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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后她每天都在抓鬼-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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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堵在门口看她,还有同学不停跑到门口来看她一眼,又跑回去和别的同学说她。

    一字一句,都听进耳中,哪怕只捕捉到零散的字词,在心中也不自觉地补全了句子,一时间气得眼泪又吧嗒吧嗒往下掉。

    都怪夏之余!要是没有她,就没有那么多事了!

    那些网友也多事!她骂她的!关他们什么事啊!要他们叽叽歪歪多那个嘴干嘛?!

    本来因为早上大哭一通而有些好受的心里又堵了起来,她眼神越来越凶,书本也被摔得“啪啪”响。

    课本书包总有收拾好的时候,没有什么可以让她在门口多磨蹭一会儿的了,贾珍憋着一肚子无处发泄的火把书包背在身上,课本塞在桌肚里,“嚯”地把桌子抬起来往教室里搬,快步行走间自己都能感受到自己脸上的燥意。

    站在门口的男生们一看到她进来,纷纷让开路给她,却依旧站在旁边嘻嘻哈哈笑个不停,笑的贾珍心里直犯恶心,直想把桌子他们脸上摔。

    恶毒的诅咒在心里不停地往外冒,只有这样才能让她心里好受些。

    “贾珍,桌子搬起来!吵死了!”

    “是啊吵死了,吵死了!”

    “诶妈的还瞪我,你们看那眼睛瞪得,不会下一个被她骂的就是我吧,诶哟吓死我了,夏之余,你有没有漂亮的女同学给我介绍个,让贾珍给我和她拍一张啊哈哈哈哈……”

    说话的平时班里就比较皮的男生,张嘴就不讨人喜欢,说话做事都不怎么过脑。但这种人在这样的场合下带头闹腾,让班里又笑成一团。

    夏之余和黎莺俩人在贾珍进门时就没再说话了,各自做自己的事情,此时虽被喊了名字,但也头都没回一个,不作回应。

    在班级里因为这种原因哭实在是太丢脸了,但眼泪还是不停地往下掉,贾珍不明白,为什么全班人都针对她?就连之前一起玩的朋友也骂她骂的毫不手软。

    说她污蔑人、说她脑子有病、说她内心恶毒、说之前都是瞎了眼还跟她做朋友!

    但最委屈的就是她好吧!

    每走一步,她脑子里就想一下,回忆自己之前做的事情。

    就算是她有不对,可谁让夏之余跟徐源说话的,没上车又不代表他俩没关系!那么亲近又送牛奶送回家的没准就是谈对象了!指不定就跟传的一样都已经上过床了,不然徐源怎么可能看得上她?

    还有那女的,她又不是没见过她妈,不知道她家庭情况,咋可能那么有钱么!那天离得那么远谁他么看得见脸啊,说是她妈就是啊?!

    还有那朋友!谁不知道谁啊!她怎么可能有那么好看的朋友?还一起去逛夜市?明明就是脚踏几条船到处骗钱,每天抱着手机聊天不是跟人搞对象是什么!

    可这些憋在心里,根本没有人听她讲。那些上网的都是傻逼,夏之余的家庭背景已经那么清楚地被扒出来了,却没一个动脑子好好想想的!

    要是让她把这些疑点说出来,指不定现在情况怎么样呢!

    明明就坐在第四排,短短几步路,却让她心里想的太多太多了,还越想越委屈,满腹的心事让她几乎快听不见外界的闲言碎语。

    她把桌子放下与另一张桌子并排推好,无视新同桌嫌弃的表情,看向自己后一排坐着的赵一妮,她位置就在自己的身后。

    手指不禁捏紧了桌沿。

    她恍然想起,好像自己会那样做,就是被赵一妮提醒的。在自己和她说过夏之余的事情后,赵一妮说:“夏之余也太他妈恶心了吧,你可以把这些事情说出来啊?发网上,让大家认清这女的有多贱!我找朋友帮你转发!”

