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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惹霸道小皇妃-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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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夜彩蝶啊夜彩蝶,上辈子到底是造了什么孽沾染上她这个祸害。”
古烈阳望着屋外那天空,少有的惆怅起来,
就算是他,对要迎娶彩蝶公主这种事也是想到都觉得惊悚的,那些个被宠坏了脾气的公主一个比一个娇纵,娶回家这不是成心给自己找事儿。
但凡有脑子的人都不会想要答应吧
古烈阳想到那已经成婚的大皇兄古烈清,娶一个也是娶,娶两个也是娶,那彩蝶公主既然真那么喜欢紫雷国的皇子,干脆也一并嫁了给大皇兄多好,还能和姐姐彩云终日为伴,狼狈为奸,兴风作浪,无恶不作随他们怎么折腾,只要别烦到他便好。
看古烈阳这一筹莫展的样子,莫揽月不免也情绪跟着也失落起来,古雷明摆着是站在夜彩蝶那边的,至少暂时是。
“你说皇上这么极力赞成皇子们和彩鹰国之间的联姻,会不会想着到必要时候可以把她们当人质,逼迫那彩鹰女帝就范?”
莫揽月趴在古烈阳身旁,有力无气的说道。
“你我想得到的事情,父皇当然也会想到,不仅仅是父皇,彩鹰国的那位也绝不是什么平庸之辈,不然以她一介女流,也难以掌握这么大的权力。”
莫揽月点点头,这边战事未起,表面上还是一片祥和,但真的一起纷争,那些嫁了他国皇子为夫君的公主们该如何自处,想想都觉得寒心。一边是娘家,一边是夫家,手心手背都是肉,让人怎么做选择好。这事如果搁她身上,让她来选的话,恐怕她也是选不好的。
“无论如何,在各国还没有撕破脸的时候,他彩鹰国仍是五国之首,不管是夜彩蝶,还是柳爵铭,我们也只能以礼相待。只是”
就连他这样沉稳的性子,也开始对夜彩蝶感到厌恶至极,就连假装都快要假装不下去。
他们之间的冷战由于皇上赐婚风波一下子都给盖了下去,古烈阳对着她又恢复了最初的容忍和耐性,只是对外,她的身份有了很大的改变,宫中人都知道她是金漠四皇子的准皇子妃,对待她这个有身份有地位还很能打的准皇子妃,大多数人都是又好奇又畏惧,想和她说话又怕被无端降罪。
安生的日子只过了半日,太阳初升的时候,房间门被人用力砸开,这要是平时只有她一个人也就算了,这会儿子古烈阳也还未起身,看着那没有通传就闯进房间来的男人们一声怒吼。
“谁准你们进来的!滚出去!”
第一百二十章南宫银被虐致死()
古烈阳本就睡得不怎么好,偏偏还被这帮侍卫给扰了清梦,对着莫揽月尚且还能保持着该有的理性,至于其他人,他可管不了那么多。
莫揽月也是刚刚才睁眼,被数十双眼睛同时盯着她起床的感觉真是尴尬得要死,并且床上还不止她一个人
“三殿下,出事了!南宫银昨晚彻夜未归,今天凌晨的时候有人在宫中一荒地发现了南宫银的尸体。而且”
领头的那侍卫眼眶红红的,话说到一半就再也说不下去。
莫揽月认得那领头的侍卫,平时他也不像那么容易感伤的人。她不顾他们投射过来的悲凉目光,一边穿着衣服一边问道。
“把话说完,别说一半吞一半的。”
