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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归来:药妃有毒-第2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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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后!十万火急的大事啊!儿臣哪里镇定的了?”说话间,风君翔已经走到了音夙玉的面前,将今日所发生的事情,快速的说了一遍。

    “你说什么?这这些都是真的?”听到了那个震惊的消息之后,音夙玉也是轰然变色,满眼不可置信的看着风君翔,急声问道。

    “千真万确!案发现场还有贪污受贿,徇私枉法的小册子!”

    风君翔,眉头紧锁,究竟是什么人,如此大胆,敢对朝廷命官动手?而且,连那么详尽的犯罪名册都拿得出!这些,到底是什么人?若是,他们有意对朝廷不利的话,那可真是大事不妙啊!

    “被杀的,都是哪些官员?”音夙玉,深吸了一口气,才勉强压邪心底的震惊,阴沉着嗓音问道。

    莫正德被奸人所害,重伤昏迷,且名誉扫地,是在昨夜,京城,大小十三名官员被屠,亦是昨夜,这两者之间,会有什么联系吗?

    “母后,他们分别是王御史,刘大人……”

    风君翔,凭着记忆,一口气说出了那些官员的名字,却将音夙玉惊得连退了数步。

    “母后,你没事吧?”风君翔,满脸紧张的看着她,担忧的开口。

    刚刚还说他是大呼小叫,成何体统。现在,连母后自己不都是大惊失色么?

    “你你说什么?这些这些官员……全部都……”音夙玉,一手扶着胸口,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心口发悸,就连声音之中,都带着一丝明显的的颤抖。

    看着她反常的样子,风君翔,微微皱了皱眉,为何感觉,母后比他还要震惊?母后向来,不都是镇定的让人痛恨的么?

    “共计十三位官员,全部死于一剑封喉!苏青阳正在全力彻查此事,相信,很快就会有眉目了!”

    过了好一会儿,音夙玉才稍稍平息了内心的波涛汹涌,看向风君翔,沉声问道。

    “可知道凶手是谁?作案现场,可曾留下什么蛛丝马迹?”

    面色,虽然依旧恢复了平静,可是,音夙玉的心底,正翻涌着惊涛骇浪。

    那些官员,全部是她的心腹之臣!绝对忠心于她!这,也是一件极为隐秘的事情,朝中,知道此事的人,寥寥无几!

    若说一人遇害,还可算作巧合,可如今,十三人一起遇害,这,绝非巧合!这,并不是针对那十三位官员,而是,针对她的!这,根本就是一个警告!一个,血淋淋的警告!

    背后,到底是什么人在操控着这一切?与她作对的人,倒也不少,可是,能在一夜之间,尽屠十三位朝廷命官的人,绝不多!况且,连罪证,都准备的如此天衣无缝!

    一股寒意,自心底蔓开,竟让她,下意识的笼紧了衣领。

    不管幕后之人是谁,都不容小觑!

    “方才侍卫禀报,在案发现场,都留下了一片黑色的雪花……”风君翔,皱着眉头想了好一会儿,方开口道,心想,这凶手还真是奇怪,生怕别人查不到他是谁么?还故意留下些线索,真是蠢死了!

    “什么?黑色的雪花?”音夙玉闻言,却是微微变色,猛地抬头看向风君翔,惊问出声。

    “对啊!就是黑色的雪花。母后,有什么不妥之处吗?”看着音夙玉再次变色的脸,风君翔,不由得一阵好奇,今日,一定是母后变脸最多的一天了!

    “那雪花是不是少了一瓣,只有七瓣?”没有理会他的问题,音夙玉再次开口,急声追问。

    “好像是的,是比正常的雪花少了一瓣!”

    风君翔一语落地,音夙玉的脸色,再次阴沉了几分。

    “母后,这雪花,有什么不同寻常之处么?”

第543章() 
夜帧华起身,叹息道,“云飞你身为华帧暗卫的总统领对我忠心耿耿,本王何尝不知。只是你也要小心为上……还有一件事本王不得不派你去查。”

    “王爷请说。”薛云飞起身。

    他从腰间摸出一沉甸金黄之物,示于薛云飞眼前,夜帧华冷冷得问,“你看这是什么?”

