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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杀:凤引芳华-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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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三百两?”李墨惊呼。

    “你放心,他肯定会答应。”

    “为什么?”李墨讶异,“这二百两可不是个小数目,那杨二公子可是费了好大的劲儿才弄到这些银子的。”

    “你个笨蛋,你脑子就不能灵光点?”冷弥浅看着眼前的人,一脸的恨铁不成钢,她明明是这个世界的外来人,但为什么现在反而比眼前的书呆子还更懂的眼下的局势?

    “我。。。。。。。。。。”李墨怔住,他已经不是第一次被冷弟这么说了,但他确实不知道为什么冷弟会如此笃定杨二公子会答应三百两的事情!那可是三百两啊!!足够一个八口之家一年吃穿不愁的数字了啊!

    看着李墨茫然的脸,冷弥浅无奈的摇摇头,“你刚不是说杨二公子想要一手关于少年有成的诗词吗?”

    “嗯。”李墨赶忙点点头。

    “那我先问你,杨二公子自己是个少年有成的人吗?”

    李墨想了想,摇摇头,“自然不是。”

    冷弥浅闻言打了个响指,“很好,那问题来了,既然杨二公子他自己并不是个少年有成的人,那他为什么还要一首这样的诗词呢?”

    李墨怔住,半晌才恍然大悟拍了拍自己的脑袋,“你的意思是,他是用来送人的?”

    “算你还有救。”冷弥浅点了点头。

    “那、那。。。。。。。。。。”李墨顿住,脑海里突然闪过什么却因为速度极快没能抓住,怔在座椅上好半天欲言又止。

    “笨蛋,”冷弥浅忍不住赏了李墨额头一个爆栗,“。。。。。。。。。。既然知道他是送人,那自然是送给一个他想讨好的人。想要一首少年有成的诗,那他想讨好的这个人自然是个少年有成的人,他是杨家嫡出二公子,据我所知,杨家在这邙城里是首富,其中杨家的嫡出大公子更是邙城的军卫大人,虽然名就但却并不是年少有成,所以可以排除在外。”

    “对啊,杨家在邙城已是大户人家,能让那杨二公子主动讨好的人在这邙城之内也是寥寥数个,听冷弟你这样分析,那些人好像也都不是少年有成的。。。。。。。。。。”李墨恍然大悟,脑子渐渐的清明起来,“难道。。。。。。。。。。难道是有什么贵客要到邙城,所以杨二公子才会有如此举动?”

    “对啊,贵客,你好歹也是的当今丞相的儿子,你难道就没听到什么消息?”冷弥浅斜睨瞥去。

    “我?”李墨面色讪讪,“冷弟,你又不是不知道我。。。。。。。。。。”

    “行了行了,你那些破事儿我也懒得搭理,反正跟你说了这么半天,那三百两银子我是收定了,你赶紧去收。”推了推还有些愣神的李墨,冷弥浅就差没有一脚踢出去了。

    “好,好,我马上去,”李墨赶忙点头准备朝外走去,却在刚起身时又突然回头认真的看了看眼前的冷弟,“冷弟,这些日子我跟着你可真是见识了不少东西,就像刚刚,单凭一份礼物便能察觉出背后的事,真是让为兄我佩服不已。冷弟啊,你。。。。。。。。。。你到底师从何处啊?”

第12章 没银子送什么礼?() 
“怎么?你要查我?”冷弥浅斜眼瞥去,挑高了眉打量凑近自己的李墨。

    李墨,是她来到邙城认识的第一个人,当今丞相庶出之子,虽满腹经纶却呆板无趣,没成想跟着自己混了这些日子来,木讷的性子居然通透了许多,还成了她赚取外快的好搭档,成功的被她收归麾下成了她的御用跑腿。

    “不是,不是,当然不是!”李墨赶紧否认,“…………你不说自有你的理由,为兄自然不会做那悖逆你心意之事。”

