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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奶爸搜鬼记-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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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鬼彻嗤笑一声,淡然道:“就说你脑子不够用还不承认,睡在那里的傻子都比你们强,我们刚来这空谷的时候,山精的魂魄刚好离体,那个时候我就将他的魂魄收了进来。”

    树魅这才细细回想起他们从发鬼中脱险之后的事,惊讶的指这所有的人,捂着脸颊喊道:“鬼彻神君,你演技真好。”

    本以为能骗过沧安澜,一举收下两个魂魄,没想到恢复前世记忆的沧安澜根本不吃山精死的这一套,又加上傻子清醒过来的捣乱,白费了他的一场好戏,撇嘴道:“这点骗人的本事都没有怎么在冥界混?”

    现在山精醒了过来,树魅反倒有些生疏,站在离他远远的地方,想着之前误会鬼彻的事,支支吾吾的问道:“鬼彻神君,我们现在怎么办?”

    鬼彻把昏倒的白溪月扛在肩膀上,扭头对着他们置气的说道:“我们现在凉拌。”走了两步,又扭头指挥道:“马车就在上面,你们带着花南蝶和沧安澜去百鬼斋,樱桃记得把结界撑开,把百鬼斋值钱的东西都装上马车,等我回来,然后出远门。”

    百鬼斋,结界,收拾东西,出门?!树魅和山精同时喊道:“啊?出远门?我们去哪?”

    谁知道要去哪啊,鬼彻哼声道:“这就要看沧安澜的情况,给我看好他们两个,一个也不准跑掉。”

    树魅想到鬼彻和白溪月之前争锋相对的情景,生怕鬼彻做出冲动的行为,急忙跑上前去,为难的问道:“那溪月神女······”

    鬼彻理所当然的回话道:“她当然跟着我走,要是在百鬼斋又招来鬼怪,我也没法招呼你们。”

    “也对。”

    树魅低沉下头,无言以对的沉默了片刻,手依旧抓着鬼彻的长袍不松手道:“鬼彻神君······”

    这都是怎么了?还让不让他走了!鬼彻扭过头无奈道:“樱桃姑娘,你又怎么了?”

    树魅被心事憋的涨红脸,低下头,终于鼓足勇气的喊道:“你不会是想悄悄的把溪月神女给杀了吧?”

    哈?鬼彻看了眼爬在他肩头的白溪月,大抵是突然被魔神抽去灵魂才会昏迷不醒,一脸嫌弃的打量着树魅问道:“你们脑子有病吧?”

    树魅警惕的向后退了一步,生怕鬼彻开始发脾气,看着白溪月一脸赔笑的说道:“我就是担心一下神女。”

    鬼彻仰头叹了口气,怒视着树魅道:“你是傻了么?杀了神女会遭到天谴,九十九道天雷砸下来,我还能活?”

    树魅恍然的点点头,愣头愣脑的走到回到山精身旁,对着鬼彻放心的喊道:“也对啊,那你们快点回百鬼斋啊。”

    花南容被瞌睡虫缠着,现在估计还在山顶的兔鹿桥上昏睡,鬼彻不屑的朝上山的路走去,用只有自己听到的声音说道:“放心好了,我会慢慢的折磨这个傻子,杀了她多没意思。”

    上山之路艰苦,夹在兔鹿桥的双峰虽不高,但惊险异常,要穿过凄迷的荒草,丛生的荆棘,爬山途中要濒临绝壁,只要稍稍一探头就会看的人胆战心惊,常人手脚并用才能勉强通过,但对于鬼彻来说如履平地。

    他轻快的走在山壁不成形的石头栈道,石头上布满了青苔,山间枫叶纷纷,顺着弯弯曲曲的路向上攀去,终于登上山顶来到兔鹿桥上。

    稍做停顿后,鬼彻才继续走到花南容面前,已经出来两日,现在烈日当头,太阳晒得毒;也不知道是谁在他的脸上盖了片叶子,倒也会享受。

    他抬脚在花南容身上踹了一下,大声喊道:“起来吧,回李府了。”

    花南容懒懒的抬手,把脸上的叶子取了下来,板着脸道:“竟然突然给我下**,其实我早就醒了,你到底去哪找人去了?怎么就你们两个爬上来了?樱桃呢?你总要给我一个交代吧?彻公子······”

    鬼彻也知道这花南容的瞌睡虫最多也就维持五个时辰,他和白溪月迟回来了一个时辰,爬了这么久的山当真有些疲累起来,把溪月放在来时的马上,笑眯眯的说道:“你问题真多,那么我先问你一个问题。”

    花南容爽快的回话道:“说。”

    鬼彻上下打量这神清气爽的花南容,哪里像是操心自己妹子的模样,挑眉问道:“尹春花前一阵子遇难的时候是你救的她吧?”

