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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里汉的小农妻-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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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若兰一听,小小的惊讶了一下,没想到娘一个内宅妇人还会知道这些,不过这个不要紧,要紧的是娘误会她了。
“娘,我不是都说过了吗?我不会跟他的,他的未婚妻是谁,是什么样的人都跟咱们无关,咱们只要关起门来过咱们自己的日子就好,不用想那么多,更不用搬家逃避,湛王是个骄傲的人,不会也不屑做强人所难得事儿,您放心好了!”
竹儿也不想搬家,说:“娘,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要是湛王真想抢我姐姐,咱们就算搬家了,也逃不过他的手心儿去,还不如像我姐说的,大大方方的住在这儿,该干嘛干嘛呢!”
“不,你们不知道,有些时候,就算你无心无意,也会遭人嫉恨毒害的,咱们离开这儿,离开他的封地,就远离是非了!”穆氏少有的固执起来,坚决要离开这里,没有半分的转圜余地。
沈若兰见她这样激动,怕刺激到她,只好勉强同意了。
穆氏见她同意了,方才放下心来,很快又睡了过去。
沈若兰为了让她安心,只好考虑带着全家离开,反正火锅店和印刷厂已经步入正轨了,就算她不在这儿坐镇也没有问题,再者,她离开了,也省得他再惦记自己,纠缠自己了。
离开他的封地,就算他想纠缠自己,也是鞭长莫及。
娘睡熟后,她去了印刷厂和火锅铺子,把一些事宜交代给了沈福存和周正,嘱咐他们好好的经营管理,他们一家可能要离开一段时间,大概得一年半载的才能回来。
安排完火锅店和印刷厂,她又去了一趟点心作坊,交代了沈金存一番,才回家去。
到家后,是带娣给她开的门,一见到她,带娣就哭起来:“兰儿姐姐你可回来了,二婶儿发烧了,都说胡话了,好吓人啊!”
沈若兰一听,赶紧往屋里跑去,进了东间,见菊儿竹儿正守着娘哭呢,招娣领娣也在,爹却不知去哪了。
“娘怎么样了?爹呢?”
“娘都烧糊涂了,好吓人啊?爹去给娘请大夫了!”菊儿呜呜的哭道。
沈若兰急忙上前,伸手摸了摸娘的额头,果然烫的吓人,至少有四十度。她正打算在空间的药箱里给娘找一包退烧药,这时,娘忽然瞪大了眼睛,绝望而凄厉的喊道:“长公主殿下,我真的没有勾引您驸马,我冤枉啊——”
沈若兰被这一声绝望凄厉的哀叫给吓了一跳,转眼看向娘时,却见娘表情凄苦无助,一副绝望的样子。
沈若兰心中一沉。
长公主、驸马……
娘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胡话?还是……这根本就不是胡话,是她亲身经历过什么?
竹儿和菊儿看到娘这样,都吓坏了,扑在娘的身上呜呜呜的哭起来,招娣几个也抹着眼泪,呜呜噎噎的哭个不住。
沈若兰沉吟了片刻,见娘表情痛苦,也顾不得深究那句话了,跑回自己屋,从空间里拿出两袋“安瑞克”,撕开倒进杯子里,用点水儿冲开了,又拿回到娘的屋里。
“你们起开,我这儿有退烧药。”沈若兰端着碗走回到娘的屋子。
竹儿一见,急忙扶起娘的头,配合沈若兰,沈若兰用小勺儿把药都喂到了娘的嘴里了。
喂完药,招娣很有眼色的把空碗接了过去,沈若兰又吩咐说,“领娣,你去烧点儿开水,然后晾凉了。”发烧就应该多喝凉开水,这是上辈子谁都知道的常识,可在这边儿却很少有人知道。
“菊儿,你去找点酒,在拿个碗来。”
娘烧的这么厉害,除了吃退烧药喝凉开水还不够,也应该做下物理降温,双管齐下,效果才能好。
菊儿和领娣出去了。
这时,娘又哭起来:“呜呜呜,我跟你们走,只求你们别伤害我相公和我女儿,我女儿还那么小,她才三岁,什么都不懂呢……”
沈若兰心中又是一震,娘这话,显然说的就是当年她离开爹时候的事儿了,这么多年来她一直以为是娘主动出走的,可是听到娘刚才那句话,她忽然想到,娘可能不是主动出走,而是被人抓走的!
