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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判者-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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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布局者介绍完,接着道:“第一,变性;第二,和尚;第三,死。如果半个小时没有交上答案,炸弹会……桀桀~~警方赶到,你们的尸体被拖出来,二男一女,身上只有暴露的着装,谁知道此前这里发生了什么呢?太容易遐想了,我一定会借此令你们身败名裂呢,桀桀桀……”

    我听完整个人都快崩溃了,这犯罪分子的用心竟然如此险恶!

    老黑坐在床边,“怎么给大彬选择?变性……想想都一阵恶寒。而死亡,指不定会用多残忍的手段。唯独那和尚……似乎没有什么影响啊,剃光头毛出家即可。”

    “应该没那么简单。”杜小虫胸口起伏不定,她被对方最后那句气的不轻,如果殉职了都要名声尽毁。

    “我们不能陷入对方的逻辑被牵着走。”我喉咙燥热的说:“总的来讲,我觉得大彬今天是难逃一死了,这样我们和协助犯罪没区别。”

    “不一样。”

    杜小虫无奈道:“我们没得选择,往前是深渊,往后是火海。不过,我有一个大胆的提议。”

    “什么?”我和老黑故意压到了蚊子般的声音。

    “哪个也不选。”杜小虫解释说:“他想我们选择大彬的命运,绝对要事后拿视频借题发挥,试想会有怎样的恶劣影响?最残忍的并非杀死目标,而是失去一切再生不如死。如果我们不选,按对方的逻辑以及此前出现的数字,他的计划里现在对我们没有杀心。”

    “哦,杜妹子想用命赌一场。”老黑凝重的说:“可他不可能放过大彬!”

    杜小虫有心无力,“没有愧对了自己的职业,却愧对了心,明知犯罪分子的目标还活着,可救不了。”

    半个小时过的飞快。

    手机中再次响了,“想好了吗?”

    我们沉默以对。

    “稍等,我让你们听个好玩的。”

    布局者笑着,进而换了一个气息微弱的男人来说,“救我……我不想……死……快选择啊!我虽然……没干过什么好事,但也纳了……很多税,你们……不是警察吗!”

    大彬的?

    “不在乎自己的性命,难道就不担心你们的家人吗?”布局者再次覆盖了男人的声音,他玩味的说:“杜小虫,想想你的妹妹杜小草,虽然我对她不感兴趣,可我认识一个变态色魔;胡九两,你那坟包里的未婚妻子,虽然死了,但挖坟鞭尸也挺好玩的;许琛,你的爷爷也快病死了……”

第八章:血和尚() 
“够了!”

    老黑低吼着拿起自己的鞋子打向墙角,不过差点砸到摄像头,杜小虫冷漠如常,我第一次恨不得想杀死一个人。

    “老实一点儿!”

    魔音笑道:“不想选择?可破坏我的规则会让你们付出代价的,虽然不是现在。既然如此,我循环数你们脱下的衣物吧,最后到几,就是几。1、2、3、1、2、3、1、2……是和尚!”

    我们仨对视,杜小虫猜对了,布局者这次对我们并没有必杀之心,或者说……己方的作为在他意料之内。

    可“和尚”……究竟指的是什么?

    我们想了半天也猜不到。

    “也许你们会猜到大彬在哪儿,不然没人欣赏本次的杰作那就太遗憾了。接下来,我会一直监视着你们,最好原地不动,否则我会引爆炸弹。放心,我会把你们的命运交给上天安排,如果中午噪音响起之前没有人来救,就好自为之吧。如果有,那么恭喜你们了,我不会再用炸弹威胁。”

    布局者说完,手机挂断。

    我和杜小虫、老黑恨意浓到了极致,但对方话里透露出的信息,让我有点迷糊,大彬被抓他去了,在哪儿我们怎么猜?不对,布局者这么说一定有他的深意。

    我绞尽脑汁的沉思。

    老黑一下下的砸着地板,“头一回被动的啥也不能干,这货的犯罪智商太高了。”

    “他说自己始终在辅助凶手作案,对象无疑是昨晚那个黑衣人,而案情围绕着牛九禾!”杜小虫分析的道:“杀人者杀死鬼瞳姐为牛复仇,又杀死了刘芳兰,现在针对大彬……他和牛家的关系太复杂,最蹊跷的就是作案工具。”

    我揉着太阳穴,“杜姐,你认为凶手为什么觉得我们能猜到大彬的所在地?”

