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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术之我助女皇夺天下-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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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子对不起,可是你为什么要私自处死淑妃和王皇后母女呢?”

第188章 冰释前嫌() 
“夫君你跟我来”武珝亲昵的叫着,拉住李治的手朝着宫门口走去,在场的人不知道她究竟想干什么,特别是几个老臣更是提心吊胆,一群人尾随而来,却被她给挡了回去。

    “本宫同皇上有事要谈,众爱卿就不必跟着了吧。”

    她的话让长孙无忌担心,这个女人太过强大就算是挟天子以令诸侯的事她也必定做得出来。可担心着急又有何用,一子失误满盘皆输。他向于志宁眨眨眼,想倚仗这位身经百战的老将军在危难之时出手相救。于志宁军会意,于是两人仍是跟着,只是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没想到那女人要带皇上去的地方却是玄武门。

    武珝食指指着那两口酒缸,里面的王萧二人已经成了两俱腐尸,苍白的脸上爬满白蛆,怒睁的双目正被一群苍蝇吸噬,其状惨不忍睹。

    “夫君心痛乎?”武珝不悲不喜只淡淡的望着他。

    李治不忍直视,转过身掩面而泣,给了她无声的回答。

    “我知道自己残忍,也许夫君会觉得满朝文武,天下万民都在唾骂我吧,甚至还会唾骂陛下,因为正是你的宠爱让我变得有恃无恐。”

    李治看着她仍不作答,可看他的眼神明明就给了肯定的答案。

    “哼”武珝赌气似的冷笑一声,“因此那个本来让我最信赖的夫君冷落我,羞辱我,你天天与徐姝、白莲如胶似漆爱意绵绵,可是你知道我在干什么?我在夜以继日的为你批阅奏章,我在默默的承受丧子之痛,我在被一帮权臣算计,算计着用什么样的方式来取我这颗项上人头。”

    武珝的情绪越来越激动,眼泪终是控制不住淌下来。

    李治的心又软了许多,目光中含着几分心疼。

    “如意”他终于再次开口叫她。

    武珝释然一笑,这时一个宫女往这边走来。武珝将她招到身前问她:“你是哪个宫里的,叫什么名字?”

    宫女跪下答到:“回圣后我是徐娴妃的宫人,叫阿杏。”

    “阿杏,本宫问你这酒缸里装的是什么人?”

    阿杏看了一眼王皇后吐出一口唾沫回到:“她是被废的王皇后,是我从前的主子,更是杀害公主的凶手,谋害圣后的幕后主使,那萧淑妃是她的帮凶,她们都是大唐的罪人。”

    说着阿杏未经允许卷起自己的袖子,上面横七竖八布满了疤痕。

    李治震惊道:“你这是?”

    “陛下这些都是王皇后叫人打的,陛下有所不知王皇后在世时因为没有子嗣便天天拿我这些奴才撒气,打死打残毫不怜惜,她仗着母家的权势从不拿别人当人看。打死奴才们不打紧,可是她见武娘娘得了圣宠便怀恨在心,先是用毒虫害武娘娘没有得逞,又改用巫蛊之术结果被阿紫发现,阿紫力阻却被她们活活打死扔进了井里。”阿杏放声痛哭起来。

    武珝扶起她,阿杏止不住的呜咽。

    “夫君现在应该真正看清这一切了吧?臣妾只是随便找了一个过路的宫女来问,都能说出王萧二人的罪行,陛下若不相信咱们再拉一个宫人来试试?”

    “不,我”李治不知该说什么,又或许在他心里还没真正明白每个人的生命都是宝贵的。

    武珝正视着他埋怨道:“夫君气我,冷落我,可曾问过我为什么会私自处决她们。”

    “为什么呢如意?”李治想难道不是为了后位吗?其实他也想知道答案,所以一直在等她主动来给自己一个解释。

    武珝再也控制不住双手捂着脸恸哭。

    李治轻轻的抱住她。

    武珝慢慢抬起头,泪眼朦胧地说道:“我是你的娘子,我这样做无非是为了你呀!”

