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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小侯爷我承包了-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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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缺却明白过来了,嘴唇一抿,抓住了她的手,一双凤眸看着她低垂的眸子:“你是不是觉得,不应该收我给你的东西。”
陆嘉宁眸子一颤,一抬头就撞进他深沉似海的目光里:“我……”
谢缺却轻声道:“是我欠考虑了。”
陆嘉宁一怔,迟疑地开口:“您……?”
谢缺自嘲地笑了一下:“嘴上说着喜欢你,做事情却没有考虑你的感受。我知道你是个好姑娘,就当……就当是我送给你未出生的侄儿的好不好?”
陆嘉宁方才那种不舒服的感觉就一下子消失了。她的心情其实很复杂,一方面,她知道,如果她下定决定接受了谢缺,以后就一定会继续发生这样的事情,也许是她矫情了,但是她做不到心安理得。另一方面,谢缺这么一个高高在上的人,却想到了这一点,她又无法不动容。
“你会怪我吗?”谢缺略显委屈地看她。
好像被他吃定了一样,知道她一见他露出这样的神色就没辙,陆嘉宁看着他认真的神色,唇角渐渐扬起了一抹笑意,轻轻地摇了摇头。
谢缺也跟着笑了起来,笑容很温暖。他感觉这样就很好,认认真真、简简单单地喜欢一个人,这在他以前二十几年的生命中都是一种奢望。
不过陆嘉宁发现,他很快又变得聒噪起来了。
“但是,”谢缺一路碎碎念道,“咱们也不能总是这样,那以后我想给你送东西怎么办呢?成亲了怎么办呢?还有十里红妆……嗷!”
谢缺瞪大了眼睛,按着胳膊上被陆嘉宁狠狠拧到的地方,笑意渐渐扩大:“能耐了啊你,陆嘉宁,都敢谋杀亲夫了?”
陆嘉宁耳根子一热,嘴上却不肯落下风:“什么成亲、什么亲夫,你这个人,话不要乱讲!”
说到最后,看着谢缺脸上的笑意,心里也满溢着一股暖融融的东西,跟着笑了起来。
谢缺一直握着她的手,穿梭在一盏盏色彩各异的灯笼之间,不知不觉,走到了湖边。
这湖叫做定阳湖,湖面颇大,在当地很有名气。因为是灯会的晚上,湖上已经有了不少的游船,看得陆嘉宁目不转睛。
谢缺正要陆嘉宁想不想坐船,没想到迎面遇到了熟人,不可一世的康华凌康家小公子。
康华凌的脸色一黑,显然也是觉得冤家路窄。旁边的魏修却好脾气地朝谢缺和陆嘉宁问道:“小侯爷,陆姑娘,可要一起坐船游湖?”
康华凌瞪了魏修一眼,觉得他多此一举。
魏修无奈地看了他一眼,安抚了几句,康华凌这才顺了毛。
谢缺挑了挑眉,看向陆嘉宁。
陆嘉宁点了点头。
四人上了船舫,这船舫不大,胜在灵活。几人穿着湖上的夜风,闲聊了几句。
康华凌仍旧和谢缺不对付,不断地挑刺儿,谢缺仿佛打太极一半,四两拨千斤把康华凌气得直翻白眼。
陆嘉宁托腮看着湖面,万千灯火,别有一番风味。这时候,她听见一阵优美的琴声传来,循声看去,就见一艘大船在湖面上行驶着。这船装饰得富丽堂皇,气派非凡。
“这船好气派。”她不由得赞叹了一声。
康华凌看了一眼,脸色变了变:“是成王的船。”
谢缺眸色冷淡地看了一眼,看到那个一身玄衣立在穿透甲板上的男子,神色淡淡。
看来有人已经等不到他回云城了。
不多时有一艘小船划过来,和他们的船并头行驶着,上面一个随从模样的人朝船内的几人拱手作揖道:“我们家王爷请几位贵客到船上一叙,还请各位爷赏个脸。”
康华凌虽然性子骄纵,但还是认得清形势,对方看似是请,实际上是要他们不得不去,于是站起来朝这个随从笑了笑:“既然是王爷邀请,我们自然不敢推辞。”
谢缺轻轻勾唇笑了一下:“没想到成王殿下也在宁州府,是该拜会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 么么~~~~
第49章 第四十九章()
第四十九章陆嘉宁又听到“柔贵妃”这三个字
康华凌朝那随从道:“既然如此; 还请带路才是,我与小侯爷这就随您过去。”
言下之意魏修和陆嘉宁便不用去了。
那随从却道:“殿下说了,请几位一同过去。”
康华凌的眉毛古怪地动了一下; 看了一眼魏修,纳闷地道:“这随从可带可不带吧?”