古烈阳这时候仍坐在床上没有动,就见那闯进房里的数十名侍卫唰一下通通全给跪下了。
“殿下,头儿,您二位可得为南宫银做主啊。”
说着话,那人就哭了出来,“南宫银不是被人杀死的,而是被人虐待致死的,其手法之残忍,令人发指,属下们差点儿都认不出来他的脸,这还是凭着他身上的物件才能确认他的身份。”
听到南宫银死了的消息已是震撼,居然还是被人虐待致死,莫揽月刚刚平复的理智瞬间就炸了。
当下两人也不再拖延,七手八脚把自己给收拾了就让侍卫们带着前往弃尸地。
走了足足有半个时辰,所谓的宫中荒地果然是有够荒的,估计除了巡逻的士兵,没人会走到这边来。
南宫银的尸体依旧那样放着,旁边有人围成一圈把他围在了里面。
“让开。”
古烈阳一声令下,侍卫们纷纷散了开来。
莫揽月一眼瞧见了地上的南宫银,那尸体的惨状恐怕是她这辈子见过最恐怖的事情。
“你还是别看了,这里交给我。”
古烈阳看她神色不对,忙把她拦住,不让她再靠近。
莫揽月却是不依,尽管那一眼已吓得她脸色苍白,心脏几乎忘了跳动,胃里有什么东西在不断的翻腾,如果不咬紧牙关没准她随时都能把昨夜吃下的东西都吐出来。尽管如此,她仍是要看。
见拦不住她,古烈阳也就作罢,和她一块儿走近南宫银的尸体,仔细看着那伤痕累累的尸体,心里也是被有震撼到。
古烈阳更担心的是看到南宫耀这副惨状的莫揽月,她和南宫银素来交好,南宫银对她忠心耿耿,她对南宫银也是照顾有加,与其说两人是上司与下属的关系,倒更像是朋友之间的相处。
适应了那血腥的一幕,莫揽月开始认真的看起南宫银身上的伤痕,每一个伤痕都在向她无声的申诉他死前所受到的残忍对待。
从头到脚,南宫银身上可以说的没有一块好肉,他的脸上被人用烙铁烙上了几个三角形的烙印,密密麻麻的烙印把他俊秀的脸全给毁了,要不是知道这个人就是南宫银,就是让她再多看几眼她也认不出来这是曾经跟在她身边,对她言听计从的那个南宫银。
他的一只眼睛被人挖了去,眼眶处空洞洞的,明显的下凹进去。
他的耳朵尚且完整,只是从两边耳洞处都有少量的干涸了的血迹,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他的耳膜曾遭到人的恶意破坏。
光看一个脑袋,就已经惨状连连,让人不忍再看下去。她强忍住呕吐的冲动,强迫自己睁大眼睛继续往他身上看去。
烙印、刀伤、鞭伤,分布在他身体的各处位置,有的地方甚至连皮肤都没有了,裸露在外的是鲜红的肉
手指红肿,指甲一个不剩,说明他曾被人上过夹棍,还被拔了指甲,指尖有血点,像是被什么利器扎过,十指连心,这已经是最残忍的酷刑。
他手腕和脚腕处都被划了个口子,不用仔细看也知道这是被人挑了手脚筋。
她的视线再往下,发现他裤裆间也有着一大片血迹,这看上去就像是
莫揽月一想到那个可能,连心脏都忘了该怎么跳动。她伸出手,往他档间摸了下去。
果然是什么也没有
她缩回手,看着自己这一手粘呼呼的血,伤口处的血液没有完全干透,一是因为出血量大,二是因为是新伤。环顾南宫银这一身,她就像看见南宫银在她的面前被人百般凌虐,每一个折磨,都是那么的清晰,她不知道到底是哪一个伤导致了南宫银的死亡,但她知道不论是哪一个,动手的人,压根就没打算放过他。
“把尸体好好清理,给他换上一身好衣裳,火葬了吧。”
莫揽月站起身,对周围的侍卫如是吩咐道。
众侍卫纷纷表示不理解,有一个甚至直接冲到她面前抱怨道,“南宫银已经被折磨得这么惨了,还要将他火化,那他岂不是尸骨无存?”