    这些日子来,李墨算是摸清了一些冷洛的性子,虽然为人极为聪慧,但行事举止却低调的很,冷洛写出的诗词佳句多不胜数,但却从未署上过冷洛二字,相反,冷洛对于卖出去的诗词还特地嘱咐对方千万不要说出自他手,这让邙城里的那些有钱人的公子更是心里大喜,冷洛的诗词售卖在极短的时间里根本成了邙城达官贵人公开的秘密。

    李墨不是没想过派人追查冷洛的来历,但他却深知若被冷洛知晓,他们两人的情谊想必也寿终正寝了。但他不查不代表那些达官贵人不查,只可惜这段时间来,那些想要追查冷洛来历的人除了知晓冷洛的名字外,根本查不到任何信息。

    “这还差不多。”冷弥浅勾了勾嘴唇,眼里全是笑意。不是她轻视眼前的人没有能力,而是她如今的相貌根本就让人无从查起,若这样都能查到她的底细,那她一定二话不说将眼前的人视若神明。

    擦擦满是油的手,冷弥浅双眉微蹙,唉,这古代生活还真是让人痛不欲生啊,精神生活上没有丝毫的趣味,所以当她读完关于这个时代的各类杂谈后,她只能天天出门晃荡窝在酒楼茶馆里听着各种评弹段子或者意气书生们的时局讨论消磨时光,却不想每次刚前脚出门,后脚这李墨就跟了来,就像是天天守在她家门口似的。

    “冷弟,那个。。…我父亲大人再有两三日就回府省亲了,我之前对他。”李墨顿了顿,脸上有些许尴尬,“他五十大寿生辰我连句问候都没有,现如今,我想补一份礼物给他。”

    冷弥浅一愣,往后缩了缩脖子,“你不会是想问我要银子吧?”

    “银子我有,”李墨一屁股坐在冷弥浅最近的椅子上,满脸的讨好,“我父亲大人他也不缺银子,他就是好字画。”

    “字画?”冷弥浅眯了眯眼,一脸的警惕,“关我什么事?”

    “冷弟,我可是知道你写的一手好字,特别是那草书,字里行间浑厚苍劲,飘逸磅礴,好看的紧!要不是亲眼看你所写,我都不敢相信我眼睛。”

    “行啊,五百两。”冷弥浅微眯着凤眼,把玩着手中的酒杯,一脸的算计。

    “什么?!五百两?”听到回答,李墨猛的站起身来,手指着身旁的冷洛颤抖个不停,“你敲竹杠啊?!!”

    话音刚落,一个鸡骨头打在额头,李墨来不及擦去额头上的油,便看着冷落微眯着眸朝自己凑了过来,“这也叫敲竹杠啊?!你以为写幅字画很容易?你这是贺寿的,我还得绞尽脑汁给你作一首应景的,再加上亲力亲为给你写字画,我收你五百两银子可都是看在我们两人的交情上,你要是出不起,我也正好落的清静,你爱出不出!”

    仰头喝下杯中的清酒,冷弥浅笑着勾起嘴角便出了酒楼,徒留李墨一人独坐在桌边犹豫不决。

    李府。

    府中侍从来往不绝,神情恭敬的伺候着府中的贵客明若家族的嫡子,明若寒。

    明若家族已然流传了几百世了,早已成为一方势力,财富更是富有的让人惊颤,连皇室都不得不依仗他的权势。纵观天下,恐怕只有位居南方的伊藤家族才能与之抗衡。

    明若寒,明若家族嫡子,被皇上御封为‘寒世子’,同享皇子待遇,其渊博的学识见解就连皇上都要礼遇几分,再加上明若寒那世人瞩目的谪仙气质,更是深得皇上宠爱。

    世人皆传,寒世子一句话,甚过百官谏言。

    只可惜,这明若寒从小体弱,自出生起便是各种汤药不离身,曾有御医断言明若寒活不过25岁,而如今明若寒年近23,身体也愈发的虚弱,举手投足之间的羸弱让人看着心惊,但即使如此,明若寒无论是在明若世家还是朝廷中的地位都无人敢撼动。

    看着眼前的少年,气质高贵却又举止有度,无论是心思或者处事皆是八面玲珑,李然的心情不禁有些复杂,联想到自家的儿子,呆板无趣不懂得察言观色,以后就算是子承父业,恐怕失宠皇恩流放蛮夷之地也只是时间问题。