    这一回忆,好像连当时她说话的声音和表情,自己都记得清清楚楚。

    赵一妮被贾珍盯着没说话,心里突然一虚,强作镇定地嘀咕了一句“看我干嘛”,便低下头翻自己的试卷了。

    这幅作态,让贾珍心里的火一下子就起来了,踢了脚她桌子便骂道:“我怎么不能看你了,要不是、”

    “你他妈有病吧?冲我喊什么呀?”赵一妮打断她接下来要说的话,看了眼周围,生怕贾珍说出什么来,觉得教室是不能待了,也跟着踹了脚桌子就往教室外面走,“操,神经病。”

    她脾气平时就不好,得要人哄着供着,稍有不如意就发火,气急了还会打人。此时这顿火虽然说有些莫名其妙,但大家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反而指着贾珍讨论的更欢了,一叠声地喊着“要打起来了!”。

    被赵一妮大力踢过来的桌子撞到了她身上,疼得贾珍腰上一麻,眼泪跟着就冒了出来。

    眼中所见一张张脸皆是神情激动,耳中所听一句句具是恶言秽语。

    她脑子“渣渣嗡嗡”好像有声音在响,一阵阵发晕。

    短短时间内,承受的太多了,一点准备都没有。

    从昨天下午网上局势突变,矛头从夏之余转向她,铺天盖地地骂她,到今早被胡婵凶了一顿,在办公室崩溃大哭,被几十人围观不说,还请了家长;从靠近教室开始又被同学指着骂到现在,这会儿居然还被撞了!

    身体所感到的疼痛,心灵上所遭受的谩骂,与即将到来处分,和回到家后不知道会怎么打她的爸妈……所有的委屈和不断上升的情绪积累到了顶点!“你们想要我死是不是!”

    垂在身侧的手抽动了一下,手指阵阵发麻。

    “从五楼跳下去了我死了你们就开心了吧!”

    “我他妈做错了什么要被你们这样骂!”

    “要我死就说啊!”

    情绪爆发下的声音尖利到破音,除了开头的几个字,后面的让人难以听清她说了什么,但紧绷到极致的情绪却清楚地传达给了每一个人。

    大家早在她喊得第一句话时便安静了下来,此时听她说完,安静了一瞬,才又有人小声嘀咕,“喊什么喊……不都自找的吗……”

    “就是,这就受不了了,夏之余不也活的好好地嘛……”

    “夏之余还被人揣厕所门扔书包扔烟头了呢,也没见人怎么着啊。”

    “矫情呗……”

    “贱人就是矫情。”

    不大的声音在教室里传开来,没有一人将话说的清清楚楚的,像是绵软的潮水一阵阵朝她侵袭过来,那样的无力,却足矣将她吞没。

    没有办法,看不到转机。

    她粗喘着气,头脑一阵阵发晕,针刺的麻感已经从双手蔓延到了双臂,她真实地想着:干脆从窗户上跳下去好了。

    “她要去死早死了,开个窗户多大的事啊……”

    人群中不知道谁说了这样的一句,听得贾珍呼吸一窒。教室待不下去了!

    她抹把脸转身朝门外走去,远远地就看见赵一妮的背影,脑子一冲便朝她追去,没跑几步就在走廊里追上了人,一把扯住她背后的衣服。

    “啊!操!你疯、”

    “哪个班的啊!上课呢声音小点!”

    赵一妮被扯得朝后一仰,听见衣服开线的声音,也不知道哪里坏了,被扯着转了一圈正准备骂人,突然被别班老师怒喝了一声,立马噤声不说话了。

    “胡婵怎么搞的班里闹死了……”那老师嘀咕一声关上班级门,隔绝了里面的视线。

    俩人拉拉扯扯到楼层的拐角,贾珍才松开手,没等说话,便被赵一妮劈头盖脸地含带着一顿骂。

    “你干嘛啊?你他妈脑子有病啊!你被人骂你他妈的扯我干嘛?讨打啊?”