    “永陵关虎符,怎…怎么会在王爷身上,这可是太子贴身之物,王爷是从何而得的。”薛云飞眼珠子瞪得滚圆,接过来,虎符底部篆刻的五个字令他无比心惊。

    夜帧华眸深沉得宛如冰琉璃,“本王是从苏玉这个贱人身上搜到的,昨夜她想要爬墙逃出王府,幸好被本王劫持。云飞,本王命你日日夜夜监视苏玉,查出与她接头之人,本王要将他们一网打尽!”说罢,又将虎符藏于袖内。

    “是!”薛云飞退了出去。薛云飞的医术名动华京,表面上他是夜帧华二王爷的贴身医士,更有自由进出宫中太医院之权,这一切都是夜帧华赋予他的权力。实则,夜帧华身后不为人知的二万华帧暗卫死士集团,皆是薛云飞一人在管理操纵,他是薛神医,更是传说中的薛统领。

    苏明月偷偷摸到王爷的书房,怎奈见里边灯火幢幢,人影闪动,她原本去偷盗夜帧华拿走的永陵关虎符,这东西留在夜帧华身边终究是个祸害,她要制止同样的悲剧发生。

    “苏玉夫人,怎么会是你?”薛云飞此刻走出来,手里提着一盏琉璃防风灯,对着那墙角一照,打了个照面,原来是白天捡到自己香囊的女人。

    “怎么不会是我?”苏明月淡淡得看了他一眼,“难道本夫人不能到书房找王爷么。不过这一次是王爷亲自叫我来书房找他的。”这是在骗薛云飞了,至于王爷找自己干嘛,当然涉及敦伦之事,料到薛云飞不敢再问下去。

    薛云飞汗颜,幼嫩白皙的脸庞满是通红,他一生攻读医术,还有就是兵书谋略,何尝有过男女之事的经验,仓皇逃走而无不及。

    “该死的女人,这么快就想我了?”

    等薛云飞离开没多久,苏明月突然感觉细脖处被男人浓厚而又熟悉的气味笼罩,叫她无法窒息,随之,双手被反方向得束缚,她香腮裹上了一层火辣的滚烫。

    苏明月抗拒着,眼眸之中带有一丝坚韧,“鬼才会想你,我不会想你的,夜帧华,你这是做梦!”

    “是吗,我真的是在做梦吗?”夜帧华狠狠得在苏明月纤弱无骨的小蛮腰掐了一把,“我倒要看看到底是我在做梦,还是我在做梦?”

    又痛又麻的触感,几乎叫苏明月步入昏厥,可是每一次都被夜帧华玩弄在鼓掌之中,“求求你,我好痒,你快……快放开我……我错了是…是我在做梦。”

    苏明月真的忍不住了,只好投降,想想前世夜帧华因自己而死,哪怕今生要自己的性命去偿还,她的眼睛绝不会眨一下。

    “说!今夜来本王书房为了什么?是不是又想着来嫁祸本王!”夜帧华狠戾的眼眸对上苏明月的瞳,两只大手抓住苏明月的腰肢,徐徐攀延她的背脊而上,每一个手指几乎可以挤入女人的骨髓。

    女人忍着奇异的痛楚,一个字一个字得说道,“夜帧华,你把永陵关虎符交给我罢,只有这样,才会安全?”

    “安全?真是可笑?到底是你安全,还是本王安全。恐怕你是要至本王于死地吧。”夜帧华惨淡一笑,“好啊,你要的永陵关虎符就在本王的身上,咱们进书房,本王把衣服一件一件剥下来让你好好看清楚,本王身上是不是有你口中所说的虎符。”

    什么?又来?!

    苏明月心口一窒,她真是受够了,一连三日下来都是如此这般,她身子真的快扛不住了。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苏明月没有半点的反抗之力,再次被夜帧华扛进书房。

    推开书房角门,夜帧华将书桌上的一种卷宗撤到地上,拉着苏明月的身子,一下子就欺压上来。

    四更天的锣声响起。

    吃光抹净的夜帧华邪魅回眸一笑,“苏玉,刚才可看清楚了?永陵关虎符确实不在本王身上是吧。”

    “无耻!”

