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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术之我助女皇夺天下-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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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别宫?谁给她们的胆子可以随便抛弃自己的主子?福公公,你去替朕查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老奴遵命!”
说完福公公紧张的对玉甜道:“还不快去叫你们武才人回来。”
李世民一阵失落,对玉甜道:“你赶快去把武才人叫回来,就说有重要的人找她,千万别说是朕。”
到这时候这个被蒙在鼓里的男人还想着要给她一个惊喜。
“奴婢遵命。”
玉甜让春香留在院中好生伺候皇上,自己匆匆忙忙跑出院子。
一出了院门她再也装不下去了,急得浑身发抖。怎么办,怎么办?自己到哪里去给他变个武才人出来?
她想到了小安子,拼足吃奶的力气朝立政殿跑去。
可是,小安子和小王爷却不在殿中,玉甜彻底没辙了。私自出宫乃是大罪,也不知道皇上知道后会怎么惩罚武才人,还有自己和春香,只是两个小小的婢女,多半连小命都难保。
想到这些,她蹲在立政殿的墙边放声痛哭起来。
也不知道哭了多久,本就跑得太累,居然靠在墙边睡着了。
李世民一等再等仍不见人回来。
“这些奴婢都是怎么办事的?福公公你亲自去一趟,就说找武才人有事,去把她给朕叫回来。”
福公公见皇上着急,也是拼着老命跑去兰香苑。
结果徐惠却告诉她武珝今日从未到过。
福公公回到牡丹院后将情况说明。
李世民怒睁双目盯着身边的春香。
春香躲躲闪闪,全身哆嗦。
看她那样,准是有所隐瞒。
李世民大声喝问:“说,你们武才人到底去了哪里?”
“快说吧,欺君可是杀头之罪。”
福公公在一旁软硬兼施。
春香吓得瘫软在地,像个半死的废人,痛苦的乞求道:“求陛下饶了武才人和奴婢吧!”
“还不快说”李世民想这小妮子莫不是闯了什么大祸,心里更加着急。
“武才人去了,去了宫外。”
“什么?”搞了半天不是自己要给她惊喜,反倒是她让自己惊愕。
“她去宫外做什么?与何人同去?”
春香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得老老实实的说道:“求陛下恕罪,这个奴婢真的不知。”
李世民误以为武珝已经离他而去,心里突然空落落的。
这次武珝回家却正碰上母亲杨夫人生病。
她让华浓骑马跑到宫门将情况告诉小安子,想到平日里也没谁会在意自己,就打算在宫外住上两日,等下次其他宫女采办时再一起回宫。
小安子知道情况后怕玉甜她们担心,直接来了牡丹院,却看见皇上和福公公等在那里。
他私自送武才人出宫的事若是被皇上知道了,不死也得脱层皮。
怎么办?怎么办?小安子搓着手偷偷望着里面的动静。
眼看天就要黑下来,李世民再也不想等下去。
他对福公公说道:“你去将这里的御林军叫一队过来。”
福公公忙照办。
看到军队过来,小安子闪身躲到墙角。
李世民又叫人牵来战马,翻身骑了上去。
手一挥:“走”
亲自带着御林军朝观国公府奔驰而去。
心里不停的问:武媚,你去了哪里,你在观国公府吗?都怪朕平日忽略了你。
第85章 李世民用强()
观公国府,守门的仆人拉长嗓门大吼:“皇上驾到!”
全府上上下下不知有何大事发生,皇上竟会半夜到访,慌慌张张跑到院中爬在地上恭候圣驾。
李世民打量着院中众人,却没有一人是他要找的那位。
想到武珝的名声,李世民收住怒火,将杨恭仁扶起,拉到一边悄悄问道:“杨爱卿,武才人没在府上?”
听完他的话,杨恭仁感到无比诧异,反而问他:“陛下此话怎讲?我那外侄女不是进了宫中吗?”
李世民不愿把事情的原委说明,只得再次向他确认:“武才人当真不在你府上?”
杨恭仁忙道:“微臣不敢欺瞒陛下。”
“武媚呀武媚,你去了哪里?”
李世民着急,自言自语。
杨恭仁看他难过的样子问道:“陛下,难道武才人没在宫中?”
