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芙蓉小说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这个小侯爷我承包了-第1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小郑蹲下拨拉了一下碎酒瓶碴子,鼻子微动,皱了皱眉:“这酒倒是好酒!”

    程栋闻言顿了一下,走到他旁边道:“你刚才说什么?”

    小郑老实地道:“这酒是上好的女儿红,程哥没闻出来?我叔叔家事开救铺的,所以知道一些。”

    程栋讶异地看了他一眼,然后蹲下,拿起一块碎片放到鼻端闻了闻,小郑说的没错。

    旁边的村长说道:“官爷,您不知道,这陈弘虽然是个光棍,但是儿女都过的不错,所以时常给他捎些酒钱,这陈弘自己没什么本事,倒是靠着儿子闺女,还能喝上些好酒。”

    陆嘉宁看完了陈弘的尸体,发现没有什么可疑之处,站起来朝村长走了过去,问道:“他家中亲人有哪些?可都通知了?”

    村长道:“这陈弘平时就是个酒鬼,陈弘两任老婆都死了,有一儿一女,女儿就嫁到了城里赵家做小妾,儿子也在赵家铺子里帮工。昨天晚上也不知道喝了多少酒,估计喝醉了没注意脚下,造孽哟。”

    陆嘉宁心思一动,问道:“可是赵家的七夫人?”

    “对对,就是素茵丫头,”村长连忙点头,“她前些年嫁去了城里的赵府。”

    “赵家没来人?”程栋问道,出了这种事情,第一应该找的是家人吧?

    “找了,怎么没找?”村民道,“赵家人说七姨太身体不适,儿子也不肯来。这老陈头又爱喝又爱赌,没一个喜欢他的。听说他儿子女儿早就和他断了来往了。不过素茵丫头……哦,现在得叫赵家七夫人了,是个好心的,今年还给村子里捐了好些善款,真是个大善人。”

    陆嘉宁点了点头,赵家在外是有乐善好施的名声的。

    落水的地方看过后,没发现什么问题,这时候快到晌午,村长留了他们一下:“几位官爷,不如到我那里吃两杯茶吧,稍作歇息再上路不迟。”

    程栋朝村长点了点头:“多谢村长,那我们就不客气了。”

    村长家里不大,但是比普通村民家里要好上一些,村长的夫人给他们沏了茶。捧着茶杯,村长有些感慨地说道:“今儿这事,依老朽来看,也是报应啊。”

    小郑一脸认真地听着,问道:“这话怎么说?”

    村长脸上的神色有些复杂起来,他喝了一口茶,慢慢地说道:“陈弘有过两任妻子,他这人好赌,又嗜酒如命,喝醉了回来,就对他妻子动粗。所以第一个就夜里跑了,一直没找到,他就打了两年的光棍。

    后来媒人又给找了一个嫁过人的寡妇,这寡妇带着个小姑娘,就是那素茵丫头。那寡妇后来给陈弘生了个儿子,叫陈深。生下来过了几年,生了病,因为陈弘把钱都赌光了没钱治,也撒手了。两个孩子可怜,都是邻里帮衬着过来的。”

    陆嘉宁没想到还有这样的一段,顿时对陈素茵更加同情了起来。

    “所以说作孽啊,最后自己也死在了喝酒这事上。素茵丫头不回来,估计也是她娘去世那件事,在她心上过不去呢。”

    听村长讲了一会儿陈家的往事,几人准备告辞。没想到这时,陈弘的儿子陈深却来了。

    陆嘉宁出了村长家的门。看见走过来了一个年轻人,她抬眼看去,便见一个神情内敛的年轻人,她觉得十分眼熟,想了一下想起来了,正是那天在赵家看见的站在陈素茵身后的人。

    陈深看见陆嘉宁之后,神情愣了一下,看到几人身上的捕快服,朝几人行了礼,道:“牢房几位官爷跑一趟了,我过来,是来料理我父亲的丧事的。”

    别家的父亲死了,都免不了悲痛万分的,可是眼前这位却似乎丝毫不为父亲的死所动。若是没有听村长刚才说起的陈家往事,陆嘉宁简直要以为其中有些什么了,不过了解前因后果之后,她还是默默点了点头:“节哀。”

