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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术之我助女皇夺天下-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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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浓怕她出事,整日神情不安,找观国公打听,找沈蓝冰打听,却都是一无所获,她的小珝就像凭空消失了一般。

    就连一向尊贵的杨淑妃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福公公对任何人都闭口不提。

    不行,不能就这么傻等,一定要想办法进宫看个究竟。

    华浓打定主意,拿出开店以来赚取的所有银两,分了一部分给李校蔚和张卫、李虎他们,再留够三个月的生活用度给杨夫人,剩下的全换成珠宝玉器。

    无意间听沈蓝冰提起过皇太医的夫人贪婪好财,而皇太医却有惧内的毛病,这在男权社会也真算得上是个奇葩。

    华浓心想就怕你不贪,凡是钱财能办到的事儿,对她来说都算不得什么大事儿。

    她挑了几件华丽的首饰来到黄太医府上。

    沈蓝冰将她领到夫人面前,随即找个借口溜开。

    夫人的表情同初见沈蓝冰时无异。

    华浓对她行礼后,微笑着将手里的盒子双手奉上。

    夫人看了一眼她手中的东西,精致漂亮,眼睛也跟着发光,说话的口气立变,热情又亲切。

    她假装问道:“姑娘这是?”

    “夫人,这是晚辈的一点心意,小小礼物不成敬意。”

    黄夫人听后打开盒子,眼睛睁得贼圆。

    “真漂亮!”她止不住发出感叹。

    华浓趁机奉承:“这些珠钗配上夫人的雍容华贵才能灼灼生光。”

    “姑娘等等我。”黄夫人说着将盒子拿进内室。

    几分钟后走了出来,对着屋外大喊:“秋婵备茶”

    然后客客气气的说道:“姑娘请坐。”

    待华浓坐定,她继续问:“姑娘是蓝冰同窗的姐姐?”

    “正是,晚辈名叫华浓。”

    这时秋婵端着一个茶盘走进来,看见是华浓,高兴的同她打招呼。

    夫人奇怪的问道:“你们认识?”

    “秋婵姑娘是我的顾客。”

    “你做什么营生?”

    “晚辈在长安街心开有一家店铺,专门经营各种妇人和婴幼儿用品,有空欢迎夫人光顾。”

    “好,有空我一定来。那姑娘这次来是?”

    华浓将自己妹妹进宫,如今失去消息的情况一一告知,当然她隐藏了武珝私自出宫部分。

    “夫人,晚辈就想请黄太医打听一下,宫中最近有没有什么特殊的病人,或许有没有关于武才人的事。”

    原来她给自己这么多好处,只是为了打探消息而已,便一口应承道:“这个好说,这个好说。”

    当天晚上,黄夫人就将事情转告了黄太医,还限令他一天之内必须查清楚。

    皇太医哪敢违抗老婆的命令第二天本来没事,也跑到太医署到处找人打听。

    还真被他给查到春香受伤之事,而当时报备的主子正是武才人。

    听到武珝的婢女受伤,华浓慌了手脚。

    武珝的背景她最清楚,一般人怎么能够伤得了她或是她身边的人。

    难道小珝在宫中有什么危险?

    不,不行,现在店里的生意已经理顺,我一定要去到小珝身边,只有看着她平平安安自己才能放心。

    想到这些华浓又拿出许多珠宝首饰给黄夫人,让她叫黄太医想办法打点,无论如何都要在宫中给她求个差事。

    说来也巧,专门负责皇家服饰的司衣几天前病故,尚服局正缺人手。

    黄太医买通了掌事太监将华浓安排进了尚服局。

    里面的典衣被升上来做了司衣,后面的一个个跟着往上提,凭关系华浓进去就捡了个女史来做。

    不过,进到皇宫她才发现,里面远没有书里剧里那么光鲜。

    除了天蓝一点,其他的根本没法跟现代社会相比。

    宫门的院墙也就五六米,里面的小墙更低,两三米而已,厉害一点的跳高运动员,拿根杆准能一跃而进。

    这到是个不错的方法,华浓想着呵呵偷乐。

    墙内的房屋也就是一些吊角古宅,大部分还锈迹斑斑,这要放在现在的百米高楼旁边,那就一名副其实的矮穷挫,直接可以忽略不计。

    她跟着一个掌事太监继续往里走,来到一个叫掖庭宫的地方,一股刺鼻的脂粉味扑鼻而来。

    这里面住的就是所谓的宫女、美人吗?