“按我说的去做。火化后,取一部分骨灰给我,剩下的就洒在他平日最喜欢呆的地方。”
她脸上没有一丝表情,铁面无情的下着命令。
“还楞着做什么,把尸体抬回去啊。”
她恶狠狠地向侍卫们催促道。
侍卫们嘴里嘟囔着说了些什么她已经无心去理会,她先一步去到了南宫银的房间。
他房里的东西一眼就能瞧了个干净,私人物品很少,衣柜里藏着平日里积攒下来的银子,她在衣柜一角发现一个纸包,打开一看,里面竟然是一个护身符,和古烈阳送她的那一个很相像。
这时,刚巧有个侍卫进来帮他找衣服换,莫揽月拿着那护身符便向他问起。
“这护身符,他求来做什么的,怎么从来没见他戴过。”
“头儿,这护身符是那傻小子帮你求的,不过他这还没送,殿下已经送了一个给你,所以他这个就给搁下了。听说是在昌和寺求来的,那里的平安符护身符之类的好像很灵验,要捐不少香火钱才能得到像这种开过光的护身符。”
“是吗?”
莫揽月把护身符拿在手里,若有所思的离开了。回到自己房里,她把玩着手心里的那护身符,拿出来和她身上的一比对,竟是一模一样,看来真是去那昌和寺求来的。只是没想到,他对她还有这份心。
她把护身符先放在桌上,手指在太阳穴轻揉,不过去外面吹了吹风,脑袋就昏昏沉沉的,像是要生病的前兆。她忙叫了宫女为她去请御医,在这种时候,她可是一点儿也不想病倒。
请来的御医还是那位好脾气的老御医,她把自己的感觉和御医一说,便伸了手让他把脉。
只消片刻,老御医就道出了她的结症所在。
“姑娘,你最近心情太压抑了,所以才会觉得身体不舒服,这完全是心理的问题导致身体也跟着不适,你应该放宽心,别想那么多有的没的,那样就不会老觉得脑袋昏沉或是头疼了。”
“身上毒素怎么样,会否有影响?”
她抬眼看向老御医,问的很直接。
“这个嘛影响倒是不大,不过如果能够保持心情愉悦,对你的身体绝对有帮助。”
莫揽月疲累的挥挥手,“人生在世,如果能控制得了自己的喜怒哀乐,那便也没什么可烦恼的了。多谢御医提醒,我会注意的。”
她走向窗边,独自倚在那窗前,这天还是那个天,她在意的人却是一个又一个离她远去,这就像是一个诅咒,那些真心对她好的人,似乎总是没个好下场。古烈格的死因还是个未知数,这会儿又出了南宫银的事。
她怨愤老天的不公,要她看着她身边的人一个个离她而去,她宁愿自己先走一步,也省得留在这世上烦心哀愁。
古烈阳张罗着她要求的火葬事宜,毕竟南宫银不过是一个侍卫,宫中丧葬从来没有奴才的份儿,要火葬,还必须把尸体给弄宫外去进行。
火葬的时候,莫揽月没有出宫去给他送行,古烈阳也就在宫里陪着她。
“殿下,我想再和你来一个交易。”
她语调平平,听不出是悲是怒,自从看到南宫银的尸体后她就变得有些奇怪,古烈阳不得不留在宫里时时看着她,以免她会做什么傻事。
“说吧。”
“以后,别和我太亲近了。离的越远越好。”
说这话时,她脸上写满了坚定,她不知道她以后还会遭遇什么,至少现在,她可以使自己少失去些东西。得到的少,失去的便也少了。
在她说完那个所谓的交易之后,古烈阳很久都没有和她说话,直到傍晚时分,侍卫们从宫外回来,带回了一小把南宫银的骨灰。
她接过侍卫递来的骨灰,拿起桌上那个从南宫银房里找来的护身符,小心翼翼的拆开,装了一些骨灰在护身符里,再原样折好,戴在了脖子上。她把剩下一些骨灰递回给那侍卫,“这些在前院撒了吧。”
“这个”
把奴才的骨灰撒在主子寝宫的前院里,这可是从未有过的事情,侍卫为难的看向古烈阳,等待着他的意见。
“照做。”
“是。”
侍卫心底有些开心,莫揽月的异常举动他虽然想不明白,但他却能肯定一点,莫揽月是真心心疼南宫银的。一个奴才能让主子这般挂心,已是足够。
第一百二十一章殿下以前的话还算不算数()
把玩着那装了骨灰的护身符,确认里面的骨灰不会散出来,她才起身。
“殿下,我想搬去南边的那个房间,可以吗?”