    “也许无意透露过信息却被我们忽视了。”杜小虫轻轻地摇头。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失,静的有些可怕。熬到了十一点五十,布局者说的五个小时还剩十分钟。墙上钟表的秒针就像死亡之手,离自己越来越近。

    这时,老黑似乎解脱的道:“要说点遗言吗?”

    “炸弹没爆前,未必会死。”杜小虫闭上了眼睛,“老大今天回来,他若发现无法联系我们,应该会找来的。”

    她的话很快就灵验了,“咚!”门被人砸响,此刻我们就像卷在洪水里抓住一颗树一样,看到了生机。

    “老黑,小虫,你们在不在?”外边的人敲了两三下,停了。

    杜小虫耳朵一动,“是老大。”

    “呼喊算不算违反布局者的规则?”我捏了一手汗。

    “暂时别冒险了,老大擅于开锁,等吧。”老黑摩拳擦掌的看着时间,“五分钟……”

    没一会儿,门嘎吱一声打开,心急火燎的跑进来一个大叔,他看到卧室里的情景,吁了口气,“老子就知道你们没事,为什么还脱了衣服?哈哈,这欢迎仪式有点特殊啊。”

    “老大好,这有炸弹。”老黑提上了裤子。

    对方闻言变色,“我这算是闯入虎穴了?”

    “趁布局者没改变主意……”杜小虫补充道:“等出去再细说。”

    我一边穿衣服一边偷看这A7小组的老大,他叫徐瑞,约么年纪有四十,鼻子比一般人大半号,顶着一副蛤蟆镜,而左耳缺失了一小半,像被硬生生撕咬掉的。

    纷纷穿好衣物,我们担心布局者反悔,二话没说拉着徐瑞跑出了房门,跑到楼底空地才敢停下。

    “许琛,我是A7小组的负责人,徐瑞。”他跟我握了个手。

    老黑笑着问道:“老大,谢了。”

    “还是谢技术部那娘们去吧,她查到的你们手机关之前最后一次传输的定位在这儿!”徐瑞点了根烟,他疑惑的说:“炸弹什么情况?”

    杜小虫简单把事情详细的说了一遍。

    “我叫拆弹专家,老黑去疏散并封锁这栋楼。”徐瑞一边翻弄手机,他一边道:“小虫,完整的再给我讲讲919这案子的详情。”

    杜小虫口干舌燥的讲着。

    “我已经想到谁是这布局者所辅助的杀人凶手了。”徐瑞坐了一会儿,把烟头狠狠的碾灭。

    我心说真的假的,忍不住问道:“谁啊?”

    “牛九禾之子,牛宏。”徐瑞的蛤蟆镜对向我,充满了神秘色彩,我无法看清这之下究竟隐藏了怎样的神色。

    杜小虫摇头,“不可能,他今年才高三!”

    “一个巴掌拍不响,父亲是杀人狂魔,母亲是妓女,如果不出意外,他在同学或者邻居们那没少受到嘲笑和歧视,长久之下内心变得扭曲,恰好布局者找上了他!小何是抓住其父亲的关键人,第一个死;抬尸者可能知道牛宏身份,第二个死;刘芳兰,让他抬不起头,第三个死;大彬,身为鸡头,第四个死!”

    徐瑞嘴角挂着淡笑,说道:“当然,这只是推测,具体还有待验证。数字没有到7,案子就不会结束,而布局者不会想到我们已经怀疑上牛宏,因此这牛宏也许不会躲起来,等他一出现就带到警局审问。”

    “呃……”杜小虫无言以对。

    我竖起了大拇指,这A7组的老大出现不到二十分钟,我就刮目相看了,不论他的推测正确还是错,我们之前并没有想到这种可能。何况杀人者真是牛宏的话,死者和凶手之间复杂的关联就说通了!

