘巧合之下还是归了她,而他的情意,还没有说出口,就失去抵达她的心的机会了。这样想着,不禁更是黯然。

    一直在旁默默留意表弟举动的严晋见状,忙轻咳一声,朝向宁绒说:“你们这是要走了吧?时间也不早了,洛丞,我们别再耽搁宁董他们了!你不是也还有事要和基金会的人谈吗?”

    池洛丞抬起暗淡无光的眼眸,勉强挤出一丝笑意:“是啊!”

    “那我们先走,改日再聊!”宁绒开口。

    严晋点了点头。

    于是,邝云修重新牵过宁绒的手,转身离开。

    好一阵之后,池洛丞依然立在原地,呆呆看着空荡荡的门口。

    严晋轻叹了口气,伸手安慰地拍拍表弟的肩膀:“别看了!人都走了,你再望眼欲穿,也没用了!”

    池洛丞眼里掠过苦涩,他没有出声,却终于撇开眼,转身,开步。

    严晋摇了摇头,跟上。

    这世上最让人无奈的,莫过于你心上有她,而她的心中却没有你的立锥之地。

不管是你的钱还是你的人,我都爱得起() 
不管是你的钱还是你的人,我都爱得起

    回到公寓,一进屋换了鞋,宁绒就再也忍不住了,回头问正要换鞋的邝云修:“那慕陈究竟是何方妖怪?”这问题她憋了一路,可因为今天邝云修叫了个天影的职员来为他们开车,她在车上不便开口。

    邝云修微弯着身,这别具一格的问题惹得他不禁失笑:“他以前曾下大力气追过覃宝菱。”

    宁绒愕了一下,随即恍然而悟。当年覃宝菱情迷邝云修,慕陈想追她,肯定是讨不了好,他也必然因此而迁怒到了邝云修身上。

    “哼!你就是个唐僧,专招女妖精,顺带惹了各路妖怪的恨,都想吃了你!”宁绒明白过来后,半开玩笑半娇嗔。

    邝云修笑得更欢快了,“嗯,我要真是个唐僧,那你就是专收我的妖精!”

    “唔……”宁绒一噎,然后瞠眼鼓腮:“我才不是妖精!”

    邝云修蕴笑的眸,煞有介事地在宁绒身上流转,点头,揶揄道:“对!看你刚才骂人时气势如虹的,确实也不像,嗯,像孙悟空!”

    宁绒“扑哧”一声,一眼横过去:“你才孙猴子呢!”

    两人说笑间,已在沙发上坐了下来。宁绒随手将手包放到了茶几上。

    “修,刚才那个慕陈口那么贱,你……不会生气吧?”宁绒微敛了笑意,迟疑了一下,有些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她其实是真的担心邝云修会介意刚才慕陈的那些话,对于一个自尊的男人,那确实是一种很过分的冒犯。

    邝云修面上笑意淡了淡,执起宁绒的一边手,漫不经心地玩着她的手指:“有些人口贱是因为他只有口,没有脑,我有必要和这样的残疾人士人一般见识吗?”

    宁绒嘴角一下翘了起来,脑里掠过那张欠扁的脸,面上还是有些不愤:“那家伙就是欠揍!”

    说话间下,意识的扫了几眼邝云修那双指节有力却又修长的大手,脑中已自动生成一幅暴力画面。

    邝云修仿佛看到宁绒心中所想,微微抿嘴而笑:“我的自尊不是靠口头上或拳头上挣回来的!”顿了顿,面色严肃了些:“像咱们这样的一对,肯定会有不少闲话。在人们普遍的认识中,一个穷姑娘要被一个富贵人家看中了,她就是灰姑娘;可一个穷小子要和一个公主在一起,那大家只会认为他是个小白脸。这一点,我很清楚,但是我想你清楚一点,不管是你的人,还是你的钱,我都爱得起!”

    明明邝云修并未加重语气,宁绒却觉得瞬间有股强劲的气流在心头激荡,瞧着心爱男人的一双明眸,若有火焰在舞,她凑过脸,在邝云修淡绯的唇上用力一啄,十足崇拜的说:“你真强大!”

