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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小侯爷我承包了-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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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魏153 3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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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第四十六章() 
第四十六章。陆嘉宁感觉自己被骗了

    陆嘉宁脑袋嗡了一声; 目光猛地一颤,愣愣地抬起头看着谢缺; 嘴唇蠕动着,声音却软了下来:“你……别乱说。”

    谢缺本身就随性惯了,从京城到云城之后; 更加不拘小节。他见多了人性; 什么天潢贵胄也罢; 平民百姓也罢,在他眼里没有什么区别。

    “你啊; 将爷想得也太好了; 其实; 我来云城是被皇上赶出来的; 以后的境况还是未知数。若真要论起来; 也是爷配不上你才是。”谢缺慢慢地说道。

    “怎么会!”陆嘉宁低下头; “您别这么说。”

    “如果我不是小侯爷; 你是不是就愿意了?陆嘉宁; 别骗我,也别骗你自己。”谢缺定定地看着她说道。

    陆嘉宁心里有些说不上来的感受; 目光茫然而凌乱,抿着唇不说话。

    谢缺叹了口气:“罢了,爷不逼你,你自己好好想想,行吗?”

    陆嘉宁点了点头,然后回了自己的房间。

    她躺在床上; 连午饭都没有下去吃,双目空空地看着帐顶,心里好似有岩浆洪流涌过一般炙热滚烫,然而下一刻,又被极寒的冰霜冲刷,顿时凉成一片。她就在这冰火两重天中反复煎熬着。

    “嗷嗷嗷嗷嗷!”她烦躁地把下巴搁在枕头上,掀起被子蒙起来,突然说这些,她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啊。

    陆嘉宁吭吭唧唧了半天,摸了摸肚子。

    好饿啊。

    可是下去吃饭势必要和谢缺打个照面,她咬着唇,委委屈屈地趴在床上。

    她觉得不好意思,一张脸通红通红的。

    不过饥饿战胜了一切,她还是勇敢地下了楼,谢缺和郑元安正在等着她呢。

    大龄单身男青年对今天两人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见陆嘉宁脸色红红地下来,还以为她生病了,出于对于同伴的关心,问了一声:“陆姑娘脸色怎么这么红,生病了吗?”

    陆嘉宁下楼梯的脚步一顿,险些踉跄了一下,本来就无法自拔的陆嘉宁被直接点了出来,简直有一种公开处刑的感觉,尤其谢缺还拿一种带着笑意的眼神看着她。

    她深吸了一口气,镇定地道:“没什么,天气有些热罢了。”

    郑元安不疑有她,招呼她坐下。

    谢缺只觉得今天一向话少的郑元安变得异常聒噪,抬起手指点了点桌面:“过来这边坐。”

    陆嘉宁动作一僵,绕了一圈坐到了郑元安旁边,她还是离远一点比较好,否则要喘不过气来了。

    今天的冲击实在是突破极限了。

    “陆姑娘可还要加些菜?”郑元安跟着谢缺出来,基本上要照料到衣食住行,所以问这些也是惯常的。

    谢缺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盯着陆嘉宁道:“这家店的饭菜尚可,你若有喜欢的……”

    “没……够了够了!”陆嘉宁连忙道。

    谢缺抿了抿唇,气压逐渐降低。

    陆嘉宁低着头,硬着头皮吃着饭,妈呀,她要哭了。

    刚才的温柔都是假象吧!

    什么狗男人!

    郑元安奇怪地看了谢缺一眼,不明所以,所以干脆吃饭。

    不正经归不正经,该忙的正事陆嘉宁却不敢懈怠,从昨天到现在,胡真并没有让人来找他们,也不知道里面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谢缺似乎看出了她的疑虑,手中的筷子顿了顿,说道:“今天晚上,我们再去赌坊一趟。”

    陆嘉宁一怔,点了点头。

    晚间,陆嘉宁随谢缺去到赌坊,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心的,郑元安被他派去做了其他的事情,一路无话,轻车熟路地到了这间无名的赌坊。

