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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术之我助女皇夺天下-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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腋5男θ荨

    听着声响一路找寻,音调时高时起,时轰隆隆如雷,时叮咚咚如击打乐器。来回走了几圈她觉得这声音是否离自己的卧室越来越近,究竟将会有怎样的事情发生?武珝平生第一次有了心慌意乱的感觉。

    她前脚刚踏出宫门,小安子后脚就跟了过来,武珝抿着嘴笑笑拜托道:“小安子我明天想出宫一趟去体查一番民情。”

    “天后,你去宫外做什么?有什么需要叫我们这些奴才去做不就行了?”小安子不解问道。

    武珝一脸的失望说道:“现在王薇做了司木专管各州的花卉、果树、林木培植;王简做了司账专门负责检查各个部门的俸禄发放;王貅做了司兽负责教授各种家畜的饲养方法和疾病治疗方法;还有王象,她能占卜星云命数,做了本宫的相士,还有唉,左不过就是王家的几姐妹才华出众,上得了场面。唉!女能人实在是太少太少了,远远不能满足我大唐朝庭的需求,本宫明日一定要出去看看,到底问题出在哪里。”

第192章 体查民情() 
深秋的清晨寒露在枯黄的草丛上泛着银光,长安郊外红彤彤的苹果挂满枝头,笑盈盈的等待着主人前来采摘。果园后面是一栋栋傍山而建的吊角楼,嫩黄的榉木色告诉来人它们还是初建而成。吊角楼顶的炊烟接云携雾于翠色间添染了几分仙气。

    三匹高头大马矗立在田垄上,马上之人皆是长发高束,身着粗布长衫,皮肤白晰透着如苹果般诱人的嫩红。在三人的不远处零零散散处着一群男人,同样的粗布长衫,轻松的谈笑间却暗藏着警惕。

    走在最前面的人手持马鞭指向那片醉人的风景喜洋洋地对身后二人说道:“婉儿,姐姐你们看老百姓们丰衣足食,我大唐天下一片详和。”

    “这都是天后的功劳。”婉儿和女罗刹异口同声道。

    武珝却摇了摇头叹惜道:“一目秋色足,旦夕为果腹,轻满似掘墓,唯恐强敌入。”

    婉儿无法理解问她:“皇姑老百姓生活富足,知足常乐不好吗?”

    武珝忧道:“天下太平知足常乐固然是好,但这世间没有一件静止的东西是有生命的,生于忧患死于安乐的道理咱们不能忘记,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一旦有了点小成绩就不思进取安于享乐就是自掘坟墓早晚都会成为强敌的囊中之物。”

    刚才还志得意满转眼就是愁云密布,女罗刹和王婉也不知如何劝她,望着远方略过那一缕尴尬。

    “走吧,咱们进村瞧瞧去。”武珝笑笑阴转晴。

    她们找了宽敞的石板主道进村,后面的男人立马跟了过来,依旧保持着不近不远的距离。

    比人积极的永远是看家的狗,还没进村就听见吠声连成一片,院中的泥坝上一群十来岁大的男孩子手拿竹块追追打打,嘴里不停的吼着“杀,杀”,哭声笑声不断。大门口处时不时就出现一个小姑娘,要么抱着个小婴儿要么拿着针线缝缝补补。细细看来这些孩子无不衣衫脏乱,灰头土脸,武珝挑了一家门口坐着小姑娘的牵马过去。

    看见陌生人小姑娘害羞得放下手里的小簸箕跑进屋内,嘴里喊着:“娘,娘有人来了。”

    灶房走出一个农妇皮肤松弛满身柴灰,见到陌生人时露出几分惊喜和胆怯。

    “你们是?”

