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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君绝宠:极品小蛮妻-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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辽南王远离故土,昔日亲朋皆不在,两府走动便日益频繁。

    那褚鸾,便是西江王膝下唯一的姑娘。她不但在西江王府得宠,就是跑到辽南王府,和杨云戈那个唯一的妹妹妙言郡主凑成一堆,王妃哄着,侧妃惯着,几个年纪小的兄弟更是成了她们的跟班,跟着她们上房揭瓦。

    而辽南王府典型的重女轻男,从杨云戈往下那些男孩子谁要是敢爬一下树被捉住了都是一顿好打。这两个姑娘凑在一起就算把屋顶掀了,挨打的也永远都是跟着她们胡闹的那些倒霉兄弟。

    杨云戈从小就讨厌褚鸾。不为别的,就因为王妃常常搂着那小姑娘叫“小心肝”。

    可是讨厌归讨厌,事非轻重缓急。就算这次褚鸾是自作孽不可活,她要是落在霍家人手里,他却也不能不管。

    霍远终于登堂入室,进了这个院子。两方还坐在院子中间的石桌边,一副君子洽谈的模样。

    厨房里,安福沏好了茶,哆嗦道:“蛮,蛮蛮姐……我怕骑主……”

    郑蛮蛮只好道:“我来吧。”

    说着,把那托盘一端,横了横心,走了出去。

    霍远只觉有一女子款款接近。他抬头一看,见那女子梳着王府的丫头惯梳的发髻,身着青裙,年纪不过十五六,是尚稚嫩的时候。她个子不高,却生得娇俏可人。虽然低眉顺眼,却挡不住她那一身机灵劲儿。

    这就是安大送给杨云戈的女人。和明艳的褚鸾郡主,倒不是一个口味。

    待她上好茶,霍远叫住了她:“你就是郑瑞仪?”

    郑蛮蛮一怔,道:“是。”

    这个名字……

    杨云戈低着头,只看着手中的茶杯,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霍远点点头,随手给了她一个红封,道:“好好伺候骑主。”

    郑蛮蛮接过来,正要退下去,霍远又道:“在旁边伺候着罢。”

    郑蛮蛮一怔,然后看了杨云戈一眼,见他没有反应,就慢悠悠地溜达到了他身后。

    霍远对杨云戈谦让了一番,可是杨云戈不搭理他,他只好自己端起茶杯,饮了一口,清了清嗓子,才道:“骑主近日可好?”

    杨云戈淡道:“闲话莫提,说正事吧。”

    霍远也不尴尬,笑了一声,道:“好,骑主是个爽快人。”

    “骑主年纪轻轻就手掌铁血八部骑兵,不知道比起尊师,骑主还差多少?”

    “家师已经遁出世外,与在下也许久不见了”,杨云戈有些讥诮地看着他,道,“我道你大费周章是为了哪般,原来是为了《烟波钓叟歌》!”

    霍远淡道:“然也。家姐虽然贵为贵妃,但一心侍奉皇上和皇后娘娘,从不曾行差踏错。只不过家姐与老骑主也有过几面之缘,每每提起老骑主,都是敬若神明。在下不才,族中倒也有些子弟,骨骼精奇,虽不敢与骑主相比,倒也还算聪慧。还望骑主能引见一番,看看能不能入了老骑主的眼。”

    杨云戈面上讥诮之色愈发明显,道:“八部骑兵的历代制训,概不与外人多来往。”

    “可如今已经是大燕天下,骑主或许也可以考虑,变则通达……”

    杨云戈毫不犹豫地拒绝了,道:“不用考虑。”

    霍大少面上一狠,半晌,道:“早料到骑主会拒绝。可此事就算禀报王府,王妃那么疼爱骑主和小郡主,总不会这么迂腐的。”

    “你若是去禀报,那便等着灭族。”

    辽南王且不提,西江王那个暴脾气,哪里管得了这许多?宝贝女儿被劫,他怕是巴不得把霍家上下都屠戮一遍,甚至会直接提刀进京去砍了霍贵妃。

    “若非不得已,我也不想走上那条路”,霍远微微一哂,道,“何况,就算真有那一天,相信辽南王顾全大局,也会劝住西江王的。”