    里面仍旧热闹非凡。

    “哟!两位贵客又来了,快里面请里面请!”门口小厮的态度也热切了不少。

    陆嘉宁在谢缺身后进去,仔细地辨认着里面的环境,和昨天来时似乎有些不一样,然而哪里不一样……陆嘉宁看着仍然醉生梦死的赌中客,挥金如土的各地豪绅,目光精明的庄家,有些迟疑了起来。

    她的目光看向上次见到胡真时的那处走廊,蓦地皱了皱眉。

    那些隐藏在暗处的打手人数好像多了一倍,她走到谢缺身侧,小声地说了情况。

    谢缺回给她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伸手牵住了她的手腕。

    陆嘉宁不自在地被他牵着,挣扎了两下,但是没有挣开,然后就垂着眸子任由他去了,只是耳根子红成了一片。

    “不知胡爷可在?”谢缺朝那小厮问道。

    小厮的目光闪了闪,连忙说道:“在的在的,在里面等候着呢。”

    说着,做了个请的手势。

    陆嘉宁有些担忧地看了谢缺一眼,她总觉得今日有些异常,等在里面的不知道是不是一场鸿门宴。

    谢缺按兵不动地道:“好。”

    然后和陆嘉宁一同进了昏暗的走廊里。烛火吹着,明明灭灭的,无端添了几分诡异的氛围。一进到这里,陆嘉宁感觉气氛有些紧张了起来。

    “谢公子来了,等候多时了。”胡真仍旧带着与昨日无异的笑容。

    谢缺淡淡地问道:“在下昨日的提议,不知道您考虑得如何了?”

    胡真爽朗地笑道:“我昨日已经回禀了主上,主上对于公子的提议很感兴趣,只是仍有些顾虑。”

    谢缺轻轻挑眉:“哦?”

    胡真慢慢道:“不知道谢公子是真心想要做生意,还是有什么别的目的?”

    陆嘉宁心中一惊。

    耳畔听得谢缺一字一顿地道:“胡爷以为呢?”

    “我以为,谢公子恐怕是打着做生意的幌子,想要查案吧?我已经收到了云城赵家的消息,需得说明的是,我们做的是正经的生意,恐怕这其中有什么误解。”

    谢缺冷冷地看着他。

    周围突然出现了许多人,陆嘉宁暗暗观察了一下,各个身手不凡,若是一拥而上,恐怕这鸿门宴,他们还真出不去了。

    胡真冷笑着,一声令下:“把他们抓起来!”

    那些人闻声而动。

    谢缺和陆嘉宁被围在了中间,腹背受敌,十分不利。陆嘉宁咬着牙,她出门没有带刀,只能拿拳头硬刚了,想到这里,她的表情顿时有些绝望。

    这和她想的不一样,真的,哪有人中午表白,晚上就要一同赴死的。

    好在老陆交给她的功夫是上了心学的,硬着头皮打退了一波,陆嘉宁喘了两口气。等到第二波的时候,她已经有些体力不支了。这个时候,就在她绝望的时候,突然看见周围传来一阵一阵的哀嚎声,她惊诧万分地转头一看,就看见谢缺一套功夫打得行云流水,将周围的胡真的爪牙打得满地开花。

    她瞪圆了眼睛,这厮,原来会武功?还这么好?

    所以他。。。。。。之前救她是装的一出苦肉计?

    陆嘉宁看向谢缺的目光顿时变得复杂了起来。

    本来已经没什么力气的陆嘉宁因为生气,顿时回血,又抡起拳头和杀手们激烈地干架,凶猛的架势势不可挡。

    打手们瑟瑟发抖,一个小姑娘也太强悍了吧,简直不给人活路。

    就在这时候,外面突然传来了熙攘的声音,胡真脸色一变。

    陆嘉宁捕捉到了他的神色,心道,就这你还想跑,看小爷不搞死你!