“随你。”
古烈阳坐在桌边,静静地看着她收拾了自己的衣物、头饰,所有日常会用到的东西都一一搬了个光,他忍不住叹息,这么多年都赖在他房里不愿意离开,这会儿倒是走得决绝。
就这样还要装作什么事也没有,当他眼睛是瞎的么。
纵是心疼她,古烈阳也只是看着她把东西一点点搬走,没有挽留。他们之间,最多的联系就是交易,一个接一个,源源不断的交易。她要什么,他都能给她,而她有什么,他都想要
南宫银的死对于整个皇宫,不过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不过是一个侍卫罢了,被当作茶余饭后的段子来讲讲都算是看得起他。过不了几天,便会被人遗忘。
就连他的主子,他的上司,也不过是替他草草火葬,连个墓碑都没有替他立,人死如灯灭,别人还能剩下个躯壳,他南宫银却是什么也不剩下了。外间人是这么传的,莫揽月也真是这么做的。
对于别人的闲言闲语,她都不予理会。
南宫银死后的第六天,莫揽月觉得自己精神头还不错,便带了左秋去了紫清宫。
没了南宫银,她身边就少了一个跟进跟出的人,好在左秋也不介意陪着她,就这样补了南宫银的缺。
莫揽月从来没有在人前提起过无辜枉死的南宫银,南宫银这个名字,好似已经被她忘记了。
她的新身份是他国的准皇子妃,宫里人都是认得她的,来到紫清宫,太监忙进去通传。她一时粗心,也忘了说自己要找谁。
没多久,夜彩云在妹妹夜彩蝶的陪伴下双双走了出来,看见她带着人来访,已没了原来的那种嚣张气焰。她估摸着是她那次踩上夜彩蝶的手腕时做得凶狠了点儿,都给人家留下心理阴影了。
紫清宫怎么说也是夜彩云的地盘,她走到莫揽月的面前,虽不嚣张,却也不是那么慈眉善目,“你来做什么?本宫似乎没有邀请你来本宫宫里做客。”
“就是,不请自来,当紫清宫是你说来就来的地方吗?”
夜彩蝶也忙着把她赶出去,好像多看她一眼都嫌烦的样子。
莫揽月对着她们露出一个虚伪的笑容,是的,即使对着那样惹人厌的对象,她也能照笑不误,只是那笑着的眸子里,隐隐藏着什么,便只有她自己清楚。
“两位公主,何必急着赶我出去,我来紫清宫,并不是要找你们。”
莫揽月坐在椅子上,手指在滚烫的茶杯口轻轻抚过,那随意的态度,倒真不是来找什么麻烦的。
“那你找谁?大皇子现在不在寝宫。”
夜彩云明显松了一口气,隔得这么远,她都听到夜彩云如释重负的呼气声。
莫揽月朝她们眨了眨眼,“以前太子殿下曾说过,我想找人切磋功夫的话,他随时奉陪。我来,是想让他兑现自己的诺言。反正太子殿下日日陪公主们留在这宫里,想必也是无聊得很,有人过过招活动活动筋骨,可比干坐着要强得多。”
她扭过头,对一旁的左秋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也坐下。
夜彩云见她完全没把她放在眼里的样子,居然也是忍了,连骂都没有开口骂她,就叫了人去向柳爵铭通传。
相对于夜彩云两人对她的恶劣态度,她们的哥哥柳爵铭待她可要亲和得多了。
“太子殿下。”
“揽月,你怎么有空找我来了。”
“没什么,只想问一问,太子殿下以前的话还算不算数。”
