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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王的甜宠文日常-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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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夫人温和的笑笑,“是云芝丫头啊,真是许久不见。”
“的确许久了,这样一算,已是十年了。”说着话,华云芝拉过陶灼,“阿灼,见过你段祖母,”
“见过段祖母,”陶灼上前,笑吟吟的行了一礼。
“阿灼?好名字,来,近一点,段祖母看看你。”
陶灼此时已经猜出她的来历,应是温阁老正妻,温家的女主人。
这位夫人出自淮南段氏,人称段老夫人。
值得一提的是,她与怀谦候夫人安澜真,乃是姑表姐妹。
前两天陶府宴客,她身有不适,就未曾前来。
就是不知,今日来此,又是所为何事。
陶灼依言上前,搀住这位夫人的手。
“好孩子,云芝,你养了一对好儿女啊,”段夫人仔细看了看,随后开口称赞。
这两眼,到底是怎么看出来好的,陶灼心里暗想,面上却微微一笑,端的是仪态端庄,
这时华云芝已经缓过神来,看了眼于嬷嬷,“伯母应是有事,那我就不耽搁您了,您先请。”
段夫人轻轻一笑,“的确有事,而且是一件喜事,阿芝若是无事,也可前来听听。”
喜事?陶灼眨了眨眼,目前陶府可以称得上是喜事的,只有那一件了。
便是陶四小姐陶娉,她那还未曾说定的婚事。
想到这里她不由升起好奇之心,
“段祖母,我可以去听听吗?”她轻轻晃了晃段夫人的手,毫不掩饰目中的好奇。
听得此言,正欲拒绝的华云芝不由轻瞪她一眼,“阿灼,不可胡闹。”
段夫人倒是未曾介意,她安抚的看了眼华云芝,“这又有何不可,别吓着了孩子。”
说着拉住陶灼的手,转过身就慢慢走了起来。
见此,华云芝无奈一笑,就跟了上去。
“什么,您说的是长信侯?”陶灼的大伯母温南枝失去仪态,惊呼一声。
陶灼母女两人,迎着段老夫人进了她祖母的宜安居,并且正好遇见大伯母扶着祖母在门口等着。
而后段老夫人一说来意。
陶灼就心道了一句果不其然。
段老夫人的确是来给陶娉说亲的,就是这个人选,让人颇为意外。
陶灼回想了一下这个长信侯,而后挑了挑眉,原来是这个人?难怪她大伯母如此惊讶。
长信侯,说起他,京都众人谁不知道,三岁丧父,七岁丧母,被祖父祖母养大。
谁知,他十八岁家里开始给他说亲时,他缠绵病榻许久的祖父,就去了。
这亲事,自是不成了。
而后他守孝三年,三年刚过,他的亲事初初说定,祖母便因太过高兴,一口气没上来,去了,这亲事,自是又不成了。
这孝,便又是三年,三年一过,他便已经二十四岁了。
这一连串的事情发生,世间便开始传他乃是天煞孤星,可即便如此,就冲他承袭了候位,也是有人愿意嫁女与他的。
特别是子不语怪力乱神的读书人。
最后便是说定了户部尚书家的小姐,谁知,这位小姐在婚事说定后不久,便也没了。
一时间,嫁女之事戛然而止,倒也有不将家中女儿当回事,只图富贵之人,可这位长信侯却是都一一拒绝了。
直至如今,这位长信侯,已经是二十六岁了。
对了,这位长信侯名唤江翰思。
“伯母,您不必说了,这江翰思太过邪性,我实在不敢让我家娉儿去冒这个险。”温南枝回过神,收敛了惊讶,斩钉截铁的说道。
段夫人也不生气,依旧是温和笑着的模样,“南枝,你听我说完再下决断也不迟。”
见自家伯母这样说,温南枝还是点了点头,只是手上的手帕攥的紧紧的,
“这婚事,是长信侯亲自找你伯父,请我来求的。”
温南枝一愣,却没有做声,只继续听了下去,
“他说了三点,第一,若非四十无子,他绝不纳妾。”
听的此言,温南枝手立即微微一松,却还是未曾表态。
“第二,娉儿进门后,他会立刻请封诰命,并且将管家之事一并给她。”
听到这里,温南枝攥紧的手已经彻底松开,可思及江翰思身上前后发生的事,眉一拧,还是准备拒绝。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长信侯说他已经找到长信侯府这些事的幕后黑手,不求你立即答应,只求你等他三个月,若三个月后他还未解决,那他也绝不再纠缠。”
温南枝一怔,幕后黑手?
