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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神-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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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懒得理你!”她转身要走。

    我一把拉住她胳膊,“哎哎哎,别告诉我你办不到!”

    “我就是办不到!”她甩开我的手,头也不回的走了。

    我笑了,“明天在这会合,早点来啊!”

    晚上,齐齐给我做了一桌子好菜,忙完之后,自己去看电视了,还是不理我。她来我这里一般只做三件事,**,做饭,做家务。因为马炎炎的事,她这次跟我出差期间除了工作交流外,愣是一句私下的话都没跟我说。现在听说我要去那庙里拍宣传片了,她主动送上门来了。

    不过得承认,齐齐的手艺真是不错。

    “你真不吃么?”我啃着鸡腿,“我一个人也吃不了这么多,过来一起呗,跟我你还客气?”

    齐齐白了我一眼,继续看她的电视了。

    我想了想,吐出鸡骨头,擦擦手,“你过来,我跟你说点事。”

    她拿起遥控器换台。

    我一阵讪笑,摇了摇头,起身拿来两个红酒杯,倒上酒,“明天我就得跟马老师去拍片子了,这一趟估计会很辛苦,临行前你怎么也得陪我喝一杯呀。”

    她还是不理我,疯狂的换台,越来越快。

    我微微一笑,端起酒杯走到她身边坐下,递到她手里,“你说你是不是孩子气?来也来了,菜也给我做了,明明是心疼我,干嘛还紧绷着不理我?”

    齐齐嘴角一阵冷笑。

    “好啦好啦,上次的事算我错了”,我搂住她肩膀,“不过你以后长点心,吃醋也得吃对目标,我和人家马老师真的什么都没有。”

    她气势柔和了些,缓缓低下了头,眼中噙出了眼泪,依旧一言不发。

    其实我懂她的心思,她是怪我因为马炎炎而骂她,想听我哄她。但是她这样的女孩子是不能随便惯着的,错了就是错了,无原则的迁就她,只会让她恃宠而骄。她肯来我这里为我做这些,已经明明白白的把自己的心给了我,她想要的只是让我说一句体谅她,心疼她的话。

    可这句话,我只要说了,就不好收回来了,因为这句话我只会对女朋友说。

    “好啦好啦,事情都过去了,咱们吃饭去”,我一笑,“吃完饭早点歇着,明天我还要早起呢!”

    齐齐看我一眼,“小马,我对你不好么?”

    我躲开她的眼睛,“好啊,很好啊。”

    “你愿意陪着马炎炎去冒险,就不愿意辛苦点,说句哄哄我的话?”她幽幽的看着我,“我就那么不如她?哄我一下你会死吗?”

    我不笑了,“别闹,我明天要去办事的,别说什么死啊活的,不怕不吉利么?”

    齐齐一怔,赶紧一捂嘴,“那怎么办?我都说了……”

    这句话说的含含糊糊,听着特逗。

    我看着她那吃惊而呆萌的样子,不由得笑了,“说出来的话,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没事,只要你别生我的气了,我一定会健健康康的回到你身边。”说着我碰了一下她的杯子,将红酒一饮而尽。

    她犹豫了一下,把酒也喝了。

    “可以吃饭了吧?”我问她。

    她放下酒杯,“我没胃口,你吃,我陪着你。”

    我心里突然一热,站起来将她拦腰抱起,大步流星的走进卧室。

    齐齐没有抵抗,任我三下五除二除去了她的衣衫,她像一个被献祭的羔羊,平静的躺在床上,神情复杂的看着我。我没有迟疑,以最快的速度褪去了身上的束缚,高举着屠刀扑到了羔羊身上。

    酣畅淋漓的畅快之后,我离开她的身体,躺在一边大口大口的喘息起来。她依偎到我怀里,搂住我脖子,“小马,我喜欢你……”

    我闭上眼睛,“齐齐,我不值得你这样……我们没有未来的,别这么傻……”

    她不接我的话,“你有没有想过,那个庙既然有问题,他们为什么不找风水师,偏要找咱们的编导呢?”

    我一怔,“你什么意思?”

    “那是李总的庙,他有的是钱,什么样的风水大师请不起?”她顿了顿,“我跟广告部的人打听过,据说这个李总身边养着两位很厉害的风水高手,既然自己有人,他却非让我们出人去给他办事,你不觉得蹊跷么?”

    “你想说什么?”我看着她。

    她轻轻抚摸着我的脸,“你和马炎炎别去了,我带人去。”

    “为什么?”我一皱眉,“你听到什么风声了?”

