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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惹霸道小皇妃-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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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个小国之间,忙着参与古雷和其他三国皇帝谈好的计划里,她这个贴身护卫,已经成了名不符其实的存在。
“头儿,杀害南宫银的凶手一直找不到,难道就这样任他逍遥法外吗?”
最初的时候,总是有侍卫在她面前提到这个问题,她不冷不热的态度偶尔会让侍卫们感到反感,但日子久了,他们也就习惯了。
每隔半个月御医就会来给她把个平安脉,她原本是没有这么娇嫩的习惯的,只是老御医记挂着她,在她没请御医的时候也会不请自来,她也就由着他了。
“姑娘,你再这样下去可是会熬出病来的,每天这样拼命的练武,何必呢,你一个姑娘家,难道还真想上沙场抗战杀敌。”
“大人,你这样说就不对了,姑娘家也可以上阵杀敌,抢个将军来当当也不是什么难事。”
“我的意思是让你别这么累,你怎么就不明白。”
“人生在世,短短数十载,更何况我寿命不是还得折半,如果在有生之年不能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岂不是白白来这人世间走一遭。大人,你放心,等我把我要做的事情做完,到时一定伸平手脚躺在床上整日整日的休息。”
老御医被她的话给逗乐了,也不再跟她啰嗦,照例开了些养身的方子给她。
一日,趁着古烈阳在寝宫休息,她拉了他到后院试试身手。
每天跟柳爵铭对打,她从最初的想破解他的手法,变成了直接学习他的手法。因为一句只能意会,不能言传,她只能在每日的打斗中自己领悟,经过一个月的练习,也算是学得有模有样。和她偷师的正主比当然是比不过的了,她很想试试在古烈阳手上能不能讨点便宜。
“确定要我不留手?”
“废话,不出真招怎么试得出水平。来吧,赤手空拳,不用兵器。”
莫揽月摆开架势,等着古烈阳的进攻。
不用长剑,古烈阳的拳法使起来也是虎虎生风,虽然力气不及左秋那样变态,对她来说也曾是不小的威胁。她就想试试柳爵铭那以柔克刚的功法对古烈阳是否能起到牵制作用。
古烈阳当下如她所说,不留半点儿力道,每一拳砸出去都是十足十的力气,一开始莫揽月还难以招架,不是躲了去就是不小心被打中,只消一拳,就足够让她疼上好一阵子了,不过她天天打架身上本就小伤不断,这点疼痛对她来说没多大影响。
几招过后,她渐渐掌握了双方的频率,开始活用从柳爵铭那学来的招式,几招下来,也能卸去他一招半式,只是古烈阳对自身拳法的熟练程度要远远大过她新学来的招式,这场比试毫无疑问是她败下阵来。
“有些进步了。”
古烈阳走近她,揉了揉她的脑袋,动作亲昵得完全不像是经常几天说不上话的关系。
莫揽月拿了手帕擦汗,见古烈阳也是满额的细汗,掂起脚尖就给他擦了擦。
这一幕刚巧被前来找古烈阳的夜彩蝶看见了,她就像是抓到丈夫偷情的妻子一样激动的冲向他们,“烈阳,你们在做什么?!”
莫揽月缩回手,不想被夜彩蝶坏了她大好心情。她向夜彩蝶点了点头,冷傲的走开。
“你怎么来了?”
古烈阳留恋着指尖的触感,对夜彩蝶的突然打断感到不悦。
“没什么,就是来看看你你们刚刚在做什么,怎么她还帮你擦汗了,你们比试了?”