    看她的表情是否把自己的当成了远方来的亲戚,武珝笑着回答:“我们是走远亲的路人,走得渴了便进来讨口水喝。”

    “哦,来来来大家请里面坐。”妇人将三人让进屋内,王婉紧挨武珝身边,两眼贼兮兮地打量四周。

    妇人对角落胆怯的女儿叫道:“阿花去给客人端三碗开水过来。”

    阿花跑进灶房,这间屋子不大,一共有三口灶洞两小一大,小的两口左边的煮饭右边的炒菜,边上那口最大的上面放了一个大铁锅,里面的猪食正热乎乎冒着大气溢出一股野草的芬芳。在两口小灶的连接处开了一个小孔,上面吊着个黑色的顶罐,两边灶眼窜出的火苗烧沸了里面的井水。

    阿花将顶罐取下,乘了三碗。

    武珝一边吹着滚烫的开水一边同妇人拉家常。

    “大嫂这几年地里的收成还好吧?”

    妇人欢喜道:“好好,比从前好了太多,以前兵荒马乱的就算是遇到好天气也被来往的士兵糟蹋得不成样子。听说咱们天后还专门派了女官下来专门负责教授大家种植的方法。”

    武珝左右看看同王婉、女罗刹会心一笑。

    “那你们住得可还舒心?”武珝又问道。

    妇人满足地回答:“舒不舒心到在其次至少有了个避风躲雨的地方,这心里也就踏实了。”

    “大嫂你家女儿多少岁啦?”

    “已近十二了。”

    “为何不送她去学堂呢?”

    妇人惊异地看着她反问:“女子家家的去学堂做什么?”

    “女子就不能去学堂了吗?天后不是已经公告天下男女平等了吗?”武珝有些怒了,脸色也沉了下去。

    没想到妇人却哈哈大笑起来,带着几分自嘲说:“男女平等?怎么可能吗,女人生来就是伺候男人的,就算念再多的书那也是白念,早晚还不是嫁人生孩子。”

    武珝耐住性子好言道:“大嫂刚才不是提到女官教大家种植吗,为何不让阿花同朝庭的女官一样呢?”

    “我们老百姓能吃饱饭有地方住就不错了,哪里还能指望其它的。当官发财那都是有钱人家”

    “那如果有一天天后大建学堂你会把阿花送去上学吗?”

    “呵呵,想那么多干吗,到时候再说吧。唉呀你们先坐坐,我锅里的猪食糊了。”妇人对她的话题毫无兴趣丢人三人跑进灶房,里面响起锅铲刨刮锅底的声音。

    武珝招招手将腼腆的阿花叫了过来亲切的问她:“阿花,你想念书吗?”

    阿花脸颊胀得通红,怯怯回道:“娘说再过两年就为我找一个好人家嫁过去。”

    听完她答非所问的答案武珝失望的站起身告诉王婉和女罗刹:“走吧,咱们再去别处看看。”

    别过这对母女,三人又一连走访了多家,不管家里的孩子是男是女做父母的都找着各种托辞绝拒送孩子去学堂。

    武珝的心情坏到极点,回去的路上她走到那群玩“打仗”的旁边,看他们的可爱样儿就想上去摸摸抱抱。两个男孩儿追打着撞到她腰间,其中一个用力推了她一把骂道:“滚开挡路狗。”

    “讨打!没教养的东西!”女罗刹揪住他的衣领怒骂。

    “算啦,小孩子而已。”武珝拍拍被他们弄上身的泥土。

    “这些孩子怎么如此野蛮?”王婉气道。

    武珝的眼中浮现出幼时游历的情景,淡淡笑着告诉她:“无知造就野蛮,野蛮招致屠杀,像他们这样成天不学无术胡乱玩耍的确不是办法,咱们先回去再说。”

    长安街头又是另外一番景象,家家户户店铺大开,吆喝声、锣鼓声喧天,街头巷尾各种艺人招来一团团观众。其中一处人头涌动前抑后仰笑声震天,武珝好奇跳下马来说道:“走,咱们也去凑凑热闹。”

    看着三人走进人群,后面跟着的那帮布衣男子紧张地跑过来,挤进人潮站在她们身旁。不远处有一家米店,店里的小二看见这群人警觉起来,放下手里的东西过来一探究竟。看他的神情并非一般的店小二,到像是谁安插在店里的探子。

    原来众人围住的是一群女子,一个个头戴大红花,脸上涂着彩色的颜料,绿眉蓝眼大红鼻头,脸蛋涂成紫色,嘴唇四周红艳如血,她们招耳伸舌做着各种搞怪的动作惹得大家捧腹大笑。

    为了取乐有人开始往她们身上扔馒头、废纸、果皮。那些表演的女子受到侮辱不但不怒反而更加卖力。

    武珝实在看不下去,走上戏台向着下面大吼:“住手,你们干什么?”

