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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王的甜宠文日常-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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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弘武帝没轻轻一动,有些惊讶的说。
摄明琛比他更惊讶,“皇兄你不知道?”
弘武帝却忽的愣住,说起铁羽黑鹰,某个人当年似乎大张旗鼓的找过……
“陶定章当年在哪里任职?”他忽的转头看向高明。
高明上前一步,“回皇上,陶探花当年在江城任县令一职。”
“江城,铁羽黑鹰。”弘武帝轻声说道,眉间轻皱,不知道在想什么。
摄明琛此时也发现自己好像说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顿时沉默下来,
“可这又是为什么呢?”弘武帝又说了一句。
“皇兄,到底怎么了?”摄明琛见此,不由开口问道。
弘武帝摇了摇头,“后天随我去安国寺。”他最后只淡淡的说,神色也慢慢平静下来。
丝毫不知发生的这一切,陶灼愉悦的和美人娘亲说好了行程。
在四月廿五这一日,登上了安国寺的山门。
“娘,大舅母,二伯母,我去寺里转转。”陶灼笑吟吟的说。
“阿灼不拜拜菩萨吗?”陶灼的大舅妈,工部侍郎之女邵泽玉疑惑的问道。
二伯母计语绮也随之看过来。
陶灼摇了摇头,“我信道,不好拜佛的。”
两人这才恍然的点了点头。
华云芝轻笑一声抚了抚她的头发,“去吧,注意安全。”
陶灼福身一礼,这才转身离去。
华云芝却有些疑惑的看着陶灼轻快的背影,不对啊,之前她以为阿灼是想出来逛逛才跟着来的,可见她这么高兴,莫非,守慧来了?
陶灼溜溜达达的向后山而去,谁知却被拦在了半路上,她皱眉看着眼前的两个侍卫。
“前方禁止通过,小姐且去别处吧。”侍卫硬邦邦的说着话,身体纹丝不动,牢牢的拦住陶灼。
感受到这个地方四周看来的视线,陶灼心里一数,挑了挑眉,竟然有上百个。
她挑了挑眉,准备先离开这里,然后自己再溜进去。
谁知这时,一个褐衣男人突的出现在两个侍卫身后,“五小姐,我家主子已等候多时了,请。”
竟是丝毫没有理会那两个侍卫。
那两人互相对视一眼,又看向褐衣男人,而后耳朵轻动,随后才让开身体。
陶灼又挑了挑眉,也不曾客气或退去,径直走了进去。
这次来看守慧的,是谁呢?竟然这么大的阵仗,这侍卫虽然比不上守慧身边的,可却比自家曾祖父身边的好多了。
陶灼心里想着,迈步踏进了院门。
随后就感觉双眼一闪,她想,她知道是谁了。
第18章 第 18 章()
看着那道活蹦乱跳,她想忽视都忽视不了的国运金龙。
陶灼暗暗捻了捻手指,想不到,院里的竟然是当朝皇帝。
叫什么来着?哦对了,弘武帝。
他又为什么来找守慧呢?
还有,那个国运金龙不用那么激动,她不会拿它怎么样的。
正这样想着,却发现袖中的养魂佩忽然震动起来。
陶灼一惊,立即明白这是怨鬼倚梦承受不住这股真龙之气,随即手轻轻一扣,施加了一道封印结界上去,这才安静下来。
坐在书房的弘武帝突然有点心慌,他暗自皱眉,不明白这是怎么了。
就在这时,他对面的守慧突然笑了起来。
这一笑,丹凤眼中的清冷便就全部消退。
雅人深致,世无其二,弘武帝和摄明琛忽然想到。
两人不由好奇,顺着他的视线向窗外看去。
就见一个杏色对襟,桃红色襦裙,梳惊鸿髻上着两只嵌宝石雕花步摇,生着一双妩媚桃花眼,年约十四五的女孩提着裙角,站在院门处,看向天空,嘴角还露出了一个调皮的笑意。
这时,弘武帝突的又心慌了一下,他有些莫名,又有些警惕,决定回去就立即宣太医。
守慧见陶灼不知道发现了什么,就站在了那里。
他立即起身,步子略急的走到门口,“阿灼,怎么了?”他温声问道。
摄明琛刚收回惊讶的双眼,就被这个声音惊了一下。
这个温柔的声音,还是那个对着他们一早上,却只说了寥寥几句话,清冷淡漠的叔父吗?