李世民沉郁着一张脸回道:“婢女说她出了宫门,至今未归。”
私自出宫,这可是大罪,自己那外侄女看起来聪明伶俐,怎么会犯这样的错误。
他看着李世民的表情,对这件事皇上除了气愤,更多的却是关心。
便爬在地上替武珝求情:“陛下,武才人年纪尚轻,难免一时糊涂,臣叩请陛下查明原因,酌情处理。”
李世民再次扶起他:“杨爱卿放心。”
杨恭仁想了一会儿,笑道:“陛下,我那妹妹住在她义女新开的店中,或许武才人与她母亲在一起。”
“哦,那劳烦杨爱卿前面带路。”
杨恭仁带着李世民来到门边,叫人牵来一匹快马。
他快马加鞭,将一行人带到店铺外。
“珝浓爱婴坊?”李世民念着两个灯笼中间的牌匾。
杨恭仁拍响房门后退到一边。
李世民示意御林军也往后退。
“你们在外等着朕。”
开门的是李校蔚,一眼就认出了李世民,吓得慌忙下跪。
李世民拦住他,做了个不要声张的姿势。
李校蔚带着他进到室内。
微弱的灯光被开门的风带着胡乱晃动。
李世民开门见山问他:“武才人可在这里?”
李校蔚也不隐瞒,据实相告:“夫人患病,小姐正在房中照顾。”
武珝听见了开门的声音和小声的说话声,在阁楼上问:“李校蔚,是有人到来吗?”
李校蔚冲着楼上小声回答:“回小姐,有人找你。”
这么晚了,会有谁找我,莫不是沈蓝冰知道自己回家前来看望。
她穿上外套,开心的飞跑下来。
“蓝”
李校蔚反应快,害怕她乱叫人名,假装咳嗽遮住了她的声音。
昏暗的灯光中,那个人影犹如梦中一般,是那样的熟习,是那样的亲切。
“大表哥”武珝的眼泪飞流而下,是在做梦吗,还是在做梦呢?
她不敢相信,拍拍自己的两颊。
那梦中的人先是一笑,后又一沉。
“你怎么可以随便乱跑?”
又是那种冷冷的责怪。
她从记忆中回来,是他可又不是他,大表哥温柔,而这个男人除了严厉就是冰冷。
是的他是皇上,是后宫数不尽的女人的皇上,不是她武珝一个人的哥哥。
自己在他心中只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人,今天他跑到这里来干什么?
对了自己犯了宫规,他来是要把自己抓进牢中吧,要不然就是要把自己给杀了,免得辱了他做皇帝的尊严。
“我又没有私自去找你。”临死前武珝仍然嘴硬。
“那你为什么不来找我?”
武珝望着他高大的身影,这话问得多怪,不是他自己不让去找的吗?
难道他剃了胡子,瘦了几斤就不记得自己说过的话了?
李世民也懒得跟她多说,脱下自己的衣服,一把把她裹成人粽扛在肩上。
“你要干什么?”武珝大声吼。
李世民伸手捂住她的嘴:“别吵,想活命就不要说话。”
李校蔚见状瞌头求情。
李世民笑道:“我不会杀她,杨夫人的病严重吗?”
李校蔚忙回答:“夫人的病不重,只是受了点风寒,已经开了药,调理几日就可痊愈。”
“那就好,让夫人好好治病,替朕问候她。”
说完扛着武珝走出门外。
武珝害怕连累家人,不再出声。
李世民将她抱在胸前。
那种感觉暖暖的,与记忆中的感觉不同,除了亲切更多了一种莫名的冲动。
武珝面红耳赤,李世民将身体贴得更紧。
武珝越来越软,像是一朵飘零的白雪,李世民却越来越刚强,像是一块烧红的烙铁要将她整个人融化,再挥发掉。
守门的士卫见到皇上的令牌飞快的将宫门打开,大家直奔牡丹院。
见武才人终于完璧归赵,吓傻的玉甜和春香忙为她们端茶倒水。
福公公还守在门口。
李世民将他们全都屏退。
屋内的灯光比店里可要亮堂得多,武珝仔细打量着眼前的人。
英俊、豪迈、充满柔情的望着她。
武珝竟害羞的低下头,李世民内心狂跳,这个女孩儿让他燃起一股久违的青春的火焰。
他一把搂住她寻着那两片红唇开始疯狂的急吻,一双大手也变得不安分。
武珝喘着粗气,这是她从未有过的体验,既向往又有一丝害怕和抗拒。
李世民越来越用力,弄得她好疼,武珝本能的朝着他的手臂一口咬下去。
李世民何尝被女人反抗过,吓了一大跳,一把将她推开。
“你干什么?”他又变得凶神恶煞。
武珝才不吃这套,她抗议:“你弄疼了我。”
“女人都要过这关你不知道吗?”
