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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奶爸搜鬼记-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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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要是着急就去前面五里处的客栈看看。”
二楼的尹春花回过神,瞥了鬼彻和花南容,从楼上走了下来,佯装催促道:“彻公子,我们也早些出发吧,大伙昨天夜里都歇息好了,趁着清晨精神头足,可以多走些路程。”
鬼彻扫了眼隐忍着怒火的慕安风,点头笑道:“花公子,你带着随从去收拾行李吧。”
早就想脱身的花南容腿还没迈开,不远处就传来慕安风幽幽的声音:“慢着,我可不觉得你们现在就可以走,花南容拿着免死金牌,可不代表我不能抓你们。”
花南容本是强行压抑着心中的悲愤,满门抄斩,花家直系的子孙只剩下南蝶和他,可旁系的族人却无端受了牵连,叛国罪,花家当真覆灭在了花英涵的手中,对于慕安风的挑衅,他一时情绪难控的质问道:“我们犯了何事?还需要沧月国的一品将军带着自己龙翼营的将士来抓拿?”
“与叛国罪臣之子交好还不算大罪?”慕安风连眼皮都懒得抬起的哼笑道。
看来今天真的不那么容易走,鬼彻站在原地细细的观察了一遍在屋子里的将领,若当真是冲花南容而来,他们也不会这样大张旗鼓的穿着将军服制出现,这种打草惊蛇的举动,可不是这些身经百战的将军们能办出来的事。
他更相信今日是误打误撞的相遇,一定还有别的原因才会让这些人出现在这里。
鬼彻伸手按住急于辩解的花南容,难得谦和有礼的对慕安风说道:“将军大人,叛国罪可不是能胡乱扣在头上的罪名,您说话可要小心,要知道凡事都讲究证据,更何况我们可不是私下交好,是光明正大的交好。”
好一个能言善辩的男子,能这样在他面前说话的人,在慕安风的印象里还真没几个,他扭头认真打量着眼前贵气十足的男子,一袭淡紫色的长袍,出尘飘逸中带着神秘,一举一动都透着贵族的涵养。
在沧月国极少有男子不绾发出门,可他偏偏将如流水青丝披散下来在背后,脸上挂着从容浅笑,是一种分不清性别的邪魅之美,小小客栈当真是藏龙卧虎,哼声道:“你们这是打算去哪里?”
鬼彻背抵在客栈的木柱上,微微扬起头,盯着慕安风的双眸,坦然道:“我们打算跟着你去荆北住一段日子。”
“哦?这位公子也不怕死在荆北城?”这明显不是他想象中的答案,慕安风饶有兴趣的挑眉道。
此时惊讶的还有尹春花他们,本以为鬼彻会改变行程,最起码去一个不受慕安风控制的地方,没想到他竟然依旧坚持去荆北,鬼彻扭头给了他们一个安心的笑,解释道:“我们现在不是活得很好么?我想全国现在已经统一发出了花家满门抄斩的皇榜了吧?那么去荆北可比去其他城池来的安全。”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更何况有沧安澜在荆北城,必定不回吃亏。
慕安风低头思忖片刻,脸上露出他来到客栈的第一个笑,拍手鼓掌道:“有趣的想法,我以为花南容身边都是些酒囊饭袋的废物,没想到还结交了你这样的高人。不过三皇子能把那么重要的金牌交给你托管,说明你也不是善茬。”
这可听着不像夸奖的话,虽然他也从来没觉得自己属于善类,鬼彻低头好笑道:“高人可不敢当,在下不过是个在山中的修道之人,见过世面的凡人罢了。”
慕安风再次将脸上的笑收敛了起来,阴郁的说道:“既然是凡人,最好还是少操闲心比较好,免的自身难保。我可没有任何理由帮你们这些戴罪之人。”
鬼彻已渐渐的朝着慕安风方向走去,快到跟前时,突然扭头问道:“花公子,不知我们慕安风将军的治军如何?”
