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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杀:凤引芳华-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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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人刚坐下,明若寒便将视线落在了冷弥浅身上,“冷先生可是邙城人?”

    冷弥浅侧脸看去,只见身旁的明若寒正浅笑温雅的看着她,冷弥浅赶忙定下心神满脸微笑的回答,“冷洛从小生于山野之乡,平生喜好周游各地,途径邙城便暂停了下来。”

    明若寒眸光微敛,“本世子也喜欢周游各地,看尽不同风土人情。不知冷先生去过哪些地方,看本世子是否同游过?”

第16章 步步紧逼() 
冷弥浅心里一噎,kao,她来到这个世界除了在这邙城好好赏过景色之外,路途上哪里还有闲情雅致去欣赏那些风花雪月?

    “冷洛大多时日都在海域上度过,恐怕游历过的地方不及寒世子的十分之一。”讪讪的回答,冷弥浅心里只想骂娘。

    “海域?冷先生曾去过海域?”明若寒眼前一亮。

    “冷弟,你居然还去过海域?”李墨突然出声,也是一脸惊诧,就连一旁的李然也瞪大了眼兴趣盎然。

    冷弥浅心里又一噎,“怎么了?”说海域难道不是最好的话题转移方法吗?

    “冷弟,你在海域上呆了多久?”李墨饶有兴趣。

    “我?”冷弥浅愣了愣,想着自己在现代时的任务,沉吟了片刻,“断断续续的大概有半年多吧。”想当初她为了一宗任务直接在海上卧底了半年才彻底找到了那伙目标任务的老巢,现在想想,她也真是够拼命的啊!

    “半年多?”李墨惊呼,激动的从桌旁站了起来,“冷弟,你居然在海域上呆了半年多?”

    冷弥浅怔住,心里突然蹿起一阵不安,不动声色的打量着桌边另外两人同样震惊的神情,面色讪讪略有尴尬的抬眼看向李墨,“怎么了?”

    糟糕,她果然是说错了什么吗?她只不过是想将话题转移到她熟悉的领域上去而已啊!就算时空更迭时代不同,这个世界的大陆版块再怎么变化,地名再怎么不一样,海域总还是海域啊,明明是个超级安全的话题啊!!

    欸————

    等等!

    冷弥浅突然满头黑线,心跳慢了一拍,她蓦地想到自己好像在一本札记上看到过这西陇国的西面好像。。。。。。。。

    冷弥浅背上冷汗涔出,不会吧,难道。。。。。

    “冷弟,你可知我西陇国西面常常被海贼围攻,边境海战屡屡不止,你居然能在海域呆上半年多,我们自然觉得不可思议。”

    kao!冷弥浅闻言只差没咬掉自己的舌头想重新ng一次。

    “冷先生能在那样的环境下护己平安,想必是有什么诀窍,不如说出来让我们长长见识?”明若寒眼里的兴趣越来越浓,就连一向稳重的李然也不禁附和着点了点头。

    “其实。。。。。。。。。”冷弥浅此时只想打自己两嘴巴,她刚刚怎么就没想到札记上的话呢?!

    这西陇国的西面环海,时常会有海贼入侵抢掠民资,有时甚至还会强掳海域附近的百姓,一旦抢上了海船便会趁着海风消失在复杂的海域中,甚是让当地官府头疼。

    “其实。。。。。。。”冷弥浅突然觉得喉咙有些干哑,脑子里转的飞快,“。。。。。。。。我也就是躲着他们而已。”

    “躲?如何躲?”李然捋着并不长的胡须,眼里好奇的神色浓的抹不开。

    “当时我也是居住在一位老人的船上,具体的不太清楚,但每次退潮的时候我能看到离船几百米的附近有不少的珊瑚暗礁,老人说海域上的船最怕的就是这种暗礁了。”

    “噢~”李墨恍然大悟,“对了,对了,我是听说暗礁常常会让海船搁浅住,严重的时候甚至还会将船体戳破,没想到那位老人家居然用海船最怕的暗礁来护着他的一方天地。”

    “不知冷先生为何会去海域?那里一直都不太平,冷先生就不担心被那些海贼掳了去?”明若寒打量冷弥浅的眼里多了几分探究。

    冷弥浅闻言心里暗骂,但面上却仍是云淡清风的浅笑,“冷洛喜欢周游各地,海域的治安虽然有些杂乱,但不得不说海域是天下最迷人的地方,海天湛蓝相接,特别是日出时海平面的那片风景,冷洛现在都还心驰向往啊!”