陶灼收回盯着国运金龙的眼睛。
不知道是不是弘武帝兄弟俩的错觉,他们总感觉那双眼睛里有一道白光闪过。
然而守慧却知道这不是错觉,背对着弘武帝的他表情一变,就带上了点担忧出来。
陶灼却是愣住了,她看着守慧开始蓄发的脑袋,缓了缓神,摆摆手让月见等人候在院外。
而后挂着灿烂的笑容,轻快的走过来,“守慧,你有客人吗?”
守慧这才稍微放心,他声音轻缓无比,“是家中两个小辈罢了。”
小辈?听到这句话陶灼眼睛转了转,皇帝是守慧的小辈?看来守慧的身份不同寻常啊。
“守慧你都还有什么家人啊?”她好奇的问。
说着话,两人不自觉间并肩走进了书房。
陶灼好奇的看了屋内两人一眼,一个年约三十,剑眉凤目,另一个?陶灼眨了眨眼睛,竟然是个娃娃脸?
长得真嫩,陶灼心里暗叹,收回和那个三十多的男人对视的双眼。
“阿灼,这是明延,这是明琛,”守慧温和的说。
随后又转过头,面向弘武帝兄弟俩,眉眼间满是郑重,“这是陶灼,你们叫她五小姐就好。”
摄明琛心里腹诽,真是区别对待啊。
弘武帝则是眉头一扬,陶灼?陶五小姐?他记得这是陶定章的女儿吧?
想到这里,他心里忽然闪过一道不可思议的念头。
难道?他这个叔父做的这一切,是因为动了凡心?
面上却不动声色,“陶灼?好名字。”他笑着称赞了一声,感受到落在身上的冷眼后,他更加肯定了心里的猜测。
一时之间,更是心绪复杂。
毕竟,相比一个有权有势的亲王王叔,他更想要一个安静待在寺里的王叔。
摄明琛不知道,他却是知道的,当初祖母去世之前,将她手里那只暗卫交给了自己这个王叔。
要知道,那个暗卫,可不是普通的暗卫啊。
摄明琛却没有弘武帝那般多的思虑,在他看来,他哥的皇位坐的稳稳当当,就算这个从小寄养在外的皇叔回来了又能怎样,再多不过是当个闲散王爷罢了。
“陶五小姐,你好。”他笑眯眯的说,一个三十左右的男人,偏偏生了张娃娃脸,这一笑,看起来就跟二十多岁一般。
陶灼笑吟吟的点头一一应下,就像不知道他们身份一样,“明延好,明辰好。”
随后看向她看着守慧已经长出一截发茬的脑袋,一点犹疑,又有一点喜悦的开口问道,“守慧,你怎么没有剃头啊?”
守慧轻笑一声,弦月眉弯起,丹凤眼里盛满了笑意,嘴唇勾起。
而后抬头直视陶灼犹疑的双眼,“因为我不想出家了。”
陶灼看着此时格外温柔的守慧,感觉自己的心跳,似乎又失去了规律。
她呆呆点了点头,“哦,那很好,”
守慧就又轻笑了一声。
弘武帝和摄明琛互相看了一眼,他们看到了什么?自家叔父在□□人家小姑娘?!