花南容看了眼慕安风,虽然现在他们已经成了这个将军要扑杀的猎物,一双媚眼依旧带着憧憬的眸光盯着看了许久,回过神,诚实的回答道:“慕将军治军有道,赏罚分明,明法审令,以治为胜。正因如此,才保住荆北边城一方平安。”
慕安风听到花南容的话,双拳紧握了一下,不买账的说道:“若是想靠溜须拍马来讨生路,你们可就找错人了。”
若是溜须拍马能活命,那么世间该有多少人能逃过死劫?鬼彻依旧不紧不慢的说道:“将军你着急什么?南容,我再问你一个问题,若是普通百姓擅自穿沧月国虎牙将军服的话,该当何罪?”
“无任何军衔授予的平民私自盗取将领军服,按律当斩。”毕竟他自幼跟着花乐香在军队里长大,这种问题对于花南容来说简直就是信手拈来。
就在这时,原本步履稳健的鬼彻,突然一个闪身,脚步快如风的移动到一个将士跟前,伸手抽出他身上的佩剑,架在那将领异常纤细的脖子上,故意稍稍一抹,一条红色的血线就从白皙的肌肤上渗了出来,迷眼笑道:“原来如此,兵之强弱,系于将帅,那我在这里看将军的大公无私之后,再死也不迟。”
他话音刚落,从那将士耳边找到条不易察觉的缝隙,一手持剑,另一只手就着缝隙用力一扯,像是脱皮似得一张接近于皮肤的颜色,柔软如皮革的面具被拽了下来。
可能是面具突然被从贴服的脸上取下惊吓所致,整个客栈里都能听到那将士发出一声女子的惊呼。
鬼彻捏着将士的下巴,故意让她的真面目呈现在人们面前,扭动脖子耸肩道:“我虽在深山里久居,可也不记得沧月国这些年出来一个新的女将军,慕将军千万不要感谢我在你的将士里发现奸细,现在有劳慕将军亲自动手解决一下这个问题吧。”
在场的人们全都呆愣的盯着眼前扭转局势的一幕,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慕安风的其他将士在第一时间控制住客栈的人们。
被鬼彻挟制住的将士突然变成女子脸容,因被无礼对待,气的满面通红,娇弱的像是初开的琼花,生的一双流盼生光的凤眼;恼怒间带着别样的风情,冲着慕安风喊道:“慕将军!救我!”
这女子倒也聪明突然把身份暴露,生怕出什么意外,故意在喊话里拖累上慕安风,鬼彻意味深长的盯着对面按兵不动的慕安风,冲对面的花南容挑眉询问道:“嗯?慕将军难道你们认识?知法犯法的将领该当何罪?”
“同罪处理。”花南容配合着鬼彻大声的喊道。
鬼彻连连摇头,啧啧道:“将军你可摊上事了,花公子你可认识这个女子?”
能和慕安风同行的女子当然不是普通人,花南容哼笑一声,阴阳怪气的说道:“认识,金陵江家的庶出二小姐,江采文的妹妹,江婉柔。江小姐,你不在金陵待着,怎么会好端端的出现在这里?”
慕安风看着被挟持的江婉柔,她早已被吓的脸色惨白,双眸含泪,紧咬着双唇不在开口,他伸手握着腰间的佩剑,严肃的问道:“你们到底想要什么?”
鬼彻甚是享受这种反客为主的局面,脸上分明是阴森森的诡异笑容,却依旧保持淡然的态度道:“这怎么是我们想要什么呢?应该说是将军想要什么吧?”