随从笑了笑,并不接话。
康华凌的脸色就变了变; 正想要说什么,却听得谢缺淡淡地道:“既然如此,带路吧。”
魏修去前头吩咐船夫将船驶近了成王的大船; 陆续上了甲板。
元巍从甲板上转过身来,朝来人及不可查地笑了笑。
陆嘉宁从远处打量了这位成王殿下一眼; 因为在她不长的人生生涯中还没有接触过王爷这样高级别的人物; 所以忍不住多看了一眼。他身形挺拔,穿着一身暗绿色的锦衣玉袍; 神态深沉; 难以捉摸。
他负手而立; 站着等他们,背后是黑沉沉一望无际的定阳湖,湖面上有几盏零星的灯火。但大多数的船舫仿佛得了令似的,都不敢离这大船太近,仿佛怕扰了贵人的性质似的。
黑沉的天色下; 水天一色当中,这个人好像一个主宰,又好像一只猛兽; 不动声色地将人诱捕到牢笼之中。
走到元巍的面前,谢缺拱手,微微颔首道:“成王殿下。”康华凌也跟着打了招呼。而像魏修和陆嘉宁这般没有什么身份的,在后面单膝跪下行礼。
元巍动了动手指,笑了笑:“快免礼,此番是本王打扰了各位游湖的兴致,不要放在心上才是。”
谢缺淡淡笑道:“不知成王殿下在此,在下应该先来拜见才是。”
康华凌也打岔朝元巍笑起来,仍旧是那副没心没肺的纨绔模样:“就是,理应我们先去拜会您的,反而要您亲自召见,华凌礼数不周,殿下莫怪罪才是,否则我爹知道了又得把我一通好骂。”
元巍被康华凌的样子逗笑了,摆摆手道:“放心吧,本王是那般多嘴之人吗?”
康华凌笑道:“王爷自然不是,可我旁边谢小侯爷就说不定了!”
元巍也知道康华凌和谢缺之间的事情,轻笑了一下,一双眼睛似笑非笑:“本王倒是觉得谢缺关心你的紧,就算是告诉康大人,那也是为了你好。”
康华凌撇了撇嘴:“您怎么还埋汰华凌呢?”
“外头风大,到里面坐吧。”元巍道。
这船身大,船舱里头布置得也富丽堂皇,地上铺了华贵厚实的毯子,踩上去很柔软,一点声音都没有。
落座之后,元巍的目光却停在了陆嘉宁脸上,他停留的时间有些长,长得康华凌都以为元巍看上了陆嘉宁。
谢缺不着痕迹地挡住了元巍投过来的视线,淡声问道:“王爷今日游湖可尽兴?”
