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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君绝宠:极品小蛮妻-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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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蛮蛮趴在床边,着迷地抚摸着那些银子,然后嘿嘿嘿傻笑起来。
杨云戈关上门,然后哭笑不得:“你这又是怎么回事?”
郑蛮蛮一边傻笑,一边道:“他们以为他们多聪明呢,想让我拿匕首来杀你。我提出拿簪子跟他们赌,要先试试手气赌十把。结果就稳稳赢了他们十把,这些都是我赢回来的银子。”
“还有这个。”她从怀里摸出匕首,浑不在意地丢给杨云戈,又摸着那些银子吃吃地笑,道,“虽说我手气一直好,可怎么也没坑这些冤大头来的爽快。啊哈哈哈……”
杨云戈无奈了,皱眉道:“别笑了,难听死了。”
郑蛮蛮抓着那些碎银子玩,没忍住还是在傻笑。
杨云戈就懒得理她了。拿了那匕首在手里,拔出来试了试重心和开刃的夹角,私心里觉得和他原来用的哪怕是最差劲的一把也完全不能比。但是眼下也不是挑剔的时候。
第24章 崇拜与喜爱()
郑蛮蛮还守着那些银子傻乐,不防杨云戈就伸手过来,拿了个最大的银锭子过去。
面对要咬人的郑蛮蛮,杨云戈龇了龇牙,道:“以后赔你一千两。”
郑蛮蛮哪里肯答应?空头支票哪里有握在手里的实在。她立刻扭上去,一边从他手里抠那个银锭子一边嘟囔道:“不行不行,你还给我!”
她贴在他身上,耐心地抠他的手指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让杨云戈觉得很想笑。杨云戈就耐心地由她抠了一会儿。兴致来了就放一根手指给她。郑蛮蛮锲而不舍地抠开了四根手指,只剩大拇指抵着那银锭子,看着是没什么力量,可是她无论如何都抠不开了……
郑蛮蛮不信邪,换着角度左抠抠右抠抠,结果都徒劳无功。她咬牙切齿,抓着他的手简直想咬一口:“还我!”
“说了,以后还你一千两。”
“我不要你的,我要我自己会赚!”
处了那么长时间了,杨云戈也知道她这不是一句玩笑话,便深吸了一口气,道:“你借给我,就当算利息,到时候还你一千两整。”
郑蛮蛮还是不肯。杨云戈是只狼,还把她给吃了,她才不跟狼做生意。
杨云戈低声道:“不想出去了?”
“……”她只好憋屈地道,“那行,你给我打个欠条。”
于是杨云戈签了他这辈子第一张欠条。
然后他就让郑蛮蛮去把屋子里的针线篮找过来,挑了最细的一枚绣花针,在银锭子上磨了磨,挑了个位置。
就在郑蛮蛮眼前,他把这枚绣花针,扎进了银锭子内部。看着就跟扎进什么松糕里差不多……
郑蛮蛮瞪大了眼,第一个反应是,这银子是假的?!
当然她也不傻,片刻震惊之后也冷静下来。杨云戈有一双神奇的手,他做出什么事情来,也不稀奇……
她还是不信邪,自己找了根针,在银子上扎了半天,也没扎进去,不禁颓然。她奇道:“骑主,您这是要干什么啊?”
“往外送消息。”他显然也凝神,只低声回答道。
“怎么送?”