    一双本来就大的眼睛一瞪眼就显得更大了,眼珠子都要脱出来的感觉,看着赵一妮已经举起来的拳头才想起,赵一妮,她惹不起。

    气焰瞬间就小下去一半,只敢含着泪小声控诉道:“不是你让我去网上发的嘛?现在我被骂成这样,你凭什么一点事没有?照片还是你给我的!”

    “切,”刚刚那么凶的人现在低眉顺眼地站在她面前。见人老实了,赵一妮心里爽快不少,神情也愈发得意起来,“事情都是你跟我讲的,你被骂还不是因为你骗人,关我屁事。你要说的是真的,被骂的不就是夏之余了吗?活该两个字知不知道怎么写?”

    “我、”贾珍张口想反驳,但脑子一下子卡住了,半天没说出话来,傻在那儿反应半天,在脑中回味赵一妮的话。

    对啊,她说的要是真的,被骂的就是夏之余了!

    之前光顾着害怕,都忘了把自己想的那些说出来……只要自己把事情理清楚,再用之前的账号把这些发出来,没准那些傻逼就能明白,到底是谁恶心!

    那边赵一妮还不知道自己提醒了贾珍什么,还在自顾自地说着,“还有那照片,我给你什么了?不就是咱们一起出去玩,我把拍的照片都发给你们了吗,又不止你一个人有,你知不知道相机有多贵?能拿到照片不谢谢我就算了,妈的还敢把事情往我身上赖,你他妈的活腻歪了吧?”

    “不是,我没说假话……”

    “什么?”突然被打断,赵一妮有些没反应过来。

    仿佛那一句话让贾珍开了窍,脑内思路一下子清晰起来,“路虎是误会,但买衣服不是啊,那些衣服真的很贵,他们家哪里有那么多钱,又住在市里又换手机还买新衣服的,要是那女的……”

    不对……

    仿佛溺水之人抓住一支芦苇,她眼睛又亮了些许,语速也急切起来,“她妈也没那么多钱啊,那那些钱……”

    听出贾珍话里意思,赵一妮也有点愣住了:她可真敢想……

    不过这事情她也看多了,她爸有一个老同学,平时看着可老实了,家里有个小孩和她差不多大,结果前阵子她才知道,他在外面找了小情人。

    和她爸吃饭旅游那次,带的就是小情儿。

    这么想来,贾珍猜的没准也没错。那照片她也看了,里面那女的穿那身衣服可大几千块钱呢。

    可即便如此,有了这前车之鉴,赵一妮警惕道:“我可什么都不知道,都是你说的哦,跟我没关系的。要是出了事儿,你他妈可别赖我。”

    “是真的,肯定是真的,我跟你说,几个月前她家还住在镇上呢,她妈就是个裁缝,开个裁缝铺子,说是做衣服,可这年头谁还去裁缝店买布做衣服啊?”

    越说越有可能,芦苇的中孔供她伸到水面之上汲取一些氧气,此前还觉得没有办法没有转机,整个人生都完蛋了,可现在,好像什么都不一样了。

    身体因为即将的所作所为而激动地微微颤抖,贾珍内心疯狂叫嚣着:她没有完,被骂的不会是她,被孤立被欺负的也不会是她,她还可以像以前一样!

    “操,神经病……”

    赵一妮看着贾珍转身就跑的背影啐道。

    “那贾珍呢!她人又去哪儿了!”

    四班门口前,赵一妮还没走到门口,就听见班主任的声音传来,吓得她脚步一停,没敢再朝前走。

    “你们谁有她电话?给她打电话!”

    坐在靠门口这边的同学看到人,抬头看去,让胡婵也跟着看过来,“就你啊?贾珍人呢?”

    赵一妮看一眼走廊上的靠背椅,往前走两步,站在班级门口把头直摇,“不知道,没看见。”

    “进来!”