    邝云修双手抓着宁绒的肩膀,低眸看她,眼神中掠过一丝异色,面上并不因得到赞美而兴奋,反而冷静到有些莫测,他这样定定看了她好一会儿,才开口:“其实我并没有你看到得那么强大,我也只是个常人!若有可能,我希望你这一辈子都不要看到我的软弱!”

    不知为何,他的声音竟有些涩,有些无奈。

    宁绒觉得那一刻的邝云修有些反常,但她仍在全心的激动中,并没多想,只是抬起双手搂住邝云修的脖子,嘻笑着说:“你放心,我不会幼稚到以为这世上有十全十美的人,嗯,有十全八美我已经很满足了!”

    邝云修眼里映着宁绒如花的笑面,眸底便有一圈一圈的柔波,无声无息的荡开,直把那莫名蹿起的阴郁都吹得散了。

    他倾了倾唇,双手扶着宁绒的纤腰,似笑非笑的问她:“既然对我这么满意,那你打算怎么奖励我啊?”

    他话音一落,宁绒原本盈满笑意的眸骤然警觉起来,她立即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最懂得进退的人() 
最懂得进退的人

    刘一海走后,邝云修面上凝沉,墨黑的眸聚在白墙上的某一处,两手肘搁在真皮椅子的扶手上,十指交握,维持着这个姿势,一动不动,足足有五分钟之久。

    他两手分开后,手便伸向桌上座机,拿起话筒,拨了宁绒办公室的固话。

    “宁绒,今晚抽得出时间吗?”邝云修语声平静。

    宁绒抿嘴,心情愉悦的娇声道:“是不是要约我啊?是的话我可以考虑一下哦!”

    最近一个月,宁绒在忙投标的事,邝云修在筹备安保学校的事,两人都忙得不可开交,很多时候,邝云修都没法亲自去接宁绒下班。

    邝云修唇角扯了扯:“是千岩他们想和你吃顿饭,都说了好多次了,今天正好人齐,你要有空的话就去应应约。”

    宁绒呆了呆,她知道邝云修说的是a市投资界里赫赫有名的四人帮,他们与邝云修交情深厚。这几个人都是名副其实的官二代加金融海归精英。四人与邝云修年纪相若,年轻胆大、有野心有能力,执掌着两只在全国都名声响亮的私募基金,堪称新一代金融大鳄。

    “这样啊,那好吧!”宁绒没多犹豫,就答应下来。

    “我六点过来接你,今晚订在云水间。”

    七点时,邝云修牵着宁绒到了水云间的心宿房。

    “这房名可真够怪的!”宁绒看着长条褐木房牌嘀咕了一声。

    云水间是座三进古院落,是a市的顶级会所,她曾来过两回,每一次都觉得它美轮美奂,也觉得它怪里怪气。

    觉得它美,是因为它本来是清代一座大户的深院高宅,原坐落在贵州,后来因为遭当地城改拆迁,一个有心人便向当地政府一砖一瓦的买了回来,然后辗转在a市又一砖一瓦的重新组建,恢复原貌,并做了细致的维护修缮,凡见过的人,无不为那雕梁画栋中穿透时光的华贵富丽而赞叹不止。

    但它也怪,因为它房间的名称十足别扭,像什么“心宿”、“女宿”“胃宿”,宁绒听了,就觉一头蒙。

    邝云修看看那些挂在檐角精美宫灯透出的莹莹光亮,莞尔:“这座院子大大小小共二十七间房,它们的房门名称是以古代二十八星宿来命名的,除了没有“鬼宿”房外,其他都全了。”

    宁绒便有些目瞪口呆,想不到这其中还有那么多的讲究。她忍不住又去看幕色掩下、华灯初上的假山流水,潺潺水声中,蓦地多出几道爽朗的笑声。她一转眼,洞开的房门中,几张意气飞扬的脸庞已映入眸瞳之中。

    “云修到了。”有人说。

    本来围坐在檀木圆桌边的四人纷纷站起,笑眯眯地看向宁绒,再笑眯眯地看向两人相牵的手。

    “宁董。”

    宁绒随邝云修跨入房内,面含轻笑的和几人微微点头致意。除了段千岩外,其他三人其实她在其他场合也偶而见过一两回,不过当时都只是互相点点头,寒暄两句台面话而已。

    “来,来!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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