    花南容突然像是一直受到惊吓的兔子,凑到鬼彻耳边,提防的问道:“你怎么知道?”

    鬼彻无所谓的骑上马道:“尹春花突然无缘无故的袒护你的时候,我就觉得你们之间有点关联。”

    “但是这和找南蝶有关系么?”这彻公子是长了几个脑子,什么事都这么上心,花南容困惑的问道。

    鬼彻调整着姿势,尽量把白溪月在马上弄牢固了,好笑道:“没什么有关系,我就是好奇问问,花南蝶你不用找了,他们已经骑马离开了。”

    花南容似乎早就料到鬼彻会是这样的答案,带着不满的说道:“彻公子你这样好敷衍,你是故意诓骗我出来的吧?”

    现在也没有再隐瞒的必要,鬼彻用手指归拢了一下飘散的长发,洒脱坦然的说道:“这两日我想让李太傅和尹春花促进一下感情有错么?天机派的人已经在搜山了吧?所以你才会不着急的在这里佯装睡觉。”

第六十六章 香气俘虏() 
这个男人到底还知道多少事?花南容双眉紧蹙的望着鬼彻,要不是天机派的人交代过不得过问彻公子的事,他还当真想要逼问一下,沮丧的说道:“彻公子要不是我亲眼看到你从山下面爬上来,我当真怀疑你只是躲在暗处偷看我的一举一动。”

    鬼彻骑马和花南容保持两丈远的距离,严肃的说道:“花公子,你想太多了,我不喜欢男人。”

    “我不是那个意思!”花南容急忙辩解道。

    鬼彻骑着马又向前走了两步,坚持道:“你喜欢男人也不行!”

    这次花南容是真的被鬼彻的话逼急了,跳上自己的马追了上去,哭笑不得的说道:“彻公子,我们还能正常的谈话么?!”

    鬼彻扭头看着追上来的花南容,故意说道:“什么?你不正常?你这么喜欢我,当然不正常。”

    “······”

    其实花南容还想在山中多停留一会儿,生怕自己会错过南蝶他们,好奇的问道:“彻公子,你这么急着回去做什么?”

    鬼彻现在心里正估摸着尹春花和李嘉泽的情况,目视前方,幽幽的说道:“扭转局面,然后先发制人。”

    “啥?”

    他们果然不能愉快的沟通,鬼彻只得无奈的叹声道:“你回去以后还是洗洗睡吧。”

    “······”

    李家大院之中,尹春花正爬在李嘉泽桌案上安静的浅眠,总是怕他蒙着眼睛感到寂寥,这两日她除去给他念书外,偶尔便会弹奏琴音,连每日的三餐她都尽可能的亲力亲为。

    对她来说能有这样的机会相处,是幸运的,幸福的,还有一点心虚,生怕他会突然把双目的绷带解开,发现这不可告人的秘密。

    屋子里还缭绕着花南蝶香袋的味道,是一种甜美的味道,煽动着情爱的同时也伴随着近乎于恋上持有这种香气的人,蛊惑的香气,可以夺去心志,精神被侵蚀,让他成为俘虏。

    李嘉泽坐在尹春花身边,从昨天就困扰在心头的问题,到现在还没有解决,反而越发的麻烦起来,一个女子会因感谢师恩而做到这个地步么?抛去夜里的不能相见,这个花南蝶几乎时时陪伴着他。

    更加令他心慌的是他一点也不排斥这样的感觉,反倒愈发的贪恋起来,感性和理性不停的作着斗争,明明是花南蝶的声音,花南蝶的香气,给他带来的却是别样的悸动,一种想要占为己有的yuwang从心底燃起。

    黑暗中他寻着香气去轻抚着春花的秀发,是一种绵软的触感,在以前他也有过这种感觉,那就是在尹春花年幼的时候。

    作为兄长的李嘉泽常常揉玩春花的头发,她头发总是泛着茶色,那时他还好奇,男子发质多为粗糙,极少有像春花那样绵软的茶色,让人自然的生出怜爱之心。

    后来见她长大了,这种亲昵的动作,他也就尽量避免起来,前几日知道她是女子之后,更加庆幸起当初的决定,没有给外人留下说闲话的把柄。

    现在又再次找到这种感觉,李嘉泽有点怀念,手指柔柔的穿过一缕缕的发丝,心中似乎有东西豁然开朗,十分确定她不是花南蝶!即便是花南蝶的香味,人却换了!

