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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暗花明又见鬼![三国]-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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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已经定下了要结亲,接下去的定亲小礼,纳采、问名、纳吉、纳征都有条不紊进行着。

    另一头,曹操征兵事宜提上了日程,在夏季到来之前完成了整顿军队的工作。

    曹操下令,封卫将军张华为先锋,率一千轻骑上阵开路,后续第二梯队减轻辎重,封张辽为偏将,主将则是曹操自己,他这样对郭嘉说道:“此战非同小可,奉孝既然有把握能战胜,我此番亲率大军就不算是冒险。”

    而论用兵之道,曹操征南闯北这么多年,早已是战场老将。

    张春华一听下个月就要出战了,积极投入了练兵之中,整日里率那一千精锐骑兵排兵布阵,赤兔马穿梭于阵中,方天画戟舞得虎虎生风。

    司马懿生怕煮熟的鸭子飞了,请期时,将婚期定在张春华出战的前一天。

    “就不能更早一些?”司马懿问道。

    “不可,这个期限已经很仓促了,张家千金同样是金贵的贵女,人家如何舍得让女儿受委屈?我们也好有时间来准备迎亲事宜,况且那天是最近最佳的吉时,再早可就不美了。”司马夫人如此说来,就连为他们择吉时的道士也是如此说来。

    成亲是件累人的事情,却难不倒张春华,她只需要穿一身繁琐妆容,顶一身沉重的华丽嫁衣走过流程就行,而司马懿就比较惨了,迎亲时候被折腾一番,拜堂后接待宾客被折腾一番,到了夜里……

    再被娘子折腾一番,虽销魂蚀骨,却到底身娇体软,刚开始还能仗着有些理论基础浅尝辄止,到后来让娘子摸透了其中关窍,立刻就被拿走了主动权,嘤嘤叫唤,欲拒还迎。

    张春华吃饱餍足,舔舔嘴唇,仲达真是美味。

    早知道成亲这么快乐,她该早些将仲达娶回家去的,二十五岁的仲达腰细腿长,肤白俊朗,声音都那么好听!

    夜间,原先半月形的勾玉在手心闪烁,随着他们的水乳交融变化起了图案,旋转之下,形成阴阳相生的八卦,玄妙莫测。

    这天夜里,所有鬼将都感觉到一股庞大的阴气自勾玉汹涌而出,戏忠飘荡在司马府外头,朗朗月光之下渐渐显露了身形,司马府的婢女被他的突然出现吓得大喊一声“鬼啊!——”落荒而逃。

    戏忠懵了,低头看了看自己影子,登时兴奋,忙飘去找郭嘉叙旧。

    于此同时,时刻跟着吕玲绮的吕布也显露了身形,他见张辽给吕玲绮单独安排了营帐,心想:没想到这小子人还不错。

    后来跟着跟着感觉不对劲了,张文远未免关心太过了,衣食住行,面面俱到,而玲绮对他的称呼则更让吕布警铃大作。

    她叫张辽文远哥,依赖信任,两人私底下接触亲密,今天晚上更不得了,还抱在一起要亲上了!

    吕布老父亲怒了,破口大骂:“张文远这鳖孙,我当他哪来这么好心照顾玲绮,原来竟是个黄鼠狼!”

    他骂完,刚才还抱在一起的两人刷地一下分开,齐刷刷停顿下来,错愕地向他看了过来。

    “将军?!”

    “阿父?!”

    作者有话要说:  先泡了仲达

    再炮了仲达

    美滋滋

    PS:不,我不是短小君,我不承认!

第67章 出征乌桓() 
吕布僵了僵; 张大了嘴巴; 结巴道:“你们; 看得见我?”

    吕布飘飘忽忽在半空中,身影虚中有实; 实中有虚。

    张辽先反应过来,他将吕玲绮护在身后,自己上前来; 伸手虚摸吕布的身影; 结果手上空空; 穿透了他的身体。

    吕布凉凉说道:“别摸了; 我都死了那么久了; 不会诈尸的。”

    张辽震惊道:“真是将军!”