“那你为什么不能温柔一点。”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谁也不让。
李世民想朕乃一国之君还降不了你一个小女人,带着嘲讽的语气骂她:“一个不会伺候男人的女人有什么用?”
“哼!”武珝将头仰得老高,一字一句回敬他:“一个治理不好国家的皇帝又有什么用?”
“你说什么?你敢说朕治理不好国家?你说朕是个昏君?”
“是不是昏君我不知道,但是绝对算不得明君。”
“你给朕把话说清楚,如果你今天不能说清朕哪里不明,哪里治理得不好,朕就将你打入冷宫。”
第86章 再度冷遇()
李世民气得吹没了的胡子,瞪疲惫的双眼,就算是功高盖世的老臣也不敢用这种语气同自己说话,你一个小小的才人难道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他僵在床头盯着眼前的小姑娘。
武珝也不再说话,对视中,空气一下凝固。
过了好一会儿,李世民又带着嘲讽的语气皮笑肉不笑的说道:“说不出来了吧?”
武珝眨眨眼,换成一张调皮的脸回答:“第一、陛下好战,天下年年战乱,百姓流离失所,战死、饿死冤魂无数;第二、陛下的功臣居功自傲,权贵当道,形成诸王诸侯称霸一方之势;第三、国法不明不公,官员执法要么凭自己高兴,要么拿着一些破条款死搬硬套。”
“就这些?”李世民心里早已惊魂乱窜,表面却装得一脸的平静。
武珝郑重的说道:“这三条是目前的首疾。”
“一派胡言!”
李世民一下跳起来,站在床上,用手指指着她:“武媚呀武媚,你一个妇道人家,不好好学做女工,竟敢对朝堂之事评头论足。”
武珝吓得用手撑住床板,往后移了移身体,听完他的指责喘了一会儿粗气也站起来。
仰头望着他的眼睛道:“无阴无阳,就算是君王也得由母体孕育,为什么男儿可以驰骋沙场,女子就不能通晓朝政?”
李世民被她气得说不出话来,木讷的走下床,他想到了那个对自己百依百顺的长孙皇后。
心里有一丝后悔,自己竟被这女子的美色所惑,还送上门来受她的气。
他斜眼瞟着她,心下又是一惊。
老天为何要造出如此绝色的女子,却又不给她温软的灵魂。
杀了她?不,他舍不得。
“皇帝哥哥。”
武珝轻轻唤着,像是变了一个人,声音甜糯得让人酥进骨子里。
她也跟着下床,走近李世民。
李世民真想再来一次,直接把她给收拾了,简单粗暴地让她真正成为自己的女人。他摸了摸还在疼的手臂,又看了看她依旧平坦的身板,今晚还是算了吧。
他将目光移开,背对着她说道:“我看这牡丹院你也别再住了,明日福公公会带你去别的地方。从今往后没有朕的允许不得踏出宫门半步。”
说完,他大袖一挥,愤愤离去。
怎么,大哥哥又要走了,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武珝难过的跟在他身后望着他毫不眷恋的背影,委屈的泪水不争气的在眼里打转。
她吸了口气,默默的将泪水擦干。
玉甜和春兰搞不清状况,一同围过来。
武珝拉住她们,用力握紧,不,我什么都没做错,如果要卑微的去做一个玩物,这份爱,我宁愿不要,那怕那个施爱的人是帝王。
出门后李世民的怒火仍旧没消,他让福公公将徐惠抬进玉华宫。
想想那个懂事又柔弱高贵的女人,内心得到那么一点安慰。
在她身上放纵了一夜之后,李世民摸着她的脸蛋宣布:“从今日起,朕升你为充容,迁居昭德宫。”
徐惠一直以为皇上对她只是一时新鲜,没想到却日渐深厚。
她受宠若惊,忙起身下跪谢恩。
真可谓有人欢喜有人愁。
徐惠步步高升,武珝却日子越艰。
第二天一早,福公公带了一群人来到牡丹院。
看见武珝他摇了摇头:“武才人,你得罪谁不好,却偏偏得罪当今圣上。走吧,老奴带你去个好地方。”
看来福公公对他是真失望了,说话的语气完全变了样。
武珝跟在他身后就要出门,玉甜和春香也跟过来。
福公公回头看了看三人,阴阳怪气说道:“你们就这样走吗?还以为是出游呀?”
