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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王嗜宠:盛世魔妃-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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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赫连玄语极为恭敬得躬身,端得是大家嫡女的气派,说话声音温柔空幽仿若深谷黄莺。

    “如此一说,今日玄语是要展现你的水彩画画技了?也可,所谓琴棋书画四样,凡我大陶名门贵女,就应该样样精通才行。”

    大公主对赫连玄语很是满意的呢。

    大夫人此刻嘴脸已经欢喜得,快要裂开。

    “玄语小姐长定允太公侯宛若天人!竟然还会水彩画,当真可以一观啊!”

    “是呀!去年她的一曲古筝高山流水,简直是把我的心,都给掏空了!”

    “赫连玄语小姐如此多才多艺,若是谁能娶了她,当今是十世修来的缘分和气运!”

    看那些世家公子们,一个一个闭上双眸聆听,明月就知道玄语大姐的魅力有多大。

    至于诸位皇家皇子或多或少心怀着一种趋之若鹜的心态,眼珠子睁得滚圆,生怕错过了哪怕赫连玄语的一颦一笑,就比如四皇子夜华都,就没差整个人扑过去,将赫连玄语搂在怀里。

    听到这些赞扬,赫连玄语的唇角迫不及待微微扬起,她骄傲,她自满,她高尚,如此,赫连玄语就以为,盘古开天辟地一来,她就应该将众场所有名门闺月压在脚底下,唯有这样方能承托她的举世高华,方才快慰!

    众贵女们则是心里很不滋味儿,特别是魏茵和屋行云先前早已表演过的两家闺月,她们刚刚表演完,不论是皇家公子还是世家公子,这些男人们之前的反应也没有此刻这般热烈。

    试想,赫连玄语她不过还没有开始展示才艺,众位公子就已经如此了,如果展示了,那还了得?

    赫连玄语她是何等人物?

    她自然将一众庸脂俗粉之辈的表现划过眼底,她自己表面上还是装作一副镇定自若的气态。

    可是有一个人,赫连玄语也注意到了,就是她的庶妹明月,这个庶妹明月却一点儿也不似那些毛毛躁躁的闺月女忙着嫉妒羡慕,赫连明月眼睛始终是清澈淡雅的,看不出一丝一毫的喜怒。

    这个,就足够让赫连玄语郁闷许久,好在有一个男人,一直在赫连玄语的身后支持者她。

    赫连玄语每走一步,她的眸光就与夜太子那投递过来的目光,先是交汇,后是沟通,夜太子和赫连玄语以为旁人都不知晓,其实明月早已捕捉这一切。

    前世,他们二人狼狈为奸如此之明显,明月却瞎了眼也不得以知晓,今生今世,明月定然吸取教训,她赏赐给大姐水彩画颜料里的金蚕蛊毒粉就是最好的反击。

    诚然赫连玄语将画纸铺开之时,目光掠过赫连明月处,赫连玄语眼底划过一丝不屑的色彩,赫连玄语以为自己能够达到示威赫连明月,让赫连明月生气的地步,可惜啊,赫连玄语太天真了,她以为赫连明月还是以前那个怯弱的小庶女?可笑!太可笑了!

    明月的表情依旧淡淡的,因为明月知道,赫连玄语大姐此刻越发得意,越是被众人捧得高高的,越是志得意满,可若是一个不小心跌下来,可谓是爬得高,跌得重啊!

    新茗新妆两丫头,上前来将水彩画专用的画纸用镇纸压制,毕竟宴台隔着湖,湖上生风,也免画纸被吹走。

    赫连玄语对自己的贴身丫鬟很是放心,旋儿赫连玄语拿起画笔来,她一边画笔蘸着颜料,一边构思着,打算画一幅牡丹图,牡丹乃是万花之王,实属大陶国花,代表着富贵、气派、美好和祝福,更为重要的是,众所周知,大公主最喜欢的便是牡丹花王。

