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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红颜绝恋-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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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谁是郡主”骆子轩惊声问道,眼神却是向我看来。我苦涩一笑,眼神诉说着:就是你看到听到的意思。
骆子轩眼神莜变的凌厉,看向箫亦枫,问:“亦枫,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说?”
箫亦枫看了看我们两人,嘴唇嚅动了下,“风儿,被父皇封为安琳郡主了。”
“我不是指这个看样子,昨天我不该相信你?”骆子轩眼神朝我看来,我却是莫名其妙的不知道他说的什么意思?
“风儿,就要嫁给我了”箫亦枫突然丢出这么一句没头没尾的话。
“什么?”骆子轩瞪大眼,对我说道:“他说的是真的?这到底怎么回事?你嫁给他,箫亦尘怎么办?要是他知道他为了你都”
我猛然打断他的话:“你说什么?你有亦尘的消息?”
“果然,果然如此”骆子轩望着箫亦枫的眼神变的复杂,不再只是吃惊。
“什么果然,你别说一半,你告诉我?”我扯着骆子轩的衣袖,盯着他的那张嘴。这大半月我的心一直就悬着,没放下来过,这古代的交通又不发达,根本就没办法联系的上。
骆子轩指着我手里的箫。“你手上的箫,其中一只,是箫亦尘托人送来的,他跟我借兵,我借了十万给他,我当时就好奇怎么冰国这么一大国会找我国借兵?原来是别有隐情我心底疑惑,又怕你出什么事,就来看看,顺便给你带个消息,没想到啊”
他停顿下,眯着眼望着箫亦枫,“没想到居然这个局,是太子有份的”说完轻蔑的哼了一声,连称呼都变了。
我听完这些话却是从心底凉透了,骆子轩借兵给箫亦尘了,那箫亦枫和皇帝还拿这个来和我谈条件?想是昨天箫亦枫在骆子轩送箫来就知道了,却拿这种不是筹码的筹码来逼我突然又想起皇帝同样用这个条件威胁皇后和元定候了,苦笑这局,设得不错啊!连环的,要是今天我没碰见骆子轩,我估计不会知道他们的用心。
这样的计策,能达到自己的目的,又不用出分毫力。到时箫亦尘就算得胜归来,也是孤军奋战了,失了最有力的后援。到底是帝王,心计却是深沉多了。
我转身就往马路走去,既然亦尘现在是安全的,我何必受制于你们。
“来人,请郡主回屋。”许久不出声的箫亦枫沉喝一声,就从府内出来许多侍卫挡住我的路。
“箫亦枫,你想做什么?你别忘了,她是你弟弟喜欢的人?”骆子轩看着阵势,忙把我护在他身后,对着箫亦枫大声说道。
第九十三章 突变()
“这事,子轩你别管”箫亦枫站在太子府门口,倨傲的望着我跟骆子轩,语气不是商量,只是告知。
“雪琳,你别担心,我会带你走的”骆子轩望了望我,又转过身望着箫亦枫,语气不善的说:“若这事我非要管,冰国的太子殿下打算如何?”
“那就只有请雾国太子在本国做段时间客了。”箫亦枫背转过身,语气冰冷。旁边的侍卫一听这话,全部向我们靠拢过来。
“箫亦枫,你要想清楚,你今日如此,就等于说将来与雾国为敌?”骆子轩看着靠拢的侍卫,语气严肃的说道。
我闻言,从骆子轩身后走了出来,望着箫亦枫,心中既痛且乱,喃喃出声:“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骆子轩心疼的看了看了我,大声对箫亦枫说道:“本太子今日一定要带她走。”
箫亦枫转过身来,对着那些侍卫沉喝一声:“你们还在等什么?等本太子亲自动手?”