    这栋楼里出来的住户们拿着大包小包的远远站开。

    拆弹专家也来了,把大容量的多频屏蔽仪搬到大彬家,这意味着布局者的遥控失效。但令人气愤的是,大彬家竟然一只炸弹也没有搜到……

    老黑气得把摄像头砸的粉碎!

    徐瑞递了根烟给他,“来压压惊,毕竟没接触过这布局者,谁也摸不准是真的还是假,不心存侥幸是正确的。倒是大彬的所在地,布局者一定有所暗示。”

    大彬是第四个目标……

    4……

    我抬头看向四楼,“现在逾期一个小时了,也不见什么装修工来,大彬莫非在402!”

    “老黑,之前你疏散时敲402没有动静吧?你去楼下问问三楼或者五楼的住户,最近那家有没有装修。”徐瑞吩咐道。

    老黑一溜烟的消失,很快回来了,“没有!”

    “走着!”

    徐瑞第一个站在402门前,他打开黑皮包,翻出六七根尖细的金属物,逐一捅入锁孔试着撬动,没多久便成功的拧动把手将门开了一条缝隙,与此同时,淡淡的腥臭味涌现。

    “这开锁的本事……您哪学的?”我极为诧异。

    徐瑞把宝贝们放好,“跟一个贼交换的,可打开百分之六十的锁,代价是养他的女儿。”

    我们不再耽搁,涌入房门,里边的确还没有装修,简陋的只有墙壁。

    大彬的尸体位于卫生间的马桶粗管那儿。

    我喉咙蠕动的望见倒地的大彬,“所谓的和尚……啊!”无法再憋着,我头皮发麻的冲回楼道,狂吐起来。下一刻,老黑跑到我身侧吐着,只剩下徐瑞和杜小虫在尸体前硬撑。

    大彬临死前嘴里塞满了沙子,以至于没能喊出来,他大小便失禁了,现场才会这么臭,而血也流了不少。

    这没什么大惊小怪的,之所以让我和经验丰富的老黑也败下阵来,是死者的头毛连着头皮一同被刨刀削得血肉模糊,地上散着一条又一条碎皮毛……而露着骨头的红脑袋上,齐整整的钉了九枚银色大图钉,宛如大和尚的戒疤!

第九章:暗黑手术室!() 
我们吐完了回到现场,徐瑞说:“你真没出息。”

    老黑擦着嘴角,“许琛也吐了。”

    “人家是新来的。”杜小虫翻了个白眼,“我们等味道冲淡了吧,大彬的死亡时间是两个小时前,案发时就在我们隔壁,我脸上火辣辣的,像被布局者和杀人者狠狠的打了一耳光。”

    “小虫,丢的面子挣回来就是了。”徐瑞安慰了句,他和老黑去物业那调监控。

    杜小虫看着我说:“这两天感觉如何?”

    “一直在死人……东奔西跑,案情追的我喘不上气。”我冷不丁的打个寒颤,“以前,你们也经常面对这种情况?”

    “大同小异。”杜小虫看着隔了五六米的卫生间现场,“第九局就是这样,要么忙的昏天暗地,要么闲个三五个月。说不上什么时候,就出现一个甚至一伙穷凶极恶的罪犯。”

    我再一次问道:“案发现场依次出现的数字线索,究竟指的什么?”

    杜小虫笑了下,“现在你还是临时工。”