想到她之前说的那句‘长公主殿下和驸马’,她忽然觉得,娘的身上有秘密,还是大秘密!
菊儿很快就把酒和碗找来了,沈若兰倒了半碗酒,给娘搓额头和太阳穴,菊儿和招娣分别给娘搓手心和脚心,忙活了半天,等爹带着大夫赶回来时,娘的烧已经退下去了。
大夫见病人已经退了烧,就回去了。
沈若兰守在娘的身边儿,看着娘憔悴的脸,上面还残留着尚未干的泪痕,心里也是酸酸的。
她把弟弟妹妹们都打发了出去,就留下了爹,开门见山的问爹说:“爹,我娘当年到底是为啥离开咱们的?”
第313章 湛王是无赖()
“我娘刚才昏迷的时候,曾提起过长公主、驸马,还曾提起过当年她离开咱们时是给抓走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沈若兰问道。
沈德俭犹豫了一会儿,说:“这件事儿,你娘本不打算告诉你们,怕你们往后的日子再仇恨中或者恐惧中度过,但既然你已经知道了,爹就告诉你吧……”
“你娘再嫁给爹之前……”
……
从屋里出来的时候,沈若兰的脸上很冷,冷的像罩了一层冰霜似的。
想起娘曾经受过的那些苦难,被那个狗屁驸马强迫,又在怀着弟弟妹妹的时候被那个毒妇打的半死沉河,她就有一种杀到京城,把那对狗男女突突了的冲动。
当然,虽然心里强烈的那么想,但她不会真那么做的,毕竟两辈子的岁数加起来都有四十多岁了,她的理智是不会让她不计后果的冲动发疯的!
但是,不冲动不代表原谅,她跟那个狗屁公主和狗屁驸马的仇是做下了,若有机会,她一定会狠狠的修理那对狗男女,替娘和他们一家人报仇雪恨的。
知道了这件事儿,她也就明白娘为啥知道湛王对她有意后会那么激动,那么反对了,原来是怕她再走她的老路啊!
看来,为了让娘安心,也为了避免他再来纠缠自己,她确实应该尽快搬离吉州了。
只是,娘现在病重,没法舟车劳顿,她决定明天先回靠山屯一趟,趁着娘现在养病期间,先把大棚里那些柿子黄瓜的收了,再安排一下进山的事儿,然后等回来时,娘的身子也应该差不多好了,那时再一起离开吉州城。
打定主意,她过去跟爹说了一声,就早早睡下了。
第二天早起时,娘已经醒了,面色苍白,神色恹恹,说话都提不起神来了。
娘这个样子,沈若兰很担心,怕出什么事儿,就没敢走。
穆氏本来一心想立刻离开吉州,逃到天涯海角去的,但自己的身子骨不争气,想走也走不了,只好先留下来养病了。
然而,养病的最忌心不静,穆氏这会儿不止是心不静,还着急害怕担心上火,天天心焦得跟熟了似的,哪能养的好病呢,养了几天非但没养好,反倒有越发严重之势了。
沈德俭和沈若兰都吓坏了,天天的守在她的榻前哪都不去了,就怕她突然有个三长两短的。
母亲卧床病倒的第三天,王府又来人了,请沈若兰过去,幸好那个时候穆氏睡着呢,不然听到这信儿,说不定一刺激就直接过去了。
沈德俭见王爷又召他女儿,很是担心,沈若兰却淡定的说:“没事,我会跟他说明白的,往后不叫他来找我就是了。”
说完,把湛王之前赐给她爹的三样东西都拿了,又牵上那匹汗血宝马,跟着王府的侍卫去了。
经过这几天的调养,湛王的身子已经好的七七八八了,沈若兰进去时,见他穿着一身家常的月白雨花坠华锦,头上没有束冠,两条绣银丝发带顺着乌黑的墨发拢在身前,容颜华美,韶韶然如日月,天姿绝色。举止投足间都是尊贵,眉宇带着顶级贵族的傲气。
此刻,他慵懒随意的靠坐在榻上,膝头上放着一本书,正是她的亲手写的《三十六计》第一章的手稿。
听到她进来了,他抬起头,一双丹青水墨似的眼眸含着笑意,眼若柔波眸似水,带着深情,看着她一步步的向他走来。
沈若兰走近后,刚要屈膝给他请安。(虽然两人早就熟识,但毕竟身份有别,且古代等级森严,人家是王爷,她这个小农女兼小商女见了人家,请安问好好事必须的。)
然而膝盖还没等弯下去呢,就听到他低低的叫了一声:“兰儿,过来!”
