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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小侯爷我承包了-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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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嘉宁闻言有些失望。
秦镇话锋一转:“不过,我也觉得赵家的人和事有些蹊跷,你们注意着些。”
陆嘉宁点了点头,突然想起了老刘跟她说起的那桩旧案,犹豫了一下才道:“头儿,如果是以别的名头传唤呢?”
秦镇挑了挑眉,看了陆嘉宁一眼:“哦?想到了什么由头?”
陆嘉宁微笑了一下,说了那桩余修的案子。
秦镇顿了一下,显然也想起来了,他点了点头:“容我再想一想。”
第41章 第四十一章()
第四十一章 如果不带着你的话; 爷多亏啊
正在秦镇想要寻一个由头的时候,谢缺却上门来了; 也和赵家有关。傅疏源将秦镇也叫来,三人关在书房里,商议着什么。
秦镇知道; 若是谢缺亲自提起的案子; 势必非同小可。
“先前太后用的药有些问题; 本侯查那批药的时候,发觉有些蹊跷; 可能与赵家脱不了干系。秦捕头; 劳烦你先以重查旧案为借口; 将赵家的七夫人以及赵家药铺的陈深轮流传唤来衙门审问; 本侯要去宁州查另一个线索。”
谢缺又同二人讲了一些细枝末节; 傅疏源点了点头; 有些不放心地道:“你既然要去宁州; 还是小心一些为上。”
谢缺正要点头; 又想到了什么,道:“我身边的人除了郑元安; 其他人都不放心,所以还要向你借一个人。”
傅疏源抱起双臂交叉:“你想要谁?”
“陆嘉宁。”谢缺平静地道。
“小陆?要她一个姑娘家跟着你去日晒雨淋?”傅疏源一副讶异的神情看着他,“堂堂小侯爷也太不懂怜香惜玉了吧?”
谢缺淡淡地笑了笑,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本侯自然有本侯的用意。”
傅疏源磨了磨牙,有些微妙地看了谢缺一眼:“啧,行吧; 不过小陆是咱们衙门里唯一一个姑娘,你可照顾这些。”
谢缺笑道:“好说,本侯自然照顾周全。”
陆嘉宁被秦镇叫过去的时候,还有些懵然:“去宁州?有点远啊!”一来一回估计得要十来天吧。
秦镇道:“此行是小侯爷亲自同太爷点的你,恐怕……”
谢缺?
“有案子要查?”陆嘉宁狐疑地道。
秦镇点了点头:“与赵家的事情有关,这边的审理由我接着来,小侯爷要去宁州调查一些事情。”
既然是查案子……陆嘉宁想了想还是勉强接受了:“好吧,什么时候动身?我回去收拾收拾。”
“明早动身。”秦镇拍了一下她的肩膀,“好好收拾,从云城到西域路途遥远,一路上估计要辛苦你了。”
第二天一早,陆嘉宁收拾了行礼到谢府门口和谢缺会和,顾虑到谢缺的伤势,这一路要乘马车过去。
陆嘉宁左右看了看,这会儿只有一辆马车,郑元安在前头充当了马夫,那谢缺……,陆嘉宁看了看马车门,那应当在里面了?
马车里伸出来一只修长的手,谢缺轻轻撩开帘子,露出一张有些困乏的脸来:“小陆捕快,再不上来,可要晚了。”
因为昨天发生的事情,陆嘉宁总觉得再见着谢缺有些尴尬,她讪讪地笑了笑:“要不,我同郑公子一起赶车吧。”
谢缺瞪了她一眼:“赶紧上来,前面没你的位置。”
陆嘉宁肩膀一垮,只得挎着自己的包袱上了马车。
这马车以轻便为主,所以并不很大,陆嘉宁坐到了马车的角落里,与谢缺斜对面坐着。好在谢缺一副闭目养神的样子,并没有说话的意思,陆嘉宁悄悄地松了一口气。
今天起得太早,其实她也有些困乏,左右现在只是赶路而已,没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她也就靠着马车,眯了一会儿。
眯着眯着,她渐渐地睡着了,脑袋一颠一颠的,睡得还挺沉。
谢缺睁开了眼睛,以手掩唇打了个哈气,然后撑着下巴安静地看着陆嘉宁,她在这样颠簸的环境里竟然也能睡得安稳,一张小脸像白瓷一样白皙,泛着微微的清透光泽,一双睫毛偶尔颤动两下,像蝶翼一般抖动着,搔得他心头发痒。
陆嘉宁睡了一觉,感觉腰有些酸,慢慢地睁开眼睛,就对上谢缺炯炯有神的双目紧紧地锁在她身上。她一凛,顿时睡意全无,清醒无比,这人难道一直看着她?变态啊!