    怎么一个个不管老少全都施了一层厚厚的粉,粉尘弥漫在拥挤的人群中,散发出呛人的味道。

第89章 寻人() 
华浓走进去揪住一个女子就问:“姑娘,你见过一个叫武珝的人吗?就是武才人,武媚?”

    那女子摇摇头,端着自己的水盆从身边走过。

    华浓一个接一个拉住就问,接连问了二十多人,却无人知晓。

    看来,小珝应该不住这里。

    掌事太监虽得了她的好处,但见耽误太久,还是忍不住催促。

    “喻姑娘,走吧,这里没你要找的人,你先到尚服局当差,将来有的是时间寻找你的妹妹。”

    这话说得有道理,华浓紧跟在他身后。

    与掖庭宫相连有一连排小屋,小屋最末是一间大堂。

    进到大堂,一名穿着紫色丝服的女官正坐在堂内的桌前,手中拿着一本花名册。

    太监上前引荐:“徐司衣,这位姑娘叫喻华浓,是新进的女史。”

    徐司衣看看花名册上的人名,将喻华浓三字圈起来,然后笑着走到堂中。

    喻华浓立刻施礼:“女史喻华浓见过徐司衣。”

    徐司衣前前后后,上上下下打量她:“生得不错,刘公公介绍的人准错不了。”

    引荐的刘公公满意的微笑。

    徐司衣问:“可会做女工?”

    “穿针引线,裁剪缝补样样都会,而且还会自创许多新款式。”

    “哦?”徐司衣是否有所怀疑。

    华浓见她不信,本想再说点大话刺激她一下,可转念一想,古代的女人没什么文化,小肚鸡肠的人很多,万一眼前这位就是,那不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

    嘿嘿一笑,改口说道:“其实我也是胡乱一说,一般的针线活儿还是会的,要做出好的样式还需徐司衣教导。”

    “好吧,见你这么虚心,本司衣就带你学习一二。”

    她将华浓带出大堂,进入一旁的第一间房间。

    进去一看,华浓傻眼了。

    里面摆满了木架,架子上整齐的放着竹簸箕,簸箕又长又宽。里面发出沙沙的声音,犹如细密的小雨打在树叶上。

    一条条白色的虫子蠕动着身体,正用那像七星瓢虫翅膀一样的嘴迅速啃噬着一张张桑叶。

    一会儿功夫,那些桑叶就破出一个个大洞,再过一会儿就只剩叶柄稀稀拉拉的躺在簸箕里。

    这些虫子就是蚕。

    它们简直是饿死鬼投胎,刚刚吃完就满簸箕里找桑叶,只要有新叶子放进来,全都将脑袋仰起来,样子好可爱。

    “宫里还要养蚕吗?”

    华浓简直不敢相信。

    徐司衣反到觉得她问得奇怪。

    “宫里为什么不养蚕,文德皇后在世时,经常同大家一起养蚕、织布、做衣。”

    “啊!”华浓惊圆双唇。

    “皇后也要做这些?”

    徐司衣见她大惊小怪,难得再理她。

    接着去到第二间房,里面并排放着十多辆织布机,第三个房间摆满绫罗绸缎,第四个房间坐着一群宫女,正在裁剪缝补衣服。

    徐司衣打开第五个房间,层层叠叠的各色裙子,还有皇上、王子、侍卫、太监们穿的服装亮瞎双眼。

    华浓这下算是涨知识了,皇宫同自己想象的样子竟完全不一样。

    既然这样,那还有多少事情是自己无法从古籍中得到的?