华云芝计语绮也是一样的表情,怎的,长信侯府这些事,竟是人为?
便是陶灼的祖母也是一怔。
陶灼捻了捻手指,倒是有些好奇,这是什么样的深仇大恨,竟然这么做。
而且,这个人又是怎么做到的呢?
要不然,晚上去看看
可忽然就想起了守慧那双担心的眼,便就犹豫了片刻,最后决定还是先让他查查吧。
查不出来了,自己再去。
温南枝脸上表情有些纠结不定。
倒是怀谦候夫人发话了,她转头看向段夫人,“姐姐,此事,我做主应下了,只是,此事不可外传,并且,在此期间,我们依旧会好生给娉儿挑选。”
温南枝一愣,却也是松了一口气。
听的此话,段夫人表情丝毫未变,似乎早有预料一般,只笑着点了点头,“好,没得凭白耽搁娉儿的道理,此事无碍,我也就替他应下了。”
说道这里,陶家女眷这才都笑了开来,此事,便算是说妥了。
送走段夫人,又和祖母说了一会儿闲话,陶灼和美人娘亲这才告退,回了致远居。
“娘,你说这长信侯府,到底是人为,还是……”
陶灼凑在美人娘亲身边,悄声说道。
华云芝眉微皱,自是知道陶灼说的是什么,她有些迟疑,“这,我可说不准。”
陶灼捻了捻手指,若是厉鬼所为呢?
怎么办,好好奇啊。
这时华云芝也回过神,点了点陶灼的额头,“不管是不是,你都不许胡来。”
“我绝对不胡来,”陶灼眼睛转了转,信誓旦旦的说。
夜间,陶灼看着还知道回家的长空,点了点它的鹰头,随后将早早就准备好的纸条放进它腿上的竹筒里。
而后便嘱咐了它几句放飞了它。
随后不过半个时辰,绣床上躺着的陶灼,就听见了长空的鹰唳声。
她先是掐了一个迷魂诀,而后翻身起床,随后皱起眉。
来的,还有人?
她打开窗户,就见罕见的穿了一身黑衣的摄雍,一脸温柔笑意的站在窗外。
见此,陶灼不由眼前一亮,她趴在窗口,“阿雍,你这样,似乎更好看了,”
看着陶灼的眼睛,摄雍不由心中一跳,那里面,仿佛盛着漫天的星光。
他勾唇一笑,在月下更显清逸出尘,一身玄衣,又给他添了一分稳重。
“走吧。”摄雍轻声说道。
“走?”陶灼眨了眨眼,有些疑惑。
“去长信侯府,我陪你一起。”摄雍轻摇了摇头,轻声说道。
“啊,那好,我们这就走。”陶灼惊讶一声,随即有点心虚的应了一声,翻身出了窗口。
“阿雍,你怎么来了?”两人轻手轻脚翻出怀谦候府,陶灼这才有些疑惑的问。
“我若不来,怕是你就要自己去了吧。”摄雍满是无奈的说。
陶灼干笑一声,桃花眼滴溜溜的一转,试图转移话题,“关于长信侯府的事情,你哪儿有什么记载吗?”
