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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暗花明又见鬼![三国]-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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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好有志才在,不然我真怕你会跳出来指着崔琰鼻子骂,”郭嘉笑道,挪揄张春华此前的冲动性子。

    张春华撇撇嘴:“现在不会了,我现在比之前聪明多了!”

    “是是,秋实已经进步许多,”郭嘉点头,他突然转移了话题,对她说道:“崔琰本心不坏,或许真是在尽心为主公考虑。”

    “啊?”张春华懵懂问起:“可他公然下主公面子!”

    “难搞的是观望主公动向的冀州士林啊!”郭嘉感叹道:“主公刚打下冀州,正是该经营名声的时候,若想征兵,当堵上悠悠众口。”

    张春华说道:“可是这样很难,那些文人会喷主公。”

    郭嘉神秘一笑:“不难,崔琰就是个很好的突破口,只需将他说通,征兵之事将成大半。”

    “他这不刚还顶撞主公么?”张春华奇怪道:“先生还有法子去改变他顽固的想法不成?”

    “可以的,”郭嘉肯定道:“崔琰并不笨,他这是被人推出当了出头鸟,我们可以将他点播醒。”

    “他早就走远了,我们若上门拜访,一听是许昌来人,他还不将我们拒之门外呀?”张春华耸肩摊手。

    “你不知道么?春风楼的来莺儿为崔琰守身,再不接其他客人。”郭嘉眨眨眼,对张春华说道:“咱们可以去春风楼堵她。”

    “至于崔琰几时会去春风楼,还得劳烦志才去跑一趟,”郭嘉摇了摇扇子,老神在在说道。

    戏忠鬼魂听了,意味深长一笑:“还是奉孝怪点子多。”

    他们看中了时机,专找崔琰要去寻来莺儿的时候去堵他。

    文人最好面子,逛青楼的时候都是私底下默默去的,流连烟花之地终究于名声有碍。

    来莺儿等了一辈子,在欢场沉浮卖笑,终于遇上了能为她赎身的良人,拿出一身解术来伺候,她展现自己的才情,善于文人墨客喜爱的一套诗词歌赋,很快就招揽了崔琰的欢心。

    崔琰也在想,比起流连青楼,还是将来莺儿纳回家中更好一些。

    或许来莺儿已是从崔琰口风中得知自己即将脱离风尘,最后那一夜,她为崔琰抚琴弹奏,眼眸深情依许,殷殷期盼。

    不速之客正是在此刻上门来,郭嘉与张春华打断了崔琰的兴致,乍一见他们二人打扮,崔琰回想起来竟是这两人!

    “是你们?”可不正是此前他想要结交的两位吗?崔琰又仔细看看,这两人面熟的很,正是当时在曹公身边的文人与武将。

    郭嘉最会应付这种场合,三言两语便与崔琰说到了一起去。

    轻易几句话能让人放下戒心,在这样的场合与他把酒言欢,郭奉孝的能耐与嘴炮深深触动了张春华。

    没想到,聪明人说话都能翻出花儿来,原本只注重武力变强的张春华肃然起敬!

    崔琰与郭嘉交谈之下,只叹相见恨晚,当下便将郭嘉引为知己,十分投缘。

    来莺儿见状,将这屋内燃烧的情香熄灭,悄然退下,为他们关上了门。

    郭嘉悄悄将话题从谈笑风生引到时事之上,接着感叹对崔琰说道:“崔兄此番阻止主公征兵,是为自己招致灾祸,将要大祸临头啊!”

    崔琰一听,放下了酒杯,他忙问道:“郭贤弟为何有此一说?”

    郭嘉说道:“崔兄是北方名士,得袁绍赏识看中,原先袁绍帐下的聪明人,诸如田丰、沮授都已经死了,剩下的不是得罪了主公的人就是心怀异心的,现在外头人们都说你是冀州士林的领袖呢!”

    得罪了主公的人,指的是官渡之战前写下一纸缴文的陈琳,同样是天纵奇才,因文书写得极妙而受曹操赏识,而如今的陈琳已然归心曹操。

    崔琰奇道:“我既不是最年长的,又不是冀州士人间名气最显赫的,如何当得起士人领袖?”