    一切都像是假象,唯有找到自己的小珝才是硬道理。

    哦,对了,小珝进宫一定会来领与她官阶相匹配的服装,说不定徐司衣这里会有关于她的记录。

    “徐司衣,你知道武才人吗?”

    “武才人?”徐司衣开始回想。

    “哦,对了,皇上身边的福公公来司衣局领过一批服饰,说的就是给武才人,当时我就觉得奇怪,是个什么样的美人儿非得福公公亲自跑路。怎么,她与你有关?”

    “她是我妹妹。”

    徐司衣继续奇道:“按常理,五品才人应该是住在掖庭宫。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武才人却住在别院,具体居哪里我们也不清楚。”

    “你是说她的衣服是皇上身边的福公公替她领的?”

    “是这样。”

    “那也就是说福公公应该知道她在哪里?”

    徐司衣看看她:“福公公是皇上身边的红人,以后你可以利用送衣服的机会向他打听。”

    “谢谢徐司衣。”

    华浓没想到,这么快就找到了门道,眼看与妹妹相聚的日子近在眼前。

    总不能坐等福公公上门吧,手里那点不打紧的活儿一干完,她又到处打听。

    这皇宫要像现在的高楼一样重起来该多好,标上标签,哪层住哪个妃,哪个王一目了然。

    可如今却身在这笨笨的世界,又到处都是皇帝窝,她得一个宫殿一个宫殿的打听。

    朝堂肯定不敢乱闯,弄不好就会被那些个自以为是的大臣们给咔嚓掉。

    后宫里面,她探听到皇上去得最多的地方就是徐充容所在的昭德宫和朝后办公的武德殿。

    现在还早,皇上不会这么快就去昭德宫与那徐充容你浓我浓,想来多半是在武德殿内。

    她一路问过去,路过二十多个宫殿,才找到武德殿的所在。

    两位身着上白下红纱衣的侍女站在门口。

    华浓低声同其中一个打招呼。

    两个侍女像是木头人,站得笔直,根本不予理会。

    “姑娘,请问福公公可在里面?”

    两人仍不语,这是要急死人的节奏。

    无法,只得退到墙角,默默的望着门口,连只出门的苍蝇都不放过。

    左等不出,右等也不出,华浓哈欠连天。

    实在想打盹,门却吱呀一声开了。

    走出来一个英俊的男子,脸上略有几分操劳过度的沧桑。

    这似曾相识的脸?

    想起来了,他不正是唐太宗李世民吗?

    华浓壮胆跑上去,一股脑跪在李世民面前,连叩带拜。

    “皇上万岁。”

    李世民怒:“哪来的宫人,竟敢挡朕的路,不要命啦?”

    华浓辩解:“皇上开恩,奴婢是尚服局的女史。”

    她抬起头:“皇上可否还记得荆州武士彟的义女?”

    李世民一惊,这才好好看她。

    一张美艳的俊脸与那武媚不相上下。

    既是故人,语气自然缓和不少。

    “你也进了宫里?”

    “回皇上,奴婢是为找寻妹妹而来。”

    一提那个倔丫头,李世民的脸色又暗了下来。

    “让福公公带你去吧。”

    撂下一句话,李世民甩袖离去。

第90章 洛阳城下亮红轿() 
路越走越荒凉,福公公在一破墙处停住,墙头的枯刺蔫垂而下。

    华浓心一沉,脑海里闪现出武珝披头散发、面脸烂疮的可怕画面。

    还未进屋听得铁器碰击石头的声音,难道她还带着脚链手铐,还是有人正在埋她?

    “小珝”她冲着院内大喊。

    碰击声停下,一个人影闪出来,还未等她作出反应,那影子径直扑进自己怀里,脑袋在胸前蹭来蹭去。

    “姐姐,姐姐,怎么会是你,怎么会是你?”