    吕玲绮探出头来; 眼睛一眨一眨地望着他; 期盼唤道:“阿父。”

    “可; 可是将军英魂; 又为何会在此时出现?”张辽问道。

    吕布冷哼一声:“还不是被你们气的,这不就显露了身形。”其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 就是体内阴气多的很; 有使不完的劲儿。

    吕布扯了扯嘴角; 指着他们两握在一起的手:“你两什么时候凑一块的,还不从实招来?”

    吕玲绮拍了拍张辽; 对吕布说道:“阿父死后,家中出了意外,幸而文远哥投靠了曹操; 来保护我与姨娘,是文远哥救了我们。”

    “他救你,你就以身相许了?”吕布气愤道。

    “我与文远哥本就两情相悦,他等了我八年,若非阿父当初想与袁术之子结亲,文远哥早就来提亲了。”吕玲绮倔强道:“您死后,家里分崩离析,城内一片混乱,贼军不受管束进城打砸抢掠,若非文远哥在,我与姨娘都活不下来。”

    吕布沉默了,他想起那时曹操帐下有一伙儿青州军,原是曹操此前招安的黄巾军,曹操淘汰老弱,选择精壮男子改编而成青州军,这些人臭名昭著,是曹操帐下最恶的军队,只听曹操一人之令,武能作战冲杀,疯起来六亲不认,劳能屯田种粮,且纪律非常差劲,残暴嗜杀。

    曹操屠城杀百姓的坏名声,当初有不少是青州军干下的,只是他不得不用他们,只能采取默许态度。

    随着手下兵力进一步增多,曹操这才不再重用青州兵,将他们驯化为屯田兵,不再派出战场。

    攻下徐州时,青州兵也有上场,说他们烧杀抢掠,吕布信了,又骂一声曹操,他缓和了脸色,与自己女儿沟通。

    “你好好的一个女郎,到军营中来做什么?你都二十了,女儿身掩饰不住,张文远又不能时刻保护你。”

    “我要为阿父报仇,”吕玲绮双目含泪,对吕布说道:“我接近不了曹贼,文远哥刚入曹营脚跟不稳,我们都在等机会,此番出战乌桓就是最好的机会!”

    吕布大惊:“你要杀曹操?!你打算怎么杀曹操?”

    “阿父不知道吗?曹贼任命了文远哥为偏将,他亲自做轻骑兵统帅支援前方的先锋将军张华,我们只需要掀起兵乱,就近刺杀曹贼,就能万无一失为您报仇了。”

    “你们还要切断先锋将军的支援?”吕布跳脚骂道:“胡闹!我都已经死了,谁要你们给我报仇?本就是我技不如人,你一个女儿家不好好想想怎么生存过日子,尽做些不自量力的事情!”

    吕玲绮被他骂懵了,她反驳道:“曹贼杀死了父亲,我是您唯一的女儿,如何能放过杀父仇人?”

    “我不准你复仇,”吕布冷下脸,责怪说道:“你可有想过,现在这当口、杀死曹操的后果会如何?关中与河北都会陷入大乱之中!”

    张辽说道:“到那时,我会护玲绮离开此地。”

    “谁他妈要你们给我报仇了?我是那种输不起的人吗?”吕布气炸,他虚空的巴掌扇过张辽的脑袋,怒骂道:“要为我报仇的话,怎么不去把大耳刘杀了?我告诉你们,变成鬼以后我甚至都没缠过曹操,反而紧盯着大耳刘备,要不是他进谗言害我,曹操岂会杀我?大耳刘备自己能耐没几点,心机倒是深沉。”

    吕玲绮呆愣:“大耳朵刘备?真正害死阿父的是刘备?!”

    张辽急切问道:“将军所言可是当真,既然如此,我们还要背叛曹操吗?”