    一群无赖模样的男人将手里的东西往她身上扔去,嘴里还嚷嚷着:“滚开,关你屁事?”

    王婉和女罗刹立马挡在她身前,跟在后面的那群布衣男人将扔东西的无赖扣住。

    “还演不演了?”围观的人吼着不欢而散。

    几个表演的女子跳到武珝跟前,用袖子擦着脸上的汗水和涂料兴师问罪道:“你谁呀,要你多管闲事?你看吧把我们的观众全吓跑了。”

    “你们为什么要演这种没有尊严的戏?”武珝疑问。

    “我们演什么你管得着吗?”一个小花脸不可一世回道。

    武珝拿出令牌命道:“我是天后,本宫命令你们从今以后任何人不得再表演这种侮辱女人的滑稽戏,违令者斩!”

    表演的人吓得脸色铁青,跟着她身边的护卫一共跪下。

    那个卖米的小二终于看清楚了这群人的身份,像是得了国家机密似的飞快跑往长孙府。

第193章 混淆视听() 
长孙无忌坐在轿中满脸微笑,看得出他今天的心情特别好,刚到自家门口,他的大儿子就迎了过来,拉开帘子轻声说道:“父亲梁王来了。”

    梁王远在益州的封地,无缘无故跑到京城来干什么?藩王无旨入京可是重罪,长孙无忌欢愉的面容变得紧张起来。

    回想刚才父亲的神态大公子好奇的问:“父亲今天看上去气色很好,是不是有什么喜事?”

    “哈哈,那个女人的丧事就是为父的喜事。”长孙无忌快活地回道。

    大公子却显得很茫然又问:“哪个女人?”

    “除了那祸乱朝庭的武后还会有谁?”

    大公子显得更加吃惊了。

    “武后怎么啦?”

    “今天早朝为父见她未来,一问才知她是病了,而且还很严重估计四五日也起不了床。”

    大公子皱着眉头说道:“父亲你们都被骗啦,那女人好着呢,今天探子来报她出了宫门在长安大街上看滑稽戏,还差点同那帮戏子和几个地痞大打出手。”

    “有这等事?”长孙无忌惊愕。

    “她虽是换了身粗糙的布衣,扮成男相,但着急之下还是拿出了自己的令牌表明了身份。”

    “这个女人真是胆大包天,先是想尽办法干预朝政,让她参与其中吧又不好好做,却跑到宫外去游玩,成何体统。”长孙无忌越说越气,人已来到大堂。

    梁王见他进来放下手里的茶杯笑脸相迎。

    “长孙无忌见过梁王”

    梁王急忙走来回礼。这个王子向来傲慢,先皇在时从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今天也不知是刮了哪方的邪风竟得他以礼相待。

    长孙无忌冷冷地笑了笑像是问一个无关紧要的人道:“梁王很闲吗?怎的有空到我这府上来了?”