    勾唇一笑,赫连玄语有了心绪,她很肯定这一次的宴台献艺她一定又在一起独占鳌头,似乎,赫连玄语可以看见大公主期盼的目光,以及夜太子殿下那边温柔的目光向自己递射过来。

    云飞…

    我是不会让你失望的…

    赫连玄语甜甜一笑,想想那天晚上与夜太子缠绵在紫色曼陀罗花床之上,夜太子亲口许诺她,她是他的女人,那个赫连明月,不过是夜太子利用的一件工具罢了。

    赫连玄语深深陷入沉思,她的手沾染了一丝颜料,画出心中所想,有多么美好就画出多么美好来,不得不承认,赫连玄语的画技的确巧夺天工,画得极为精美。

    众人先是一看玄语大小姐,画得是一片紫色曼陀罗花海,这样的场景亦真亦幻,定允太公侯当之梦寐,那些皇子们贵公子哥忍不住拍手叫好。

    渐渐的,距离赫连玄语最近兵部尚书之女魏茵惊得尖叫出声,“哎呀!天呀!赫连大小姐这是画得是什么呀?”

    “啊…是一对男女赤身果体在…紫色曼陀罗花海中央的那个花床之上…”

    礼部尚书之女屋行云,羞赧得将眼睛掩起来。

    好色的四皇子夜华都猛得上前一观,却看了个清清司马司马,“此画中赤身的一女一男,女的不是…不是玄语小姐吗?这男的…这男的像极了太子皇兄啊!”

    这一句话,犹如激石坠落激湍,引起的震荡不是一丁点半丁点,大公主由着行宫宫婢搀扶而起,前往近距离一观,却看到赫连玄语画得那些,果真是败德败俗,关键是,赫连玄语整个人傻傻得笑着,她的手指仍然紧紧抓握着那只画笔,继续泼彩而画,就连那个夜太子大腿根处有一颗镰刀状的红色胎记也给画了出来,如斯细节,也只有身为皇家长姐的夜冰痕知道。

    若不是赫连玄语见过夜太子弟弟的赤身果体,她怎么可能画得出来?

    仔仔细细思虑一番,大公主接近咆哮道,“住手!住手!赫连玄语!你这是画得是什么?”

    大公主冷冽的声音犹如一道惊雷,敲响赫连玄语的脑门,赫连玄语微微一怔,而后失魂落魄般得丢弃画笔,再往那画纸上一观,哎呀,天呐,她怎么将适才心中所想的都给画出来了。

    “真是恬不知耻!败坏我定允太公侯府名声!!!”

    赫连府慈祥和蔼端庄温柔的老太君眼睛不大好,若不是听到左右议论大孙女赫连玄语到底具体在画什么,她估计还蒙在鼓里。

    明月倚在祖母身侧,一副不敢置信得样子对慈祥和蔼端庄温柔的老太君说道,“哎呀,祖母,想不到玄语大姐对夜太子痴念到如斯地步!哎呀!玄语大姐再是想嫁,何必如此迫不及待!当着众人之面,将心中想法画出来呀,天呐!”

    亏有明月在旁边推波助澜,慈祥和蔼端庄温柔的老太君的那个脸气血上涌,还有像魏茵、屋行云这样的名门贵女,方才早就看赫连玄语不顺眼,这下子更是纷纷带动宴台上诸贵女夫人们落井下石。

    “这什么天人姿呀…想不到赫连玄语也太不要脸了…”

    “恬不知耻啊…以前还以为她出身名门,没有想到…”

    “是呀,今日竟下作到如斯地步…”

    “说不定赫连玄语现在已非完璧之身…”

    “红颜祸水,更何况赫连玄语还享誉华京城第一美人…”

    “她呀就是下一个褒姒、妲己…”

    …

    一时之间,所有凶言恶语像浪潮一般疯狂得涌向赫连玄语。

    赫连玄语只顾着哭泣,啥也也不会做,她压根儿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明明知道她是记着画大公主最喜欢的牡丹图,怎么就画出那天晚上和夜太子发生的细节。

第49章() 
赫连明月心中畅快,今日是重生以来,赫连明月觉得最最舒心的第一个日子!