    “没听到什么”,她说,“我只是担心,这个事原本就是个圈套。我不想让你去冒险,我一个普通女孩,去那也不至于吃什么亏。你俩都是有本事的,万一中了人家的圈套,那后果就说不准了……”

    我抱住她,“你放心吧,只要你不生我气了,就算真的是圈套,我和马老师也能应付。”

    齐齐不说话了,把头深深的埋入了我的怀中。

    “对不起,我不该那么对你,我错了,我后悔了……”,我吻着她的头发,最终说出了这句话,心里一阵酸疼,两行眼泪涌了出来。

    那一晚,齐齐很幸福,而我的心里却满满的都是对杨阳的回忆。就像我说的,那句话只能对女朋友说,事实捅破了那层窗户纸,齐齐,做不了我的女朋友。

    第二天九点多,两辆黑色越野车停到了我们单位门外。我和马炎炎坐一辆,摄像师老王和他的助理张希坐了另外一辆。老王是我们单位资深摄像师,原本是首席摄像,号称头牌,是让各栏目组抢的头破血流的宝贝。自打去年两位新摄像师来了之后,他的地位迅速下降,成了事实上的备胎。这次本来不需要他和摄像助理,但我琢磨着表面功夫还是要做的,于是临时跟叶姐提了一下,叶姐很痛快的答应了。

    “你是真不嫌事儿大”,马炎炎淡淡的说,“就咱俩去都未必能全身而退,你可倒好,还带俩垫背的。你就不能积点德么?这是多好的事么?”

    “别说这种话,搞得气氛很凝重似的”,我说,“既然去拍宣传片,当然要带摄像师去。”

    “你还假戏真做了你”,马炎炎无奈,“程老师,你让我说你点什么好?你……”

    “那就不用说了”,我嘿嘿一笑,靠在座位上闭上眼睛,“昨晚没睡好,我补觉,路上有什么情况,你处理就好,不用请示我了。”

    “瞧这意思,昨晚上齐齐伺候的你不错呀!”,马炎炎带着情绪,“得了得了,领导您好梦!别理我,最好永远别理我!”

25 重离() 
我当然不会永远不理她,我其实一点也不困,就是想逗她玩。

    可没想到闭目养神片刻之后,我竟然真的有了睡意,不知不觉已昏昏然,进入了一种半梦半醒间的状态。

    我脑海里开始闪过一个个画面,非常清晰的画面,就像在看电影,而电影中的男女一号,正是我和马炎炎。

    我看到一个带着墨镜的中年男子,他个头不高,秃顶,身后跟着两个高大的保镖。他迎接我们,然后把我们带到一座古庙的山门外,手舞足蹈的介绍了半天。

    转过来,墨镜男走了,我和马炎炎在庙门前吵了起来,老王和张希一个劲的劝架,最后马炎炎一赌气,独自一个走进了庙中,当我追进去的时候,发现她不见了。

    再转过来,马炎炎拉住我一路狂奔,在寺庙的回廊殿阁中穿行。我们像是再逃跑,她似乎很慌,有点六神无主。最后我拉住她,告诉她我有办法,马炎炎突然哭了,眼睛里流出来的不是眼泪,全都是血。

    我猛地惊醒过来,身边的马炎炎吓了一跳,“你怎么了?”

    我下意识的看了看她的眼睛,没有血,都是梦。

    “说话呀,怎么了你?”马炎炎一皱眉,“做噩梦了?”

    我平静了一下情绪,看看外面,天已经快黑了,“咱们这是到哪了?”

    “快进邯郸地区了,具体是哪我也不清楚”,她说着拍拍前面司机的座椅,“哎,师傅……”

    我一把拉住她,冲她一使眼色。

    前面的司机看我们一眼,“怎么了马老师?”

    马炎炎明白了我的意思,“呃……没什么,能不能停一下,我们想下去透透气。”

    “好的”,司机拿起对讲机,“马老师和程老师要休息一下,到前面镇上咱们停一下。”

    “好的,收到!”对讲机里说。

    我松了口气,轻轻拍了拍马炎炎的手。

    几分钟后,到了司机说的那个镇子上,车停到了一个饭店门口,我让他们去安排吃的,然后自己和马炎炎来到了路边一个清静的角落里。

    “有什么不对么?”马炎炎小声问。

    “我做了个梦”,我说,“梦到咱们被困到那庙里了,你眼睛里有血,那地方不对劲,恐怕咱们这次有麻烦了。”

    马炎炎想了想,“已经来了,这会不能打退堂鼓。我老师说过,梦的意义并不一定与梦境本身有关,有时候更是一种象征。你梦里出现了什么,跟我说说看。”

    “你要给我解梦么?”我看着她,“我修炼的是出神术,不会随便做梦的,你不明白么?我所梦到的,很可能是元神感应到的,不是什么象征。”

    “那你想怎么办?”她一皱眉,“已经到这了,我们还有选择么?”