    “叛个屁啊!给我老老实实去支援张华!”吕布暴脾气上来,一手指一人,突突突地骂。

    “曹操以后怎么样,等他未来死了我亲自找他慢慢算账,你们要是有能耐,去给我把刘备杀了,也算是了却我一桩心愿。”吕布鬼魂飘飘忽忽,在明火摇曳的灯光下显得诡异极了。

    吕玲绮悄悄握紧了拳头,神色坚定:“可曹操确实杀死了父亲,是他动的手。我会杀刘备的,但是曹操也别想好过,父亲等着我送他们下来陪您。”

    吕布见她钻牛角尖,生怕张春华此去乌桓没了援兵,他额头跳了跳,没想到自有个脑子一根筋的徒弟以后,自己女儿也成了脑子一根筋的笨蛋,吕布不由脑阔疼。

    张辽倒是还算清醒,因为杀死曹操对这天下影响太大了,他有想过是否有下手的必要,此前是因吕将军的仇恨要下手,现在吕布鬼魂亲自做仇人该是刘备,张辽犹豫了下,对吕布说道:“将军当真不恨曹操?”

    “成王败寇,我输给了曹操,这是事实,我吕奉先输得起,不就是一条命吗?谁百年之后不成鬼魂?”吕布扯开一抹冷笑:“你们谁都不许动手。”

    他们聊了许多,吕布喝令吕玲绮不准掀起叛乱,不准再生刺杀曹操的心思,更是嘱咐他们,他这个鬼魂出现的事情,谁都不许对任何外人提起。

    张辽趁热打铁,对吕布说道:“虽不知将军魂魄为何会出现为我们所见,可辽对玲绮心生爱慕,恳请将军将玲绮许配给我为妻。”

    吕布听罢,气歪了鼻子,他颤抖着手指指着张辽臭骂。

    张辽被喷一脸也甘愿受着,吕玲绮却是倔脾气上来了,她说道:“阿父之前说你已经是死去的鬼魂,让我们这些活人好好自己生活,别去想着杀曹操。那么为何此时你这个鬼魂却要插手我这个活人的终身大事?”

    吕布听后,激动之下气掉了头,他忙蹲下虎躯摸索着拿回自己滚落的头颅,再按回自己脖子上,一系列杂技似的动作惊呆了面前两位活人。

    这边吕布鬼魂闹起了吕玲绮的营帐,另一头,乐呵呵飘去寻郭嘉的戏忠则不小心撞见来寻郭嘉的荀攸。

    荀攸与郭嘉聊起时事政治,两人坐在庭院中,借着夜间的凉风,对月浅酌。

    他们聊起乌桓,荀攸忧心说道:“乌桓气候多变,夏季多雨,那边地势低洼狭窄,不便行军,恐怕后续援兵增援跟不上速度。”

    郭嘉喝了口清酒,目光悠远:“若是取小道分散而行呢?”

    “小道分散,是要取捷径而行么?倒是不错的主意,虽然还是慢,总比大军堵在狭道口要好,”荀攸说着,又倒了一杯酒,他抬眸,见远处有一白色的影子渐渐飘进。

    郭嘉说道:“如何取道也是问题,辎重减轻的轻骑适合平坦的路,不能在山路上行走。”

    他说着说着,却听旁边没了声响,郭嘉疑惑侧头,却见荀攸指着空旷的庭院,手指哆嗦。

    郭嘉抬头,竟是戏忠鬼魂飘了归来,口中呼唤他的名字:“奉孝!奉孝!你能见到我吗?”

    郭嘉全身一震,酒杯啪一声落在了地上。

    戏忠鬼魂活泼好动,顷刻间就到了他们眼前,他一见荀攸,乐呵呵地叫道:“嘿!大侄子也在啊!”

    荀攸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惊呼道:“戏志才?!”

    郭嘉此前知道了这世间有鬼,也了解到志才鬼魂实则一直在张春华身边教导她,只是他没有阴阳眼,看不见魂魄。

    可此时此刻,他又是怎么看见了志才呢?还有公达竟也能见着他,可见志才是找了个法子让自己在活人面前现身。

    郭嘉喃喃说道:“这下我可真是见了鬼了,志才啊,你这样突然出现,是想要吓死我们吗?”

    戏忠微笑:“我这不是发现能显形了,想让你看看我吗?只可惜文若不在这儿,我死前吓到他了,实在是当时情况紧急,来不及解释更多。”

    郭嘉说道:“你这样让我怎么与文若解释?公达还在这儿,我看公达也是被吓得够呛。”

    荀攸动了动唇,不可思议说道:“真是志才鬼魂?这世上竟还真有鬼魂?!”