    于是一个纵身上前,就将胡真一个后肩摔按到了地上。

    胡真虽然魁梧,可是他没有陆嘉宁灵活啊!这个时候就充分地体现出了小个子的优越感来了,陆嘉宁和他你来我往几个回合,胡真渐渐摸清了她的道路,更强有力地压制了起来。他力量比陆嘉宁更大,何况陆嘉宁先前与打手打斗的时候已经消耗了很多的力量,渐渐的,有些力不从心里起来。

    胡真狰狞地笑了一下,他的功夫可是西域独有的,而且不要忘了,他可是做药材生意的,对药材才最是精通。

    所以他手中刷刷刷地甩出了三道淬了毒的银针,直逼陆嘉宁身上几处大穴。

    陆嘉宁一拳没有挥出去,眼见着银针袭了过来,心道不好,这下躲不了了。

    然而一阵淡淡的松香拂过鼻端,她被一道极快的人影揽到了一边,谢缺不知何时抢了一把刀,“铮”得一声,将银针通通扫落,然后把陆嘉宁放到一旁,上前一刀朝胡真的右肩劈了过去,胡真脸色渐渐发白,对方的武功实在是太强了,他也不得不甘拜下风。

    就在他想要使用迷药脱身的时候,谢缺识破了他的诡计,一脚踹中了他的心口窝。

    胡真倒地,吐血。

    这时候外面的官兵也闯了进来,将里面的人全部抓了起来。

    谢缺这时候抱起受了伤的陆嘉宁,出了这片罪恶的赌坊。

    陆嘉宁只是受了一些小伤,并不碍事,可是谢缺并不想把她放下来,看得跟着官兵一起过来的魏修欲言又止。陆嘉宁惦记得倒不是这件事情,她拉着他的袖子,脸色看起来不太好看:“您会武功?”

    谢缺心虚地咳了一下:“会一些。”

    陆嘉宁觉得有些生气,这是会一些?

    “您是不是早就安排好了?今天早上和康大人商议的,是不是?”陆嘉宁问道,“您就瞒着我一个人了,是不是?”

    谢缺被问得无言,目光闪了闪。

    “还有之前我被歹徒袭击,以你的身手不可能打不过,结果挡了一刀。。。。。。是苦肉计?看卑职忙前忙后地着急,您觉得很好玩?”陆嘉宁质问道,这狗男人嘴里,每一句好话。

    谢缺没想到新账旧账被一齐翻了出来,又见陆嘉宁神色冷淡,不由得慌了一瞬:“爷错了。”

    他老老实实地道。

    知道她吃软不吃硬,还是早早地认错为好。

    谢小侯爷可以说是完全没有脾气了。

    不过谢缺想的却是,在自己以后的老婆面前,要什么脾气。

    陆嘉宁沉默不言。

    谢缺先送陆嘉宁回了客栈,给她抹了药,又让小二上了晚饭,照顾得周周到到之后,在她脑门亲了亲,才去了府衙。

    陆嘉宁捂着额头,愤愤地道:“谁准你亲的!”

    谢缺揉了揉她的脑袋,此时的陆嘉宁在谢缺眼中就像一只炸了毛的猫,虚张声势罢了:“乖,等我回来。”

    陆嘉宁气呼呼地想,谁要等你啊。

    谢缺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转身出门去了府衙。

    等到他再回来已经是后半夜了,先进了陆嘉宁的房间,见她睡得安稳,又退了出来。

    郑元安装作没有看到他的一系列骚操作,有些担忧地问道:“爷,这线索是不是就断了,幕后的人现在也不知道是谁。”

    谢缺的目光暗沉了一下:“虽然胡真不肯开口,但是别人未必不肯。耐心些查,必然会查到的。不过胡真估计只知道药材生意这一条,对于其他的恐怕提供不了多少线索。”

    郑元安犹疑了一下道:“那这与您之前和贵妃娘娘的事情,可有关联。”

    谢缺的目光一顿,然后冷厉了起来:“看来对方用计让我离开京城还不死心,处处都要相逼,那也别怪我不客气了。”

    郑元安跟着谢缺到云城之后,还是头一回见他露出这样的神情,仿佛那个手段狠辣的谢家小侯爷又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啊~~~~~先更为敬,明天要小修一下~~~

第47章 第四十七章() 
第四十七章审问

    将胡真抓起来之后; 由康承光审问,谢缺和陆嘉宁在一旁听着。

    陆嘉宁觉得好奇,悄悄问谢缺道:“为什么那天官兵来得这么及时啊?”