    “只因崔兄替冀州士人发声,说了些不该说的话呀!”郭嘉叹息道:“此前崔兄可是为了征兵一事而责怪主公?”

    崔琰正色道:“我那是为了百姓着想。”

    “却以冀州利益为先,忘了自己现今已然身处曹营,”郭嘉摇摇头:“这冀州士林还未归顺主公,崔兄应当有目共睹,其中又有多少人在你身后浑水摸鱼呢?崔兄可感受得到?”

    崔琰被他似是而非一说,回想起近日来参政议事的场景,确实有不少人跟着他的言语而附和,而当他不再发言时,那些人又都闭上了嘴巴,再不说话了。

    郭嘉并非无故放矢,他只是点出了其中确实存在的问题,倒是将崔琰吓得不清。

    崔琰仔细回想,发现还真有这么回事,除此以外,还有曾经相识的袁绍帐下同僚在他耳边煽风点火,就连百姓凄惨之事也是他们传言。

    崔琰心中骇然,心中已然赞同了郭嘉的话,自己或许有些冲动了,或许他真的被人推出来当作了冲锋陷阵试探曹公的棋子。

    崔琰感激说道:“我已知晓其中关窍,还要多少郭贤弟提醒,否则以后我都不知会死在何处。”

    郭嘉举起酒杯:“崔兄心性赤诚,一心为民,是为民做主的青天好官,嘉敬崔兄一杯。”

    崔琰被捧地脸上发烫,他喝下了酒,欣然叹道:“当不得贤弟夸赞。”

    “崔兄在冀州威望盛大,人们都以你的言语来行动,你也应当以身作则,来带他们做善事才是,若是崔兄受小人挑唆而受到影响,岂不是趁了小人心意?”郭嘉关心道。

    崔琰说道:“为兄惭愧,只是征兵一事,实在是有伤主公仁政之风,哎。我若不站出来说,又有谁能说呢?”

    “为何崔大人会认为征兵会伤害到主公仁政的风评呢?”郭嘉示意张春华说话。

    崔琰闻言,不解道:“将百姓家中壮丁征辟而来,家中没了男丁,没了劳力,百姓们又当如何生活?妻子没了丈夫,孩子没了父亲,将有多少百姓人家受苦受难?”

    戏忠指导张春华如何嘴炮崔琰:“崔琰脸颊坨红,双目泛红,已是半醉,此时他神智恍惚,却记忆犹新,是最适合说服他的时机。”

    于是张春华按照戏忠说的,对崔琰说道:“崔大人,北面的乌桓将要联合匈奴人进攻我们了!袁绍两子投奔了蹋顿,助长了蹋顿入侵关中的野心,到时候抵挡不住匈奴的铁骑,百姓流离失所,战乱纷繁发生在冀州,将有多少人为此丧命啊!”

    崔琰反驳道:“胡说,曹公有大军镇守一方,自能抵挡得住乌桓入侵。”

    “可大军又能有多少呢?冀州原先被袁绍两子折腾得一团糟,与曹公交战死了不少兵力,这些空缺都没能补上,又要迎来新的战乱,这次是异族人的入侵了,异族与我们中原汉人可不同,他们野性十足,凶残嗜杀,所过之处生灵涂炭,血流成河,难道大人愿意让大军在境内交战吗?”张春华自己也是醉了酒,脑子混混沌沌,只能跟着戏忠说的话来重复。

    崔琰又饮了一杯,对他们说道:“怎么才能不在冀州交战呢?冀州战乱太久了,再打下去,百姓们可就十不存一了啊!”他愁眉苦脸,心思忧愁烦恼。

    郭嘉又给他倒了一杯,蛊惑道:“既然如此,那就将战场定在外头,才能保冀州平安。”

    “将战场定在外头?”崔琰喃喃说道:“是要去打乌桓吗?乌桓有十几万众,主公兵力定是不够的,不还是得征兵么!”