“箫亦枫,你真的非要到无路可走的地步么?”我大声的喊道,他怎么能如此任性,他是一国太子,怎么能如此自私的因为自己而罔顾两国的关系。
箫亦枫凝眸看向我,伤痛浮现,“我只是不想再次失去”
“当初你放弃她时,你就该想到这样的结果”骆子轩毫不客气的打断他的话。
箫亦枫眸光一转,手一挥,喝道:“动手。”
那些侍卫正要动手,突然,一个穿着太监服的身影,急速而来,对着箫亦枫俯拜下去,喘着气说道:“太子殿下,皇上宣郡主进宫。”
我和骆子轩对望一眼,有些不明所以,我们才刚回来,皇帝又要做什么?
箫亦枫睥睨了我一眼,沉声问:“父皇可说为何事?”
那太监恭敬的回道:“是皇后,要见郡主。”
我一听望向那个还跪在地上的身影,我心里明白这次皇帝是不可能放过皇后的,只是皇后又为何要见我?思绪转了转,又有些了然,当初她还要杀我,也许此刻还是有这样的想法,但她毕竟是箫亦尘的母亲,或许她此刻是有什么话要我转告给箫亦尘。
人生即使有再大仇恨,走到这步,都会变得不再重要。
良久,我出声:“我去。”
骆子轩扯了下我的衣角,不是很赞同。箫亦枫望着我,眼神复杂,那太监跪在地上不知道是该起身还是该继续跪着,他是来传皇帝的旨意的,我这个被宣诏的人都发话了,他的任务就算完成了,可太子没叫他起身,他又不敢擅自做主。
好不容易放晴的天,突然,刮起了大风,本就有些脆弱的阳光,被风一吹,顷刻间消失无踪。我眯着眼,望着突然阴沉下来的天,叹道:“要变天了!”
“去回了父皇,就说郡主昨夜未歇,回府已经歇着了”箫亦枫望着那个呆住的太监,语气轻松,“若说错了,下场不用本太子提醒”
“奴才知道了,郡主歇着了,奴才记住了。”不待箫亦枫说完,那太监急忙磕头说道。
箫亦枫露出满意的笑容。
骆子轩惊异的侧目看看我,又望向箫亦枫,喃喃道:“真的变了?”
我望向天际——亦尘,你离去的那个方向,离我越来越远了。
红颜的分隔线
两日后,太子府地牢
“雪琳,你别这样,事情还有转机。”骆子轩轻声的说着安慰的话,一点也不在意自己的处境。
我眨了眨眼睛,苦涩的笑道:“子轩,连累你了,不好意思。”
我以为箫亦枫只是威胁骆子轩,毕竟关系到两国关系,至少会有些理智的,谁知道他真的把骆子轩抓起来了,还关进了这阴暗的地牢。
“以前,我时刻都希望你的眼光能停留在我的身上,哪怕只有一会”骆子轩望着我,眼神清澈,“没想到有一日你真的把眼光停留在我身上,会是在这样的环境中”
我心中一痛,我不是傻瓜,当然明白骆子轩的意思,“子轩,你是个好人”
“却不是你眼中能给你幸福的人”骆子轩轻笑着接过话茬,一副玩世不恭的态度。靠在墙上,微扬高头,望着那昏暗的光线,“还记得第一次遇见你时,你拿雪砸了我就想跑”
我脑海中浮现出第一次遇见骆子轩时的情景,当时自己还把他当坏人来着,轻叹口气,也就几年的事,怎么感觉过去了好久好久一样,叹息着说:“那时的一切,都很简单”那时是很简单,没有现在这么复杂。沉重。
沉默,静寂的连呼吸声都清晰。
“雪琳,若有机会,将来再陪我去看次雪中梅花可好?”自然的语气,透着一些释然。
我心一颤,眼眶微湿,颔首笑道:“好。”他这一句话已经表明他的立场,对于他来说,我不敢说这是最后一次他做出这样的决定,但我能肯定这是他第一次做出这样的决定。
爱情确实是两面的,一面很美,一面很忧伤,只在于得到与失去。而他选择了忧伤的看着我拥有美丽!