    “……”我心说算了,等919案一破就回东北老家。

    过了没多久,徐瑞和老黑气急败坏的返回了402,这小区监控犹如虚设的,坏了百分之九十。

    我们花了一个小时,现场勘察完毕,凶手用的工具疑似木工刨刀以及图钉。这402号的业主来了,他郁闷的说领了房子还没装,却因为死人成了“凶宅”。

    徐瑞喊来当地警方接收现场,杜小虫把401号的半球摄像头、老人机和那张写了字的纸塞入证物袋。

    徐瑞拿着刘芳兰的包和手机,开车去了警局。

    老黑带我和杜小虫返回不夜一条街的网吧,发现真正的网管被捆绑塞嘴锁在了杂物间。通过网吧的监控,我们获取了那女的正脸照,我在她摸过的地方提取到了对方指纹。

    我们仨回去了,杜小虫把指纹送到鉴证科就继续检测痰液,而昨晚贾方皮带的指纹结果已经出来了,可数据库并无记录,故此杀人者没什么前科。

    徐瑞让我和老黑小补一觉,他来查牛宏的踪迹,还说下午四点得开一次小组会。老黑睡不着,非要把昨晚的事弄清楚,他便去昨晚约的姑娘家了。我趴桌子上睡的,三点半老黑回来了,他颓然的说:“那家真正的主人昨天不在家,我看过了,所有梁琪接触的地方被擦的一干二净。”

    “布局者的团队里暂时确定的有三个人,他自己、妖娆网管、梁琪,至于偷尸体的……也许是杀人者,也许是布局者。”我迷糊糊的梳理说:“老大那边怎样了?”

    “听说牛宏今天中午,也就是大彬死亡不久,他回了学校一趟,老大说……”老黑说着说着,打起了呼噜。

    呃……

    话说一半就睡!

    我急的真想一脚给他踹醒,可也理解他太累了。

    杜小虫接近四点时敲开门,“起来了,老大马上回来开会。”

    老黑睡的雷打不动,我推了几下表示无奈,如果不是他有呼吸还以为猝死了呢。杜小虫取出一根钢针,对着老黑屁股一刺,他嗷的惨叫划破天际,跳起来捂着屁股,“疼死了!”

    这时,徐瑞进来了,衬衫黑乎乎的,他脸上也布满了灰,完全颠覆了之前的形象。

    “老大被雷劈了?”杜小虫极为不可思议。

    “这是……”我注意到他手上拿了两个袋子,其中一个装着巴掌大的近椭圆物,“我家送何老当寿礼的玉龟?!”

    徐瑞点头,他把袋子往桌上一放,“玉龟是我亲手在刘芳兰家废墟家扒出来的。小虫,你拿第二个袋子里的书到鉴定科检测指纹,让他们看看这与勒死贾方的皮带是不是一致。我去冲个澡先,等五分钟。”

    过了一会儿,徐瑞换装完毕,待杜小虫回来,他清了清嗓子,道:“我宣布第九局,A7小组成立以来的第327次会议,开始!”

    我噗哧一笑,这开场可真奇葩。

    杜小虫莞尔笑道:“老大错了,是第328次。”

    “噢……对。”徐瑞立在桌子前,他摸了摸断耳,“919系列案发生了两天,共有四个死者,大家有什么想说的?”

    老黑举起手,“老大,我回来时看了一条新闻,想到了一种可能。”

    “说。”

    “博士捐精猝死。”老黑露出了一排白牙,道:“虽然这和此案无关,但鬼瞳前辈体内的精液属于牛九禾,又是新鲜的。你们说世上没有鬼,那可不可能是牛九禾被抓前,捐过精才得以保存至今的?”

    徐瑞、杜小虫和我面面相觑,这老黑……因为受到打击之后开窍了?!

    “真想不到第一个提出来的会是你,这个月奖励五百元。”徐瑞点头,说:“据我所知,牛九禾生前家庭状况不乐观,但身体素质过硬,如果老黑的推测正确,一般情况下,那玩意在液氮里能保存很多年,但它是和许多人的一同存储的,用编号来标识,唯一没有的就是捐献者名字。因此,布局者现在取得它,有两个先决条件,第一,确保它不会被使用,第二,与精子库管理员相识。可惜刘芳兰已死,要查牛九禾有无捐精记录,得花费些精力。”

    杜小虫叹息,“我不希望杀人者是他儿子。”

    “玉龟出现在刘家废墟,已经证实了一半。况且牛宏的身高、身材,跟许琛分析的相近,他同学也说其鞋子有一年半没换了,等指纹结果出来自然明了。”徐瑞大鼻子一颤,道:“千万不要低估一个孩子,罪孽可不分男女老少。”

    我想了想,道:“本案还有一个疑点,杀死小何的砂轮机为什么会在万千雄家。”

    “我到拘留室看过万千雄了,然后就把他放了,并派了几只眼睛。”徐瑞思索的道:“凶手的第五个目标,可能是谁?”

