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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神-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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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面有个怪兽,长鼻,大口,鱼身”,我看看马炎炎,“是什么东西?”
“那是摩伽罗”,马炎炎说。
“摩伽罗?”我一皱眉,“什么东东?”
“摩伽罗就是摩羯”,她说,“它随佛教传入中国,印度教认为它是河水之精,是女神恒迦,水神甚至夜叉的坐骑,能避鬼驱邪,长生不老。”
“这么说,那下面的镇物就是摩伽罗了?”我看着她。
“肯定不止摩伽罗一个,这些镇物组成了一个阵法,估计是用来压制地下的某种邪气的”,她说。
“这摩伽罗自己就够邪的了,黑气这么重”,我说,“难道是以毒攻毒?”
“用在风水阵上,这很正常”,她看看我,“这摩伽罗是夜叉坐骑,身上带有煞气,当初被镇入地下时想必也沾了人血,阴气很重,所以孙老头才会误以为它是亡魂。咱俩都不是风水师,不精通破阵之法,一旦摩伽罗被惊动了,那其他的几个镇物必然也会依次显现出来,咱们得想个办法,在它们苏醒之前把它们压制住。”
“这个好办”,我一撸袖子,“从小我就跟师父出去给人看风水,地下有没有坟地,我摸一下地面就知道。坟地能找到,镇物就不在话下。”
她拦住我,“别急,再等等,等孙老头阵法布好了再说。”
“等他布好了,那还来得及么?”我纳闷。
她嘴角一笑,“咱们现在出手,功劳就成他的了,到时候什么事也没有,你还真想拜他为师?就算徐师叔不在意,我师父也不答应啊。”
“你认识我师父?”我看着她,“说到底你还是为我来的!”
她不接茬,“咱们耐心点,再等等,等他把祸惹了,咱们再出手。虽然我一个人没什么用,可咱俩联手,镇住这几个镇物没什么问题。”
“怎么个镇法?”我问。
“就跟镇鬼一个道理”,她说,“一会我去镇住摩伽罗,其它的就交给你了。”
“其它的,我一个人?”我一愣,“美女,我只有两只手!”
“你是男生,修为又比我高,要不然咱们换换?”她看着我,“关键是我不会出神术,没法定位,你要是不嫌麻烦,那你去镇摩伽罗,其余的我来!”
我手一挥,“得了,纯爷们自己来!”
说话间,孙老头的阵法完成了,那团黑气顿时被激发起来,腾空而起,迅速扩大了几十倍。接着十几道黑影从那黑气中冲了出去,飞向四面八方。
“就现在,看你的了!”她说完向孙老头等人走去。
孙老头似乎并未察觉到什么异常,跟贾总监有说有笑的,向我们这边投来了轻蔑的目光。
我走出vip区,蹲下来用手按住混凝土地面,静心感受着四周,很快,我看到看台上有三个地方出现了黑色的气团。我记下了它们的位置,果断的站起来向最近的一处跑了过去。
“马老师,我法事做完了,你看出事了么?”孙老头不无得意的对马炎炎说。
马炎炎没理他,绕过他们,几步走到摩伽罗附近,掐手诀一指,身上出现了一层柔和的白色光晕,那团黑气迅速被控制住了。
“哎,你什么意思?”孙老头很生气,“想破我的阵?”
他的女徒弟冲了上去,手刚一碰到马炎炎的肩膀,就一声惊呼,吓的坐到了地上,“师……师父,她身上有……”
孙老头大吃一惊,“丫头,你到底什么来历!”
“不想你徒弟有事,就别乱说话!”,马炎炎一声断喝,“小马,动作快一些,有鬼跑掉了!”
22 摩伽罗2()
“好!”我说话的时候已经跑到了第一团黑气附近,停下脚步,掐起手诀,“金顶铁盔无相罩,驱邪除魅显神光,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三神教密咒n字),敕!”
金光一闪,那团黑气瞬间被压制了下去。
这铁盔金顶术是用来辟邪驱鬼护身用的,没想到用来镇这黑气效果更好。
我收了手诀,略一存神,随即跑向了第二团黑气处。
那位男弟子扶起师妹,气呼呼的看着孙老头,“师父,她太欺负人了,您就这么忍了吗?”