    谢缺轻轻瞟了她一眼:“自然因为爷早有准备; 不然怎么敢随便带你进去。”

    陆嘉宁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

    “不过这其中,还得多亏了康华凌。”谢缺看向对面在自己父亲面前坐得端庄的康华凌。

    康华凌看见谢缺投过来含着一丝淡淡笑意的目光时; 下意识一捂屁股。然后才回过神来,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看来康华凌对被揍这件事记忆深刻。

    胡真是个铁骨铮铮的西域汉子,康承光问他话的时候他一声不吭。康承光虽然严厉; 但仍是个儒雅的读书人,对严刑逼供的事情不擅长; 谢缺便看着一个字不肯说的胡真冷冷笑道:“那就我来吧。”

    胡真看了一眼这个身形修长; 从内而外都散发着不悦的男子,虽然样貌年轻; 但是周身的气度却如山海一般具有压迫感; 他的目光下意识地一缩。

    他有些警惕地道:“你要做什么?”

    谢缺的目光有些阴沉了下来:“胡爷是西域人; 不知道对于中原的刑罚是否有所了解。我们这儿呢,有一种刑罚,叫做炮烙,将一根铜柱子用下面炭火烧红,然后把人绑在上面。因为炭火不息; 所以铜柱越来越热,而绑在上面的人,起先只是皮肉烧焦; 并不至于死亡。慢慢地,等他受不了了,一点一点疼死。”

    “这个法子是不是很妙啊?”

    谢缺阴恻恻地笑道。

    胡真冷笑了一声:“尽管来吧。”

    谢缺扬了扬眉,嘴角牵起一抹笑意:“好啊,将东西都准备起来,准备东西还需要些时间,我们先从简单的来吧。”

    说着谢缺走到炭火盆旁边,从中拿出一块烙铁,那烙铁烧的通红,好像带着谢缺的怒气似的,只见他面不改色,好像眼前不过是一具蝼蚁一般的,将烙铁直接伸到了胡真的右肩。

    烙铁瞬间将衣裳料子烤化,沾上皮肉,传来嘶嘶的声音,接着鼻端便闻见皮肉烤焦的味道。

    陆嘉宁没敢看,别开了脸。

    郑元安和康华凌倒是一脸正常。

    胡真惨叫了一声,喘着粗气,瞪大的眼睛慢慢变红。

    谢缺目光冷淡地看着他:“说还是不说?”

    胡真咬着牙,目光里闪过一丝动摇。这时候,狱卒将东西准备好了,胡真看着烧得通红的铜柱,目光露出一丝惊恐,谢缺却不给他机会,直接让狱卒将他绑上去。

    “等等!”胡真脸色苍白,神色挣扎地道:“我说……我说!”

    谢缺抬手示意狱卒停下,走到一旁坐下,一副光风霁月的样子,和刚才举着烙铁的时候判若两人,他朝康承光微微侧了一下脸:“康大人,问吧。”

    康承光叹了一口气,目光严肃威严地看向胡真:“胡真,你且老实交代,你那家赌坊背后是什么人,和谁做的药材生意。”

    胡真目光闪了闪:“大人,小的……小的只是宁州一个点的主事,我手里的药材生意都是和云城的赵家往来的,其他的,小的也不清楚。”

    谢缺冷笑道:“先把赵家这桩事情交代清楚了,其他的,康大人慢慢审你。”

    胡真微不可查地松了一口气,开口道:“我和赵家搭上关系,大约是两年前,一个年轻人找上的我。我当时还觉得他太过年轻,长得像个小白脸,不想和他做这桩生意,不过从后面来看,这小子很有生意头脑。”

    “姓甚名谁?”