    “冷先生说的极是,老夫有幸曾一睹海域的风景图,那番美景可真是让人过目不忘。”李然脸上也是一副激动。

    “是啊,海域的美不同内陆之地,相比之下更显得磅礴大气,若不是那里常遭海贼侵犯,冷洛还真是舍不得离开。”说道这里,冷弥浅不禁做出一副流连忘返舍不得的神情。

    “难怪冷先生会做出像‘春江花月夜’那样的诗词来,其中那句‘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更是意境颇深,让本世子记忆犹新。”

    明若寒的一句话再次让刚刚缓和下来的气氛又一次凝固了起来,李然更是挑高了眉惊诧不已,“怎么?那首诗词原来是冷先生写的?!”

    冷弥浅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给噎着,果然是现世报啊!这果然就是剽窃他人作品的现世报啊!

    “寒世子,你怎么会知道。。。。。。?”李墨受惊似的朝明若寒看去,这诗词交易可是搬不上台面的事啊,没想高高在上的寒世子居然也会知道。

    “岂止是这一首?本世子恰巧还知道‘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乱石穿空,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明若寒缓缓的念着另一首诗词,让冷弥浅和李墨两人同时一惊,心里不约而同的恍然大悟。kao,绕了半天,原来杨家二公子要讨好的居然就是明若寒啊!!

    温润如玉的声音低低的念着,一旁的李然听的捋须点头神情极为赞赏,瞥向冷弥浅的眼也更是欣赏无比。

    诗词念罢,凉亭中又再次陷入了尴尬的沉默中。

    至少对冷弥浅来说,那桌边人投来的视线犹如芒刺在背,难受的要命。

    “原来寒世子早就听说了冷弟,看来今日是冲着冷弟来的了。”李墨的话语间说不出是相讽还是冷笑,连神情也突然间变的古怪起来。

    “本世子确实是冲着冷先生而来,”明若寒浅浅低着头嘴角含笑,似乎并不介意李墨倏变的态度,而是一双眼认真的打量着身侧的冷洛,眸间的璀璨认真无比,“。。。。。。。。冷先生字里行间的才气着实让本世子钦佩的很,本就想寻个机会与冷先生小酌几句,只可惜冷先生不喜热闹,本世子一直无缘得见。直到前几日大公子的那幅字画让本世子大开了眼界,更得知原来冷先生与大公子是知己好友,所以今日丞相家宴本世子不请自来,除了要探望丞相赏这百花以外,更多的就是来结识冷先生,还望冷先生千万不要介意,是本世子唐突了。”

第17章 若有似无的关注() 
厅中三人听的一愣,谁也没想到明若寒会如此坦诚的说明来意,话语间的歉意更是让李墨李然两人的视线齐齐的落在冷弥浅身上,似乎没有想到当今最受宠的寒世子居然会对冷洛这一介布衣如此诚心道歉!

    冷弥浅也听的一脸惊诧,好家伙,这明若寒不愧是能让当今皇上宠爱的寒世子啊,明明是一句平常的不能再平常的解释,但为什么听在她的耳朵里却偏偏生出了一份别的意境?

    低头垂了垂眸,冷弥浅努力的让自己从眼前那张病的妖娆的脸上扯回思绪,轻咳了一声,“冷洛不才,能让寒世子有如此心意结交,实属冷洛的荣幸。只是那些诗词既然已经给了别人,还请寒世子能保守契约精神不要外传才是。”

    “冷先生真的丝毫不介意将这才子之名安在别人身上?”

