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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红颜绝恋-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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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然抬起头,一张疲惫却仍俊朗的脸,在阳光下闪现一抹伤痛。
那是怎样一种痛,他无法形容,他也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一直到现在他都无法相信,两个时辰前玉麒营的将军暗影报告的情况。
这一路,十多天他渐渐发现有点不对劲。腾龙营随军来的五万人马,更像是来监视他的,所以他派暗影去查,结果却让他心如死灰。
父皇居然不信任自己?有点苦涩溢满胸腔——母后,这就是你要的结果么?
你勾结了外敌,父皇便派我来征讨我赢,或许你会有一线生机至于输,他有得选么?父皇已经给他选好了输赢,他都得死!
只因,父皇认为他现在已经成为他最在乎的那个儿子的敌人了可是他也是他的儿子,为什么父皇能如此狠的下心?
猛的抽出随身的佩剑,有点讽刺的笑,这剑还是父皇亲手交到自己手上的剑出鞘,血影现,墨丝飘——母后,此次不论儿臣能否有幸得胜,你我之间就真的只剩这个称呼了,犹剩的半点情,亦断在这浓血青丝中。
暗影趋步上前惊呼出声:“王爷”望着那滴血的手,哑然的说不出话,在他心里,王爷一直都是骄傲的,何曾几时露出过,这么惨淡的神情。
“暗影,若你的父母都抛弃了你,你会如何?”将剑没入积雪中,箫亦尘流着血的手探入盔甲内搜寻唯一的蔚籍——那支玉箫。
暗影一怔,他当然明白王爷话中的意思。
箫亦尘手掌心殷红的血将玉箫上白雪琳三个字渲染得格外刺眼,像是有点惊慌失措般,他撩起衣袖想擦拭干净,却越擦越模糊心越来越不平静,连呼吸都开始有点急促——心里有个坚定的声音对自己说:她一定没事,只是失误,失误。
手上的动作忽又停下来,心中震痛——自己还能再见到她么?
你在世界的这一边,我在世界在那一边
这次他吹的是那首仙剑问情,心痛的不能自己。
“王爷,事情不是没有转机”暗影看着孤寂伤痛的他,悠然开口。确实现在不是完全成死局了,他们玉麒营还有一半兵力留在皇城,当然腾龙营也一样,只不过这样做伤亡会比较大而且,是回不了头的!
箫亦尘猛的回转身,望着他,似那溺水的人突然抓到了一根浮木。
若是以前他就是真的捐躯沙场了又如何?可是现在他有了琳儿,好不容易他们才在一起,他不再舍得死他答应她的每件事都会尽力做到,他们还没有一起去看大漠,怎么能失信于她。
暗影看着他两眼露出摄人心魄的光芒,就知道他已经下了什么决心。
“拿着这个去雾国找雾国太子,就说一切只在他一念之间。他会明白的。”箫亦尘将手中的箫递给暗影,沉重的说道。他知道骆子轩喜欢琳儿,赌的也就是这份感情。他既然决定了争,就要争取最大的胜算,因为他输不起。
“本王会下令在此休整,五日后拨营前往茫城,你只有五日。”箫亦尘负手而立,望着遥远的天际,这句话更像是说给自己听的。
红颜的分隔线
花香漫溢的院子里,几盏灯笼悬于亭廊之上。
屋子里琉璃灯闪着璀璨的光。
堂内,跪了一地的身影,衣着各异。箫亦枫来回的在屋子里踱着步子,脸色阴沉。
蓦然,停下来,看着跪着的人,“全是一群庸医,八天了还查不出是什么原因?”
“太子息怒,臣等确实没查出郡主凤体有何不适郡主只是中了迷香,至于为何昏迷这么多天不醒,臣也不甚其解?”一位年纪比较老迈,穿着官服的老者如实的说道。原以为是自己医术不够精湛,可这全城所有的大夫都查不出原因,郡主为何不醒,他们真的不知道。
箫亦枫有些颓丧的挥了挥手,“都下去吧!”