夜彩蝶的问题一个接一个,没完没了,古烈阳大感头疼,他冷冷的扫了她一眼,“既然全都看到了,还问什么。”
第一百二十三章你今天好香啊()
古烈阳借口自己有事要外出,直接把夜彩蝶给撇下了,一个人在紫阳宫里转了转,顿觉索然无味,没多久便气嘟嘟的回去了。
莫揽月则是又约了柳爵铭在练武场偷师,只是今天,旁观的人里多了一个古烈威。
“揽月,你到底要怎么样才愿意原谅我,你好歹吱个声啊。”
刚刚被古雷解了禁闭,古烈威好了伤疤又忘了疼,一恢复自由立马又溜到了她面前。
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要不是他,她也不会被逼婚,她要不被逼婚,那
她都懒得跟他生气了,他倒好,一个劲的往上凑。
“我没兴趣和这边求人家原谅那边又做错事给人家造成很大困扰的人说话,九殿下如果想找人聊天,恕我无法奉陪。”
莫揽月极不耐烦的瞪向古烈威,多说一句都嫌烦的慌。
柳爵铭眼见她脸色因古烈威而越来越差,便也走上前来为她说话。
“九皇子,我们要开始切磋了,你想看的话也请走到那边去。”
柳爵铭一开口效果立现,古烈威怨念的看了他们一眼,乖乖走去了左秋所在的位置。
“多谢太子为我解围,要整日被他纠缠,这功也练不成了。”
她向柳爵铭露出甜美的笑容,废话不多说,两人又开始了和往常一样的对打练习,莫揽月继续偷师,柳爵铭乐于传教。
只是打那以后,就听说古烈威和柳爵铭有些互看不对眼,古烈威更是见了对方直接绕道走,连声招呼也不愿意打。宫里头的流言蜚语,莫揽月只是听着,不置可否。
当她感觉到柳爵铭那曾经让她匪夷所思的手法已经不再是那么的不可思议,她渐渐也学会了怎么去拆柳爵铭的招式,依她所想,如果这身功法不是由柳爵铭这个常年练习的人使出来,换个新学会的人来和她对打,她一定能见招拆招,让他无招可出。
至此,她能学的也都学够了,莫揽月对柳爵铭也不再留恋,当即减少了约他出来的次数。
紫阳宫大厅
古烈阳刚出大厅,居然看见莫揽月在厅里悠闲的喝着茶,这两个多月以来从没见过她有这样悠闲的时候,真是稀奇得很。
“怎么今天不用出去偷师么?”
他坐在她身边,恋恋不舍的看着她跟刀削了似的下巴,以前下巴就是尖尖的,现在变得更尖了。
“唔难得偷一回懒,就这么急着赶我出去?莫非是想和你的彩蝶公主出去幽会了。”
古烈阳把她的手抓在手心,轻轻捏着,感觉连她的手腕都小了一圈,默默为她心疼。
“我对她烦的紧,不过碍于父皇的关系才没跟她撕破脸。等着瞧吧,这样的日子快到头了。”
他说完,突然凑近她的脸,用力的闻了闻,“你今天好香啊。”
莫揽月一把拍开他的脑袋,把他推到一尺外的距离,“殿下可别忘了,我现在是君子扬的未婚妻。”
古烈阳懊恼的瞪着她,这么多天的刻意疏远,他对她早已想念非常,偏偏她好像跟个没事儿人一样,在他面前把若即若离这一种态度发挥到了极致。
“等到万事俱备的时候,你若再岂这样拒绝我,我定要罚你。”
古烈阳捏了捏她的鼻子,也不再跟她多费时间,理了理衣服又出去了。
从房间出来的左秋见了她,也是问着同样的问题。莫揽月邪邪的笑着,“没有了利用价值的人,为什么还要去亲近。我只是对他那奇异手法感兴趣,其他的,太无趣了。”
左秋被她这有了孩子就不要娘的说法给呛到了,这些日子以来柳爵铭对她悉心教导,他还以为他们相处久了或许会产生感情,若非如此,他才不想天天跑去看这无聊的打斗。却不想她是这般冷漠无情,说翻脸就翻脸,不带一丝留恋的。