    苏明月起身,紧紧拢了拢凌乱的华裳。

    该死的,虎符会被夜帧华藏在哪里去了呢,入书房之前她明明听到夜帧华与薛神医对话之后,夜帧华将虎符收起来,那么应该是放在袖子里,刚才欢好之际,苏明月观察夜帧华剥离的衣袖,的确是没有呢。

    两世为人的苏明月最是了解夜帧华的秉性,哪怕你用刀架子他脖子上,他未必肯说,除非他心甘情愿交出虎符。

    看来,夜帧华是不会轻易把虎符交出来的。

    苏明月想要拿到虎符的初衷,不想有朝一日太子夜科宿率领着宫廷御林军前来搜查帧王府,不想夜帧华被皇上下放蜀西,最后更是没了性命。

    唯有希望夜帧华自己好好保藏,别让搜出来。前世坎坷之老路,是万万不能重蹈了。

    回到落雁轩之时,明月见天色蒙蒙亮,浑身却乏力困窘得紧。

    冬蔷丫鬟端着一盅血燕轻轻放在梨木方桌上,恭敬得对苏明月道,“夫人用点吧。用了再去小寝。”

    明月她一抹疲态之色映入冬蔷眼中,不用多问就知道自家主子发生了什么,苏明月有点尴尬,连忙去喝了一口粥,“对了,那边怎么样了。”

    “奴婢偷偷打听过了,昨日里,王妃院里掌事阮妈妈去了池芳阁,不知道对芳菲夫人说了什么,芳菲夫人笑着拉着阮妈妈的手,亲自把阮妈妈送到角门呢。”冬蔷眸子灿若黑玉,看着苏明月的眼睛道。

    女人眼里浮过一丝笑意,“很好。”

    苏明月拿出俩锭银子,一枚二两,一枚五两,塞在冬蔷的手中,虽没打听到具体说什么,但信息量已经很大,足以可见王妃端木兰馨恐怕早已跟刘氏勾结在一起了,并不像明面里一直拥护着自己,贬低刘芳菲。

    “奴婢没有打听到什么,奴婢不敢要。”冬蔷怯怯得推搡。

    苏明月松开了她的手,重活了一世,她最是了解冬蔷的性格,给她足够的钱也足够让她闭嘴,“这五俩是你的,其他二俩给你收买池芳阁的三等小丫鬟,接下来你应该知道怎么做了吧。”

    “奴婢知道。”冬蔷连连点头,池芳阁刘芳菲夫人贴身一等大丫鬟羽歌之外,另外一个便是叫寒梅的,不比羽歌的精明,寒梅可要蠢钝得多,在她嘴里应该能套出一点什么来。

    ……

    三日后。子时。

    大陶皇城以西尽头,有一气势恢宏的大别苑。

    别苑之中遍植有毒的紫色曼陀罗,曼陀罗的中央横放着一张曼陀罗花瓣铺垫成的花床。

    不着寸缕的妙龄美人躺在明黄长袍男子怀中,男子穿戴整陶,眸若深湾,唇似点绛,飞眉入鬓,端得是一副好相貌。

    “太子,我爱你。”妙龄女子眼瞳里流连着丝丝泪痕,媚到了骨子里。

    “玄语,你是我的女人。”明黄长袍的男子眼里满是恣意的傲决。

    云雨初歇,苏玄语眼波妩媚横斜之际,芊芊玉指在夜科宿硕健胸膛上画着圈,“异,你是玄语见过最有雄心壮志的男人。此刻你穿着龙袍,难道就不怕皇上看见吗?”