元巍收回目光,笑了笑:“这定阳湖风光甚好,只是本王初来乍到,还未能完全领略这山水之意。”
“不过湖光虽好,也不必上美酒佳肴美人相伴,各位觉得呢?”元巍拍了拍手,便有几个美貌侍女鱼贯而入,手里端着美酒佳肴若干,以至于乐器丝竹,甚至还有一名身段妖娆的西域舞女。
借着侍女进来布菜倒酒,陆嘉宁悄悄看了元巍一眼,说起来,成王殿下也是个有名的人物,连她这个久居云城一隅,对外界不怎么走动的人都听说过,不过这头一遭见着,却觉得和想象中的不太一样。
瞧着很年轻,估计三十五岁上下,但是一身的气度比起五六十岁的人也不遑多让。
陆嘉宁悄悄收回视线,看方才谢缺的反应,这两人应该不对付吧,连康华凌都察觉出了危机感。总觉得这是一场不怀好意的鸿门宴。
“自打一年前,难得见谢小侯爷身边出现姑娘,”元巍笑道,“看来谢小侯爷看开了,不过贵妃娘娘倒像是惦记着你,前段时间,还问起来你。”
时隔许久,陆嘉宁又听到“柔贵妃”这三个字,不由得一愣。
谢缺暗叹了一口气,轻轻握了一下她的手,她的手心没有什么温度,凉凉的。
元巍的目光划过两人交握的手,起了一抹兴味。
谢缺并没有看陆嘉宁,朝元巍淡淡地笑道:“劳烦贵人记挂,不过往事已矣,贵妃娘娘处于深宫之中,又是皇上盛宠,哪里有时间关心我这么一个远在云城的人,王爷还是不要说这些没根没据的话。”
元巍微微倚着靠垫,被谢缺这般说,竟然一丝不悦也没有,反而呵呵地笑道:“许是本王记错了吧。不过说的也是,看来谢小侯爷已经找到新的红颜知己,以前的事情自然不必再提了。”
“来,尝尝这酒,从京城特地带过来的,想来谢小侯爷长留云城,对于京城的酒香应该也生疏了吧。”他自己拿起泛着莹白光泽的上好酒壶,慢条斯理地将酒香四溢的液体注入通体玉白的酒杯之中。
然后朝几人略举了举。
主人都已经举杯,他们这些做客的自然不容推辞,陆嘉宁低垂着眼睛,先给谢缺倒酒,然后才往自己的被子里倒。
从旁伸过来一只修长的手按住了她的动作:“这酒性烈,你还是别喝为好。”
陆嘉宁睫毛一颤。
康华凌也道:“是了,陆姑娘是女孩子家,这酒可吃不消。”
元巍的落在两人的身上,语气里虽然带着笑意,却不容拒绝:“陆姑娘身为捕快,自然和寻常女子不同,所谓巾帼不让须眉,是也不是?”
陆嘉宁心中微凛,抬头朝元巍道:“王爷说的是。”说着被避开了谢缺的手,自己斟了一杯,然后一饮而尽。
元巍微微挑眉,哈哈笑了一声,拍了一下手掌:“这就对了,看来陆姑娘也是一位女中豪杰!”
谢缺的眉心皱了皱,周身的温度下降了几分。
陆嘉宁却不肯抬头去看他的视线。
康华凌摸了摸鼻子,看着这明显有几分微妙的氛围,默默地选择了闭嘴。倒是旁边的魏修瞧着,眸中有几分担忧的模样。
这酒果然烈得很,陆嘉宁看那西域舞女旋转的身段,一开始还能看清楚,到后来,眼就觉得有些上头了。
谢缺应付着元巍的话,心里却系着陆嘉宁,见她一副聚精会神地看着舞女跳舞,眼神不迷糊脸也不红的样子,才轻轻地放下了心,看来自己是低估了她的酒量了。
月影西斜,已经到了深夜。元巍朝几人道:“夜深了,几位不如再这船上宿一夜。”
康华凌笑着推拒道:“这不太好吧,太叨扰王爷了。”
元巍沉稳地起身道:“华凌不必客气,船上一切都准备妥当。”
谢缺反倒没有一丝意外,神态之间染上一些慵懒的气息,淡淡笑道:“既然王爷盛情难却,我等就不推辞了。”
元巍有些意外他的识相,不动声色地挑了挑眉。
一个容貌清秀的侍女提着灯笼给谢缺和陆嘉宁引路,到了地方,那侍女却面带抱歉地说道:“船上只剩这一个客房了。”
陆嘉宁虽然脑子已经有些迷糊了,不过还是听得明白她话里的意思,她撑着额头,秀眉微蹙:“只剩一间了?”