    “为何要介意?”冷弥浅嘴角上扬,眼里有些不解,“。。。。。。。。寒世子可能不知道,那些诗词是冷洛主动卖给他们的,而且价格不菲,也算是物有所值了。”

    “。。。。。。。。。。。。。。。。。。。。。。。”明若寒一时不语,眼里的探究好奇比之前更甚了几分。

    他所认识的文人铁骨铮铮,从来都视金钱皇权如粪土,更不会主动将自己的墨宝售卖于市。但眼前的人似乎是个例外,这几日来他得到关于冷洛的消息大都都是跟钱财有关,绝对打破了他对文人的认识,这让他心里着实好奇的很。

    “但凡大才者总不拘小节,冷先生前途不可限量啊。”李然听的神色复杂,他如今贵为当今丞相,但也是从一个文人才子慢慢蜕变成长的,他太能理解文人那略显迂腐的古板,为官仕途二十多年的失意得意反反复复的磨练才让他的性子有如今的圆滑,虽让他有了如今的功成名就,但也让他在闲暇时嗟叹为何自己不早点开窍?也正是如此,他才愈发的觉得眼前的冷洛性格不拘一格,若步入仕途,凭他一身惊世的才华那将来会是何等的荣贵?

    冷弥浅听的嘴角直抽,淡淡着神情轻轻的颔首以示礼貌。

    李墨瞧出了冷洛的不自在,眼里闪过懊恼,他让冷弟赴家宴本只想让他父亲大人开心,但没想到突然冒出个寒世子,言语间还多番探究冷弟的过去,着实让他心里很不舒服。

    他虽说不清冷弟的来历过往,但这些日子以来的相处他也知晓了一些冷弟的性子。冷弟越是礼貌的时候便表示越是抵触对方,所以每当冷弟作势要揍他的时候他心底总会有些小小的雀跃,因为他知道冷弟待他始终跟别人不同。

    “冷弟,在凉亭坐了许久,不如让我带你到园子里去逛逛?”李墨也不管冷弥浅是否喜爱花草,一边介绍着远处的花草,一边拉着冷弥浅的手起身径直朝厅外走去。

    “对对对,我们只顾着跟冷先生聊天,倒忘了欣赏园子里的花,寒世子,请。”看到李墨带着冷洛走出厅外,李然也起了身抬手请明若寒出亭。

    一时间,四个人,两两成对,一前一后的在园子里欣赏着颜色各异的花草。

    “欸,冷弟,我好歹府中有下人所以从不做粗活,但为什么你明明是一个人,身边也没丫鬟仆人,怎么。。。。。。。。。。”李墨突然神情变得古怪至极,视线落在牵着冷弥浅的手上,一时间有些语塞。

    “什么怎么?”冷弥浅将视线从各色的花草间扯回,疑惑的朝李墨望去。

    “就是。。。。。。。。就是。。。。。。。。。”李墨蹙着眉头不知该怎么解释,将牵着冷洛的手举到两人眼前,视线里全是不解,“冷弟你的手,怎么觉得。。。。。。。。欸,就是如果事先不知道是冷弟你的手,我还以为我牵着是一位姑娘。。。。。。。。。。”

    “赏你的花吧,废话那么多,别以为这是你府上我就不敢揍你。”冷弥浅心里闪过惊慌,斜睨着眼瞥向李墨,被李墨牵着的手也顺势赏了身前人一个爆栗。

    冷弥浅视线不自觉的朝身后两人寻了去,却正好对上明若寒一双好看的眼。

    冷弥浅心里一惊,再认真看去时,明若寒又正跟李相低声说笑着什么,就像刚刚朝她手里瞥来的那一眼只是随意而已。

    冷弥浅见状有些摸不着头脑,她刚刚是多心了吗?

    不过想想也是,刚刚李墨并未说出关键而且声音并不大,只够他们两人听见,走在身后的李然都依旧是一副赏花的模样,更何况明若寒这个病秧子?

    想到这里,冷弥浅也不再多想,侧过身子继续听着李墨跟她介绍着园子里的珍品,却不知道在她侧身的同时,正在跟李相谈笑间的明若寒突然又朝她看了过来,若有所思般的打量着她垂下的手,眸里明显有了疑惑。

    又过了好一会儿,李相的声音突然扬了起来,“冷先生,老夫这园子里的花草可还欣赏的过去?”