    赫连明月知道大姐定然不知道,轩辕太傅教授明月的金蚕蛊毒粉掺进水彩颜料粉,作画之人用手,只要单单染上一滴,就足以让金蚕蛊搅乱其心志,将心中真实想法画出来。

    这就是为何有些人中了蛊毒就一定要对下蛊毒之人言听计从,这是其中手段中的一种,明月此刻看着大夫人拓跋臻珍的脸面,那叫一个好看呐,大夫人先前不是很得意洋洋得么?

    此刻却像一只丧家之犬一般遭受同座夫人的鄙夷和唾弃。

    “啧啧,想不到拓跋夫人竟教出这样下流的女儿!”

    “哎!真是失德败德呀!”

    其他夫人贵女们最喜欢看热闹的,看见这样的闹剧还不上赶着好生戏虐一番。

    先前那些对赫连玄语心存幻想的世家公子,皆纷纷表示唾弃,他们虽然没有说什么,可是暗地里却已经将赫连玄语当做歌舞坊的娼伎对待,如此丧德,不外乎一个娼!

    寻常世家公子都这般,更遑论皇室子弟了,四皇子夜华都狠狠得抱拳道,“想不到玄语竟然是这样的女人!她肯定跟太子皇兄有染!要不然她怎么会画出太子皇兄那极为私密之的胎记…”

    二殿下夜帧华的表情至始至终,默然,淡定。

    明月反观夜云飞太子殿下,那画中人涉及他自己,他焉能逃脱干系?

    “这个贱女人…丢本宫的脸…”

    夜云飞太子殿下大怒,飞奔下去将那一副图撕碎了个稀巴烂,他以为撕掉了,众人就会当着不知道,可这可能么?

    第章激愤,桃色风波

    呵呵,夜太子这是狗急跳墙的节奏么?

    明月冷然,这个结果好啊,正是她赫连明月所乐见的。

    夜云飞太子殿下此刻激愤了个无以复加,他万万想不到自己竟然会喜欢上赫连玄语那么一个蠢货!

    他刚刚被父皇解除了太子府的禁足令,还是父皇看在皇长姐的份儿上,他夜云飞太子殿下今日才能够来得及参加此宴。

    如此一来,宴台之上纷纷诸舌,少不得会有人在父皇耳边吹吹风,到时候,夜云飞太子殿下再想要太擎帝的信任,可谓是难上加难。

    二殿下夜帧华将夜太子的惊慌失乱一举,落入眼底,夜帧华嘴角抿开一丝不屑,想不到一贯沉稳持重的太子皇兄,竟然跟赫连定允太公侯府的嫡女有着奸情哪。

    众位贵夫人贵小姐们皆是好事者,最近都加都闲得慌,整个大陶华京城也百无聊赖得紧,想不出今日在大公主生辰宴会上,夜太子和定允太公侯国嫡女编排了这么一出,真真是千载难逢的好戏,这戏儿放在嘴中,恐怕整个华京城中人,上至簪颍士族,下至黎明百姓,可以茶余饭后闲暇时谈论一段日子了。

    明月看着诸位夫人小姐们,各种义正言辞得对赫连玄语大姐的数十番思想教育,明月这个心就好笑了个不行。

    那个一直视赫连玄语为上仙天妃的四皇子夜华都,此刻黯然伤神不已。

    试想一下,赫连玄语原本在很多人的心目中,是一位高高在上、不可侵犯的女神,如今,赫连玄语摇身一变,却成了一个下作浪荡不堪的失德劣女。

    就算与她有奸情的人是当今的夜太子,可是有奸情就有奸情,如此秽乱不堪,安能再续京城第一美人这样的美称?却是万万不能了。

    事前许多对夜太子有着心仪的世家贵女们纷纷路人转黑,他们知道,就算以后嫁给太子殿下,没准太子殿下还能背着他们,去做一些偷鸡摸狗的勾当,他们可不想将自己美好前途葬送在渣太子身上。

    这一次,是明月让众位品德高雅的贵女擦亮眼睛,重新看清司马渣太子。

    夜云飞太子殿下太子在众人的形象,自然是一落千丈。

    然则赫连玄语,可是一贯是那些世家公子们心中尊贵的女神,可惜啊,哪怕且是三等世家公子爷对赫连玄语也弃若敝屣一般,不再心生爱慕,此刻,心里只有满满的恶心!