    听到班主任下令,赵一妮把头一低,迈着小碎步快步走进教室,乖得和鹌鹑似得把自己歪了的桌子摆正,老老实实地坐在椅子上不敢吭声了。

    胡婵朝下面看过一圈,一个敢张嘴说话的都没有,额角突突地跳,跳得她头疼。

    这都什么事儿啊。

    刚开学几天,这都初三了,都要争分夺秒地准备中考,别的班摸底卷早就讲完了已经开始带着上新课了,就她们班试卷没讲完不说,心还散成这样!

    他们班的孩子出了这么大的事儿,谁有心思学习啊!

    胡婵双臂撑在讲台上,心中憋闷地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她知道夏之余肯定有贾珍电话号码,但想了又想,还是没找她要。

    夏之余感觉到胡婵的视线在她身上稍作停留,两手放在桌面下拿出录牌,另一只手在上面写下贾珍的名字。

    刚刚说了死不死的,别出什么事才好。

    好在名字写完,木牌微微发热,让她放心下来——还好,活人体温,温度比较稳定,看来是没事。

    讲台上的胡婵深呼吸几次,才把气理顺再次问道:“谁有贾珍手机号码,打电话叫她回来。”

    家长又双叒叕联系不上,要不是她打电话过去拨号音还在响,胡婵都要怀疑她家长是不是把她拉黑名单了。如果是在路上,那么按照约定的时间,她家长还有十几分钟就到了。

    可现在不说家长的事情,家长还没到不说,孩子又跑不见了,和同学吵架气得跑出去,现在其中一个回来了,另一个却不见踪影。

    胡婵心很累,她就闹脾气,闹得都忘了自己父母要来,身上即将背处分的事情了吗!

    贾珍是真忘了,她离开走廊后转身就跑到六楼,原来做教师办公室的楼层去,一头钻进厕所隔间拿出手机开始上网发文章了。

    现在教师办公室分配到每层楼的楼梯角,六楼一下子空了起来,安安静静地没有人来往,可以让她思路清晰地打字。

    陆阿姨以前在裁缝店拍的照片,商场那女人的照片;夏之余过去的穿着,网上网友发布的夏之余现在的穿搭清单和价格。

    自己有图的便在手机相册里查找,没有的就上网去搜,保存下来,再一起发到自己文章里去。

    手机不过一只手那么大,屏幕上按键有些不太好点,贾珍放在屏幕上的手却动的飞快,一个个小方块字在光标后倾泻而出。

    直到她双腿蹲得发麻到没有一点知觉,她才按下发送键,扶着墙一点点站起来,祈祷日志快点发送出去。

    网上的评论她早就不敢看了,可是现在她忍不住打开那些网页,看网友们最新的回复。

    骂声好像比之前少了一点,但这一点对于她来说,可以忽略不计,只要还有人骂她,那事情就没结束。和之前不同的是,现在她再看着这些回复时,心里只有激动的感觉了。

    那是一种……期待翻转和逆袭之后的快感。

    同样的文章发到论坛里,进度条一点点朝前走着,贾珍拿着手机一直保持着屏幕长亮,在狭小的隔间内转圈,手机铃声忽然响起,吓得她手一抖,差点把手机掉坑里去。

    来电显示“赵一妮”三个字让贾珍回想先前发生的事,好想没有什么事情忘了说吧?

    思路这么一顺下来,她才想起来,刚刚打字的时候,好像按掉了好几个电话……

    她将电话放在耳边,还不等她“喂”一声,耳边声音便炸开来,“你在哪儿呢!”

    “!”

    “打几个电话了你都不接!跑哪儿去了!”胡婵真的是又担心又生气,要不是看那边电话一直有人挂断,都要去查监控了,此时听那边半天没声音,又问,“说话啊!”

    “老、老师……我在六楼。”

    稳坐大阵的胆子突然出走,一拉不回头,贾珍觉得自己的腿更麻了。

    “你在六楼干嘛呢!你、算了……你爸妈都到了,赶紧下来!到办公室!”

    “马上,马上!”

    或许是想到即将翻转的舆论,相比较之前而言,贾珍说话比之前要有底气的多。甚至在现在这一刻,她就已经开始设想夏之余被骂被请家长的情景了。

    很快犯错的人就不是她,而是夏之余了。

    处分不会有,挨打不会有,败坏学校名声,给所有人抹黑丢脸的人,都是夏之余!