江婉柔看着慕安风迟迟不肯行动,心中未免有些发慌,生怕自己真的被当做奸细抹杀掉,泪眼朦胧的柔声哀求道:“慕将军,你还是不要管我了,下一世我再伴你左右,报答你的恩情,婉柔绝不拖累你。我·····我现在就去死!”说着她就要往架在脖子的长剑上撞去。
“婉柔,你不要胡来!我这就来救你。”慕安风堂堂三尺男儿,怎么可能看着这样柔弱的女子因自己而死,喊话的同时,朝着鬼彻的方向举剑奔来:“拿这种事威胁我,实在是太瞧不起我慕安风,今天我就杀光你们所有人,看谁能说出去半个字。”
鬼彻看了眼在自己身前的江婉柔还没撞上长剑,呵呵摇头道:“这位姑娘,我的牙都快酸掉了,好一出怒发冲冠为红颜的戏。”
他把长剑从江婉柔的脖劲处抽开,没再理会那女子,手中挥剑轻松抵挡着慕安风的攻击,用最快的速度压制住对方之后,傲然道:“别说你没本事杀我,即使有本事杀我,我想日后沧月国的第一富商李庸也不会和你善罢甘休,是吧?李岚二公子?不对,应该叫尹春花小姐。”
现在杀了他这种无名之辈加上花南容这罪臣之子确实容易,但若是身上背着李家所有财产的尹春华死了,怕是他慕安风有再大的本事也招教不住。
尹春华看了眼身旁的花南容,没想到她还有机会救这个花花公子,壮着胆子朝慕安风走去,和稀泥的说道:“闹半天原来是一品将军慕安风将军,久仰大名,常听我家的太傅兄长提起您,当真是闻名不如一见的英雄男儿。我和花公子还有这位彻公子不过是去荆北城散散心,顺便看看今年荆北皮袄,貂裘的成色,怎么好端端的和叛国拉上干系了?”
第七十八章 龙翼保镖()
慕安风见状停下手中的攻击,心知自己的剑术不及眼前的这个邪魅的男人,更何况现在还有前一阵子闹得沸沸扬扬沧月国第一富商的义子李岚在场。
尹春花趁势急忙给慕安风台阶下的说道:“我想定是将军最近事务繁忙,舟车劳顿的缘故,心境比较烦躁,和我们闹出点小小的误会,现在看来都是自己人,何必互相为难呢?”
再这样僵持下去只会是两败俱伤,慕安风也是个会审时度势的人,对着尹春花行礼道:“小姐见谅,今天是我唐突了。”说着走到江婉柔身旁关心的问道:“婉柔你可还有事?”
江婉柔搂抱住慕安风摇头又点头,像是一只受到惊吓急需要人安慰的兔子,不知道实情的旁人看来,还以为鬼彻对她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让人看的心生闷气。
鬼彻把手中的长剑一收,看着十多个将士还在持剑站在白溪月他们身旁,沉声道:“我相信将军会选择息事宁人,请你们不要妄图靠武力将我制服,我这人一向主张好说好商量。若你们伤了我的人,小心吃不了兜着走。”
慕安风扭头看着鬼彻,面色挂笑,说出的话却让人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再看浑身颤抖的江婉柔,抬手指挥道:“解除警备,不要伤害他们。再歇息一会儿,我们就出发,好快些赶到荆北城。”
所有将士利落的将长剑收了起来,对着尹春花她们抱拳致歉之后,便再次坐到茶桌前。
花南容看局势已经明朗,总算松了口气,走到鬼彻身旁,调侃道:“我终于知道为什么当初认识你不到一日的李庸会将春花小姐选亲这样的大事交给你,你怎么发现那个将士会是女子的?”
果然花南容背地里调查过他和李庸的关系,当然在尹春花的印象中,李庸过去也从未提起过彻公子这号人物,听到花南容说的话,也好奇的走了过来,等着听鬼彻的解释。
鬼彻笑着伸手指着他们两个,对着白溪月喊道:“傻子过来。”
在白溪月眼中,方才发生的一切更像是人们在玩闹,最起码比起在百鬼斋看到的鬼怪要美观的多,听到鬼彻在叫她,蹦蹦跳跳的跑了过来,对着他甜甜的笑道:“彻,你叫我做什么?”