箫亦枫站在风中的身影,孤寂而悲伤,嘴角一抹笑了然而悲凉,原来,子轩也喜欢她,可是他却选择了让她自由的飞翔,而自己无法做到望了望那牢门,命运为何让我们相遇?
天已经黑了,这两日又飘起了鹅毛雪,悬于屋梁的灯笼,被风吹的左右摇摆,奄奄欲熄的光,极力的挣扎着,似有不甘。
从地牢回到幽思苑,疲惫的躺在软榻上,现在我的心情已经不能单纯的用,伤心和难过来表述了望着跳动的烛光,有一些模糊。
“雪琳,皇后和元定侯,病逝了”昏沉中,听见门吱呀了一声,桔梗冷静的声音响起。
前两日回来后,我要求让桔梗来照顾我,箫亦枫没有反对。我睁开眼望着她,没答话,意料之中的不是么?
她又说:“元世子世袭了爵位,归于太子麾下。”
我坐起身对她说道:“桔梗,我口渴帮我倒杯水好么?”
桔梗应声倒了杯茶递给我,伸手去接,差点打翻。桔梗犹疑的眸光在我脸上打转:“雪琳,你没事吧!”
我一笑,“没事”望了望手中冒着热气的茶水,刚我伸手去接,突然,眼前出现重影,轻叹口气,也许是这段日子太累了。
桔梗在我旁边坐下,眼神复杂,“火国的新帝和火国的九公主来冰国了。”
我正准备举杯的手停下,望着她,“火国的九公主?”那不是郝拉若舞么?她来做什么?
“为联姻而来”像是看出我心底的疑惑,桔梗缓缓说着,声音有些无奈。
“联姻?”我呓语般的念着这两个字,又有一个女子要成为皇室的牺牲品了么?一种不好的预感包围着我。
桔梗握住我的手,突然问:“这次联姻的对象,你猜是谁?”
我望着她,疑惑的说:“除了箫亦枫这个储君,还有第二人选么?”
“是贤王”
“眶铛”我手里的茶杯落地,那一杯热茶尽数喂了我的衣衫。
桔梗拉着我起身,胡乱的拉扯我的衣服,“雪琳,你有没烫伤,快把这衣服脱了”
“桔梗,我想静静”我的安静让桔梗担心。她看着我,眼里有一种倔强,她应该觉得我很可怜,猛转过身,不想看到那么怜悯的眼神。
衣服上骤然一松的力道,让我知道她松了手,少顷,听到了门开了又合上的声音。
屋子里安静的可怕,我木然的走到窗边,推开窗户,夜风似有人追赶般的迫不及待的吹了进来,烛光跳动的更厉害,挣扎了一下,周围陷入一片漆黑。
我抱住身子蹲了下去,眼泪滴落了下来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们?原来我不大方,我说只希望亦尘活着,哪怕他抱别人在怀里微笑,我也可以不介意只不过是自欺欺人一股血气冲口而出,我捂着胸口,笑了,原来不用忍着伤心的感觉,轻松很多。
靠着冰冷的墙,解下亦尘送我的那只箫——心痛的像要窒息般,也好,这样也好,让他娶了郝拉若舞,箫亦枫即使将来登基了,也不敢随便的动他。
只是,若舞,对不起了,原本我希望你跟大哥在一起的,我也知道你爱是的大哥
只是,我的心,突然间,空空的,有什么东西,即将失去
将箫凑至唇边,亦尘,就让我最后再为你吹奏这一曲你是风儿我是沙
风吹动我的发飞舞,一如当时我们合奏时的伴舞。
闭上眼,音律飞扬,恍惚中看见亦尘坐在烛光下,拨动琴弦,眼眸深情的望着我。
从此我就陪琳儿浪迹天涯,并肩看彩霞,踏遍红尘路。
琳儿,我们成亲好么?