孙老头似乎已经察觉到了什么,看了自己俩徒弟一眼,摇了摇头,示意他们不要轻举妄动,先看看再说。
这时我已经把第三团黑气压制住了,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稍微喘息了片刻,转身一路小跑来到了马炎炎身边。
“炎炎,这个也交给我吧”,我说着就要掐手诀。
“别动,说了这个我来对付的”,她盯着那黑气,“刚才摩伽罗被激活的时候,有鬼跑了出去,你看看它们在哪?”
我四下看了看,突然发现舞台上多了几个黑影,“在舞台上!”
“你去把它们抓了,然后我就封阵!”她果断的说。
“好!”我答应了。
“等等”,孙老头拦住我,“这事是我欠考虑,自己惹的事,自己圆。舞台上那几个怨灵,我来处置!”
“师父,我去!”男弟子把女弟子往贾总监怀里一推,如一阵风似的跑向了舞台。
“小马,他不行!”马炎炎赶紧说。
我刚要去追,孙老头胳膊一拦,“这位小兄弟,在你们眼里,我们爷们儿就这么不济么?”
话说到这份上,我也不能再坚持了,“行,那您来办吧。”
孙老头脸色铁青,一抱拳,“谢了!”
这时就听舞台上哗啦一声,接着就是一阵巨响,刚搭好的架子瞬间崩塌了,将孙老头的徒弟迎面拍在了下面。
孙老头懵了,“这……这……小全,小全哪!”他疯了一般,冲了过去。
“师兄!”那女徒弟哭喊起来,拼命地撕扯贾总监,“快救救我师兄,快救救他啊!”
贾总监也傻了,被孙老头的女弟子摇的心神都乱了,他想过去,可是生怕再出什么事把自己也搭进去,无奈之下,他只好求我,“程老师,您快救人吧!”
我没理他,凝神观察着倒塌了的舞台。现在那里一片烟尘,孙老头刚一靠近就消失在了尘埃里。幸好是刚才把工人们都清场了,不然这一下肯定得砸死几个。
“你快去啊,愣着干什么啊?”女弟子冲我喊道。
“有你这么求人的么?”马炎炎冷冷的说,“你师兄死不了,你再这么闹下去,干扰了小马,你师父也得出事!”
女弟子一听这话,吓的捂住了嘴,浑身剧烈的颤抖起来。
那几个黑影把舞台整塌了,它们不会乖乖的躲在那等我们去抓,肯定已经躲起来了。我凝神观察了一会,发现远处的看台上有两个影子,舞台右边的vip区有三个,还有两个则在舞台上空飞来飞去。它们这是设好了一个埋伏,只等我们进去,它们就发动突然袭击。
这都是一些不知天高地厚的鬼,出门害人之前也不知道看看黄历!
我一阵冷笑,静了静心,盘腿坐在地上,左手掐护身诀,右手轻轻按在地上,闭上了眼睛。
顿时,整个体育馆内的各种灵体和气场都显现了出来。
我存思变神,“我是徐疯子,黑嬷嬷煞,白嬷嬷煞,团团围住,三更鬼王笑,打马落鞍桥,三神娘娘急急如律令,敕!”
咒语声一落,我周围迅速形成了一个高大的旋风,十几个黑白煞从风中飞出,张牙舞爪的扑向了那七个黑影。那七只鬼还没来得及有所反应,就被黑白煞们像团球似的揉成了一团团阴气,抓到了我的面前。
这可不是我咒语念错了,说实话我自己都不知道这算怎么回事。本来的想的很简单,在出神术的基础上用黑白煞和血姑子,威力会增强很多,本着杀鸡用牛刀比较保险的初心,我就这么试了一下。没想到咒语全都变了,自然而然的变了,更没想到的是,重新组合后的咒语竟然同样管用,而且效果远比我想象的要好得多。
看着面前的十几个黑白煞和若隐若现的五六个血姑子,我稍微愣了一下神。黑白煞最没耐性,见我不下命令,动手就要撕鬼。我一看赶紧用心念制止了它们,“住手,把它们打回摩伽罗那去。”
黑白煞们化作一阵旋风,围着马炎炎转了几圈,消失不见了。血姑子则合成了一片淡淡的红光,护住了马炎炎的外围。
马炎炎见鬼都被抓住了,默念咒语,手诀一指,一道白光从天而降,将摩伽罗打成了一片黑烟,慢慢的遁入了地中。
我定了定神,睁开了眼睛,贾总监还在愣愣的看着我,女弟子还在强忍着不让自己哭出声来,而远处的孙老头已经找到了被压在架子下面的小全,他无比激动,放声哭喊起来,“全儿,全儿啊!快救人,快叫救护车!来人哪……”
我默念收神咒,拍拍屁股站起来。
马炎炎也调息完毕了,看看贾总监和那女弟子,“别愣着了,现在可以过去了。”
女弟子一听她这么说,推开贾总监,疯了一般跑了过去。
贾总监走了几步,转身又回来了,“二位老师,我回头必有重谢,不过这事传出去恐怕影响不好,咱们还是……”
“不用你说,懂”,我淡淡的说。
“哎好,那就好”,贾总监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那我先去救人,剩下的事咱们明天说。”说完他转身跑了过去。
马炎炎看看我,“我就说你修为比我高,没有你,这次麻烦了。”
“我也快三年没用过了”,我顿了顿,“咱也别在这待着了,让他们自己收拾吧。”
马炎炎一笑,“瞧着吧,明天这事台里就都知道了,咱俩以后得谨慎做人了。”
“我们又没做错什么”,我顿了顿,“管它呢,到时候再说。哎,饿不饿?一起去吃个夜宵?”