鬼彻在花南容和尹春花耳边说了两句话,他们二人抬头齐齐看着不远处将士们的神情,不禁“噗嗤”都笑出了声。
花南容的反应更多一些,毕竟他可是正儿八经吃过这白溪月美貌亏的人,笑的喘不过气来,扶着鬼彻的肩膀道: “我现在明白了。原来长得貌美还有这样的好处。”
像鬼彻和白溪月这种相貌的人,随意的走在街上都会有人侧目观望,方才将士们走进客栈,每个人的目光都会有意无意的朝这边看来,除了辨别他们的危险程度,多数是看白溪月。
大家都是血气方刚的男子,突然见到这种仙子模样的女子,多看两眼也属正常,独独一个人在坐在茶桌前岿然不动,那就是并非是男子的江婉柔。
在这种突发情况下,冷静的审视情形,观象读心,才是他们能扭转局面的关键。
“男子和女子注意的事物终归是不一样。”
鬼彻淡淡的说道,又看了眼躲在慕安风怀里的江婉柔,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这个女人当真是不简单,能把慕天安这样的铁血将军化为绕指柔,心机和手腕可不是普通女子能比。
当然能判断出江婉柔有问题的何止一点,那双看似深情如海双眸可是埋着巨大的yuwang,一个能专注于扮演将士不受外界干扰的女人,真的令人很讨厌。
“马车里还有干粮么?”鬼彻看着傻坐的将士扭头对尹春花问道。
尹春花也明白以德服人的道理,点头道:“我这就让人们拿过来。”
狸猫精会看人眼色,哪里需要鬼彻吩咐,人精似得跟人们帮忙发派食物起来,将士们盯着饭桌上的干粮和食物,坐着却没动一下,狸猫伸手拿了一个馒头和腌好的牛肉干送入嘴中,对着他们笑道:“放心吃好了。”
看到狸猫把食物吃了下去,慕安风走到尹春花她们面前道谢:“多谢春花姑娘的食物,若是不嫌弃的话,请把这个收下。”
尹春花看慕安风掏出来的一锭银子,出手也够大方,算是这顿饭十倍的钱,推托回去道:“将军还是把钱收回去吧,荆北城能有现在的繁荣,固若金汤的防护都是依靠各位将士,一顿干粮而已,不用这么客气,若没什么事,我们就先行一步了。”
对于尹春花的说辞,慕安风也找不出什么理由再拒绝,命令将士们开始吃饭之后,看了眼情绪稳定下来的江婉柔,略显尴尬的问道: “春花姑娘,你们可有多余的马车?”
现在江婉柔的身份已经在花南容他们面前暴露,他也不能保证其他人不会发现乔装打扮的江婉柔,想着不如让江婉柔在尹春花他们队伍的掩护下去荆北城。
尹春花看了坐在饭桌前,安静进食的江婉柔,婉柔,婉柔,静婉柔和,确实让人看得赏心悦目,但她怎么都喜欢不起来这个女子,更何况李家和江家也不算交好,再看江婉柔可不像是经过允许出门的模样,为难的说道:“慕将军,我走的时候马车数量刚好,实在没有富余的马车,要让您失望了。”
本是已经委婉拒绝的事,鬼彻却拉着白溪月走了过来,突然开口道:“春花小姐这里没有多余的马车,我这里倒是有个多余的位子,我一向喜欢等价交换,将军打算拿什么和我换这个‘麻烦’的位置。”
“麻烦”两个字在鬼彻的话里异常的清楚,他在提醒着慕安风这个江婉柔就是麻烦的事实,慕安风把手中的银子塞到鬼彻手里,哼声道:“拿着,够你的马车钱了吧?”
鬼彻可不是尹春花会把钱退回去,他把银子收了起来走到狸猫面前,嘱咐道:“待会儿你和樱桃,林萤一辆马车,对了,你叫什么名字来着?”
狸猫扁着嘴,一脸不满的盯着鬼彻,指着店小二和其他狐狸精们,委屈道:“他们都叫我小卷毛。好不容易才和他们打好关系,现在都让你给毁了。”
鬼彻看着狐狸精们依依不舍的盯着小狸猫,不难看出他们是真心相处的好伙伴,揉着他脑袋的小黄毛,好笑道:“好名字,你放心好了,跟着我你不会吃亏。”
小狸猫看了眼四周,踮起脚爬在鬼彻耳边,学着他的说话语气,眯眼笑道: “我虽然是只妖精,但也是一只讲信用的妖精,放心好了,我也不会丢下你们不管。”
有一样学一样还真是聪明的妖精。
龙翼营的一众将士终归决定和鬼彻他们同行,安顿好所有人,江婉柔在客栈里换掉了身上的将军服制,穿着樱桃的衣裳,因为着急出发,只是简单的在头上挽了个发髻,便被慕安风送进了马车。
慕安风见马车里是鬼彻和白溪月,有些担忧的凝眉道:“这位公子,你和前面那辆马车的姑娘换一下可好?”