    “征兵有何不好的呢?主公对帐下士兵宽容大方,参军后于田税上家人能够获益,军饷丰厚还能吃饱,便是要上战场,以主公现在的实力,牺牲的几率也是极小的。等他们有了战功归来,就都是光宗耀祖的人物了,孩子们自豪自己有这样的父亲,妻子爱慕英武的夫君。。。。。。”

    郭嘉惊讶望向侃侃而谈的张春华,却见她突然之间打了个酒嗝,咂咂嘴,似乎是有些口干舌燥,又给自己倒上了一杯。

    戏忠鬼魂无奈劝道:“别再喝了,你已经醉了。”

    “我,我没醉呢,我就是口干。”张春华委屈说道,说完又倒了一杯。

    酒过三巡,他们二人都已经喝醉了,尤其是来莺儿今日拿来招待崔琰的酒可是她珍藏的大补品,郭嘉喝了几杯都已经不胜酒力,只是一味地劝崔琰喝酒。

    崔琰大半坛酒下肚,已是两眼泛花,神智糊涂,稀里糊涂就承诺下会率先向主公屈服投诚的话。

    张春华刚开始只碰了一杯,就已经脸颊泛红,双目迷离,她打了个酒嗝,又觉得口渴,于是一杯接着一杯喝去,越喝越渴,越渴越想喝。

    郭嘉听张春华说胡话,又看崔琰已经不省人事,对张春华说道:“志才莫要在有人的时候与秋实说话了,她醉糊涂了可掩饰不住。”

    戏忠鬼魂闻言点头:“放心。”

    他一想不对,奉孝此时可看不见自己,于是对张春华说道:“将军还是早些与奉孝回家去,春风楼中夜里有焚香,闻了有催/情的效果,于你来说终究不好,太不安全。”

    可张春华已经不说话了,一直念着口渴,又给倒了杯酒喝下肚里。

    郭嘉忙抢过她手中的酒杯,无奈说道:“这酒大补之物太多,男人喝了可是会热血上涌,你还是小喝些吧,省得还得招花娘来给你灭火。”

    张春华听不进这些,就是口喝得不行,郭嘉给她倒了杯茶,可算是将她安抚下来了。

    张春华又觉得热,还是不断地喊热。

    她正襟危坐,小脸严肃,盯着郭嘉:“先生,我热。”

    郭嘉扶额,又想敲他栗子了:“你小子,也不知道节制一些,喝那么多做什么。”

    聊至半夜,来莺儿前来问他们,在场的只剩下郭嘉一人清醒,他洒脱淡定,随口说道:“伺候好崔兄即可,我这位小友醉了,找个花娘带他去厢房安置一下。”

    郭嘉无奈摇头,对来莺儿吩咐道:“记得找个干净的花娘。”

    来莺儿应下,又问起郭嘉来:“您打算宿在哪里?”

    “给我个空厢房就行了,把香炉灭了,这天下来怪累得,我得好好睡一觉。”

    来莺儿颔首,领命吩咐而去,唤来了此前陪张春华玩过的花娘去伺候,而花娘自知是来姐姐给她机会,感激谢过。

    这位小公子出手阔绰,此前陪玩都能给她足以抵得上娘子陪寝一夜的数目,若今夜能伺候好他,明日重赏自是不提。

    花娘将张春华带往右厢房,又点上了特殊的熏香,闻着小公子一身浓浓的酒气,花娘悄悄红了脸。。。。。。

    然后,就到了司马懿看到得一幕,被喝令退下后,花娘好生遗憾,毕竟小公子一看就是个会疼人的,最主要的是他有钱。

    花娘不敢得罪贵人,却也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离开,离开之前她看到这位贵人往床边而去,被那醉醺醺的小公子一把拉着倒向了床内。

    小公子双目迷离地看看贵人,歪歪头:“原来是仲达啊!”