摄雍轻笑着摇了摇头,罢了罢了,总归是对她这个模样没办法的。
这样想着,他也就轻轻放过,“这长信侯府的事看着皆是寻常,我哪里也没有什么有用的资料。”
陶灼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你都查不出来,那人为的可能性就很小了。”
“不过,我查出江翰思这几年在找和尚道士之类的人。”
陶灼挑了挑眉,“莫非他发现了什么?”
摄雍轻轻颔首,“应是如此。”
说着话,两人提起身形,径直在街上略过,不过半刻,便已至长信侯府。
两人对视一眼,身形恍如青烟一般,在长信侯府青砖墙上一闪,就径直溜了进去。
第21章 第 21 章()
进入府中,两人径直来到长信侯府最高处。
陶灼和摄雍并肩而立,她运起灵眼,四处查看,最后蹙眉收回了视线,
“有什么发现吗?”摄雍见她蹙眉,不由关心的问道。
陶灼摇了摇头,“这府里,阴气是有,可也只是寻常,因此,要么是人为,要么,就是一个比倚梦更会隐匿的怨鬼。”
听得此话,摄雍心中一跳,顿时有些迟疑起来。
“阿灼……”
陶灼转头看来,就见他一脸担忧,想到缘由,她不由心中一暖,脸上立即挂上了一个灿烂的笑容,桃花眼霎时间流光四溢。
“阿雍,无事,我的本事你还不知道吗?”她满脸的若无其事,且满是自信的说。
见她这般模样,又思及她给的那些符箓的威力,摄雍纵然依旧担忧,却也稍稍放下了心。
“走,我们回去。”陶灼又看了看,确定没什么遗漏,而后看向摄雍,轻声说道。
两人对视一眼,默契的同时起身,离开了长信侯府。
摄雍一路将陶灼送至怀谦候府外,却未再进去,“阿灼,你莫要着急,我回去就找人查探,看江翰思到底发现了什么。”
陶灼一愣,她本来准备明晚再去一趟,可见摄雍想的这么周全,她也就灿然一笑,一转头,就见摄雍安静笑看着自己。
陶灼一窒,感觉自己的脸似乎有些发热,她轻声说道,声音带着一丝微不可查的娇意,“好,我在府里等你的结果。”
“嗯,”摄雍看着月下美人微红的侧脸,感觉自己的心弦微微一动,随即轻应一声。
“那我回去了,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陶灼抬头静静的看着他,眼睛眨了眨,柔柔的说。
“好,下次再见,”感觉自己的心似乎都化成了一汪春水,摄雍抬手,似乎想要摸摸陶灼的脸,却又瞬间放下。
陶灼就一直笑看着他,眼睛里全是看得见的温柔,随后更加灿烂的笑了笑,转身摆了摆手,就迈着愉悦而轻快的步子,向院墙而去。
“对了,”摄雍突然说。
陶灼一愣,疑惑的回头,就正好对上了他的双眼,
“我有礼物送给你,明天会直接送到侯府,你千万记得收下。”
摄雍背手而立,柔声说道,目光似乎一直紧跟着她,所以才能在她一回头,就不差一毫的对上。
礼物?
陶灼一愣,随后笑着点头,安静看着摄雍,目中带着一丝迟疑和不舍,“好,那——我走了”
摄雍点点头。
又认真的看了摄雍一眼,陶灼身形一动,径直进了侯府。
而后,守慧又静静看了一会,这才转身离去。
陶灼收拾整齐,轻轻躺回绣床,带着三分疑惑,和五分期待沉入了梦乡。
第二天
用过朝食,华云芝奇怪的看着今天有些坐立不安,频频走神的陶灼,“阿灼,你怎么了?”