等我们有了孩子,我就带着你和孩子一起的游历。
天之界,时间之尽,为了你覆了天下也罢
泪水无声划落,被空气冷却,手握着玉箫,颤抖着,久久不舍得结束最后一个音符。
“原本我以为,是你背弃了他,才住进这太子府,今日看来,不是”突然冒出的声音,让我略略一惊,睁开眼,漆黑的一片,让我根本就看不清楚来人,胡乱抹了下脸,站起身,“你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的目的,我是来杀你的。”他的回答让我一怔,随即轻笑出声:“你倒是坦白,那为何不动手?”
来人似乎没想到我会是这反映,问道:“你不害怕?”
怕?我如今还有值得害怕的么?
“当一个人明白了怕与不怕都改变不了现实的时候,她就没有心思再去思考这样的问题。”
眼前光亮一闪,他点燃了灯,尽管只是侧面,那一张面具还是让我认出了来人——水怜忧。
“你是太自信我不会出声喊人,还是太有把握在我出声喊人前杀了我?”以前我就觉得他神秘,看来今日得解了。
水怜忧转过身看着我,突然惊呼出声:“你怎么了?身上怎么有血?”
我一愣,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斑斑血迹,反映过来。水怜忧一阵风似的旋转,人已站在我面前,执起我的手腕,又是一声惊呼:“你中毒了?”
我抽回手,那些庸医没有人看出我中了毒,他却一下就看出了。可是看不看出都没有用,犹记得当时水烟说,此毒无解,而最终毒发是我流下红色眼泪。想着我扯开衣袖看了看,并不是很红,只有些浅浅的痕迹。
水怜忧却是脸色一变,“红颜泪?”目光惊疑的看着我。
这下变成我疑惑了?红颜泪不是于世只有三颗么?他怎么知道的?
“太子的母妃就死于此毒”
我愣愣的望着他,消化着这个消息,箫亦枫的母妃是死于红颜泪?
“你不是来杀我的么?怎么还不动手?”我坐在桌边,轻松的问道。水怜忧不说话,只是看着我,我伸出手摸着那张面具,“能把面具拿下来,让我看看你的样子么?至少让我知道我死在谁的手里”
水怜忧还是不说话,但并没出手制止我,我用手指轻挑开面具,一张不逊色于箫亦枫等人的俊颜展现在面前,我呆了下,笑道:“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带面具了你是怕太多的人伤心”
水怜忧平静的看着我,我起身,轻踱着步子,不再看他,“动手吧!记得利落些,我怕疼”
“我不想杀你”
“你觉得现在杀与不杀有区别么?”我转身望着他,“何况,你不杀我,你怎么跟你的主子交代?”
“皇后已经死了我们水家世代都为沈家暗卫,皇后给我的最后一道命令就是杀了你,自此水家后人不用再听命于沈家。否则自断一臂”剑出鞘却不是冲着我,而是他自己的手臂,我瞬间回神,握住剑锋,“不要做这么蠢的事,如今,我已经中毒,你杀不杀我都一样,我不会怪你。”
他握住剑柄的手微微发抖,却不敢抽回去,他要是抽回去,我的手估计就断了。血一滴一滴的往下滴,我们都这么站着。我不否认,我确实希望就这么死了,一了百了,可是不想临了,还欠一份人情。
“再这么看下去,我就要血流干而死了,你是不是故意”
他突然对着我单膝跪下去,“从此,我水怜忧只为你而活。”
我微愕,握住剑锋的手一抖,剑落在地,这是什么情况?