    华浓抚摸她的脸蛋,理顺有些零乱的长发。

    “小珝,你瘦啦!你在做什么呢?我在外面听见有碰击的声音,都快吓坏啦!”

    武珝指着花台。

    “姐姐,我正在种花,你看我种了好多,漂不漂亮。”

    华浓心疼的看着她,还好,并没想象的那么糟,虽是清瘦了几分,也算是健健康康,依然那么漂亮。

    玉甜见她俩如此亲密,也放下手里的活儿跑过来。

    武珝将她们介绍给彼此。

    华浓得知幸有这姑娘好好照顾,否则小珝的日子更加艰难,她将这份情铭记于心,只求来日能够报答。

    里里外外走上一圈,这里明明就是个冷宫,好在武珝心胸豁达,若是换作常人,估计早就受不了这份苦,变得一蹶不振,甚至还会寻了短见。

    可是,她怎么会住在这里?

    两姐妹做在陈旧的桌边,武珝原原本本的将事情始末讲给她听。

    华浓想想,不对呀,古典上不是说那个叫魏征的谏官三天两头在朝堂上当着众臣的面揭他的短,李世民也会虚心接受。况且武珝说的那些东西本就是事实,他犯不着为这事同她较劲吧。难道这皇上明里一套,暗里又是另一套?

    说魏征,道魏征,朝堂上李世民正问他关于自己是否为明君的问题。

    “陛下之德千古一人,无人能比,只是魏征知而有限,很多事看法难免有所偏颇,还望陛下广纳天下之言,才能革除弊制,兴盛大唐。”

    魏征话落,李世民手握龙椅把柄,支撑起半边身子问他。

    “魏爱卿对朕开疆扩土之事有何看法。”

    有些事魏征早就想说了,既然今天被问及,干脆全给他抖落出来。

    “臣启陛下,隋炀帝好战而失天下,今虽天下一统,民心归一,但却早已厌倦战争。臣以为敌若不犯,我便不攻,于民休憩才是良策。”

    怎么跟那武媚说的如此相似,李世民再问:“朕的臣子忠君爱民,个个都是人中之龙,魏爱卿可认同?”

    “忠君不假,爱民难说,总有人以一己之利而害公,不可一概而论。”

    李世民又一惊接着问:“现今施行的律法可还妥当?”

    魏征见他不怒,据实以告:“有权有势者倡,卑微低下者亡,律法制度困住有志者手脚,于百姓于国之长远无益。”

    有魏征一同作死,李世民的怒气已经消了大半。想到武媚小小年纪居然会有如此见解,心里燃起一束骄傲的火焰。

    “众爱卿看看是否有事要奏,若无今日就此退朝。”

    李世民起身,停了几秒,看下面一片肃静,着急的走向内室。

    刚进去,他就对福公公说道:“你去把褚遂良给朕叫来。”

    见他一进门,便问:“褚爱卿,洛阳宫建造得怎么样了?”

    褚遂良叩道:“回陛下,已经大功告成,择日便可动身前往。”

    “不用择日,就明日,你去安排。”

    褚受命告退。

    李世民兴奋地拍拍福公公的老肩:“走,去看看那个女娃娃。”

    “陛下是指?”

    “还有谁,当然是那个倔丫头。”

    福公公欢快道:“老奴明白,陛下请。”

    破墙头上的蔫刺已被华浓清除,还未进屋,院内传来阵阵欢声笑语。

    本想让她吃点苦头,长点记性,怎的反到给她送了个游乐园?

    福公公正想大喊,李世民阻止他。

    三个女孩笑得支不起腰,蓦地抬头却看见一张阴沉的脸。

    “武媚,明日出宫你可有什么需要带的?”

    出宫?三人惊状如同桶里的泥鳅,仰头发呆。

    “为什么要出宫?出宫去哪里?”武珝的话李世民并不想答。

    “别问那么多,朕只问你,有什么重要的东西需要一并带上?”