“左秋,在这宫里,真挚的感情是不必要的。我曾经也有过真心对人的时候,只是现在,能让我真心相对的人少得只剩下两个了。”
她顿了顿,“你该庆幸,你是这为数不多的两个中的一个。”
左秋彻底沉默了,莫揽月不知他在想些什么,此时此刻,有着更多的事情等着她去做,她也没时间去猜他的心思。
就这样,莫揽月又开始了和古烈阳形影不离的生活模式,她依旧穿着那白色的侍卫服,把头发束高,干练的形象一如从前。手下侍卫们因为南宫银的事情曾对她略有怨言,但看她天天戴着两只护身符,他们都很清楚其中一只护身符里装着南宫银的骨灰。单单因为这个,他们也不能再怨她没能给南宫银报仇,毕竟是没有追查到一点儿有用的线索。
跟随着古烈阳东奔西跑的日子过得很快,几天的时间,足以让她把之前丢下的一切重新接管了过来。
而紫清宫里,同时被冷待了的柳爵铭和夜彩蝶看着对方无精打采的样子,真不知该不该安慰一下对方。
夜彩蝶隔三差五的在古烈阳身边出现,对他嘘寒问暖,满以为他身边没有了莫揽月的存在,只要她坚持对他好,他一定会渐渐将心偏移到自己身上。但她双耳听到的消息却像是狠狠打了她一个耳光,她长时间的关怀备至,却只是换来他不再抗拒自己的靠近,但莫揽月不过勾勾手指,两个人马上又腻歪在一块,整个一连体婴似的。
夜彩蝶已是如此,柳爵铭心里就更加不是滋味了,莫揽月最初找他对打的时候,他还是抱着打发无聊时间的态度去的,久而久之,他把教导莫揽月当成了自己的责任,他对她,也算是很无私奉献了吧,谁曾想,在她心中仍是把古烈阳看得最为重要,他想约她,却被告知她得看古烈阳的时间安排。
前后截然不同的态度,让向来受人追捧的柳爵铭感到浑身都不痛快,思来想去,都觉得是古烈阳控制了莫揽月,从身体到思维,她都是百分百向着古烈阳。
“皇兄,要是我把莫揽月给掐死你会不会怪我?”
“你掐不死她。”
柳爵铭笃定的对夜彩蝶说道。
和莫揽月一样忙活了近两个月,古烈阳俨然已经成了古雷心中的顶梁柱,重要的事情都派了他去处理,大皇子古烈清虽然也肩负重任,但和古烈阳相比,却是要差上很多。
“最近好消息是一个接一个,顶多再过一个月的时间,我们和彩鹰之间,就不必再如此遮遮掩掩了。”
古烈阳一停下来休息时,多半是呆在莫揽月身边,就算两人没什么交流,光是那样呆着,也让他觉得心情甚好。
莫揽月闲暇时间还是偶尔会去找柳爵铭过两招,但频率明显比之前少了很多,每次也不怎么说话,只是埋头苦斗。
“是么?听说夜彩蝶最近心情很低落呢,每天呆在寝宫里看着落日叹长气。”
“随她吧。”
“三殿下,可别忘记你答应过我什么。”
她眼神坏坏的在古烈阳身上游离,却偏偏不让他太过于靠近自己。
“我没忘。”
一对上她的眼睛,目光便不舍得偏移,这个隐忍了这么久的小丫头,等她爆发的时候,是该多光辉璀璨呢,他真是相当的期待着那一天。
又是一天,外头侍卫送来两封信给古烈阳,莫揽月在他身边看战术策略的书,古烈阳拆开第一封信看着,她视线扫过桌上另一封信,那是没有封口的,一般从外面送进来的信都会用火漆或热蜡封口,应该来自于宫中。
只是皇宫里谁会这么无聊,有话不当面说清楚还要借助信件来传达。
莫揽月唯一能想到的可能就是情书?!
古烈阳看完第一封信时,脸色显得不太好,再打开第二封信看后,可算是完全黑了脸,整个一黑面神了。莫揽月端着一盘水果走近他身边,往他嘴里塞水果块的时候顺便往他手里的信纸上偷瞄了过去。
噫
居然不是情书。
“柳爵铭要向你挑战?”