陶灼回神,正欲说话,就见张嬷嬷进屋,言罗管家有事禀报。
有事?!陶灼一喜,觉得应该就是摄雍所说的礼物了。
果不其然,
“夫人,有人拉来了几箱东西,言道是送给五小姐的礼物。”罗管家进门,立在那里恭敬说道。
“真的?我这就去看看。”陶灼起身,惊喜的说,随后拎起裙角就准备出去。
“等等,阿灼,你知道是谁送来的?”惊讶的华云芝回神,对陶灼今天的异状瞬间了然。
不过,她面上虽然这样问,心中却已经对送来东西的人选有了猜测。
陶灼停下,眨了眨眼睛,满脸欢喜的说,“娘,是阿雍啊。”
果然,华云芝心道,随即点了点头,“去吧,不过,记得给人家回礼。”
她知道陶灼和守慧这些年一直都是礼尚往来,不过还是顺口叮嘱了一声。
陶灼点了点头,“放心啦娘,我知道的,亲兄弟,明算账嘛。”
华云芝柔柔笑了笑,轻挥了挥手。
见此,陶灼就灿烂的笑了笑,转身径直去了前院。
“就是这个了?”看着马车上的四个大木箱,陶灼看了眼车旁静立的灰衣人,轻声问道。
灰衣人低了低头,一脸恭敬,“回五小姐,正是。”
“那就拿下来吧。”陶灼点点头,随意的说。
这个灰衣人可以说是熟人了,陶灼一见,便知他正是一直暗暗守在陶家的那个暗卫。
听到陶灼的话,那个灰衣人立即干脆利落的动起了手,独自一人,举重若轻的把四个箱子一一卸下。
见此,正准备唤人帮忙的罗管家立即静默。
同时在心里暗暗疑惑,这来人和五小姐到底有什么渊源。
要知道,之前五小姐未至之时,那个灰衣人话语寥寥,且一直都沉默的坐在车辕上。
结果,五小姐一到,他就瞬间变得恭敬起来,并且事事依从,这其中一切,必有缘由。
眼见四个木箱一字排开,放在自己眼前,陶灼遂过去一一打开。
掀开右手边第一个,就见里面满满的,都是世间罕见的云香锦。
陶灼桃花眼轻眨,随即笑开,瞬间明白为何有了这一出,想必是摄雍知道了昨日织云纺之事,这才搜罗这这些绫罗绸缎过来。
这样想着,她满含笑意,又打开了剩下的三箱,一箱是沁玉绸,一箱是织雪绫,最后一箱则是流光缎,而且,都是桃红色居多。
陶灼伸手轻轻拂过,玉手落在这些世间奇珍的锦绣之上,竟更显玉白。
“罗爷爷,将它们都送到致远居中。”陶灼转身,笑颜如花,眼里都是愉悦。
“是,”罗管家俯身一礼,随后招来了家丁,开始忙活起来。
“五小姐,我就先告辞了。”见此,那个灰衣人也没再耽搁,抱拳一礼,干脆的说道。
陶灼点了点头,笑意依旧未退,递给他一个布袋,见他郑重接过,这才轻轻说道,“回去直接交给阿雍,再带一句话,就说我过几日就去看他。”
听闻此言,那灰衣人眼中一喜,“是,属下一定带到。”
随后见陶灼似是没有话再说,便驾上马车,直接离开了怀谦候府。
陶灼回到致远居,就见那四箱绫罗,正被美人娘亲指挥着家丁,准备收入库房。
“娘,先等等。”陶灼上前拦住,随后遣开无干人等,只留下六个大丫鬟以及张嬷嬷。
这才伸手打开几个箱子,
“这,竟然是这些!”华云芝眼睛微微睁大,惊讶不已。
“这是阿雍特意送来的,娘,我们挑出几匹,送给祖母以及伯母它们吧。”
华云芝一笑,点头称是,“听我家阿灼的。”
而后母女两人挑了几匹,让半月几人一一送至陶灼祖母的宜安居,大伯母的载德院,二伯母的妙意苑。
华云芝则又拿出几批桃红色的绸缎,准备给自家阿灼裁几件新衣。
陶灼则是拣出几匹各色绫罗绸缎,一并抱起递给自家美人娘亲,“娘,这些给你,裁成裙子肯定很衬你。”
华云芝伸手接过,却是准备放回箱中,“我家阿灼留着就好,娘不需要。”
“娘,给你你就收着,阿雍那里一定还有,”陶灼蹭上去,挽住自家美人娘亲的胳膊,又附耳过去,小声说道,“到时候你穿上新衣,我爹见了,肯定就挪不开眼啦。”
听得这句话,华云芝粉腮一红,伸手戳了戳陶灼的额头,却没再说话,收了下来,
陶灼一脸盈盈笑意的回到闺房,就见长空已经守在了窗台,正在偏头梳理着自己的羽毛。
陶灼过去,伸手拿出纸条,随后一愣,手指不自觉的捻了捻。
长信侯江翰思小时候曾在侯府后院,见过一个没有影子的红衣人?