第九十四章 遥望归期()
三个月后,皇宫——昭华宫
寒冬已过,时至春天。
时间仿似在指间流淌般,只是——思念却那么长。
漫步在花园内,晚风微凉,弯下腰拈着那娇艳的花瓣,苍白的面颊浮现一抹笑意。
身后一阵风扫过,黑影挡住光线,“太子怕是撑不住了。”
“那他有决定我最终归于何处么?”我抬首笑着问水怜忧,他现在已经不带面具了。
“暂时还没只要你说一声,我带你走”水怜忧身形略移,双拳紧握。
我站起身,长出一口气,“我从不怀疑你的能力,但你一个人带着我这个不知道还能活多久的人,能逃到哪去?”望了望已经暗沉的天,“何况,我还想见亦尘一面”我不想把我余下的时间花在逃亡上。
那晚戏剧化的转变之后,水怜忧就成了我的暗卫,让我有好几日都有点消化不良,而水怜忧给我的答案的是:他们水家世代不论男女都不得以真面目视人,而唯一能看见他们真面目的人只能是他们的主人。这个怪异的规定我听后,突然间有点明白为什么当时我揭他的面具,他没有阻拦了?
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好象跟我扯的上一些关系,但好笑的是,我本人并没参与。
先是元楠斐,皇后和元定侯走的仓促,他心里想必也明白是怎么回事?所以世袭了爵位后,他对箫亦枫并不是真的臣服,他跟箫亦枫提出条件要求将我下嫁于他。
而同时前段时间,火国的新皇帝,也就是云霄,带了九公主郝拉若舞来要求联姻,也要求冰国将我这个郡主嫁过去。箫亦枫为此苦恼异常,可谓是内忧外患,他心里清楚,若要江山,就要放弃我。
我的身体不若以前,心也有点麻木了,对这些像笑话样的问题,再也提不起兴致关心。
只有一种深入骨髓的思念,让我有想坚持下去的信念。
一阵夜风吹来,鼻端尽是花香,敛了的心神,看到还站在旁边的水怜忧,我咳了声:“你今天来找我,就为了这事?”
水怜忧闻言,略显尴尬的收回眼神,严肃的说道:“不是,还有别的你身边的那个桔梗,是火国皇帝的人,你要留心。”
我怔了怔,随既轻笑,“我都这样了还担心什么?”不过心里还是为听到的这个消息惊讶,桔梗是云霄的人,但是桔梗对我一直不错,我实在想不出她有天会害我?
“小心些总是好的,现在是非常时期”水怜忧隐落在夜色中的眸子,危险的眯了起来。“对了,还有这是雾国太子给你的信。”水怜忧递给我一封未开启的信笺,眼中利光微敛。
上次骆子轩被箫亦枫关了十多天,我原本打算让水怜忧去劫狱的,不知后来怎么让皇帝知道了,训斥了箫亦枫一顿,他才把人放回去,但同时也对雾国边境设了防,想必这一次,两国的关系终是不可能再像以前那样和谐了。
虽然这事不是我刻意造成的,但是间接因为我,我总觉得对不起骆子轩。
伸手接过信笺,手中的花滑落下去,在微闪的宫灯下,仿佛看见信笺上的字在跳跃,就如我此时的心情——亦尘,要回来了。
“信上写什么了?你别哭你哭的次数越多,毒发的几率就越高。”水怜忧慌乱的不知道怎么办好,而我只是激动的看着他。
他伸手拿过我手上的信笺,看完默不作声的看着我,有点点黯然。
“我天天都在等,我以为这会是种奢望”我望着夜空,努力的眨着双眸。
水怜忧看着激动的她,不知道说什么?心里有点涩然,但看见她开心,他露出苦涩的笑容,自己什么都给不了她,甚至没办法救她的命那就尽力让她快乐一些吧!