    “李相可是在想令公子?”明若寒轻轻放下手中的茶杯,清澈净亮的双眸直直盯向对坐的中年男子。

    李然心中一惊,抬眼看着眼前满脸微笑的少年,眼里情绪讶然。

    他纵横官场数十年,官至丞相,阅人无数,无论什么情绪都从不显露人前,他刚从京都告假省亲,言语之间尚未提起自己那个不争气的犬子,而眼前的人却清风云淡的说中了他刚刚所想,这说明什么?!说明眼前的人对他的关注并非一日两日,而是长时间的留意,不仅是对他,就连他留在老家的家人也没有放过丝毫。

    稳下心神,李然敛住眼里的震惊,嘴角微微上扬竭力的扮作和蔼状,“寒世子果真是心思敏捷啊,老夫心中所想果真是说的丝毫不差。”

    说到此,李然满脸的叹息,看着湖面上微波粼粼,思绪不由得转向了远处,神情真切,“老夫儿女中就数这个儿子最让人放不下,不怕寒世子笑话,这个儿子是我过世的糟糠之妻所生,那时我只是一介布衣,她却丝毫没有嫌弃,生下墨儿后不久便病弱而死,至死都未能享受过荣华富贵,临终前,我向她保证一定会爱护这个儿子,让他平平安安的过完这辈子,否则老夫百年之后怎能安心去见过世的夫人,只是这个不孝子啊,朽木不可雕,提起便是满肚子的火!”

第13章 惊人之作() 
李然言语之处有着深深的恨铁不成钢,眉间的无奈溢于言表,脸上的神情不似作假。

    李墨,虽是李府大公子,但因为生母早故又非皇室,所以为庶出血脉。对于这个儿子,李然可谓是担心不已,虽然他有嫡出之子,但他从来最宠爱最关心的唯独只有李墨这一个儿子,这不免让嫡出派系心生芥蒂,曾不下数次对李墨痛下杀手,若不是他这个丞相父亲多加护佑早就不知死了多少回了。

    无奈之下,李然只得利用各种机会疏远这个庶子,最后更是找到个借口将李墨遣回了老家。从此父子两人之间的关系淡入清水,但也正是这样,嫡出派系也渐渐不再敌视李墨。却没想,不知何时起却被眼前的明若寒盯了去!

    明若寒闻言,清澈的眼眸间闪过讥讽,眨眼间便恢复了正常,“丞相大人也不必忧心,大公子他。。…”

    “父亲大人,你何时回来的?不是说还要等上几日才。……”

    明若寒正想好好‘安慰’一下眼前情绪‘低落’的李然,却没想被亭外传来的声音打断,抬眼望去,一位身着蓝色衣袍的男子正向他们二人快步走来。

    李墨快步走进亭中,算算日子已有大半年没有见到父亲。回想起当初被嫡系一派势力陷害,父亲怒斥之下令让他滚出丞相府,他的心里满怀着怨愤!直到————

    他遇到了冷洛。

    一次醉酒,他望着无尽的夜色,看着街上张灯结彩的下的人家其乐融融,突然抑制不住情绪大哭了起来,醉酒间向旁桌的陌生人撒着酒疯,发泄似的道出心里长久以来的憋闷。

    埋怨着一向知他疼他的父亲居然不问青红皂白便将他一顿毒打遣回老家,这几年来,他心中的愤懑从未减少过,他更是想不明白为何当初那么宠爱他的父亲大人会在一夕之间对他冷眼相待,明明是那些嫡出派系使出的下流手段,他那个慧眼明察的丞相父亲又怎么不知?!