    “为了我?”李治惊诧。

    “夫君为何不想一想,她们两人心肠歹毒罪大恶极,但毕竟还是你的发妻和宠妃,如果由你来处治,以你善良的性格一定会放她们一条生路,那样就会让天下的百姓寒心,也会给她们机会继续作恶;如果你秉公执法判了她们死刑,又会让其他的妃嫔说你狠心,让那些为你卖命的大臣们寒心。所以说夫君无论怎么做最终都是错,所以如果一定要来做这个恶人那就让如意来做吧。”

    “啊!”李治惭愧难当,原来她竟是为了保护自己。

    李治感动下泪紧紧的拥住她再也不愿放开,所有的怨恨在这个时候都已烟消云散。

    等把这些日子以来的猜忌思念都泻完了,才将她的头抬起来捧在手心里。

    李治郑重宣布:“武如意你给我听好了,我李治堂堂七尺男儿怎么会让自己的娘子来保护,从今以后无论何时无论何地我就是你的天我就是你的地,不管遇到什么你都不许再自己去承受,要让我这个夫君来为你撑起这片天地,你只管躲在里面好好享福就行了。”

    又来了,赌咒发誓再加小幽默,武珝知道靠不住,但还是很受用“噗呲”一声开心地笑了。

    笑完之后就开始考验他的真心。

    “夫君你在狩猎时看到的一定是个骗局,肯定是有人捣鬼想要谋害我,刑部的狄仁杰是你一手提拔的,机敏过人,要不这个案子就交由他去查清楚吧?”

    李治虽然有点墙头草的风格,不过也不是个傻子,事情弄明白了,用脚指头想都知道这件事是谁干的。如果真要查下去,自己唯一的亲人恐怕就要遭殃了。

    他开始打起了太极含混道:“娘子呀,过来的路上我也好好想了想,这事吧估计是我喝醉了酒睡着后做的梦呢,唉,是我太想念咱们的女儿了。”

    我就知道会是这个结果,一个帝王做事优柔寡断指不定还会闹出些什么事来。武珝想着不满地在他胸前揪了一下,将脸贴过去嘟起小嘴,李治坏坏地笑着。

    武珝贪心,问他:“我与那王皇后、萧淑妃相比,皇上更爱谁?”

    李治几乎是不加思索地回答:“这还用说当然更爱我的如意。”

    武珝望着他却突然落下几滴眼泪说道:“夫君知不知道,为了不让你伤心我也去过大牢,本来想找个远离京城的地方让她们安度余光。可是让我没想到的是王皇后的母亲买通了看守前去探监,我躲在墙后从她们的谈论中获悉,上次生安定时的遭遇是萧淑妃一个人策划的,她嫁祸给王皇后只是为了减轻罪责保住她的孩子,而安定的死的确是王皇后所为,或许她自己也没想到下手太重掐死了我们的女儿。就算如此我也仍想放过她们,可那三人不但不知悔改又一同密谋如何再次加害于我。如果成功她们就要砍掉我的手脚,我一气之下当机立断圆了她们的心愿。夫君想啊如果不将她们处死,有朝一日她们定会百倍,千倍将今日之刑加在我的身上。夫君对她二人尚如此怜惜,如若看到如意比她们还要惨上百倍千倍又当如何?”

    李治总算是大彻大悟悔恨道:“娘子,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是我的一再放纵让她们走到了今天,受苦的却是你。”

第189章 该出手了() 
晚风清冷,久涸重温的甘露并没绦尽武珝心中的烦忧,她小心翼翼地从李治的臂弯下钻出来想到外面走走。

    屋外好一轮明亮的浩月,瞌睡虫王婉许是被白天的事吓住没能睡沉稳听见开门声,忙跑来跟着。

    这一路走来历经千难万险到今天总算趋于安稳,可是床上的那个男人做事轻率,反复无常总是轻而易举的就被人左右,自己若再不采取行动恐怕哪天这条小命就会毁在他手上。

    “婉儿你说咱们为什么总是那么被动?”没有回头只凭脚步声武珝便知晓谁跟了来。

    王婉心直口快地回道:“那是因为皇姑心太软,依我说呀就应该把那些拦路虎全杀了,看谁还敢不听皇姑的话。”