他把针刺入银锭子内部,并没有马上拔出,而是让针在里面停留了一会儿。郑蛮蛮盯了半天,才发现他的手,其实在动。极小的幅度,但是极稳。
片刻后,他把针拔了出来,又把银子递给她,道:“你把它砸在床尾试试看。”
郑蛮蛮接过来仔细看了看,却发现连那个针眼也找不到了……
她听话地拿了银子砸向床尾,没什么动静。
杨云戈道:“多砸几下,用点力。”
郑蛮蛮又用力砸了一下,结果拿起来的时候,发现银子已经碎成了两半……
而且裂口非常整齐。
她发现裂层里有个小小的,几乎会让人忽视的凹。这很正常,即使是一整块金属,密度不同也是常事。有些地方可能会有缺口。
杨云戈用针点了点那个凹里面,道:“上面有个字,我刚刚刻进去的。”
“啥?!”郑蛮蛮又震惊了,她的眼睛几乎要闪成斗鸡眼,也没看见上面有半个字。
“是个,‘霍’字。你眼力没我的部下好,看不见的。就算眼力不够,用透镜也能看得见。”
“……蛮蛮?”
她又开始用那种崇拜的眼神看着他了。可是这次不知道为什么,杨云戈打了个哆嗦。
他轻咳了一声,拿着那锭银子给她看,道:“这些都没什么稀奇的。无论什么东西,都不可能完全均衡,都是有松有紧的。只要你找到银子薄弱的地方,加上一点点内力,把银子稍微热一热,它就会变得更软。你就能把针刺进去。”
“每块银子里面都会有这样的缺口,往往都和它薄弱的地方是连在一起的。你把字刻进去,针取出来以后,银子重新冷了,又变硬了,这个针口就会变得更小,一般人是觉察不到的。”
至于怎么寻找这种缺口和薄弱,那便要靠针和银子的不同部位碰击时那最最细微的差距了。当然要完成这一切,还得要有一双无比稳定又灵巧的手。
妈蛋,为什么古人的数理化都比她好……你丫明明连什么是分子原子都不知道!
郑蛮蛮回过神,道:“那这些银子……”
“明天,我要你把它们全都输出去。”
“……”虽然有点舍不得,可是毕竟逃命重要,而且还有欠条在呢。郑蛮蛮只好答应了。
她又道:“可是市面上的银子这么多,您的人又怎么会知道这些银子里有标记?”
“我已经失踪了将近两个月,他们也该开始找了。这种传信方式,本就是我们的传统。”
亡国之后,八部骑兵走过了不少血染就的路,其中的艰辛和险恶,不足为外人道。杨云戈是亡国之后的第二任骑主。安逸的生活还没有让他们变得迟钝腐败,很多优良的传统都继承了下来。
“何况,我会在上面留一个更不显眼的记号。”
说着,他又拿了个银锭子,雕好了后把针拔出来,然后用匕首,在上面轻轻擦了一下,擦下一点银屑。
郑蛮蛮左看右看,实在看不出有什么区别。就这样,混在一大堆银子里,也不好找吧?
然杨云戈道:“我的部下能认得出来。”
那天,杨云戈花了一整天的时间,在屋子里把洒了一床的碎银子都收拾好了。郑蛮蛮对这种神奇的手工很是着迷,一直托着腮坐在他身边看他做事。
她发现杨云戈的手真的是极稳极稳极稳的,就是现代最出色的魔术师都不能和他媲美。而且他耐心极好极好,脊椎也非常健康……工作了多久,他竟然连个姿势都不用换,头也不用抬。只吃饭的时候休息了一下下。
再联想到他某方面的能力……难怪尼玛不喜欢换姿势!
可是人家会腰酸腿抽筋的好不好!
她还在胡思乱想,杨云戈已经雕好了最后一枚铜板,长出了一口气。
郑蛮蛮对他的崇拜已经是滔滔江水延绵不绝,又考虑到他逃脱在望,得好好奉承他,免得到时候他把她丢下了。
“骑主,弄了一天一定累了,我帮您按一按吧!”她狗腿地笑道。
杨云戈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答应了。
他的伤口都已经结疤了,但郑蛮蛮严令禁止他下水,他每天都擦一擦身子了事。好在天气不热,每次出了汗以后他也会及时擦干净。
郑蛮蛮自己跑去洗了澡,穿着栗色小衣就爬上了床,跪在他身后给他捏肩膀。
她的力气小,使了吃奶的力气也没有达到预期的效果。
杨云戈便拉着她的手,摸索着教她:“这是风池穴……用力,嗯……对了。”
他陆续教了她几个穴位,让她把自己伺候得很是舒爽。其实她的力气依然很小,他的身体像石头一样硬。只是那双柔荑在身上到处摸索的感觉实在是非常不错,加上她咬牙切齿地用力的样子也非常有趣。
等给她做完全套,累趴下的时候,冷不丁地听见他问:“屁股还疼吗?”