    “皇上?你说本太子那个老不死的父皇?大陶江山迟早要落在朕的手上。哈哈……”

    夜科宿挥舞着他五爪金龙滚金绣的衣袖,双瞳目空一切,现在就口称朕,似乎这还没有改换年号的大陶江山已经是他的了。

    “到时候,玄语你就是皇后了。”夜科宿端起怀中女人的皓腕,轻轻得亲了一口。

    苏玄语不甘愿得嘴角勾缠醋味,“是吗?哼。恐怕不见得吧。你不是私底下让羽歌叫我那好妹妹为太子妃娘娘了吧,太子妃以后可就是皇后娘娘了呢。”

    “乖乖,都到这个时候,你还在吃苏明月的醋吗?你记住。本太子永远当她是一个傻瓜。唯有这样才能叫她专心潜入帧王府替本太子卖命。玄语,不就是一个称呼罢了。”

    旋即,夜科宿贪婪得伸出手去,在苏玄语的上下求索,苏玄语被他再次撩拨得想要昏醉过去。

    当苏玄语螓首再次埋入他的怀中,夜科宿抿出一丝困惑,这段日子,他用一点手段,把苏玄语的身体得到手,可苏玄语的身上,他找不到他所想要的东西。

    相传苏家中嫡女每相隔五代,身体就有天生携带的凤纹胎记,这凤纹胎记是开启天龙苍穹图的秘钥,得天龙苍穹者得天下!

    虽是传闻,可夜科宿为了权位,他不惜要用一切代价得到她,他困惑的是,为何苏玄语是苏家嫡女,却没有凤纹胎记,难道说这个传说只不过是人云亦云的假传说,又或者是苏玄语她根本就不是苏家嫡女呢?

    一瞬之间,夜科宿的明眸深沉了起来。

    “太子,你在想什么?”苏玄语抬起完美无瑕的脸蛋,对视着男人的瞳,“是在想妾身的好妹妹苏明月吗?”

    夜科宿将她揽得更紧,哈哈笑道,“当然不是,我在想什么,难道你不知道吗?我还想…”

    “太子你好讨厌——”苏玄语双眼迷醉,娇躯乱颤。

    一袭黑色影子仿佛踏空而来,抵临近前的时候,影子单膝跪地,抱拳道,“叩见太子殿下!”

    “嗯。”夜科宿很是满意,她终于来了。

    苏玄语神色慌张得用被子夹紧了身子,退了下去,她知道这是太子殿下的细回来复命,她自然是要规避。

    “羽歌,苏明月可是听从本太子的密令将伪造兵器库账簿和永陵关虎符放在夜帧华的书房里了吗?”

    夜科宿满是幽冷得看着下面的羽歌。

    “太子妃娘娘当天接过这两样东西。这几日,羽歌曾趁着夜帧华王爷和薛神医不备,夜入书房,发现并无这两样东西。”

    说到这里,羽歌紧握的拳头有点颤冷。

    “这么说,苏明月这个贱人背叛我了?”夜科宿想了想,还是道,“不可能,那个蠢女人对本太子死心塌地,怎么可能不会按照密令办事,羽歌你可查清楚了。”

    羽歌想想也觉得奇怪,“主子不相信的话,大可以去帧王府……”

    “给我住口!本太子若是现在去了,岂不是出师无名,不行,你再给我好好留意苏明月那个贱人!”

    夜科宿两手的指节捏得嘎达嘎达响。

    “对了太子,上次您让属下查探苏家天龙苍穹的秘密,属下看到太子妃娘娘的肩膀上似有一凤纹标记。”羽歌之前也曾给苏明月传递太子任务,偶然在苏明月沐浴更衣之时发现的。

    夜科宿眼眸一亮,意味深长道,“是吗?”

    他在剥光宛如羔羊的苏玄语身上并没有找到任何印记,莫非苏明月才是五代嫡女传承者?

    夜科宿唇霞微勾,胸中一计又上心来,对羽歌道,“既是如此,你回府吧,稍后本太子自有安排。”

    “遵命!”

    羽歌瞬时间消失在黑暗的天幕中。

    夜科宿纤指捻起枕畔的一瓣紫色藤萝,两颗黑曜石的眸子迸发出地狱罂粟花的耀彩,唇齿微颤。

    倘若五代嫡女传承天龙苍穹的传说是世人捏造的,那么身为苏家的长嫡女苏玄语身上没有凤纹胎记,这一点倒是说得很通。

    传说若是真的,那么同样为苏家次嫡女苏明月肩膀上的凤纹胎记作何解释?