    “跑,咱不去了,让他们掉头回去”,我压低声音,“昨晚我和齐齐在一起的时候,她说怀疑这里有圈套,我现在也这么认为!”

    马炎炎看我一眼,“你们在一起的时候?”

    我脸一红,“呃……不是,你别误会。她是什么都不懂,而且那么说有可能也有私心,但是从你们风水师的角度来说,这不也算是个外应么?”

    “别乱说,我是三神教弟子,不是风水师”,她顿了顿,掐指一算,犹豫了一下,“就算是圈套,我们也不能躲,老师说过,这种事不能轻易答应,既然答应了,就是刀山火海也不能退却。人无信不立,咱们不能做失信于人的事。”

    “那你老师就没告诉你,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吗?”我没好气的说,“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这叫迂腐,知道吗?”

    她玩味的一笑,“是么?那是谁非要来的?”

    我脸一红,“是我,怎么了?所以我发现错了更要及时纠正,不为自己考虑,也得考虑你和老王他们的安全呀!”

    马炎炎不屑,“难得你还记得他们的安全,也不知道是谁非要送人情把他们拉来的。”

    我无奈的耸耸肩,“好吧,都怪我了。”

    “现在不是说怪谁的时候”,她看看我,“小马,你说梦到我眼睛有血是么?是哪种血?”

    “梦到你哭了,流出来的不是眼泪,是血”,我说。

    她点点头,“眼睛为离,血也为离,重离之相……那地方下面应该藏着阵中阵……对了,你梦到的墨镜男是不是个头不高,人挺胖,秃顶?”

    我一条大拇指,“马老师,牛!”

    她看我一眼,低头沉思片刻,“我算不出那阵中阵里有什么名堂,但是你的命相是四正阴合天下水,而我是赤瞳麒麟口中火。你的水气旺,我的火气重,咱俩进入重离之相的阵中阵,即使有危险,只要不分开应该也能化险为夷。小马,回去不现实,咱们还是继续往前走吧。”

    “好”,我点点头,“赤瞳麒麟口中火……难怪你修炼太阴元象三神灵祝,这种命相火气之重,也只有太阴之气才能平衡了……哎不对呀,那你为什么还叫马炎炎?这名字只会让你的命中火气更旺呀?”

    “你问题真多”,她看看自己的表,“我火气这么大,以后别惹我,不然有你受的。”

    我笑了,“你火气再大,大的过我的水气么?四正阴合天下水,你再旺的火我都可以制得住你,要是以后咱俩……”

    “别说了!”她不高兴了,“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开这玩笑?去吃点东西,早点出发吧。估计今晚见不到那个墨镜男了,抓紧时间好好调息,准备一下。”

    “你干嘛打断我?知道我要说什么?”我逗她。

    “我男朋友不是你,别想了,你没机会”,她转身走了。

    “姑娘,你想多了”,我冲着她的背影喊道,“我是想说,要是咱俩以后在一起,对我的财运好!哈哈哈……你想哪去啦!”

    姑娘停下了脚步,气的紧攥双拳,肩膀微微的颤抖起来。

    我走到她身边,“生气啦?嘿嘿,服了吧?”

    “程小马你这个贱人!”她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头也不回的走了。

    我胜利似的笑了笑,抬头看看天上,这里的空气很新鲜,星空格外的清晰,格外的美。

    晚饭我们吃的烧烤,饭店的环境一般,肉却烤的相当不错。

    吃饭的时候我问司机还有多久能到,他说天黑不能走太快,再有三个小时也就到了,到时候他们老板会去接我们。

    我看了看马炎炎,她神色平静,优雅的吃着烤羊肉,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

    不得不说,姑娘的卦算得还是挺准的。我们吃完之后继续赶路,走了不到半小时,越野车开上了一条大路,接着很快就被堵在了路上,动弹不得了。

    司机下车去前面打听了一下,回来后面沉若水,“程老师,马老师,前面出车祸了,三辆打车叠了罗汉,据说已经堵了十多公里了。看样子今晚是走不了了,咱们只能在车里过夜了。”

    “啊?怎么会这样!”我故作惊奇,暗中向马炎炎一挑大拇指。

    “这没办法,谁也预料不到会出这事”,司机说,“委屈二位老师了,车后面有毯子,我拿给马老师。程老师,后面的车上挺宽敞的,咱们几个男人挤一晚上吧。”

    我看看马炎炎,“还是咱俩凑合一晚上吧,没意见吧?”