侍女点了点头。
她深吸了一口气,正要开口,腰间却被一只手掌揽住了,谢缺带着些酒气,神态慵懒,不在意地道:“既然只剩一间,那边凑合着住吧。”
陆嘉宁微恼,仰头瞪了他一眼。
谢缺却没有看她。
侍女微微笑了一下,落在二人身上的目光也变得有些暧昧起来。
“二位好生休息,奴婢先告退了。”侍女垂下秀气的面容,露出一段洁白的颈子。
陆嘉宁被谢缺揽着腰进了房间,将门关上之后,他才松开手,转身将桌子上的蜡烛点燃。
这成王倒是奢侈,这房间里的家具无不古色古香,看起来便价值不菲,更不要想造这一整只船的费用了。
“恼了?”谢缺回眸看着依旧站在门边的陆嘉宁。
陆嘉宁走到桌子边上坐下,到了一杯茶就咕咚咕咚地喝了下去,生硬地说道:“卑职不敢。”
她大概也知道,谢缺方才只是做戏给成王看而已,但这做戏的目的是什么呢?她又想起那位远在京城的柔贵妃,心里不由地有些烦躁起来。
谢缺沉默了一下,从柜子里又找出一床被褥,放到旁边的塌上。
“睡吧。”他轻叹了一声。
陆嘉宁没有说什么,略做洗漱翻身便上了床,整个人陷进被子里,脸色通红通红的,除了一双眼睛亮的吓人。
她刚躺下不久,听见谢缺窸窸窣窣翻身上塌的声音,咬了咬嘴唇,一双眸子里满是恼怒。
她气哼哼地翻了个身,脸朝里对着墙壁。
又过了一会儿,直接坐了起来,翻身下了床。
谢缺本来就没睡着,侧耳听着她的动静,开口问道:“怎么了?”
他一睁开眼睛就看见陆嘉宁赤着脚站在塌前。从小窗里照进来的月光将她的轮廓镀上一道柔和的光线,一双透亮的眸子看得他心尖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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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第五十章()
第五十章醉酒
陆嘉宁站在他的塌前; 衣衫款款,身材纤细柔韧,看得谢缺有些心惊; 然后便听得她语气淡淡地道:“我们谈谈。”
谢缺一怔; 看着她亮得有些过分的眼眸; 心尖一片柔软。真是个傻姑娘。
“好。”于是他从塌上坐起来; 上身端坐着,一双眸子紧紧地锁着她; 等待她接下来的话语。
陆嘉宁却没有直接开口,而是皱了皱眉; 弯腰伸出手指戳了戳他在被子里起伏的腿:“让一让。”
谢缺下意识地随着她的话音收了收腿,陆嘉宁便一抬脚上了塌; 窝进薄薄的被子里,自动盘了腿坐好。
谢缺先是感到惊讶; 这丫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胆了?然后一琢磨,才察觉出不对劲来了=。他抬手碰了碰陆嘉宁的面颊; 果然一片灼热。
他心中惊奇,这丫头醉了不仅不哭不闹不耍酒疯; 而且还能一副如常的模样作出要同他讲道理的样子。
奇了。
谢缺轻咳了一声问道:“你知道我是谁吗?”
陆嘉宁抬起眸子紧紧地盯住他; 半天淡红的唇里吐出了两个字:“谢狗。”
“呵!”谢缺冷笑着伸手捏了捏她的腮帮子,得,他这未来相公还没转正呢,先变成一条畜生了。
陆嘉宁没好气地拍下了他的手:“别打岔!说正事儿呢。”
谢缺收回手,无奈地道:“说吧; 正事儿。”
“柔贵妃是谁?”陆嘉宁面无表情地问道,“你们是什么时候就认识的?什么关系?你来运城和她有什么关系?”