    突如其来的询问,让李墨和冷弥浅两人停下脚步回望了去。

    冷弥浅定了定神,视线掠过园中的各色花草,浅笑着点头,“李相太过谦了,这园子里的花草岂止是「还过得去」?”

    “哈哈哈,”李然神情中有着些许得意,笑的极为慈眉善目,“冷先生既然喜欢,可否吟上一首应景的诗词助助兴?”

    李墨一愣,顿时尴尬无比的看向冷洛,一时没了言语。

    淡淡瞥了一眼手足无措的李墨,冷弥浅心里好笑,轻轻颔了颔首便回答,“如此美景,冷洛岂可扫兴?”

    说罢,冷弥浅眺望了一周园子,慢慢的走到一株玫瑰前硬生生的摘下一朵,思忖了片刻,“劝君莫惜金镂衣,劝君惜取少年时。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浅浅吟说,冷弥浅略显的中性的声音在突然静下来的园子里显得格外好听,一时间园中的三人都静静望去,各有心绪的品赏着诗词中的意境。

第18章 绝对是故意的!() 
“好一个「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冷先生不愧为大才,这么静想片刻便做的如此一首佳品,实让老夫惊讶!”

    “相比这两句,本世子更好奇前两句,「劝君莫惜金镂衣,劝君惜取少年时」,冷先生在诗中既让人莫贪恋黄金富贵,又让人珍惜年少芳华功成名就,但为何自己又行径相反?”

    明若寒的声音突然插了进来,一双琉璃般光华的双眼让众人有些说不出的晃眼,缓缓的走到冷弥浅身前,嘴角笑意浅溢。

    “难道寒世子不知人是善变的?”冷弥浅扬起下巴,也是浅笑着回望去。

    “本世子只知道世间女子很善变,冷先生倒是让在下见拙了。”明若寒嘴角似笑非笑。

    冷弥浅眸间瞳孔微缩,回想起刚刚的那一瞥,视线对上明若寒的眼正想探寻去,却突然被身旁的李墨挡在了身后。

    “寒世子来敝府不下数次了,这园子里的花草恐怕早就看腻了,今日家宴我父亲特地准备了珍馐,不如我们移步到偏厅尝尝如何?”看到两人越走越近,李墨极为不爽的挡在了冷洛身前,伸手指向不远处的方向。

    李墨突然的举动让冷弥浅一愣,让明若寒也是一愣,更是让一旁的李然也看的一愣,赶忙上前邀请,“是啊,老夫可为今日的家宴花了不少心思,大家都移步偏厅去尝尝吧。”

    身为的主人的李然一发话,自然是得跟随,缓缓的绕过百花齐放的花园,四人便入了偏厅。

    坐在檀木制成的大长桌前,冷弥浅看着桌上丰盛的美食,心下不禁赞叹。她穿越到这个世界,可谓是要什么没有什么,唯独这美食让她心有所安,虽比不上现代的美味,但精致却是有的。现在看到满桌的美食,无疑让她刚刚还有些烦躁的心安了安。

    “冷先生,就像自己家一般不用拘礼,这些饭菜是老夫从皇庭带来御厨所做,冷先生尝尝看是否合口味。”李然似乎看出了自己儿子对这个冷洛的重视,言语间不禁多了几分亲近之色。

    “那冷洛盛情难却了。”冷弥浅轻轻颔首作答,言语间的疏离礼貌让李墨听的沉默。

    低着头看着满桌精致的菜肴,冷弥浅正欲举筷夹菜,却突然看到一双筷子出现在自己面前,眨眼间,自己身前的玉瓷盘里便多了一只卖相极好的龙虾。

    冷弥浅惊诧望去,只见明若寒朝自己浅浅的笑了一下,便又为另一旁的李相夹了一只龙虾去。

    冷弥浅扯回视线,看着自己方盘里的龙虾怔了半晌,心里再次将明若寒骂个不停,夹龙虾是什么意思?难道不知道吃龙虾很考验吃相吗?!!

    虽说她平时也没吃相,但那毕竟是跟李墨在一起,就算吃的满嘴油她都不觉得有什么,但现在不同,一个是当朝最得宠的世子,一个是当朝最得势的丞相,她现在怎么咬的下嘴?!