    他掐了一把自己的脸颊,都掐疼了,留下红红的印子。

    郭嘉轻叹道:“虽然很不可思议,但这是事实,这世上确有鬼魂,只是人们肉眼无法看见。至于为什么我们能见着,这就要问志才了。”

    戏忠点点头,他想了想,或许这与秋实成亲有关。

    今夜是秋实的新婚之夜,勾玉却产生了阴阳相生的太极图案,戏忠在心里头默默猜测,莫非是与吸收了男儿阳气有关系?只是因公达在场,戏忠不便向郭嘉提起自己的猜测。

    “等等,听奉孝之言,你似乎早就知道志才鬼魂存在?”

    荀攸反应过来,问起郭嘉平静淡定的反应,他顶着红红的印子,目光灼灼。

    郭嘉耸肩:“我确实知道,其中缘由就说来话长了。”

    他隐瞒了张春华能见鬼,能签鬼将的事情,随口胡诌道:“这天底下妖道虽多,真正有实力的却也不少。”

    与下邺城中和谐的亲属好友相聚不同,曹昂与典韦所在的乌桓则惊险得多。

    他们本是打算探查蹋顿据点的,却不想大量阴气涌来,当他们身影过于凝实了。

    巡逻的卫兵看见两人的身影,厉声喝问:“什么人?!”

    典韦与曹昂诧异发现竟然被人给发现了,顿时大惊。

    “这乌桓邪门的很,竟然还有人能看见你我。”典韦说道。

    “不,不会,我觉得是刚才那股阴气的作用,”曹昂思索说道:“是春华那边出了什么事吗?”

    “春华没有招我们回去保护她,这说明并没有什么大碍,”典韦深思片刻,对曹昂说道。

    敌人卫兵带了一批人来搜寻,眼看就是搜到他们所在的小角落。

    典韦与曹昂对视一眼,一同往上头飘去,腾空而起,淡色透明的身躯穿过树木,直冲云霄。

    前来查看的卫兵哆哆嗦嗦扶着墙,口中惨呼道:“鬼啊!——”

    新婚洞房夜,鬼魂狂欢时,月色满枝头,吓得人泪流。

    袁绍父子两人住在将军府树下,安安稳稳睡到大天亮,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在大地上时,所有鬼魂隐去了身形,活人再也不能看到他们。

    吕奉先身影渐渐透明,他见自己变淡了,忙对惊呆的张辽与吕玲绮说道:“谁都不准去杀曹操!你们虽然看不见我,我可一直都看着你们呢!”

    戏忠也是如此,他见荀攸与郭嘉喝酒喝的尽兴,自己也是馋了,只是鬼魂不能喝到奉孝的酒,他只能寄希望于将军府的供奉。

    鬼魂们在活人眼前消失后,所有下邺城中的鬼将们齐聚一堂,纷纷交流自己昨夜发生的奇妙事情。

    太阳升起,意味着大军即将动身,张春华醒来,入眼的是司马懿沉睡的俊颜,他的发丝如墨般黑亮柔顺,披散在身后,额头几缕碎发如溪水流淌至枕边。

    昨晚几乎折腾了一宿,张春华醒来后只觉得状态前所未有的好,体力精力旺盛。

    她见司马懿满了疲惫,有些舍不得叫醒他了。

    今天本该是嫁出去的女儿归宁的日子,只可惜张春华要出征了,军令如山,便是张汪也没法子阻止她。好在司马懿现在已经单独分出去建了府邸,而张汪与山氏夫妇两则已经事先通好气了。

    司马懿感觉到身边人的动静,他睁开眼,见张春华起身在穿那身银色将服。

    她肩膀上的盔甲比较难安放,独自在那边摆弄了半天。

    司马懿手脚软绵,腰部酸软,他起身来,接过张春华手中的盔甲,替她装上。

    “还有哪里要弄的?我一块帮你弄了。”司马懿对张春华说道。

    张春华指了指后背,司马懿一看,也许是因为在后背够不着,张春华没能装好其上的护甲。

    于是司马懿又出手将张胜华的后背盔甲给摆弄整齐。

    一切弄好后,张春华转过身来,看着正在认真为她系腰带的司马懿,两人之间温情脉脉,她情不自禁地勾起了唇,口中夸赞道:“还是仲达手巧。”