“公公什么意思?”武珝不明问他。心想到牡丹院时不也是这样的吗?
“把所有东西都带上,那里可没有现成的捡。”
三人折回房中开始收拾自己的细软,福公公忍不住偷笑,看见她们忙完出来又装得一本正经。
“走吧”
说完福公公带着她们往掖庭宫方向走去。
难道李世民要让自己住掖庭宫里?那里人多,岂不热闹,而且离兰香苑也近,省得自己去看姐姐还要走那么远的路。
想到这些,她反而转忧为喜,步履轻快。
武珝蹦蹦跳跳,几下跑到福公公前面,喝着歌,转动起裙摆。
福公公无奈的摇摇头,心里道:都大难临头了,还这么快活。
走到掖庭宫,福公公并没有停下的意思。
武珝奇了怪了:“福公公,不是到这里吗?”
“到这里,你想得到美,还在前面。”
路过兰香苑时,武珝见守宫门的太监和婢女都不见了踪影,伸长脖子向里面瞧。
“别看哪,人不在这里。”福公公走到她身边挡住她的视线。
“福公公,徐姐姐去了哪里?”
福公公一哼:“徐姐姐也是你叫的,皇上已经升她为充容,她去了哪里跟你有什么关系。”
徐姐姐已经做了充容?
听到这个消息武珝可谓是五味翻杂,既为徐惠感到高兴,又有那么几分醋意和难过。
最后,带路的福公公走到一间破屋前停下来。
大门处的围墙长满了刺藤,从门顶坠下,遮住大半个门洞。
“进去吧。”
福公公阴森森的说道,正如这阴森森的环境。
不会吧,皇帝哥哥居然让自己住这里?
身后的玉甜、春香皱紧双眉。
武珝伸手想要把刺藤移开,被利刺叮得好痛。
她从刺藤的缝隙钻进院内。
里面只有一间屋子,花木多年无人管理,早已枯萎成了干柴棍,取而代之的则是那些疯长的野草。
蜘蛛网结得满屋都是,一些虫子在地面自由的来回游荡。
玉甜和春香抱紧双臂,怕得瑟瑟发抖。
想着要让她们跟着自己受苦,武珝着实过意不去,对二人说道:“你们还是去别宫吧。”
没想到两人却跪了下来:“不,武才人,我们生死都会跟着你。”
看着她们视死如归的表情,武珝感动得同她们一起跪下,与自己的好姐妹抱头痛哭。
福公公咳嗽两声,像是在看笑话。
“武才人,皇上说了,如果你现在跟老奴一起去向他磕头认错求他,他就原谅你这一次,还让你回牡丹院。”
武珝望望破烂的房屋又望望自己的两个婢女,她们正用渴求的眼神望着自己。
可是,武珝觉得有一种使命在驱使着自己,要争取,不能轻易认输。又想起当年住柴屋的日子,这里是否也差不到哪儿去。
她站起身,用袖子擦干眼泪,紧紧抿住嘴唇,铿锵有力的说道:“福公公,请代武媚转告皇上,武媚没错,为何要去求他。”
福公公无奈,只得灰溜溜的回去复命。
第87章 三人受辱()
福公公一走,武珝就打起精神,带着玉甜和春兰一起开荒——打扫房间,整理院子。
好在扫把、簸箕、锄头都有。
唉,到处实在太脏,半天过去,弄得一身是灰,也只是把屋内清扫干净。
中午去哪里吃饭呢?肚子已经咕咕乱叫。
还是先歇歇吧,她们将装衣服的布袋放到地上,三人坐在上面,相互依偎着打起了盹。
一个老宫婢提着个蓝子钻了进来,看见地上的三人,没好气的吼道:“武才人,你们的饭。”
她将蓝子往她们面前一扔,转身就离开,害怕沾染这里的晦气。
三个花猫欣喜的爬起来。
玉甜忙将面上的纱布揭开。
里面只有六个馒头,连碗汤都没有。
这叫人怎么下咽呀!