是的,这不是一封情书,却是一封战书。
莫揽月惊讶的问出声来,也忘了自己这是在偷看人家的信。好在古烈阳也不介意,把信往桌上一丢,阴沉着脸对她说道,“真是死到临头还不知道痛,有这闲功夫到处挑衅,到时等到兵临城下时,不知他又会作何反应。”
“你去还是不去?”
默默往他嘴里塞着水果,她就是不明白柳爵铭对他下战书为什么他能暴躁成这样,以他的功夫可不一定会输,况且最近他经常和她交手,对柳爵铭的招式想必也已经熟悉。
“当然去!他要找人解闷,我乐于奉陪。”
“那你在气什么?”
古烈阳把之前那封信递给她,“我不是气,是忧心。原本各国的计划都进展得不错,再筹备筹备就能够正式与彩鹰宣战了,但现在蓝风国那边出了点问题,还不知能否按期恢复正常。”
莫揽月拿过那书信仔细看了,上面所提到的问题,居然还有她认识的人有关。
第一百二十四章柳爵铭的挑战()
信上说得并不太详细,大体的意思是嫁给那大将军为妻的沫儿公主突然间狂性大发,亲手将自己的夫君也就是那个对蓝风国举足轻重的大将军给杀了,这会儿蓝风国内部纷争紊乱,大将军的部下对沫儿公主杀害亲夫一事耿耿于怀,不断上书请皇帝判沫儿公主死罪。但怎么说也是自己的亲生骨肉,虎毒还不识子呢,皇帝自然是舍不得让沫儿公主推出去送死。于是,朝廷之上分为两派,激进派主张为大将军报仇,保守派主张以大局为重,其他的私人恩怨暂且搁下。两派纷争不断,最终皇帝能否安抚好那些将领,还是个未知数。
看过这信,她忍不住叹了口气,当初沫儿公主出嫁时她便在担心她将来的生活会是怎样,现如今听到她亲手杀了夫君,她不由得猜想她嫁过去之后过的都是些什么日子,能把一个温柔可人的公主硬生生逼成了双手沾满鲜血的杀人凶手。
她也明白古烈阳在忧心什么,进攻彩鹰国的计划必须四国联合,共同进行,缺了一方的兵力不可能成功。如果四国之中哪怕有一国处理不好自己本国的关系,没有众志成城士气满满的军队,就算勉强参加进来,也不过是拖了其他人的后腿。
到时彩鹰国只要选择处于弱势的其一,逐个击破,就算不能扭亏为赢,最起码也会让它有机会占据其中一个国家。彩鹰本就势大,如果让它再继续发展壮大,那他们就连背水一战的机会都没有。
古烈阳在她看过那信之后就直接把信给烧了,这种算是高度机密的信件一旦落入心怀鬼胎的他人手中,后果将不堪设想。
“柳爵铭约你在哪里打?”
“在这皇宫里还能去哪儿,当然是你经常去的那个练武场。”
“哦”
莫揽月默默点头,心里在盘算着要不要在那时候试探一下柳爵铭。
古烈阳和柳爵铭之间的比试被定在两天后进行,古烈阳并不知道柳爵铭在给他发出战书的同时也知会了身边所有人,这一传十、十传百的影响下,他们两人私下的比试被弄得人尽皆知,连古雷都差点儿要亲自来观摩,后被他以国事为重为由苦苦劝下,总算打消了来观战的念头。
即使如此,在当天,练武场内还是围了不下二十余人,皇子、公主、后宫中的妃嫔都赶来凑热闹,古烈阳看着那超额的观众,本就不好的心情显然变得更加差了。
比试的时间已到,莫揽月却是迟迟未到。
“太子殿下是在等人吗?”