    回想起来,在第一天他就觉得有异样,之后的日子不过是在自我催眠罢了。

    花南蝶不该是如此,即便是有情,也不会是他。

    到底是谁想出这种戏弄他的法子?那天来道歉的四姑姑李薇?还是一向都爱捉弄人的三叔李隐?不管是谁,最后也一定是得到老爹李庸的同意才会施行计划。

    李嘉泽气恼的站起身,正要伸手解开双目绑缚的纱带,看看这两日到底是什么女人谁能这样光明正大的看他笑话!

    突然听到这女子用慵懒倦怠的声音说道:“云泽,对不起,我不小心睡了过去,还要听我念书么?”

    当真是煞费苦心就连声音都模仿的这样完美无暇,想到这两日这个女子抱着戏耍之心,陪伴在他左右,李嘉泽心里说不出的羞恼,停下手中的动作,沉声问道:“院子里现在还有其他人么?”

    怎么突然会不高兴?尹春花站起身搂住李嘉泽的胳膊,见他的脸色不大对劲,担忧的回话道:“没了,他们都去忙自己的事去了,云泽有什么事么?我这就去找人来。”

    李嘉泽反手死死攥住春花纤细的手腕,用力捏着她的骨头,咬牙道:“不用了!以后也休要叫我云泽!他们到底给你开出怎样的条件?让你这样不顾名节的扮作南蝶守着我身边?”

    尹春花被李嘉泽突然的发现吓得浑身发抖起来,一时间脑中没了主意,咬着双唇结结巴巴的问道:“你·····你都看到了?”

    看到了?若是能看到,他也不一定会被欺骗,李嘉泽神情厌恶的把尹春花推甩了出去,懊悔的说道:“是我被你的声音和香气蒙了心智,即便看不到,我也很清楚你不是南蝶。”

    被甩出的春花跌倒在地上,抓着李嘉泽的长袍焦急的问道:“你不知道我是谁?”

    “我现在就可以知道你是谁了!我堂堂沧月国的太傅,怎么能让你这种女子玩弄!”说着李嘉泽就伸手开始拆解他双目的纱带。

    不能被他知道!尹春花猛的扑到他的怀里,双手拼命的去抓李嘉泽的手臂,用尽全力的呼喊道:“不,不要,我求你了,你不要解开,我走,我现在就走,这纱带还有一日你才能解开!”

    从没被女子这样纠缠过的李嘉泽,挟制住她扑面而来的双臂,脑中都是这两日在黑暗中他们的亲密举动,寒玉雕琢的脸庞上晃过扭曲的狰意,恼羞成怒的喊道:“你有什么资格命令我?你这卑鄙的女子!不顾礼义廉耻,用着虚情假意借南蝶的名义,辱她名节,即便是我李家人诚心袒护你,我也不会轻易放过你。”

    被这样辱骂的尹春花再也忍不住心中的委屈,眸子里浸着水溢了出来,恍惚间,胸口好似要裂开的疼痛,连连摇头的哭喊道:“不要啊,泽哥哥,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求求你,不要这样。”

    耳边虽是花南蝶的声音,但是那声“泽哥哥”在他的耳朵中却异常的敏感而熟悉,李嘉泽像是触电一般僵硬在原地无法动弹,松开尹春花的手臂,难以置信的问道:“你叫我什么?”

    此时的尹春花早已被李嘉泽吓得乱神智,拿着宽袖用力的擦拭着眼泪,她心里清楚身份一旦败露了以后连见面的机会都会没有,伸手捧住李嘉泽的脸容,呜咽的喃喃道:“并不是虚情假意,我是真的喜欢你。”

    说着她就踮起双脚,仰头轻轻覆上他冰凉的唇,薄冰一样脆弱的东西,凉凉的,仿佛一碰就会融化。

    李嘉泽阴冷的眉色间掠过难以言喻的烦乱,将眼前模糊的身影用力的推开,开始拽扯着双目的纱带,被弄得麻乱成一团,恍若他现在的心神,试探的问道:“你是春花对不对?”