郑蛮蛮警觉,侧趴着用手捂住屁股:“疼!”
“矫情!”他二话不说按住她的腰身把她按下去,然后把她的裤子扯了下来,“我瞧瞧!”
郑蛮蛮面红耳赤地往里爬,一边拉扯着穿上自己的裤子,几乎是哀求道:“骑主,我累了……”
崇拜和喜欢虽然是两码事。可是一样是对一个男人产生钦慕之情。
她有这种感觉的时候不想和他做。因为这样一来,她就会想到他对她也不过是街边好多夜的那种迷恋。说难听一点,和一个玩物差不多。
他们的两个人,一个像是陆生物种,一个像是海生物种,完全不是一个世界的人。纵然他在途中要下海享受片刻窒息的刺激,可他这样自制力极强的人,总有一天会回到他的世界,娶他该娶的人。
若是什么都没多想的话倒罢了。她一旦开始想了,就会觉得有些排斥和屈辱,觉得挺不公平的。
所以还是等几天,等这种崇拜和上次一样慢慢淡去再说。
当然,郑蛮蛮艰辛,这小子估计撑不了几天,总会做出点什么混账事来加速她的感情淡化。
闻言,杨云戈犹不死心,手指一直在她的腰带上打转,嘀咕道:“你累什么?在旁边看我忙活了一天累的?”
她扭扭捏捏地往里面滚,小声道:“我嗓子疼,头也有点疼。还有……”
“还有什么?”
“还有前天弄疼了,还有点不舒服。”
“……”杨云戈也有些尴尬,轻咳了一声,道,“自找的。真娇气”
丢下这两句评语,他倒是不强迫了,翻了个身睡下了。
郑蛮蛮无语。
看吧,不用等几天,连明天都还没到,这厮就开始讨人嫌了!
她拉过被子盖在身上,磨了会儿牙,琢磨着明天还有场硬仗要打,睡下了。
过了一会儿,她又被捞了过去,睡进了杨云戈怀里。
郑蛮蛮一下被闹醒了,索性就瞪着眼。等了一会儿,他的气息变得绵长。她凑上去,在他唇边轻轻亲了一下,然后才又缩进枕窝里,睡着了。
第25章 雏儿的问题()
第二天早上起来,郑蛮蛮早忘了昨晚自己偷偷亲了他的事。因昨天晚上睡得不错,头也不疼了,身上也不重了,便觉得精神抖擞。
反而是杨云戈,醒了却不起床,撑着身子用怪异的眼神瞟着她。
郑蛮蛮被他盯得头皮发麻,终于受不了了,便问他:“骑主,我脸上开花了吗?”
杨云戈摇摇头,后又嗤笑道:“狗尾巴花。”
郑蛮蛮恼道:“是啊是啊,我是狗尾巴花。您那什么郡主就是富贵牡丹花!”
郡主?褚鸾?
他皱眉,道:“听外边的人胡说了什么?”
“没什么……听小福子提过几次,说您是被那什么褚鸾郡主诱惑上了当,才被捉住的。”
她小声嘀咕着,私心里其实希望他能分辨两句。
杨云戈听了只是皱眉,然而再去回忆自己失手被捕显然不是一件愉快的事情。半晌道:“别到外面去听人胡说,防人之心不可无的道理你应该懂。”
“懂!”