站在练武场的中央,古烈阳望着那正四处观望的柳爵铭,似笑非笑的问道。
“没有,只是没想到小小的一个挑战演变成了这么声势浩大的场面,本殿实在是有些受宠若惊。”
柳爵铭对自己的能力信心爆棚,大概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输这个问题。
“那便开始吧,以一柱香为限,点到为止。”
柳爵铭最后看了一眼练武场的入口处,仍是不见莫揽月的身影,他收起失望的神情,转身向古烈阳认真的点了点头,表示随时可以开始。
古烈阳惯用的是剑,柳爵铭却不喜用兵器,一双手就已经能让不少敌人望之却步,为了以示平公,古烈阳也放弃了用剑,和柳爵铭一样赤手空拳展开了近距离的肉搏战。
柳爵铭所有的招式对于古烈阳来说都是那么熟悉,以至于柳爵铭刚刚做出动作古烈阳已经知道该如何应对。不过理论是这样,实际做起来通常又是另一番光景。就像柳爵铭那诡异的手法,莫揽月使出来古烈阳应付起来尚且可以游刃有余,但被柳爵铭使出来那效果简直是往上提了三四个层次。
古烈阳使尽浑身解数,也不过在他招式下苦苦支撑。虽然一时之间也不会败下阵来,但要赢过他,也是困难。
在场的两人打得不分胜负,场外围观的人们只是心急于谁能获得胜利,只有少数几个人注意力集中在他们每一次出手的时候。
双方僵持不下,一时间谁也赢不了谁,有耐性不好的人已经开始悄悄退场,剩下的便是铁了心要看到这场比试谁输谁赢。
“三皇子果然是好身手,能在本太子手中坚持这么久的人并不多。”
柳爵铭额间开始冒出细密的汗珠,持久战的消耗就是看谁的体力更好,谁便容易取胜。他要继续这样熬着估计也不会输,只是这比试说明了不过一柱香的时间,要是打到时间到了还没个结果,便也失去了这次比试的意义。
在那柱香燃到只剩下三分之一的时候,莫揽月突然协同左秋一起入场,也不去那边的看台,直接在练武场边上站定,看着场内的两人卖力的施展着拳脚功夫。
柳爵铭的功法是练习了多年,但古烈阳的拳法学习的年份也不短,两人开打才真是势均力敌,莫揽月回想起以前她和柳爵铭之间的打斗,那简直是弱爆了。敢情柳爵铭一直对她都有保留实力,难以想象如果他用尽全力,她是否能够挡下他十招?
“你觉得他们俩谁会赢?”
左秋突然凑在她耳边八卦的问道。
莫揽月嘴角轻扬,对着场内的古烈阳投去一个关切的眼神。
“你是想问我希望谁会赢才对吧,我的答案你还不清楚么。”
她走得更近一些,“三殿下,千万别输哦。”
古烈阳背对着她点了点头,不敢有丝毫松懈。
她摆出灿烂的笑脸为古烈阳加油时,一边的柳爵铭脸色明显变得不太好看,当即下手更加用力,招式更加狠辣,一次次出手都直取古烈阳的命门。但古烈阳也不是泛泛之辈,一招招拆解下来渐渐也开始熟练,因而柳爵铭的狠攻并没有对他造成多大的威胁。
莫揽月看了看一旁燃着的那枝细香,就只剩下四分之一的长度没烧完了,再看古烈阳和柳爵铭两人都是满头大汗,除了脸上有少许淤伤,身上看不出来有什么明显的伤痕。
她捕捉到柳爵铭的眼神正看向她这边时,她突然对着柳爵铭喊了一个问题。
周围人声嘈杂,她喊的声音不是最大,但她知道柳爵铭听清了她的问题,因为在那一刻,柳爵铭很明显的停顿了一下,就是那一下的楞神,场内的形势立即被古烈阳所主导。
他重重的一拳砸在柳爵铭的左胸,柳爵铭皱紧了眉头,退后一步想要缓解身体所承受的拳重,但那时已是迟了,古烈阳有如神助,下手快又狠,在柳爵铭顾着护胸的时候他拳头上移改而攻向他的门面。
柳爵铭闪避不及,脸上又中了他一记狠拳。