    李墨至今都还记得当时冷洛看向他的眼神,那是一种怜悯,一种无奈。

    他本以为那个被他打扰清静的人要么会不耐烦的痛打他一顿,要么好好安慰他,让他不要记恨,不要再被那些过往憋屈了自己。

    却不想,两种情况都未发生。

    那个被他打扰的人只是高高在上的斜瞥了他一眼,“有你这样的儿子,你的父亲才是最可悲的那个。”

    他久久怔住。

    那个夜晚,他被酒醉的浆糊的脑子就像是被雷劈过一般,在震惊中醍醐灌顶般的将所有事想了个通透。

    而那个让他脑子突然清明的人就是冷洛。

    从那之后,他从未有过的挂念着那个在心底深爱着他的父亲,他发现这些年的怨愤根本就是作茧自缚,现如今父亲大人回老家省亲,他心里的高兴岂止是只言片语能表达的?!

    李墨急急的朝自己的父亲走去,眼里堆满了笑意,却在看到明若寒时突然凝滞在嘴角,一脸茫然的朝李然询问,“父亲大人,这位是……”

    看到自己的儿子脸上欣喜的朝自己迎来,李然按捺住心里的古怪,“这位便是寒世子,得知为父回家省亲前来看望。”

    李墨闻言,脸上一片恍然,眼里的钦佩之情毫不遮掩,双手行礼,“原来是寒世子,李墨有礼了。”

    明若寒轻轻颔首。

    “寒世子,犬子无方,就这么冲撞进来,还请寒世子不要见怪。”

    李墨闻言,脸上神色一黯,似乎也觉着自己刚刚举止鲁莽了一些,神情讪讪,随即将自己手中的画卷朝身后藏了藏。

    “大公子许久不见丞相,自然是情切了一些,本世子又怎么介意这父子间的真情流露?倒是大公子手上的东西。。”

    李然闻言望去,这才注意到李墨手中还拿着一副窄细的字画,“墨儿,这是。……?”

    “父亲大人五十大寿,儿子未能尽孝,所以特地为父亲准备了一份礼物,想等父亲回府的时候送给父亲聊表心意。”

    李然惊诧,双眼看着身前的儿子,一时间有些回不过神。他这个儿子自从被他毒打一顿遣回老家后,便对他冷眉相对,多说一句话都难。怎么现在。。……

    “噢,是礼物?”明若寒挑起双眉有了兴趣,“。……大公子亲自挑选的必是佳品,不知本世子能否有幸一睹风采?”

    “自然,李墨听闻世子精通字画书写,还请世子给评点评点。”见两人的视线都落在自己手中的字画上,李墨面色一喜,便径直将字画在亭中的石桌上缓缓展了开。

    随着李墨双手的满满展开,白玉般的胚纸展现在三人眼前,细腻柔滑,手轻轻触碰如同抚上丝绸,让人不禁眼前一亮,但让亭中三人彻底失神的却是字画本身的内容。

    短短的一首诗词,先不论个中意境,足以媲美当下名仕之作,更重要的是那字里行间的铁画银钩,笔走龙蛇,不同于他们所见的任何书体,明明飘如浮云,却又矫若惊龙,古朴苍劲之韵足以看到下笔者对书法的深厚功底。

    李然看的面色倏变,双眼放光的盯着石桌上的字画动也不动,脸上全是激动,“墨儿,这字画你……你是从哪儿得来的?”

    李然掩不住脸上的激动,想他平生最爱收藏字画珍品,却从未见过如此佳作!那诗词间对他的大寿恭贺,很明显是特地为他所作,单单是那祝寿的诗词便可惊艳世人,更何况还有这神来书法?!!

    “啊?”李墨显然是被李然的一声唤扯回了远游的神思,他听闻父亲提前回府便急急去找了冷洛,没成想冷洛早有准备,丢了幅早就准备的字画给他便撵他出了门,他这一路上着急回家也未来得及打开瞧一瞧,没成想啊没成想,这一瞧便惊艳了他的双眼。

    “大公子是从何人之手购得此幅字画,本世子也是好奇的很。”明若寒的声音乍响,言语间的惊艳之色毫不作掩。

    “是。……。”听见明若寒也附和询问,李墨这才彻底回过神来,艰难的将自己的视线从字画上挪开,“。……是李墨的一位好友,他对诗词书法颇有研究,但,但我也是今日才得知他的造诣如此高深。”

第14章 没银子请闭嘴() 
“噢?哪位好友,为父怎么没听你提起过?”李然闻言也忍不住好奇,眼前的这幅字画绝对可当墨宝珍品,能写出如此绝妙好词,又将书法演绎的如此鬼斧神工的人,又该是有着怎样的惊世才华?!