马炎炎一笑,“我请客,你选地方吧!”
小全没死,虽然伤的很重,但总算是捡回了一条命。由于封锁了消息,这次事故外界并没有得知,演唱会也得以如期举行,取得了圆满成功。
两周后,贾总监和孙老头联名发帖,在市区最豪华的五星级大酒店里设宴,并用专车将我们接来了这里。
酒过三巡之后,贾总监拿出两个红包分别放到我和马炎炎面前,“二位老师,这是我和孙老师的一点心意,没别的意思,就是敬佩你们的本事,还请两位老师笑纳。”
我看看那红包,“这是多少钱?”
孙老头一笑,“不多,每个十万块,不过是聊表心意,感谢两位小友的救命之恩罢了。”
“哦”,我点点头,看看马炎炎,“你的意思呢?”
马炎炎看看孙老头,“孙老师,我们那么做是职责所在,不是收钱办事。您不用这么客气,就算我们有点功劳,这杯酒也就足够了,钱我们不要,请您收回去吧。”
孙老头一怔,“这……这这……”他看看贾总监。
贾总监赶紧赔笑,“马老师,您这话就不对了,事呢是您二位办的,一码归一码,这规矩不能破不是?钱不多,就是份心意,您二位要是不收,那孙老面子上也过不去不是?老爷子毕竟是咱们前辈,在风水圈里也是数得着的人物,他老人家可是诚心诚意的,你们就不要拒绝啦。”
我笑了,“孙老师,这个事过去就是过去了,我和炎炎都不是多嘴的人,您呢,把心放踏实了,喝完这杯酒,这事就没人记得了。”
孙老头尴尬的一笑,“程老师说的好,二位小友顾全老朽的面子,老朽十分感激。不过这规矩咱是不能破的,这点心意还是请二位成全吧。”
马炎炎微微一笑,摇了摇头。
贾总监一拍大腿,“明白了!数不对是不是?这事怪我了,是我没想周全,这样啊,在基础上,我再给翻一番,怎么样?”
马炎炎喝了口饮料,“我们不是风水师,也不是给人办事谋生的,虽然工资不高,但也够用。您这点心意我们接过来不难,可要是想再放下,恐怕就没那么容易了。”
我一阵不耐烦,心说这丫头怎么这么墨迹?给你钱还不好么?自古以来办事拿钱,天经地义,人家老头花钱买安心,我们越是不收,他心里越不踏实,生怕我们会把这点事给传出去。人家混了半辈子了,混到今天这身份不容易,像他这种江湖上的风水师,牛b的起,却他妈输不起,她怎么就一点都不带体谅人家的呢!
想到这里,我不慌不忙的拿起那俩红包,一个放自己包里,一个塞进了马炎炎的口袋里,“屁大点事,墨迹起来没玩完,我给决定了,收!”
马炎炎眼睛一瞪,“小马!你干什么你!”
她伸手想把红包掏出来,我一把按住了她,“差不多就得了,多体谅体谅别人,老爷子混到今天不容易,你老假清高什么呀!”
“你!”她一咬嘴唇,“你胡说什么呀!”
贾总监和孙老头都乐了。
孙老头端起酒杯,“程老师,哦不,马爷!孙某人一看就知道您是个做大事的,得,这杯酒,我敬您!”
我冲马炎炎一使眼色,笑眯眯的站起来,和孙老头一碰杯,“孙老师客气了,那二十万您什么时候给?”
马炎炎无奈的叹了口气,“咱能别这么丢人么?”