鬼彻像是没听到的躺在软榻上,满不在乎的说道:“待字闺中的女子跟着一帮大老爷们走了这么多天,现在和我这一个男子坐马车就怎么了?再说了,即便我想要和女子同行也要选这个质量的女子,她这种姿色我看不上。”
慕安风从没遇到过这样行事诡异的男子,现在总不能让换成女装的江婉柔再抛头露面,气恼的看了眼美若天仙的白溪月,无言以对的哼了一声。
江婉柔红着眼圈,拽住他青色蟠金线展翼飞龙的披风,乖巧的劝说道:“慕将军,这位公子愿意让我搭乘马车我已经很高兴了。等到了其他地方我们在问询一下马车的事。”
被这样懂事的话一劝,慕安风果然没了气性,他也知道江婉柔心里是真的难受,笑着拉起她的手,宽慰嘱咐了几句,便走了出去,一出马车脸蓦地又垮了下来。
“出发!”慕安风除了这一声便没再言语,回过神时才明白,他还是中了花南容他们的道,龙翼营明显成了这支队伍的侍卫。
鬼彻见慕安风走出了马车,沉敛了眸光,并没去看江婉柔,只是淡淡扫了眼有些怕生,傻愣在一旁不知在想什么的白溪月,突然伸手将她扯进自己的怀中。
在江婉柔惊愕的目光中,他一边将白溪月安置在软榻上,一边坏笑的解释:“江姑娘,你不要太过在意我们。”
江婉柔看着脸红心跳之余,又忍不住好的目光直往他们身上瞟,对上鬼彻邪魅的眸光,把头偏到窗口尴尬的问道:“你们是夫妻么?”
“只有夫妻才可以这样?”鬼彻反问道。
既然不是夫妻,那就是姬妾,显摆什么劲儿? “哼。”江婉柔看不过去他那一副傲慢的姿态,虽样貌俊美异常,贵冑天成,却在金陵城的贵族中从未见过。
她不屑一顾的撇了眼鬼彻怀里的白溪月,冷嘲热讽道:“即便长得跟仙女似的,也不过是男子把玩在手中的侍妾。”
第七十九章 此生不负()
“彻,我不喜欢她。”
白溪月此话一出,鬼彻就像是搂抱婴孩似的把溪月抱在怀里,瞥了眼江婉柔一副装模作样的模样,亲昵的问道:“你怎么就不喜欢这江姑娘了?”
头一次这样被鬼彻抱在怀里,溪月忸怩了片刻,伸手把玩着鬼彻披散的长发,生怕江婉柔偷听到,搂着鬼彻的脖子,让他弯腰俯身到自己唇边,神秘的说道:“她心眼坏,不过没有关系,过不了多久她就会······”
鬼彻听了白溪月的话身子一怔,抬手捂住白溪月的嘴,没想到呆傻的她还能看出这样的事,看着她透彻的双眸,严肃的教训道:“以后这种话不许说给其他人听。”
“那我以后说给你听。”白溪月在鬼彻怀里捂着嘴咯咯笑了起来,跪坐在他的怀里,笑嘻嘻的看着他,炫耀的说道:“刚才走进马车里的人,我也认识哦。”
鬼彻掀开车窗,看着前面骑着黝黑绝影马的慕安风,那披在身上的青色蟠着金线展翼飞龙的披风,在阳光下显得甚是威风,一手支在窗口,悠悠的说道:“我也认识他,还以为到了在荆北城才能遇到,没想到会这么快。”
天真的溪月瞪大了闪亮乌亮的眼睛,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没想到鬼彻也认识那个人,感到欢喜不已,拿着鬼彻塞到她手中的金色苹果,你一口我一口的和鬼彻分享起自己最喜欢吃的水果,见江婉柔一直盯着他们看,以为她也想吃,完全忘记了自己讨厌她的事,把被自己咬过的苹果递到她的面前,天真的问道:“江小姐,你吃么?”