    “不,不是的,我不是!”怎么会猜出来是她?!完了!一切都完了!而造成这样局面的人,正是她自己!尹春花一怔,喉咙好似被柔软的棉絮堵住,痒痒涩涩的发不出声,失去一切的绝望漫上心头,热泪又夺眶而出,捂着耳朵发了疯的朝外面跑了出去。

    她才跑出院子没几步,一头撞在鬼彻的身上,抬起昏涨的脑袋像是看见救命稻草,眼泪更加控制不住的从眼中倾泻而出,求救道:“彻公子怎么办?他发现了!他发现我不是南蝶姑娘了!无论我是谁,他都不喜欢我。”

    鬼彻看着一时还缓不过劲的尹春花,竟然没有注意到他身旁还有一个人,看来事情真的败露了,扭头对着目瞪口呆的花南容无奈的指挥道:“花南容,点了她的昏睡穴,用轻功带她去我的院子,回去给你解释,现在马上给我带着她消失在这里。”

    花南容行动起来比自己脑子快,按着鬼彻指挥条件反射的办起事来,满脑子想着怎么尹春花的声音会这么像南蝶?看了眼淡然的鬼彻,瞪眼道:“彻公子,都是你搞的鬼吧?回去我再找你算账!”

    不过这次并没容他们犹豫太久,一声严厉的喝问已传了过来:“谁在那里?”

    只见李嘉泽从院子中冲了出来,一身月白色的芙蓉长袍,头戴羊脂玉冠,俊美得让人心生压力,双目布满血色闪着复杂的神色。

    鬼彻扛着白溪月坦然上前,打招呼道:“这不是李太傅么?这是怎么了?咦?眼睛好了?这不是还没到三日么?”

    李嘉泽看着奇怪造型的鬼彻也顾上询问,不停的看着鬼彻身后空荡的廊道,尴尬的问道:“彻公子,刚才是不是尹春花从这里跑过去了?是她对不对?”

    鬼彻点头道:“是有人与我擦肩而过的跑了去,不过我没看清楚是谁,只知道是个女子的身形。”

    拆下纱带的李嘉泽双目周围没有任何的烫伤的痕迹,笃定的说道:“一定是她,只有她才会这么叫我。”

    “额,那么我就不打扰了。”鬼彻有礼的打过招呼后,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继续朝着尹春花的院子走去。

第六十七章 以退为进() 
李嘉泽看着鬼彻朝院中走去,又快步的折返追了上来,这两天也没见他们有谁来院子探看,一出事人就来了,不由的凝眉问道:“你来这里做什么?”

    鬼彻嗤笑一声,提醒道:“前一阵子春花小姐就准备搬离这个院子,今日我刚好空闲下来,顺路看看她屋子里的物件需要多少人手才能清理干净。”

    傍晚的阳光显的格外沉静迷人,李嘉泽望着空荡荡的院子,樱桃树还在,人却已经没了踪影,树上的樱桃不知何时被人摘了去,只留下翠绿的树叶,清冷更胜秋日金色的萧瑟,叹声道:“她要搬到哪个院子?”

    鬼彻可没打算现在就让李嘉泽追去找春花,眯眼道:“这我就没有必要告诉你吧?”

    在李嘉泽看来这个彻公子浑身都散发着一种邪魅的气韵,和山上道士的行为简直就是背道而驰,不屑的哼声道:“你不说,我也会知道。”突然脑中灵光一现,面色凝重的又问道:“这两天的好戏是不是也有你的一份?”

    和太聪明的人打交道当真是件费脑子的事,最好的应对方法就是装傻充愣,鬼彻像是第一听说这样的事,兴趣盎然的问道:“太傅大人,你在说什么好戏?这两日我和花公子一直在连山里找人,哪里有空看戏?很好看么?”

    “揣着明白装糊涂。”若让一个人的声音突然改变,李家的人根本不可能在一夜间做到!定是这妖道用了什么妖术!李嘉泽眯眼打量了鬼彻半晌,整个造型似劫掳少女的人贩子,仿似才想起到底要找谁算账,冷哼一声朝着李庸的院子走去。

    他们谈话一结束,躲在尹春花屋子的银铃就探头探脑的悄悄跑了出来,疾步凑前在鬼彻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听的鬼彻无奈摇头,狭长的眼眸里透着掩饰不住的同情,对着银铃说道:“把那张写着花南容名字的纸重新放到书桌前。”

    银铃为难的说道:“哎呀,明明都是误会,怎么还要拿出来?”