    赫连玄语惊慌失措得只顾着将头,埋在大夫人怀中哭泣,大夫人一直安抚着赫连玄语,大夫人将目光望向赫连明月,却见赫连明月神色嚣张,看起来,这件事情一定是赫连明月捣鬼!且回到府中再与她算账!

    “长姐,那画上之人,不是我…不是我…”

    气愤到极点的夜云飞太子殿下也意识到自己失态,他拼命得去跟大公主解释,换来得只是大公主的冷笑,“好了!就算不是你,是旁人罢了。”

    大公主目光冷然,她知道自己这个太子弟弟嚣张跋扈果断冷冽,却没有想到他竟糊涂至此,“此画是赫连玄语小姐一人所作,自然跟你没有半点干系!赫连玄语败德,秽乱如斯,真是不堪!我泱泱皇家中人,以后无须碰这样的人!太子弟弟,到时,父皇真生气了,长姐也护你不得。还有,你说那画中不是你,为何赫连玄语连你身上最为私密体征也得以知晓?”

    话音刚落,大公主看着夜太子愣在当场却没有任何反驳。

    是呀,连太子大腿根部的胎记长什么模样儿,赫连玄语都给画出来了,现在说两个人没有关系,骗鬼呢?骗骗三岁小孩子恐怕也不能骗倒,更何况是在场这么多的成年人。

    明月不动声色莞尔一笑,夜云飞太子殿下啊夜云飞太子殿下你是聪明,但是你真的当全天下的人都是傻子么?

    “回大公主!”

    大夫人一边安抚女儿玄语,一边对大公主道,“玄语所画中女子,并不是玄语自己,而是…而是赫连明月…她乃是府邸卑微庶女…不知道她使了什么法术…叫玄语这般迷乱心志?”

    “污秽!我定允太公侯国府怎么就出了这么一个不孝的嫡女玄语!晦气!真晦气!”

    定允太公侯国府慈祥和蔼端庄温柔的老太君气得岔气,好在明月一直在她老人家背后抚背,安慰慈祥和蔼端庄温柔的老太君,“祖母别生气!”

    慈祥和蔼端庄温柔的老太君才缓口气,狠狠得指着大夫人,“拓跋氏!在大公主面前!不准你污蔑明月!”

    “母亲!你干脆跟大公主说,明月是神仙托生的,能够控制每一个人的心志呢。”

    明月起身,旋儿一笑,笑容灿烂明媚,犹如春天的暖阳,照在人的心头上,暖洋洋的。

    这一句,已经是在场所有参与宴台会的人,不论是皇子公主,还是世家郡主公子,还是夫人小姐,他们都抿嘴轻轻笑起来。

    虽然说嫡母宠爱自己血脉的嫡亲女儿也是有的,谁会宠爱妾侍生的女儿,还不是自己亲生的,这在世家贵族后宅,多有的情况,可惜,按道理,明面上都要过一下的,可这个大夫人偏心得过分,是明里明外的偏心那种,自己家的长女犯了错,就拿小庶女顶包,小庶女活该受罪吗?

    “敢问定允太公侯国夫人,如果本王没有记错的话,赫连明月她也应该是你的二女儿吧,怎么一心想着大女儿的好,却把二女儿推出去,恐怕这也是定允太公侯国夫人身为嫡母的准则吧。”

    二皇子夜帧华清冷一笑,顿时间让整个宴会气愤抵达一个最冰点。

    “我…”大夫人不知道该说什么,她原本想要反驳,可话都说出口,大家也听见了,还如何反驳,她就一直摸着赫连玄语的头,连声安慰着说道。

    “呵,定允太公侯国夫人可真够要脸呢!想想本公主也不是母后出生的,母后待我犹如己出,难道说,这大陶皇朝的规矩,出了宫门,在小小的定允太公侯国府就变了样的?”