陶灼猛地回过神,眨了眨眼睛,顿时明白了守慧的险恶用心,愤愤的瞪了他一眼。
守慧却毫不在意,从茶盘里取出一个桃红色的水晶茶盏,轻轻将微红的花茶倒在里面,送到了陶灼身前。
陶灼顿时忘了生气,惊喜的看着眼前的桃红色水晶茶盏,“守慧,你从哪里找来的?真好看。”
“让匠人想办法烧的,你喜欢就好。”守慧轻描淡写的说。
似乎他拿出的,不是世所罕见的有色水晶茶盏,而是路边随手可见的陶盏一般。
陶灼歪了歪头,随即也不再问下去,既然守慧不想说,那她就不问。
“叔父,这茶盏,还有吗?”比起沉稳有度的弘武帝,倒是摄明琛没有忍住,回过神后,急急的开口问道。
守慧随意点了点头,看向弘武帝,“回头我给你们送去。”
这样说着,他眼中却是满满的送客之意。
看着重色忘侄的叔父,弘武帝无奈的站了起来,“叔父,我府中还有些事,就先告辞了。”
摄明琛有些不愿的跟着站起,他还准备多说两句,看能不能多要一些呢,可皇兄都要走了,他当然得跟上。
守慧淡然点了点头起身将他们送至院外,陶灼也笑吟吟的跟上。
守在院外的张嬷嬷见有人出来,本来还有些奇怪,这次竟然这么快,自家小姐莫不是和守慧闹别扭了?
然而她下一秒就呆住了。
“皇,皇……”
她腿一软险些跪下,却被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身边的侍卫扶住。
“噤声,”一声低喝在她耳边响起。
她一机灵,立即就明白,皇上这是不欲让人知道身份,随即赶紧站好,只恭敬的垂着头。
待人离开,她才松了口气。
随后心里就开始思虑起来,皇上亲自前来见守慧,那这个僧人到底又是何身份?
而且,她刚才没看出的话,守慧已经开始蓄发的,这……
陶灼与守慧送走弘武帝,两人并肩回到书房,见守慧先行一步跨进屋内,而后静静看着自己的时候。
要是能一直这样就好了,陶灼心中不由升起这个念头,而后桃花眼波光闪动,走了进去。
“阿灼,你刚才看到了什么?”守慧倒掉那盏微凉的茶,
“一条生机勃勃的国运金龙,”陶灼也没有隐瞒,撑着脸颊,笑吟吟的看着赏心悦目的守慧。
生机勃勃,守慧心中轻念,随后淡淡一笑,“那就好。”
陶灼看着心情忽然有些复杂的守慧,疑惑的歪了歪头,这是怎么了?
随后她一笑,桃花眼微眯,闪着好奇的光芒,“守慧,你的俗家姓名是什么啊?”
守慧一愣,看着陶灼的眼睛,里面满满的,全是自己,他心中一动,忽然觉得无比满足。
“摄雍,雍容的雍。”他轻声说道。
“摄雍,那我以后就叫你阿雍好了。”陶灼笑着说。
感受着自己失衡的心跳,守慧点了点头,“好。”
陶灼就灿烂的笑了起来。
“对了,阿雍,让你的手下帮我查查,二十年前,京都什么人去了柳州,并且还和当时的梦里乡花魁倚梦有一段风流韵事。”
陶灼喝尽盏中花茶,忽的想起了这件事,随即开口说道。
守慧安静的听她说完,随后才徐徐开口,“好,只是怎的突然提起了此事?”
“你还记得迎客来的那个怨鬼吗?”
“和她有关?”