屋子里一下子变的安静下来,箫亦枫站在床边,有些失神的望着床上的人儿,伸出手理了理她的发丝,呓语般出声:“你为何不醒来?难道只是因为守着你的人是我而不是亦尘么?”
一刹那,在别人面前的威严姿态全数崩塌,心里有一种他自己也不能理解的恐慌。他开始分不清现在对她到底是利用多一些,还是别的情愫多一些?
脑海里恍惚的闪过,一个女子冷眼看着他问:“为什么如此?”之后决然离去的身影
跳动的心,猛的一紧,一种撕裂般的疼痛感,让他冒出层层细汗。
踉跄着后退几步,眼神惊疑的望着紧闭着双眸的她怔怔的伸出手,他现在有点感觉到心痛了,曾经自己是如此的让她痛了,所以她才离开了自己么?
看着握在自己自己手心的纤白玉指,箫亦枫的心口像被人重重捶了一记——他都在做什么?居然想用她来报复皇后和亦尘?
“殿下,早点歇息吧!臣妾来守着郡主。”如黄莺般婉转的声音,箫亦枫抬起头看着来人——樱妃。
如星辰般的瞳孔收缩,自己真的很爱她看见樱妃这张与她有七分像的脸,这一点再无质疑。
“恩,若她醒来立刻去报。”守了几天几夜,他真的有些倦了,望了望床上的她,眉微皱,或许他该着人去请医堡的倾尘医女来?
樱妃看到他眷恋的眼光全数被她吸引,心微痛——自从看见她的那刻起,她就明白了自己会存在在这太子府的原因。
眼神莜然一紧,望着她,心暗道:别怪我。
原本自己也没想要她的命,她只要跟贤王在一起便一切没事,谁知道她一回来就因为骆依然,而害了妹妹的命。
如此既结了仇又是情敌,她还有何理由放过她?
箫亦枫一再的吩咐,醒了要去告诉他,才拖着疲倦的身子走出去。
樱妃待他走出去,马上移至桌边,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子,倒了些药粉于杯子中,加水融化,端到床边喂她喝下。
红颜泪,顾名思意是一种专为女子研制的毒药,毒发时,心神俱伤,带着一抹浓愁,当中毒之人的泪水渐渐至浅红变为深红——那便是到了尽头。
原本中了此毒之人要昏睡十五天才会醒来,但她怕她再不醒,箫亦枫会让人去医堡请人,那些庸医看不出,是因为此药于世只有三颗,江湖上并没出现过,若是逍遥医仙或是倾尘医女来了,如此可能就会被发现,所以她才冒险用药让她提前醒来。
第九十章 赐婚(上)()
萧瑟的风扣击着光秃的枝条,发出哀戚的低鸣,浅浅的,很快消失的风中。
湖面结了一层薄冰,风再也吹不进去。
我心也被凝固
一种无力感包围着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太没用人性在这里根本不能用善良两个字来解说,至少我身边善良的人太少,都或多或少的存有些目的,于己于人。
随手捞起一只被风吹日晒的有些褪色的纸鹤,轻喃:“我来到这里是不是就是一个错误?”
“如果是个错误,那就让它错到底。”低沉的声音,带着些固执飘进耳中。
我回头看着来人,不语。
“天冷,还是回屋里歇着吧!”他拢了拢我身上的狐裘,纷乱的发拂到我面颊上,有点凉意。
“别对我好,你会伤心”我转身进屋,他的手僵在半空。
箫亦枫,自从我醒来后就变了,变得让我不知所措,却无法让心再颤抖。只因知错就改这几个字,在感情上会留下阴影。
这幽思苑一如从前,甚至比从前更美了,可是却无法再驻进我的心里。时间能让人淡忘掉过往的伤痛,却永远不可能允许自己在伤痛之后,从头开始。
我会担忧下一次的故事重演,他会防备我是否在报复他,如此的两个人,怎么可能再有幸福可言。
“过去的,真的不能忘记么?”他没有追来,只是站在原地。
我停下脚步,并不回头,他还是像以前一样的不懂得如何去爱一个人。
“父皇并没下旨,不准你出城,是我”
我僵硬的转身,不是愤怒,只是酸楚,“为何?”