孙老头却笑得褶子都展开了,“好,马爷痛快!那二十万,我马上就办!”
23 师兄师妹 感谢书童的两个玉佩!()
马炎炎说的没错,纸里包不住火,这件事很快就在单位内部传开了。
关于我们那天晚上如何捉鬼,破阵,实际上没几个人关心,他们只知道马炎炎和程小马懂一些别人不懂的事,很牛b,是“大仙儿”那类人物,以后可以搞好关系以备不时之需,仅此而已。
同事们更关心的是贾总给我们钱的事。
关于钱的数目,传出来三个版本,苦逼版说是我和马老师每人得了五万;中产阶级版说我俩每人拿了六十万;土豪版则说,贾总和他身后的那位风水大师大出血,包括现金三百万,北京五环外两居室两所,外加我和马炎炎每人一辆车。
人们纷纷猜测,关于我和马炎炎未来的各种流言都出来了,风传最多的是我俩马上要辞职了,一起去北京,而且据说已经开始同居了……
马炎炎觉得事态严重了,这天下班后把我单约了出来。
“我说不收那钱你偏不听,现在傻了吧?”她瞪我,“这才几天功夫,除了叶姐和你,栏目组里的人挨个跟我聊了一遍,我都醉了。”
“聊什么呀?”我往火锅里夹了点鱿鱼板。
“有的问我什么时候走,有的跟我借点钱,还有的问我那房子的事是不是真的”,她顿了顿,“更无语的是你们家齐齐,认定了咱俩有地下情,说我不要脸,不顾姐妹情面跟她抢男人,我怎么解释她都不听,生生的挨了顿骂。”
我一皱眉,“她骂你了?”
她看我一眼,“骂了,很难听。”
我放下筷子想了想,“不能够啊,下午看你俩在办公室还有说有笑的,她怎么会骂你呢?”
马炎炎无奈,“大哥,当着你的面她当然要注意形象了,女人在男人面前天生就会演戏你这个都不懂吗?”
“哦,那你为什么不抽她?”我把鱿鱼板夹了出来,吹了吹,放进嘴里大嚼起来。
“我……”马炎炎一怔,“我干嘛要抽她?”
“他妈的她就是欠抽”,我边吃边说,“怀疑咱俩地下情?笑话,我又不是她男朋友,真要跟谁好还用地下么?光明正大!醋坛子一翻,淑女风度喂狗,还在我面前跟你演什么口蜜腹剑,真他妈挺欠的!”
“你很饿么?”她看着我。
“还行,中午光顾着剪片子了,没吃”,我给她夹了块肉,“别光我吃啊,你也吃!”
马炎炎无奈,“程小马,你听不出我的弦外之音吗?”
“听不出,我学历史的,不是学音乐的”,我逗她。
她无语了。
我笑了,放下筷子,“好啦好啦,多大点事啊,你至于么?不就是齐齐骂你么,没事,改天我教训她一顿替你出气。要是还不行,那找机会我攒个饭局,就咱仨,然后你当着我的面也骂她一顿,成么?”
“那我要是骂她不解气,想打她呢?”她没好气的说。
“那不行”,我摇头,“虽然她不是我女朋友,可她毕竟是我的女人,谁打她我跟谁没完。不过呢,看在咱俩同宗师兄妹的份上,你要是实在气不过,我可以替你打她屁股”,我压低声音,“脱了裤子打,一定把屁股给她打红了。”
马炎炎不屑,“顺便还能给你俩增加点情趣,是不是?”
我想了想,“那不至于,我没那癖好。”
马炎炎一拍桌子,“程小马,你够了吧!我和你什么关系,当我的面说这样的话题你觉得合适吗?我算明白了,什么同宗师兄妹,你根本和她就是一伙的,合伙拿我寻开心!”
她站起来要走,我一把拉住了她的手,“你回来,给我坐下!”
“你命令我?”她一皱眉,“你再说一遍试试!”
“给我坐下!”
周围的食客都被惊了一下,齐刷刷的看着我俩。
“你……”,她瞪我一眼,碍于面子,又坐下了,但转过脸去,看都不看我一眼。
我拿过纸巾擦擦嘴,“你说你也是,干嘛这么敏感?她就一女人,你跟她较什么真?”
“我也是女人”,她嘟囔。
我微微一笑,“你是姑娘,还不是女人。”
她一怔,“你说什么?”