“她就是倚梦,她想找到那个男人。”
听到这里,守慧微皱了皱眉。
青楼女子,这个身份他不在意,可是对方跟在阿灼身边,他就有些在意了。
他怕青楼的那些脏事,污了阿灼的耳朵。
这样想着,却也没有明说,以他对阿灼的了解,他若是说了,阿灼反而会更加好奇。
如今之计,只有早早找到那个人,把她送走,才是上策。
这样想着,守慧微笑依旧,“好,我会好好查的,你不许轻举妄动。”说到后面,他看着陶灼,略微严肃的说。
陶灼眨了眨眼睛,有点心虚,她本来准备晚上带着倚梦去看看的。
可看着守慧认真的眼睛,陶灼还是敛眉乖巧的点了点头。
“阿灼,”
陶灼正吃着刚才那个褐衣男人送进来的绿豆酥,就听见守慧略有些迟疑一般说道。
“啊,怎么了?”陶灼抬头,疑惑不已。
在陶灼的记忆中,守慧,不,是阿雍了,阿雍永远都是一副风轻云淡,不疾不徐的模样。
现在也是,只是添了一分忐忑。
“你的婚约?”摄雍轻声问道。
“婚约?一定会退的。”陶灼一愣,随后看着他笑开,
“但是,我想看看摄宗明和傅婉瑶会怎么做,你不觉得很有趣吗?”陶灼撑着脸颊,笑吟吟的说,眉宇间满是调皮,以及期待之色。
见她这般模样,摄雍轻笑一下,半是无奈,半是宠溺的点了点头。
也罢,那两个人若是为了退婚,闹出什么阴司手段,也还有他呢。
而后,没等陶灼多待,
美人娘亲身边的半月就寻了过来,言道美人娘亲在等着她用膳,陶灼就有些不舍的和摄雍道了别,离开了这个小院。
用膳……
送走陶灼,看着她的背影渐渐消失,心里念着这两个字,摄雍整个人忽的有些落寞起来。
而后思及张嬷嬷临走时看来的奇异眼光,他却忽的轻笑起来。
怀谦候府……
据他所知,老怀谦候陶景黎,可是个真正的聪明人呢。
丝毫不知摄雍的思绪万千,陶灼和美人娘亲用完一顿素斋后,就回了怀谦候府。
谁知,甫一进门,就听说了一个好消息。
第19章 第 19 章()
“阿福从小就聪颖过人,我就知道他一定可以。”
陶灼看着陶行嘉一脸骄傲的说。
道是为何。
原来陶家八少爷陶行嘉已经七岁,正值入学之际,可陶家小辈还未长成,府中并无西席。
而怀谦候府和温家向来私交甚好,温家的家学更是出了名的教导有方。
于是在美男爹和怀谦候陶明乐商议过后,决定将他送至温府家学。
今日,正是带他去温家让人考察之时。
而能让陶灼和华云芝这么开心,结果自是不言而喻。
陶定章满脸喜意的点点头,“正是,温阁老亲口应下此事,”
又伸手摸了摸陶行嘉的发髻,温声开口,“阿福,明日就要去温府了,切记谦虚谨慎,戒骄戒躁,知道吗?”
陶行嘉认真点了点头,眉眼间满是孺慕,“谨遵父亲教诲。”
陶灼也过去揉了揉他的小揪揪,“阿福努力呀,不过,要是有人敢欺负你,告诉姐姐,姐姐帮你收拾他。”
华云芝和陶定章对视一眼,都无奈的轻笑着摇了摇头,却也没有开口阻拦。
小聚片刻后,陶灼正准备回房。
就见刚刚有事出去的美男爹走了进来,目光奇异的看了陶灼一眼,身后还跟着满眼惊讶的罗管家。
陶定章深深看了陶灼一眼,没有说话。
“五小姐,老太爷欲寻您问点小事,你看?”罗管家一脸恭谨,上前一步,轻声说道。
有事?陶灼有些疑惑,不过马上就想起了中午的事。
随即看向一脸担忧的美人娘亲,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见她放下了心。
这才看向罗管家,点了点头,“麻烦罗爷爷带路。”
罗管家马上让开,“不敢当,叫我老罗就好,五小姐,请。”
陶灼看了他一眼,感觉他好像比上一次更加恭谨了。
跟在美男爹身后,一路行至长青居。
罗管家将父女二人带至书房,陶灼迈步进门,却惊讶的发现,上至曾祖父,下至两个伯父,竟然全都在这里。
陶灼甫一进门,就见几人都惊讶的看着自己,就连一向沉默寡言的祖父陶明乐也是如此。
这一屋子的人,却是数自家曾祖父最为沉静。
陶灼福身,一一见礼。
“阿灼来了,来,看看曾祖父这幅字如何?”陶景黎放下手中的毛笔,慈声说道。
陶灼也不胆怯,大大方方上前一步,打眼一看,竟是独独一个雍字。
她眼睛一亮,而后上前一步伸出双手,“曾祖父写的很好,可以赐给阿灼吗?”