见她醒了,他居然也不闪不避地,弄得陆嘉宁心头发毛。
“小侯爷……早,早啊?”陆嘉宁迟疑地道。
谢缺轻哼了一声:“都中午了,还早呢。”
陆嘉宁撩开帘子朝外头看了看,果然日头已经上来了。外面是一片树林,阳光从树林中洒下来,静悄悄的,也不知道到了哪处地界。她摸了摸肚子,觉得有些饿了。
于是从包袱里拿出了一些干粮,这些是昨天她去李家同姐阿姐告别的时候,阿姐给她准备的,虽然是冷的,但是味道还不错。
陆嘉宁正津津有味地吃着,旁边的谢缺瞧着却不乐意了,都不分他点儿。
陆嘉宁就感觉谢缺突然坐到了自己身旁,她一惊,想要往后缩,结果一下子后脑勺撞到了车厢上,一股钝痛传来。陆嘉宁“嗷”的一声叫了出来。
痛,嘶!
陆嘉宁瞬间眼泪汪汪。
外头的郑元安听见了动静,撇了撇嘴唇。打着办公务的名义谈恋爱,就是他主子这种人了。
谢缺伸手覆在她的后脑上,轻轻地揉了几下,语调含着一丝不悦道:“慢慢吃你的,爷是洪水猛兽,这么可怕?”
他的手还按着自己的脑袋,陆嘉宁委委屈屈地道:“不敢。”
“那你还躲着我?”谢缺低沉的声音继续传来,带着些不明的意味,“从昨天到现在,解释解释?”
陆嘉宁眼珠子转着,眼观鼻鼻观心地道:“没有……就是……公事忙,您也知道,咱们衙门就那些人手,赵家的事情又有些不清不楚的,所以我得多跟着些,您说是不?”
谢缺的手掌下移,落到了她白皙的脖子上,指腹的热度有些灼热:“衙门人手不够,要不,把郑元安借去?”
外头的郑元安打了个喷嚏,心道,他做错了什么?
掌心覆盖下的脖子,渐渐地有些发烫起来,又有几分痒意。她被逼到角落里,低着头,他倾身过来,一手捏着她的脖子,这情形就好像她埋在他怀里一样,她的眼皮不由地一颤,从耳根开始急剧地发烫,鼻端萦绕的全都是他身上的味道。
陆嘉宁身子一颤,差点要给谢缺跪下,这几个意思啊?一边捏着她的脖子,一边轻声细语地一副商量的语气。她抖着嗓子道:“不……不敢,您说笑了,我们辛苦一点儿,还是凑合够的。”
谢缺看了看她薄红的面色,眼神一暖,心里喟叹了一声,真乖。
“撞疼了没有?”