    马炎炎看我一眼,又看看那司机,“没事,我俩同事,没那么多顾忌。”

    司机看看我俩,似乎明白了什么,“懂了,懂了,那两位老师先聊着,累了就休息,我先去后面车上给你们弄点热水和零食来。”

    他走了之后,我扑哧一声笑了。

    “笑什么呀?有什么好笑的?”马炎炎问。

    “热水和零食,他以为咱俩有事呢”,我忍住笑,“可真要有事,谁还有功夫吃零食?”

    “你能不能别这么……”马炎炎叹气,“我好歹是个女孩子好不好,我不是你家齐齐,别跟我开这种带有暗示性的玩笑!”

    “哎,在电视台混了这么久,你还不习惯这个?”我不笑了,“你可别说只在我面前这样。”

    “什么叫只在你面前?我在谁面前都一样好不好?我本来在北京好好的,要不是……”她看我一眼,不说话了。

    我明白她的意思,“好吧,你都是为了我,生生被拉到了这鸟过不拉屎的小地方,委屈你了”,我拉住她的手。

    她把手抽回去,“少来,我不是齐齐,不吃你这套。小马,说正事,我信得过你才让你跟我一起过夜,你可别辜负我!”

    我认真的点点头,“你放心,我一定对你负责,一定不辜负你!”

    她无奈的叹了口气,“得了得了,算我没说,你在这坐着吧,我去下面散散步。”

    “我陪你去!”我赶紧说,“咱俩不能分开的!”

    马炎炎刚打开车门,手机响了,她掏出来一看,转手递给了我。

    是齐齐给她发来的微信,“炎炎,对不起,我不该骂你。我向你道歉,咱们一场姐妹,原谅我好么?”

    我替她回复了,“好,我原谅你了,回去你摆一桌和头酒,咱们就还是好姐妹!”

    “哎,谁让你替我回复的?”她等信息发出去了问。

    “谁回都一样”,我说。

    很快齐齐的语音信息回过来了,“程小马,有你的,你俩在干吗?给我说清楚!”

    我笑了,把手机递给马炎炎,“现在,你回复吧。”

    马炎炎被我逗乐了,“程小马,你还能更无耻些么?你……”她的笑容突然僵住了,一把按住我肩膀,“不要动,慢慢向我靠过来……”

26 女道士() 
我自她的眼神中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怎么了?”

    “你慢慢靠过来,听话,慢慢过来”,她语调很平静,眼睛却直直的盯着我的身后,“过来……别回头!到我这来,过来……”

    我静心体会了一下,没觉得身后有什么异常呀,可看她反应绝对不是开玩笑,似乎是我身后有一个特别可怕的存在,让她紧张的心神都有些乱了。

    “小马,你过来,快过来”,她拉住我的手,“过来,到我这边来。”

    我没再多想,顺着她的劲缓缓向她靠近,贴近了她。

    等靠的近了,她迅速掐手诀按住了我的右颈,接着顺势往我右肩膀一划,口中默念咒语,眼中射出了慑人的光芒。

    我一激灵,身子打了个冷颤,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接着感觉自己的身体一阵酥软,瘫倒她怀里,靠在她肩膀上吃力的喘息起来。

    她变换手诀,又念了一会咒语,在我后心上一按,轻轻揉了几下,我感觉一股热力进入我的心脉,迅速沿经络扩散开来。

    头上出了一层细汗,我长长的舒了口气,恢复了正常。

    “我怎么了?”我在她肩膀上问。

    “有个身穿古装女道士在你后面,一只手搭着你的右颈,你没感觉到么?”她问。

    “女道士?”我一怔,“难道是她?”

    “谁?”马炎炎问。

    我沉思片刻,“你确定她对我有恶意?”

    “我不知道”,她说,“她力量很强大,身上也没有阴灵的气息,我怀疑她是魔!小马,你是不是知道她是谁?”