    “哦,呵呵,小丫头口气还不小,你呀还是太年青了,若真把他们全杀了谁来替皇上办事呀?”武珝捏捏她的鼻梁笑道。回过头她又陷入了沉思,李勣同许敬宗是站在自己身边的元老,却已到迟暮之年,很多事都心有余而力不足。科考进来的新人大部分仍是贵族子弟依附着那帮权臣,就算有那么几个庶族的积极分子名义上也都是皇上的人,既使这样他们也逃不过被人排挤不受重用的命运。

    “婉儿你去安排一下,明晚我要出宫。”

    “皇姑你不是为难婉儿吗,你和皇上重归于好,这干柴烈火的我哪能让他不来这上阳宫呀?”

    “呵呵,刚才不连杀人都敢吗,这点事就把你给难住了?皇姑知道你鬼点子多,明天就看你的啦。”

    王婉眨巴眨巴双眼就有了主意,神神秘秘地说道:“可以是可以不过婉儿要借徐娴淑的园子一用,还要王炎妹妹帮忙。”

    “好,都依你只要能把皇上带到别宫就行。”

    永安殿外早早来了一名宫女,一看是圣后的近侍王婉,看门的公公满脸堆笑将她带了进去。

    路过室外的园子时王婉停了下来,打量着池子中央的一根石柱,那柱子直径约半米,高约三米,中心镂空,柱身刻着一条条飞龙,或仰头长啸,或盘旋飞升。

    “姑娘看什么呢?”公公好奇地问,他们早对这东西习以为常了。

    “这龙柱好特别。公公我今天来的目的是奉圣后的旨意来邀请娴妃娘娘晚上到上阳宫一聚,有一场别开生面的表演要呈现给皇上和娘娘们。不过我看你这根龙柱不错,表演就在这里进行会更好。这样一来也可以为你家娘娘长脸你说是不?谁叫你家娘娘是圣后的妹妹呢?”

    噼噼啪啪放完一通的话,公公一听是好事呀便乐开了花忙恭维道:“王婉姑娘说的甚是,就有劳姑娘了。”

    说完了便带着王婉去见徐姝。

    大殿中没有人影徐姝还在床上睡得正香,王婉只得叮嘱那公公一番自各回了。

    一个时辰之后徐姝才伸着懒腰醒来得知此事自是高兴的,这可是白送给自己的便宜还能不捡。当王婉她们带着道具涌来时,虽是不懂,她也站在一旁看着指指点点。

    仅仅安静了一日永安殿又恢复了往日的热闹,白德妃来了,其她那些不被皇上待见的女人也来了,围着龙柱园子里坐了好几圈人。

    李治拉着武珝的手姗姗来迟,两人一起坐到殿门前的龙椅上,引来妃嫔们笑容后面满脑子的嫉妒和恨意。

    徐姝来到她俩身旁以东道主的身份施了个礼,便起身向下面喊道:“表演开始”。

    王婉着五彩纱罗站在龙柱旁的鹅卵石上翩然起舞。

    武珝小坐一会儿就着急地附在李治耳边悄悄说道:“夫君今天的政事还有许多没有处理,要不你先在这里看着,我去把那些劳心的事办完再过来。”

    李治一把拉住她耍赖皮:“娘子今天就放一天假不行吗?你都好久没有好好陪陪我了。”

    “那哪行,稚童回家还得完成先生布置的练习呢,何况咱们是一国之君是老百姓的父母,怎么能够懈怠。”

    挨了一通批评李治心里有了点不快,可转眼就被接下来的精彩表演给吸引过去。

    武珝将徐姝招过来吩咐道:“妹妹,你在这里好好照顾陛下。”

    徐姝正求之不得,开心地答应了,临走武珝还意味深长地告诉她:“好好把握今晚的机会将皇上留下来。”