“不疼!”陆嘉宁盯着眼前那一块目光一动不敢动地说道。
“哦,那我看看。”谢缺在她后脑勺上一碰。
“嗷!”陆嘉宁一怒,抬手就在他胳膊上使劲儿地拧了一下,以眼还眼,以牙还牙,可以说非常地社会了。
谢缺没忍住低笑了一声:“没看出来,小陆捕快怎么跟个小孩儿似的?”说着手掌还好心地帮她揉了揉。
陆嘉宁觉得不对劲,非常地不对劲。
事情不应该是这样的。
她深吸了一口气,鼓足了勇气,伸出手,推着他的胸膛,然后抬起头来,直直地仰头看着他道:“小侯爷。”
她的语气非常之严肃,以至于谢缺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好整以暇地准备听她的下文。
“您这样是不好的?”陆嘉宁认真地看着他,“男女授受不亲您听过吧?您不能总是这样逗我,您逗逗悦姐儿还行,咱们这样,不合适。”说道最后,她的语气放得有些委婉,但是希望对方改过自新的意愿非常明显了。
陆嘉宁小心地打量着谢缺的神色,见对方并无明显的不悦,神色似在思量,松了口气。
然而这时候,马车突然剧烈地一颠,陆嘉宁一个踉跄,又撞到了车厢上,谢缺也跟着倒了过来。
后脑没有传来疼痛,反而是撞在了一个有温度的东西上面,陆嘉宁一愣,睁开双眸看见谢缺正虚虚地拢着自己,还把手掌垫在了自己脑袋的下面。
谢缺低哼了一声,小脑袋瓜撞人还挺疼。
若说刚才还只是像抱在一起的话,这下可是贴得严丝合缝了。陆嘉宁的脸贴着谢缺的胸膛,有些硬硬的,仿佛还能听到心跳的声音,他的发丝垂下来,落在她的脸侧,拂动之间,带起麻酥酥的痒意。
“小侯爷,方才路上有道沟壑,属下十分抱歉。”外面传来郑元安满怀歉意的声音。
做得好,谢缺心想。
“没事,继续走吧。”谢缺朝外面道,然后低头看向陆嘉宁,“没事吧?”
陆嘉宁咬唇,轻轻地摇了摇头。
谢缺退开,两人拉开了一些距离,然而他一只手捂着腹部,脸色有些发白。
陆嘉宁一愣,一股担忧浮了上来:“是不是伤口裂开了?”
“没事,不必担心。”谢缺轻轻地嘶了一口。
陆嘉宁往他的方向靠近了一些,皱着眉道:“我看看。”
谢缺见她面色染上了担忧,犹疑了一下,扯开了衣带,然后解开了上半身的衣裳,露出结实的胸膛。
陆嘉宁:……
脱得倒是挺干净的。
虽然之前方大夫过来问诊的时候,也看过他裸着上半身了,但是陆嘉宁还是情不自禁夸一句,是好看的。
和他的脸有些不同,她总觉得谢缺那张脸有时候太好看了些,可是身上却一点也不瘦弱。
腹部缠起来的白纱上已经渗出了血迹,陆嘉宁将纱布一圈一圈取下来,然后从马车里找了事先备好的纱布,重新上了药,拿起纱布准备包扎。
“胳膊抬一抬。”陆嘉宁看着谢缺道,不自觉放软了声调。
谢缺听话地抬起了胳膊,低头看着陆嘉宁有些费劲地将纱布缠到了前面,一脸认真地包扎着,心里有些暖。
“好了。”陆嘉宁抹了一把额上的薄汗。
谢缺也没继续作妖,自己老老实实把衣服穿好,安安静静地坐着。
陆嘉宁突然有些不习惯这样的安静呢,低声问道:“您为什么要我跟您去宁州呢?”
谢缺垂着眸子道:“不是你说的吗?要照顾我的。”
陆嘉宁突然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喃喃地道:“就是因为这个?”
谢缺看了她一眼,目光沉静而温柔,唇角微微带了一抹笑:“是啊,可是你说了要照顾爷的,如果不带着你的话,爷多亏啊。”
陆嘉宁气结,突然又有些不想理他了。
作者有话要说: 谢缺应该是我写的……最皮的男主了……好像打他哦
稍微换个地图,会交代一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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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第四十二章()
第四十二章
路上走了五天; 终于到了宁州府,宁州已经是中原的地界了; 风土人情和江南都有些不同。
马车驶入省城,在平坦的马路上行驶着,陆嘉宁掀了帘子; 好奇地看向外面。这是一条繁华的街道; 路两旁还有许多小摊贩; 卖泥人的,卖艺耍杂技的; 好不热闹。
谢缺看着她一副新鲜的样子; 也跟着觉得有趣起来。
路上本来人就多; 郑元安驾着马车; 躲避着往来的人; 然而这时候; 前方的人群却骚动起来; 几个人骑着骏马疾驰着; 马蹄掀起一片灰尘。郑元安本能地降低了车速,眉头皱起; 当街纵马,万一伤着人该如何是好?