陶景黎一笑,又摇了摇头。
陶灼不禁有些失望,
“先晾一会儿,待你走时再拿。”
就听自家曾祖父复又开口,她立即喜笑颜开。
“阿灼,可以告诉曾祖父今日在安国寺后山发生了什么吗?”陶景黎收回打量陶灼的目光,温和的问道。
陶灼一挑眉,果然。
抬头看向自家曾祖父,正好对上对方看来的透彻眸光,她微微一笑。
“我今日去见了守慧,”
“守慧?”陶定文疑惑问道。
“是当初江城福安寺的僧人,也是阿灼的玩伴,自小便认识的。”陶定章不急不缓的说。
“然后呢?”陶景黎复又问道。
“那里有守慧对的两个后辈,守慧说,让我叫他们明延,明辰,对了,守慧说他俗名叫摄雍,而且准备还俗。”陶灼自是知道他们想知道什么,遂一一说道。
明延,明辰,摄雍,连续三个名字让屋内众人一窒,随后互相对视一眼,看向怀谦候府的镇山石,陶景黎。
纵然是早有猜测的陶定章,此时也不禁一愣。
陶景黎一笑,话音一转,“阿灼,你对你的婚约怎么看?”
陶灼眼睛一转,有点意味深长的说,“婚,肯定是要退的,就是,得看看怎么退。”
闻得陶灼大胆的话语,陶景黎也没生气,面带笑意的点了点头,“好,我知道了。”
而后伸手,拿起那张用正楷,写着雍之一字的纸,仔细的卷起,递给陶灼,“你先回去吧。”
陶灼点了点头,没再说别的,福身告别后,留下一屋子还有些懵然的长辈,径直出了书房。
“爹,那位真的是?”
刚刚出门,陶灼就听闻自家祖父急急问道。
“不会有错了,”
“那我们府跟荣王府的婚事?”
“静观其变即可。”
听着这几句话,陶灼一脸灿烂笑意,走出了长春居。
夜色渐深,陶灼本已熟睡,却忽然睁开了眼,看向枕边不停震动的玉佩。
随即恍然,她忘了解开结界,将倚梦放出来了。
她伸手掐了一个迷魂诀,使守夜的月见沉沉睡去,这才将她放出。
一道只有陶灼能看见的清雾缓缓飘出,随后凝成一道美艳的人影。
正是倚梦。
她身形略有些涣散,不似从前般凝实。
倚梦眼中还残留着一丝惧意,先是缓缓吸了口气,而后看向陶灼,略有些急促的说,“五小姐,白日里的是?”
陶灼看了眼她,见她已经平静下来,心里暗自称赞,而后轻声说道,“真龙之气,”
“嘶,竟是如此。”倚梦倒抽了口气。
随后有些惊诧的看了眼陶灼,这陶五小姐,竟然识得当朝帝王吗?