    既然没有疑点,人家该怎么办丧事当然就怎么办丧事了。

    程栋道:“那我们回衙门吧。”

    两人没有异议,上了马回城。

    回到衙门,几人和秦镇说了事情的处理,秦镇点了点头,这不过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案子罢了。

    晚上陆嘉宁放了衙,想起家里的酒没了,绕路去酒馆打了些酒。

    “老板,来两斤黄酒。”陆嘉宁和这儿的老板已经混了个脸熟、

    “好嘞!”老板笑呵呵地过来,“又来给老陆打酒啊?”

    陆嘉宁笑着点了点头。这家酒铺十分不错,价格便宜的有,贵的也有,因为老板做生意公道,所以酒馆里的生意一直都很红火。

    老板吩咐伙计去给她打酒,她找了个边上的空座坐了下来。

    然后就听见离她最近的这桌人在闲聊着什么。

    “嗨,听说了没?老陈昨个儿晚上淹死啦。”

    “真的假的?他走了那么久的夜路,居然走沟里去了?”

    “喝多了呗,好不容易从赵家那儿又抠了钱回来,一个高兴喝上了头,得瑟过劲儿了,报应就来了呗。”

    “这可真没想到。”

    “昨天还念叨着他儿子要来看他呢,结果还没等到。”

    “胡说,他儿子哪儿肯见他?”

    “老陈自己说的,说他儿子在家等他呢,要不昨晚不得睡在酒馆,那今天还好好的呢。”

    陆嘉宁听了一耳朵,皱了皱眉,凑近了这桌:“大哥,刚才你说陈弘昨晚回去是为了见他儿子?”

    那人转过头来一看:“你这姑娘是谁?打听这个做什么?”

    陆嘉宁笑了笑:“我也听说陈弘淹死这事儿,就是好奇问问。”

    那人摆了摆手:“行吧,也不是什么大事,这陈弘是个二皮脸,大伙儿都不愿意和他喝酒,可是若是他请客,嘿嘿,那就两说了。昨天他从他女儿那里又得了钱,充起了款爷请大伙儿喝酒。要的都是好酒,醉得也快。他呀,有时候醉得厉害了,直接睡在酒馆也是有的,但是昨晚却非回去不可,说他儿子在家里等他呢,然后就走了,再后来。。。。。。就没了。”

    陆嘉宁奇怪道:“他儿子昨晚在家里等他?他儿子不是在赵家的铺子里做事吗?怎么不等他一起回呢?”

    “这我们怎么知道?许是知道老陈一喝酒就喝个没完,索性就没等了呢。”

    这时候,小二拎着陆嘉宁要的酒过来了,陆嘉宁接过,决定去赵家铺子问问。

    今天去陈家村看到的情况说明,陈深昨晚根本就没回去。

    赵家铺子在云城开了不少,但是作为现在掌管家业的陈素茵的弟弟,应该不会在边缘的铺子,所以陆嘉宁直接去了云城最大的一家药材铺子里头。

    里面的伙计正忙着,好不容易得了空,朝陆嘉宁问道:“您要抓什么药?”

    陆嘉宁摇了摇头:“我不是来抓药的,跟您打听个事儿行吗?”

    那伙计一听她不是抓药的,顿时有几分不耐:“我们这儿不管打听事儿。”

    陆嘉宁适时地拿出了一些碎银两:“您看这样行吗?”

    那伙计的面色顿时缓和了下来,趁别人不注意的时候把银两塞进了自己的口袋:“问吧,快些。”

    陆嘉宁低声问道:“你们这儿有个叫陈深的人吗?”

    伙计看了她一眼:“有啊,就是七夫人的弟弟,管进药的。”

    陆嘉宁又问道:“那你知道,他昨天晚上去什么地方了吗?”

    伙计想了想:“昨天打烊之后,陈管事就走了,至于去了哪里,这我哪儿知道啊。”

    陆嘉宁眼珠子转了一下,又问道:“那你知道他一般住在哪儿吗?”