而且在自家祖父祖母的葬礼上,也恍惚间见过?
红衣人,没有影子,那就是怨鬼没错了,而且,着红衣而死,肯定不是一般的怨鬼。
怨鬼……
就是不知道,这个怨鬼做了这么多事,又是为了什么?
夜里,陶灼起身准备再探长信侯府,谁知,甫一翻出怀谦候府院墙,就见守慧摄雍正守在院墙外。
“走吧。”摄雍今日依旧一身黑衣,一副早有预料的模样,温和带笑的轻声说道。
陶灼眨了眨眼,随即扬起一个笑容,走了过去。
自这夜起,陶灼和摄雍二人,日日夜探长信侯府。
一转眼,竟是一个多月过去了。
今日,六月初三,而六月初四便是老长信侯的忌日。
陶灼坐在屋脊,神识遍布长信侯府上空,面上却有些无聊的撑着下颌,“阿雍,你说这个女鬼,和长信侯府到底有什么恩怨?”
“不外乎是爱恨情仇罢了。”摄雍一笑,轻描淡写的说。
随后从袖中掏出了一卷皮帛递给陶灼,“给,阿灼,看看这个能不能用?”
陶灼转眼看去,脑中一动赶紧接过,而后打开一看。
果然——
陶灼看着皮帛里卷着的上百根木针,指尖放上去,探出神识仔细感受了一番,
随后抬头,桃花眼闪闪发亮的看着摄雍,“竟然是千年的雷击桃木,阿雍,你在哪里找到的?”
摄雍看着瞬间精神起来的陶灼,顿时觉得花费这些年找到这个是值得的。
这样想着他轻笑出声,“在一处老林子里,怎么样,可还行?”
陶灼连连点头,抬手轻轻拈出一根,眼睛里就带了点不舍,这些木针,可都是消耗品,用一根少一根的那种。
这样想着,她就转头看向摄雍,“只有这些吗?”
摄雍摇摇头,“木身足有一人高,半人粗,这只是拿来让你看看的,若是能用,明天我就让他们全都给你做出来,只要木针吗?”
一人高,半人粗?!陶灼眼睛嗖的一下亮起。
“那就一柄木剑,然后要五十个木牌,一指长,三分厚,三指宽的那种,其他的全都做成木针,越快越好。”陶灼眼巴巴的看着摄雍,尾音拉长,软乎乎的撒娇。
见陶灼如此,摄雍一笑,要知道陶灼自从十岁过后,就很少再有这幅模样了。
这样想着,摄雍轻笑着摇了摇头,随后侧头看向左侧招了招手,“子五,去吧,告诉他们,要尽快,而且,必须小心。”
听闻此言,一道黑影从两人不远处猛地窜出,而后点了点头,一转身就离开了这里。
“这样可好?”见他离去,摄雍转头,有些戏谑的看着陶灼。
“好,阿雍最好了。”陶灼也不害羞,桃花眼眨巴眨巴的,就那样一直定定的看着摄雍,轻笑着说道。
听到这句话,摄雍感觉自己心跳一滞,而后猛地狂跳起来,他手下意识的捻动,才发现自己手中,已经没有念珠了。
“呵,”他轻笑一声。
清如明月,朗若清风。陶灼看着这样的摄雍,心里忽然冒出这一句话。
而后她桃花眼一眨,眼神自摄雍微红的耳根处扫过,
唔,看来以后要多夸夸阿雍,这样的他,好像更好看了,她在心里暗暗想着。
六月初四,老长信侯的忌日,准时而至。
陶灼倚在窗边,带着三分疑惑和五分期待,暗暗想着今夜会有什么收获。
第22章 第 22 章()
暗含期待兴奋的等待了半天。
谁知,午时刚过,陶灼就收到了摄雍遣人送来的一个木箱。
看着抬着箱子前来的仆役,陶灼眨了眨眼,有些惊喜,竟然这么快就弄好了吗?