“怎么这么急着出来?”陶灼看着她,轻声问道。
倚梦唇边挂上一丝苦笑,“五小姐见笑,我实在是,急不可耐。”
陶灼了然的点了点头,这个感觉她还是可以理解的。
眼见离苦苦求知的答案仅有一步之遥,搁谁,都是等不下去的。
她轻轻打了个呵欠,
这凡人的日子过久了,纵然她已经炼气期大成,可每日晚间,还是忍不住想睡一觉。
“行了,我已经找人去查了,你是回养魂佩等着,还是出去?”陶灼又往被子里钻了钻,懒洋洋的说。
倚梦一愣,刚刚出来见陶灼熟睡时,心里的那点怨气顿时消散,复又有了点不好意思。
她抿唇轻笑一笑,思及白日碰见的,让她感觉魂体都差点消散了的真龙之气,瞬间感觉京都还是太危险了。
“多谢五小姐,我这就回去。”而后就又回了养魂佩中。
见此,陶灼闭上了眼睛,瞬间就沉入了梦乡。
第二日。
陶灼前往宜安居向祖母请了安,一家人一起用了朝食,而后上朝的上朝,处理家务的处理家务。
陶灼则是陪着美人娘亲,将陶行嘉送进了温府。
而后,母女二人,便就逛街去了。
织云纺,京都最好的成衣坊。
看着傅婉瑶,陶灼眼睛眨了眨,这是什么缘分?这都能遇到?
傅婉瑶却先动了,她面带笑容的看过来,“陶夫人,五小姐,好巧。”
陶灼奇怪的看着她嘴角的笑容,心里很是奇怪,她一直这么笑,脸不会僵吗?
面上却依旧一副笑吟吟的模样,“永安县主,好巧。”
华云芝微微颌了颔首,依旧是一脸温和的笑容,“永安县主好。”
再无上次初见傅婉瑶时的凌厉,
见此,傅婉瑶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之前这位陶夫人的态度,可不是这般。
华云芝看着她眼中的惊讶,微微笑了笑,带着陶灼转向了另一边。
初次见傅婉瑶,她正与自家阿灼的未婚夫婿纠缠,她自然十分生气,可后来仔细想了想,这又何尝不是一件好事。
成婚前出现此事,总比成婚后再出现好。
况且,自家阿灼都丝毫不在意了,自己又何必耿耿于怀呢。
这样想着,她倒是和阿灼一般,有些期待这声名在外的永安县主,以及那个自幼便有聪慧之名的荣王世子会怎么做了。
抛下心里疑惑不已的傅婉瑶,母女二人在织云纺转了起来。
“咦,阿灼,这块流光缎不错,你可喜欢?”华云芝看着一卷桃红色绸缎,惊喜的说。
陶灼眨了眨桃花眼眼,满脸惊喜的点了点头。
“这匹流光缎怎么卖?”华云芝轻声问向侍者。
却见侍者一脸难色,“陶夫人,这个,是永安县主早早定好的。”
怎么哪儿哪儿都有她?母女二人同时想到。
而后,陶灼倏地柳眉微微一皱,这个,该不会是傅婉瑶刻意为之吧?
可是,这又是为什么呢?
“阿灼,可是不高兴了?我们再去别的地方转转。”
华云芝本也有些不高兴,可她到底不是无礼之人,先来后到,她还是知道的。
随即转头,对陶灼轻声说道。
陶灼轻笑着正欲点头,就见正主傅婉瑶走了过来。
“真巧,五小姐竟也喜欢这流光缎?倒是它的荣幸,”傅婉瑶微笑依旧,柔声说道。
陶灼笑着点了点头,“世间诸色,我独爱桃红,的确,是巧了。”陶灼安静看着她,最后,有些意味深长的说。
听到这里,华云芝微微皱眉,也发现了不对,的确,这世上哪儿有这么巧的事。
傅婉瑶微笑不变,“既然如此,我送予五小姐如何?”
“送予?无功不受禄,不必,不必。”陶灼摇摇头,转身欲走。
见此,傅婉瑶忽的上前一步,眉宇间略有急色,“其实,也是为表我的歉意的。”
歉意?陶灼和美人娘亲对视一眼,这又是为的什么?