    自己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早就穷得一无所有。武珝拉住华浓和玉甜。

    “东西没有,要紧的人到是有两个。”

    “那好,就让她们陪你吧。”

    转过身,李世民露出一丝阴笑。

    望着他离去的背影,乌云笼罩在三人头顶。

    玉甜痛哭流涕:“皇上这是要秘密处决我们吗?我家里还有父母和年幼的弟弟、妹妹,这可如何是好?”

    武珝真后悔刚才的话,如果因此连累她们一同受死,就算做鬼她也不能原谅自己。

    可不能就这么坐以待毙,华浓想到一个字——逃!

    “走,咱们出去观察一下宫里的情况,以我和小珝的身手,大家一起逃出去应该没有问题。”

    走到门口,前脚刚落地,两把长戟挡住去路。

    “皇上有令,室内之人不得踏出宫门半步,姑娘请回。”

    什么?有没有搞错,华浓伸出脑袋,发现四周全被士兵包围,那阵仗,别说是人,就连一只老鼠也休想逃走。

    没理由呀,要杀就杀,要剐就剐,对付几个小女子犯不着搞这么多东西,管他,跑得也累了,先休息好再说。

    华浓将两个姑娘拉进回屋中。

    晚上,玉甜不想一人睡,三人挤上一张床。

    “姐姐,再给我们讲个故事吧,好怀念小时候的时光。”

    武珝的头又钻进她的怀中,华浓将玉甜拉过来也贴着自己。

    “那就讲苹果公主和王子的故事。”

    当人不再奢求的时候反而异常平静,眼一闭一睁,一夜过去。

    外面人声吵杂,好像是些宫婢,又听见脚步声沉厚有力。

    “武才人,准备出发啦!”

    侍卫已经撤走,一顶褐色大轿停在门口,轿后随行十多个婢女。

    一个小太监爬在地上,弓起背。

    “武才人,姑娘们请上轿。”

    两个婢女将三人搀扶上去,座位上有个盒子,玉甜好奇打开,居然是美味的糕点,还真是饿,要死也得吃饱再说。

    路过一座宫殿时又见一顶轿子,李世民跨了进去,难不成他要去监斩?

    华浓不敢放下帘子,继续观察他们的一举一动,反正她是不会束手就擒的,就算要死也得拉上两个面相可恶的男人垫背。

    轿队浩浩荡荡,穿过长安大街,又穿过密林小道,哪像去法场,反倒像去寻找诗和远方。

    她问身边跟着的小太监:“公公,这是要去哪儿?”

    “奴才不知,姑娘只管安心赶路便是。”

    即使到了驿站休息,华浓再问去向,仍是没人作答。

    奇了个怪了,这李世民也不再见她们,谁也摸不清他到底要做什么。

    队伍最终在一座古城前停下来,那城墙上赫然写着两个字:洛阳。

    一个身穿紫袍的大官发号施令:“换红妆!”

    喊完话第一个把自己的紫袍脱下,外套变成一件大红袍。

    那些个士兵全都跟着将外套脱下,里面居然也是清一色的红色喜装。

    边上的小太监使劲拉住轿帘一角,用力一扯。

    光线从帘子透进来照得三人通体大红。

    三个女孩张开哑巴大口,华浓跳下轿子细看,一朵大红花结挂在轿头。

第91章 洛阳宫里的红烛() 
不等她们作出反应,几个婢女端着大盘跑过来。

    盘中是红色的喜服,还有精美贵重的珠钗。

    “武才人,请让奴婢为你更衣。”

    说完两个婢女钻入轿内,不由分说开始给武珝梳妆打扮。武珝糊里糊涂被她们折腾了半天,福公公见等得太久,跑过来问:“好了没有?”