    我轻轻推开她,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水,“那她被你打跑了么?”

    “我也不知道算不算打跑,反正她走了”,马炎炎说,“她到底是谁?”

    “我也不清楚她到底是谁”,我顿了顿,“走了就行了,其它的你别问了,谢了。”

    马炎炎见我不愿多说,也不好再问,“那行,你休息会吧,我去后面车上看看热水好了没有。”

    我拉住她的手,“你刚才给我疗伤用的手法不是三神教的,哪来的?”

    “是我老师教我的”,她说,“放心,绝对安全。”

    我点点头,“手诀落印,以气化符,你老师是高人,普通风水师根本没这本事的。”

    她一笑,“这个事,我不会跟别人说的,放心。”

    马炎炎是个聪明的姑娘,不需要我说,她就能懂。

    照她刚才所说,那个女道士应该是鱼玄机。之前我一直在怀疑,我用神玺诀和出神术在幻境中将她打入了地狱,那实际上她到底去了哪里?我和马炎炎这段时间接触很频繁,她一直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对,今天却突然看到了鱼玄机,这说明什么?是鱼玄机回来了,还是说她本来就藏在我身上,现在因为某种原因现形了?

    在我身后,用手按着我的右颈,这是要杀我还是有别的用意?身上没有阴灵的气息,马炎炎怀疑鱼玄机是魔灵,可她若真是魔灵,我应该能感受到的到她的魔灵之气才对。到底是鱼玄机有问题,还是我出了问题?

    我越想越担心,掏出手机给师父发了一条信息,“师父,神玺诀有没有什么副作用?”

    师父直接电话打了过来,“出什么事了?”

    “师父,鱼玄机又出现了”,我说,“炎炎看到她在我身后,我自己却没察觉到。炎炎把她打跑之后,我身体很虚弱,幸亏她帮我疗伤才没事的。我总觉得不对,难道是用神玺诀的时候出了什么问题?”

    师父沉默了一会,“没事,神玺诀我没用过,因为我没修炼过出神术,但应该不会有什么副作用。”

    “那我该怎么办?”我问,“万一鱼玄机再回来呢?”

    “你不是跟马炎炎在一起么?不会有事的”,师父说,“时机到了,你会明白的,就这样吧。”

    电话挂了。

    我木然的看着手机,心说这算什么回答?这么多年了,我有什么疑问问师父,他都是很明白,很耐心的给我解答。而这一次,我却分明从他的声音里听到了一丝恐慌。如果师父都觉得没把我的事,那我能应付得来么?

    转念又一想,师父那么疼我,如果说鱼玄机很危险,他一定不会看着我不管的。既然让我别当回事,那估计就是没有大事,这时候胡思乱想只会自寻烦恼。

    信任师父,就是选择幸福。

    不过话说回来,在我们去古庙办事的路上鱼玄机突然出现,这里面必然是有玄机的。可惜我自从认识杨阳之后就把术数放下了,自己这两下就是起卦估计也算不太明白,不如等马炎炎回来,让她算一算这外应中的含义到底是什么。

    马炎炎很快回来了,接着很快回绝了我的要求。

    “老师说了,不是要紧事不要随便动卦”,她说,“那个女道士已经走了,对你没害就是了,不能一点点风吹草动就要推测这里面的玄机,那对咱们办事没有好处。”

    “可这是个明显的外应呀”,我说,“说不定里面有破解那个什么阵中阵的关键呢!”

    “老师说过,不要去推测比自己修为高的人或者灵体,除非了到了易理精熟的境界,不然这都是禁区”,她坚持,“那女道士力量很强,我算不准她,所以……”

    我不耐烦了,“你老师哪来那么多规矩?要是我自己能算,还会让你帮忙吗?你就相信一次我的直觉行不行?”

    她固执的摇了摇头,“不行!另外我警告说你,不许对我老师不敬,不然我跟你没完!”

    “哎哎哎,你可是三神教弟子,别忘了本分!”我也激动起来,“我可是你师兄,论关系比你老师要亲的多!”

    “你!”她瞪我一眼,把水杯往我手里一塞,“懒得理你!”

    我拉住她,“得了得了,算我说错了,你不算就不算了,别把我一个人丢在车里,怪可怜的。”

    马炎炎被我气乐了,“可怜,你还可怜?”

    我拧开杯子,吸着凉气喝了口热水,“亲师妹都不信我,你说我可怜不可怜?”