    大公子听父亲言语生硬忙着缓和场面。

    ”父亲梁王是惦记您,这不有机会来了京城便过来看看。“

    ”哦,那这事天皇知道吗?“

    梁王沉默半天才回道:”长孙大人是希望天皇知道呢还是希望他不知道?“

    长孙无忌憋住气,神情很复杂。

    梁王也不想跟他打哑迷坦诚地说道:”大人其实你与本王的敌人是一样的,都是那姓武的女人。不如咱们联起手来想办法除掉她。“

    ”天后是一国之母管理后宫处理朝政处处得当并非在下的敌人,到是王爷远在益州不知天后哪里得罪了你?“

    你个老狐狸还在跟我装糊涂,梁王心里想着,脸上的笑变得更加阴冷。

    ”父亲您的处境孩儿都一五一十地给梁王讲过了。“大公子实在看不下去父亲的敷衍之态,推波助澜的抢话。

    梁王也开始极力争取,向身边的侍卫递了个眼色道:”长孙大人为表心意本王今天给你带了个人来。“

    长孙无忌对这个即将到来的神秘人物到是颇有几分兴趣转身盯着门口。

    进来的是一位公子,长相略有几分清俊,见到权贵忙跪地行叩拜之礼,”收获“长孙无忌一脸的厌恶。

    他看着梁王问:”这人是谁?“

    梁王很是得意说道:”告诉长孙大人你是谁。“

    那位公子便起身讲述:”我是当今天天后的情人。“

    ”你说什么?“长孙无忌和他的儿子惊得瞠目。

    ”我本是益州一朱姓人家的长子,当年天后武媚娘母女落难是我们朱家收留了她们。我与媚娘两情相悦早已有了夫妻之实,可后来她贪恋皇宫的荣华富贵抛弃我入了宫庭成了太宗皇帝的才人。那个女人就是个见利忘义的小人,我想她一定是在太宗皇帝大位之时就勾引当时的太子,最后继续攀龙直上成为了今天的天后。“

    武媚娘是谁长孙无忌心里再清楚不过,可是这事儿天皇不清楚呀,既然这蠢货找了来,就不能浪费了这一颗棋子。

    他假惺惺道:”休得胡说,天后娘娘岂会跟你这种市井小儿有私情?“

    ”真的大人,小的不敢骗您,这事整个益州城都知道。“

    长孙无忌看着他,生得到是一表堂堂心胸却如此狭窄,这事定是他到处宣传才会搞得人人皆知,既然如此想来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也就不愿怪老夫心狠,继而稳住他道:”朱公子当着天皇的面你敢将实情说出吗?“

    蠢驴得意地回道:”这有何不敢?“

    一想到自己那侄儿如果看见心爱的女人被这市井小人给玷污过不知道心里会是什么滋味,长孙无忌心里真是痛快,对着门口的仆人喊道:”来人,备好酒宴老夫要好好款待梁王和朱公子。“

    这一天是长孙无忌的寿辰,府里上上下下忙得不可开交,他也被特许放假一天。

    早朝一散大臣们就带上自己的贺礼赶往他的府邸,李治同武珝也备了一尊金佛送给自己的舅舅。

    饭局将尽,大臣们陆续散去,天皇天后所坐的桌旁来了一位公子哥,手里提着个酒壶,脸颊通红已醉得神志不清。见他摇摇晃晃就要靠近,两边的护卫警觉的挡住他。

    ”媚娘媚娘,我想你想得好苦呀!“那公子仰起头,张大嘴将壶里的酒往喉咙倒。

    长孙无忌见此情景连忙跑过来阻止。

    ”朱公子朱公子你这是干什么?“长孙无忌拉住他。

    朱公子开始耍酒疯,捶打着自己的胸口哭诉:”长孙大人,晚辈心里苦呀,夕日同床共枕的恋人成了别人的妻子,还高高在上的藐视我。“

    长孙无忌假装问道:”朱公子说什么呢?谁是你同床共枕的恋人?“

    朱公子指着上面的武珝,他摆了摆头,上面的女人怎么变了样子,娇媚之色不见,却换成了一副端庄睿智的面孔。他又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这种天下无双的美除了自己的媚娘还会有谁有。多半是自己喝得太多看人模糊的缘故,上面坐着的肯定是自己的媚娘。他坚定的说道:”就是天后是我同床共枕的恋人。“