“巫师不论男女,一般都破身比较早,但修炼太阴元相三神灵祝的女孩子除外”,我微微一笑,“只有处子之身才能保证太阴之气的纯正,法力才更精深。修炼这种巫术的女孩子,一般都会等到二十四岁之后才会谈恋爱,如果提前的话,不但对自己修为有损,对男朋友也会造成严重的伤害。太阴之气入体,轻者大病一场,重者压制元阳,造成终身残疾甚至一命呜呼。当然了,凡事没有绝对,有两种命相的男人是不怕这个的,不但不怕,而且还……”
“够了!”她脸红了,“你能不能正经点,这都有关系么?”
我不笑了,认真地看着她,“我是想说,你别忘了你不是普通人,你是个女巫师,何必跟齐齐动气?如果她不是我的女人,惹了你,你大可以用巫术收拾她,让她跪在你面前认错,对不对?何必生气呢?”
“可她是你的女人,那你觉得我该怎么办?”她故意问。
“既然我睡过人家,那就得对人家负责”,我说,“她欺负我师妹这件事,我肯定跟她没完,一定会让她郑重的跟你道歉。”
马炎炎撇我一眼,不信也不屑。
我当即掏出手机,拨通了齐齐的电话,“你干嘛呢?”
“写本子呀”,齐齐说,“明天咱们不是要去秦皇岛录节目么?你忘啦?”
“哦,问你个事,是不是今天骂马炎炎了?”我问。
齐齐一愣,口气接着一冷,“她跟你告状了?”
“那你别管,三天之内跟马老师郑重道歉!”我说。
“我凭什么道歉?”齐齐冷笑。
“因为你错了,你误会人家了”,我强调。
“如果你不打这个电话,我也许真的会觉得是我错怪她了,也许等回来就会请她吃个饭,把这事圆过去”,她顿了顿,“但是你既然这么护着她,那我就偏不道这个歉了,怎么着吧?”
“哦”,我点点头,“行,那你以后别找我了。”
“程小马你混蛋!”齐齐气坏了,“你有种再跟我说一次,你……”
我挂了电话。
马炎炎愣愣的看着我,“大哥,你不是认真的吧?”
我拿起筷子,“现在满意了吧,吃饭吧,要了这么多东西不吃都浪费了。”
她按住我的手,“小马,我其实今天不是想说这个……没想到话赶话的,把事闹得这么大。你先别吃了,赶紧给齐齐打个电话哄哄她,你俩要是真掰了,我跳黄河也洗不清了我……”
我一笑,“你以为你现在就洗的清么?早就洗不清了。”
“真拿你没辙”,她无奈,拿起手机准备给齐齐打电话,但是想了想又放下了,“算了,我刚挨了一顿骂,这会打电话无异于火上浇油,还是别自找麻烦了。”
“其实齐齐这样的姑娘很简单,没你想的那么复杂”,我放下筷子,擦擦嘴,“我知道你想跟我说什么,你是怕这样下去,咱俩在单位不好呆了,是吧?”
她看我一眼,点点头,“师父让我来这里工作,叮嘱我一定要低调些,把自己该做的做好就行了,不要轻易管闲事。那天也是脑子一热,生怕孙老头惹出事来,才多了那么句嘴。这下好了,他倒是没惹多大点事,咱俩却把事惹大了。”
“这算什么大事?”我不解,“不就是几句风言风语么?你不会这么脆弱吧?”
“这是个开始”,她说,“有了这样的名声,以后麻烦事会越来越多。找你借钱的你借不借,请你办事的你帮不帮忙?拒绝人就得罪人,不拒绝人这事就会恶性循环下去,最后逼着你把人得罪的更深。我老师说得对,三界神通有限,世人心欲无穷,懂术数的人,首先要学会低调,能藏善隐才能保护好自己……”
“哎哎哎”,我敲敲桌子,“马炎炎同志,你可是三神教弟子,不是风水师,请注意你的言辞立场。”
“我立场怎么了?有问题么?”她看看我。
“你说有没有?”我凑近些,压低声音,“虽说咱们北宗弟子兼学风水术数,可咱们毕竟不是专业的,懂不?”
她看我一眼,“我师父都没说什么,你有什么资格提醒我?”
“师叔他老人家忙,没空提醒,我得尽到做师兄的责任”,我说。
她笑了,“小马师兄,你的修为我不佩服,可您这脸皮铁布衫,妹妹实在是佩服的五体投地,您这个师兄我还没认呢,就开始对我负责了?”