    我猛地想起徐瑞对牛宏的心理剖析,眼睛一亮,“难道是……同学、邻居或者老师,尤其是歧视最狠的。”

    “宾果!”

    徐瑞打了个响指,说:“我查了,他的数学老师李林和同桌伍巧儿。牛宏学习用功,可数学不好,经常在课堂上被李林冷嘲暗讽甚至辱骂,还有一次打他耳光时说了几句婊子养的。”

    “那伍巧儿呢?”杜小虫眨着眼睛。

    徐瑞介绍道:“她总说牛宏偷自己东西,背地议论罪犯的儿子还是罪犯,被牛宏听见,拖住她头发往水桶里涮。事后伍巧儿找社会上的混子男友,把牛宏打的左耳听力丧失。”

    “我怎么觉得都像啊。”老黑唏嘘的说:“环境决定成长,这牛宏真可怜。”

    这时门被敲响,是一个鉴证员,他拿着对比的单子,“采集的指纹和之前皮带的一致。”

    “老刘,回头请你喝茶。”

    徐瑞接过单子,他扭头说道:“所以,分两头动身吧。小虫和我一组,负责李林,许琛、老黑负责伍巧儿!现在二者均不在学校,李林今天陪老婆做孕检,而伍巧儿下午请了病假,近来有呕吐症状,还和同学借过不少钱,我怀疑她去做人流了。”

    徐瑞这一回来,我们办案都不再毫无头绪了,这或许是主心骨的魅力。

    我们分头离开了警局。

    伍巧儿手机关机,我分析她肯定不会去正规医院,并且会离学校特别远,但这种黑诊所挺多的,并不容易找,也没那么多时间耽误。我们决定从她男友入手。花了一个小时,根据她同学提供的信息,我们找到这混子土狼时,他竟然跟没事人一样打台球!

    老黑上去一嘴巴子将其抽翻,“渣男!”

    旁边一个黄毛抽出刀子要捅老黑,我立刻拿出电击棒,抵住对方手臂,“咔嚓”一下子就给黄毛放倒,他倒地抽搐着。

    “伍巧儿在哪儿?”老黑怒视着土狼。

    起初土狼称不知情,当老黑亮出手枪,他就尿了裤子,“龙山路几十号我记不清了,她看到自家楼道门贴的广告,打电话问还不贵,就去了。”

    老黑气不过想打,我拦住说正事要紧,这才离开台球厅赶往城南的龙山路。抵达时已经过了四十分钟,老黑随手拉住一个路人,亮出证件并问附近有没有做人流的,得知27号巷子的第一家就是,离这挺近,并且这区域只此一家。

    我们狂奔到这家黑诊所,店门紧锁,窗帘也拉了下来,什么也看不见。

    “里边异常安静,手术的房间应该在后边院子。”我提议的道:“老黑,我们悄悄翻墙,不要惊动对方。”

    我和老黑翻上墙头,望见院子里有一间门上挂着“手术室”的字样,也拉着窗帘。庆幸的是并未拉紧。

    我们悄无声息的摸到窗前,通过帘子缝隙窥向了室内。

    昏黄的灯光下,伍巧儿躺在了特制手术椅,裤子不见了,她双手与架高的双腿被绳子绑住,嘴前缠了厚厚的黑胶带,无助的呜呜哭泣……

    她身前一个穿着手术服的高瘦男子背向这边,手上提着一把大号电钻,他按住开关,极具破坏力的漆黑钻头不停旋动,疯狂的嗡鸣声像极了狰狞的咆哮!