    武珝一头雾水冷眼盯着他,李治却大动肝火,”呼“一声站起来拍着桌子怒问:”好大的胆子居然敢说朕的皇后与你同床共枕!“

    长孙无忌忙过来安慰:”治儿先莫动怒,听他把话说完再处治也不迟。“

    李治耐住性子说:”那好告诉朕天后是何时何地与你苟且的?“说出这样的话他自己都觉得有失身份。

    朱公子将从前与武媚娘的事重新讲了一遍。

    武珝欣然笑了,没想到那个武媚娘如此不堪,还连累自己坏了名声。她站起身慢慢走向朱公子,李治的脸一会儿黑一会儿白,气得说不出话来。

    武珝站在朱公子面前盯着他道:”我不知道你到底是谁,不过你抬起头好好看看本宫,可是你说的那位媚娘?“

    这声音如此威严,竟让那姓朱的男人浑身颤抖,他慢慢抬头,还没看清眼前的人,一把长剑从后背刺了过来,剑尖穿胸而过直逼武珝。

    她如疾风卷云回旋升空躲过那把暗剑。待她轻轻飘落之时,耳边传来震耳欲聋的喝斥:”大胆狂徒居然敢污蔑天后,真是罪该万死。“

第194章 益州叛乱() 
一剑刺过来的不是别人,正是长孙无忌的大儿子。王婉见状飞脚向他踢去,大公子始料不及一个趔趄差点摔到地上。在场众人无不惊讶,万万没有料到不但那武后身轻如燕,就连她身边的侍女也出手不凡。有些做梦都想取她性命的人心里堵了块大石头,失望至极。

    最最震憾的还是日夜陪伴在身边的李治,上次遇到妖邪只知她胆大,今日亲眼所见才知她艺高。

    没等大家反应过来,大公子已跪到地上接连磕着响头替自己辩解:”天后饶命、天皇饶命,臣是因那厮对天后出言不逊,怕污了天后的名声,情急之下才做出过激之举。“

    明知是计武珝却不好发作,只轻描淡写的问他:”不知此人如何到得舅舅府中?“

    大公子忙回道:”前些日子门前来了个乞丐说是来京城找寻自己的娘子,时日太久所带盘缠已经用尽想来府上做个下人讨口饭吃,臣见他可怜便收留了他。等他清洗妥帖才发现此人生得到也俊朗而且也略有知识便让他在书房做些杂务,地位自然比一般仆人高,所以父亲的酒宴也请了他来,没想到他竟然当众侮蔑天后,是可忍孰不可忍,所以“

    ”好了“武珝打断他,“本宫不怪你,你起来吧。”,后面那些表衷心的话她实在听不下去。她也没有味口再吃东西,更不想再继续陪他们演下去。

    她回到李治身边请求道:”夫君我的身体有些不适,就先行回宫了。“

    李治仍然沉陷在刚才的一幕中,根本没听见她说什么,武珝又重复了一遍他才茫茫然道:”娘子你会武功?“

    武珝“噗呲”一声笑了回道:”夫君见笑了,我在年幼时就在姐姐的带动下锻炼身体,只是举手投足比常人灵活了些,算不得什么武功。“

    ”只知我娘子胆识过人,今天一见才发觉娘子身手不凡,刚才是不是吓着你了?“李治看着她一脸的苦瓜相,生出几丝心痛来。

    武珝显得有些力不从心的样子回道:”的确受了些惊吓,所以才请求回宫休息。“

    当着众人的面李治一把把她抱进怀里试探性地问道:”你认识那个朱公子吗?“

    看来他真的不相信自己,这个男人不但易变而且还多疑。她假装生气反问:”夫君觉得我认识吗?“

    李治不笑也不怒更不答,一张无情的脸等着她给答案。

    ”好啦好啦不跟你打哑谜啦,这个朱公子如意不认识,不过他口中的武媚娘我到是见过,是益州一个县令的女儿。当年那县令荼毒生灵、贪脏枉法被我父亲和李勣查办,他自缢身亡,留下母亲和妻儿,当时我也在场按说他虽家败但是家人要维持生计也并非难事,不知为何那武媚娘投奔了朱家。“武珝担承道。

    李治叹道:“这世上还有这么巧的事儿?”