    伙计道:“哦,说起这个,陈管事一般就住楼上,他虽然是七夫人的弟弟,但是好像不爱去陈家住。家离得远了些,也不回去。”

    陆嘉宁点了点头,谢过伙计,离开了陈家药铺。

    她至少弄明白了一件事情。

    陈深昨晚出去了,但是有没有回陈家村,并不知晓。

    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疑神疑鬼了,但是总觉得有些古怪。

第39章 第三十九章() 
第三十九章遇险

    谢缺这天正在衡华苑逗悦姐儿。

    悦姐儿今年五岁; 还是个小丫头,正是可爱的年纪; 个子只有一丁点儿大。秋云却捧着新做好的衣裳道:“悦姐儿这两个月长了好些呢,先前做的衣裳都遮不住脚踝了。”

    谢缺一时兴起,朝秋云道:“拿来我看看。”

    秋云笑着把衣裳捧了过去。

    谢缺接过来一件粉色的裙子; 布料做工都是上好的。悦姐儿坐在谢缺腿上; 巴巴地看了一眼谢缺。他觉得这衣服颜色小孩子穿着倒是可爱; 遂将悦姐儿放下,拍了拍她的脑袋:“去换上瞧瞧。”

    悦姐儿就去牵着秋云的手; 进屋换衣裳了。

    这时候郑元安过来了; 仍然一副沉静话不多的样子; 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 朝谢缺道:“小侯爷; 赵家松口了。”

    谢缺点了点头:“知道了; 稍后咱们就去赵家。”

    郑元安犹豫了一下:“爷; 卑职觉得赵家这两年在云城扩张的速度也太快了些。原本云城有三家药商; 势均力敌,但是自打赵家大爷接管了之后; 其他两家就接连受挫,到现在,已经不成气候了。”

    谢缺唇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你也瞧出来了?”

    郑元安微怔。

    谢缺慢悠悠地道:“去年三月份,赵家向皇宫进贡了一批珍稀药材,太后本来身体不太康健,用了之后很快转好; 龙颜大悦。但是到了今年,身体状况急转直下,皇上也忧心得很。我为皇上做事,自然也得尽心尽力才是。”

    郑元安了然,谢缺一向不是喜欢与人过多掰扯的人,此番却耐住了性子,几次到赵家去求药。恐怕将人的心气给捧高了,也不想想这位爷身后的是谁?

    想到这里,郑元安又有些糊涂,这皇上对谢小侯爷,到底是怎么个意思呢?

    谢缺似笑非笑地看了郑元安一眼,后者不由得打了个寒噤。

    这事看来不是他能多打听的。

    悦姐儿换好了衣裳出来,有些害羞地眨了眨眼睛,仰着一张白嫩的小脸看着谢缺,又看了眼郑元安。

    谢缺放柔了神情,朝悦姐儿招了招手:“过来。”

    悦姐儿小跑了过去,谢缺揉了揉她的头发,笑道:“悦姐儿换上这身真好看。”

    悦姐儿抿嘴笑了笑,爬上他的腿,凑到他耳边轻声说道:“谢谢大哥哥。”

    谢缺被这小人儿一声“大哥哥”叫得舒畅,眉眼也暖了起来,拍了拍她的肩膀:“好了,和你秋云姐姐一块儿玩吧。”

    郑元安看着这一大一小,有些讶异和感慨,没想到小侯爷对一个毫无关系的小姑娘这么好。

    “走吧,去赵家。”谢缺道。

    郑元安回神,转身跟了上去。

    赵家。

    是陈素茵亲自出来迎接谢缺的,谢缺微讶,然后换上了一副受宠若惊的神色:“七夫人亲自迎接,谢某感激不尽,不过还是身体要紧。”

    陈素茵微微笑了笑,不知道是不是有了孩子的缘故,整个人看上去更显温柔和母性了。

    “小侯爷哪里的话,您是贵客,妾身自然得出来迎接的。”

    两人走在前面,到了正厅,陈素茵道:“上次您来求药,妾身和老爷说了此事,老爷思量再三,决定将这药拿出来。”

    谢缺道:“替我多谢赵老爷。这药是我为京中贵人所求,意义非凡,赵家又是云城第一大药商,想必奇珍的药材众多,看来谢某也是找对了地方。”