    “你呀!”司马懿披散的头发几乎及腰,柔顺的贴敷在脸颊边,他抬眸轻笑,眉目温和传情,无奈对着春华说道:“此去乌桓一路小心,行军打仗的三思而后行,莫要冲动,记得保护好自己。”

    张春华见他薄唇轻抿、忧心忡忡,心里像抹了蜜一样香甜,她反抱住了他,软软说道:“仲达放心,我一定平安归来。”

    说完她抱着司马懿,亲他两口。

    司马懿被这一亲亲地心花怒放,笑得像个傻子。

    时辰到了,张春华该走了,她拿起方天画戟,骑上赤兔马,从府中侧门扬长而去。

    “怎么感觉哪里怪怪的?”此时此刻飘在张春华身边的陈宫鬼魂喃喃说道。

    戏志才哈哈笑道:“你有没有觉得,司马懿的模样看上去像不像送别出征丈夫的妻子。”

    “他虽然娶了将军,可以将军如今的情况,确实不会吃亏的。”陈宫说的。

    戏忠喜闻乐见,对他说道:“你放心吧,将军性子粗,司马懿则心细如发,两人之间吃亏的定是司马懿。”

    张春华到达北营地清点一千骑兵,这一群人所带的辎重不过是必须要吃的粮食及攻击武器,除此以外,再无其他。

    他们风餐露宿,靠捕猎野果吃饭,节约存粮,终于在一个月后到达乌桓。

    司马懿独自在家“独守空闺”,受不住这日日夜夜的思念,想给自己找点事情做。

    张春华的职位高,可司马懿则只是一个文学掾,他现在都已经成了亲,自然不能像从前一样浑浑噩噩度日。

    司马懿有建功立业之心,他找到曹操,对他说道:“主公要出征乌桓了,而许昌那边却守备空虚,地处许昌南边的刘表虽然没有什么雄心壮志,但是他将荆州防护修建地固若金汤。

    “哦?仲达对于荆州可是有什么想法?”曹操询问道。

    司马懿说道:“刘表为人多疑,无四方之志。投靠了刘表的刘备则名声显赫,刘表对他心生畏惧,忌惮于他,不敢重用。”

    “刘表他没有从容自立的胆量,”司马懿说道:主公拿下了冀州,天下贤俊皆向往而归之,刘表对您心生惧怕,此时正是劝降的好时机。可劝刘表举州投靠主公,以求主公厚待。”

    曹操说道:“刘表为人多疑,劝降恐怕不成。”

    司马懿说道:“请主公听我一言,刘表宠溺于他的后妻蔡氏,使妻族蔡瑁等得权,这蔡氏将是很好的突破口。”

    曹操闻言大感兴趣与司马懿深入交谈,八卦了一番刘表的事情。

    他见司马懿胸有成字分析其中厉害关系,高兴极了,当下就将司马懿封为了辟邪,由他带一队人马前去出使荆州。

    司马懿官升半级。领命退下,此番前去荆州成为司马懿人生中的一个重要转折点,使他比想象中更早、更顺利地接近了曹魏的权力中心。

    另一边,去乌桓开道的张春华与典韦及曹昂汇合,开始了针对狭小关口的突袭战,他们狡猾地游走在山野中,敌人来了就跑,敌人休息就骚扰,敌人疲惫不堪,他们大肆进攻。

    张春华的料事如神惊呆了一干下属,人们只道是她用兵如神,却不知她身边的鬼魂在帮她探听敌军消息。

    他们为了粮草,在山林间大肆捕猎,张春华为填饱肚子还猎了头鹿。

    不知道怎么的,她最近的胃口越来越大,力气也越来越大,简直吃嘛嘛香。

    吃了鹿肉她觉得犹有不足,这一天,她又想吃蜂蜜熊掌,于是兴冲冲带人去捅了个马蜂窝,还端了石林山上的熊窝!