    羽歌是自己麾下第一亲信细作,夜科宿绝对相信羽歌她是不敢说谎的,若苏明月真的是苏家五代一传天龙苍穹的真命天女,那么一切就很有可能了,传说中唯拥这样体质的女人与所谓的真龙天子男人交合,肌肤就会催生凤纹印记。

    如今苏明月身上有凤纹胎记,那么苏明月她是苏家真命天女,而之前夜科宿并没有与苏明月有任何肢体上的亲密接触,只是利用苏明月对自己的感情把她骗得团团转。

    可怕的是,如今得到苏明月身体的,是当今二王爷夜帧华,莫非夜帧华才是当世真龙天子?!

    也就说未来的大陶江山将会落入此人之手。

    不可,这是万万不能的!

    夜科宿心生怀疑,不管是不是,还是尽早铲除的好。

    对了苏明月有个弟弟叫苏方渐的……

    清雾白蒙蒙一片还未散尽,夜科宿将手中写好的小笺卷入鸽子脚,鸽子咕噜一声,往帧王府邸的方向飞去。

    羽歌的房间是一方小矮阁,只有一层,外面围廊豢养了二七十只信鸽,这是王妃娘娘端木方馨从北汉国带来的北汉信鸽,按道理说,羽歌身为侍妾刘氏的贴身丫鬟,王妃是不会给她的,偏偏羽歌八面玲珑,不但讨得刘氏的欢心,暗地里更深得王妃的器重,这些信鸽,很快成为羽歌与当今太子互通鱼雁的物器。

    “太子要我……”羽歌自然在半个时辰之内收到信鸽,并通读上面的任务详细。

    趁天还没通亮,羽歌就赶紧趁着浓雾前来落雁轩,若是再晚一些,又要因为琐事被刘氏纠缠。

    羽歌很快就见到苏明月,拱手道,“太子妃娘娘,太子已把令弟请入太子府喝茶。太子妃娘娘,属下还是劝您尽心尽力为太子办事,他不会亏待你的。”

    “这一次,他又要我做什么?”

第544章() 
阴森的语气如同地狱要命的阎王。

    咚的一声,胡杏儿又被吓晕了过去。

    真是没趣,李天赐撇了撇嘴。

    “又晕了,小爷我都没有拔刀呢。”他嫌弃地踢了地上的胡杏儿一脚,“没用的废物。”

    一旁的小胖妞早被他给吓呆了,僵在地上一动不动。

    “别玩了,天赐。先进屋。”清雅的声音再次响起。

    “好,先进屋。正好,小爷现在对刑镇司审人盘问那一套有点兴趣,正愁没人给我练手呢。”他嘿嘿一笑,“今夜小爷有的是时间整她。”

    这笑容让四个侍卫的嘴角直抽,李爷又捉摸着吓人了,有人要倒大霉了。

    李天赐回身指了指小胖妞道,“你带路,去客厅,再把你们庄头叫来。”

    小胖妞连滚带爬地起来,一路低垂着头,哆哆嗦嗦地带着众人向偏厅走去。

    “元畅哥,你听说了吗?镇刑司可是要翻天了,据传指挥使要唤人了,而且就连副使都已经撤换了,是个风流倜傥的年轻郎。”

    李天赐对着身边的少年边走边说,“啧啧,那副使年纪虽小手段还挺厉害的,传言刑镇司那帮如狼似虎的老家伙都被他镇住了,乖得跟猫似的,我看京中又该热闹了。”

    风中的声音越来越轻。

    庄子里一间平房内,面具少年正襟坐在室内的木椅上,凝目打量这间屋子。

    屋子不大,但家俱摆设一应俱全,室内布置简单又不失精致。

    少年猜测这少女在庄子的地位应该不低,她为什么不敢堂而皇之走正门,而选择钻那个狗洞。

    想到冷雨夜她孤身一人深陷泥坑,少年面具后的眼中闪过一丝异色。

    莫安娴找了一根蜡烛点燃烛火,昏暗冰冷的室内有了一点暖意。

    她又从抽屉里找了消毒的药水和纱布。

    拿起剪刀在蜡烛上烫了一下,走到面具少年身后,轻声道,“会有点痛,你忍着点。”

    少年轻轻扯了一下嘴角,还有比死更痛苦的吗?