    “这。。…是墨儿近日才结交的好友。”李墨脸上犯了难,想起冷洛不喜风头的性子,言简意赅的略过便住了口。

    “你有如此才华的朋友,何不请到家中让为父见见,正好这几日院中百花盛开,你便将那位朋友请来一同赏花,何乐而不为?”

    “这个。。……”李墨有些迟疑,“那我先问问冷弟,看他近几日是否有空。”

    “丞相大人有请,难道大公子的朋友还会推却不成?”明若寒言语中不免有几分好奇。

    “寒世子有所不知,我这位冷弟喜欢清静,一向不喜欢宴客这类事情,所以。……”说道这里,李墨顿时怔了一下,因为他发现父亲的注意力根本不在自己的话上,而是止不住赞叹的轻轻抚着字画,那眼里的惊艳激动如同孩童看到最爱吃的糕点一般,让李墨顿时没了声音。

    抬眼看了看正饶有兴趣打量自己的明若寒,李墨面上一凛,再瞥眼看向一旁沉浸在字画中的父亲,短暂的犹豫后,李墨抿了抿嘴唇,“。……那,那墨儿一定请到。”

    ————————————————————媚儿乌的时间地点穿越线

    “噗!!”

    正在喝茶的冷弥浅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吓的喷出了满口的茶水。

    “什——么?!!你没看见我每天都忙的不可开交吗?赏什么花,不去!”冷弥浅恨的直咬牙就差没有将眼前的人给踹出门去。

    三月前,她在伊藤氏族消失的无影无踪,之所以扮作男装改头换面,就是为了防止有任何的蛛丝马迹让那个高高在上的氏族找到自己。来到这北方之地,本想隐姓埋名度过这悄无声息的一年半载,一旦等璞玉里的流光体积蓄到足够带她回去,她便彻底消失在这个世界。认识李墨本是无心之举,谁能料到当初那个在小酒馆喝的酩酊大醉的落魄书生会是当朝丞相之子?!

    本来吧,她对当朝权贵有着天生的排斥警惕,不过短短的相处她发现李墨根本就是个流放在外的庶子,既然如此,她的排斥自然也就不再那么强烈,也默认着李墨做着自己跟班处理一些她不方便出面的事。

    但如今,赏花这件事却让冷弥浅心里莫名咯噔了一下。李墨虽然为人木讷真诚,但他那个当今丞相的父亲可就不一样了啊!

    擦擦锦袍上的茶水,李墨脸上没有丝毫的介意,只是尴尬布满了整个清秀的脸庞,“冷弟,我知道为兄自作主张是不对,但那只是家宴,而且邀请的客人也只有你,你大可放心!”

    “只有我一个客人?”冷弥浅微楞。

    “自然,我告诉父亲冷弟你不喜拘束之地,也不喜人多口杂,父亲便应允只邀你一人家中小聚,畅谈诗词歌赋,仅此而已。”李墨神情紧张,生怕身前的人又给他拒了回去。

    冷弥浅蹙眉不语。

    “冷弟,你放心,我父亲大人不是那多事之人,你就当是帮为兄这一次,你也知道为兄一直曲解了父亲大人的好意,难得父亲大人喜好诗词书法,正好冷弟你。。……”

    “三百两。”

    “。……”李墨被莫名的打断,脸上茫然一片,“。……什么?”

    “三百两银子,我就去。”

    “什么?!!!”李墨惊呼,“你要三百两?!”

    “你可以选择不给,我很民主的。”冷弥浅嘴角倾了倾,这李墨虽是丞相府的大公子,但每月的吃穿用度那都是有规定的,先前李墨为了给他父亲筹备礼物已经用了五百两银子,那可是一笔大开销,现在哪里还有多余的银子请她去走这一遭?

    “你。…。”果然,李墨顿时没了话。

    看到李墨僵在原地,冷弥浅嘴角勾了勾,正准备敞开大门请屋里的人离开时,背后突然传来一阵坚定无比的声音——————

    “成交!三百两就三百两!”