    说着,他站了起来,笑道:“您可以再考虑一下。”

    然后转向郑蛮蛮道:“你这小姑娘,来了这么久,倒是下面的人失职了。来来,我给你带了些好东西,你去看看喜不喜欢。”

    郑蛮蛮想动,但是被杨云戈瞪了一眼,她又缩了回去,只低着头道:“谢大少。”

    霍大少也不以为意,转身走了。然后他带着的挑夫就战战兢兢地把东西挑了进来。

    郑蛮蛮回头看了一眼,发现挑夫把其中一个包裹模样的东西,递给了安福。

    不过眨眼的功夫,霍家人就撤出了这个小院子。

    郑蛮蛮松了一口气,轻声道:“骑主,我瞧瞧去。”

    “郑瑞仪。”杨云戈突然叫了一声。

    郑蛮蛮僵了一下,挤出一丝笑容,道:“诶,骑主!”

    杨云戈似笑非笑地盯着她,道:“郑瑞仪?”

    郑蛮蛮耷拉着脑袋,只好道:“我闺名,是叫瑞仪……可是蛮蛮是我的小名,我娘起的。本就是我的名字。只不过我娘走了以后,就没什么人叫了。瑞仪是我爹起的,我不喜欢。”

    说着她又嘀咕,难道你的名字就是真的?

    好在杨云戈也没想跟她计较,挥了挥手,郑蛮蛮连忙跑了。

    安福小包子已经系着围裙,在做饭了。虽然刚才被吓得不轻,可是有了那么多新鲜的食材,也让他忙活得挺高兴的。

    见了郑蛮蛮,他连忙放下菜刀,道:“蛮蛮姐,那包东西是大少给你的。”

    郑蛮蛮走过去,拆开一看,发现里面有不少新衣服鞋子,几样简单的首饰。另外还有个小瓶子。她拔掉瓶塞瞧了瞧,发现里面是一颗一颗的药丸子,有股麝香的味道。

    安福小声道:“他们交代说这是蛮蛮姐自己吃的,别让骑主瞧见。”

    郑蛮蛮点了点头,把那个药瓶子贴身放在自己怀里,提着小包袱先去院子里捡了那只小木鸟,然后回了房间。

    谁知道,刚进门,那个包袱就被丢去一边,连郑蛮蛮怀里的东西也被杨云戈摸了出来。

    郑蛮蛮被上下摸了一通,瓶子又被他抢去,顿时有些恼,道:“本来也会给您瞧的!”

    杨云戈没搭理她,自己把那瓶药倒在手上仔细闻了闻,冷笑道:“倒是好东西,下了本钱的。”

    一听郑蛮蛮就更舍不得了,又不敢和他抢,只好咬牙切齿地看着他。

    杨云戈把那药瓶子放回自己怀里。然后拿着那已经被踢坏的小木鸟瞧了瞧,看了她一眼。

    郑蛮蛮满脸期待地道:“能……修好么?”

    他笑了笑,不答,只把那小木鸟放去一边。郑蛮蛮又扑上去,拿了那小木鸟在手上玩。她天真地想着研究一下这个机关,说不定她自己就能修好嘛……

    看着她一脸认真的摆弄着,杨云戈的心倒是软了软。

    他轻轻叫了一声:“蛮蛮?”

    “嗯?”

    “这个坏了,丢了罢,以后出去给你做个好的。”他道。

    郑蛮蛮嬉笑了一声,道:“出去再说,这个我先玩着。骑主,您能不能教教我,怎么样让它动起来?”

    原本以为杨云戈会拒绝的,可能还会骂她两句。结果出乎意料的是,杨云戈非但没有拒绝,反而坐在她身边顺手把小木鸟接了过来,翻腾着瞧了瞧,道:“虽然粗陋,可是里头的机关也是极精巧的。说给你,你也未必明白。”

    说着,就摆弄着那个小木鸟,指着比小指头还细小的机关连接处给她看,只不过已经被踢断了,看来是修不好了。

    他低声道:“你读过多少书?读过三国吗?”