她又失望的坐回地上。
武珝到是很开心,将玉甜拉起来,劝她:“有馒头也不错呀,走,咱们去找找看哪里有井水,先去洗洗手。”
门口的刺藤太碍事,武珝拿起锄头将墙脚的刺根连根铲除。
这下清爽多了,带着二人走出破屋,到处寻找水源。
三人不知不觉走到一处草坪。
草坪上放着几个箭靶。
一群身穿白色纱裙的宫女正围着几个穿黄袍的男人。
纱裙开口很低,露出香肩和大半玉白的胸脯。
男人们有的正在射箭,有的正左拥右抱调戏怀中的宫女,还有的悠闲的喝着小酒,吃着瓜果。
武珝看他们的穿着应该是王爷或者皇子。
她拍拍全身的灰尘,又看看脏兮兮的双手,绕着路的边沿往前走。
射箭的男人,一箭出去却飞离靶子,射到了草坪上。
他气汹汹的骂道:“这破弓,没意思,皇兄不如咱们玩点有趣的。”
抱着宫女的男人站起来:“皇弟想玩点什么,为兄都依你。”
射箭的男人四下张望,发现了三个缩身快走的宫女,对身边的侍卫说道:“你们去把路上那三人都给本王捉来。”
侍卫受令,冲下草坪,不由分说架起武珝她们就走。
“你们干什么?我们犯了什么错?”
侍卫也不说话,走到黄袍身边将她们往地上一扔说道:“殿下,人已带到。”
武珝仰起头,望着几个男人,都只有二十来岁的样子。
几个男人也打量起身下的三个女人,一个个蓬头垢面,灰不溜秋,忍不住大声狂笑。
一个侍卫对她们喝道:“见到太子殿下还不赶快磕头?”
一听是太子殿下,玉甜和春香吓得两腿发软,不停的磕头问安。
武珝却站起来,一句话不说。
太子指着鼻子问她:“你为何不跪?”
武珝半蹲身子道:“才人武媚见过太子殿下。”
“哦,原来你是父皇的才人。”
太子带着嘲讽的口吻上下打量,是否在怀疑他老爹的眼光。
没想到武珝回答得很自信:“正是。”
那个射箭的男人怂恿道:“皇兄,别听她胡说,生得如此丑陋,怎么会是父皇的女人。不如让她们表演花脸小丑,给咱们解解乏。”
“这个主意好!”其他的几个王子站起身拍手称快。
可是这花脸小丑该怎么表演,武珝她们也不会呀,三个姑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射箭的皇子看她们还没动,一脚朝神态呆滞的春香踢去,春香觉得胸口剧痛,血气上涌,一口鲜血猛喷出来。
那红色的血液溅到青青的草地上,春香昏死过去。
都这样了,没想到射箭的皇子还是不放过她们,催骂着:“还不快演?”
另外一个小点的皇子看着倒地的春香,神色很是惊慌:“六哥,闹出人命怎么办?”
原来那个射箭的男人是李世民的第六子。
“区区一个贱婢,死了就死了,有什么好怕的?”六皇子毫不在意的回答。
武珝和玉甜哭喊着扶起春香。
六王子不停的催促:“快演,快演,否则连你们两个一并打死。”
武珝咬紧牙关,将春香轻轻放平,抬起头时已经换上了一张温顺的笑脸:“能为太子殿下和诸位王子表演乃是奴婢的福份,但表演之前,奴婢能否斗胆问一下各位都是几皇子,也好让奴婢铭记今日有幸目睹了哪位王子的尊容。”
那个胆小的王子忙告诉她:“我是十一子。”
另外几个也得意洋洋的报了自己的名讳。
武珝又问六皇子:“各位小王爷想看我们表演什么呢?”。
“看你黑黢黢的样子,就学猫叫吧。”
武珝再苦的日子都不怕,可是这种把人当畜生一样的羞辱,她真的承受不了。
“喵”
正在发呆,一声凄惨的猫叫声响起,原来是春香,她醒了过来,为了不让自己的主子受辱,她拼尽最后一丝力气学着小猫发出一声惨叫,然后又昏了过去。
“哈哈哈哈”几个王子乐了。
七王子叫道:“再来再来,学狗叫。”
玉甜忙“汪汪汪”叫起来。
他们还嫌不过瘾,又让玉甜学狗刨沙的动作。
如果不是为了一家安危,如果不是为了自己的理想,武珝真想一个个结果了他们的性命。
她无助的看着玉甜爬在地上,伸出舌头,将手弯成狗爪的样子,一下下刨着地里的乱草。
六王子看着春香身边的武珝。
“你呢,你为什么不动?”