一连串的问题暴击过来,谢缺扶了扶额,一双凤眸好笑地看着她:“这是审问我呢?就算说了,明早起来记得住吗你。”
陆嘉宁盯着他不说话。
“好吧,爷今晚便告诉你。”谢缺缓缓吐了一口气,语气也跟着慢了下来,“她叫宋应柔,是当朝宋大学士的女儿,我与她。。。。。。算是青梅竹马,而且从小父母便为我们定下了婚约。”
谢缺缓缓地说道,目光若即若离,似乎已经不在这船上一个小小的昏暗房间里,而是到了千里之外的京城了。
他自嘲地笑了一声:“后来偶然间,她被皇上看上,没过多久,就被纳入了后宫。出于避嫌,我与宋大学士的接触开始减少,不过圣心难测,不过一个月,我就被发配到云城来了。”
陆嘉宁脑子努力地转了转,消化了他这一番话,有些愣住了。
这事情里的弯弯绕绕,让她不由得有些心惊,显然不是一句简单的发配能概括地了的。从前颇受器重的小侯爷,当时是否受到了流言蜚语。寻常人被被带了绿帽子都受不了,何况那人还是九五之尊,被绿也得做出一副恭敬的样子。
朝堂之中,不比云城这个小地方,朝中暗流众多,这是否又是一个信号?
那段时间他又是怎么过来的?
他也会因为两情相悦的女子被皇上看上而忧心如焚吗?
“那她是。。。。。。自愿的吗?”陆嘉宁轻声问道。
谢缺沉默了一下,没有回答。安静的空气似乎说明了答案。
陆嘉宁看着他的眼神中,同情更盛了几分。
谢缺顿了顿,才继续道:
“如果我说我与宋应柔没有什么情分,估计你也不信,我长她五岁,也算看着她长大,不可能没有情分……何况当时我已经将她当成自己人看了。不过事已至此,多想无益,我对于京城,也算是没什么留恋了。”
他淡淡地道。
他的感觉有些神奇,他好像把自己的过往都剖白了,一一袒露在她眼前,等着她一个评价,一个反应,给他希望,或者判死刑。
就在他垂眸思量的时候,陆嘉宁却朝他靠了靠,温热的躯体扑进他的怀里,头埋进他的肩窝,然后将胳膊努力环抱着他的背,拍了两下:“都过去了。”
陆嘉宁觉得他可好惨啊,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就这么跟别的男人跑了,还被那个给他带了绿帽子的人发配了,怎么看怎么惨。
怀里骤然多了一具柔软馨香的躯体,柔柔软软的,抱着他,低声说没事了。谢缺突然间心神俱震,在得知未婚妻毁约的时候没有过,得知自己被打发到云城时也没有过,甚至在朝中的对头和亲人暗算自己时也没有过,这样绵长剧烈的震动。
他深吸了一口气,手臂收紧,将陆嘉宁紧紧地箍进怀里,目光柔软而深沉,都这样招他了,她可就别想跑了。
后半夜的异乡,在敌人的船上,两人相拥而坐,谢缺突然感到心中一阵暖流涌动,有许多话哽在喉咙之间,开口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好。
“陆嘉宁,以前的事情尘归尘,土归土,也没什么值得爷往回看的。以后我身边便只有你一人。”谢缺沉声道。
陆嘉宁却没有说话,只是安静地趴在他怀里。
过了一会儿,陆嘉宁却仍旧没有动静,他低头一看,怀里的人已经安安稳稳地睡着了。
他轻轻地笑了笑,也不知道她到底听进去了多少。
他认命地起身,将她打横抱起,放到了床上,盖上被子。等到他要走回塌边的时候,手却被拉住了,他回头一看,就见陆嘉宁轻轻地砸了砸嘴:“阿姐,一起睡嘛。”
谢缺无语片刻,抽了抽手。
没抽动,这丫头劲儿还挺足。
无奈之下,谢缺语调危险地道:“这可是你不放手的,可别怪到爷头上。”
“阿姐。。。。。。你上不上来啊?”可怜陆嘉宁对此一无所觉,她一张小脸通红,这时候酒劲上来的彻底,陷进被子里的小脸有些可怜兮兮的意味。
谢缺于是翻身上了床,只不过陆嘉宁睡在被子里,他睡在被子外面。
陆嘉宁高兴了起来,动了动身子,往他这边挨了挨,心满意足地蹭了蹭他的肩头。然后伸手搂着他的脖子。
一双手还不老实,在他身上胡乱地摸着,摸着摸着,她有些奇怪起来:“阿姐。。。。。。你胸前怎么这么平了啊?”