    里面的宫女作答:“公公稍等片刻。”

    福公公守在外面,直到她们跳下轿子,华浓和玉甜重又坐了上去,才将拂尘往上一扬。

    喊话那人会意,又吼:“起轿。”

    人马这才跟着他继续缓缓向前。没走多远,来到一座宫殿门口,人马再次停下。

    武珝被一张硕大的红盖头遮得严严实实。

    又是那几名宫婢跑过来,这次却多了一匹马一个人。

    马披红鞍,头系一朵大红花。马上之人正是当今皇上李世民。他身着红色喜服,胸前仍是一朵大红花。

    宫婢将武珝扶下,李世民跳下马背,抓住她的小手,轻轻牵到自己胸前。

    “小表妹,待你成年,哥哥必兑现红轿迎红妆之诺。”

    武珝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说的是真的吗?可是为什么这么久以来他总是冷落自己,甚至羞辱自己?

    心中那股热流激得她泪满溢眶。

    见她一言不发,李世民摸不清她小脑瓜里究竟在想些什么,双手将她抱起放于马上,自己跃身上去习惯性贴紧她的身体,任马驮着他们慢悠悠的进入洛阳宫门。

    华浓总算看清状况,李世民这是要正式迎取小珝呀!他怎么会有这样柔情似水的一面?他和女皇还有这么一出好戏,那未来的那些恩恩怨怨又是因何而起?

    谜团好像越滚越大。

    从进入宫院大门开始,一路大红灯笼高挂,走到最里面高悬的灯笼变成案上的支支巨烛。

    这大白天的还嫌不够亮?华浓一路跟从,一层层红帐曼妙,拂面而过。

    进到最里间时,福公公挡在她和玉甜身前:“你们都退下吧。”

    他自己也跟在后面一起退出。

    李世民拉武珝并坐床沿:“你喜欢吗?”

    “臣妾喜欢,谢谢皇帝哥哥。”

    李世民伸出大手,从红盖下摸到她的面颊处轻揉慢捻,女儿家娇羞缠绵,拉住那只大手,加重揉捻的力度。

    红盖挑开,一张无法形容的娇颜勾得人春心荡漾,神魂颠倒。

    此情此景,李世民竟害怕岁月苍夷,过隙而失。他双手擎住那一抹粉色桃容,哀哀怨怨自怜:“今日你我虽结为夫妻,然年岁却相去甚远你年芳十四,而我已至四十,你朝华正浓,我却已至不惑,也不知我们能够相陪多少年?”

    这话说得武珝内心酸疼,两眼一眨,落出滴滴泪珠,依着他厚实的胸膛偎过去。

    “君不弃,妾不离,就算仅有数日相伴,妾此生足矣!”

    李世民寻着她鲜艳的红唇灵心交融,手也没有停下,攀住渴求的身体游走,却触及到一副瘦弱的骨架。

    他皱起双眉,坐直身体。我的武媚尚小,如何能承受这闺房之事。

    遂将手收回来,躺下,将武珝圈进臂弯中,似抱着一个娇嫩的婴儿,唯恐不小心压着她,碰着她。

    越克制,不谙世事的小丫头反而贴得更紧,她的心里暖暖的、甜甜的,如漫步浩空,如浮于蓝宇。

    数日颠簸,身体疲软不堪,这一夜李世民和武珝都睡得很沉,也很踏实。

    清晨,早醒的武珝支起头,侧身望着还在沉睡的男人,忍不住撅起小嘴,从额到唇送上密密麻麻的轻吻,脑中仍不停闪现一幕幕温暖的场景。

    李世民被弄得痒痒,抿嘴傻笑,知道肯定是那小丫头趁自己熟睡,正在偷袭。

    他收敛笑容,装着未醒,享受她在自己的脸上任意“施虐”的过程。

    都亲了半刻钟了,这小丫头怎么还没捣腾够,李世民实在忍不住,一个翻身把她圈在臂下,却又怕弄疼她,双手用力撑住床板。

    “小表妹,亲够了没有?现在该论到朕了吧?”