    自成亲以后张春华的力气又见长了,她一人勇斗两只熊而不落下风,下属们惊叹连连,随着两只巨熊的轰然倒地,大家欢呼:“今晚有熊肉吃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不是短小君!

    今天的我一如既往的粗长!

    惊喜不惊喜,意外不意外?

    PS:最近玩塞尔达把存稿浪完了,明天睡个懒觉起来码字,所以明天早上八点的更新改成中午12点更新,小妖精们晚安!

第68章 琅琊诸葛() 
张春华吃了熊掌; 咂咂嘴; 对左右说道:“这几天尽吃肉了; 偶尔也要吃吃素,你们看到狭峰下的据点没有?我看到他们有屯兵; 还有屯粮,田地里也有少许绿色,够我们好好吃上一顿了。”

    行军至今; 他们已经在乌桓境内游荡了两月有余; 沿途各据点关卡一一消灭; 可张春华愣是保护了手中的一千骑一人不少; 一人不亡; 每每作战; 把握十足; 攻敌不备; 得胜就跑; 再去敌军报信路途上埋伏,杀死信使; 使敌军消息传递不出。

    鬼魂们的侦查能力被运用到极致; 除了逃避现实留在冀州的袁绍父子; 所有鬼魂都行动起来了。

    高翔说道:“可是将军,他们人数足有万人; 我们却仅有一千人尔,如何敌得过?”

    “又不是要正面冲杀,主公大军已经到了后方; 此时正分道赶来,这儿的据点虽有万人,却是必攻之所,若我们攻不下这里,让他们传出消息,一旦让蹋顿知道主公大军来了,集合他那十几万大军来抵御,对后续援兵也不利。”张春华听耳边鬼魂们的分析,觉得攻下乌桓这一据点也是可行的。

    “将十位百夫长都召集过来,我来分配新的任务,”张春华对他们说道,戏忠飘到据点高处,将据点大致给摸索了清清楚楚,还有狭峰上的攀爬道路,已经巨石林立的地方,都一一为张春华讲解。

    “你们看到那峰上巨石林立的地方了吗?”张春华指往高处,手指划过山峰间的脉络,对他们说道:“这几天烈日炎热,山上石头干燥,比下雨天好攀爬不少,你带领百人,从这儿开始向上攀爬,然后可以到达山上天然形成的陡坡,再以鹰钩绳索往平崖而去。”张春华点出的那一百人都是精锐中的精锐,可以一挡十,更可适应各项作战。

    “将军是想让我们将巨石推下?”

    张春华又说道:“巨石之下有营帐,那巨石一旦落下,足以将他们连人带营帐一同压扁,虽难以控制会压到些许田地,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只看最后能收获多少了。”

    曹昂与典韦再三去确认,站在那峰顶观察巨石林所处的位置,他们圈定出石块松散之处,以开凿即可松动。

    “你们百人去往山上以后,只管开凿运石推下,剩下的突袭由我带队。”

    “他们的粮仓在左营八账之间,以巨木盖起的房屋就是,”戏忠说道:“我建议你直接用火攻,粮仓中多为干谷,屋子又是现场取料以巨木所造,易燃,今晚风向大,那粮仓与营帐距离又近,想来是为了防护而这样布置,只管盯着这边放火,很快就会被风吹得蔓延开来。”

    “干物易燃,只希望近期不要下雨才好,”张春华当机立断,打算今晚就进攻据点。

    “一千骑,终究还是太少了,分出百人后更是只剩下九百骑,还得分人去点火,”曹昂忧心道:“敌方万人,以巨石伤及部分,又以火攻燃其营帐,可烧死部分,剩余之数也是我们的好几倍。”

    戏忠沉吟片刻,肯定说道:“找到主账,擒贼先擒王,拿下他们守将头颅,军心自会散乱。”

    “发生意外后守将会倾巢而出,更有千人小将五人,大致在哪个方位我也摸透了,”戏忠笑道:“以此夺下据点,把握足有九成,另一成变故则是今夜下雨。”

    “今天白天炎热干燥,空中晴朗无云,夜间是不会下雨的,”张春华肯定道。

    计划已定,有身边带着一群鬼将,张春华的突袭进攻整个过程都顺利进行,无论是巨石落下的时机,还时点火进攻的时机都把握地准确万分。

    深夜巨变,敌军于睡梦中惊醒,巨石落下,砸死了不知道多少人,他们于骚乱中集结,敌将倾巢而出,加上大将总计六人,赤兔马于熊熊烈火中冲杀而上,直取敌将首级。

    此战持续到黎明,杀死敌军六将的张春华高喝道:“敌将已亡,败军速速投降可绕你们不死!”