第十章:杀人者,落网!() 
还好这次没有来的太晚,我哑嗓子说:“老黑,咋办?”加上有电钻声,不担心对方听见。

    “这男的戴着口罩,看起来挺年轻的,十有八九是牛宏了。”老黑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把手枪举到窗下,“门一定锁死了,现在他好像没动手的意思,想让伍巧儿的恐惧达到最大程度才会解恨,不然早完事了。你快给老大发信息,我盯着,实在不行开射。”

    我拿起手机,把现场情况发给了徐瑞,他简单回了条,“一切听老黑的,我已调集警力。”

    这时,电钻声停了。

    我好奇的凑上去,跟老黑贴着脸观察。伍巧儿泪滴子快流干了,而牛宏假扮的医生拿电钻凑近她,与此同时,老黑指尖抵住扳机。

    没想到对方刮了几下又移开,探手进行拔毛,疼的伍巧儿挣动,却无济于事。

    牛宏这小子得有多变态?

    “把那块大石头来。”老黑朝墙角指了下。

    我搬石头时唯恐被牛宏察觉,心跳的厉害,总算平安无事。

    老黑抿了下嘴皮子,“记着,我这边一开枪,你就拿石头砸玻璃,然后我冲进室内抓人。”

    我点头表示记住。

    “完了完了,小丫头这辈子都会有阴影了。”老黑遗憾连连。

    我眯眼望见伍巧儿那里已经血乎乎的,此刻牛宏来到她脑袋旁,捏住其口鼻。等伍巧儿涨红快窒息时,他又松开,接着又捏住,循环的进行虐待!

    “老黑,动手吧。”我忍不住了。

    “时机没到,这角度不行。”老黑捂着嘴说道。

    牛宏玩了十分钟,玩够了就在伍巧儿的衣物里翻出手机,开机对着满身大汗的她连拍五六下。牛宏无视了伍巧儿哀求的眼神,他看这架势好像在发说说。

    这节奏……我感觉快动手了!

    老黑不停地念叨,“冷静,冷静。”

    “辱我者,死!”牛宏关掉手机,他捡起大电钻,回到之前的位置,钻头对向伍巧儿,嗡地启动!

    伍巧儿吓得再次失禁。

    “准备……”老黑视线一凝,手指勾动,“砰!”炸响的弹头蹿入玻璃,精准无误的击中牛宏小腿肚子,他倒在了地上,而大号电钻落下时刮破了伍巧儿的腿肉。

    我举起石头对着已经裂缝的窗户猛砸,老黑蹿起身子,顾不得玻璃碎片,他抬手挡住眼睛就跳入了手术室内,狠狠地一脚跺住行凶者胸口,撕去了对方的医用口罩,这张脸……真的是牛宏!

    我把窗框下侧的玻璃拨开,也翻进室内,麻利的把伍巧儿身上的绑带松开,她哭的梨花带雨,我叹息道:“身为女孩子,以后自爱一点儿。”

    伍巧儿有没有听进去我就不知道了,她站起身,开始穿着裤子。就在此刻,她忽然捂着肚子蹲地,五官疼的扭曲起来。

    “怎么了?!”我眼皮狂跳。

    “疼……”伍巧儿忍不住倒下,她裤子顷刻间被血色浸红。

    老黑慌了,“这丫头中毒了吗?”

    “应该是惊吓过度导致的流产。”我随手拨打了120,并把她扶到墙边,“不要担心,没事的。”

    老黑按着牛宏,对方不挣扎也不叫,露出了解脱般的表情。

    我拨通了徐瑞的号码,“徐老大,这边解决了,成功抓住牛宏,救下了伍……”我还没说完,瞥见墙头出现了漆黑的枪口与半个遮了帽子脑袋。我眼色大变,趴下的同时吼道:“老黑,有枪手!”

    说完我们伏地,“磅!”爆响袭来,亏了我们反应及时,我侧头看到墙上布满了弹珠孔,那枪手用的竟然是霰弹枪……

    “许琛,这次要不是你,我差点就被打成了蜂窝煤。”老黑猫着身子拖牛宏来到墙角,二者身上扎了不少玻璃碎块,“这种枪不容易出现流弹,放心。”

    蜂窝煤……

    咱别这么形象好吗?