    说完像只大老虎扑向可怜的小绵羊。

    结果是额上多了一圈紫红的大唇印,只这样也让他心疼不已,后悔不已。

    武珝撑起自己的脸,望着他:“皇帝哥哥,你能不能只有武媚一个妻子?”

    李世民惊愕:“你说什么?”

    “哥有千妻,妹仅一夫,武媚觉得这样不公平。”

    自己还没把她给怎么着呢,这丫头就开始恃宠而骄了,将来她要真为朕生下个一男半女,那还得了?

    李世民的脸马上黑下来,仰身回到自己的地盘。

    武珝贴过去,他却一动不动,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架式。

    “皇帝哥哥,你不高兴了吗?难道武珝说错了吗?”

    他坐起,不答,只道:“朕还有要事要办,你若还困就多睡一会儿。”

    话毕自个穿上龙袍把她凉在床上。

    武珝跳下床,等在门边的宫女跑过来替她梳洗更衣。

    完毕之后,她出到宫门,彩色霞光畅爽倾泻,武珝伸了个惬意的懒腰。

    华浓和玉甜欢快的跑到身边。

    额上的一圈证据让华浓既喜且忧,她小声笑问:“小珝,昨晚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武珝不知所问。

    “就是你们有没有?”

    “有没有什么?”

    “就是皇上有没有宠幸你呀?”

    原来姐姐问的是这事儿,武珝点点头,羞得满脸红霞。

    当夜入睡前武珝又问那事,这下李世民怒了,本还浓浓怜惜,转为怒发冲冠。

    “朕乃是一国之君,坐拥天下,当然得拥有天下美人绵延子嗣。”

    武珝悲问:“那你为何要娶我进这洛阳宫中?”

    “君无戏言,当年承诺于你,当然要去履行,否则,连对一小女子的承诺都实现不了,又何以安天下。”

    原来他对自己这么好,这么特别,仅仅是因为幼时的一句承诺。如果他把这个承诺给了阿猫阿狗,是否一样会去兑现。原来自己依然是他那些可有可无的女人中的一个,根本没有区别。可是自己却傻呼呼的当他是人生的全部,甚至会傻到误以为他对自己也是同样的感情。

    她不相信,蠢到再问:“真的只有这一个原因,再也没有别的?”

    “当然!”

    李世民的回答让她绝望。姐姐说过有一种社会一夫一妻,相濡以沫,恩爱百头。

    她不想去争,不想去抢,只想要一个只属于自己的夫君。

    现在她才彻底明白,自己错了,她的心上人是帝王,是无情有欲的帝王,他是皇上,却不是丈夫。

    武珝转身背对着他。

    李世民见她难过流泪,也不知自己哪里惹她伤心,用手轻轻抚摸她的肩膀,以示安慰。

    武珝冷冷说道:“陛下请早些安歇吧,臣妾累了。”

    洛阳宫是给她惊喜的地方,也是让她彻底清醒不再幻想的地方。

    她与李世民凉凉清清同床共枕十日之后,终于打道回归长安。

第92章 荣宠招妒() 
九成宫,武珝的新寝殿。

    宫门紧闭,门外无一人把守,这里是皇宫中婢女最少的地方,仅有区区两人——华浓和玉甜。

    巡逻的御林军在不远处来回走动,是否又预示着这里的主人非同一般。

    宫院内两只绿鸟枝头嬉闹,三个女子绕院奔跑,晨风扫落满面汗滴。

    玉甜落在最后面“嘎嘎”直叫:“武才人,华浓姐,我实在跑不动了,你们就饶过我吧。”

    “快点快点,你就想着身后有只毒标飞来,自然就跑得快了。”

    武珝转过身,打趣她,仍后退着向前。

    玉甜仰起头,喘得心、肝、肺都快跳出来,喉咙又干又痒,嘴角扯成了寿司状。

    三人在皇上送给她们的新寝宫里生活得既有规律,又很充实。

    李世民每日办完公务都会到这里来呆上一个时辰,唠唠叨叨把朝中的烦心事说给武珝听。

    每至棘手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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