江婉柔抬手把面前的苹果一拍,看着眼前这个少女,心中说不出的厌恶和讨厌。
明明只是个姬妾,却仪容韶秀,看着说不出的清绝脱俗,头上的两条缎带被窗口吹进来的风,曼妙飞舞,眸如空灵,唇若樱瓣,纯稚无邪。
这样的女子最容易招人欢喜,所以她之前一直在扮演着这样的女子,可是如今见到真正的天真无邪,却发现自己过去的表现不过是皮毛罢了。
现在的白溪月就像是她的一面照丑镜子,怎么会不心生厌恶和抵触?不屑的说道:“哪有把你吃过的东西送人?你是傻子吧?”
“哎呀,我的苹果!”白溪月急忙把滚落在马车的苹果捡了起来,拿在手中一个劲的吹着上面的灰尘,然后又在身上擦了擦,放在嘴边咬了一口,扭头对着鬼彻笑道:“还能吃。”
鬼彻实在看不过去她那一副傻样,摇了摇头,拉住溪月的胳膊把她从地上拽了起来,然后转身冲着江婉柔脸上甩了一巴掌,冷冷的说道:“要知道,只有我才能叫她傻子,你没有任何资格。”
说罢,不等对方有所反应,抱着白溪月走出了马车,点脚乘风的飞跳到尹春花的马车里。
江婉柔“腾”的站起身,看着鬼彻远去的紫色身影,咬牙切齿的说道:“他算什么东西!敢这么对我!”
她不敢大声的叫嚷,生怕给慕安风留下不好的印象,摸着已经红肿的脸容,见驾马车的车夫扭头会看着她,“啪”把马车门合了起来。
等到队伍歇息的时候,慕安风看到她脸上深可见印的五道子,凝眉追问起来。
江婉柔当然不会把方才发生的事全都一五一十的全都告诉慕安风诉苦,毕竟是她先出言不逊,慕安风也不是傻子。
她起初只是一个劲儿的掩脸哭泣,当看到他准备去找鬼彻问询时,才拉住他的胳膊,嘤嘤的说道:“慕将军,是我的错,是我出言不逊,冒犯了那位姑娘,那公子也是一时气急攻心,才做出这样的举动。你也知道我在江家已经习惯这样的事了,不要为我在生出什么事端,这一路上我会更加愧疚,无法面对他们。”
说起这样的话,对于江婉柔来说连眼睛都不眨一下,仿佛说的是真的一样,慕安风知道她是江家的庶出小姐,在那样的深宅大院中必然是受过不少委屈,宽慰了江婉柔几句,便骑马走到尹春花所在的马车,见鬼彻正看着白溪月玩麻将搭房子,能看出这男子对少女当真是宠溺,沉着脸双眸森寒,淡淡地问道:“这位公子,你能给我解释一下婉柔脸上的·····”
鬼彻头都懒得转过来,抬手阻止道:“不用问了,她的脸是我打的,因为她辱没了我身边的人。作为赔礼,马车让给你们,待会儿我会让人把我们的东西从马车上卸下来。”
倒也是敢做敢当,慕安风看着鬼彻,现在也不能为了已经发生的事,再和他们争论一番,倒显得他有些小心眼。
不管是真是假,现在鬼彻给江婉柔腾出一辆马车作为赔礼,大抵也是为了避免再发生这样的事,
现在尽快赶路,息事宁人才是关键,等到了荆北城还怕治住他们?