    她龇牙咧嘴地弯着腿倚靠在墙上,一手撑着身体,一手揉捏发麻的小腿,忍不住开始想象网上,网友们会怎么说这件事。

    ——

    相较于安静的教室和办公室不同,处在舆论中心,是大家讨论的主角之一连着几个平台上放新的文章,如热油入水,网上再一次噼里啪啦地炸开了。

    网友们拿着在只鱼那儿学的“吃瓜”一词在各贴下迅速抢楼排列队形,还没看文章的内容,就先把帖子顶热了。

    如同贾珍之前预想的那样,她把自己对这些事一桩桩的猜测都放了上去,又在文章中加入了后面想到的,陆阿姨钱来路不正的事情。

    行文有些乱,缺少逻辑性,但网友们毫不在意,依旧吃的津津有味。

    没看文章前先对贾珍一顿嘲,大抵是些“现在居然还敢发帖”,或是“贾珍今天道歉了吗?”之类的回复。

    但在看完之后,评论的风向慢慢变了。

    【卧槽,我居然觉得有道理。】

    【是很有可能呢,这才几个月啊?他们家中彩票啦?】

    【又能在市中心买房,又能买那么多衣服,要中彩票得多少钱啊?LJ那小破地方得上新闻了吧哈哈哈哈】

    【你们有没有发现,他们家是五月份突然搬家到市里,不到一个月穿衣服啊还有气质啊就都变了,然后就开始开启了狂买模式,新衣服一套一套的,大部分都是时韵的牌子,时韵一开始就不便宜,现在更贵了吧?贾珍贴的穿搭汇总不是假的吧?还有夏,买某果的可是她本人,手机电脑,哪个便宜?中彩票都不够他们这么花的好吧?

    你们随意,这波我站贾珍了'微笑'】

    【楼上搞错了一件事,正在住的老小区三十多平的房子不是她家的,是租的,但他们家真买房了,我朋友给我查的,他们名下有一套一百多平的新房,还没到手呢,还是全款哦,没有按揭。

    但是我也跟楼上,站贾珍。那个夏跟她妈看着就女表,不愧是母女两个'微笑'。】

    【你们都在心疼这个心疼那个,就我一人心疼学校吗?这倒霉的哈哈哈哈】

    在贾珍哆嗦着两条腿扶着墙下楼之际,夏之余手机连响几声,接连的震动让班长坐在讲台上,看了她一眼。

    夏之余到教室前面拿了手机,班长看在眼里也没管,任由她在自习时间出教室。

    未到僻静处,夏之余就解锁了手机屏幕,看上面工作室刚发过来的信息。

    【静陈:夏小姐,日志和论坛刚发的新帖您看见了吗?我们这边已经紧急处理了,但效果不容乐观,还是您来拿个主意吧?'链接''链接'】

    一连发过来的链接足有六七个,除了贾珍本人发的三个之外,还有别的网友整理的事件汇总以及时间线,因条理清晰和内容完整,在网上也受到广泛关注,握着手机背壳的手指弯起,指甲沿着机身一点点滑下去,夏之余咬着下唇点开了其中一个链接,入眼的标题就让她忍不住从唇齿间溢出一声低骂。

    《澜江女子抛弃丈夫,竟是为了带女儿共侍金主买衣买房?》

    手机又有新的信息进来,依旧是工作室那边发的:【静陈:夏小姐,您之前说的,只要贾珍在三天内网上公开向您道歉,就控评平息这件事,现在还按原案进行吗?】

    【静陈:今天已经是第二天了,如果按原计划进行的话,那需要开始做准备了。】

    喉间猩猩热热的,每呼吸一下都往外冒着热气。她原计划只要贾珍一在网上发声明,向她道歉,澄清这件事的事实,就立即让工作室那边收手,一面控评的同时,立即发布别的热点转移网民视线,以免舆论太过,让贾珍心里承受不了,真的闹出什么事来。

    但她万没想到,贾珍居然还能做出这样的事来?!