突然,一阵脚步声传来,水怜忧身影一晃,消失在夜色中。
“怎么又一个人在外面闲逛,那些宫女呢?”箫亦枫一身皇室服饰,在宫灯的照射下,褶褶发光,他确实适合这样的打扮。
“手怎么这么凉,更深露重,回屋吧!”我抬头望着他,尽管我一直对他冷脸相向,他还是这样柔情的对我,每天不管多忙,都会来看看我。
皇帝现在已经到了卧床不起的地步,箫亦枫才要待在宫里,而云霄呆在冰国,箫亦枫不放心我,把我也带了来,所以这次我并没有见到云霄和郝拉若舞。
旁边的宫女们,在旁边小心翼翼的掌着灯,箫亦枫牵着我的手,安静的走着。
红颜的分隔线
跳动的烛光下,我的手透明的能看见里面蔓布的青筋和血管,有一种苍白的美丽。
“他要回来了。”忽然,箫亦枫说。
我握着毛笔的手一抖,一滴墨汁,滴落在宣纸上,一个恋字被模糊。
他像是没看见我的反映,笑盈盈的走过来,拿起我写的字,“风儿,这是写的什么呢?”又惋惜的摇了摇头,“可惜了,被墨糊了”
我望着他,感觉今天的他有点不一样,淡淡的道:“随便写写,再写过就好了”只是一首歌词而已。
“花若没有爱意,蝶与谁缠绵蝶若不懂春心,花向谁缱绻”箫亦枫轻踱着步子拿着宣纸喃喃自语,猛然走过来攫住我的手腕问:“风儿,你此生笑为谁穿纱?死又为谁蝶化?”
我愕然,唏嘘着开口:“那只是一首歌词”心却有些抽搐,有点心虚,他还是能看穿我心里的想法。
他定定的看了我一会,突然用力的抱着我,“风儿,嫁给我,我一定不会再伤你的心”
今天的他真的不一样,刚才他也说他要回来了,难道是因为亦尘要回来了,他感到不安了?
“你,你怎么了?”
“你说你答应嫁给我,你说啊!”他箍着我的肩膀,刺红的双目,让我有点害怕。
我挣开他的手,直往后退,他脸上表情一变,大笑道:“即使我再怎么对你好,你都不肯再花一点心思在我身上了是吧!他就那么好么?”
我被他笑的心里发毛,突地,他抱着头蹲下去,声音都有点哽咽,“原来人真的不能做错,错一步,就不可原谅”
“我”我想说这跟原不原谅没有关系,可是张开嘴却只发的出一个单音。
我们之间怎么会变成这样?真的是我太残忍么?
可是我明明什么都没有做,我一直都是努力做好自己,认真面对自己的生活,难道这样也错了?难道我真的要把生活描绘的像书里写的那样,被一个人伤了,之后我再原谅他,两个人一起生活,才符合童话的结局么?
只是,生活又怎么能真的如书一般,挥笔洒墨之间完美无暇!
“你真的不嫁给我?”他站起身,微红的眼眶看着我。
我没有考虑,“不嫁。”简单的两个字,仿佛定身咒般,让我们就那么僵持着望着彼此。
半晌,他捏着我写的那首歌词,语气冰冷的说:“那你就不要怪我?”
“什么意思?”我隐约感觉到了,他今天的不对劲大概就因为即将说出口的事。
他背转过身,说:“为了那个位置,我什么都可以放弃,既然你已不会爱我,那我就用你来换这江山”
“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得不到就要毁掉!”我笑的很妩媚的问道,心好像疼了那么一下,又好像没有疼过
“我有让你选择,是你自己不选”好像错的还是我?
“谢谢,太子殿下有给过我选择的机会我尊重太子的安排”不再看他,我对着空空的宫殿,大声喊道:“桔梗,替本郡主准备水,我要沐浴。”径自往浴池走去,我如果是颗棋子,这次先离开的也必须是我,也是最后一次。
“风儿”
我转身嫣然一笑,“太子殿下,还有别的吩咐么?”
箫亦枫嘴唇嚅动了一下,最后背手离去。
望着他的背影,突然觉得他其实也好孤单只是路是他自己选的,人生本就有得有失不是么?
不知道为什么脑袋里,突然蹦出一句箫亦尘曾说过的话皇兄是个为了权利而生的人
毕竟是做了二几十年兄弟,看的明白透彻!