他双手紧握成拳垂在身侧,涩然开口:“我想利用你报复皇后牵制亦尘”
我想过很多种可能,却没想过这一点?突然又想到他说的话,心一惊,“报复皇后?”
他缓缓向我走来,看着我疑惑的表情,“那天,你进宫,跟父皇说的话我全听见了”眸光闪了闪,又说:“原本我怕你见过父皇后会知道成阳假传圣旨的事,以你的性格,肯定会去找亦尘,我就让成阳在王府外等你回来就将你掳走,软禁起来谁知道,成阳带回来的是昏迷的你我以为是成阳下的手,他说不是之后你几日都不醒,皇城所有的大夫,都查不出原因,我那时才发现我很在乎你,不是利用,只是怕失去”
我有点好笑,没想过,箫亦枫居然还想过利用我,我有那么大的作用么?如今我都不知道自己还能活多久?想起亦尘,心又泛疼,眨了眨眼睛,黯然道:“你想为你的母妃报仇,我能理解,但我还是要说一句,能放且放”
我不希望上一代的恩怨伤害到亦尘,他如今什么都不知道?若他知道他从小尊敬的父皇,亲近的兄长都是假的,而这一切又都是他的母后和亲生父亲的杰作承受得住么?
“后来成阳告诉了我,以前关于我们的事,我听后,很后悔,我后悔我怎么会把那样的心思放在你的身上”他像是没听到我说的那句话,还亲昵的伸出手来拨弄我的发丝,“我就去求父皇将你许给我”
“什么?你去求皇上将我许给你?”我不可置信的望着他,声音在这安静的院落里回荡。
“你本来就是我的,只是我弄丢了你,现在又找回来了”
“这就是你把我困在这院子的目的?”
他一怔,“你可以在府内随意走动”
“笼子始终是笼子,你将它做的再大,还是个笼子。”我冷冷的打断他的话。
经过这么久,我以为箫亦枫多少会有些成长,可他却还是如以前一般,自以为是。我好想见亦尘一面,特别是如今每次天黑,我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看见明天的阳光。
“你答应嫁给我,我就放你出去。”他双眸紧紧的锁住我。
“不可”突然,心口一阵血气翻涌,我捂着胸口扶住门框。这红颜泪,我不知道毒发的时候会如何,只是每一次我一激动,就像有人拿什么东西在我体内翻搅。依稀记得水烟当时说真正毒发是我流下红色的眼泪,所以这段时间我都很控制自己的情绪,不让自己太伤心。有点贪心的想等到亦尘回来,哪怕只让我再见他一面也好。
“你怎么了?”箫亦枫握住我冰凉的手,有点紧张的问道。
我看了他一眼,我到底是上辈子欠你箫亦枫的还是怎么的?被你伤一次就算了,现在你的女人也要我的命。甩开他的手,沉声道:“有点累了,太子请回吧!”
“你别骗我,你的脸色很难看?”他扳过我的肩膀,眼睛死死的盯着我。
我冷笑,“太子真想知道?”
他看着我突然露出的笑脸,有点闪神,“说。”
“那你就去问问你的”
“枫哥哥,颉儿,突然不舒服,你快过去看看吧!”突兀的声音,打断我的话。我看向声音的来源处,元芷悠袅袅身影从门口进来,后边跟着两个丫鬟。
她看到我的眼神有着质问,我心底暗笑,是想问我为何没帮她吧!你自己对我留一手,我为何要帮你?