    老黑经常冷不丁的一句就能把人牙笑翻掉。我强行憋住笑意,匍匐到另一侧伍巧儿的身侧,小心翼翼的蜷缩着,完全不敢暴露。

    “磅!”

    枪手又开了一枪,墙壁已遍体鳞伤!

    “干他二大姥姥的。”老黑极为窝火,他伸手说道:“把电击棒扔来。”

    我手探入口袋,把它甩过去。老黑接住之后和牛宏稍微分开,连电两下让其晕厥。老黑光亮的眸子眨动,他一手握枪一手拿着手机来到窗台下,先是打开相机功能,手捏着探向上方充当眼睛。

    老黑盯了几秒,他丝毫不拖泥带水的举起枪,开射!

    “啊!”急促的惨叫消失,紧接着是东西落地的动静。

    老黑如释重负的吁了口气,道:“男人,就是这么完美。”

    整个过程我看的如痴如醉,这老黑可谓是神枪手啊,他怎么想到的?我不禁惊为天人。这枪手没准是之前老黑开枪打牛宏和我砸玻璃时的动静引来的,为了以防还有别的枪手,我们决定按兵不动。

    等了二十分钟,徐瑞和杜小虫领着一大批警力和救护车几乎同一时间赶到现场。伍巧儿被拉走了。

    我和老黑跑到院墙外边,看见那有一个女子尸体,想不到这竟然是上午把我们锁在大彬家的妖娆网管,她被老黑子弹射入脑袋,一枪毙命。不过她身上什么也没有,连使用霰弹枪也不见了踪影,老黑说可能之前布局者在这,把它们卷跑了。

    牛宏双手戴着铁拷,一问三不吭。

    老黑龇牙咧嘴的拔着身上的玻璃片子,衣服被血染的跟梅花似得。

    我问牛宏黑诊所的真医生去了哪儿,他不屑的冷笑。杜小虫满眼失望,“你对不起刘芳兰。”

    “她不是我妈!”牛宏脾气来了,双目通红的道:“只是一个让我抬不起来头的鸡!”

    “丧心病狂起来六亲不认。”杜小虫懒得多说。

    “算了,先把人带回警局。”徐瑞转眼看向我和老黑,“没事吧?”

    “一点皮肉伤而已,不过许琛这小子,我越来越稀罕他了。”老黑大刺刺的揽住我肩膀,让我感到一阵恶寒。

    “嫩嫩的,确实合你口味。”徐瑞开了句玩笑,他推开诊所前厅的门,“这有一个男的和一个女的,已经处于昏死状态,应该是这诊所的,二人身上有没拔下来的针筒,好像注入了大量的麻醉剂。”

    我瞄了一眼,男的衣服被扒光了,就大概模拟出了案发时的情景。发现的有点晚,救护车已经离开。

    杜小虫指挥警力勘察现场。

    徐瑞带老黑还有那两个医护人员去了医院。

    我检测了现场,没什么有价值的痕迹,打着呵欠去杜小虫车里睡觉。醒来时已经进了警局大门,天都黑了,旁边的杜小虫踩住刹车,“牛宏腿部的伤势处理完了,老大说一会进行审问,你想不想参与?”

    “杜姐,我老实说吧,杀人者虽然抓住了,可布局者还没个影呢。我这心里不踏实,总觉得对方因为自己计划被破坏,会变本加厉。”我忧心忡忡的说道。

    “是的,牛宏只是被扶持的傀儡而已,幕后黑手会把这精心策划的连环案进行到底。”杜小虫无所畏惧的道:“数字一旦出现,就会到7为止。所以我们要在此之前抓住幕后黑手,但愿牛宏能提供有价值的信息。”

    “今晚的审问……”我犹豫了一下,“我参与。不过,伍巧儿的危机并没有解除。”

    杜小虫点头,“老黑早已守在医院。”

    我们准备就绪,来到了审讯室,牛宏面无表情显得很成熟,但他脸还是稚嫩的。我和徐瑞、杜小虫坐在桌子这边。

    牛宏没有任何悔意,他把话一撩,“别瞎忙乎了,我什么也不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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