    悄悄退出舞场,她带着女罗刹乔装改扮带上令牌骑上快马离宫而去。

    “珝浓爱婴坊”的灯笼依旧温馨的荡漾在夜色之中。

    开门的是李校蔚还有听见声响跟来的儿子。

    “圣后?”久未相见李校蔚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她,忙拉儿子一起跪到地上拜见。

    武珝赶忙将他们扶起,低头间却看到李校蔚额上的皱纹,不得不感叹岁月易逝,容颜易老。

    “李校蔚这里没有外人你大可不必对我行此大礼。”

    一股暖流淌进他的心窝,就算地位登峰造极,这个女人仍未改当年的谦和。

    “圣后,你怎么亲自来了,是不是有什么急事?”李校蔚显得有些紧张。

    武珝带着庄严的微笑说道:“你带我去一趟鸽房。”那里是华浓驯养信鸽,也是探子汇报情况的总部,平时都由李校蔚打理着。

    “圣后跟我来”

    打发儿子回到床上,李校蔚带二人进到店铺的最里间,推开一个木架,木架后面有一道铁门,他从怀里掏出一块铜牌,大小形状与门上的一个凹槽一致。铜牌放进凹槽,铁门“轰隆”一声打开。李校蔚点亮门边的油灯,出现在眼前的是一个宽敞的大殿,中间放一圆形大木桌,绕木桌放满圆木凳,女罗刹惊奇,数了数足有三十个。在大殿的右侧放着许多鸟笼,却与寻常人家的笼子不同,这里的鸟笼不是用竹子编成的大笼子,而是用上好的铁丝制成的小笼子,每个笼子里面仅关了两只鸽子,向见到的人证明着自己绝非是用作饱腹的菜鸟,而是高贵的通信员。

    这些信鸽异常的安静,见到三人不惊不躁该睡还睡刻吃还吃。

    “好可爱呀!”女罗刹居然被它们弄得少女心爆棚,这可是从未见过的好风景,武珝乐了提醒她:“把东西都拿出来吧。”

    女罗刹才想起自己来此的目的,从阔袖中取出一包东西。武珝接过来打开,原来是一堆小纸条,上面均写着:京城危急速来。

    纸条被绑在鸽子的翅膀下面。武珝来到墙边,沿墙四周均匀排列着一个个圆形的小孔,平时用纸窗遮着。信鸽们都从打开的小孔飞往远方。

    月光下这里在外人看来就是一个不起眼的小亭子,孤独的座落在一堆凸起的石堆上,石堆的表面爬满了爬山虎,在那些爬山虎下偶而还有几个鸟洞。一群没人要的野鸽子栖息在里面飞进飞出。唯一会到这里来的无非就几个自认为清高的文人墨客,无聊地站在亭中揣度着鸽子与孤亭的心思述说自己如爬山虎般的荒凉。

第190章 北门学士() 
永安殿内掌声雷动,压轴戏开始上演。

    火娘子王炎出场,她双目如炬、脸似灯笼、口如丹阳身穿一条鲜红色的长纱裙疾步如风地走到龙柱前,接着双手向后着地倒立在柱前的圆石上,对着石柱上的孔洞喷出熊熊大火。火苗沿着镂空的柱身往上窜,从柱顶的小孔四溢而出,气势磅礴、美妙绝伦。

    “好!好!好!”李治从龙椅上站了起来,兴奋得击红了双掌。

    “这是什么节目如此精彩?”李治问身边的徐姝。

    自己怎么就忘记问了?徐姝犯了难一时不知编个啥名好。王婉见状替她解围道:“回陛下这个节目的名字叫飞龙浴火。”

    李治好奇地问:“为什么要叫这个名字?”