傅婉瑶见陶灼停下脚步,这才轻舒一口气,“之前食色酒楼,的确是一场意外,还请五小姐不必挂怀。”
陶灼一脸的茫然,“挂怀?我从未挂怀过啊。”
见此,傅婉瑶诡异的和两日前的肖涵玉有了同感,又是欣喜,又是憋屈。
欣喜于陶灼无意,那这退婚一事,难度便大大降低。
憋屈于自己心中的良人,却被人毫不在意。
心中却不由大大松了口气,暗自庆幸。
原来,她本是怀疑陶灼高傲,所以才一副不在意的姿态。
可事后会回想,却惊觉不对,这位陶五小姐,眼中哪里是高傲,分明是毫不在意的看戏之色。
这才有了今日这一番试探,她终于可以确定,这位陶五小姐,的确是对摄宗明无意。
那种看热闹之色,也是真的,她的确;是将自己与摄宗明之事,当成乐子看了。
想到这里,傅婉瑶不由憋屈之感更重,却又无可奈何。
毕竟,就算知道又如何,为了能长相厮守,该做的,她和摄宗明还是要去做。
随即她心念一转,这陶五小姐,连宗明都入不了她的眼,莫非——
她亦是有了意中人?
若真是如此,要是她能找到那个人……
想到这里,她精神一震,决定回去就遣人查探。
若是没有,权当知己知彼,若是有……
呵,她心中轻笑一声,
那——可就不好说了。
第20章 第 20 章()
心里思绪万千,傅婉瑶除了眼神几变之外,微笑却丝毫未变。
她看了一眼旁边的侍者,而后上前一步轻声说道,“既然如此,倒是我小人之心了,不过我对桃红色并无偏爱,还是让于五小姐吧。”
陶灼心念几转,却是已经明白了她的来意。
心里暗想,陶灼柳眉轻轻一挑,勾起一个微笑,摇了摇头,“不必了,君子不夺人所爱,这流光缎,还是永安县主自用吧。”
傅婉瑶一笑,正欲再说,
“正是如此,永安县主留着即可,我和阿灼再去别家转转。”就听华云芝温和的开口。
见此,一旁的侍者急急上前一步,“陶夫人留步,二位却是不知,这流光缎很是难得,桃红色更是罕见,整个京都,怕也只此一匹,别处,应是没有的。”
这侍者也是一是怕生意黄了,二是有意卖个好。
华云芝自是知道这流光缎的难得,可她们母女二人,皆无意平白欠傅婉瑶人情,此事,自是就此作罢。
华云芝没再言语,只轻笑着摇了摇头,挽住阿灼,离开了这里。
见此,那侍者便安静退下,眼见贵人已经打定主意,若再多言,便是惹人烦了,而身为织云纺的侍者,她自是不会这么没有眼力见的。
“这永安县主,倒是个聪颖之人。”迈出织云纺大门,华云芝轻笑着说。
陶灼也点了点头,“不止聪颖,还很敏锐。”
若非如此,岂能见了自己区区两次,就敏锐的发现,自己待她与摄宗明之事态度有异,随后立即想方设法前来试探。
就是不知道,她还想到了什么。
又会怎么做呢?
找了家酒楼用完午膳,母女俩便带着锦缎首饰满载而归,恰好见一辆马车,正欲进入怀谦候府。
咦?
陶灼看了一眼,认出那是温家家徽,随即柳眉一挑,这是来做什么?
她看了一眼美人娘亲,就见她也是一脸不解。
“三夫人,您回来了。”
进门后,母女俩甫一下车,就见怀谦候夫人身边的于嬷嬷正恭敬无比,迎着一个年约六十,面容红润,满身书香之气的贵夫人。
看见这位夫人后,陶灼明显感觉自家美人娘亲变得恭谨起来。
“竟是段伯母,云芝有礼了。”华云芝步子略急走了过去,福身一礼,轻声说道。
那夫人温和的笑笑,“是云芝丫头啊,真是许久不见。”
“的确许久了,这样一算,已是十年了。”说着话,华云芝拉过陶灼,“阿灼,见过你段祖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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