    她妈抛弃家庭带着她找金主?就为了买衣服买电子买房产?

    钱财来路不正全凭卖身卖女?

    我可去你妈的吧!

    夏之余红着眼,在按键上连按,回信过去:【先等等。】

    在这之前,她要先把微博眼球求关注的软文博主的嘴给撕了!

140。140 打人啦() 
要是姚蓁蓁知道顾浔心里想的什么; 一定会冲他大喊; “这可是大变活人诶!大变活人!”

    把小姑娘放到车上,看她在马车里左摸摸右摸摸,一脸新奇的样子; 顾浔想,以后看来要多施几个看起来厉害点的术法了!

    马车驶的平稳,速度却是不慢,听见人声,姚蓁蓁撩开布帘看见一群人排队进城,立马就兴奋起来了。

    她来这儿这么久,还是第一次看见除了顾浔以外的人呢!

    顾浔长的是很好看不错; 但天天都待在一起早就没了新鲜劲; 这会子她目光留在那群等着进城的人身上; 舍不得移开。

    “好了,进城之后有你看的。”顾浔拽着小姑娘的发辫把人从窗边拽回来,小方布帘放下。马车速度放慢,进城未停,直接驶了进去,把他们拉到一个四合院。

    “守城的官兵怎么不盘查我们?”

    顾浔心情挺好,特别是在听见“我们”这个词之后。他下了马车; 把马车顶上那个蓝色的尖指给姚蓁蓁看; “这个世界的人尚武修仙; 以实力为尊。这蓝色枪头便是修仙之人的标识。”

    “当然; 到达一定境界的修仙之人; 才会有这标识。”

    姚蓁蓁明白了,就是给有实力的人开的特权。

    “这处也是你的房产?”虽是问句,但姚蓁蓁其实是没什么疑问的,毕竟牌匾上写了龙飞凤舞的两个大字——顾府。

    “自然。”

    两个奴仆在顾府门前站着,远远瞧见马车顶上那泛着冷光的蓝色枪头时就把大门打开了,其中一人跑进了府里,如今正和几个仆役站在门口。其中一个年纪稍大的人上前躬身,“公子,茶水已经备好,要吩咐厨房传饭吗?”

    “我饿了!”姚蓁蓁立马表示想要先吃饭。临近晌午,她肚子早就唱起了空城计。

    “福伯,传膳吧。”他不点头,福伯也不会去做,“她从今日起也是这里的主子了,你们同待我一样待她。”

    “小娘子。”福伯对姚蓁蓁俯身行礼,眼里丝毫不见好奇。

    “福伯好,以后还得麻烦您了。”她不知道这个时代的礼仪,只是简单的问好,也不知道做得对不对。

    福伯后退一步又行了礼,顾浔倒是不在意,揉揉小姑娘的头,领着她进了顾府。

    下人们散去,留着福伯和一小厮在身旁跟着。姚蓁蓁眼睛四处乱看,好半晌才道:“你不喜花草?”无论是云雾山还是此处的顾府,她都没有看见什么大面积的绿色植物,有也是可怜兮兮一两盆盆栽。特别是云雾山,花草树木,她一样都没有看到。

    福伯低着头抽了抽嘴角,听他主子淡然道:“此处风水不宜长绿植。”

    看他故作正经的神色,姚蓁蓁立马就回想到了,当她还是株兰花时,有人在她耳边说的“多喝点,多喝点才能快点长大!”。她嘴巴一咧,露出一排整齐的小白牙,颇有些森然的意味,毫不留情地戳穿顾浔,“照你那种浇水的法子,是棵草都会被你浇死。”

    “你不是活了吗。”

    若在之前,有人说顾浔养不活任何植物他还真无话反驳,但现在再说,那可说不得了。他一准把姚蓁蓁拎到那人眼前去,“你看!活的!养的多好!”

    !

    这不一样!