箫亦枫握着我的手一僵,看着元芷悠,“怎么回事?请大夫了没?”
我不着痕迹的抽回手,淡淡的说:“太子还是去看看小世子吧!”他母亲是有错,可小孩子是无辜的,这点我还分得清。
箫亦枫看了看我,说了一句,“好好休息,我呆会来看你。”就离开了。
“太子妃不跟着太子一起离开,有事?”我看着元芷悠失神的望着箫亦枫的背影,开口问道。
元芷悠转过头来看着我,径自走进屋内,做在主位,没有一点不自然。丹风眼睥睨了我一眼,“郡主可真健忘,莫不是忘了答应我的事?”
果然是为了这事,前几日没来估计是以为我会去找她,见我没去,就沉不住气了。
“太子妃待人不诚,我并不算爽约。”我毫不客气的顶回去,这是事实,若不是她故意隐瞒,舒梦烟或许就不会死,因为她不是主谋。
“你这是何意?过河拆桥?”她猛然站起身,眼神阴沉的瞪向我。
我不躲也不闪,如今我还有什么好怕的,“我是何意,太子妃心里明白要是实在不明白,我再提个醒,舒樱妍?”
元芷悠的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支吾道:“樱妃?关樱妃什么事?”
看着她如此做作的表情,我实在厌烦,提高声音说道:“别演戏了,舒梦烟只不过是个替死鬼,舒樱妍”停顿了下看着她,“抑或是太子妃本人才是主谋,没错吧!”
“不关我的事,是樱妃”元芷悠冲口说出,又马上噤了声。
我拉了拉有点下滑的狐裘,“现在是谁都无关紧要了,已经有个人为此死了,我不会再追究何况那么小的孩子,没了母亲会很可怜。”
“你的意思是不会帮我了?”
“给我一个必须帮你的理由?”我反问。“刚才你也是故意的吧!”要不然我刚要说出樱妃的名字她就出现了?
元芷悠面色一白,没说话。我轻笑,也不需要说了,她既然第一次帮樱妃,樱妃肯定就是被她收买了,樱妃要除掉我,她怕是巴不得,可又希望我死之前还能帮她做点什么?
确实打算的不错,只是,忽略了,我不是傻子。不追究过去,不代表我能释怀,甚至还去帮你。看了眼面前这个心计颇深的元芷悠,我几乎可以想到樱妃将来的下场,与虎谋皮,呵呵!
我如今唯一的希望,让我死之前再见亦尘一面
亦尘,不知道你怎么样了?想到亦尘,我又有点痛恨皇帝,他怎么能如此狠心?也不再觉得那一道菜一杯茶,残忍了。
我是不是也有些变了,居然会有这样的想法,呵呵!亦尘会不喜欢这样狠心的我吧!
第九十一章 赐婚(下)()
夜色如墨,灯光摇曳。
我俯首在桌边,胡乱涂鸦,旁边不远处的碳炉里发出嗤嗤的声音。
元芷悠那日在我这里没讨到什么好处,悻悻的走了,也没过多的为难我,想是知道我中了毒,心底没有威胁感了吧!而对于箫亦枫,我则是能避就避,特别是听到他那天提到他去求皇帝将我许给他,我心里更是不安。我是现代人,骨子里不是说存在着传统的从一而终,而是我不想在我余下的生命里留下这么荒唐的一段记忆
放下手中的笔,起身走到窗边。
月光清冷从夜空中倾泻而至,素白的手指在窗柩上拉出一些飘忽的阴影。
我摊开手掌,让月光溢满掌心,亦尘,你何时能回来,走了有大半月了?
夜风肆无忌惮的席卷而来,桌上的纸被拉扯的呼呼作响,我瑟缩一下,正准备关上窗子,眼瞥见一盏灯笼在夜色中缓缓行来。
“奴婢给郡主请安,太子请郡主去前厅。”
我望着这个面生的小丫鬟,“有事?”