她打了个哈哈,想从杨云戈胳膊底下钻了出去。
杨云戈一把按住她,笑道:“哪儿去?吃味了?”
郑蛮蛮憋了一会儿,道:“没,我想去茅房。”
“……”
他的手一松,郑蛮蛮就顺势溜了出去。杨云戈依然赖在床上,看她更衣梳头,似乎觉得这是一件极有趣的事情。
郑蛮蛮把头发随便盘了盘,挑了件素色的裙子穿上,打算应付着就这么过了。整个过程干净利落,跟男孩子差不多。
当然,这也是因为在这儿条件有限,她想磨蹭也没得磨蹭。
解决完个人问题,郑蛮蛮溜到了厨房,找到了正在做早饭的安福。
和往常一样,小正太系着小围裙,鼓着一张包子脸,认真的摆弄着筷子锅铲。
“蛮蛮姐”,这个点看到郑蛮蛮,他有些惊讶,“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身子可好些了?”
“还不就是那样,死不了”,她漫不经心地嘟囔道,“这两天怎么都没看到你?”
按说,昨天她在院子里赌得热火朝天,安福应该来凑热闹的。她的眼睛四下溜达着,发现柴火堆被码得整整齐齐的,有些没劈开的木头,此时也劈得平平整整。
她惊讶地道:“这两天你就躲在屋子里劈柴了?”
安福有些不好意思,低着头道:“这两天骑主脾气大,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蛮蛮姐你身体不好。我就没敢出去乱转悠。”
郑蛮蛮叹道:“他哪里是因为我身体不好才不痛快。小福子你也别说这样的话来安慰我了。其实在这种地方,他对我总是有戒心的。这不,几次差点死在他手上。”
安福憋了一会儿,道:“蛮蛮姐,别这样想。来之前,有一次我听到了大少和安大说话,说起骑主从小不近女色,身边连个大丫头也没有……若这是真的,那蛮蛮姐你就是他身边头一个。他待你总是不一样的。戏文里不都这么说吗?”
闻言,郑蛮蛮有些吃惊。怎么杨云戈,先前还是个雏儿吗……
在古代,他的年纪也不小了啊!就连那个崔成格,今年才十七,身边都有个娇俏的丫头跟着,而且是跟了好几年了。
她忍不住道:“一直没有吗……他这样,他家里人也不管?”
“那我就不知道了。不过我听说,骑主从小流落在外,和王府的人,倒不怎么亲近。”安福盛出两碗热气腾腾的面,放在了托盘上。
郑蛮蛮瞧了一眼,接过来道:“我送过去罢。你快吃,不然该糊了。”
安福憨笑了一声,道:“嗯,谢谢蛮蛮姐。”
“谢什么,顺手的事儿。”
说完,她就端起了托盘转身走了。
吃完早饭,郑蛮蛮又亲自把托盘和碗筷送了过来。她进了厨房,看到地上的木屑,有些惊讶,道:“小福子你也喜欢削木头?”
安福回头看了看已经摆好的镰刀,道:“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想着就算不能像骑主那样用妖法,雕只小鸟摆着看也挺好的。”
“雕出来了吗?”
“没……镰刀不好雕,我便也只是随便削削。”
郑蛮蛮放下托盘,欲言又止。最终,她从怀里取出一个小手帕,包着些首饰,递给安福。
安福一怔,道:“蛮蛮姐,你……”
郑蛮蛮的脸色很平静,也看不出息怒,她只把这东西递到安福面前,道:“这些东西,你先帮我保管着。若是我……”
她说了一半,突然就不说了,把那些东西往安福怀里一塞,道:“你就收着吧。”
安福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收下了她的东西。
郑蛮蛮给了东西也没走,坐在烧火的小凳子上看着他忙来忙去的洗碗,一边道:“小福子,你来这儿,你家里人怎么说?”