    郑蛮蛮摆弄着手里的小木鸟,头也不抬地道:“读过一点点。”

    “那你该知道,木牛流马的事情。蜀国军师诸葛氏之妻便是墨子传人,造出的机关精巧无比。战时,她便造出了这样的牛马形状的大机关,为军队驮运粮草。一只木牛单次可以驮四百余斤粮草。”

    这段史实郑蛮蛮是知道的,就是不知道是真真是假。今天看了杨云戈的机关小鸟,估计木牛流马大约也真有其事。

    她不禁问杨云戈,道:“那听说古时,墨子能造出在天上飞的木鸟,还能载人,又是真的假的呢?”

    “你还知道这个!”杨云戈有些吃惊,复又笑道,“那自然是真的。墨子是个神人,他的机关术,有很多都已经失传了。不过我师父这几年解甲归田,无事可做,便在研究那木鸟。等他成了,我带你去坐。”

    闻言郑蛮蛮只觉得有些不可置信。后人努力了多少年,研究制动,才造出第一台飞机。凭一个古人,专门用木头造机关,能在地上走的倒罢了,难道还能造出在天上飞的来?难道气流什么的都不用考虑了?

    见她充满狐疑之色,杨云戈也不意外。毕竟,有些事,是有些人一辈子也想不到的。

    当然,他这话要是说出来就要遭郑蛮蛮鄙视了。谁想不到?

    要是老娘把飞机坦克大炮说出来,看不吓死你丫的!

第22章 撒泼持续() 
郑蛮蛮的猫爪功已经很久没出现了,杨云戈也没防着她。

    事实上,他的注意力都在她鲜嫩欲滴的双唇,白皙玲珑的身躯上,根本没有注意到她的动作。

    等她自己反应过来,也呆了呆。

    杨云戈撑在她上面,眼角可疑地抽搐。

    “……”

    郑蛮蛮二话不说就想溜,刚从他身下翻出来就被他拦腰提了回去,她没出息地抱头求饶道:“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杨云戈怒极,把她提到自己膝盖上放好,挑肉最多的地方二话不说就先打了一巴掌:“真当爷治不了你这个小泼妇了!”

    “啪”的一声,打了第一下她浑身的血就往脑子里涌去,拼命挣扎了起来。

    可是杨云戈握住她腰身的大手铁箍似的,她哪里挣得开?

    接下来就是“啪啪啪”也不知道打了多少下,而且每次都打在同一个地方。他打得顺手了,觉得手感不错,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郑蛮蛮又哭又叫变成又哭又骂,半点用处没有,直到她嗓子都哭哑了,他才觉得差不多了,收了手。

    她一滚滚到了旁边,被打的地方已经疼得几乎没有知觉了,伸手摸了两下结果更疼。她只得把自己蜷缩成小小的一团,掩面哭了起来。

    杨云戈拨弄了她两下。

    她竟然道:“给老娘滚……”

    “……”

    杨云戈不顾她的反抗,一把把她拎了起来让她趴好。她死活不配合,双腿乱蹬,一脚还踢到了杨云戈下巴上。

    有那么一瞬间他又怒了,但看她可怜只得又按捺下去,硬按着让她趴好。

    郑蛮蛮只顾伤心,不防他伸手在她股后几个穴位推拿过去,一阵酸麻的感觉后,就有东西流了出来。

    她一下就不哭了,回过头呆呆地看着他。刚刚那是……他在帮她避妊?

    然而不等她说出感激的话,杨云戈啪的一巴掌又落了下来。

    “!!!!”

    “皮都没蹭破就哭!就许你动手,没想过别人也会动手?”杨云戈愤愤道。

    郑蛮蛮彻底疯了,身体的极度疲惫让她的自制力大打折扣,刚刚停下来的哭声一下又大了起来,而且她还满床打滚!

    “……”

    杨云戈这辈子走过多少地方,也没见过这样的事情!