柳爵铭一楞,随即明白过来她指的是什么,“算,当然算。”
“那便请吧。”
她做了个请的手势,撇下夜彩云二人,就和柳爵铭一块走了出去。
莫揽月带了柳爵铭一同来到宫里的练武场,这里面各种兵器但凡叫得上名字的,应有尽有。简直算得上是一个小兵器库,莫揽月还是第一次来到这个练武场,以前都只是听古烈阳说起过,皇子们之间的切磋比试大概通常都是在这里进行的。
一路上她都很少说话,直到进了练武场,她让左秋只在一旁看着,勒令他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准出手帮她。
“太子殿下,上一次败在你的手里,我到现在还觉得很匪夷所思。”
莫揽月走到练武场的中央位置,对柳爵铭说道,“你不要误会,我的意思不是我败得很匪夷所思,是指你的功法。这种以柔克钢的功法我也是听说过一些的,不过和你用的招式又有些许的不同。”
她顿了顿,又继续说道,“其实我早就想向殿下请教一二,不过最近我身边发生了太多烦心事,也就把这事给搁下了,还望太子殿下不要介意。”
她这等彬彬有礼,说得柳爵铭心里虚荣心小小的膨胀了一下,又哪里会跟她计较什么。
“我说过,你有兴趣的话,我随时奉陪。”
“呵呵刚刚到紫清宫的时候,两位公主好像都不大乐意见到我,我想过干脆就这样回去好了,只是最终还是敌不过心里的好奇呢。”
莫揽月赤手空拳,连匕首都没有拿出来。她对柳爵铭伸了伸手,示意他随时可以开始。
左秋便真的只在一旁看着,即使她被柳爵铭一招就给擒住,半晌儿都舍不得放开,他也是置若罔闻。
再一次交手,没有了针锋相对,莫揽月完全是本着诚心向学的心态和柳爵铭过招,她自己没了匕首就像被拔了牙的老虎,对谁不能造成什么威胁,若是能把柳爵铭这手上的功夫学会,哪怕只是领会一半的精髓,也够她用的了。
“你用不用休息一会儿?”
两个人在练武场里一打就是半个时辰,每一次柳爵铭把她擒住,再放开后她仍是那样斗志昂扬,丝毫没有被打击了的消极心情。
直到柳爵铭开口问她,她才停了下来,发现时间竟是过得如此之快。
“我太入迷了,打得连时间都忘了,耽误了太子这么久的时间,真是抱歉。”
“不必道歉,有这功夫,带我出宫转转领略一下异国风情,就当作是谢礼了。”
莫揽月走到一旁休息处,擦尽脸上的汗水,对柳爵铭的建议爽快答应了下来。
“择日不如撞日,不如就今天出宫去吧?”
柳爵铭一直在宫里也是着实呆得烦了,要不是他那宝贝妹妹死活不愿意离开,他早该回去彩鹰做他的太子爷去了。不过这宫里也不是一点乐趣也没有,像莫揽月这个小女人,就总是让他觉得很新鲜,让人忍不住想要靠近她,更加了解她。
最初他也不过是应了妹妹的请求,想试图拉远她和古烈阳之间的关系,而促成妹妹的婚事。只是现如今,就算夜彩蝶不求他,他也乐意和莫揽月多接触些。
“这”
她看了看一旁老实呆着的左秋,却见他耸耸肩,表示无所谓。
“那好吧,不过我们这都出了一身的汗,先回去换下衣服,再宫门前见好了。”
莫揽月和柳爵铭约定好后,便和左秋开始往紫阳宫走。
“打了这么久,还没看出一些门道来么?”