“今日是樱侧妃生辰。”
“去回了太子,就说本郡主身体不适,歇着了。”说完转身进屋,那些人我一个也不想见。
那丫鬟踌躇了一会,见我似真的不想去,打着灯笼走了。我望着那跳动的烛火,手按在已干了墨迹的纸上,有些心情沉重,要是桔梗在,或许我还有机会离开这里?也不知道是不是有意的,箫亦枫这次没有让桔梗来照顾我,我也不好问,怕害了桔梗。
迎着夜风,走了出去,那时的秋千依然还在,却失了当时的那份心情。我手抚着丝带编制的小花,并不坐上去——这并不再是属于我的东西。
“你打算一直就这么躲着我?”隐忍着怒气的声音,让我的手一颤,却是毫不犹豫的回头对上那双星眸。
箫亦枫手一扬,手中白色的宣纸飘零而下,“你真的那么想他?”
我看着飞散满地的纸张,上面写着一些寓意思念的诗,是我闲时用来抒解心情的,蹲下去一张张捡起,并不答话,我一开始就告诉了他我的选择,我不喜欢一个问题反复的讨论。
见我不理他,他猛的跨步到我面前,扯起我的手,抢过我手里的纸,怒道:“不准捡。”
“我只是不想这纸铺了满地,污了环境”我又弯下腰去。
“你你究竟想怎么样?这样折磨我你很开心”他幽黑的眼眸定定的看着我,“除了让你去找亦尘,其他任何条件我都答应你”在我还没开口前,他又补上这么一句。
我轻笑,早在意料之中不是么?若他肯让我去找亦尘,早就让我去了。敛了眸光,拂开他的手,“现在这样就已经很好了。”往屋子里走去,走了几步又转头,指着那秋千,淡淡的说:“这个,让人拆了吧!”
“啪”箫亦枫一脚踹过去,那秋千上的横木断裂了几块。阴沉的脸看着我,“别逼我做出伤害你的事”
我心一震,张了张嘴,还是黯然的转身,安静的走了。说了他也听不进去,既如此,我说了也是白说。
突然,他朝着院外大吼一声:“来人,备车。”
手腕一紧,人已经被他纳入怀中,我一惊,伸手就去推他,他一把抱起我就往外走,我不知道他想干什么?都已经这么晚了,要带我去哪?只得惊慌的问道:“箫亦枫,你想干什么?”
他一边走,一边制止我的反抗,低头看我,说:“我带你去见父皇”
我一听这话挣扎的更厉害了,大喊道:“你放我下来”
一路上,那些下人都用好奇的眼光看着我们,我顿时觉得头大,他府里这些母老虎,本就恨我入骨了,这下更是
临上马车,我被箫亦枫禁锢在怀里,幽幽的说:“你真想让我恨你?”