    “陛下想啊,龙为天子,是人间的主宰,浴火之后就会涅磐飞升成为天地的主宰,圣皇圣后功高盖世就算是天上的神仙也无法相比,奴婢认为圣皇圣后不应该叫圣皇圣后而应该叫天皇天后。”王婉机灵说得李治欢心不已。

    李治拍着手道:“天皇天后,好,明天朕就盼下圣旨改对朕和皇后的称呼为天皇天后。圣字再好总不过是对人的赞美,而这天字就大大的不同了。”

    “臣妾叩见天皇,祝愿天皇天后洪福齐天。”妃子们趁机改口给他道贺,园子彻底的沸腾了。

    “表演都结束了你们的天后怎么还没来?”李治还算有点良心,到了最后想起了给他带来欢乐的那个女人,站起身来就要回上阳宫。王婉算算时间估摸着事儿还没有办完,便向徐姝递了个眼色。

    徐姝将下巴贴在李治的肩上发嗲:“天皇,武姐姐准是公务太多忙不过来,天皇不如就留在永安殿内,让姐姐处理完公务也能好好的休息休息。况且臣妾还没玩尽兴呢,要不咱们再把白莲妹妹也留下来?”

    李治看看她再看看白莲,这两个尤物伺候人的功夫算是没得挑剔,反正回到上阳宫也帮不上什么忙,看到一大堆的奏折就让人头疼,到不如留下来好好的放松放松。

    “这样也好,这样也好。”李治色眯眯的答应后又叫过王婉嘱咐她,“好好的照顾你们天后,朕今晚就不回去了。”

    “是,天皇。”事情完美办妥,王婉捂着嘴嘻嘻偷笑。

    李勣早已睡下,却迟迟不能入眠,他翻了翻身,枕头上留下丝丝白发,“咳,咳”这些天走起路来都觉得费力,那种老牛负重力不从心的感觉日盛一日。

    “老爷,圣后来了。”老管家轻轻扣响他的房门,轻轻的禀报。

    李勣忘记不适一下从床上爬起,来不及收拾披上外套就往外走。

    凌乱的头发让他显得更加的苍老憔悴,让人见了心疼。这个时候她才深深的体会到父亲早早离她而去,这么多年了是李勣亦父亦臣的照拂她保护她。可如今他的样子真让人揪心,让人想要用尽一切去为他换回一轮时光。

    “圣后”李勣欲拜被武珝扶住,自己反向他鞠躬。

    “恩公从今日起,无论何时何地你都不许再向我行任何礼,小珝心里会过意不去。”

    “圣后”李勣感动欲哭,叱咤风云的老将军今晚也变得多愁善感了。

    “圣后里面请”他往一边让开,才开始同一起到来的许敬宗打招呼。

    几人坐定,值夜的小丫鬟已备茶水,退出门同女罗刹一起在外面守着。

    “圣后同许大人深夜到来想必是有天大的事需要商议?”李勣显得忧心忡忡。

    “恩公所言甚是,长孙无忌等人仗着以往的战功长期把持朝政,重用一帮无能的纨绔子弟,又多次加害于我,说的是不许后宫干政,实则是排除异己,保护关垄家族的利益,再这样下去必定会有损我大唐的基业。”武珝知道这个道理他们比谁都清楚,无非是想知道自己和皇上的态度。

    果然李勣自截了当地问:“圣后打算怎么办?我同许大人照做便是。”

    “小珝在各地物色了一批德才兼备的青年打算让他们一同参与政务,需得二位元老出面引荐并且带头将自己的事务交一部分给他们处理。”

    搞了半天这位娘娘到来的目的是要自己放权呀!

    李勣寻思着望望对面的许敬宗,同样的白发苍苍,形容枯槁,他是否明白了这个女人的担忧,也理解了她的不易。

    “我们老啦,是时候给下一辈腾地了!”发两句牢骚总是免不了的。

    武珝知他的脾性,无非是不服老呗。俏皮地笑道:“恩公哪里话,您呀永远都不老,寿比南山,福如东海,人生绵长。所以小珝才不想你们太过操劳呀,小珝还想着一生一世都得到您们二老的保护呢!”

    “嘿嘿”两个老男人被她逗乐了,大臣之中这个女人恐怕只有在他们面前才会表现得像个孩子一样,这样的信任犹如自己的家人一般又怎么能够拒绝她的请求呢?再说了自己拒绝得了吗?

    许敬宗想到一件事,觉得就算自己鼎力相助这事也棘手,她担心道:“圣后,这做官可不比李将军他们打仗,只要有力气谁都可以,这得通过每年的科举选拔才行呀!”