    当头给定允太公侯国夫人泼冷水的人,正是当今大陶三公主夜凤仪,她的生母大陶掖庭宫的宫婢,掖庭是整个大历皇宫位份最为低贱的宫人住所,而三公主生母就在那生活,若不是十几年前,太擎帝喝酒醉,误闯掖庭,临幸掖庭宫人,也不会有今天的三公主夜凤仪。

    夜凤仪公主是位庶公主,近年来颇得太擎帝喜爱,紧跟着她生母的位份也提了提,成为当今后宫的永嫔娘娘。

    嫔者,占据一宫主位,下者可以尊称为娘娘。

    这些年,夜凤仪公主没少受那些嫡公主的欺负,所以只要看到有人,区别对待所谓的嫡女或者庶女,这样的事情,若是被夜凤仪知道的,那个人一定会被夜凤仪当头棒喝得狂骂。

    “公主…妾身…妾身…妾身…”

    拓跋氏更是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人家虽然是庶出的公主,但是公主就是公主,就是要比臣子夫人女儿家还要高上一个台阶。

    “哼!长姐,我们别理她们…她的女儿做出这样丑事还想将罪过,安在一个不宠爱的庶女身上,想想就来气。”

    夜凤仪是紧挨着大公主的座位坐着,看来也是极讨大公主怜爱。

    “好了,凤仪,别人家的事,我们皇家不便插手。”大公主淡然一笑,“今日是本宫宴会,本宫要体面,就给本宫些体面。”

    突如其来被所谓的三公主狠狠将一军,骂她拓跋臻珍不要脸,大公主又说要体面,不用多说,大公主也是介意和取笑玄语,说玄语做出这样的惊人之举,败德莫名,自然是没有体面。

    看着赫连明月轻松云淡的面色表情,拓跋臻珍真想立即杀死赫连明月,叫她敢如此猖狂。

    赫连玄语低着头,几乎不敢去看太子夜云飞太子殿下的目光,换来的,却是夜太子嫌弃、厌恶、恼恨的目光,赫连玄语想死的心都有了,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之前突然就那样了!

    “晦气!这样的场面!老身不想多呆了。”

    慈祥和蔼端庄温柔的老太君正欲起身想此刻带走明月,此刻这里,所有人无不讨论赫连玄语这个孽障的恶心行径,身为定允太公侯国府祖母,还有什么脸皮继续呆下去?

    “慈祥和蔼端庄温柔的老太君…”大公主起身,定允太公侯国慈祥和蔼端庄温柔的老太君,乃是一品诰命,父皇曾经嘱咐,要一定好好侍奉慈祥和蔼端庄温柔的老太君的,“太君莫恼,可能是玄语一时之间意乱情迷,他日定然会改过。”

    “大公主厚德载物,老身承受不起。”人家大公主说不介意,那是大公主气量大,慈祥和蔼端庄温柔的老太君何尝不知道这个道理。

    不能,不能让慈祥和蔼端庄温柔的老太君就这么走了,走掉的话,岂不是让赫连玄语的丑闻一辈子就钉在今日北郊行宫的耻辱柱上?

    大夫人想好了,赫连明月这个小贱人不是还没有献艺么?

    对啊,等赫连明月献艺出丑的话,那么大家一定会淡忘之前赫连玄语做过什么了,这样一来挫一挫明月贱人身上的锐气,二来可以帮到嫡亲长女玄语,何乐而不为呢。

    “太君且慢,我们家明月还没有献艺呢,再怎么说,明月也是我嫡亲的庶女儿,也是妾身的爱女呀。她还没有献艺,就让她献艺吧。”

    大夫人眼珠子,急溜溜,转得快呢。

    大夫人画风向来转换快速,明月认识她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前一刻还污蔑是自己害了大姐玄语,现在又说什么,自己是她的爱女,又是什么嫡亲的庶女儿,听听就恶心!

    众人皆不说话,唯有心直口快的夜凤仪三公主笑道,“定允太公侯国夫人变得真快,比六月天还要勤快的呢。”

    这句话,让那些憋得很久得忍终于爆发出笑声。

    “明月姐姐,你来献艺吧,本公主很期待你的才艺哦!”

    夜凤仪自打第一时间见到明月,就倍感亲切。

    明月也是如此,也是大家都是庶的。

    三公主夜凤仪生怕明月听不见,竟然从自己的席位上跑下来,拉着明月的手道,“明月姐姐,本公主看好你哦!”