    似乎是确认了是可信任之人,小公子再不防备,顺从本能攀上了贵人。

    退出去即将关上门的花娘险些惊呼出声,她忙捂着嘴,匆忙掩上门而去。

    天呐,怪不得贵人那么凶她,原来他们竟是这样的关系。

    张春华嘟嘟哝哝,戏忠在旁一个劲告诫她别脱衣服,不能再外面男人面前脱衣服。

    “可是我好热,仲达又不是外人。”张春华提起司马懿来,是一片信任交付,早就在不知不觉间对他产生好感,只是她秉性耿直,压根就没将这当作是男女之情,而是当作兄弟情谊。

    仲达说他暂时不想娶媳妇,她也暂时不想嫁人,他们果然是默契的好兄弟。

    司马懿一听张春华喊热,他自己也热,吓得赶紧去阻止张春华,只想着赶紧将这醉猫给带回府去,唯有将这时候的秋实交给柏灵才可以。

    熏香袅袅烟雾飘在空气中,鼻子间是近在咫尺之人身上的酒香气,司马懿无从下手,想去将她抱起,又不敢碰她。

    张春华接触到他,只觉得清爽舒适,迷迷糊糊一把拉过了冰凉的降温体扒住。

    司马懿只觉得一股大力拽住了自己,他不受控制地倒下,咚一声,脑袋磕到了床板上,疼得他脑门上起个大包,懵了。

    软软绵绵的心上人就这样扒着自己,司马懿顾不得额头上的酸痛,他一阵心慌意乱,脸颊绯红。

    “秋实,秋实我们回家去好不好?”司马懿哄她,僵硬地抱着她。

    他感觉到心上人猫儿似的哼唧,磨磨蹭蹭,心都酥了,可他到底是正人君子,又一心喜爱张春华,如何舍得在这样的场合去亵渎她,更是想都不敢想这些。

    张春华的手已经攀上了司马懿的脖子,热气扑在他脸颊,她嘟哝了声,抱怨说道:“仲达,我好热。”

    司马懿听后警铃大作,张春华的手已经拉上了他衣服,他忙慌乱叫道:“秋实,不可!”

    张春华力大无穷,拽住了他不放手,热得实在受不了索性撕烂了他衣服。

    戏忠一见大事不对,忙非礼勿视地飘了出去,此时此刻他不由庆幸,还好吕奉先与陈宫去城外打探消息了!

    高顺,孙策,袁绍父子也都不在这里,不然一群鬼魂围观着,像什么样子!

    戏忠非礼勿视,非礼勿听的模样飘出了屋子外,他望着浓浓的月色,感叹活人的青春呐。

    撕了司马懿衣服后,张春华还是热,脑子混乱,想着既然热该撕自己衣服,于是又下手把自己衣服给……

    “别!——”司马懿双目含泪,阻止不及。

    张春华舔舔嘴角,嘟哝道:“到响午了么,还那么热。”

    司马懿双手抱胸,惊地就想逃离此处,可他就像是入了虎口的小羔羊,难以反抗。

    “秋实,别这样,这样不好。。。。。。我……嘤~~”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错字太多啦,会修一下

第66章 成亲夜里() 
次日张春华醒来; 酒气与热气都散了; 只剩下冰冷的阴气; 她迷迷糊糊抱着暖呼呼的大抱枕,心里头想的则是:这冬暖夏凉的枕头可真舒服。张春华只觉得神清气爽; 有使不完的劲儿。

    睁眼前又以脸颊蹭蹭软绵绵的抱枕,脑子清醒过来后就感觉不对劲。

    她机敏地抬起脑袋,蓦然发现自己两手像大熊似的抱着司马懿; 而司马懿则眼下青黑; 头上顶着个鼓起的包; 身上也是东一片西一片的痕迹; 胸口还有两牙印; 看上去像是被蹂/躏得很惨。

    张春华傻眼了; 看看光光的自己; 又看看光光的仲达; 脑海中混沌的记忆告诉她自己昨晚似乎做了很禽兽的事情。

    仲达都喊不要了; 她把人家衣服给撕了,抱着人蹭了一夜。

    司马懿还在熟睡中; 呼吸微弱清浅; 张春华爬起开这么大的动静都没能惊醒他; 可见昨晚真是疲惫到了极致。

    张春华懊恼不已,猛敲自己脑袋; 她都干了什么呀,把仲达清白给占了。

    她视线瞥过司马懿莹白的皮肤,还有上头被她弄出来的痕迹; 小心为他盖上被子,起身去找衣裳穿。

    找了一圈没能发现完好无损的衣裳,张春华无奈地回头,却发现原先正在熟睡的司马懿不知何时起竟悄然醒来,睁着深邃的眼眸,静静望着她。

    张春华脸上一红,思及自己现在衣衫破碎,搂住了片布一样的外衣遮住胸前,对司马懿说道:“仲达,昨晚我对你做了糊涂事,那个……我会对你负责的!”