谢缺感觉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他捉住她的手,咬牙说道:“不准乱动!”
陆嘉宁委委屈屈地道:“阿姐你凶我。。。。。。那我也给你摸回来,不准生气了哦。”
她话音一落了谢缺还没有来得及做出反应,手掌就碰到了一团柔软的物什,反应过来那是什么以后,他的脑海中蓦地一空,气血上涌!
掌下的一团柔软而饱满,像一只鲜嫩的桃子,令他口干舌燥,记忆瞬间回到初见时她在台上,胡乱地拨着琴,衣服露出纤细柔韧的腰肢,是雪白的颜色。
不知道手下的肌肤是否也是那般晃人眼球的颜色。
他闭了闭眼,几乎是蛮横地把手抽了回来,感觉到小腹的一团灼热,感觉今夜可真是要命。
“不准再闹了,乖。”他一边说着,一边用被子把她裹成了一只蚕蛹,陆嘉宁再闹不成,这才消停了下来,沉沉睡去了。
谢缺松了一口气,看了一眼自己的下身,任命地闭上眼睛念起了清心咒。
陆嘉宁一夜无梦,第二天却是头痛欲裂地醒来:“唔,头好痛。”
她揉了揉脑袋,觉得这头虽然长在自己脖子上,却早已易了主了。
室内只有她自己一个人,而谢缺不知道什么时候出去了,只有空气中的流尘在浅浅地拂动。
唔,昨天晚上因为没有空房了,所以两人在一间凑合了。不过她睡得是床,谢缺睡得是塌,清白还在。
咦?等等!
陆嘉宁脸色蓦地变白,显然是想起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她看了看自己的手,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目光闪闪烁烁,此刻真是恨不得剁了才是。
喝酒误我 !
谢缺一推门进来,就看见陆嘉宁坐在床上,头发散乱,一脸呆滞,生无可恋的样子。
“醒了?”谢缺暗笑了一下,然后将早膳放到了桌子上,朝她道:“醒了就洗一洗过来吃饭吧。”
陆嘉宁张了张嘴,挫败地发现自己这个时候还是不要说话的好,然后翻身下了床,洗了脸漱了口,并且暗中观察着谢缺的动作和神情,他应该没有想起来昨天晚上发生的事吧。
那她也装作不知道好了,陆嘉宁暗搓搓地想。
她慢腾腾地挪到了桌子边,轻轻地坐下,接过谢缺递过来的筷子:“爷,早啊。”她尽量自然地打了个招呼。
谢缺悠悠地笑道:“是啊,我都出去和成王殿下手谈了两局,你醒得巧,刚好我把早饭拎回来了。”
陆嘉宁干笑了两声:“多谢爷,那……结果如何啊?”
谢缺神情尚算满意地点了点头:“还不错,各赢了一局。”
“唔,那算是平手了。”陆嘉宁夹起一块点心道。
“嗯,第二局是我故意输给他的。”谢缺淡淡地道。
陆嘉宁毫不犹豫地拍马屁道:“您真厉害!”
谢缺笑了笑,一双凤眸在她身上扫了扫:“你昨天晚上也不错。”
陆嘉宁动作刷的停住。
谢缺意味深长地道:“手感很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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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第五十一章()
第五十一章追杀
陆嘉宁的神情顿时呆滞下来; 回过神来脸色涨得通红,拿着筷子指着谢缺你你你了半天,到底没说出第二个字。
谢缺笑眯眯地问道:“我怎么了?”