    瞧着三公主的近容,明月心中一抹亲切之意,油然而生,忍不住道,“三公主。”

    这一声“三公主”更是拉近明月与三公主之间的距离。

    前世三公主夜凤仪的命运极为不堪,她生母被迫害致死,而夜凤仪也被远嫁北燕和亲,听说北燕燕王对三公主残暴虐待,过门三日便死,而造就三公主夜凤仪和永嫔的幕后黑手,是太擎帝的皇后,也正是太子夜云飞太子殿下的母后,芈氏家族芈广淑,也是定允太公侯国夫人拓跋臻珍的堂表姐。

第50章() 
听方才夜凤仪三公主所言,看来,她仍然被人前故作贤德的当今皇后娘娘芈广淑所蒙蔽了。

    明月心想,芈广淑这个恶毒的皇后最是擅长做表面功夫的,其恶毒心志,跟拓跋臻珍简直就是一丘之貉,太子夜云飞太子殿下就是承袭他母后的残暴恶毒,明月觉得自己到时候有必要提点一下三公主了。

    向来,身处嫡位份的人,是永远看不起庶位份的。

    这个道理,明月是用那苍白无力的前世,教会明月这一世一定要明白过来。

    “好了,三妹你快回来…别影响人家明月小姐发挥才艺了。”

    大公主赶紧将自己的凤仪皇妹招回去,旋儿手摸了摸自己螓首上价值连城的鎏金凤簪儿,清冷得目光微微凝了凝赫连明月的脸,“定允太公侯国府家的明月二小姐,你可愿意献艺?如你母亲所言?”

    “自然,自然。大公主这是说哪里的话呢,明月我儿自然是要好好表演一番的呢。”

    大夫人生怕大公主不答应,或者是赫连明月这个小贱种违抗,大夫人拼命似的一般将赫连明月赶鸭子上架。

    “这个毒妇…”慈祥和蔼端庄温柔的老太君嘴里抿出这么一句,俨然慈祥和蔼端庄温柔的老太君是气了个不行的,没有想到大夫人作到如斯地步,早知道,不论如何,也要严令定允太公侯国儿子,别将这个毒妇放出来!

    自己大女儿玄语失了体面倒也罢了,还连带着坑定允太公侯国府小庶女么?!

    明月自然明白大夫人的“良苦用心”的,也明白老祖母为何会那么生气了。

    不过大夫人口口声声说什么“明月我儿”,当真恶心得紧,明月也就无视了,含笑对上大公主的目光,“大公主,臣女今日表演的曲目是,是,是凤求凰…”

    “凤求凰么?真是拾人牙慧…”

    兵部尚书之女魏茵轻笑一声,素要明白,这整个大陶地界,没有一个世家女儿的琴筝技艺还要高过她的,她可是放眼天下,擅长琴筝之道的佼佼者,没有之一。所谓陶女擅琴筝,说的人,正是魏茵此人。

    随着,礼部尚书侄女屋行云也浅笑,眼中满是鄙夷之色,“明月小姐一定以为这练舞或者是练琴乃是极为容易之事,嘴上说说便是可以,你我之中,谁不练习个十年八载的,才能敢放在这台面上来的?”

    屋行云说完,与魏茵对视,旋儿整个夫人贵人们纷纷点头,的确是这个道理,听闻赫连明月不过是定允太公侯国府中不受宠的一个小小庶女,是没得操琴弄筝的机会,她一个庶女,哪里比得上世家嫡女的修养呢。

    试问,魏茵还有屋行云哪一个不是高高在上,得意洋洋的嫡贵女呢。

    擦干眼泪的赫连玄语,目光淡然得掠过赫连明月的脸蛋,心想这下子大家的矛头终于集中在赫连明月这个小贱人的身上,赫连玄语期望着赫连明月小贱人赶紧出丑,这样的话,大家伙或许会忘记她方才宴台书画出丑一事。

    太子殿下夜云飞太子殿下厌恶得凝赫连明月一眼,若不是因为她,说不定夜云飞太子殿下此刻早已将夜帧华贬去蜀西,早已坐拥数千万两的军饷了!

    何苦像现在这般被大公主不待见,被父皇不待见?