沈若兰一僵,这称呼、这语气,听着太暧昧了,简直就像是恋人之间的称呼似的,让她觉得她好不自在啊!
“小女还是在这儿说话吧,王爷有什么吩咐,小女在这儿就听得清。”她福了福身,礼貌而又不失尊敬的说道。
当然,语气冷冷清清的,态度上带着明显的疏离。
淳于珟无视她的态度,浅笑说,“那换药呢?你在那儿能给爷换药吗?”
说话间,一身月白雨花坠华锦袍已经解开,露出大片结实的胸肌和六块匀称的腹肌。
沈若兰一见,老脸不争气的红了一下,赶紧垂下眼眸,把目光躲开了。
死不要脸的,一见面就脱衣服,说好的高冷呢?
榻上摆了个小几,小几上放着个托盘,托盘里装着药膏、干净的白棉布、纱布和绷带、剪刀等。
沈若兰走过去时,淳于珟的袍子已经完全解开,人斜靠在了弹墨色的大迎枕上,下面还穿着一条天青色的亵裤。
沈若兰闭了闭眼,伸手去脱他的亵裤。
只是这回脱的时候,她留了个心眼儿,只脱了一半,露出伤口就好了。
淳于珟看她这般,也没说什么,上回换药时那丢脸的一幕犹在眼前呢,他怎敢在在要求别的。
在心爱的女子面前,他真心的想给她留下个谦谦君子的印象啊!
沈若兰解开缠在他腰间的绷带,观察了一下他的伤口,发现已经长的很好了,结痂的地方已经开始干巴了,也没有半点儿红肿了。
她去屋角的脸盆架那儿洗了手,回来开始给他清理伤口,和上回一样,用温水把干巴在刀口的药洗去,再涂上新药。
擦洗时,沈若兰怕那条东西再发生反应变化,让她难堪,故意找了个他不爱听的话题,免得他冲动。
“齐爷,你赏给我家那四件东西已经被我给您带回来了,虽然您是好意,可您那四件东西差点儿害得我娘没命,她现在卧倒在病榻上,生死未卜呢,请您往后不要再往我家打发人,更不要再给我赏赐什么的了。”
淳于珟本来打算躺下享受她温柔体贴的照料呢,没想到她突然来了这么一句,让他顿时一愣,“为什么?”
沈若兰一边清理他的伤口,一边凉凉的说:“您既然连我在拍卖会上看中什么都知道,那我娘的身世也肯定了解的清清楚楚了,您也知道,我娘她受过伤害,所以她不希望我们姐妹在跟皇室贵族有什么牵扯了,她只盼着我跟我妹妹能找个门当户对的好人家,踏踏实实的嫁人、生子,平平安安的过一辈子。所以,看到您赏赐给我们家的东西,知道您对我有意,生生的给吓病了,现在还起不来身呢。”
一听这话,淳于珟心中顿时警铃大作,小丫头的娘要是真因为他赏那点儿东西给吓死了,她肯定得恨死他了,往后也断断不会原谅他的,她有多在意自己的家人他知道,所以,当机立断,马上想办法挽救!