其实他很适合做帝王,他比箫亦尘狠,就好比:他嘴里说着有多爱我,可是知道我不会爱他后,他第一时间就想到了利用我
我好想问:你心里对爱的理解就仅于此么?得不到就毁掉!如果是,我会庆幸,那时我的离去
沉在池底,忽略心底那点微疼,我告诉自己,我并没难过
对我来说,如果不能跟亦尘在一起,嫁给谁都是一样的。
而亦尘,就要回来了,不是么?
这一晚,我睡得特别舒心,连梦都没有
第九十五章 帝殇,归来()
那日之后,有五天箫亦枫都没有来看我,或许是真的放开了,觉得江山才是最重要的。我也不理会,照样闲来写写字,也画些图,叫桔梗帮我绣出来。
此刻,我正在给桔梗绣的绣品勾轮廓,因为我画的是现代的图,她有点看不懂,可是我却老是分错线,只觉得今日有点心神不宁,心里有点烦躁不已,正准备拆了重勾,桔梗突然端了盆花走了进来,急急的放下花盆,说:“皇帝驾崩了。”
我心一怔,针扎进指甲里,疼的我呀了一声,有些泛黑的血染在绣帕上,有点触目惊心,怕桔梗看见,忙用手按住了,抬起头问:“你说皇帝驾崩了?是谣言还是真的?”
桔梗听到我喊了一声,忙走过来要看我的手,说:“这样的事能假么?现在宫里都传遍了,就你还不知道。”
我把手指放进嘴里吮了下,思绪转了转,皇帝死了,箫亦枫就要登基了,难道他这几天没来昭华宫,就是在准备这个?
忽然,水怜忧也是急急忙忙的从外边闪进来,“贤王,今晚到皇城。”
一句话把我砸醒了,我激动的从凳子上站起来,问:“真的?”今天是什么日子,亦尘终于要回来了么?
我在屋子里来回走着,不知道我现在到底该做点什么才算是正常的?是该准备些吃的,还是该去好好打扮一下?难怪人都说恋爱中的女人像智商为负。
“这时候回来,不一定是好事?”水怜忧又丢出这么一句话,把我的喜悦一下子浇去了一半。
我停下脚步,想着他说的这句话,猛的抬起头,看向水怜忧,“你是说太子有可能借这次机会,对亦尘不利?可是”
皇帝死了,箫亦尘他现在还以为自己是王爷,那他肯定就要守丧
可是箫亦枫现在不是还没解决元楠斐和火国之间的事么?他怎么可能这个时候对箫亦尘下手?
“元楠斐死了”桔梗突然接口说道。
我一惊,转眼看向她,“什么时候的事?怎么会突然就死了?”
“前日,是太子妃她亲手杀了她哥哥元家军从此真正的归入了腾龙营!”
我惊愕的张大了嘴,真的没办法相信,元楠斐是元芷悠的哥哥,就算从小不怎么亲近,可是他们骨子里流着是相同的血,这一点是不能否认的?元芷悠她居然亲手杀了她哥哥这,这人性在他们心里真的泯灭的那么彻底了么?
“现在宫里比较混乱,趁现在带你走”
水怜忧话还没说完,外面就响起了一阵骚动,桔梗忙跑出去看,又急忙返回,脸色难看的说:“怕是迟了,昭华宫被围了。”
我身形一颤,捂着胸口努力顺气,箫亦枫动作还真快,呵,他是真的不打算放过我,皇帝刚驾崩,他还有心思分心顾我,时刻怕我跑了。我真的是该感到荣幸,可为什么我有想抽人的冲动呢!
水怜忧一看我这样子,忙说:“你别激动,大不了我们杀出去,现在太子应该会抽不出身”
可是事与愿违,因为此时外面响起了一阵高呼:“参见太子殿下。”
桔梗忙拉着水怜忧,叫他走,而水怜忧有点倔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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