    如斯想来,夜云飞太子殿下心中更是平添厌恶恨不得赫连明月出丑,沦为整个华京城的笑柄。

    少数人则是期待赫连明月会以何种方式弹奏凤求凰,就比如大公主和三公主,以及二殿下夜帧华。

    “好了,大家耐心欣赏明月二小姐的弹奏罢,等她弹奏完毕,再细细鉴品也不迟。”

    夜帧华终于开口说话了。

    明月可以看到魏茵等小姐们的嫉妒目光,犹如毒镖似的朝明月这边飞过来,如此可以知晓,魏茵只怕多少是对夜帧华二殿下上了心的。

    因为,在此之前,不论是哪位世家贵女们的表演,夜帧华的表情依旧是淡漠的,似乎都看不出来他是在欣赏,而他竟然能够开口说话,却是为赫连明月,简直不一般的呢。

    当然明月也看到帧王妃,拓跋兰馨也在场的,拓跋兰馨竟然也把那个超级醋坛子南宫绯月也给带来了,就是用簪子想要毁明月容貌的那个夜帧华的妾侍。

    原来她们也来这里了?

    若不是夜帧华开完说一句话,明月压根儿不会讲目光扫向这里来,不曾想到,竟然来了这么多人,不过她们来,明月一点儿也不感到惊讶,大公主生辰宴嘛,只要跟皇家沾亲带故的,都可以来。

    拓跋兰馨保持微笑,南宫绯月则是按兵不动,她知道这里不是帧王府,就算是帧王府,今日还有夜帧华二殿下在呢。

    这期间,明月注意到大夫人露出了一丝对帧王妃拓跋兰馨,有着某种暗通款曲的笑意,明月突然明白过来,拓跋兰馨应该喊拓跋臻珍一声姑母,拓跋兰馨是拓跋臻珍原先在镇国公府二哥拓跋灏的嫡女。

    而当今皇后芈广淑又是大夫人的堂表姐,所以说,大夫人拓跋氏的母族裙带关系的大后方,是一片纵横交错的关系网看,想要将大夫人拉下马,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拉下大夫人是不容易的,拉下渣太子更是不容易的很,殊不知,夜云飞太子殿下太子的关系网比起大夫人来,简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不过明月有这个斗志,她终究定允太公侯信自己一定会将所有的人一一拉下马,踢他们下地狱!

    首先,就要取得大公主的欢心,明月知道,自己如果要复仇,就一定要拉拢大公主、三公主、夜帧华等诸人。

    “大公主,请容臣女,在您的北郊行宫之内找一些瓦砾…”

    明月莞尔一笑,竟然得到大公主的首肯。

    魏茵很是不屑得笑道,“这个明月二小姐该不会找机会遁着走吧。”

    “是呀,庶女向来是上不得台面,还把今日的臣女献艺弄成了小孩子过家家的呢。”

    屋行云的嘴角,微微抿出一丝不屑又傲娇的弧度。

    “魏小姐,屋小姐,若是你们等会儿堂堂嫡女输给了明月这样的小庶女,又该如何自处呢,到时候岂不是连庶女都比不上?”

    三公主夜凤仪自然很快为明月打抱不平,她这一生,最讨厌有人拿庶女嫡女说辞,“庶女如何,嫡女又如何?若是再说这样的话,本公主可是会请教父皇,叫你们都送往外国和亲,叫魏小姐和屋小姐做一对外国和亲美人,也是不错。”

    “公主饶命…”吓得魏茵、屋行云以及她们陪伴而来的母亲夫人,纷纷给三公主赔不是。

    三公主骄傲得笑道,“怎么?你们堂堂嫡女位份,也怕本公主区区一个庶公主的么?”

    “好了,三妹不许胡闹。”大公主向来知晓三公主胡闹一些,可就是因为这样,所以才讨得父皇喜欢。

    明月在行宫宫墙内侧拾了不少破旧的瓦砾,虽然残破点,可有些是完整的,而明月一只手拿着细嫩的枝条,这样拿上来,大公主很快明白过来,“倒也是个聪慧的。”

    明月手执着柳枝轻轻地在瓦砾片上,轻轻敲打起来,微风习习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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