    唉,冷弥浅心里有些哀叹,看着方盘里鲜红的龙虾轻轻的咂了一下嘴巴,说起来,她也好久没吃到龙虾了,这邙城离海域极远,她就是有银子想吃恐怕也没有地方买。

    现在机会来了,但她又有些顾虑,不过嘛。。。。。。。。。。。

    看着方盘里香气腾腾的龙虾,冷弥浅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都夹在碗里了,她不吃好像也说不过去啊,怎么说也是堂堂世子爷亲自给她夹的,她能不给面子么?

    想到这里,冷弥浅也顾不上其他,便用双手慢慢剥去龙虾的外壳,本来是想先吮出虾中的精华所在的汁水的,但又想想怕吃出声来便果断放弃。

    轻轻的用着精美的竹筷把虾肉戳出,冷弥浅正想蘸着酱料食用,却蓦地发现偌大的长桌上居然没有酱料的踪影!

    冷弥浅眉头微蹙,静静的再将整个桌面一一扫过,欸?怎么没有?

    不对,不对,再看一次呢?

    冷弥浅沉默着再将桌上的食物挨个看了遍,好半晌,终于,她确认了没有蘸料的残酷事实。

    什么情况?!!冷弥浅不禁腹诽,有龙虾吃居然没蘸料?!这厨子tm的脑袋被门夹了吧!

    正想出声询问,冷弥浅突然发现桌上原本还聊着天的三人不知什么时候变的沉默安静,均是齐齐盯着她手上的龙虾呆怔在原地像冻僵了一样。

    冷弥浅心里漾起了一丝不祥预感,循着三人的视线也低头看向自己手中剥好的虾肉,脸上虽然一如既往的平静,但呼吸却开始变得有些异样。

    她好像还没问蘸料的事啊?

    怎么三人神情就这样了?

    难道是她只顾着自己剥虾,没有先给他们剥,所以另外三个人觉得他不礼貌?

    呸呸呸!

    她又不是下人奴婢,她凭什么要给其他人剥?

    难道是因为她剥虾的姿势不雅?

    手上不可避免的沾上了汁水?

    但。。。。。。。。。。但吃龙虾不都是这样的吗?!

    有些发懵的看着自己手里的虾肉,冷弥浅想了好半天也没想出问题出在哪儿,只得抬眼朝一旁的李墨瞅去,“怎么了?”

    “冷弟,这东西。。。。。。。”李墨尴尬的扫了扫同桌的另外两人,用手指了指冷弥浅手里的虾肉,神色古怪,“。。。。。。。。。。。。。我们叫虾魁,此物只为欣赏,从不让人进食。”

    冷弥浅闻言石化,一双眼瞪大了看着自己手里的虾肉,清秀的脸上彻底给懵住了。

    好半晌,冷弥浅才抓住问题重点,赶忙转头朝明若寒望去,眉头微蹙,“不能吃,那你给我夹什么?”

    妈的,这个病秧子居然敢坑她?!!

    “虾魁为吉祥物,但凡桌上有此物,都会夹一只放在盘中左上侧以示祝福。”将冷弥浅的不爽尽收眼底,明若寒沉吟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出声,只是那嘴角的笑意明显的被刻意抑住,眼里的趣意明显亮的夺目。

    似乎为了证明自己说的是实话,明若寒用手中的筷子轻轻敲了敲方盘的一角。

    方盘清脆的声音让冷弥浅循声望去,看着明若寒玉瓷盘左上方的一只血红龙虾,衬着雪白的底色尤显得好看,让冷弥浅眼里的眸色变了又变。

第19章 两个坏消息() 
“但是。。。。。。。。。。。。但是冷弟你好像知道该怎么吃。。。。。。。。。。。。。?”李墨的声音有些不确定的往上扬,但神情却极为笃定身前人知道该怎么食用虾魁。

    冷弥浅尴尬无比的回头朝李墨看去,“这个。。。。我在海域上吃过。很好吃,不过需要蘸料。”

    “原来如此,”李墨闻言恍然大悟,也学着冷弥浅的样子将自己方盘里的虾剥开,脸上全是惊奇探究,“我长这么大从不知虾魁的肉还可以吃,冷弟,你真的好聪明。”