武珝本想说我是才人,这种屈辱的表演怎么能做。
可一想到春香她们,她跪了下去,开口正欲学狗叫,远远的就听见福公公在喊:“皇上驾到。”
听到皇上到来,太子吓得连忙驱散身边的宫女,整理自己弄乱的长袍。
武珝害怕自己的样子被李世民见到引来更重的惩罚,背起春香,带上玉甜逃回破屋之中。
这些皇子本应在自己的封地,但正逢中秋,皇上将他们悉数招回一同过节。
几个皇子多年未见,约上太子来到这宫中的草坪嬉闹,却不料被武珝她们给撞上引来祸端。
将春香带回破屋后,武珝守着她又让玉甜去外面找水。
这次玉甜走了相反的方向,没过多久就找到一口井,井边还放着一个桶,她急急忙忙提了一桶回来。
醒着的两人又累又饿,已经精疲力尽。
武珝准备拿馒头就着井水充饥,却看见本来白白的馒头成了黑色,细细一察,原来上面密密麻麻爬满了蚂蚁。
怎么办,总不能饿死吧。
她想了想将井水提到馒头边上,喝上几口后对着馒头淋下去。
那些蚂蚁被悉数冲走。
馒头变得坑坑洼洼,玉甜看着实在难以下咽。
武珝鼓励她:“吃吧,军队打仗,如果断粮连树皮、草根、白泥都吃。我们这样算不得什么,别低估了自己,女人一样能够坚强。”
说话间武珝已将馒头吞进肚里,玉甜也闷着头大口大口的咬起来。
第88章 华浓入宫()
武珝糊弄几口之后,将脸洗净,换上一套干净的衣服,她要去找人救春香。
她先来到掖庭宫,见人拉住就问,可大家都没有治伤的药,几个好心的宫人让她最好去太医署想办法。
可是太医哪是宫女可以见到的,只能先去求管事的公公。
徐姐姐也不知所踪,她跑到立政殿想找李治帮忙,宫女却说他同一个皇子出宫狩猎去了,当然同去的少不了他的跟班小安子。
怎么办?眼下唯一的希望只能去求皇上。
她又跑去草坪找到福公公。
听说她的婢女受伤,福公公反应到是很热情。
没过多久就给她找了个御医过来,另外还搬来了一些陈旧的家私。
吃睡的问题算是得到了解决。
武珝向他要了碗粥,好喂受伤的春香,福公公也命人端了来。
可是一连喂过三天的药春香仍不见醒,直到第三天夜里。
屋子里本来有两张床,武珝一张,两个婢女一张,可是为了照顾好病中的春香,武珝让玉甜睡到她的床上。
她自己则像华浓小时候照顾她一样,拉住春香的手一同入睡,害怕她醒后有什么需要找不到人。
武珝不敢睡沉,迷迷糊糊中她看到一口井,井中的水都结成了冰好凉,好凉。
突然有个黑影站在她的身后,一把将她往井中推去,武珝脚下一空,不停的往下掉。
她“啊”的一声叫出了声,也惊醒了邻床的玉甜。
“武才人,你怎么啦?”
玉甜惊问。
自己的手怎么这么凉,武珝一下缩回拉住春香的手,心头猛的一颤,又将手伸向春香的面颊,触感比这秋日里的晨霜还要冰冷。
“春香,春香。”
武珝轻轻的推着她,玉甜端着油灯走到跟前。
春香努力睁开双眼,也仅是虚开一条狭缝。
干涸的嘴唇一张一翕:“武才人,保重”
吐完最后一个字,春香再没有气可以提起来。
她走了,在二八妙龄,花儿一样的年纪,带着天真、忠厚,就这么平白无故的离开了人间。
玉甜手里的灯一下落到地上,人去灯灭。
“春香,春香”
两个姑娘抱住她冰冷的身体恸哭,在这黑色的夜里哀嚎,却卑贱得无人知晓。
武珝的眼前出现那帮畜生狂笑的模样,她对着春香的尸体跪下三拜,举起右手对天启誓:“春香,武珝发誓终有一天一定会杀了那帮畜生替你报仇雪恨。”
那日之后,武珝的日子过得就像奄里的尼姑,清灯照枯草,素面对古墙。
一个又一个逢三的日子流逝,宫外的人却再也没见到武珝的身影。
华浓怕她出事,整日神情不安,找观国公打听,找沈蓝冰打听,却都是一无所获,她的小珝就像凭空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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