    “你这老头瞧不起咱们武将是不?”李勣调侃他。

    许敬宗不好意思道:“没有没有,我哪敢,只是随口说说随口说说。”

    “哈哈哈哈”见他着急李勣乐了,许敬宗也大笑开了。

    还以为武珝会为难,想不到她也随口就有了答案,对他们说道:“这个简单,咱们可以试官呀。”

    “试官?”这又是什么玩法,两人不明白异口同声问道。

    “对,咱们的应对之策就是试官,一边你们推荐,另一边他们毛遂自荐,然后我就给他们临时的官职让他们试着做,做好了就正式上任,做不好该放就放该罚就罚该杀就杀。”

    这主意两老头想都不敢想,李勣忧道:“这能行吗?”

    老将军的确老矣,怎么变得婆婆妈妈。武珝信心满满地告诉他俩:“放心吧,没有什么是不行的,关键看你敢不敢去做,怎么去做。”

    玄武门在晨曦的照耀下更加雄伟辉煌,几道光反射上守卫的面颊,晃得两人眯眼难睁。

    李勣同许敬宗各带着两个后生来到门前,身上的那件紫色官袍像征着来者的派头不小。

    “大人您二位今天怎么也打这边来了?”一个守卫大致检查一下便放他们过去,跟着的人却被拦住,从头到脚搜了个遍确定没带武器后才被放行。

    来到朝堂李治已经同武珝并排坐在龙椅上,许李带着新人站在自己的位置,长孙无忌被挤了挤差点站立不稳。

    他回过头看了看哪里来的生人,如此不懂规矩,拿眼恨他们吼道:“你们是谁?站在这里做什么?”

    “舅舅,李爱卿和许爱卿年事已高,他们四人是来协助两位大人的。”武珝立马发声替他们撑腰。

    “天后,朝庭大事岂可儿戏,他们非本朝官员不得上朝。”长孙无忌怒道。

    武珝温柔一笑像个公道的菩萨轻飘飘地说:“这个好办,宰相肚里能撑船吗,舅舅总会给年青人锻炼的机会吧,本宫就让他们先试试官,名字本宫都想好了就叫北门学士。”

第191章 女将风采() 
长孙无忌的密室里来了十多个人,那日的一击不但没有了结那妖女,反到让皇上同自己生了更大的嫌隙,搞得现在在朝堂上的发言更加不被重视。他背着手在房间来回踱步,如刺在喉难受至极。

    “各位大人今天朝堂上的情景你们也看到了,武氏妖女简直无法无天,现在连朝中大臣的任免都由她一个人说了算,再这样下去整个朝庭都会被她把持,咱们的天皇就成了一副摆设。”

    长孙无忌的话除了迎来一片喳吧嘴唇的焦急声再无他用,来回的脚步更急喳吧嘴的声音就越大。

    “你们都是哑巴吗?为什么一个个都不开口了?”长孙无忌气得一掌拍到桌子上,吓得他们像荒草丛里的山鸡怂成一团。

    有人就建议了,武氏一旦将天皇的权力架空必将危机整个皇族的地位,为什么不直接联络各位王爷一起对付她。

    “大臣与王爷私结朋党若被人揭发可是谋逆的大罪。”长孙无忌气得瞪眼。

    “大人都到这个节骨眼上了还能顾及那些,若咱们再不想办法整个朝庭就完啦!”

    “是呀!是呀!”

    “大人还是早做决断的好。”

    这群木头人一开口就七嘴八舌。

    “那你们觉得找哪几个王爷好呢?”长孙无忌的信念开始动摇。

    “下官听闻先皇的第六子梁王和第七子魏王一直对天皇名盖太宗和立武氏为后之事皆有不满可以成为大人结盟的对象。”有人开始提议了。

    “混账,你这说的都是什么话?我们都是天皇的臣子何来结盟一说?”长孙无忌怒骂。

    说话的人收肩佝背,屋里再次鸦雀无声。商量过去商量过来最终也没拿出个结果,最后只得怅然散场。

    等那帮没用的人离开,长孙无忌的两个儿子从另一间密室钻出来。

    大公子愤愤不平道:“父亲,李治小儿不过就是一个躲在石榴裙下的草包,我们一家为什么要替他卖命?”