    陈素茵笑了笑,朝站在旁边的男子招了招手,那人立刻将药材放到了谢缺面前。

    谢缺却没有急着去看药材,而是打量了一眼这个男子,然后朝陈素茵道:“瞧着这位和七夫人倒有几分相似。”

    陈素茵看了一眼陈深,笑道:“这是妾身的弟弟。”

    谢缺了悟:“原来是陈掌柜。”

    陈深只点头颔首,算作打了招呼,他的气质很深沉,好像不太喜欢讲话的样子。陈素茵抱歉地朝谢缺笑了一下:“妾身这个弟弟啊,平时就不爱说话,您不要见怪。”

    谢缺倒不在意:“您言重了,谢某看陈掌柜必成大器,这些小节不拘束也罢。”

    “对了,不知可否拜访一下赵老爷,此事多得他相助,谢某还想亲自道谢一番。”谢缺突然道。

    陈素茵下意识地和陈深交换了个眼神,朝谢缺抱歉地道:“这个,恐怕要让您失望了,老爷他一直卧床,大夫嘱咐了,需得静养,不能见风,恐怕……”

    谢缺见状,颇为遗憾地道:“既然如此,那便罢了,等赵老爷好些,谢某再亲自拜访吧。”

    谢缺得了药材,也给了赵家不菲的酬金。这桩生意便算完成了。

    只是临走的时候,又出了一桩意外。

    经过垂花门往外头走的时候,赵家后院突然冲出来一个人,一边跑,后面还追上来一群人。

    那女子口中喊着:“陈素茵,你不好死,你害的赵家家破人亡,你不得好死!”

    陈素茵脸色一变,对下人道:“怎么回事?”

    而陈深已经上前,抓住了大吼大叫的女人,一个凌厉的手刀,将人劈晕了。

    谢缺微微挑眉,这陈深,功夫倒是不错。

    陈素茵脸色似乎有些白,朝谢缺道:“家里一个疯婆子,让您见笑了。”

    谢缺仿若没有看见一般:“无事。”

    陈素茵松了一口气,这位爷看起来应该是知情识趣的人。

    谢缺出了赵家的大门,朝郑元安问道:“喝酒吗?”

    郑元安连连摇头,以为谢缺又要去喝花酒:“爷您自己喝就成了。”

    谢缺哈哈大笑。

    ——————————

    陆嘉宁在衙门,无事,跑到后面验尸房区找老刘,其实是中午给他送饭。老刘是个奇葩,喜欢对着尸体吃饭,觉得利于思考。

    陆嘉宁觉得他这个习惯可真是古怪得很。

    然后就说起了昨天发现的事情。

    老刘神色变了一下,冷笑了一声。

    陆嘉宁不明所以,问道:“老刘,你笑什么?”

    老刘顿了一下,却道:“没什么,想起一桩旧案子。”

    “什么案子啊,说说呗?”陆嘉宁撺掇道。

    老刘看了她一眼,嚼了嚼嘴里的饭菜,今天的饭菜没滋没味:“两年前,我一个老朋友死了。他叫余修,生前在赵家铺子里头当掌柜的,后来不知道怎么的,上吊自杀了。当时我去他家里看了,现场没有什么痕迹,看着的确是上吊死了。但是我没相信,我实在想不通,他为什么会上吊。就偷偷地去验了他的尸体,发现他是被人下迷药迷晕之后,再做成上吊的样子的。”

    陆嘉宁没想到,还有这么一桩事情。

    “那当时是怎么处理的?你告诉太爷了吗?”