“爷这就派聂恒去给你娘瞧瞧去,另外,爷还有一颗大还丹,是无价之宝,能保命提神的,要是看着你娘不好,就拿去给她吃罢。”
沈若兰已经决定跟他划清界限了,不想接受他的援助,但又事关娘的性命,想拒绝的话她也说不出口,就低下头,认真的清理伤口,也不说话。
淳于珟一见她这副样子,就知道她在想什么,说:“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只记着跟爷分斤拨两呢,这是要拿你娘的命跟爷使性子赌气吗?”
被他这么一说,沈若兰没法拒绝了,因为娘看着着实不好,在娘的生命面前,别的还是暂且先放放吧。
“那,就先谢谢您了……”
虽然不想跟他有瓜葛,但是眼下,真的拒绝不了啊!
淳于珟见她同意了,心里松了口气。
无论如何,不能让她娘因为他死了,先救活她,至于她反对兰儿嫁给他的事儿,往后再说。
清理完身上的残药,要给他上新药膏了,沈若兰看了看那个大茄子,见它还规规矩矩的趴在那儿呢,没有站起来或者蠢蠢欲动的迹象,心中十分满意。
再接再厉的说:“齐爷,我给你上完这次药,下次的话就让别人上吧,你的伤口已经长好了,就算是别人上,也不会感染发炎了。”
淳于珟一听,当即拒绝了,“爷不用别人上,就用你上,君子行事有始有终,爷的病既然一开始就是你治的,就得由你治到最后。”
沈若兰说:“我不是君子,我是女子,你不用拿君子的行事做风来约束我,我不信那一套的。还有,你的病已经好了,换过这次药,往后就算不换也成了,我说需要换药,也只是为了防患于未然,其实换不换都行。”
淳于珟不答应,“不行,伤口未脱痂之前,爷必须得上药,药不能停。”
看到他这副蛮横霸道样子,沈若兰本来还挺生气的,但是听到那句‘药不能停’后,一下子又想笑了。
她抿了抿嘴角,说,“您确实是药不能停,好吧,那就三天后再给您换一次,最后一次。只是换过最后一次药后,您就不能再找我了,咱们往后就桥归桥路归路了,别再有瓜葛了,行吗?”
说话间,她已经帮他上完了药,也已经把伤口又重新包扎上了。
在她的刻意打压下,整个换药的过程非常顺利,没有看到不该看的,他也没起啥反应,而且,她把该说的话也都说出来了。
说完桥归桥路归路的话后,淳于珟半天没说话,沈若兰包扎完伤口抬起头时,正好看见他一瞬不瞬的看着自己呢。
沈若兰被他的眼神儿给吓了一跳,说:“您怎么了?看什么呢?”
“看你!”淳于珟直言。
沈若兰当然知道他在看她,可问题是,他这样直勾勾的看她干啥?
像猜出了她的心思似的,淳于珟说:“爷就是想看看,你到底跟别的女人有啥不一样的,为啥别的女人都想方设法的讨好爷,你却对爷不屑一顾,爷真有那么糟吗?值得你如避蛇蝎似的躲着爷?”
听到她再次提及‘桥归桥,路归路’的话,淳于珟真的很苦恼,都被打击的开始怀疑自己了。
他是先帝的嫡子,堂堂的皇室贵胄,论权势、论财力、论学识、轮相貌,样样都胜过常人,可她为什么她就看不上自己,还对他避如蛇蝎的呢?
他就真那么糟糕,令她厌恶吗?
这个问题,沈若兰已经跟他谈论过好几次了,不想再说了,就抿了抿嘴,说:“我记得咱们之前不是已经谈过原因了吗?您不会这么快就忘记了吧?”
淳于珟自嘲的笑了笑,说:“是呀,你已经说得很明白了,可爷就是想不通,就算是爷的脾气秉性不和你的心意,但爷也不是一无是处,何至于让你那般厌恶?你不跟爷相处着试试,又怎知道跟爷在一起合不合适呢?”