    “他叫陈深,是赵家一个亲戚。谈拢了之后,他就从我这里进药,赵家药铺里药卖的好,我这里收成也不错,所以这生意也就一直做了下来。”

    “还有呢?你不会以为我们就是要问这个吧?”

    胡真脸色变了变,咬了咬牙道:“陈深除了进一些常见的药材之外,有时候还会……还会问我要一些不那么常见的。”

    “比如可以害人的?”康承光沉声问道。

    胡真点了点头:“都是□□,只有西域才有,一般人听都没听说过,更不知道症状是什么样的了。他找我买的药毒性慢,要过个一两年才能看出来,体质会越来越弱,不过到这时候,人的内里脏器也差不多都被损坏得差不多了,就是大罗神仙也难救。”

    “那你就卖给他了?”

    胡真讪讪地道:“开门做生意的,他给的报酬着实可观,所以……”

    所以一个能开黑赌坊的,卖毒药又有什么稀奇的。

    “多长时间了?”

    “也快两年了。”胡真算了一下道。

    也就是说,陈深和胡真搭上关系,很有可能就是奔着毒药来的,陆嘉宁想到。而且这个时间,两年……不知怎么地,她想起来刚刚过世不久的赵家大爷。而且陆嘉宁还想不通的一点是,为什么赵家这么器重陈深,两年前,他应该还很年轻。将采购药物这么重要的事情交给一个外人,赵家人就这么放心?

    “对了,陈深怎么知道你手里有毒药?”康承光问道。

    胡真道:“陈深这人很有些头脑,而且对于药理十分精通……我听他说,他似乎有一个师父。”

    陆嘉宁看了胡真一眼,心中默默记下,回去之后,估计要找这位师父问问了。

    从牢房出来之后,谢缺轻声对陆嘉宁问道:“刚才吓到你了?”

    陆嘉宁犹豫了一下,摇了摇头:“没有。”

    谢缺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然后就被康华凌打断了,这小子依旧趾高气昂:“这事对亏了小爷吧?不然昨天晚上你可就被叉成肉泥啦!”

    谢缺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是,多谢康小爷,那你企图收买我手下一事该怎么说呢?”

    康华凌眸子睁大,瞪了陆嘉宁一眼,气道:“你敢出卖我!”

    谢缺冷哼了一声:“出卖?我还没有问你贿赂我手下该当何罪呢。”

    “贿赂?贿赂谁?”从牢房里慢一步出来的康承光看着自己的儿子,又要生气。

    康华凌一跺脚:“没有,爹你听错啦!”

    然后一溜烟儿跑了。

    康承光朝谢缺拱手道:“此番还得多谢小侯爷。”

    谢缺笑道:“哪里哪里,彼此帮忙,康大人不必客气。”

    康承光笑了笑,又有些担忧地道:“这事情,恐怕已经传到有心人的耳中了,小侯爷回到云城之后,还要当心才是。”

    谢缺点了点头:“多谢康大人。”

    谢缺将这边的事情料理完了之后,就带着陆嘉宁和郑元安回客栈了。

    临别的时候,客栈外突然有人找陆嘉宁,陆嘉宁下去一看,竟然是魏修。

    魏修看见陆嘉宁,就笑了笑:“陆姑娘。”

    陆嘉宁跟着笑了笑:“魏大哥怎么来了?”

    听见陆嘉宁叫的一声“魏大哥”,魏修的目光有些动容,然后快速地掩饰住了情绪,道:“陆姑娘就要回去了,路途遥远,所以我送了些路上的吃食过来,都是宁州有名的点心。对了,陆姑娘明天走,今天晚上有花灯会,规模很大,陆姑娘要不要看看。”

    陆嘉宁跟着谢缺来了几天,几乎没有出去好好逛过,听闻之后,有些雀跃地道:“好啊!”

    谢缺正好也下了楼来,看见两人相谈甚欢,眸子沉了沉。魏修就感觉小侯爷的视线像两把锥子似的在自己身上来回戳着。

    他朝谢缺行了礼,打招呼道:“见过小侯爷。”

    谢缺的情绪收的很快,走到陆嘉宁旁边,懒懒地问道:“刚才你们在说什么,这么开心?”