    马炎炎笑了一会,低头想了想,“这可是你逼我算的,万一不准不许怪我。”

    “我只怪自己太执着,犯了认真的错”,我悠悠的说。

    她从衣服里掏出三枚铜钱,合掌默念了几句,然后将铜钱往座位上一撒,低头认真的看起来。

    我看看那铜钱,“就一下?六爻不是要撒三次才行么?”

    “别吵”,她不耐烦,“这不是六爻。”

    “那是什么?”,我好奇。

    她挥挥手,示意我别捣乱,我无奈,只好闭嘴了。

    看了一会,她似乎有了答案,缓缓的点了点头,“风雷异位,**反转,中宫位空,只差太极……齐齐说的没错,这是个圈套,他们够狠的。”

    “怎么个狠法?”我赶紧问。

    她看我一眼,摇摇头,“我不知道,卦上只能看出来他们有隐晦的秘密,因而在那庙里布置了阵法。可是那阵法似乎出了问题,后果很严重,他们为了解决这个问题,就得不断寻找命相中带火气的人进入其中。至于为什么要这样我不知道,但这么做对入阵的人很危险,弄不好会丢了性命的。之前咱们单位去的那些编导里,有一个就出了事,估计就是因为这个原因。”

    我仔细咂摸了一番她的话,“阵法出了问题……需要带火性的人进入……至于为什么要这样你还不清楚……马老师,怎么感觉你说了半天跟没说差不多呢?”

    马炎炎不高兴了,“我说我看不准了,你非让我算,现在又说这种话,什么人啊你!”

    我笑了,“好了好了,逗你玩的。其实你看的很准,也说的很对。齐齐那天的说,那位李总有的是钱,听说身边还养了两个风水大师,她想不通他为什么要找我们电视台的人。现在这就能理解了,风水师分两种,高等风水师属修行之人,带巽木之性;普通风水师属于术士之流,发口舌之财,带兑金之性,两者都难以满足那阵中所需。所以他不让自己的风水师出手,而非要找咱们电视台的人来办。”

    “他有别的目的……”马炎炎默默的说。

    “的确有别的目的”,我说,“但是咱们既来之则安之,明天见到那个人,看看情况再说。”

    她看看我,微微一笑,“其实也简单,有你在,他有什么秘密也藏不住了。”

    我也一笑,握住她的手,“所以你就放心吧,只要咱俩不分开,谁也甭想为难我们!”

    马炎炎掰开我的手,“外面空气不错,你呆着吧,我去散散步。”

    “那敢情好,咱们一起去”,我说,“憋半天了,我看那边有个小树林,咱俩去那先方便一下,顺便散步。”

    马炎炎无语了,开门下车,自顾自的走了。

    那晚我们盖了三条毯子,后半夜的时候实在有点冷,我们相偎取暖,睡的很香甜。天快亮的时候,路开了,司机过来敲窗户,“二位老师,醒醒,路开了,咱们得走了。”

    马炎炎赶紧从我怀里坐起来,整理了一下衣衫和头发,给司机打开门,“不好意思,睡的太沉了。”

    司机更不好意思,“嘿嘿,打扰两位老师了吧,咱们得走了,路开了。”

    马炎炎红着脸点点头,“好的。”

    我揉揉眼睛,“哎,哥们儿,我睡得有点迷糊,拉我一把。”

    “好”,他拉住我的手,一使劲,把我拉了起来。

    我嘴角一笑,紧紧的握住了他的手,“哥们儿,偷听了我们半宿,你真是辛苦了。”

    司机一愣,“你……你怎么知道?你看到我了?”

    我不笑了,“我不用看,我告诉你,我们跟你去,如果我们不能活着出来,你也跑不了……”

27 阵中之阵() 
司机脸上很不自然,“程……程老师,您别开玩笑,这事……跟我可没关系。”

    “小马,你说什么呢?”马炎炎纳闷。

    我盯着司机,微微一笑,松开他的手,“你说的没错,我开玩笑的。”

    司机定了定神,看看我俩,犹豫了一下,“两位老师是高人,算了,我也不瞒着你们了。李总那庙里有门道,越是高手进去越危险。我只知道这么多,你们可千万给我保密,不然我会吃不了兜着走。两位老师,你们既然上了车我就只能把你们送过去,希望你们别怪我,我也得养家糊口,没办法……”

    “没事,我们不会怪你”,我顿了顿,“不过记住我刚才的话,如果我们出不来,你也跑不了。我们的朋友会把害我们的人一个个除掉,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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