说到这儿,他竞像想到了好法子似的,眼前一亮,说,“要不,你试着跟爷好好相处一段时间,要是过了这段时间,你发现爷不如你那个未婚夫的话,爷就不再找你了,如何?”
一听他竟要跟她相处着试试,沈若兰顿时一头黑线,貌似这个世界男女之间界限很严格,还没有男女谈恋爱的观念呢吧,跟他相处着试试,她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沈若兰扯了扯嘴角,说:“不用试了,齐爷,您的身份摆在那儿呢,咱俩在一起不合适,您是天之骄子,皇室贵胄,就该配个公主或郡主才相配,而我只是个农女,原就该嫁个庄稼汉,咱们之间的差距注定咱俩在一起不会幸福,就好像天上的鹰和水里的鱼一般,不是一个世界的生物,硬凑在一起也注定会是悲剧收场,所以,这件事请您往后不要再提及了!”
“不行!”淳于珟断然回答。
“这是两个人的事,不能光由你一个人说了算,这件事儿里爷也身在其中,也有发言权,爷不同意你的决定,所以你的反对没用。”
沈若兰被他的谬论给雷到了,张了张嘴,半天才发出声:“齐爷,您这番言论好像站不住脚吧?就算男女之间的事儿不能由一个人说了算,可首先也得有事儿才行啊?咱们两个根本就是毫不相干的两个人,何来两个人的事儿呢?”
闻言,淳于珟墨眸微睁,刚刚看着还韶韶然如日月般华美的容颜上,竟生出了几分无赖的神色来,“你看过爷的身子,摸过爷的命根儿,还在爷的身上缝了标记,你敢说你跟爷没事儿?要不,咱们把这事儿摆出来,让吉州城的百姓都来评评理,看看咱俩这样来,到底算不算有事儿?”
“你……你……”
沈若兰做梦都没想到,他会拿她救他的恩情来说事儿,顿时被气得脸都红了,气急之下,指着他骂了起来,“你个无赖,忘恩负义的小人,我好心好意救你,你却这样报答我,你简直忘恩负义,狼心狗肺!”
她也是气急了,她一个清清白白的姑娘家,哪敢把这种事儿摆出去跟人家说道啊?要是被人知道了她给男人备皮了,她的名声和脸就彻底不用要了,不仅她的名声完蛋了,她家人的名声也都跟着完了,爹、娘、竹儿菊儿,都得因为她被人家戳脊梁骨,他们一家人这辈子都抬不起头了!
所以,她都要气炸了!
淳于珟被她指着骂,也不恼,理直气壮的说,“谁说爷忘恩负义了?爷想报答你也得有机会算啊?爷给你钱你不要,给你东西你退回来了,现在还要跟爷划清界限了,你叫爷怎么报答?”
“不用你报答,只要你不再纠缠我,就算报答我了,”
“不行!爷说过,男女之事是两个人的事儿,不能光由你一个人说了算。”
“天地良心——我跟你有什么事儿啊?”沈若兰彻底抓狂了,
淳于珟不紧不慢的说,“你看过爷的身子,摸过爷的命根儿,还在爷的身上缝了标记,你敢说你跟爷没事儿?”
第314章 泼妇短收拾了()
沈若兰被气坏了,要不是她已经暴走了,一定给他好好讲讲《农夫和蛇》、《东郭先生和狼》的故事,好好羞臊羞臊他,让他知道知道忘恩负义有多可耻。
但是,已经被气到抓狂的她根本没那个耐性跟他磨叽了,气急之下跟他吵了起来,把罗城罗同等都给惊动,后来,还是在罗城罗同的劝解下,他们之间的‘战争’才算结束。
沈若兰气冲冲的出了湛王府,回到家时还余怒未消呢。
沈德俭自从女儿被召进湛王府,就一直担心的站在门口儿等着她呢,见她怒气冲冲的回来,沈德俭担心的说:“兰儿,这是怎么了?怎么这副样子啊?”