    “冷先生今日果真是让老夫大开眼界啊!原来这么小的事物也有如此美味的一面!墨儿,你可要好好跟冷先生学习啊!”嗅着虾肉被剥离后飘溢在空气中的鲜香,李然爽朗的笑声传出,打量冷洛的眉眼中更是多了几分喜爱。

    这冷洛无论是才情还是见识都不同常人,那懂得变通的性子更是深得他心,若墨儿与此人结交,想必受益颇多将来必有作为。

    想到这里,李然的心情更是莫名的好,一时间,饭桌上气氛跃然,四人言语之间也多畅快。

    皓月高照,光洒大地。

    冷弥浅形单影只的走在小巷中,拖着背后长长的影子,独享着夜色下的静谧。

    只是——————

    除了身后的尾巴。

    唉~

    冷弥浅无奈的摸了摸额头,眉眼里全是无语。她果真是引起了那个面善心黑的寒世子的注意么?还是说被李墨家的老头子给惦记上了?

    身后的尾巴从她出相府开始便不紧不慢的跟着她,她虽然知晓,但也不点破,就这么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在大街上慢慢溜达着。

    她如今女扮男装,声音中性扮作柔弱书生,以此来掩饰着自己的性别间的差异。衣着不配挂饰,不配腰带,就是想让宽松的丝袍掩盖着自己身体的曲线,全然没了女子该有的玲珑雅致。

    曾在邙城的勾栏院里见过与她装扮相近的兔爷,亦是像她这般柔弱,面带些许女相,声音悦耳至极,有的甚至比自己都还颇具女子风范,举止之处颇有女子扭捏之态。

    她不止一次的告诫自己,她如今是个柔弱书生,可不能再动武动粗,身手也不能再像之前那般矫健,比如现下这样,明明知道身后有尾巴跟着,她却偏偏作声不得。

    唉,冷弥浅抬眼望着头顶上的明月,无声的哀嚎着————

    自作孽果然是不可活啊!!

    邙城一偏院。

    李墨就像进自家院门一般,神情自然的走进小院里,正想像平日那般出声唤着冷洛,却在看到小院里正闭眼睡去的人,不自觉的放轻了自己的脚步声。

    看到冷洛手中还拿着茶杯,李墨下意识的想将茶杯接过,却没想视线刚落在茶杯上便定住了。

    只见橘橙色的汁水盛了半盏茶碗,水中还有颗粒状的东西上下浮动,颜色甚是夺目。更重要的是那扑鼻而来的果香,让李墨头脑一醒,更是好奇无比。

    李墨看的正入神,一个爆栗毫无预响的闷敲在自己脑门,半蹲的姿势正好重心不稳,被这偷偷袭击蹲坐在地上,抬眼望去,脸上尽是尴尬,如同小孩般正在偷窥好玩的事物却被人逮个正着。

    冷弥浅收起惬意的神态,斜眼看着蹲坐在地上的李墨,装作一脸的茫然,“你怎么来了?”

    其实从李墨悄悄进小院的时候她便知道了,只是因为她如今扮演的角色不允许她有警惕心,便闭着眼靠在椅子上小憩。

    顾不得回答冷洛的问题,李墨起身拍拍屁股上灰尘,神情好奇的看向靠在摇椅上的人,指着瓷碗中的茶水,“这是什么?怎么会如此好看?”

    “这是橙汁,你要喝吗?”冷弥浅将手中的橙汁递给李墨,嘴角忍不住好笑。

    冷弥浅本是客气随意说说而已,但没想李墨也不客气,接过去便仰头喝了一大口,随即眉头挑的老高,似乎还意犹未尽,又接着把剩下的橙汁喝个精光,舔了舔嘴唇双眼放光的看向冷洛,“冷弟,这个真好喝,橙汁我喝过不少,但像这种可以吃到果肉的我还从未喝过,冷弟怎么做的,还有吗?”

    看着自己辛辛苦苦鲜榨出来的橙汁被喝个精光,冷弥浅按了按有些发疼的太阳穴,伸出另一只手朝李墨摊开,“想知道?一百两银子,谢谢。”

    “你。。。。。。。。”李墨闻言差点惊的丢掉手中的杯子,“。。。。。。。。。。。。你上辈子是穷死的?”