    这丫鬟是操心他对尹春花不利?鬼彻好笑道:“这你就不要管了,我只会做对你们家小姐好的事。”

    银铃依旧不放心的看了鬼彻一眼,行礼道:“我这就去告诉老爷和三老爷换院子的事。”

    鬼彻推开尹春花的房门,环视了一遍屋子,招手道:“你不要着急走,马上就会有人来给你家小姐换院子,家居不要搬,但凡是李嘉泽送给你家小姐的东西不要搬,带上所有衣物和必需品走就好了。”

    其实隔壁屋子里发生的事她都看在眼里,若不是得到主子的嘱咐,她恨不得冲进屋子为春花辩解,厮打一番嘉泽少爷。

    平日里傲然儒雅的小姐,哭的那样伤心欲绝,肝肠寸断,任谁看到都觉得愤然,这样断绝了关系也不一定是坏事,将来找个打心眼里疼惜小姐的姑爷比什么都强,银铃果决的点头道:“好!我这就去收拾小姐的衣物和东西。”

    鬼彻飒然的转身朝外面走去,懒懒的说道:“行了,我去看你家小姐。好好招待搬家的人。”

    等着白溪月和鬼彻出现在自己院子里的时候,映入眼帘的是尹春花一个劲儿和花南容道歉的情景,要说他是拐卖少女的人贩子,花南容此时的形象就是欺男霸女的恶少爷。

    鬼彻对着花南容吹了声口哨,逗趣道:“呦,花公子!我才离开你不到半个时辰,你就暴露本性了?”

    和尹春花相处对花南容来说,简直就是一种变态的折磨。拥有和自己妹妹同样嗓音的女子,哭诉着事情的前因后果,因内心的愧疚,让她沉浸在深深的自责之中无法自拔。

    现在终于看到鬼彻回来,他欲哭无泪的急忙脱身道:“彻公子,你可算回来了。”

    尹春花泪眼朦胧的看着鬼彻,呆愣的说道:“彻公子!现在怎么办?一切都被我搞砸了,泽哥哥他好像发现是我了。”

    鬼彻进了里屋,先把白溪月放在床榻上,探了一下她的灵台,没有异样,才扭头对紧追而来的尹春花道:“李嘉泽只是怀疑而已,还没有确定是你,在这个李家大院里没人会说出去那个女子就是你。”

    尹春花摸着自己的嗓音,凝噎道:“可是我的声音?”

    变声药丸的效果本就是三天的时间,鬼彻从梳妆台上拿起梳子递到尹春花的手中,不紧不慢的说道:“放心好了,再过一天就会恢复到从前,在那之前坚持不要在李嘉泽面前开口说话,一切都会没事。”

    尹春花明显不能接受这样的事实,她从院子里跑出来和花南容道歉之后,就想着再和李嘉泽去解释,现在突然告诉她不能说话,惊恐的喊道:“不让我说话?!可是我想和泽哥哥解释,我并不是他说的那种女子啊!”

    鬼彻脸上挂着讥笑,揉着酸胀的肩膀,将花南蝶按着梳妆台前,偏歪过头,故意凑到她的脸容旁边。

    铜镜中映出俩人的脸庞,他凉凉的指尖摩挲过春花线条细美的下颌,只可惜现在的她头发散乱,目光无神,哪里像是十五岁少女,更像是被人抛弃的怨妇,连这邪魅的男子看起来都要比她美好,失望的摇头道:“瞧瞧你这般模样,我要是李嘉泽也喜欢花南蝶,绝对不喜欢你。晚一天解释能怎么样?这么急着让他知道欺骗他的人就是你?”