陆嘉宁埋下头; 气呼呼地吃起了早饭; 决定今天再也不要理他了。
谢缺过了一会儿才道:“吃完早饭; 我们就下船; 回去收拾收拾,今天便启程会云城。”
陆嘉宁嗯了一声; 本来按照计划也是要今天回去的,只是没想到昨晚杀出了成王这个半路来的程咬金。
“那成王殿下这边; 您打算怎么办呢?”陆嘉宁还是忍不住有些担忧。
谢缺气定神闲地道:“无妨,他此番于我是个试探; 回去时候定会伺机在皇上面前挑拨一番,尤其我擅自离开云城来了宁州; 见了康大人。”
闻言,陆嘉宁更加担忧了一些; 抬头望他:“那怎么办?”
谢缺笑了笑:“放心吧,我自然已经做了准备了; 我早已实现向皇上修书了一封; 阐明此次事情的缘由和经过。而且成王……毕竟是皇上的弟弟,相比起来,皇上不会比信任我更信任他。”
陆嘉宁微怔,明白过来他话里的意思,比起远在云城的谢缺; 当然还是势力遮天的成王威胁更大了,若是因为成王三言两语的挑拨就废了谢缺这着棋,那皇上也不会是当今的天子了。
吃完了饭,陆嘉宁跟着谢缺出来到了甲板上,康华凌也在,并且还用一种不加掩饰的目光在两人身上来回看了看,一双眼睛飞快地转着。
而后笑道:“小侯爷今天容光焕发啊。”
谢缺凤眸一眯,在康华凌变了脸色还没来得及躲的时候,长步一跨,走到他面前,然后抬起手就在他头上一拍:“小少爷,说话注意着些,连爷都敢调侃了?”
康华凌敢怒不敢言,一边瞪着他,一边在心里默默地道,本来就是!
元巍笑道:“今日一别,又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了,谢小侯爷,康小公子,咱们来日再会吧。”
几人别过,仍旧乘着船,返回岸上。今日天公作美,天上蓝得一碧如洗,早上的阳光还不算太冷,湖面刮着些许的凉风,十分惬意。
行至一半的时候,陆嘉宁回头看了一眼,就见元巍站在船头,一直盯着他们远去的方向,一动不动。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恍然觉得,元巍朝她笑了笑,那笑意难以捉摸,像一条毒蛇吐出了信子,让她在这夏日和煦的天气里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寒噤。
谢缺摸了摸她的手,掌心冰凉冰凉:“怎么了?手怎么这么冷?”
陆嘉宁收回视线,摇了摇头,轻声道:“没事。”
她略搓了搓手臂,才将那股冰凉的寒意驱除。
到了岸上,才发现郑元安等在了岸边,似乎已经等了许久了。谢缺并没有问什么,而是拍了拍康华凌的肩膀:“我们这便走了,你这小子也别整天上蹿下跳得,把你爹气出个好歹来。”
康华凌赌气地看了他一眼:“我才没有!”
谢缺难得不和他计较,只是笑了笑道:“罢了,你且回去吧。”
康华凌掉头就走,而魏修却看了陆嘉宁两眼,眸色有些复杂,不过也还是跟着康华凌走了。
两人走后,谢缺才摸着下巴琢磨道:“那个魏修是什么来头,怎么总是盯着爷未来的娘子看?”
陆嘉宁一个不防听见他如此不避讳地说了出来,一掌拍到了他的后背上,没控制住力度,引得谢缺嘶了一声。
“啧,又谋杀亲夫。”话语间却好像显得很得意似的。
“他似乎同已故的康大人有些不同寻常的关系。”一直默不作声的郑元安突然道。
谢缺倒也赞同他的话:“这倒是,不然也不可能将康华凌那个混世魔王交到他手里。”
一行三人往回走,回到客栈里简单收拾了行礼,本来带过来的就不多,收拾起来也十分方便,然后陆嘉宁将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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