    做什么糊涂事,抱着他蹭了一夜的糊涂事么?

    司马懿真是哭笑不得,他该庆幸没白受这顿“折磨”?这磨人的秋实,力气可真大,禁锢着他动弹不得,偏还到处煽风点火,他就是再理智,都受不了这样的挑拨,少年人的身体早已是火热滚烫,然后就这样在煎熬中渡过了漫漫长夜,司马懿泪流满面,看得见吃不着,被心上人一顿磨搓,又甜蜜又痛苦,被磨得没了脾气。

    司马懿轻叹道:“秋实过来。”

    张春华犹豫了一下,慢慢靠近,她心有愧疚,觉得自己真是个禽兽,竟然将知己给“酒后乱/性”了。

    被子悄声无息地遮住了张春华,司马懿终于可以正大光明抱住她了,怀里的人瘦瘦小小的,分明是个柔若无骨的女郎,谁又能想到她夜里的“凶猛”呢?

    “你啊……”

    他在她头顶喂叹一声,包含了多少无奈与宠溺,将她揉进怀里,珍之爱之。

    他终究还是舍不得去怪她,也同样不会将到手的宝贝再推出去。

    司马懿心思诡得很,哪怕明知道秋实或许此刻没有像他爱她那样的情感,或许只是愧疚使然。

    嘻,她在愧疚,多好的机会,不趁机拐回家他就是傻叉!

    片刻功夫,司马懿心思已经转了一大圈,他声音沙哑磁性,诱哄着张春华:“秋实打算如何对我负责呢?”

    张春华只觉得仲达身上暖暖的特舒服,她猫儿似的眯了眯眼,又想蹭他了。

    她潜意识里对这怀抱亲近依恋,被他这么抱着,耳尖已是羞羞得红了。

    她别扭地动了动,没用力去挣脱这怀抱,小声问道:“我娶你过门?”

    司马懿在她头顶轻笑:“秋实是女郎,又与我坦诚相待、肌肤相亲,怎么说也该是我娶你过门才是。”

    张春华呆了呆,后知后觉问道:“仲达是想与我成亲吗?”

    “秋实不想吗?”司马懿反问道,他眼眸暗了暗,黯然问道:“秋实不打算对我‘负责’?”

    “负啊,当然负责,”张春华傻乎乎应了,她还没拐过弯来。

    司马懿忙说道:“如此,我这就向张伯父提亲去!”

    好像哪里不对?

    张春华愣愣的,司马懿却是达成所愿,兴奋狂喜,情难自禁之下抱着她却是亲上了。

    亲吻是什么感觉?全程都由仲达引导,呼吸间都是他的味道,张春华心跳如鼓,只觉得头脑混沌,手脚发软。

    很奇怪的感觉,像是生病高烧了似的,心底却是甜的,甜得跟吃了蜜一样。

    司马懿见她没推开自己,心里头就像是泡进了蜜罐里,笑得合不拢嘴,爱不释手地抱着她,就像是个寻常人家的毛头小子,笨拙青涩。

    不久,他催促她回去躺着,自己披了件外衣去叫人拿衣服来。

    张春华乖乖的,悄悄注视仲达忙活的样子,心里担忧他柔弱的身体吃不消,有意想劝他来休息,让她去张罗这些。

    司马懿像是察觉到她的蠢蠢欲动,摸摸她头顶轻哄道:“秋实乖,你现在可不方便让外人见着,还是由我来比较好。”

    张春华点头,等司马懿为她递来衣裳,她严肃地思考起一个问题来:“仲达,你之前说不想娶妻。”

    “娶你,我愿意。”司马懿笑容灿烂。

    “可是成亲后,我。。。。。。”

    他以食指悄悄堵上了她喋喋不休的小嘴,轻声说道:“做你爱做的事,懿一旦成亲就会分家搬出族地,绝无束缚。”

    张春华说道:“我得回将军府住,不能放柏灵一个人呀!不然她多寂寞。”

    典型的渣男言论让司马懿黑了脸,他深吸一口气,温声问道:“秋实很喜欢柏灵?”