着人搬回房后,她直接打开。
看着木箱里面十几卷皮帛,一把木剑,以及木牌,陶灼不由高兴的笑起来。
随后转身,吩咐月见不得轻易打扰,
又关上了房门,施加上结界。
这才拣出那把木剑,开始忙活起来。
夜色将至,陶灼手中灵气一收,木剑上遍布的白色符文光芒一闪,随后满满消散在空气之中,而木剑木色的剑身之上,却忽然多出了许多比木色稍深一点的纹路。
“成了。”陶灼将木剑横在眼前,手指在上面轻轻一敲,竟发出了一阵金玉之声。
将木剑放好,陶灼一转身,就见倚梦静立在身后,眼中略有一些焦灼以及怨怼之色。
“又着急了?”陶灼柳眉一挑,了然道。
“五小姐,莫怪我着急,这都一个多月了,您看?要不,我还是自己去找吧。”倚梦眼睛一转,收敛了眼中的情绪,轻笑着说。
“事情已过去了二十年,哪里是那么好查的,且在等等,阿雍说已有眉目了。”淡淡看了眼这半个月来越来越急燥的倚梦,陶灼说道。
见陶灼目中隐有不耐之意,亦是知道陶灼没有必要骗她,倚梦一窒,而后眉眼一转,灿烂一笑,不再多言,又回了养魂佩中。
见倚梦消失在原地,回想起她那个略带讨好的笑,陶灼不由一笑。
而后一转身,就随之想起了面对摄雍时的自己。
似乎反应都差不多?
这样想着,陶灼不由桃腮微红,眨了眨眼,感觉心略跳快一拍,自觉有些明白了摄雍的心情。
心中暗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事,陶灼起身打开了房门,就见张嬷嬷正候在门外。
“五小姐,夫人说等您出来了,就请您过去一趟。”张嬷嬷俯身恭敬的说,还用眼角的余光仔细打量了一下陶灼。
过去?还是张嬷嬷来请?
也对,自己忽然弄出这番动静,美人娘亲肯定会担心的,
陶灼心念一转,便明白了缘由,她点点头,迈步向正房而去。
“娘,你叫我?”
甫一进门,陶灼就轻快的说道。
一抬眼,就见美人娘亲美男爹都在这里,倒是小阿福未在。
“阿灼,你事情办完了?半月,将饭菜端上来。”华云芝招手,边开口吩咐道。
陶灼几步过去,就坐在美人娘亲旁边,“娘,你找我?阿福呢?”
华云芝摸了摸她有些乱的鬓角,“阿福在做功课,倒是阿灼你,下午在忙些什么?”
陶灼眨了眨眼睛,感觉到自家美男爹落在身上的清透目光,还是决定实话实说。
想到这里,陶灼伸手挥退了几个丫鬟。
见此,华云芝心中一紧,转头和陶定章对视了一眼。
“爹,娘,我准备今晚去长信侯府看看。”
今晚?长信侯府?