他正想把马车停到一边,等这群人走过去,谁知为首的那匹马却像发疯了似的,朝这边冲撞了过来。
郑元安脸色一变,握着缰绳想要往一边退; 谁知躲避不及,对方的马就要踏过来了!
“主子小心!”
陆嘉宁只听得外面郑元安一声急吼,感觉到马车摇晃着,连忙扶稳了谢缺,探出头去往外面一望,顿时吓了一跳,这马要是踏了过来,带得马车反倒,那可就糟了。
当即立顿,陆嘉宁决定带着谢缺跳出马车。
她架起了谢缺的胳膊,咬着牙道:“小侯爷,您抓紧了。”说着她便掀开了帘子,带着谢缺要跳下去。
谢缺低眉觑了一眼她的小身板,一手握住了她的纤腰,运气一提,助了陆嘉宁一把力,两人从险些翻到的马车中飞旋而出,落到了几步开外的平地上。
有惊无险!
陆嘉宁呼出了一口气,连忙去看谢缺:“您没事吧?”
谢缺摇了摇头,手还放在她的腰上没收回来,目光却已经冷凝着看向那个纵马的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那马匹是受了惊,连马上的少年也有些无措,好在少年身后的一名随从用轻功纵身上马,落到他后面,将马匹制住。
少年脸色也白得很。
正要去看被他的马惊到的人,目光便看到了站在一旁的谢缺,脸色顿时一黑,盯着他的目光仿佛要把他戳穿了似的。
围观了这一切的陆嘉宁满目的疑惑,怎么这个纵马少年,好像和谢缺认识呢?
谢缺的目光就有些玩味了起来,没想到还是认识的人。
陆嘉宁和谢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少年身上,没有看见那少年身后的随从看见陆嘉宁之后,神色一变。
谢缺撑在陆嘉宁身上,步子都没有迈出去一步,端着一副好整以暇的神色看着马上的少年,语调不紧不慢地道:“原来是康大人家的小公子,两年没见,这莽撞的性子还真是一点儿都不带变的。”
康华凌长了一张意气风发,但是桀骜不驯的脸,用谢缺的话来说就是,这小孩儿看着就挺欠揍。
康华凌重重地哼了一声,翻身下了马,一走到谢缺面前就嘲讽道:“哟,这不是谢小侯爷吗?皇上派您去江南,您来宁州的地界做什么?”
谢缺好脾气地温柔一笑:“本侯想念康大人了,特地来叙叙旧,说不定还能一起探讨探讨这当街纵马应该如何处置,看来康小公子不欢迎啊?”
康华凌一听这个就冒火,顿时炸了毛:“谢缺,你有病!小爷招你惹你了?你敢在我爹面前告状一个试试!”
谢缺笑得十分不怀好意:“本侯去不去告状,还得看康小公子道歉的诚意够不够了。”
康华凌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呸!谁要跟你道歉了?明明是你的马车不长眼,惊了我的马!我还没让你道歉呢。”
“呦呵!这道理本侯还是头一回听见,”谢缺装作讶异的样子,“看来这两年康大人还是疏于管教了,这可怎么成,今儿刚好让本侯遇上了,就代你父亲教育教育吧。”
“郑元安!”他朝马车边的郑元安喊了一声,后面立即走了过来,“小侯爷,您有什么吩咐?”
谢缺用下巴指了指康华凌,眼中闪过一丝促狭:“给我打。”
郑元安在京城里头,也是听过谢缺和康家的梁子的,谢缺让康承光贬了职,康家的小少爷就彻底和谢缺杠上了,然而每次找茬必遭一顿打,一时间传为京城时兴的话题——康家小少爷又挨打了吗?