    张春华点头,司马懿了然,柔声说道:“她既然是个好姑娘,总不能一辈子守着你过日子,像她这样出身的女子,最期盼的就是能像良家女子一般生活嫁人,当你确认她足够信任时,就放她自由吧!”

    张春华想了想,仲达说得也有道理,于是点头应下了。

    不动声色排挤掉一个“情敌”,司马懿见好就收,他们二人收拾妥当,走出屋外,张春华向婢女问起郭嘉在何处。

    戏忠鬼魂等在院中,他一见两人出来,互相之间氛围和谐,他飘过来问道:“你感觉怎么样?”

    张春华眨眨眼,她很好啊,生龙活虎。

    戏忠仔细瞧两人脸色,神色古怪,叹道:“将军真是女中豪杰,风流一夜都面不改色。”

    相反看司马懿,文文弱弱的,一副被榨干的模样。

    “郭公子在左厢房睡着,”婢女如是答道。

    司马懿可不知道有鬼魂在背后说他坏话,他对张春华道:“既然郭祭酒还在睡,我们先回去吧,秋实今日沐休吗?”

    张春华摇头:“虽然无甚大事,还是得去点卯,顺便回去晨练一番。仲达今天,还是早些回去休息吧!”

    她很担忧司马懿的身体状况,眉目间也不由表现出来,司马懿摇头说无碍,坚持将她送回将军府,而后兴冲冲回到家中去准备提亲事宜。

    戏忠对张春华说道:“你昨天,可真猛,我在外头都听见司马懿的呻/吟声了。”

    张春华脸上一红,别扭道:“我也没想到我醉酒后会这样,明明以前不是的。”

    “春风楼的熏香有助兴的作用,”戏忠说道:“但也只是助兴而已,若不是两相情愿,是不会滚到一处的。”

    “志才怎么知道的那么清楚?”张春华惊奇道。

    “我与奉孝经常玩到一处去,在我身体还好些的时候,”戏忠昂首挺胸。

    这话说的,张春华大惊失色:“你和先生……”

    “我是说我们逛青楼!”戏忠自知失言,忙解释清楚。

    “所以你把自己玩坏了?”张春华缓和了表情,接着问道。

    “怎么会,奉孝好美人,我更喜爱美酒,我们于女色上倒是很少沉溺其中,”戏忠说道:“不过他有句话说的太对了,若是发现两厢情愿的对象让他心动了,就赶紧娶回家去,免得将来后悔。虽然他心动的人有点多?”

    八房美妾,各领风骚……

    戏忠赞叹郭嘉的艳福不浅,同时对张春华说道:“司马懿是准备娶你吗?”

    “心动是什么感觉?”张春华懵懂地摸摸胸口,她感觉到在她答应后仲达的喜悦,那么仲达是对她心动了吗?

    “看到他会心跳加速!”戏忠自己没正经喜爱过姑娘,说起道理来却是一套一套的:“女郎的反应,还是心跳加速,害羞脸红吧?”

    张春华点点头,她是心跳加速了,扑通扑通的,尤其是仲达亲她的时候,现在想想还有些小害羞。

    “果然,我该娶他的,”张春华严肃说道:“我占了仲达便宜,结果反倒让他来娶我,这样不好。”

    “那没事,你身份上终究是女郎,男娶女嫁才是合乎礼法的事,大不了,成亲以后你多疼惜他点?”戏忠摸摸下巴,笑容诡异。

    张春华回到府中时,见吕布倒挂在树上发呆,庞大的身躯大大的一团,散发着幽幽的怨念。

    “奉先师傅这是怎么了?”

    吕布回过神来,从树上飘下,他怔怔说道:“我终于找到我闺女了。”

    “咦?奉先师傅的女儿?”张春华奇道:“她现在也在这下邺城中?”