    他连死都挺过来了,还有什么忍不得的。

    对于他的沉默,莫安娴已经习以为常。

    她看了看他的后背,暗色的血渍在烛光下,触目惊目,不忍直视。

    莫安娴用剪刀小心地剪开被羽箭插着的后背的衣物。

    衣服湿湿的黏黏的不是很容易剪,她尽量不碰到伤口。

    伤口经过长时间雨淋,又被他扯动过,看上去血肉模糊,她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她先在伤口周围先涂了一点药水,迅速地握住箭柄一拔,又熟练在伤口处用药水清理了下,这过程当中少年始终稳稳坐着,一声不哼。

    真够硬气的。

    莫安娴恍然想起前世相似的场景,她的哥哥酷爱舞刀弄剑,偶尔也会不小心受伤。

    她也曾帮哥哥处理伤口,一点点的小伤口,哥哥都会嗷嗷大叫。

    哪像这人,不知道疼似的。

    要是这事换成了哥哥,也不知道他怎么闹腾。

    想到哥哥,莫安娴的眼中蒙上了一层水雾,这辈子她再也见不到哥哥了。

    一愣神间,伤口的血汩汩流了出来,她忙静下心来,关注着手中的动作,用纱布一层层绕着他的腰绑住伤口。

    一边绑一边低声说道,“我只能简单帮你包扎一下,等你脱险还是要找个大夫再处理一下伤口。”

    少年依旧沉默不语,少女专注手中的动作。

    相比在土坑中的剑拔弩张,这一刻屋子里的气氛算是融洽。

    绑完最后一层,莫安娴顺手打了一个结。

    也幸好陆菲儿脑海里的记忆并没有出错,她行事才能如此顺畅。

    莫安娴把余下的药水和纱布放进抽屉里,转身去衣柜里找出一套灰色的袍子。

    这袍子是陆菲儿的母亲为陆文轩备下的,此时正好借来给这少年。

    莫安娴走到少年身边,抬手把衣物递给他。

    少年抬起头,在昏黄的灯光下,少女的面上柔柔的,湿湿的秀发搭在饱满的额头。

    两道弯弯的柳叶眉如同天上的弦月,肌肤白皙细腻。

    此时,一张菱形的小嘴正微微翘着。

    他一直挑剔地看着少女,前世他见惯了各色国色天香,花容月貌的少女,这样的容貌在他眼中也算勉强过得去罢了。

    不过小姑娘那双清亮乌黑的眸子,如神来之笔,一瞬间点亮了她整张容颜,配上这么一双眼睛,生生能把人的魂给吸进去。

    少年的眼睛瞬间被这双秋水剪眸吸引住了目光。

    他看了一眼之后,又看了一眼。

    目光在落到她被雨水包裹着的青涩而又迷人的曲线时,怔了一下,忙别开头。

    耳朵微不可见的染上了一层粉色。

    亲人尸骨未寒,大仇未报,他岂可如此轻率,少年暗自摇头恼恨自己。

    他匆匆接近她递过来的衣物,迅速武装起自己,温润如玉的目光如流星划过,现在的他又恢复成那个高傲清冷的少年郎君。

    少年的异样,莫安娴并没有察觉到。

    见他接了衣物,她背过身去,在衣柜里找了一套素色的衣物,闪身进了室内的屏风后面。

    室内传来的声音,少年穿好衣服后,屏住呼吸,正襟坐着。

    扑扑的心跳声在寂静的黑夜里格外清晰。

    伤口已经包扎完毕,他还在这里留恋些什么?

    少年飞速地瞥了屏风一眼,在看到屏风上那抹窈窕的身影时,目中的寒冰柔化了一角。

    他站起身,从腰间解下一块圆形玉佩,放在了桌上。

    若是有缘必会相见,若是无缘就当梦一场。

    莫安娴从屏风后换好衣物出来时,少年早已离去,她只看到了留在桌上的那块圆形玉佩。

    这块玉佩通透青翠,中间雕刻了一尾锂鱼,在宫中见惯好东西的她,一看就知此玉不凡。

    她拿起玉佩放在手中,纤细的手指轻轻抚过掌中的玉佩,心中怅然若失。

    虽说她已经替少年包扎了伤口,不过没有代步的马匹,不知他如何脱困?