左秋冷不丁在她身边突然冒了一句话,莫揽月摇头,该说她天资不够,还是她看得不够认真呢,接连半个多时辰,她一直被柳爵铭压制着,就没一次翻身的机会。赢不了倒也罢了,她早有心理准备,可对于柳爵铭那诡异的手法,她当真是看不准。
“那你看出什么来了?”
“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左秋冲她神秘的笑笑,说的话和柳爵铭曾经对她说的一模一样。
“神神叨叨的。”
莫揽月紧着时间冲凉换衣服,出去时刚巧遇到从外面回来的古烈阳。
两人迎面而过,不过是匆匆一点头,谁也没有招呼谁,就好像约定好了一样很是默契。
莫揽月仍旧领着左秋一起,和柳爵铭会合后就出了宫去。
皇城内最繁华的街道,当属正大街了,莫揽月最熟悉的地方也仅限于这正大街,所以当初她才会以这里当作约见地点,但经过左秋那一桩惊天动地的拆店事件后,由于心虚,她已经很少走这里了。
“把你脸给我好好遮起来,瞧瞧你那天闯的祸,要被那些伙计看见你,不追着你打才怪。”
相对于她的紧张兮兮,左秋双手交叉抱于胸前,根本没想要照着她的话去做。
“就算被看见了他们也不能拿我怎么着,除非他们想他们的店再被拆一次?”
出了宫,行事低调的左秋突然就傲气了,莫揽月听着他那毫无愧疚的话,居然还惦记着再拆人家一次,她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啊。
“太子殿下,你有没有什么想要买的东西,我对这街熟得很。”
“没有了,随便逛逛就好。”
柳爵铭对她轻笑,目光柔和,没有一点太子的架子。莫揽月忽然有一种错觉,就好像当初逼得她当众脱衣服的人不是眼前这个人似的。
“啊,既然太子殿下没什么特别想去的地方,不如就陪我去一下揽月楼。”
“那是什么地方?”
莫揽月神秘兮兮的嘘了一声,“男人们的极乐世界。”
第一百二十二章古烈格的死和太子有关系?()
柳爵铭原本当她是开玩笑,只是当他真的被带到揽月楼里,且这揽月楼还真是如她所说,男人们的极乐世界他就是想破脑袋也想不到,这女人居然会带着他来逛窑子。
“嗨,红姨!最近生意怎么样呀?”
莫揽月向一楼大堂里站着的红姨大声招呼道。这才刚刚傍晚,揽月楼里的客人并不多,听到那熟悉的声音,红姨转过身来,见了莫揽月立即笑着贴了过来。
“小老板,你可好些日子没来了。”
“给弄间雅致的厢房,我带了朋友来。”
“好好好,随我来吧。”
走上二楼,一路遇到不少熟人,她一一招呼着,把一旁的柳爵铭看得傻了眼。
男人流连烟花之地的他见过不少,但女人在青楼里混得这么风声水起的,且独身于其中的,他算是第一回见识到。
莫揽月本来还想给他叫两个陪酒的姑娘,柳爵铭却是拒绝了。
“在外面我很少饮酒,不如看看表演便是了。”
他们所在二楼的厢房打开窗就能看见楼下的表演,可算是二楼里最好的位置了。
莫揽月叫了些小菜,三人边吃边等着晚上的表演。
吃得差不多的时候,左秋起身时撞到桌子,一时间桌上所有的碗碟都被撞落在地,碗碟茶杯摔在地上乒乒乓乓好一阵响,除了一两个厚实的,其余全摔了个七零八落。
莫揽月还没从这场小灾难里醒过神来,只听得屋顶上砰的一声巨响,之前还完好无损的屋顶上立即多了一个直径大概有两尺宽的大洞,一个个身穿素色衣服的‘天兵天将’从那大洞口跳进房间里,脚尖落地的同时,刀剑出鞘的声音齐刷刷响了起来。
然后莫揽月面前就出现了这样诡异的一幕。
几十个‘天兵天将’挤在这样一个不算太大的房间里,刀口一致向着她和左秋两人,柳爵铭显然是被他们护在了身后。
她万万没有想到,一场小灾难还能演变成这样震慑人心的场面。
“混账东西,不过是打翻了桌子,这都听不出来,你们耳朵还要不要了!”