沈若兰看到她爹那副小心翼翼,战战兢兢的样子,一下子清醒了。
她想起来了,刚才她骂的那个男人不是普通的男人,而是北方的统治者,堂堂的湛王殿下,他可从来都不是好脾气的人,记得他曾把活人用化骨水化了,也曾像碾死一只蚂蚁一样杀了小丁公子,在北方这片土地上,他是战神,是杀神,还没有一个人敢惹他呢。
可是,她却骂了她,叉着腰跳着脚的骂的,骂他忘恩负义,还骂他狼心狗肺。。。。。
现在想想还真是后怕!
万一把他惹火了,他一句话就能让她碎尸万段,死无葬身之地,甚至她全家都能在瞬间身首异处、灰飞烟灭。。。。。。
然而
他似乎并没有怪罪她,甚至也没有生气,只是骂了她一句“泼妇,短收拾”,就不了了之了。
沈若兰沉默了一会儿,回头望着那座红墙碧瓦的府邸,心底蓦地生出一股异样的感觉,似感激,又似感动,还有一些加七杂八的情绪,在心里充斥着,仿佛有谁拿着一根纤细的羽毛,轻轻的拂动着她的心似的,让她心底最柔软的地方轻轻的动了一下。。。。。。
“你把东西还回去,湛王没生气吧?他有没有为难你?你有没有受委屈?”爹小心翼翼的问着,一脸的担忧。
“没有,他没有为难我,我也没受委屈,他还说一会儿要派个好大夫过来给我娘好好的瞧一下。”沈若兰心不在焉的回答。
刚说完,又想起自己跟他吵架了,不知道他会不会生气,会不会派聂恒过来呢。
沈德俭听到湛王没有怪罪,一颗悬着的心算是放下了。
就赶紧带着女儿进屋去了。
回到屋里时,穆氏已经醒了,正靠在大迎枕上,由菊儿喂她和参汤呢。
这参汤就是当日沈若兰在乌孙时淳于珟赏给她的那根,上次拿回来后,就一直给娘入药和熬参汤用了,已经差不多吃完了。
看见他们进来,穆氏虚弱的说:“我这身子一时半会儿的也好不了了,不如让兰儿先回老家去,等我大好了,咱们再在老家汇合,在一起找地方安置。”
自从知道湛王对她的女儿有意,穆氏就一直日夜悬心,恨不能立刻带着孩子们逃之夭夭,可是现在她的身子垮了,走不了,把女儿也耽搁拖累了,她本打算自己尽快好起来,一家人一起走,可是她的病势却越来越重,眼见得一时半会儿是好不了了,甚至能不能好了都未可知呢。
所以,她不能再耽搁女儿了,让女儿就住在湛王的眼皮子底下她是在不放心,但是让她一个人走,她有不放心,所以就想把她打发回老家去。
虽然靠山屯也是在湛王的封地之内,但是那儿离吉州三百多里的路呢,又是一个偏僻的小山村,所以,湛王就是想欺负她兰儿也未必能找到她。相对来说,比在这儿安全多了。
沈若兰说:“我又找了上回那个聂大夫给娘来看病来,待会儿等他给您看完来,要是娘身子没大碍的话,女儿就走。”
穆氏说,“就算娘身子不好你也必须得走,不然你留在这儿,娘日夜担忧,又怎么养的好病呢?”
沈若兰低头想了想,说:“也行,就听娘的安排吧!”
今儿跟那个人吵了一架,最后他似乎决意要把她赖上了,她还是出去躲躲吧,不然继续留在这儿,就是给他可乘之机了。
不多时,聂恒真的来了,老头子坐下帮穆氏诊治了一番后,拿出了一个白玉盒儿,从里面拿出一颗蜜色的药丸儿来,说是给她治病用的。
沈若兰晓得这药丸儿就是那个男人口中的大还丹了,看似是一颗普通的药丸儿,但其实金贵着呢,赶紧盯着娘吃下去了。
大还丹果然效果非凡,娘吃下去后,不多时就觉得身子不那么疲累了,精气神儿也好多了,第二天醒来后,竟然不用人扶着,就自己坐起身来了。
沈若兰自是欢喜不已,娘好了,她就能放心离开了。
至于答应那个男人三天后上药的事儿,哼哼,去他的吧!