    武珝娇嗔:“夫君糊涂,这事儿哪里巧了,我本名武珝,武媚也是先皇赐名,和那武媚娘八杆子打不到一块,这些不过是被小人利用来混淆视听离间我们感情罢了。”

    “对哦,我娘子根本就不是这个名字,我也是太在乎你才会有所怀疑。这些人真是太可恶了,看我查清楚后不剥了他们的皮。”李治和武珝同时寻找下面的大公子,他早已偷偷溜走。

    坐进轿中,武珝长长的舒了口气,王婉破口大骂:“长孙无忌那个老王八蛋明显就是冲着皇姑来的,皇姑为何不当着天皇的面揭穿他的阴谋?”

    武珝余惊未消叹道:“我也没料到,这老匹夫居然兵行险招,想当着天皇和众臣的面除掉我。你们没看到吗,留下来看这出戏的全是老匹夫的人,他们想利用姓朱的蠢货挑起天皇对我的怀疑,然后就装着失手杀了我。如果成功还在怒气中的天皇当时定不会治他们的罪,就算等他回味过来,那帮人也会弄来一些屎盆子往我头上扣,再加上天皇本就是颗墙头草又薄情寡义,时间一久还不一切都烟消云散了。如果他们不能一举成功,就像刚才你们也看见了,左不过是一个急性杀人,还是为了保护我的名节。不给他们封赏都说不过去,哪里还能处治。”

    “这些臭男人也太歹毒了!”女罗刹气道。

    “所以呀,咱们不能做男人的附属品要自己强大起来,只有这样才能真正的保护好自己。与其依附他们,还不如利用他们。”武珝的心已没有泪水产生的地方,她有的只是掌控自己命运的欲望。

    这一夜她失眠了,往日地下的异响仍旧未停,李治喝得太多已经不省人事。更深露重,武珝懒懒的躲着,回想这些日子所发生的一切。兴邦必须兴教,办学堂的事刻不容缓,另外自己老被那帮权臣算计也不是个办法,得拿出应对之策才行,今天若非自己反应快,恐怕就没机会躺在这舒服的龙床上喘气了。

    “报,报”思绪被由远及近的叫喊声打乱,听声音是驿站来的专人,他们送来的都是十万火急的军情。

    武珝坐起来推推身边的李治,烂醉如泥的他仅是翻了个身。小安子接过信件和来人说了几句话问过武珝后推门进来,眼前的人已穿好外套站在屋子中间。

    小安子仔细检查信件上面的蜡封,确定完好无损后才将信件拆开,他的动作有些慢,武珝显得很着急:“小安子快点念给我听,到底出了什么事?”

    “回娘娘,信件是益州的梁王派人送来的,刚才那个送信的人还带了梁王的口信说是益州有人叛乱,让天皇派人救援。我现在就将信里的内容念给你听:有贼突来袭,要塞已被攻,事急求支援,告于吾天皇,知晓速速来。”

    “怎么又是益州?这梁王还故作风雅,写个军情还弄什么打油诗呀?”武珝接过他手里的信件突然意识到什么,她又仔细看了一遍。这哪里是打油诗,明明就是一首藏头诗,益州真的贼多得需要朝庭派人了吗?这份情报要表达的无非就是几个字:有要事告知。是什么事他不能当面向天皇说清,非要让他亲自前往。这种小把戏也敢在本宫面前丢人现眼,武珝在心中暗嘲。

    既然是十万火急那就不能耽搁,武珝命令小安子:“叫内务府派人宣长孙大人、褚大人、于大人、李大人和许大人连夜进宫就说前方有战事要与他们商议。”

    小安子得令跑开,一股睡意反而搅得武珝有气无力。她坐回床头,倚在柱上再也睁不开眼。

    “小姑娘以你的仁慈怎么会是他们的对手?”一个声音阴森森地说道。

    武珝立时被吓醒大声问道:“你是谁?”

第195章 鼠精附体() 
武珝胸前的御魔镜自动旋开,一缕黑烟从里面徐徐冒出,在她眼前凝聚成一团黑云。黑云的中心有一对绿色的大眼闪闪发光。

    “我终于出来啦,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黑云在卷舒之间发出狂浪的笑声,说话声犹如在地下的空洞中,回音绕耳不停。

    这东西是从御魔镜里出来的,武珝到是有些害怕,她正了正身问道:“你到底是谁?”