    陆嘉宁一个激灵,一听谢缺这语气,就知道他的毛又不顺了:“魏大哥说今天晚上有花灯会,问我要不要去看看。”

    谢缺眸子一转,目光看向她:“哦?那你想去吗?”

    陆嘉宁怂怂地笑了笑:“爷去,我就去!”

    谢缺扬了扬眉,满意地笑了笑,目光盈盈:“既然这样,我当然不能让嘉宁失望了。”

    魏修:……

    他觉得眼要瞎了是怎么回事?

    他轻笑:“既然这样,那小的就先回去了,望两位晚上玩的尽兴。”

    陆嘉宁还想和魏修告个别,谁知却被谢缺抓着腕子拉上了楼:“你干嘛?”她没好气地问。

    陆嘉宁眼见走到谢缺的房间,顿时有些慌了:“那啥……有话好好说成不成?”

    谢缺将她不由分说地拉近房间,利索地关上房门,将她轻轻一抵,就抵在了房门上,然后欺身低下头来,在她嘴唇上轻轻一啄:“好啊。”

    陆嘉宁:……

    她的脸色涨红:“你……你怎么能……”

    “能什么?亲你?又不是没亲过。”谢缺哼了一声。

    陆嘉宁捂着自己滚烫的嘴唇,瞪着眼睛:“我同意了吗?我准你亲了吗?”

    谢缺顿了一下,然后启唇认真地问道:“陆姑娘,请问我先自爱可以亲你了吗?”

    陆嘉宁从脸上红到了脖子:“谢缺!你……耍流氓啊!”

    谢缺却突然有些委屈了:“你对其他男人笑得那么好看,怎么一到我面前就骂人。”

    陆嘉宁一肚子话噎在了嗓子眼。

    她咬了咬唇,别说,谢缺这样一幅神情她还真生不起气来了:“那……那你以后不准这样。”

    “不准哪样?”谢缺眸子亮晶晶地问道。

    陆嘉宁:……

    得寸进尺了还!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之前两天没有更……最近实在是太忙辽,要开始准备假期实习的东西了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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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第四十八章() 
第四十八章灯会与成王殿下

    谢缺将她围在胸膛和门之间; 拂过面颊的鼻息清浅,搔得陆嘉宁一阵腿软,一双眸子水盈盈。

    落在谢缺眼中; 端的是不自知的勾人。

    他轻叹了一声,抬起修长的手指轻轻挑起她的下巴,温热的唇就覆了上来; 陆嘉宁嘤宁了一声,感觉脑海里砰砰砰地放着烟花。

    他先是轻柔地试探着,以灵活的唇舌撬开她的牙关; 引导她的唇舌,等到她眼神渐渐迷离了; 逐渐加大了攻势; 好像要把她揉碎一般,吞进肚子里。

    陆家宁到底是十几年没动过春心的姑娘; 骤然一上来这样的攻势; 脚下一软; 险些站不住。只觉得脑海里一片混沌和滚烫。

    一吻毕,陆嘉宁气喘吁吁,两眼发直。一双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搂住了谢缺的脖子,她回过神来才发现,本来就发热的脸上更红了一层; 连忙把手缩回来。

    一时间竟然没有把持住!陆嘉宁心中顿时懊悔道,她竟然被谢缺勾引了。

    谢缺一手托着她的脑后,一手揽着纤腰; 还用手指仔细捻了捻,唔,这腰还挺细。

    “手往哪儿放呢!”陆嘉宁一口咬了他的下巴。

    谢缺笑得一脸无辜,然而这状似无辜的表情并不能掩饰他眼角眉梢中透出那股淡淡的浪。

    他在她唇上吧唧了一口:“好了不招你了,收拾收拾,爷带你去看灯会。”

    陆嘉宁一怒,招都招完了,又开始道貌盎然。

    不过说到灯会,她还是很有兴趣的。

    本身就还是爱凑热闹的年纪,一听说晚上有灯会,就像许久没有吃到糖的孩子一样雀跃。

    连带着谢缺看她一脸雀跃的样子都有些好奇,问道:“云城没有灯会吗?”