而在荆北城中,醒来的花南蝶在模糊的记忆中,回想起她在颠簸的马车上被人捆了手脚,但是她能听到马车外面有花南容的声音,再后来,知道是沧安澜绑了她,然后便一无所知了······
她睡在一个座精雕华美的屋子里,后背的伤口不知何时已经全都治愈好了,连一点伤疤都没有留下,身边有丫鬟侍奉,每个人都对她必恭必敬的叫着她王妃,花南蝶当然知道他们为何会叫自己王妃,从最初的抵制到最后的妥协,不过是在短短一天的时间。
离开生活了十八年的金陵城,她在这个完全陌生的地方,沧月国的荆北城中,第一天她并没有见到沧安澜,但无论她走到哪里都会有五个侍卫贴身的相随,很明显,她被软禁了。
糟糕的事又何止这些?第二天花南蝶借着要出门透透气为理由,走出了沧安澜的荆北王府,并没有奢望自己真的能逃脱牢笼。
心中一面矛盾的思考着沧安澜的伤势,一面又为自己的没出息恼火,无意识的走在寒冷的街上,来往的行人纷纷议论着最新贴出的皇榜,宰相花英涵犯叛国罪,满门抄斩。该来的终归是来了。全部的精神世界,随着一张明黄色的皇榜,开始崩离崩塌,灰飞烟灭。
在回去的路上,她看见神情焦急的沧安澜。
他面带倦容,在看到花南蝶一切安好的出现在面前时,脸上泛起温柔地笑:“南蝶,你身子才恢复元气,在王府随便逛逛就好,怎么好端端的跑了出来?你的脸色好白,随我一同回去歇息吧。”
花南蝶侧过身子把手背到身后,躲过那想要牵住她的手,冷漠疏远的说道:“沧安澜,我们花家被满门抄斩了,你怎么能笑的出来?为何我没有死?”
她还是看到皇榜了,沧安澜慌乱的伸手抱住花南蝶,声音颤抖的解释道:“南蝶,你冷静一下,我把免死金牌给了南容,明天我们就成亲,我已经让人备好了迎娶王妃婚礼该有的东西。”说着他从身上掏出一张红色的聘书,放在她冰冷的手中。
免死金牌只能救南容一人,怎么可能救得了花家所有的人?花南蝶愣愣地手中红的刺眼烫金聘书,龙凤呈祥比肩同飞,百年花开相偎相依,女子此生最向往的美好图案下是他行云流水的聘词:终生相守,至死不渝,与卿偕老,此生不负。
这是看起来多么可笑的聘词?她哽咽的说道:“三皇子,澜王爷,你们杀了我花家满门,你手上沾着我家人的血,你还奢望让我嫁给你?”
花南蝶拿聘书的手控制不住的颤抖,用力甩在他的脸容上,仰头哈哈大笑起来,笑着笑着她又哭了起来,若是放在三年前,她看到这样的聘词也一定会笑,只是现在意义却完全不同了。
婚礼还是如期在第二日举行了,她像是任人摆布的木偶被人画了新娘妆,身上的婚服和她年少时要求的一模一样,精美让人看着想要落泪,可是那天她一点眼泪也没流下,花家的女儿不该如此。
其实,花家到底会如何,她都知道,花英涵的身份迟早会曝光,当年那个迎娶沧月国第一女将军的状元郎花英涵,本就是岚风国派到沧月国的细作。
她知道沧安澜在三年前就知道了花英涵的身份,从花乐香临终前的嘱咐知晓的,他为了那块免死金牌,迎娶了江家的女儿江采文,他步步为营的牵扯着花英涵的举动,为了找到更多的证据来着证明她和南容的清白,为了让皇上同意他和自己的婚事,一个身上流淌着半忠半奸血液的女子,怎么可能会被同意嫁入皇族?
那个骄傲的三皇子本可以丢下她,继续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维持着和江家的亲事,门当户对,助他飞黄腾达,可他没有。
婚礼的宾客其实只是花乐香和沧安澜在荆北城的旧部,大家都很开心,像是从不知道花家满门抄斩的事,大口的喝酒,大声的吵嚷,不停的灌着劝着沧安澜喜酒,震耳欲聋的喜乐萦绕于朱红色的府门。
洞房花烛夜,他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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