莫揽月在一旁看着柳爵铭在她面前节节败退,舒心的神情溢于言表,这让场内的柳爵铭看了不禁更加心烦意乱,出手也渐渐乱了章法,这便更加逃不开古烈阳的控制了。
她看着这香烧得差不多了,连忙吹了声口哨,示意古烈阳速战速决。
柳爵铭不是傻子,他早看出莫揽月的开心是因为他的落败,他总以为是古烈阳在她心中的地位过于重要,才使得她对他若即若离,刚刚她向他喊出那个问题,便也解了他心中的疑惑,为什么她对他的态度会突然变得冷淡,是她查到了些什么吗?他几乎可以肯定。
在比试即将收尾的时候,莫揽月已无心观战,绕着那练武场走回到左秋所在位置,走过去才发现左秋身边还站着一个人,那是在宫里许久未见的古烈风,自从如烟死后,他又被皇上闲置冷待,除了吃穿不愁衣食无忧之外,大概也没有了其他的念想。
“四殿下怎么也有兴趣看这个么。”
“我就知道宫中传闻你亲近太子而疏远古烈阳的消息不是真的,今日一看,果然如我所料。”
古烈风对场内那胜负已分的比试好像也没什么兴趣,他将目光停留在莫揽月的脖子位置。
“介不介意给我看一下。”
古烈风指着她脖子位置,问得有些忐忑。
莫揽月扯开一点衣领,扬起头让他看得更仔细些。
“你给的膏药对消除疤痕的确很有效果,大多数疤痕都已经淡化了,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来的。”
她说完,突然话锋一转,“不过你别指望我跟你说谢谢。”
“哈哈哈我也没让你谢我。”
古烈风目光忽的又飘向场内,看着那再支撑不住的柳爵铭,“他真笨,自以为对你好一些就能把你从古烈阳身边拖走。”
他的声音轻轻的,像是在讲故事,莫揽月好奇的看着他,她居然现在才发现他的不一样。
“依我看,你对古烈阳的那份心,是一辈子也不会改变的了,直接把他杀了或许还有点可能,等到你回心转意。”
古烈风说完,转身便离开了。莫揽月看着他那背影,鼻子禁不住一阵发酸,古烈风再不是以前那个意气风发的古烈风,他少了几分戾气,却也少了几分活力。瞧他走路的样子,就像是一个行将就木的迟暮老人
第一百二十五章军情泄露打草惊蛇()
莫揽月收拾心情,再看向场内时,正瞧见古烈阳将地上的柳爵铭扶了起来,两人相互搀扶着走向她,莫揽月伸手馋了古烈阳一把,柳爵铭则很快被同在一旁观战的古烈清扶住了。
“你刚刚问我的那个问题。”
柳爵铭喘着粗气,整个人都倚在了古烈清的身上。纵便是如此,他仍撑着一口气对她说道。
“我现在告诉你答案。”
柳爵铭舔了舔下唇,把嘴角的鲜血舔净,这才抬起头对莫揽月正色道。
“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短短八个字,足以把她的心肝脾肺肾都给气炸。她况且是如此,身边的古烈阳更是暗暗握紧了拳头,对他那毫不内疚的样子憎恶至极。
莫揽月搀扶着已经开始摇摇欲坠的古烈阳,叫住那已被扶到门口的柳爵铭。
“你的道理我不明白,但我有我的原则,那叫就,以牙还牙,以血还血。五殿下的债,我必会向你讨回。”
“呵我还是那句话,是你的话,我随时奉陪。”
柳爵铭说完,即被古烈清扶走,在场的人没剩下多少,莫揽月叫了左秋帮忙,也把古烈阳扶回了紫阳宫。
屏退左右,莫揽月端了热水亲自替他清理脸上的伤,又帮他脱了衣服检查身上是否有伤,确认古烈阳没受什么很严重的伤,她才拿了药给他擦上。
期间,她一直避口不提古烈格的事,只是古烈阳终究是问了。
“你什么时候知道五弟的事情和他有关?”