    当下目瞪口呆,等反应过来,连忙下床收拾了一下就逃走了。

    临走还听见她在嚎:“王八蛋!臭混蛋……”

    跑到门口,想到他出去了门关不上,那泼妇光溜溜的在床上打滚,又只得退了回来。

    接下来他就听她把她能想到的骂人的话都骂了一遍,自己绷着脸坐在桌边灌冷茶。好在她刚刚哭哑了嗓子,声音不大,听着更像是磨牙嘟囔。

    直到她累了,睡着了……

    杨云戈叹了一声,意识到最近太惯着她了,倒让她有点恃宠而骄起来。

    走到床边,正想上床睡觉,不防她突然睁开眼,看了他一会儿。

    杨云戈僵住。

    好在她在枕头上蹭了蹭,披着那一头及腰长发,又把眼睛闭上了。刚才应该还没醒。

    第二天郑蛮蛮睡到日上三竿,起来的时候只觉得浑身上下像被车碾过一样疼。昨天晚上哭得太厉害,导致她的眼睛肿得都睁不开。

    立刻有人递上了一条凉凉的毛巾,敷在她眼睛上。感觉很是舒服。

    耳边传来安福像是哭过的声音,道:“蛮蛮姐,先敷一敷眼睛。”

    郑蛮蛮连忙往自己身上摸了摸,发现衣服都穿好了,这才松了一口气。她扒拉下眼睛上的毛巾,眯着眼睛四处看了一会儿,道:“你怎么会在这儿?”

    安福道:“骑主说你病了,让我来照顾你。蛮蛮姐你好像有点发烧。”

    发烧?

    她倒是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发烧,只知道头重得像是要抬不起来了。嗓子里要冒火似的难受。她道:“我想喝水。”

    不一会儿,杯子就送到了她嘴边。

    喝了水,她舒服了一些,又蹭回了枕窝:“骑主人呢?”

    “在外面看书。”

    郑蛮蛮花了一会儿工夫才想起来发生了什么事情,脸上就一阵红一阵白。

    耳边安福还在哽咽道:“蛮蛮姐,昨天吓死我了……你怎么这么冲动,骂骑主骂了那么久。我真怕今天一起来,你就被骑主给杀了……”

    当时那不是气疯了吗……不是说士可杀不可辱吗,他要是打两下见好就收倒算了,结果呢?他估计是自己打过瘾了,还意犹未尽吧!

    死变态!

    安福还在旁边嘀嘀咕咕,一会儿哭着说担心,一会儿又道:“好在骑主心疼你,没有真的把你怎么样……若是换了别人,只怕早就死了几百次了……”

    听了这话,郑蛮蛮若有所思。

    半晌,她伸手从枕侧摸了摸,摸出那个木鸟,递给安福,道:“拿去。”

    果然安福欣喜地惊呼了一声,就自己端着木鸟到一边玩去了。不时还发出两声傻笑。

    约莫是怕郑蛮蛮又撒泼胡闹,今天一整天,杨云戈都没有出现在郑蛮蛮面前,连吃饭都是自己在外面吃的。

    直到夜里要睡觉了,杨云戈才硬着头皮进了房门。说实话,她昨天的表现实在太过“惊艳”……连杨云戈都有些扛不住!

    郑蛮蛮红着眼睛站在门口等他,等他一进门她立刻就去把门关上了,像怕他逃跑似的。

    杨云戈顿时头皮发麻,只是面上不显,轻轻咳了一声,不自觉地又走到桌边去倒茶。

    她走到他身后,扶住他的肩膀,俯下身:“骑主。”

    听她轻声细语,耳鬓厮磨那般亲密,杨云戈松了一口气,声音不由自主也轻了:“怎么?”