柳爵铭对于这从天而降的一伙男人的出现感到十分不悦,张口就是骂道。见他们一个个还傻楞着,用力踢了离自己最近一个人的腿,“还不快把刀收起来离开这儿!”
他这命令一下,几十个穿着一样的男人立即收起刀往窗口蹿了出去。那敏捷的身手,和紫雷皇子们带在身边的侍卫相比,可是要好太多了。就算拿她训练出来的那些侍卫来比一比,也不见得能好多少。
红姨从楼下上来看时,那些人刚巧全部走光了,她看着那满地狼藉,又看着顶上那穿了天的屋顶。顾不上心疼修葺屋顶的银子,忙把他们带到另一间厢房。
这时,揽月楼下的表演已经开始了,她的注意力却难以集中在那表演上。
“我一直以为太子殿下和彩蝶公主就只带了那么点人出发,当时还在想你们难道不怕路上遭遇什么劫匪什么的,刚刚那一幕让我好生佩服啊,原来和太子殿下走在一块安全性这么高,就算是军队来了也不用怕呢。”
“咳我们怎么说也是来贵国作客的,带太多人进宫,怕影响不好,所以就把人都留在了宫外,反正在宫里也有着皇上的看顾,不会有什么问题。出宫的话,底下人就有些紧张了。闹出这样的笑话,真是尴尬。”
莫揽月摇着头,“这也是正常,只是完全没有心理准备,真是有些被惊到了。看起来太子殿下的暗卫功夫底子都不弱呀,想必也是经过殿下一番精心调教吧。要是我手下那些人有他们这样的身手,我看我也不并担心我家殿下的安危了。”
左秋从始至终都只是听着他们之间的对话,楼下表演一开始,他的眼球也被勾了去。
这意外引来的天降奇兵在莫揽月心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她虽然也一同看着楼下的表演,心却在思考着其他的事情。
身手不凡、为数众多的暗卫,和古烈格有过冲突,这两点凑在一块,就不得不叫人怀疑,古烈格的死,会和柳爵铭有关系吗?
对于自己心中的猜疑,她半分没有表露出来,陪着柳爵铭看完了两场表演,这才一起回了皇宫。
谢绝了柳爵铭的相送,两人在宫门处即分道扬镳。
一转过身,莫揽月脸上的笑意瞬间消失不再,如果事情真的如她所猜想的那样,那她还真是有的忙了。只不过单凭她一己猜测就断定柳爵铭是杀人凶手,未免太过于草率,她需要更多的证据。
莫揽月和左秋混在一起的时间越来越多,她和古烈阳之间的关系就越来越疏远,以至于风声都传到了夜彩蝶的耳中,那只花蝴蝶本来被她吓得不敢主动来打扰古烈阳了,见她渐渐和古烈阳疏远起来,也就没了那么多的避忌,又开始像以前一样环绕在古烈阳身边。
对于她的刻意接近,莫揽月渐渐学会了视而不见。
久而久之,她去紫清宫约见柳爵铭时,夜彩蝶也不再对她摆出那副臭脸,就好像爱屋及乌一般,看她也顺眼得多了。对于这些小变化,莫揽月都心中有数,不过对于夜彩蝶,她从来就没想过与之交好,因此无论夜彩蝶对她是冷淡是温和,她根本都不在乎。
莫揽月和柳爵铭之间的交手越来越频繁,从最初的几天一次,到后来的天天腻歪在一起,用她的话来说,就是每天打架打到手软。陪着她的人总是左秋,古烈阳忙着周旋于各个小国之间,忙着参与古雷和其他三国皇帝谈好的计划里,她这个贴身护卫,已经成了名不符其实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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