    那些黑衣人会不会回头再来找他?

    莫安娴自嘲一笑,她都自身难保,哪有空操这份闲心。

    她的视线在落在玉佩背面的几行小篆时停住了。

    苍苍梧桐,悠悠古风,叶若碧云,伟仪出众,

    根在清源,天开紫英,星宿其上,美禽来鸣,

    世有嘉木,心自通灵,可以为琴,春秋和声,

    卧听夜雨,起看雪晴,独立正直,巍巍德荣。

    她的手指拂过梧桐两字,那双清冷悲怆的眼眸在她眼前一闪而过,他是叫梧桐吗?

    莫安娴抬头向窗外望了一眼,雨停了,夜更深了。

    身上阵阵倦意袭来,她敛下心绪,收好玉佩,正准备合衣上榻。

    门外却传来一轻一重地脚步声,难道那少年又回来了?

    莫安娴正想着,门被大力推开后,随后又吱哑一声关上了。

    她心头一跳。

    一个走路一摇三晃,面目丑陋的男人走了进来了。

    根据陆菲儿脑中的记忆,这人是新庄头的儿子名叫陈三,这人不务正业,全靠父母吃饭,是村子里有名的混混。

    “陈三,你胆大包天。”她喝道,“这也是你能来的地方,还不出去。”

    她的手伸向身后的柜子,小心抽开抽屉,把剪刀紧紧握在手里。

    陈三猥琐一笑,透过那双醉眼,盯着少女,醉眼看花,只觉得眼前的人儿今夜更是美上了几分。

    那绷着脸儿嗔嗔的小脸蛋,那盛着怒火燃着火焰的大眼睛,哎哟,真是要人命啊。

    他嘴里口水直流,身下火速窜起,口中调戏道,“这是哥哥的家,美人儿,哥哥怎么就不能来了。”

    他踉跄着向她靠近,“美人,乖乖听哥哥的话。”他拍了拍胸脯,淫笑道,“哥保你不死外,还可以让你欲仙欲死。”

    他口中说着污秽的话,一双淫手也同时向莫安娴伸了过来,莫安娴一个闪身,避了开去。

    他再伸手,莫安娴又一个闪身。

    “哟,美人儿,还和哥哥玩起躲猫猫了。”陈三嘿嘿笑道,“哥哥还就爱这一套,看哥哥不捉住你。”

    谁跟你玩猫猫,呸,本公主要的是你的命。

    莫安娴眼中寒光一闪,握紧手中的剪刀,找准时机对着陈三的胸口就刺了下去。

    偏厅中,庄头陈大夫妇匆匆赶到,一眼就看到昏睡在大厅石砖上的宝贝女儿,心痛的同时肝火大旺。

    在他们的地盘,谁人如此大胆,居然胆动他们的女儿。

    “我的儿啊。”陈大妻扑到女儿身上,哭喊了起来。

    陈大更是声大如打雷,差点掀了屋顶。

    “哪个吃了雄心豹子胆的,敢欺负我陈三的女儿,不要命了。”

    陈杏儿其实早就醒了,不过父母不来,她不敢起身。

    现在她爹娘一来,她的胆子立马粗了,她一骨碌从地上爬了起来,指着李天赐叫道,“娘,就是这人欺负女儿。”

    陈大妻拍拍女儿的手,安慰道,“别怕,这桃花村还没人敢惹咱们家,一会你爹会替你出气的。”

    哼哼,一家子都挺横的,碰上小爷活该你们倒霉。

    “是小爷我,怎么?想打架?来啊,小爷手正痒呢。”李天赐站起身,抽出腰间的大刀,一屁股坐在厅正中的圆桌上。

    他举起手中的大刀对准陈大,刀光粼粼吓得陈大双脚一软,差点摔倒。

    “呸,熊样。”

    李天赐身后的四个侍卫好整以瑕地站着,乐得看好戏。

    陈大的目光从那四个黑衣上身上转到了李天赐身上,厅中另一个悠哉坐着喝茶的少年被他自动忽略了。

    陈大也算桃花村一霸,被主子看上当了这庄子的庄头,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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