    郑蛮蛮咬着他的耳朵,道:“我觉得,小福子有问题。”

    “……”

    她走到他跟前儿,坐下了,声音压得很低很低。

    “先前不觉得,可是这两天却总是觉得不对劲。他前言不搭后语我是习惯了的,可……”

    安福先说,杨云戈是个好人。后来又做出害怕的样子,告诉郑蛮蛮,杨云戈很会杀人。顺便,又有意无意地透露出了关于那位郡主的消息。

    这些看似无心的话,对郑蛮蛮一个初来乍到,生死未卜的人来说,自然起到了不小的作用。她一直提防着杨云戈。

    本来这也没什么。

    但就在几天前,安福说杨云戈是个防心很重的人。后又强调,杨云戈待郑蛮蛮不一样。

    虽然没出息,可是郑蛮蛮不得不承认,这种矛盾的话,让她有点烦躁。昨天晚上她会这么一闹,多半也和安福的说法有关。

    可是今天,他又状似无意地把那句“心疼”什么的话说了七八遍,她就起疑了。一个小孩子,又总是表现得未发育,他哪里懂得这些?

    若是不把他当成一个天真的小孩,那么他好像前言不搭后语说的那些话,都是很值得琢磨的。或许一开始他说杨云戈是个好人的时候,抱着的是看好戏的心态。那么后来他后来的所作所为,在无意间就推了郑蛮蛮一把……把她往死路上推。

    她毕竟不是真的懵懂无知的十五岁的小姑娘,仔细考量她和杨云戈的相遇至今,她很明白。其实他们之间,还没到那个地步。杨云戈对她的容忍,依然是有限度的。要是她再这么闹下去……难保最后杨云戈会把她怎么样。

    “本来这些都是我的猜想。可是今天我蒙着眼睛,光靠耳朵去听小福子的声音,便觉得愈发不对劲起来。若是个孩子玩木鸟,绝不是他那样玩的。当时我偷偷看了他一眼,只觉得他的神情非常认真,就像是……想要知道这木鸟是怎么造的。”

    所以她就肯定了。原来那些所谓的胡言乱语,并不是无心的,而是恰到好处的故意为之。

    闻言杨云戈皱眉,他自负看过不少人,觉得自己不大可能看错。

    “你来之前,我和他已经相处了有月余,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说着又斜睨了她一眼,道:“该不是你自己撒了泼不好意思,倒把责任推到个孩子身上去?”

    郑蛮蛮的脸顿时一阵红一阵白,道:“我纵是不好意思,也不能害死了他,我是那种人吗!”

    闻言杨云戈倒是忍不住笑了起来,道:“嗯,你不是。”

    郑蛮蛮又生气了,嘟囔道:“好心没好报。”

    杨云戈哈哈大笑,道:“那我怎么知道,你不是别有用心?”

    “……”郑蛮蛮傻了。突然想起自己的所作所为,还有前几天的打听,又有点忐忑起来。

    杨云戈笑道:“行了,我知道你不是。因为你玩那小木鸟的时候,就是个孩子玩的样子。会觉得稀奇打听,也是普通人会有的反应。”

    郑蛮蛮松了一口气,讨好道:“还是骑主聪明。”

    “你刚才的分析对,也不对。有一件事,你就是再在床上又哭又叫滚几个晚上,我也不至于杀了你。”

    他像是会因怒而杀的人吗!

    郑蛮蛮呆了呆:“骑主……”

    “顶多揍你一顿。”

    “!!!!”几句话提起了郑蛮蛮的伤心事,她果然又生气了。

第23章 赌个大的() 
当天夜里,郑蛮蛮就用屁股疼做借口,把还想上下其手的杨云戈一脚蹬了出去。

    杨云戈摸摸脸上新添的几道疤,对昨晚她的举动也还心有余悸,便不强迫。只把她的双手掰着,搂到怀里来睡下了。

    隔日一早郑蛮蛮就在杨云戈面前晃来晃去,手里梳着头发,竟然也让她梳了个还算像样的发髻出来。事实上梳头也不难,只要知道了各种首饰大概的用法,把半把头发盘起来谁不会?

    见杨云戈盯着自己,郑蛮蛮紧张地捂住小屁股,防备地看着他。

    “……”杨云戈只得自己爬起来把衣服穿上了,道,“不疼了?”

    “疼!”她中气十足地道。

    杨云戈不自觉地笑得有些纵容,道:“疼就别乱跑。”

    “不行,今天我要去赌个大的。”郑蛮蛮道。

    见杨云戈一脸的狐疑,她便主动解释道:“我想去把守卫的佩刀赢来。”

    “你要那个做什么?”