    “那你给还是不给啊!!”

    “我。。。。。。。。。我哪里还有银子给你!!我那块玉还押在你那儿呢!”

    “那你没钱还来这里做什么?”冷弥浅气不打一处来。

    “我。。。。。。。。。。。。”李墨明显气息一滞,“。。。。。。。。。我是来告诉冷弟你两个消息的。”

    “两个消息?”

    “对啊,”李墨抿了抿嘴唇,一副极其为难的样子,“一个坏消息,一个。。。。。。。。。更坏的消息。”

    “啥?”冷弥浅心肝儿一颤。

    “你要听哪一个?”李墨壮着胆子问道。

    冷弥浅静默片刻,眨了眨眼,“既然都是坏消息,那就先来个轻松点儿的吧。”

    “哦,”李墨点了点头,“。。。。。。。。。我父亲有意让你参加皇室年中祭会。”

    “啥?”冷弥浅双眼微眯,一副没听懂的模样。

    “这次可不是我的主意!我发誓!”似乎害怕椅子上的人起身狠揍他一顿,李墨赶忙将手举到神明三尺的位置以表诚心。

    “那。。。。。。。”

    “还不就是寒世子,他似乎是真想结识你,但可惜上次家宴过后,冷弟你就闭门不出,可能他也没寻得什么机会,现在眼下正适逢年中祭,父亲提议后,寒世子想都没想便同意了下来。”

    冷弥浅闻言沉默,脸上虽无过多表情,但垂下的眸却掠过重重阴郁。

    要按照平日里,冷弥浅绝对二话不说便回屋收拾包袱走人,但现在————

    呵,墙头上的人似乎从那日家宴过后便一直都在。

    他若是现在有所动作,恐怕还未等出大门,明若寒便在那门外等着他了吧。

    “年中祭是做什么?”冷弥浅咂了砸嘴。

    “一年有两祭,分别是年中祭和年尾祭。只是相比之下年中祭的规模要比年尾祭小上一些,但无论怎么小,对于皇室来说也都是视为国庆。年中祭主要是以猎林捕兽为主,邀请的人除了皇室朝臣以外,还有天下各位大家名仕。”

第20章 牵着鼻子走() 
李墨顿了顿,瞅了瞅毫无表情的冷洛,又继续说道,“其实有不少布衣都是借此机会得到朝臣或者皇上赏识进入仕途的,像我父亲便是。但即使是如此,想要参加年中祭也不是人人都可以,受邀的平民必须是要有真才实学,广为人知且被当朝二品正以上的大臣推荐才可。所以。。。。。。。。所以。。。。。。。。。。。。。。。。”

    “所以我该感到很荣幸?”接过李墨的话,冷弥浅斜眼瞥去。

    “换成别人,确实是应该很荣幸,毕竟能得到当朝寒世子的邀请,那可不是随便谁都有这么机会的。要知道。。。。。。。。。。。”李墨抿了抿嘴唇,脸上的神情愈发的慎重。

    “要知道什么?”

    “要知道。。。。。。。。。。。”李墨突然压低了声音,“。。。。。。。。。。。迄今为止,寒世子从未邀请过任何人啊。”

    什么?

    冷弥浅闻言瞪大了眼。

    李墨郑重无比的点了点头,“嗯,冷弟你是第一个。”

    “欸,等等,等等,”冷弥浅朝李墨比了一个暂停的手势,“你不是说受邀的人必须要有广为人知的才学吗?我不是啊,我那些诗词可都是私底下。。。。。。。。。。。。”

    冷弥浅的声音戛然而止,双眼瞪的比先前的还要大,面色僵硬的抬眼朝李墨看去。

    “对,这就是我要告诉你的第二个消息,”李墨面色尴尬的点了点头,“。。。。。。。。。。。就在昨天晚上,杨家二公子将你诗词售卖的事传了出去。”

    “。。。。。。。。。。。。。。。。。。。。。。”冷弥浅的肾上腺素顿时升高了好几个度。

    “听说是杨二公子昨夜在阙凤楼醉酒后说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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