我嘿嘿一笑,“这个嘛……师妹毕竟是小,师兄我先入教一天也是比你资格老,所以在这大是大非的问题上,不得不替你把好关哪!”
她微微一笑,“其实我师父和我老师是好朋友,当初就是她把我送到我老师门下学术数的。她说我们北宗也有自己的术数传承,但是跟我老师的比起来,那有点低级了。作为一个巫师,如果能通达易理,那对于自己的巫术将大有裨益。我在老师门下学了三年,言行举止有点像风水师也是正常的。”
“你老师到底是什么人物?”我看着她,“说的我都好奇起来了,能不能带我去北京见见他?”
“你能不能不打岔,不跑题,让我安静的把想说的说完?”她一皱眉,“程小马,看你在单位挺有素质的,怎么到了我面前就跟变了个人似的呢!”
我耸耸肩,“好,那你说吧。”
马炎炎平静了一下心情,想了一会,无奈的一摊手,“算了,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就这样吧”,拿起自己的钱包,“服务生,买单!”
“我请”,我说。
“咱俩就甭客气了”,她顿了顿,“小马,咱们得谨慎点了,这个圈子里卧虎藏龙,咱们好像已经被人盯上了。”
“有人盯我们?”我一皱眉,“谁?”
她平静的一笑,“等着吧,不出三天,那人就该来咱们栏目组了,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24 窗户纸()
她的话又一次应验了,两天后我带队从秦皇岛归来之后,叶姐就给了我们一个奇怪的任务。
“我们广告部有个大客户想要拍个宣传片,领导决定,让你们两个去”,叶姐看看我和马炎炎,“拍摄地在山里,是一座刚修复不久的古庙,很偏僻,条件有点苦,你们有问题么?”
马炎炎刚想说话,我抢先一步,“没问题!”
她一皱眉,看了我一眼。
叶姐看出了她的意思,“炎炎,这个事情不勉强,如果不方便,可以不用去的。”
马炎炎低下头,“没有不方便。”
叶姐看看我,“小马,你……”
“我绝对方便!”我看看马炎炎,“叶姐,我们什么时候去?”
叶姐想了想,“明天一早,对方派车来接你们。你俩放下手头的工作,稍微准备一下。炎炎,你先回去,我跟小马单聊几句。”
马炎炎点点头,瞥了我一眼,转身走了。
叶姐等她走了之后,把门关好,回身看看我,“你怎么这么积极?”
“不是领导派的任务么?”我纳闷,“我积极点不对么?”
叶姐示意我坐下,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这个事对方不是第一次提了,广告部抹不开面子,也派过编导去。但是片子拍的很不顺利,出了点事情,有人受伤了,从那后这事就搁置下来了。这次他们又提起来,领导挺头疼的,因为没人愿意去,没办法,只能辛苦你和炎炎了。”
我听出了她的弦外之音,这意思是说,那个地方不干净,出过伤人的事。其实我并不在意,对一般人来说,那里可能很邪门,可我和马炎炎是巫师,我们不怕那个。
见我不说话了,叶姐微微一笑,“我知道你们是有点特异功能的,不过别勉强,如果觉得不合适,我去和领导说。”
我笑了,“瞧您说的,没问题的!我回去准备一下,明天出发!”
从办公大楼出来后,马炎炎喊住了我,把我拉到了一个角落里,气呼呼的看着我。
“你干嘛?”我问。
“你还真是不怕事大,什么都敢往身上揽”,她瞪我,“那庙里不干净,很邪门,很多人都知道。其实叶姐也是没办法,如果咱们说不去也就躲过去了。我那天跟你说的什么?低调!谨慎!你都忘了么?”
我一笑,“没忘,可我那天也没说按你说的办呀?再说了,这事对咱们来说不叫事,何必让叶姐为难?别人怕那庙里有邪门的东西,我们三神教弟子可不怕。”
马炎炎无奈,“你是不怕,你是无知者无惧!那庙里要仅仅是有灵体作祟,我还至于跟你说这些么?关键是那庙的风水有问题,我们是巫师,不是风水师!你就那么有信心咱们能给人办了?”
“你不是学了三年了么?”我说,“你老师是北京有名的风水大师,那你这当徒弟的解决这点小问题也不叫事吧?”
“懒得理你!”她转身要走。
我一把拉住她胳膊,“哎哎哎,别告诉我你办不到!”
“我就是办不到!”她甩开我的手,头也不回的走了。
我笑了,“明天在这会合,早点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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