    “防身。”知道安福不简单,那自然得防备着些。

    杨云戈若有所思,道:“你去,能赢回来也是好事。”

    有一个计划,在他心里已经渐渐成形。

    霍家人最近都没有什么动作。按说,在上次霍远冒着极大的危险靠近杨云戈,进行一次谈判,却只留下几句不痛不痒的话以后,应该很快该有所行动才是。如今这种风平浪静,反而让杨云戈隐隐觉得不对头。

    按照他的判断,应该有什么别的事情,吸引了霍家人的注意力才是。

    他对郑蛮蛮简单地嘱咐了几句,郑蛮蛮答应了。吃过早饭一抹嘴就溜到了门边。

    打开窗户的是安明。见到郑蛮蛮,他倒是怔了怔。毕竟郑蛮蛮已经很久没有出现过了。而前天晚上听说有出了点事,闹腾得非常厉害。

    现在她出现了,不但脸色苍白,双眼红肿,连声音都是嘶哑的。一看就是饱受折磨的模样,比以前任何时候都严重。

    郑蛮蛮也注意到他的脸色有些憔悴,不仅仅是他,其他几个也都是。她心里估摸着,大约霍家真的出了什么事?

    她踮着脚把小脑袋往外探:“安明哥,你的匕首借我用一下。”

    安明一怔,道:“蛮蛮妹子你要刀干什么?”

    郑蛮蛮红着眼眶,有些憋屈地道:“防身。”

    “胡说什么呢,你便是身上有刀,还能挡得住什么?”安明紧紧皱眉,道,“别被他瞧见了,没事反而生出些事来。”

    郑蛮蛮抿着唇,道:“他已经把我折腾成这样了,死我也不怕了。你把匕首先借给我,有机会我还你。”

    她从头发上拔下一枚簪子,道:“我拿这个跟你换。”

    安明自然不能同意。

    另几个人也劝道:“蛮蛮妹子你别冲动。他被拴着,实在不行,你跑就是了。”

    “对啊,这院子里有几个死角,他是碰不着的。快别冲动,莫惹出是非来。”

    郑蛮蛮道:“不,我反正已经活不成了,能跑到哪儿去?便是死我也要拉着他一起的。”

    闻言,其他几个人对了对眼色。张胜上前道:“我们商量一下。”

    说着,他就把窗口关上了。

    “昨日那姓杨的出来,脸上又添了几道伤,你们瞧见没有?”张胜道。

    “瞧见了,猫爪子挠的似的。”

    “大少派了那么多高手都没近他的身,倒是这个女人频频能挠他一两下。床笫之间,说不定真能成呢?”

    “要是不成呢?”

    “不成也怪不得别人。横竖他拴在里头,真要出来了,咱们有没有给刀也跑不脱。”

    “你说的对。这买卖不亏。不如就让她去试一试。”

    只安明铁青着脸拒绝,道:“不行,她会把自己的小命也送了的。”

    “咱们自己的命都保不住了,你还顾着怜香惜玉?要是一下没刺死,刺成重伤,便是立了大功,上头一定有赏。”被逼入了绝境的人,往往是最狠戾的。此时张胜的眼中就闪着无比狠戾的光。

    安明还是不答应。

    无奈的是答应的人多,有匕首的也不止他一个,他也管不住别人答应。

    再打开门的时候,他们看到的就是举着簪子的郑蛮蛮坚毅的神情。

    “我用这个簪子和你们赌。”

    “蛮蛮妹子……”安明急道。

    他的话还没说完,郑蛮蛮又喃喃道:“本该用簪子了结了他,只是不够锋利,我也不好大喇喇在院中磨。所以我想着,还是匕首靠谱。”

    张胜把脸色铁青的安明推到后面去,笑道:“那就赌一把吧。好久没和蛮蛮妹子赌了,瞧瞧蛮蛮妹子的手气是不是一如既往的好。”