**
此时,靠山屯沈大爷家里
沈大娘忧心忡忡的坐在炕沿儿上,一边抹着眼泪儿一边抱怨,“这都半个月了,那个天杀的畜生还没回来,梅儿那边儿眼瞅着连吃喝都供不上溜了,这可咋整?”
小于氏卡巴卡巴眼睛,说:“姐,要我说你就是不会算账,有供梅儿吃喝用度那些钱,还不如当做车费把她送到吉州她二叔家去呢,上回福存回来不是说沈老二家现在吉州那边儿发达了吗?房子又大又阔气的,顿顿饭都有肉吃,你把梅儿送过去,吃饭、住房,啥问题都解决了,再说,还有福存金存在那儿,你还怕她受委屈吗?”
沈大娘叹道:“你以为我不想啊?可是她不干啊?非要死守在这儿等那个畜生回来,我也说不听她呀,那死孩子脾气也不是不知道,上来那左劲儿,三头驴都拉不回来,哎,整不了她啊!”
“那就上兰丫家住去,她们家那么多房子,那么多菜地,还有那么多鸡鸭鹅啥的,一天光鸡蛋鹅蛋的就足够梅儿吃的了,还愁啥呀?”小于氏又出坏主意。
一说起这茬,沈大娘就气得直翻白眼儿:“我不是跟你说了吗?那个死瘦丫不让,他们家养的那条狗老恶了,我也没招啊!”
“那就等兰丫回来跟兰丫说,我就不信你这当大娘的跟她张嘴了,还能这点光都借不上,反正这房子她现在也不住,让梅儿住进去不正好吗?还能就手帮她看看家,省得家里那些菜呀蛋呀的,都让瘦丫和那个来历不明的老婆子给糊弄肚子去!”小于氏继续道。
提到二房家现在养的那几个人,沈大娘就一肚子怨气,兰丫这个丧良心的死丫头,把那么好个家让给外人儿住去了,又是菜又是蛋的可劲的供外人糟蹋,跟个人家人她倒是分斤拨两的一点儿好处不让占,她家扣了那老些大棚,她这个当大娘的连一根菜儿都没捞着吃,鸡蛋鹅蛋更是别想了!
一想到这些,她就气得想骂人!
“哼,她呀,我看悬,胳膊肘往外拐的小骚比,哪有把我这个当大娘的放在心里啊?”
“嗨,你不试试咋能知道行不行呢?等她再回来你就去跟她说,要是不成的话在想别的法子。”小于氏继续鼓动道。
其实,小于氏心明镜的死兰丫不会答应的,可她就是要这么鼓动她姐去跟她说,到时候兰丫不答应,她姐肯定会不乐意的,她们之间也就会产生矛盾,矛盾越深她越乐,谁让那个死兰丫盖房子的时候羞臊她们家了?还鼓动张二勇去找她女婿去,害得她闺女都让女婿给揍了。。。。。
所以,给死丫头树敌越多越好,她这个姐姐虽然没啥战斗力,但是她那个虎了吧唧的外甥女有啊,要是让她知道沈兰丫不让她住她的房子,沈若梅肯定得恼羞成怒的,那个没心眼子有自高自大的东西,指不定能干出啥事儿呢!
最好是能跟死兰丫打起来,打得越凶越好,打成血葫芦她才乐呢!
**
沈若兰还不知道自己给人惦记上了,早起后看到娘身子好多了,就去车行雇了两辆马车,把之前拉西红柿的那些简易木箱子装在车上,会靠山屯去了。
在路上走了两天半,终于回到了久违的靠山屯。
到家后,瘦丫正在后园子里喂鸡喂鹅子呢,听到沈若兰回来的动静,瘦丫急忙跑出来招呼,沈若兰奇怪的说:“瘦丫姐,今儿你怎么在家呢?”
她记得每天的这个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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