    差点就被养死了好嘛!

    姚蓁蓁懒得理他,顾浔却乐意逗着小姑娘玩,非要把姚蓁蓁弄得炸毛了不可。这么长的人生多无趣啊,有个小家伙逗弄着,可有趣了不少。

    华灯初上。

    街上渐渐热闹了起来,隔着院墙都能听见外面喧闹的声音,姚蓁蓁早就被这声音勾的按捺不住。顾浔欣赏了一会她着急的样子,才不慌不忙地领着小姑娘出门去玩。

    街上一家家小摊贩挑了灯笼挂在自己摊子前,长长的街道两边挤满了摊位,小食、玩意儿应有尽有。看得出,此地民风开放,对女子也没有诸多约束。街上人不少,不少女子领着丫鬟,或携着友人在摊边挑首饰。

    姚蓁蓁简直要看痴了去。这街市和现代的夜市虽然差不多,但气氛却完全不一样。

    “怎么,你们那儿没有这些?”街上人太多,顾浔稍微护着点小姑娘避开人群,免得被冲散了。

    “有是有,但是感觉很不一样,有机会我和你说!”

    哪里是有机会和你说?顾浔看她两只眼睛都要黏在卖面人的小摊上,无奈地摇摇头,这分明就是没时间没心思嘛。

    “顾浔顾浔,我想要这个!”小摊儿前面围了不少人,卖面人的老汉坐在木箱上捏面人,一手捏着竹刀,一手拿着面团灵活地转动,点、切、刻、划,顷刻之间,一个面人便在手上出现,栩栩如生,煞是好看!

    姚蓁蓁一看,老汉捏的正是摊子前面的一位姑娘的样子,模样有六七分像,却更是神似!

    那面人捏好了还不算完,只见老汉拿了一根细毛笔,笔尖舔了一盘中的红色颜料,点在面人眉心,那朱红的点在面人白面皮上一闪,竟是隐没了下去!

    她惊奇时那姑娘已经拿了面人离开,老汉把目光转向她,“小娘子,可要来一个?”

    “来一个!”顾浔站到她身后,“就照她的样子捏。”

    “好嘞!小娘子可要点灵?”老汉问着,却是看向顾浔。

    “点。”

    “点灵是什么?”姚蓁蓁仰头看顾浔。

    “你看下去就知道了。”顾浔微微一笑,并不解释。他猜测她的世界应该是没有这些法术,也没有修仙,倒不如留个悬念下去让她再新奇一下。

    老人捏面人捏得很快,取了两团泥在手里,手指明明不细却灵巧得很,一捏一转,出来的模样叫姚蓁蓁苦了脸……那面人鲜嫩灵活,娇态可掬,白白胖胖的样子格外讨人喜欢。

    恩,格外讨人喜欢……

    那白白嫩嫩的娃娃眉心被老人点了一点朱红,看上去就像是年画里可爱的小娃娃。姚蓁蓁猜测,这应当就是点灵了。

    面人拿到手里,尽管不太喜欢这幅小孩子的样子,但她还是为这精湛的手艺所惊诧,“太厉害了……”

    话音一落,那面人便活过来似得,做出一样惊讶的表情,“太厉害了……”

    “原来点灵是这个意思!”当两个世界有相似的东西时,给面人点灵,看起来就特别神奇了。

    看着身边走过的五六岁的小娃娃都对点灵见怪不怪,姚蓁蓁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刚进城的土包子。

    “我喜欢你。”

    “我喜欢你。”

    逗着小面人给自己表白,姚蓁蓁自己把自己逗得“咯咯”直笑,软乎乎的笑让顾浔心里也柔了几分。小丫头不会梳头,在云雾山的时候每天就拿绳在发尾绑着,或是直接披散在肩头,乍看她把头发绑起来,真是觉着新鲜。

    府里的婆子稀罕这么可爱的小娃,把小姑娘捉住捯饬了一番,换了一身鹅黄色的衣裙,又给小姑娘梳了丱发。头上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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