他身形一顿,眸光微敛,“如果这是唯一能把你留在身边的代价,那就恨吧!”说完毫不犹豫的倾身踏上马车。
胸口又开始堵的慌,一股血腥几乎冲口而出,我捏紧了双手,提醒自己,我不可以激动,闭上眼,让自己努力的忽视他说的话。过了半晌,感觉没那么难受了,才缓缓的睁开眼。箫亦枫将我揽在怀里,俊秀的脸上,表情多变,看的我心里一阵发酸,喃喃的叹道:“人生若只如初见该多好”
当时是他自己放弃了这份感情,我并没怪他,因为每个人都有选择的权利,可是如今我跟亦尘在一起,我们很幸福,他却非要我再次捡起过往的回忆,犹不知,时间是不等人的当初我因为骆依然离开了他,如今我更不可能更他在一起,因为他的感情太独断了,从不在乎别人的感受,他可以因为别人长的与我相似就娶了回家,放在那做摆饰,忽视了别人的痛苦,那些女人之所以恨我,也是他一手造成的。
“我”
“太子殿下,宫门到了。”车夫的话打断了箫亦枫的话。
站在马车外,手还被他握着,我望着这个宫门,心里发怵,这个地方果然就像恶梦一样的,今天不知道又要发生些什么?望了望箫亦枫一脸坚定的神色,我的脚不由的往后缩。
抓着我的手一紧,我的手渗出了薄汗——要是进去了,有些东西就要变了。
“你要是不进去,我就把这个砸了”
我凝眸看去——玉箫,伸手在腰上一摸,我的那支还在,那他手上的那支
“你哪里来的?”我伸手过去,箫亦枫手一闪移了开去。
“今天叫你来前厅就是想告诉你的,你不肯来,现在你要是不跟我进去,我就砸了它”
我望了望那宫门,又望了望那玉箫,进还是不进?他有玉箫肯定就知道亦尘的消息。
“我不喜欢这样的感觉你能不能不要这样?”我烦躁的捂着头蹲下去,他这明显是在逼我。
“原来也不过如此不是么?你在害怕?若不然,为什么不敢进去?”箫亦枫捏着那只玉箫,露出鄙视的笑容。
“你到底想怎么样?”我猛然站起身,大吼道。
“你知道”
我怔怔的往后退,眼睛却是盯着那个玉箫。胸口一阵绞痛,眼前一阵晕眩,想起我中毒的事实,闭上眼,咬了咬牙,沉声道:“我进。”
箫亦枫唇角上扬,似无奈似嘲笑,“他真的很重要了么?”
第九十二章 算计()
“你明知故问”我有点虚弱的声音被夜风撕扯的支离破碎。
“曾经你是否也觉得我重要?”箫亦枫如宝石般的眼眸望着我,透着一些希冀。
我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扑闪着,微喘呼出的热气刚吐出就被寒冷冰冻了,“你也说是曾经,又何必再问不知道结果有时比知道要好”
“我想知道,你说”他骤然转过身攫住我的下鄂,死死的看着我。
“我”我张嘴不知道说什么?说没有在乎过,那就表示以前我对他都是假的;要是说在乎过他搞不好又要发疯。
“不要犹豫,我要知道你心里最直接的想法”手上的力气加大了些,语气认真的近乎执拗。
我眸光转向别处,叹道:“若你一定要知道,或者说你认为我欠你一个答案,那我就告诉你那时,你对我来说,也重要,但是,那些都”
“我只要答案,但是不需要”他手指点住我的唇,笑容满面,“你刚说,你会进去是么?”扬了扬手里的玉箫,眼神看着那宫门问道。
我平静的望着他,就知道会是这个样子,他就像那些看电影总爱跳过情节看的人,看到他想要的那一段就停下,其他的全数忽略。他对权利那么的敏感,为何在感情上总像个孩子一样呢!
“你是不是后悔了?”他见我不回答,又问了一句。
我伸出手,“箫给我吧!只是我即使进了这宫门你也不一定能得到你想要的”说完我朝那宫门走去。
他没再说话,在我后面缓缓而行,但我知道他的眼神一直停留在我的身上,很复杂
冬日的太阳有些脆弱得近乎奢侈。
以前也没有这样的感觉,只是这个冬天突然有这种感觉。
脚上的羊绒靴踩在有些消融的雪上,感觉像踩在薄冰上,有点不真实。
我知道皇帝很宠爱箫亦枫每次想到这点我都会为亦尘感到不平。帝王的爱要么就是极至的幸福,要么就是无声的毁灭,这两点在他们两个人身上,发挥得淋漓尽致。上一代纠缠了那么多年的恩怨,到如今谁又能说是谁一个人的错?
脑海里又想起,皇帝说的那句话:“你若答应嫁给枫儿,朕就放过尘儿”
望了望苍白的天空,多讽刺呢!做了二十几年的父子,结果却是把生命当作筹码来交换斜眼看了眼箫亦枫,你真的幸福很多,只因你的母妃是你父皇所爱的人!