是的,今天可能又挨打了,不过不是谢缺亲自动手的,而是郑元安代劳。
康华凌气歪了鼻子:“你!你敢!”
“怎么不敢?”谢缺恶劣地挑了挑眉,“现在你可以选择,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被打,还是在我的马车里被打。”
陆嘉宁看眼前的少年气得眼睛都红了,心里觉得纳闷儿,怎么这一大一小掐得跟个什么似的?
但是她觉得谢缺并没有动怒,靠在她身上甚至还有些懒懒散散的感觉,逗小孩儿呢这是?
陆嘉宁想要扶额。
她朝康华凌安抚地笑了一下:“这位小公子,的确是您的马撞我们的马车在先,要不是我们动作快,现在都成了您马蹄下的亡魂了,好在是虚惊一场。不若您想我们爷道个歉,这事儿就算过去了?”
康华凌看了她一眼,在道歉和当街被打之间犹豫了一会儿,才不情不愿地道:“对不住。”
“你说什么?没听见。”谢缺懒洋洋地道。
康华凌涨红了脸:“对不住!”
少年不甘地吼了出来。
谢缺轻哼了一声:“这才对嘛。行了,咱们走吧。”
谢缺拉着陆嘉宁进了马车,没理后面气急败坏的康华凌。
陆嘉宁坐在谢缺旁边,觉得摸不着头脑,问道:“小侯爷,刚才那是谁啊?你们以前认识?”
谢缺轻哂,按了按眉心:“宁州府的知州听过没?”
陆嘉宁想了想,老老实实地道:“没听过。”
谢缺:。。。。。。
“宁州府的知州叫康承光,以前是京城的侍郎,因为爷被贬来宁州做知州了。刚才那小孩儿叫康华凌,是老康的小儿子,一直跟我过不去。乳臭未干的毛孩子,除了找茬别的也不会,被我揍了几回,记恨我呢。”谢缺说完轻哼了一声。
陆嘉宁心道,你搞了人家的老爹,不记恨你才怪呢。
而且看起来康华凌没少挨他的揍。
不过当街纵马是他不对,挨揍也没毛病。看起来这还是个熊孩子。
谢缺捏了一下眉心:“本来想着悄悄调查的,没想到遇到了康华凌,看来行踪是隐瞒不了了。”
陆嘉宁也有些担忧:“那该如何是好?”
谢缺破罐子破摔地道:“管他呢,车到山前必有路。”
陆嘉宁:。。。。。。
您倒是看得开。
过了好久,马车才停了下来,郑元安知道康华凌派了人跟着他,所以绕了好几圈,才停在一家不起眼的客栈门口。
“爷,到了。”
外头传来他的声音。
陆嘉宁扶着谢缺下了马车,站在客栈门口,抬头看了看头顶的匾额:源丰客栈。
几人进了客栈,要了三间客房,然后郑元安去将马车安置在客栈的后院,陆嘉宁和谢缺跟着店小二上了楼。
“您要吃些什么吗?”陆嘉宁问道,一路上都没有正经吃饭,她到了地方就开始有些饿了。
谢缺打了个哈欠,觑她:“你做?”
陆嘉宁懵了一瞬,哈?住客栈自己做饭,什么玩意儿?
谢缺坐在床边,神色恹恹的:“别人做的不好吃,我要吃你做的。”
陆嘉宁认真地道:“要说好吃,还是您做的好吃。”
之前生病时那碗姜汤她可还记忆犹新呢。
谢缺轻笑了一声,托腮看着她:“还记得呢?不错,爷没白疼你一场。”
陆嘉宁白眼都要翻到天上去了。
她叹了口气、认命道:“行行行,小的去给您做还不行吗?”