    一提到这个陆嘉宁就怨念深重,她撇了撇嘴道:“作为衙门的公职人员,灯会再好看,我们也不能去玩儿啊。”

    小时候还能央求陆爹带她和阿姐出去,自打进了衙门,每逢这种大型的节日,都是他们最累的时候。尤其到了那时候,家家户户都上街看花灯,人流量大,衙门人手本来就不够,稍微来一个骚乱事件,就够他们挠头的了,一丝一毫都不敢懈怠。

    来了宁州,这里又不是云城,她终于能好好地玩一玩了。

    谢缺听她这么一说便明白了,笑道:“既然如此,今晚可要好好逛一逛。”

    陆嘉宁一脸向往地点了点头。

    晚上,陆嘉宁想了想,换了身衣服,将平时为了方便而绾起的头发放了下来,只在头上挽了个发髻,用一根简单的簪子固定住,显得十分灵巧。

    然后便跟着谢缺一起出门了。谢缺仍然是如常的装扮,只是他气度在那里,不管怎么样,那张脸都招眼地很。

    “您若是一身女装扮相,估计咱们出去就走不动道儿了。”谢缺促狭地笑道。

    谢缺一双凤眸含笑地扫了她一眼:“若是嘉宁想看,以后穿给你一个人看就是了,还是不要便宜了其他人吧。”

    陆嘉宁脸一热,一双眸子转着,仰头问谢缺:“穿女装?我能给你选穿什么吗?发型嘞?”

    谢缺突然后知后觉地感到,也许他说了一个非常不好的提议。不过话都已经说出去了,他也只能硬着头皮,用一种一半无奈一半宠溺的目光看着陆嘉宁道:“好啊。”

    这神态颇像一个女儿奴的老父亲了!

    陆嘉宁不知想到了什么咧嘴开心一笑,谢缺更加忧心了。

    宁州府的灯会规模比云城还要大上一些,夜晚的街道火光喧天、人流如潮。数数不清的灯火的亮光好像无数的星星一般闪耀在这片土地上,连天上的星子都失色了几分,夜色温柔而浓郁,凉风习习,陆嘉宁惬意地笑弯了一双明媚的眸子。

    灯会上的小摊子很多,很多卖手艺活儿的,陆嘉宁凑到一个摊子上看了看,看到一个小孩儿的长命锁,想到阿姐肚子里的孩子,不由地拿起来看了看:“老板,这个怎么卖啊?”

    老板道:“五两银子。”

    陆嘉宁顿时感到肉痛,比她一个月的俸禄还要多呢,而且这锁的分量也不到五两银子那么贵,只是做工还是挺精致的,看着很讨人喜欢:“能便宜点吗?”

    老板板起了脸,挥了挥手:“不能便宜,你要是不买就别看了。”

    陆嘉宁咬了咬牙,还是把这长命锁放下了,准备去其他地方再看一看。然而却被谢缺握住了手腕,只听得他对那老板说道:“五两是吗?我买了。”

    然后掏出了一锭银子。老板见到银子,脸色顿时缓和了下来,将长命锁双手递给了谢缺。

    “来,爷您拿好。”

    两人离开了那摊位,谢缺将这枚小小的长命锁放进陆嘉宁手里:“送给你未出生的侄儿的?”

    陆嘉宁怔了怔,点了点头,握着长命锁时的情绪却没有谢缺意想中的高兴,他顿了顿,问道:“怎么了,不高兴吗?”

    陆嘉宁犹豫地摇了摇头:“没有,谢谢小侯爷,钱我会给您的。”说着,她将自己的手从他的手心轻轻地挣脱了出来。

    谢缺却明白过来了,嘴唇一抿,抓住了她的手,一双凤眸看着她低垂的眸子:“你是不是觉得,不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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