闻言,安福似乎僵了僵,道:“没说什么。主子怎么吩咐,他们就怎么听吧。何况也没说送我来这,只说我年纪小,让我去伺候个贵客。”
“原来是这样”,郑蛮蛮叹了一口气,道,“我娘死的早,我爹一直忙着生意顾不上我。他后来娶的那个生了儿子,便更不把我当成一回事了。你知道吗,被送来这儿之前,我本来也是要被送到城外的庵堂里,做一辈子姑子的。”
安福道:“为什么要把你送去做姑子?”
“因为我继母的妹妹瞧上了我的未婚夫呗……还不就是那句话,没娘的孩子就是根草。她有娘,她就是个宝,我什么都得让给她。现在想想,我这样子,在庵堂里和在这儿也是一样的,都活不了多久。反正也没人盼我活着。”
说着这个不是自己的故事,郑蛮蛮却依然有些伤感。
安福连忙道:“你别这么说蛮蛮姐,骑主那么喜欢你……”
闻言郑蛮蛮笑着打断了他,道:“得了得了,你别在这儿安慰我了。”
她盯着安福看了一会儿,直到安福有些不自在了,才轻声道:“其实说白了,便只有你是真的关心我的。别的人,喜欢不喜欢,还不是想从我身上得到些什么东西?”
说完,她也不管安福的反应,站起来转身走了。
安福回过神来便只看到她出门的一个背影,完全还是个孩子,体形纤瘦,一阵风也要刮倒了似的。可是安福总觉得,她和之前他记忆里那个郑家大小姐好像有点对不上号……
人还是那个人,连脖子的那颗痣的位置都没变。到底是哪里不一样了……
郑蛮蛮哪里知道他在想什么。又跑回杨云戈身边,道:“都说给他了。”
杨云戈似乎对安福兴趣不大,只点点头,道:“好,他知道昨日你干的事儿吗?”
郑蛮蛮低下头,把自己在厨房里瞧见的,每一个角落的细节,都完完整整地在他耳边说了,并补充道:“他并不主动和外面那些人接洽。若要知道也得几天后送食材的时候。”
果然杨云戈听了皱眉。
她在后面搂着脖子,想着心事,不防一偏头,嘴唇就印在了他的脸颊上。
“嗯?”
杨云戈笑了起来,拉了她来坐在自己怀里,道:“怎么?”
郑蛮蛮讪讪,道:“不是故意的。”
“嗯,不是故意的。”
郑蛮蛮轻咳了一声,道:“骑主,咱们说认真的,你说他啊,那个他啊……他会不会是在厨房,想做您那种机关小鸟?”
“你以为机关是这么好做的吗?”
“可是他……”
杨云戈低下头覆住她的嘴唇,阻止她说下去。郑蛮蛮呆了呆,有点没反应过来。然而他也只是轻轻一碰,就离开了稍许。
“忘了我跟你说的?要做机关,他必须要先成为大燕朝一流的木匠。所以,他不是在做机关,只是在削木头练手劲儿。”
郑蛮蛮猛地瞪大了眼睛,道:“骑主你终于相信了?”
杨云戈把她搂紧了一些,点点头,眼神有些凝重。
其实那天,郑蛮蛮提起这件事的时候,他虽然当面没说什么,但还是,把这件事放在心里过了过。
一开始,安福的确很正常。起码他没有发现不对劲。
可是,自从郑蛮蛮来了以后,他的注意力就都被郑蛮蛮吸引了,根本注意不到那个傻小子。
那么,安福一开始总在他面前叨咕郑蛮蛮长,郑蛮蛮短的,就很耐人寻味了。因为在他的观察中,安福表现得胆小如鼠,是个非常怕生且窝囊的孩子。
新来的一个小姑娘,而且是第一次瞧见他,他是不可能这么热情的。按照原来安福的性格,很可能,他会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除非,他是故意要把杨云戈的注意力,转移到这个新来的郑蛮蛮身上去。
这样一来,为什么霍家人要玩下药送人这手,也说得过去了。根本,就是想给安福打掩护吧。
没想到潜伏在最后的人,竟然是个孩子。
“原来骑主也有看错人的时候。”郑蛮蛮突然咬着他的耳朵取笑道。
杨云戈愤愤地想,还不是因为你!