谢缺又笑了一下,觉得她叹气的样子有些故作老成,等她真要去了,却抬手拉住她:“跟你开玩笑的,让小二上几个菜来,吃完休息吧,一直赶路也乏了。”
这还差不多。
几人吃完便各自休息了,陆嘉宁一觉睡到了晚上,还觉得不足够,睡梦里感觉有几只蚊子扰人清梦,梦里抬手挥了一下,宁州府的蚊子来的可真早。
“啪!”手上打着了一个什么东西,陆嘉宁翻了个身往里睡了。
然而那蚊子却不依不饶地跟了过来,在她脸颊上动着。陆嘉宁被扰得没了睡意,烦躁地睁开了眼。
蓦地对上了一双无辜至极的眼睛。
他黑沉沉的眼睛折射着房里不知何时点上的蜡烛的光芒,眸子像琉璃般剔透清亮,眼底带着无辜的笑意和淡淡的温柔。
他的脸颊轮廓很立体,在微弱的光线勾勒下,越发显得轮廓俊美,薄唇撩人。
看得陆嘉宁心头一跳。
“你。。。。。。你怎么不敲门到我房里来了?”她耳廓微热,目光凌乱了一下,找了个责备的借口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谢缺颇为无辜地耸了耸肩:“天地良心,爷敲了门的,可是你一直没应,我怕你出了什么事,才擅自进来了。”
“是。。。。。。是吗?”
那现在的姿势是怎么回事呀!
陆嘉宁凶巴巴地想,他都坐到床上倾身过来了好吗?
“穿好衣服,该出门做正经事了。”谢缺却没有进一步的动作,淡淡地开口,然后便颇有礼数地退了出去。
陆嘉宁抱着被子,一时间竟然有些不习惯。她甩了甩头,自己可别被他逗出毛病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更辽
第43章 第四十三章()
第四十二章 小侯爷……风姿卓绝
陆嘉宁快速地收拾了一下; 便出了门,谢缺和郑元安已经在楼下大堂里等着她了。
她走到二人前面; 低咳了一声:“我好了。”
谢缺点了点头:“那便走吧。”
几人踏出了小小的客栈,外头的天色已然黑了下来,初夏浓黑的夜色透着几分温柔; 凉风习习; 天上的星子被万家的灯火映衬得失去了光泽; 地上却一片热闹。
“咱们要去哪儿?”陆嘉宁跟上了谢缺的步子,在他身侧问道。
谢缺道:“我手下的人查到陈深进货的途径; 都是在宁州; 这里似乎有个中转站; 咱们今天要去这个中转站瞧一瞧。”
陆嘉宁点了点头; 那应该也是类似于药铺的地方吧。
她跟着谢缺到了一条颇有些浮华的街段尽头; 谢缺指了指对面一家看起来并不起眼的店铺; 最奇怪的是; 匾额上空空如也; 从外面看就是一间废弃的店铺。她有些狐疑地看了看谢缺:“这就是咱们要来的地方?”
谢缺认真地点了点头。
几人正要抬步往对面过去,郑元安却拦了一下; 低声道:“爷,有人过来了。”
谢缺抬头一看那进了赌坊的两个人,脸色就有些难看了起来。
陆嘉宁也看见了,竟然是康华凌?这还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
康华凌只带了一个随从,也就是白天给他制住发狂的马匹那位,两人直接钻进赌坊里头了; 当街纵马、晚上钻赌|窟,这还真是一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
郑元安有些不安地问谢缺道:“爷,这要怎么办?咱们此行低调,若是被康小少爷察觉了行踪抖露出来,恐怕对接下来的行事有些不妙。”
谢缺眉头紧锁。
郑元安提议道:“不如乔装打扮一下吧,您看如何?”