    “什么?”这次轮到冷弥浅挑高了眉惊呼出声,转过身惊诧不已,“你有银子?”

    “我。……”李墨呆怔了一会儿,语气顿时弱了下来,“我自然没有银子,但是我有这块玉,我、我先给你!”

    说罢,李墨便将一直挂在腰间的璞玉取了下来,硬塞进冷弥浅的手中。

    冷弥浅低头看着手里的璞玉,嘴角忍不住抽搐,抬眼看向身前的人,“这块玉。。好像是你母亲留给你的家传遗物吧?”

    “是,”李墨认真的点了点头,“所以冷弟你可要保管好,我一筹到三百两银子就会换回来。”

    “你认真的?”冷弥浅面色讶然。

    “自然是认真,这些年我对父亲不闻不问,就算父亲每年回老家省亲我也从未有过好脸色,就连父亲五十大寿我都未曾问候祝贺半句,如今我已清楚父亲对我的心意,我若是再像以前那样不孝,就真该下修罗地狱不得翻身了。”一字一顿,李墨说的极为认真,视线落在冷洛手中的璞玉上,脸上温和无比,“。……而且这璞玉我也不是随便给人,有冷弟你帮我收好我放心的很。”

    冷弥浅听的沉默,垂下眼认真的看着手里光泽玉润的璞玉,突然想到被自己送回现代的爷爷,心里突然五味杂陈。

    “那。……”看见冷洛没了言语,李墨小心翼翼的凑近身前,“。……冷弟就算应允了是不是?”

    察觉李墨突然近身,冷弥浅顿时回过神来,低眼看了看手里的璞玉,又抬眼看了看一脸期待的李墨,不禁没好气道,“你都把这宝贝无比的璞玉拿出来,我还能说什么?!话说前头,没有三百两银子别想从我手上赎回这块玉!”

    “好的,好的。”李墨极为快速的点头,生怕晚一步眼前的人就会反悔似的。

    “而且,这种事仅此一次!”冷弥浅突然换了一副面孔,凶神恶煞。

    “当然,当然!仅此一次!!绝对仅此一次!!!”李墨的头点的跟拨浪鼓一般。

第15章 病美人() 
邙城。

    丞相旧居。

    朱红色的铁门内,黛色朱砂让人眼前一亮,陇长而又宽整的主道两旁并排着几棵参天大树,一步一景,浓淡相宜,而在那绿荫之下的小桥流水,潺潺清泉让冷弥浅心里止不住惊叹。顺着细小圆润的石子路缓走而行,穿过精美石刻雕制的石栏,冷弥浅脸上的惊艳之色溢于言表。

    正跟李墨有说有笑评点着这园子的布局设计,冷弥浅远远看着凉亭中对坐的两人,突然脚下一滞,“你不是说只有你父亲大人吗?怎么凉亭里面还有别的人?”

    循声望去,待李墨看清亭中的人时也微微讶异,“寒世子?他怎么会。。。。”

    李墨望着亭中的人低头想了片刻,突然恍然大悟,随即有些抱歉的看向身旁的冷洛,“我记得了,冷弟,我送字画给父亲的时候,正巧寒世子也在,当时他对你那副字画也是赞赏有加,说家宴的时候他也正巧就在旁边,他今天来这里,我想大概也是特地想见见冷弟你吧。毕竟,任谁看了那幅字画都会想要看看背后执笔的会是怎样的人。”

    冷弥浅愣住,脚下的步子突然显得有些沉重起来,视线落在亭中那个穿着玉白袍子的人,眸间浮起疑惑,“寒世子?明若寒?就是那个很得皇上恩宠的但活不了多久的病秧子?”

    李墨闻言惊了片刻,随即四周张望了一圈,确定四下无人后才谨慎的点了点头,“对,就是他。你可别看他弱不禁风的样子,他在朝中的地位可比得上当朝皇子,如今东宫太子之位未定,很多皇子可都巴结着他呢。”

    “这么厉害?”冷弥浅垂眸静思了片刻,“那感觉他应该是大忙人啊,怎么还有闲情到邙城来?”