    老刘冷笑了一声:“告诉了,告诉了又有什么用,当时的太爷是个没脑子只会收贿赂的混蛋,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后来我又去他家里问了问,他老婆当天带着孩子回娘家探亲去了,回来才发现人没了,不过她跟我说,余修前几天一直在家中唉声叹气的,好像是铺子里出了什么事。”

    陆嘉宁去库房里查了查当时的卷宗,发现余修这案子结案时的确写的是上吊自杀。不过案子断的实在是糊涂了些。余修是两年前死的,那个时候好像正好是赵家大少爷接班的时候。

    陆嘉宁继续往回翻了翻,发现了一行证词。

    这证词是陈深的。

    “在下刚到药铺不久,所知不多,平日里余掌柜对铺子里的生意操心过多,大少爷接管之后,做了些人员和生意的调整,有将余掌柜调离云城之意,起了一些争执,哪知余掌柜一时想不开,令人惋惜。”

    起了什么争执,竟然让一个活人寻死呢?按照老刘的说法,这不是自杀,而是一桩有预谋的谋杀。

    陆嘉宁将卷宗放回原处,出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有些黑了,衙门里的弟兄都走得差不多了。

    陆嘉宁往回家的方向走着,一路想着今天老刘说的那桩案子,和陈弘落水的事情,想得入神,没留心身后一道人影逐渐地欺近。

    等她警觉过来时,对方的匕首已经袭到了脑后。

    陆嘉宁一凛,闪身往旁边一躲,来人的第二招已经凌厉地逼了上来。

    陆嘉宁察觉这人身手不凡,不敢大意,小心地闪开,和他一来一往地交起手来。

    这人功夫了得,而且还想要她的命。

    陆嘉宁堪堪躲过了几招,那人也后退了一步,陆嘉宁喘了口气,警觉地看着他。

    对方又冲了上来,匕首直袭她的面门,陆嘉宁皱了一下眉,侧身躲过,鼻端却闻见了一股奇特的味道。她心里一凉,这味道是蒙汗药,稍微花点钱就能在黑市上买到,药性没那么强,但是短时间内很有效。这人竟然还有阴招!

    她身形微晃,连忙点住周身几处大穴,避免呼进迷药。

    然而为时已晚,他的另一刀已经刺了过来。

    就在这时,突然一个身影闪了过来。陆嘉宁感觉自己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身后的人闷哼了一声。

    “谢缺!”陆嘉宁的大脑空了一瞬,他怎么会在这里?

    谢缺冲上去给陆嘉宁挡了一刀,身后的郑元安上前,和男子纠缠到了一起。男子见他们人多势众,讨不到好处,施展轻功逃跑了。

    谢缺捂着腹部,慢慢地倒了下去,陆嘉宁连忙将人扶住。谢缺另一只空缺的手紧紧地抓着陆嘉宁的手腕。

    陆嘉宁大惊失色,看着嘴唇发白的谢缺:“你。。。。。。你是傻子吗?你都不会武功,往前冲什么呀?”

    谢缺倒在陆嘉宁怀里,有气无力地笑了一下,虚弱地道:“你没事吧。。。。。。”

    作者有话要说:  装可怜的小侯爷上线

第40章 第四十章() 
第四十章照顾

    他俊美的面庞在月色下更显妖异; 惨白的脸色,和不断渗血的腹部又让这个青年染上一丝脆弱的美感。

    陆嘉宁的小心肝一颤; 一双明亮的眸子里染上了不安的情绪:“你。。。。。。”

    站在一旁沉默是金的郑元安嘴角轻轻地抽了一下。

    “我……我送你去看大夫。”陆嘉宁焦急地想把谢缺扶起来。

    谢缺撑着她的肩膀,慢慢地站了起来,气若游丝地道:“先……先回府; 找方大夫。”

    陆嘉宁和郑元安一起; 将谢缺送回了谢府; 郑元安将方大夫请过来给谢缺瞧病。陆嘉宁在一旁看得担忧不已。

    方大夫看了看他的伤情,腹部流着血; 看着吓人; 其实伤口并不深。要是陆嘉宁仔细查看的话; 肯定也能发现。

    然而谢缺悄悄给方大夫使了个眼色。

    方大夫:……

    他在谢缺的逼迫下; 脸色有些为难。

    陆嘉宁一惊:“伤得很重吗?”