    “在军中,打扮成了个假小子,躲在张文远身边呢!”吕布气呼呼道:“这张文远藏得可真深,害我找半天没找到。”

    陈宫飘来,缓缓说道:“人往往会忽视近在眼前的角落,最危险的地方又是最安全的地方,油灯周围都是光,灯下却是黑色的阴影,都是同样的道理。”

    “难怪奉先师傅一直心不在焉的,原来是担忧女儿,”张春华说道。

    陈宫说道:“张辽将军官职不低,有他护着该是没什么大碍的。”

    “我还是放心不下,”吕布说道:“而且张文远这斯,对玲绮未免太热情。”

    陈宫说道:“将军已死,又能做什么呢?”

    “我得去盯着他们!”吕布说道:“要是让我发现他欺负玲绮,我就缠他身上。”

    吕布与张春华打了声招呼,气冲冲又飘走了。

    张春华与陈宫对视一眼,陈宫无奈道:“希望将军别闯祸才好。”

    张春华说道:“奉先师傅只有这一个女儿,宝贝她也是人之常情,我阿父阿娘也是将我宠到天上的。”

    她想了想,突然说道:“我还是回家去一趟,告诉阿娘,若是仲达来提亲就答应下来。”说完,她转身离去。

    陈宫失手拔下了自己胡须,惊道:“什么提亲,发生了什么事?!”

    戏忠于是将昨夜发生的事情大致概括说给了陈宫听:“秋实随奉孝一起去春风楼堵崔琰,商谈至半夜,秋实喝醉了酒,当时正好司马懿来寻她,于是秋实就酒后失态,将司马懿就地正法?”

    话是这么说,他在外头听里面的状况也挺激烈的,就是秋实这反应太令他震惊了,不愧是做上将军的女子,体质异于常人,要不是司马懿是个经常锻炼的年轻人,恐怕还消受不起。

    陈宫脸黑了,他咬牙切齿道:“不过几日功夫,典君与曹昂去了乌桓,吕将军一心寻找自己女儿,竟是让司马家二小子乘虚而入了!”

    戏忠奇怪道:“我看秋实对司马懿并非没有感情。”

    “就是因为如此,大家才没有提醒将军,因为以将军的迟钝,不过几年是发现不了司马家那小子对她的心思的。”陈宫气呼呼道:“去哪儿堵崔琰不好,去春风楼做什么,若我还活着,必要参郭奉孝一本!”

    “事已成舟,司马懿都要上门提亲了,”戏忠说道。

    “他轻薄了将军,还不打算负责吗?”陈宫语气冲冲,他操心了那么久的将军,这就要嫁人了?

    陈宫老父亲心里别扭,连带着责怪起了戏忠:“你也不看着点。”

    戏忠满脸无辜:“秋实喝醉了,我一个死人怎么去阻止她?”

    张春华一路回到家中,司马懿速度更快,他生怕被张汪与山氏拒之门外,特意跑了一趟本家,请动司马夫人前来与山氏详谈议亲的事情。

    司马夫人见儿子想通主动要娶妻了,喜笑颜开地应下此事。

    他们此前就合过八字,是顶顶相配的,现在再互换“庚贴”就能成了。

    山氏被司马夫人这一茬搞懵了,她正待拒绝,恰逢张春华赶回家中。

    有张春华点头答应,山氏高兴啊,要说司马家也是知根知底的人家了,她本就看好司马懿,现在春华不知怎得竟是答应了,山氏应下司马夫人的话语,待一切商定后,忙拉着张春华询问缘由。

    张汪听闻消息匆匆赶来,正巧母女两在聊着。

    “我就是,瞧上他了呗,”张春华视线飘忽,心虚不已,她把人家吃干抹尽了,当然要负责了。

    “你可想清楚了?”张汪若有所思,以为是司马懿有所行动,“勾引”的春华喜爱上他,心里暗骂一声臭小子下手倒是快。

    “仲达,确实很好,”张春华认真说道:“他待我也很好。”我会好好疼他的!

    既然已经定下了要结亲,接下去的定亲小礼,纳采、问名、纳吉、纳征都有条不紊进行着。

    另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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