    郑蛮蛮笑了,她的手气,一直很好。

    事实上张胜等人也怕她会输,所以没有采取复杂的赌法,而是用了最简单的,赌石子。

    即是用三只碗的其中一个,扣住一颗石子,由手快的人将三个碗的位置进行不停的调换。下注的人则直接下在他认为有石子的那一个碗前面。赌的是石子的位置,胜负眨眼既揭晓。

    这是这个时代比较时兴的街头赌法之一,操作简单,道具随处可得,所以经常有人三五成群的在街头赌。

    头几把郑蛮蛮没有赌簪子和匕首,而是先把自己兜里仅有的那几两银子拨出来一部分,让脸色有些复杂的安明去帮她下注。

    张胜等人都是常赌的,赌局一开眼前就发亮。

    郑蛮蛮赢了几把,慢慢地下大注。

    他们有些吃不住了,问她:“你不是要赌匕首吗?”

    郑蛮蛮巴在窗口上,一脸天真无邪:“簪子我只有一个,机会只有一次,输了便没有匕首了。我要确定我的手气确实还在,先赌个十把,再赌匕首。”

    十把……

    张胜等人心中都有些发急,又不好直接告诉她无论如何不会让她输的,便是她直接开口要也会把匕首给她。

    这种小把戏,动手脚很容易,尤其是他们这样练家子的人。基本上他们想要哪个开便是哪个。

    可是事已至此,又不好临时反悔,只好硬着头皮跟她赌下去。

    郑蛮蛮却变得异常凶悍,一改前阵子几个铜板下小注的风格,一把一把的加大注。从第五把开始,就已经把手里的银子全押了出去。赢回来了,立刻又押出去。

    眨眼的功夫她手里便赢了几十两银子!

    张胜等人满头大汗,可是看她赢了银子面上也没有喜色,依然沉着脸,便猜想她不是为了赌钱来的。他们便也在心里想着,若是她得了手,他们几个保住了命,说不定还能立下功,这么点银子算什么?

    所以互相交换了一下眼神,便都耐着性子陪她玩。

    最后一把,郑蛮蛮把刚赢回来的七十两银子全押了下去。

    张胜的汗爆得更厉害了,几乎是抖着手掀了碗。

    “又中了。蛮蛮妹子好手气!”

    说着,他眼睛一瞪。围着的人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给钱,他咬牙切齿地把那一大堆银子用包袱包了,递给郑蛮蛮,道:“一共是一百两整。蛮蛮妹子你的运气倒是不错,上头吩咐了让我们常驻把守,所以哥几个身上带的银子也多些。要是换了往日,可没有那么多。”

    郑蛮蛮接过来,面无表情地把那枚簪子递了出去,道:“看来我的手气还在。那就赌匕首吧。”

    众人打落了牙和血吞,不敢多说什么。

    最终,郑蛮蛮终于把张胜的匕首赢走了,才露出些如释重负的神色,低头眼神复杂地看着这把匕首。

    “你可千万要放好,别被抓住了。”张胜被赢了那么多钱,声音都打颤。

    安明的脸色则有些复杂,从刚才开始他就一直站在一边没有参与赌博,他看着郑蛮蛮,道:“一切小心,若不到不得已不要妄动。匕首可以先藏在厨房。有什么多忍着些,没什么过不去的。”

    听见这样类似关心的话,郑蛮蛮倒是一怔,然后转向安明,道:“我明白了,安明哥。”

    说完,她就自己把窗户关上,毅然转身走了。

    窗外众人看见她最后一个侧影,都觉得有些壮士一去不复返的悲壮……

    事实上……

    窗户一关上,她把小匕首往怀里一藏,抱着匕首就朝杨云戈的房间狂奔过去!

    没等她靠近,门就打开了,杨云戈往旁边一避避免被她撞到。然后就看见她一阵风似的冲到了床铺边上,把包袱里零零碎碎的银子往床上一倒,就扑了上去!

    “……”

    郑蛮蛮趴在床边,着迷地抚摸着那些银子,然后嘿嘿嘿傻笑起来。

    杨云戈关上门,然后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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