眼眶有点涩涩的,只能扬高了头,因为我不能哭
亦尘,你可知道这种我在电视里才看见的情节上演到我身上时,我的心里有多无奈?你走的时候我说我一定会等你回来,我不想失约,可是我又怕我守住了约定失去了你!
得不到和永远失去,我宁愿你拥别人在怀里微笑
长长吐出一口气,如果我有限的生命里只能再做这一件我认为值得的事,我不后悔!
出了宫门,昨天晚上那马车还候在外面,箫亦枫伸手来扶我,我没理自顾自的坐进了马车,进去坐下就闭上了眼睛,我很累
“风儿”低沉的声音带着一股暗伤。
“太子若是记性不好,我可以再提醒次我叫白雪琳”猛然间听他唤我风儿,心弦微颤了一下。
“我知道,可是在我心里,你就是风儿,我一个人的风儿”
闻言,我睁开眼睛看着他,复又看向车内的地毯上,“何时会发兵去帮亦尘?”
他眸光一沉,语气也变冷了,“你就这么迫不及待?你心里就一点点感觉都没有么?”
“亦尘唤你做皇兄唤了二十几年,你的心有过不舍么?”我没回答他的话,反问了一个问题。
箫亦枫愣了下,移开眼去,“那二十几年不是只有他把我当兄长,我也真的把他当弟弟”
“能答应我件事么?”我定定的看着他,“不要因为上一代的恩怨伤害他,你将来登基后,就让他做个平民百姓吧!”
“这些温柔,原本都是应该属于我的”箫亦枫伸出手来摩擦着我的脸,“只要皇后死了,你不再见他,我不会找他麻烦。”
我垂下眼帘不再说话,伸手摸出那两只玉箫,箫上刻着的两个名字让我的心隐隐作痛,鼻子一酸,紧咬住唇,许久才缓缓出声:“好,我答应。”心像突然被人剜了一刀一样,刺痛刺痛!
“你跟你父皇真是很像”说完这句话,我不想再开口。
箫亦枫停在我脸上的手一僵,深邃的眼眸望着我,没有出声。
冷冽的空气里飘着心痛的气息,连呼吸都变得有些像是折磨。
沉默中回到太子府,下了车,我突然对箫亦枫说:“我想去趟贤王府把冰雪抱来”
箫亦枫原本准备进门的身子停下,回头望着我,“我叫人去抱就好了,天气冷,你还是呆在府里吧!”
“你不是说过我只要答应你,就让我出府么?”我有些气氛的瞪着箫亦枫,他前几天说过的话都不算数,今天说的话,我又怎么能相信?
确实我承认我回贤王府是有事,我想跟那老管家交个底,让他在箫亦尘回来前做好准备,以免到时发生什么变故,手忙脚乱。
“雪琳,好久不见了你们两大眼瞪小眼的,这是?”我看着突然出现嬉皮笑脸的骆子轩,有点惊讶。
“你什么时候来的?”看他现在的状态好像从骆依然去世的阴影里走出来了。
“我昨天来的,你手上”
“都别站门口了,进去坐下说。”眼见骆子轩望向箫亦枫,眼底有些疑惑。我抬手看着手里的两只白玉箫,刚骆子轩说什么我手上是跟这箫有关么?箫亦枫又为什么打断他的话?
骆子轩有些了然的噤了声,看来他们之间真的不是那么平静了。要不然他也不会收到这只箫特地跑来看她,眉头轻蹙,只是冰国的皇帝真的要为了一个儿子牺牲另一个儿子么?眼瞟向箫亦枫,他到底想干什么?刚听到她说想回贤王府,他好像不准?
气氛一下子变得僵硬,旁边的管家出声打破,“两位太子和郡主还是进屋里再聊吧!外边风寒。”
“郡主?谁是郡主”骆子轩惊声问道,眼神却是向我看来。我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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