    方大夫:。。。。。。

    “咳; 这位公子伤得很重啊; 估计要好好修养一顿时间了; 可得有人精心照料才是; 一个不慎,可就是一辈子的毛病。”方大夫是个人精; 一下就参透了谢缺的意思。

    谢缺对此十分满意。

    陆嘉宁又是感激又是愧疚。

    谢缺垂下眼睫,鸦黑的眼睫在下眼睑上打下一片阴影。他的脸色正苍白着,显示出难得的脆弱一面,弱不胜衣的模样几乎立刻激起了陆嘉宁内心的愧疚与保护欲。

    他的眼睫轻轻颤抖了一下,张开嘴唇道:“不必担心,一点轻伤罢了。”

    他越是这么说; 陆嘉宁心里越发地不是滋味。要不是为了保护她,他又怎么会这样呢?

    “不,我……我来照顾你吧,在你养伤的时候。”陆嘉宁坚定地道。

    谢缺眨了眨眼:“真的吗?”

    “真的!”陆嘉宁定定地望着他。

    她的眼睛里除了焦灼和愧疚之外,没有其他的情绪,干净的眸子看得他心肝一颤。这是哪里来的一个宝贝,竟然真的信了他的鬼话。

    谢缺原本是去喝酒的,可是走到了地方,又突然觉得没意思了,然后鬼使神差地想去衙门找傅疏源喝一杯。没想到路上听到了打斗的声音,一看,居然是陆嘉宁,哪里还能袖手旁观?

    只不过谢缺当时脑筋飞快地一转,不要脸地使了一出苦肉计。

    谢缺心里难得腾起了一股在后悔和前进中犹豫不决的心情,最终后者战胜了前者,他决定先把脸皮暂且放一放。

    “谢谢你,陆嘉宁。”他轻声道,仍旧维持着那样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

    话虽然如此,可是她一个姑娘家,到一个异姓人的府上住下,听着总归不妥。

    秋云眉目转了转,上前道:“咱们府里离衙门近些,而且出了这档子事,治安也不太好,小陆捕快留下来,大家也安心些。”

    陆嘉宁点了点头。

    这样一来,倒也说得通了。

    秋云本想带人收拾间院子出来,却被谢缺拦住了:“不如就住在蘅华苑吧,悦姐儿想必也会很高兴的。”

    悦姐儿果真高兴得很,不过她看到谢缺腰上缠得一圈一圈的白布,顿时眼泪汪汪的,看着谢缺哽着童音道:“大哥哥,你要死了吗?”

    谢缺:……

    郑元安万年冰山的面孔上居然也出现了类似于憋笑的神情。

    谢缺艰难地弯了一下腰,摸了摸悦姐儿的小脸:“没有的事,大哥哥没事,悦姐儿别担心。”

    陆嘉宁听到悦姐儿的称谓时微微抬了抬眉毛。

    陆嘉宁眉毛好笑地抖了一下,等到出来之后,拉着悦姐儿纠正道:“不是大哥哥,悦姐儿要叫叔叔。”

    悦姐儿懵了一瞬,到底要叫什么呀?不过比起谢缺,她显然更相信陆嘉宁一些,小脑袋瓜郑重地点了点:“叔叔!”

    陆嘉宁笑眯眯地给了她一块糖:“真棒!”

    悦姐儿得了糖之后,啪嗒啪嗒地跑进了屋子里,凑到谢缺床前:“谢叔叔,吃糖!不疼!”

    谢缺脸色一垮,然后就看见陆嘉宁跟在后面进来,笑眯眯地看着两人。谢缺咬了咬牙,罢了,谢叔叔就谢叔叔吧。

    陆嘉宁照顾谢缺还是很尽心的。

    谢缺不能弯腰,陆嘉宁就打了水给他擦脸。谢缺长得真好,脸上一点瑕疵都没有,陆嘉宁擦着擦着就走神了。

    回过神来就看见谢缺蓄满笑意的眼睛:“小陆捕快,怎么一直盯着爷看?”

    陆嘉宁脸一红,瞪了他一眼,拿着帕子就要走。

    手腕却被谢缺一伸手扯住了。

    “松手。”

    “不松。”

    “你再不松手我要动手了啊!”

    “我是个病人,你要对病人动粗吗?”

    陆嘉宁没好气地拉了张凳子坐在他床前,看着他,干巴巴地道:“你要干嘛?”

    谢缺轻笑着看着她,一双凤眼微微地上挑,俊美无匹,他一手撑起了身,欺近陆嘉宁,气息喷洒在她的额上:“你说爷要干什么?”