莫揽月叹了口气,“其实我什么证据也没有,不过是在一次陪他出宫游玩的时候,一次意外,立即有很多暗卫出现保护他,且个个比我们宫里的侍卫实力要强很多,知道他身边一直有着这样一批人,加上五殿下曾经因为我而和他有过口角,我就一直怀疑他。但和他交往了这么久,他总是深藏不漏,我没有办法证明五殿下的死和他有关,也没办法说服自己这事和他无关,所以我才在你们比试的时候突然向他喊出那问题,看看他的反应。”
莫揽月在练武场喊出来的问题古烈阳也听得很清楚,她是问,为什么要对古烈格那么残忍。也正是因为这样,在看到柳爵铭的微怔之后他才会那般下狠手。他多番调查也没有查到古烈格到底死于谁之手,就连曾经和古烈格有过节的流氓混混都挨个查了一遍,唯独没有去查身为一国之太子的柳爵铭。
“我本意只是试探,没想到他倒爽快的承认了。想必是知道我们手上没有任何指证他的证据,所以才表现得如此猖狂。”
“他也猖狂不了多久了。丫头,谢谢你,要不是你,我连杀害五弟的凶手是谁都不知道,更别提要为他报仇。”
莫揽月紧握古烈阳的手,“五殿下是我的好朋友,这个仇,我也要为他报。等我们把彩鹰国给攻下来,就是柳爵铭血债血偿的时候了。”
他们的比试,以柳爵铭被打败告终。柳爵铭被莫揽月揭穿了伪善的面具,也无心再留在紫雷皇宫。
不出三天,他一养好伤就向古雷告辞,原想带了夜彩蝶一起回去,不料夜彩蝶却是千万个不愿意,说什么也要留在紫雷皇宫,她这脾气上来,柳爵铭也拿他没辙。反倒是已身为人母的夜彩云主动提出要跟柳爵铭回彩鹰国去看望家人,儿子才不满周岁,离不开娘亲,她索性也带了年幼的儿子一起上路。
夜彩云要回去彩鹰国,古烈清自然是不答应的,但无论怎么劝怎么留都留不住她的人,他也是没了办法,只好由着夜彩云和柳爵铭一块回去。
他们走了不过才几天,边境那边传来消息,称彩鹰国最近有所异动,在边境设了不少关卡,守卫士兵的人数也大幅增加,就像是知道不久会有人攻打他们似的。
不用问,一定是他们准备联合攻打彩鹰的消息已经走漏,他们收到风声,才会做出这样的应对。
在得知这一消息之后,古雷立即飞鸽传书给其他三国的皇帝,商议紧急对策。
另一方面,古雷把古烈清、古烈阳、古烈风都叫到了面前。
“老四,你说,你有没有把这些事情告诉其他人?”
古雷第一个逮着古烈风质问道。
自从把他那个如烟处死之后,他一直对自己意见很大,要说最可能泄漏这等军事机密的,和他有怨节的古烈风当然是首当其冲第一个被怀疑。
“父皇,儿臣就算是再怎么心灰意冷,也还知道自己属于哪一国的。那样遭天谴的事情儿臣绝对不会做的。”
古烈风看了一眼身边的兄弟,又补充道,“父皇怎么不问问大皇兄,为什么皇嫂执意要带着儿子回去娘家,真的仅仅是因为想念家里人吗?”
“烈清,你说。”
古雷脸色铁青,这消息的走漏对他们的计划影响甚大,如果不把泄露消息的人找出来,就算是其他三国不要他给个交代,他也必须得给自己一个交代,盼了多少年的收复计划眼看着就要施行了,在这节骨眼上出了问题,这让他怎么能不气。
“父皇,儿臣也不知彩云为什么这么坚持要回去,想来是真的太想念家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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