夫妻两人一惊,华云芝随即有些紧张的看着陶灼。
“阿灼,你发现了什么?”陶定章伸手撘住华云芝的手,安抚的拍了拍,看向陶灼轻声问道。
他们夫妻二人俱都知道,若非发现了什么,陶灼不会把话说的如此肯定。
“长信侯说,他在老长信侯的忌日,见过好几次的红衣人影,而且,没有影子。”
没有影子?夫妻二人对视一眼。
“阿灼,有把握吗?”沉吟了一会儿,陶定章缓声问道。
陶灼点了点头,“没问题,而且,今天阿雍还给我送来了一把雷击桃木剑。”
阿雍?华云芝不由看了一眼陶定章,总感觉自家阿灼要被叼走了怎么办。
陶定章瞬间就懂了她眼中的意思,不由一笑。
有愿意花心思的,总比那些不愿意花心思的强。
夫妻二人向来心有灵犀,华云芝瞬间就懂了他眼中的意思,微微想了想,随后一笑。
陶定章看着她,也就笑了笑。
陶灼看了眼莫名其妙就开始对视的夫妻二人,又看了看形单影只的自己,就装模作样的唉声叹气,还晃了晃脑袋。
华云芝这才回神,粉腮微红,有些羞恼的瞪了一眼陶灼。
陶灼轻咳一声,“爹,娘,我就先回去准备准备了,你们不用等我,放心睡吧。”
“你要去,那就去吧,不过,照旧要带上金五。”
金五,美男爹的影卫,之前陶灼出去抓鬼也是带的他,心里想着,陶灼就点了点头。
“等等,一会儿吃了饭再回去。”华云芝叫住陶灼,柔声说道。
陶灼应了声是,待吃了饭,便立即回了房。
眼见陶灼出去,华云芝不由依偎进陶定章的怀里,带着愁绪叹了口气。
陶定章顺了顺爱妻的头发,“阿芝,莫要多想,阿灼的本领,你我都是知道的。”
华云芝微摇了摇头,“夫君,话虽如此,可我还是忍不住忧心。”
陶定章略有些无奈,轻轻拍了拍她,“我们应该相信她,阿灼自小,便不是冲动之人。”
说完见华云芝眉宇松开了些许,却依旧蹙起,就俯身径直抱起了她。
“啊,夫君。”华云芝一声惊叫,赶紧搂住陶定章的脖颈。
“好了好了,好好睡一觉,明天起来,阿灼肯定还是好好的。”陶定章无奈的看她一眼,就抱着她回了卧室。
这时,立在廊下的陶灼才笑吟吟的离去。
她就知道,美男爹会把美人娘亲安抚好的,不枉费她特意在美男爹眼前展露一番。
说起此事,还是因为当初美男爹也是这般不放心,所以陶灼就在他面前亲手绘制了一张天雷符,然后施展开来,生生将一块一人多高的石头炸成碎片。
从那之后,陶灼再遇到这种事时,陶定章就不曾阻拦过了。
子时将近,
陶灼和摄雍二人照旧立在屋脊之上,不过这次是老长信侯生时所住的房子。
看着下面领头的一个白眉僧人和另一个中年道人,以及他们身后带着的门人弟子,陶灼挑了挑眉,“这就是长信侯请来的大师?”
摄雍看了一眼,便依旧将视线放在陶灼身上,“不错,那僧人乃是安国寺的法空,道人,则是常州丹霞道观的云阳子,据我所知,皆是有些本事的,且一直都很是难寻,想不到,江翰思竟能把他们请来。”
陶灼点了点头,“那且看看,他们到底有几分本事。”
而后将视线落在那个娃娃脸男人身上,“咦,你侄子也来了。”
摄雍随之看去,眉轻轻一皱,而后轻声说道,“想必是来看热闹的。”
“别一会儿把他吓坏了。”陶灼挑了挑眉,眼睛中带点戏谑的说。
“那也是他自找的。”摄雍淡漠的说,
见此,陶灼也就没有再多加关注,径自闭目凝神,静等子时到来。
月亮一定一点的爬到头顶,
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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