不过这事儿是在太丢人,他也说不出口。
郑蛮蛮又想起一件事,遂又笑了起来,挨着他道:“听说您从小不近女色,身边连个大丫头都没有啊?”
这个消息让她很是愉悦。不管怎么样,他也是第一次,感觉,嗯,非常公平。
第26章 赌棋赌人()
关于这个问题……
杨云戈当然不会承认了!
他黑着脸道:“你听谁说的?”
“安福说的。”
不用他承认,一看他的神情,她就知道八九不离十了。一下没忍住,又偷偷笑了起来。
杨云戈好气又好笑,道:“胡说!”
“不是?”郑蛮蛮有些失望的样子。
杨云戈又抿着唇不说话了。
那紧紧抿着的双唇,倔强地紧绷着的方正下颚,都让他显得有些孩子气。
此时郑蛮蛮早就忘了他当初是怎样的杀人如麻,又是怎样的辣手摧花。她只觉得这男人露出这个表情,简直萌了她一脸血!
至于那个问题的答案……很明显不用问了嘛!
她一下从杨云戈怀里跳出来,又滚到了床上,捶着床铺闷笑!
杨云戈这辈子是第一次有这种又羞又恼的情绪,看她笑得那样,便更加火大。脑子一热也不顾后果了,直接过去按住她的腰对着那小屁股又来了一下。
“啊?”
郑蛮蛮发出一声惊呼,可是感觉并不算疼。她也没生气,捂着屁股,回过身只看着他笑。
“笑什么!”杨云戈抓住她腰身的手又一紧,颇有些虚张声势的味道。
她的脸已经憋红了,双眼氤氲,显得非常……楚楚动人。他的喉结不由得动了动。
郑蛮蛮发现了,就按住他的手,道:“不闹了,我待会儿还得出去。”
她坐起来,整了整衣装,道:“待会儿我就去把这些银子都输出去。您可别忘了,说好了还我一千两的。”
杨云戈啼笑皆非:“我还会不认账?”
“不怕您不认账,我手里有您的欠条呢,您要是不给,我就拿着欠条上您府上要去。”
“淘气!”
他顺手又在她后腰上拍了一下。
郑蛮蛮嬉笑了一声,突然觉得不对劲。
……怎么进入调情模式了?
这个念头一闪过,郑蛮蛮顿时有一种做贼心虚的感觉,连忙低着头离开了杨云戈的视线。
她提着小包袱跑到院子里,敲了敲窗户,开门的还是安明。
接过她手里的包袱,安明愣了愣:“这是……银子?”
“放在我这儿也不方便,我想着索性几位大哥拿去分了罢。”
这是……要动手了?
安明的脸色有些不好看,想把包袱塞回给她。
郑蛮蛮道:“安明哥,横竖都是赌来的,不过是凭个运气罢了,不算我自己的银子。何况,这么大一笔数目,放在我这儿也没用,还叫你们几位输得心疼。”
安明道:“愿赌服输,赌场上没有你说的那个规矩。何况……你要干什么?”
郑蛮蛮只是摇头,道:“反正我是不要了。我本来就不懂什么赌场的规矩。你们拿去就好。这些日子,你们也常常照顾我,我不能坑了你们。”
说完,掉头就走了。
安明还有些回不过神来。
一边的张胜等人瞧了,也觉得有些过不去。虽说当初这些银子输得憋屈,可毕竟是为了他们这些人的一己之私,当时也没有考虑过郑蛮蛮的处境。现在她又把银子送了回来……
可郑蛮蛮若是不主动出来,这银子也还不回去。
还是张胜道:“罢了罢了,这些都是碎银子,不好带。咱们就分了罢。等她出来了,咱们再把整的还她。”
说是这样说,可是她还有没有命出来,还真的说不准……
郑蛮蛮轻松地完成了任务,拍拍手回到屋子里。
杨云戈已经抱了棋盘出来,道:“走吧,去院子下棋。”
“……下棋?”他不是一向不喜欢和她下棋的吗?