    “只要是寒世子喜欢的,皇上从没有回拒过,像四处游历这种小事就更是不用禀明皇上了。”李墨顿了顿,远远的朝凉亭里瞅去,“冷弟你也不用太过担心,他虽是皇上御封的世子,但为人却极为温润谦和,你不用太过拘束。”

    冷弥浅听的嘴角直抽,不明白为什么李墨居然会说那明若寒会为人谦和有礼?难道这草包不知道人性都有两面的吗?!能在皇上面前要风得风有雨的雨的人,心思怎么可能会温润?

    冷弥浅思绪捋的飞快,眨眼间便把如今的西陇国局势默了一遍。

    这西陇国国土泱泱百万里,除了中枢皇权外,还暗流着两大家族势力,一个是北方的明若,另一个便是南方的伊藤。这两大氏族拥有的钱权势力不容小觑,曾有人暗地里说过,如今的西陇朝虽然国运昌盛,但大多的实权全在这两大家族手中,北方的明若以辅天子摄政为由同享天下,而南方的伊藤则兵权重握稳若泰山。

    但说来也怪,虽然两大氏族南北对立,各掌重权,但百年来一北一南井河不犯,无论国君如何更迭,朝中南北两方的势力却总是旗鼓相当,这一点让冷弥浅着实有些想不明白。

    抬眼瞥了瞥凉亭中的人,冷弥浅心下思忖,她千里迢迢女扮男装从南而来,再加上自己初到这异界,除了伊藤族人见过两次以外,再无熟人相识,更何况如今她又变了容貌肤色,就算面前是伊藤族人都尚不能认出她来,更何况明若寒这个外人?

    思虑捋通,冷弥浅心下立安,抬脚间便已随李墨进了凉亭,而凉亭中的两人也早就站起身来迎接,只是看到冷弥浅时,眼里多了一份惊异。

    “冷洛见过丞相大人。”行着书生之礼,冷弥浅不卑不亢。

    “不必多礼,不必多礼!冷先生请坐,”李然似乎极为高兴,赶忙将冷弥浅引到一旁坐下,“本以为墨儿的好友会是不惑之龄的夫子,没想冷先生竟会是如此年轻,着实让老夫我大为震惊啊!”

    “是啊,本世子淫浸书画诗词多年,自诩结识了不少同道大家,却没有一位能有先生大才还如此年轻的,倒让本世子做了一回井底之蛙。”

    温润的声音在一旁响起,冷弥浅循声望去却正好对上一双打量着自己的眼,不禁愣了愣。

    刚刚她身处庭外,只是远远看到一个白袍男子坐在亭中,如今两人近距离坐下,她才后知后觉的明白李墨为何对明若寒有「温润谦和」一说。

    男子很美,就算是从现代穿越而来的冷弥浅也不得不承认眼前的人是她见过的最美的人,男子轮廓柔和,乌黑柔细的青丝,干净的气息,白玉袍子下略显单薄的身材,特别是那双澈亮纯净的眼眸犹如孩童,空灵剔透的不涉世间繁杂,让人有着说不出的谦和近人。如谪仙般的容颜更是让男子有着雌雄莫辨的特殊美感,那嘴角浅浅的笑意更是像极了夜空里皎洁的上弦月,让人心底漾起柔柔涟漪。

    看到冷弥浅有些发愣,李墨赶忙在一旁搭腔介绍,“冷弟,这位是寒世子。”

    “寒世子有礼。”轻轻一俯首作礼,冷弥浅不动声色的打量着眼前漂亮的病秧子。

    “冷先生不用太拘束,今日是丞相大人家宴,本世子也只是过来凑凑热闹,还望没有打扰到丞相大人。”明若寒眸间一转,嘴角浅笑的瞥向一旁的李然。

    “寒世子光临寒舍蓬荜生辉,怎言打扰二字?”李然蓦地大笑,挥挥手示意亭外的下人上前奉茶,“来来来,今日家宴,大家都不必拘束,快坐快坐。”

    四人刚坐下,明若寒便将视线落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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