    “你懂什么,先皇对我恩重如山临终之时托孤于我,又怎能生出异心?”长孙无忌训斥。

    二儿子却顶着风头把话接过来:“兄长说的甚是,父亲大人为何不好好考虑一下,既然好李治不得人心,父亲为何不另择良君,难道在父亲的眼中我们二人到不如那李治亲近?”

    长孙无忌气得指着他们的鼻头大骂:“你们两个混账东西说的都是什么话,身为臣子就应该效忠天皇,若再说出这样的话来为父定拿你们家法伺候。”

    “父亲你就听儿子一次吧,并非我们要反,的确是当今的天皇太过荒唐不得人心。”大公子边说边拉老二的手腕回自己的房间。

    檀木床上各种声音在长孙无忌的脑中回响,这又是一个不眠之夜。

    太阳升起之时,月亮还未落下,那个大银盘与太阳一起同挂于九天之上。

    公鸡跑到山坡上扯开嗓门高歌,母鸡不甘示弱追上去站在旁边一起打鸣。

    长安城上空炊烟袅袅,男人架柴女人炒菜,男人开店女人收钱,夫敬妻贤的小日子过得红红火火,妓院赌坊的生意却一日不如一日。谁要再敢酗酒打老婆或者随意侮辱女人,刑部大牢的茅草铺会开心的等着他。

    每个女人的脸上都洋溢着甜蜜的笑容,每天说的最多的就是:有天后为咱们做主。要处处以天后为榜样。

    今天玄武门走来的人让守卫的双眼闪闪发光,黄红蓝绿间飘然而入的竟是一群女子,说说笑笑好一片美艳的春色。

    习惯了惊诧的他们再也不像从前那样趋炎附势狗眼看人低,更何况是一群可人的娘子军,几乎没有查看就将她们放了进去。

    侍卫习惯了惊诧,老臣们则习惯了惊吓。

    当这群女人出现在朝堂时,长孙无忌只淡淡的牢骚了一句:“不知道今天又要搞什么名堂”

    接着就有人回应他:“怕是往后会把妖怪也带了来吧?”

    武珝乐呵呵地亲自走下龙椅迎接她们,并站在人群中向大家宣布:“今天到来的是本宫亲选的女官,虽说她们都是女子,但巾帼不让须眉,试官的规矩一样改怎么处理还怎么处理,必须一视同仁。”

    “哼!”那帮迂腐的男人不屑一顾却也没能掩盖住新生派的热烈掌声。

    有人就认出来了惊呼:“这些女人上次不是参加过竞后比赛吗?”

    “对,李爱卿好眼力,这些女子有一部分的确是竞后比赛的优胜者,但也有许多是从全国各地选来的女才人,本朝规矩就是这样:不论出生,只要有才华都可以自我推荐,大臣们凡举荐有智之士奖官升一级。”武珝开心的宣布。

    这样多好呀,再也不会有人嫉妒别人的才华而打击竞争对手了,凡是好的人才就收进门中成为自己的徒弟,徒弟优秀师傅升官,那句“教会徒弟饿死师傅”的民间真言就成了一句空谈。

    自此后满朝官员工作之余都投入到了找寻人才的队伍之中,尤其是女人很多部门都有需要却因为封建思想的束缚将她们中的佼佼者关闭在大院之内,成了沧海遗珠,这一次也都在王婉她们的努力下全给挖掘出来。

    毕竟数千来的历史都是男人治世,虽是尽了最大的努力,放眼朝堂女官也不足男官的十分之一,武珝在失望之余也在思考着问题的症结所在。

    那些怪声又在夜间响起惊忧着自己的清梦,武珝已派人查勘过多次,除了能够肯定声音来源于地下便无再多的发现。她起床替身边的李治紧了紧被褥,皇上睡得很安适,脸上浮现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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