谢缺点了点头,勉强接受了这个提议。
几人找了个还没有打烊的成衣铺子,郑元安换了身衣裳,又捯饬捯饬头发,看着像那么回事儿。陆嘉宁犹豫了一下,还是挑了身男装换上,露出饱满光洁的额头,显示出几分英气出来。
但是到了谢缺,却怎么都觉得不太对劲起来。
他一张俊美的脸过于显眼,无论换什么衣裳都掩盖不了光芒,谢缺折腾了几次,也有些烦了,神色有些不虞。
陆嘉宁换好了衣裳站在一旁看着他,脑袋里突然灵光一闪,一双眸子亮亮地盯在他身上。
察觉她的目光,谢缺挑了挑眉。
陆嘉宁嘴角咧开一抹笑,凑近了低声说了什么。
谢缺和郑元安都明显一愣,然后谢缺咬了咬牙:“陆嘉宁!”
陆嘉宁学着他的样子,无辜地一摊手:“您不觉得这也算是一个办法吗?”
郑元安居然思量了一下也跟着点了点头:“扮成女装,康小少爷应该也认不出来了。”
谢缺突然感到一阵心梗。
半刻钟后,谢缺换好了衣裳出来,陆嘉宁双眸一亮,迸发出惊艳的神色来。
面前的美人身形颀长,皮肤白净,五官极美,此时气质冷然得仿佛要拒人于千里之外,一身淡紫色的衣裙更显得出尘。他神情有几分不耐,似乎极力隐忍着什么。一双漂亮的凤眼里毫不掩饰锐利的目光。
简直……动人心魄。
陆嘉宁感觉这人简直要命。
谢缺看见陆嘉宁目光盈盈地看着他,眼底的惊艳没有躲过他的眼睛,心里的不适感瞬间消弭了不少。然后他的眉眼漫上来笑意,深邃的眼眸里有些暗潮汹涌,显示出心情十分的荡漾。
“看呆了?”谢缺上扬的嘴角挂着一抹笑意,目光玩味地看着她。
陆嘉宁回神:“小侯爷……风姿卓绝。”
郑元安轻咳了一声:“陆姑娘,您看这发型装扮,是不是也该换换?”
陆嘉宁连忙点头:“好,好。”
她在老板娘一副怪异的目光下硬着头皮要了些胭脂水粉,拉着谢缺坐下,心里一阵跃跃欲试,想着该从哪里下手。
谢缺轻轻地撩了一下眼皮,含笑地看着陆嘉宁:“小陆捕快,可要好好地装扮才是。”
陆嘉宁听到他重重地咬了“好好”这两个字,眼皮一跳,按捺住内心波动的情绪,给谢缺简单地上了妆,谢缺底子好,最主要的是要把五官柔化一些,贴近女子的情态。
然后将他一头长发解开,绾了个发髻。一头长发如瀑,虽然只是简单的绾了一个发髻,钗环皆无,但是仅凭一张脸已经够惊心动魄的了。
这下子才是真的雌雄莫辩,连郑元安都愣了一下。
付了银子,几人再度到了赌坊的门口,门里只有一个小厮守着,见几人气度不凡,递给了一个形制十分普通的木牌子,就放人进去了。
里面先是一段略显曲折的走廊,然后听见鼎沸的人声,再掀开一道帘子,眼前骤然出现满堂赌|客熙熙攘攘的景象。
眼前不算太大的一间房子里,摆了大大小小七八桌,每个赌桌旁边都围了不少的人,各个衣着不凡,出手阔绰得连陆嘉宁也呆了呆。
然后这赌坊与赵家有什么关系呢?陆嘉宁心中不解,正要问,胳膊却被一双手缠了上来,鼻端闻到一股熟悉的气息。
陆嘉宁一惊,甩了甩,没甩动。
“别动。”谢缺警告地道。
陆嘉宁动作一僵,以眼神询问谢缺。
谢缺轻轻勾唇:“如今咱们这样进来,我充当你的女伴,自然要表现得自然一些。”
陆嘉宁默了默,然后道:“那您干嘛不去找郑元安。”
谢缺听罢,嗔怪地看了她一眼,好像受了什么委屈似的:“我去找他一个男人做什么。”而且郑元安已经被他吩咐去查看这个地方的地形了。
陆嘉宁:……
两人这边正拉扯着,没留意斜对面有一道灼热的视线落在了他们身上,更准确地说,是一直盯着谢缺。
谢缺拉了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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