    陆嘉宁心绪一乱,仍旧外强中干地翻了个白眼:“你又不行,你干得了什么?”

    谢缺一噎,咬牙切齿道:“不是说了过去了吗?”

    陆嘉宁见他恼羞成怒:“谁让你总是逗我?”

    谢缺盯着她的眼睛,眼神变了变,突然道:“既然这样,爷非得……”

    陆嘉宁看到了他眸中变了的颜色就预感不妙,作势就想躲。陆嘉宁往旁边躲了一下,却没有站稳,身子斜了一下。

    谢缺见她身形不稳,心头一跳,将她拉了一下,然而没有控制好力道。

    陆嘉宁只觉得一个温温热热的东西擦过她的唇瓣,嗡的一声,她的脑海骤然炸开,有潮水一般的东西翻涌着、沸腾着,从四肢到百骸。

    因为凑近了,他身上的气息也一并传来,很干净清冽的味道,鼻息蹭过脸颊,带来一股似有若无的微妙的感觉。

    她脑袋一空,下意识地站直了身子,因为没有控制好动作将坐着的凳子一并带倒在了地上,发出刺耳的响声。

    “你……你……”她涨红着一张脸,目光落在谢缺脸上,又像被烫到了一样快速地闪开,无处安放一般到处游离。

    谢缺抬起手,掩着嘴唇,神情中透着一股茫然,看着她,似乎还有些微的讶异。

    “我……我先出去了。”陆嘉宁端着水盆,慌不择路地冲出了门。

    谢缺怔了一瞬间,看着她的背影快速地消失在门口,然后埋进被子里,捂着额头咧开嘴狂笑不止。

    他怎么遇到了一个这样的宝贝?

    笑完之后的谢缺平躺在床上,看着屋顶,暗暗思忖了一下,他是不是有些操之过急了?不不,刚才的事可不在他的预料之中。

    他抬起手,轻抚着自己的嘴唇,回想了一下刚才的滋味。

    唔,是软的。

    陆嘉宁快要从头红到脚跟了,刚才,刚才,她和谢缺???

    软软的,酥酥麻麻的感觉好像直往心里钻似的。她顿在原地,迟疑地抚上了自己的嘴唇,然后反复擦了两下。

    这是个意外吧?

    她握拳想着。

    对,一定是个意外!

    秋云看见陆嘉宁跑了出来,满脸通红的,有些担心,就跟上去看了看。

    陆嘉宁见秋云来了,镇定了一下神色,装作冷静地道:“秋云姑娘,我要去衙门当值了,放了衙之后再过来。”

    秋云讶异地点了点头:“好,奴婢会转告给小侯爷的。”

    陆嘉宁决定还是先躲着谢缺一些。不过昨天的事情不能马虎,她还是和秦镇老老实实地把事情经过讲了一遍。

    秦镇皱起了眉头:“可看清和你交手的人的面貌了?”

    陆嘉宁摇了摇头:“那人蒙着面,身形不高不矮,武功高强。对了,昨天谢小侯爷身边的郑护卫后来同那人交手,刺伤了他的右臂。”

    秦镇叫来齐恺,吩咐道:“你带人去城中的医馆查查,有没有类似受伤的人。”

    齐恺担忧地看了陆嘉宁一眼,似乎想问问她昨晚的具体情况,但是正事要紧,他领命道:“是。”

    齐恺走后,陆嘉宁继续和秦镇商量:“头儿,我觉得陈家村陈弘溺水的事有些蹊跷,我打听到陈弘那晚急着回家是因为陈深在家里等他,但是我们赶去陈家村的那天,陈深并没有说出这一点,而是赶着给陈弘安葬。后来我又去赵家药铺打探了一下,后来又出了昨晚的事儿,我总觉得这些事情有联系似的。”

    在一旁听着的程栋却有些不以为然:“这陈深还能杀了自己的父亲不成?”

    秦镇皱着眉,思忖着:“小陆,你说的事情虽然蹊跷,却没有确凿的证据,贸然把人请到衙门,未免太冒失了。”

    陆嘉宁闻言有些失望。

    秦镇话锋一转:“不过,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