    方天画戟犹如死神镰刀,收割起敌军毫不手软,她就像是地狱而来的恶鬼,杀孽满身,凶神恶煞,以一人之力拿下敌军六将,悚人听闻,敌方散兵吓破了胆,军心崩溃,溃逃而去,可这关口太狭窄了,若要溃逃,只一条路可逃,但凡是溃逃的逃兵都被堵在狭关口的数百骑兵斩于马下。

    张春华又喝道:“放下武器,绕你们不死!”

    敌兵仓皇失措,无人领率之下,为保性命纷纷将手中武器放下。

    经历了一夜激战,张春华饿得前胸贴后背,肚子咕噜噜响个不停,她将战后清理整顿留给自己左右亲兵,直奔屯田所在之地。

    看到屯田之中那一片绿油油的残余良田,张春华大喜,当下便命人将投降的俘虏集合在一处看押起来,又指了十几位精锐充当火头兵,采摘弄菜,杀擒取肉,又搜罗敌军遗留的盐巴,张罗了一顿丰盛的大餐,不仅自己吃,还犒劳属下们,一个月来,原以为此去十死无生,做好受苦牺牲准备的精锐们吃的满嘴流油,一个个不仅没有想象中的疲于奔命,反而精神抖擞。

    所有人都认定了跟着将军有肉吃,跟着将军有军功拿。

    戏忠说道:“如此,自冀州至乌桓沿途上的各方守卫都已经清理干净了,无一人生还前往‘巢穴’报信,再往前去,就是大凌河,等渡过大凌河,可就是乌桓地处‘辽西’的乌桓‘巢穴’柳城了。”

    “主公他们到哪里了?”张春华又问道。

    “待吕将军回来尽可知晓,”戏忠说道:“柳城敌军足有数万,需与主公汇合才可想法子进攻,但在此之前,消息绝不能走漏半点风声。”

    “我们俘虏了三千敌军,”张春华说道:“短期之内无法确保这些人是否会归心。”

    戏忠看着她,鬼魂的眼眸深邃,在火光的照耀下忽明忽暗:“以免夜长梦多,这三千人,一个人都不能活着走出狭峰。”

    张春华懂了,她已经是个成熟的武将,知道什么时候该做些什么事情,沙场之上,稍有不慎就会引来溃败,致使水下伤亡惨重。一个好将领,珍惜自己手下的兵,更当以主公利益为先。

    正如此时,戏忠暗示张春华杀死那三千俘虏,张春华不带犹豫的,立刻着急手下精锐,将那三千人聚合之处团团围住。

    她连夜集合人手,猝不及防之下还真活捉了几个想要遛出阵地的敌军。

    “要怪,就怪你们这些想要逃回去报信的战友吧,”张春华淡淡说道,下令坑杀俘虏。

    精锐们以她的命名马首是瞻,执行起来犹如最佳的屠杀机器,以刀杀会血腥蔓延,血流成河,还是找块地埋死的干净。

    戏忠悄悄看着这一切,为张春华的心性竖起了大拇指。

    “将军心性坚定,志才钦佩。”他原以为作为女郎,张春华或许会有些妇人之仁,也已经想好了该怎么劝说她,没想到这些根本不需要他来劝,张春华从未因仁慈而动摇过一丝本心。

    “现在是战时,我是主公之将,知道该做什么,”张春华视线所过之处,是鬼哭狼嚎的鬼魂们群魔乱舞,典韦抄出双戟杀鸡儆猴,吓呆了新死的鬼魂,那些鬼魂满怀恨意,却不敢接近他们。

    “尔等是想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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