    “小姑娘,这么快就把我给忘了?”

    难道自己同这妖怪是熟人?武珝仔细回想,儿时的记忆已变得模糊。

    “也难怪,本大王被那老道降服之时你还是个娃娃。就让本大王来告诉你吧,我是鼠大王。”

    原来是一只老鼠精,样子到不及那蛇妖可怕,但也足够吓傻常人。武珝克制住心里的胆怯问她:“你想做什么?”

    鼠精在房梁上绕了几圈然后回答她:“如今本大王没有了身体,需要借你的一用。”

    彩飞飞被晃动的黑影弄醒,扑着这团黑云过来就要去啄它的眼睛。黑云收缩身体,挤掉它不少羽毛,痛得它“啾啾”乱叫。

    “放开我的小鸟。”武珝怒喝。

    “放开可以,不过本大王要借你的身体一用。”说着收紧的黑团慢慢舒展,彩飞飞从缝隙逃出来,抖动全身的羽毛,怒气冲冲的它努力伸展翅膀,一道道七彩的强光射出,直逼那团黑云。

    “小姑娘你的心太软,你是斗不过他们的,我是奉袁道长之命来助你一臂之力。”

    彩飞飞发出的强光射得鼠精眼疼头晕立马求和。

    武珝迟疑片刻,彩飞飞也收敛住自己的光芒。趁这意识空白的间隙,那团黑云又化成一道青烟从武珝的鼻孔处快速钻进了她的身体。顿时武珝觉得有一团烈火在她体内燃烧,唯有鲜血才能将这团燥动的火焰熄灭。她的眼瞳由黑变红,再由红转绿,眉毛开始变粗,倒竖在眼睑上,嘴唇的颜色也由淡红变成了紫色。四肢上的大动脉有一股巨大的力量在里面窜来窜去,身体变得轻飘飘的仿佛可以腾云驾雾一般。

    “娘娘,长孙大人他们已经到了。”小安子在门外报告。

    武珝轻轻腾起,落在镜前,她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到底发生了什么变化,好奇的坐在镜前端详。

    “啊!”镜中的自己像是换了个人,不,与其说是人到不如说是魔,她吓得捂住双眼。

    小安子听见尖叫声,却又不闻人回答又问道:“娘娘你还好吗?长孙大人他们已经到了。”

    武珝定了定神回他:“让他们在大殿等着,本宫同天皇随后就到。”

    这声音低沉、浑厚有力如水下洪钟,完全不像从前那般清丽动听,小安子心里吃惊,又不敢随便闯进来。

    “娘娘你怎么了?”他还是关切道。

    武珝哪里知道怎么回答随口回道:“没什么,只是喉咙有点不舒服。”

    自己到底怎么了?武珝沮丧得想哭又烦燥得想杀人。一个声音从她胸口处发出:“不要害怕,我会帮你杀了那些臭男人。”

    “老鼠精你想干什么?”武珝害怕它会乱来。

    鼠精冷言道:“放心吧,我只会帮你不会害你。”

    李治在床上打了个哈欠伸了伸懒腰问:“娘子大半夜的你在跟谁说话呢?”

    “你的如意郎君醒呀,本大王先不跟你说了。”鼠精调侃她。

    武珝害怕自己的样子会吓着他,扯下一块纱布迹住自己的面颊。

    “夫君梁王来信益州出了叛乱,我已将几位老臣请了来共同商议对策,现在他们正在大殿候着。”武珝边说边扶起他,怀里的信件取出来递给他。

    李治全身乏力,头仍是晕晕乎乎,但还是强撑着坐起来。武珝替他穿戴整齐两人搀扶着出门。

    冷厉的秋风吹来,李治一个激灵这才清醒了不少。他看看身边的女人奇怪道:“娘子你怎么了,为何用白纱遮面?而且连眼睛也遮住了?”

    “夫君我也不知为何脸上突然长了好多疹子,我怕吓着你,所以才遮起来。”

    李治伸手过去想要揭开面纱。

    “让我替你看看。”

    武珝忙抓住他的手撒谎道:“不能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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