心里虽然疑惑,可她还是跟在杨云戈身后出了门,在院子里摆出好棋盘棋子。
起初杨云戈只托大,说要让她十子,并道:“让你你也赢不了。”
郑蛮蛮咬了咬牙,道:“骑主,不若咱们赌一把。”
“赌什么?”
“赌棋。你让我二十子……不,三十子。就赌五百两银子。”郑蛮蛮想着自己还有一千两存在那呢,怕什么!
“三十子?你还真敢狮子大开口。”杨云戈忍不住笑了起来。
“难道骑主觉得让三十子赢不了我这个初入门又笨得要命的棋手?让十字也行啊,只要骑主承认我并不笨就行了。”郑蛮蛮也笑,眼中充满了狡黠之意。
杨云戈道:“三十子就三十子。不过我不差钱,若是你输了,我也不要你的银子,你得答应我点别的事儿。”
……早知道你会这样。你这辈子就靠骂人笨来取乐了。
郑蛮蛮嘟囔道:“那也得看是什么事儿。”
若是要她进府做妾,她是不干的。
她想了想,道:“除了拿我的终身大事做赌注,别的都行。”
杨云戈眯着眼睛,道:“依你便是。这样罢,若是你输了……”
他突然站起来,俯下身,在她耳边轻轻说了一句话。
郑蛮蛮的脸一下红了。
他说的是,若是你输了,那今晚便好好伺候我……
看得出来,这两日她有些抵触他的靠近,已经被他发现了。因此他才有此一说。虽说前几天还睡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可是郑蛮蛮想也想得到要是她真的输了,他还不知道要想出什么古怪的花样来折腾她。
“怎么?不敢赌了?”他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郑蛮蛮抿了抿唇,道:“行。一言为定。如果骑主输了,就再给我打五百两的欠条!”
“……”
商量好了赌资,就可以开始了。
郑蛮蛮执黑,显然有些兴奋和紧张,她挥了挥爪子,又扯了扯自己的衣领,开始布局。
杨云戈瞥了她一眼,然后就移不开眼睛了。
也许她是故意的,扯开了本来就松松垮垮的衣领,连锁骨下雪白娇腻的肌肤都露了出来……他自然记得那块肌肤是多么的细嫩和敏感,每次他只要轻轻一碰,她就有些受不了。一缕青丝正顺势探入她的衣领中,顺着那瓷滑的肌肤,不知道要延升到什么地方去……
也许是这两日佳人在侧却不能享用的缘故,杨云戈很快便有些心猿意马起来。
“好啦,骑主,该您了!”郑蛮蛮笑道,好像没注意到他的目光。
反而是杨云戈有些尴尬,轻咳了两声,随便扫了一眼棋盘上的棋子。
乱七八糟的……
棋艺不怎么样,心思倒还挺多。
杨云戈随便下了一子,忍不住又看了她一眼,想从她面上的神情看出她到底是不是故意的。这样一来,视线无可避免地又扫过她的领口……
下一刻,郑蛮蛮就伸了手去,把那一缕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自己领子里的青丝拨了出来,笑了笑,道:“怪痒的。”
怪痒的……
痒……
她下棋的样子很专注,身子总是微微向前倾着。不久以后,这个动作果然就出现了……
杨云戈就从她的领口看到了最细嫩的那一抹风光。
然而她的神情又是非常认真的,大眼睛瞪得圆溜溜的,盯着自己眼前的棋盘。
也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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