    怪物,现在的她就像是怪物,一个拥有花南蝶声音的女怪物,曾经保护她尊严的鳞片,早已被她亲手一片片的剥落,痛的麻木却又鲜血淋淋的惨不忍睹。

    尹春花被鬼彻扳着张脸容,逼迫她去面对镜中的自己,使劲摇晃着脑袋,脸容惨白如纸,俱是痛楚的神情,泪水顺着脸颊一滴滴滑落,脆弱到几乎要令人崩溃,爬在桌上呜咽的痛哭起来。

    这不是火上浇油么?花南容一把将鬼彻从尹春花身旁拽开,冲着他挤眉弄眼道:“喂!你要是李嘉泽还是不要喜欢南蝶的好,搞的我好害怕。”

    鬼彻看着比花南蝶脸容要阳刚的花南容,转身无奈道:“你不要自作多情,我不喜欢男人。”

    尹春花抬头刚好对上花南容的脸,像是看到花南蝶似得,懊悔,绝望的情绪不停的在翻搅,反倒是停下流泪,再次抬头看着铜镜中的自己,愣神道:“现在我彻底完了,他不但不喜欢我,而且还认为我是那种不顾名节的女子。我以后还有什么脸去见他?!结束了!都结束了!”

    鬼彻早已坐在茶桌旁,挑眉问道:“春花姑娘,这两日过的开心么?”

    尹春花转过身反问道:“你觉得呢?”

    前两天鬼彻就坐在这个地方,现在他依旧坐在那里,手指敲打着桌面,摸着下巴道:“那你还有什么遗憾?明明我都让你尝了苹果的味道,作为偷吃的惩罚,这样的结果一点也不为过吧?”

    “可是!”这种似曾相识的画面和苹果理论在尹春花脑中突然又重新闪现了出来,这两日和李嘉泽的相处,让她想要更多了······

    鬼彻哼笑一声,从想拥有现在的幸福到想拥有和恋人在一起的未来,两天相处的时间,足以改变一切,接话道:“可是你还想要得到更多?不要太放纵自己的贪欲,小心入了魔道。”

    恍若从梦中醒来,尹春花拿起鬼彻递给她的梳子,开始独自梳起披散的青丝,将两天前梳上去的刘海重新放了下来,低头道:“不,不会了,是我太高看自己以为他会喜欢上我,不过是镜花水月。这样也好,等过两日我去和老爹说明情况,离开这里一段日子,除了金陵城哪里都好,我想出去散散心。”

    冷静下来了?鬼彻站起身,没在理会尹春花,叹声道:“这样也好,反正过两日我也会离开这里,到处走走。今后你就住在这里,好好睡一觉吧,睡起来什么都好了。”

    鬼彻又把白溪月扛在肩头,伸手拍了一下她的屁股,这货竟然一点响动都没有,谁也没理会的朝着外面走去。

    花南容尴尬的看了眼尹春花,不好意思的追了出去,等出了院子才担忧的问道:“喂,你这样好么?她一个人在屋子里不会出事?”

    “她没事,已经死过一次的人,懂得惜命。”鬼彻斜睨了一眼花南容,又问道:“你每天都在吃苹果并不觉得它有什么稀奇,突然有一天你再也吃不到苹果了,而且苹果还在别人手里,你会怎么想?”

    话题什么时候变成苹果了?花南容随口回应道:“好想吃苹果。”

    鬼彻一打响指道:“当你强烈意识到生活里习以为常的苹果早已成为必不可缺的东西,只是习惯的错觉,让你觉得它并不稀奇罢了,会是什么感觉?”

    花南容了然道:“这么说,你是要我们的太傅大人意识到春花小姐的珍贵?”

    终于能愉快的聊天了,鬼彻耐心的说道:“从兄妹到恋人总是需要过渡期,李嘉泽打心眼里认为尹春花是值得他疼惜的妹妹,即便心中有个想法,也从未想过把她当作恋人,所以我才会让李嘉泽在毫无辨析的黑暗中用心去看身边的人。”

    花南容也没看鬼彻他们到底要去哪里,紧追的问道:“这么说他们之间已经会有所进展了?”

    鬼彻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笑,眯眼道:“保证春花小姐在及笄的时候嫁出去。”

第六十八章 纸得用处() 
花南容想象着李嘉泽万年冰封的脸也有崩裂开的一天,得意的笑道:“太傅大人要是知道你们这样欺负他,一定会抓狂。”

    鬼彻摇头道:“花公子,若是遇到这种情况,抓狂的只会是你,李嘉泽的话只会受内伤。”

    花南容停下脚步,打心眼里开始佩服眼前这个男人,这才相处不过三天,李嘉泽的性格就被吃的透透得,难怪李家人那么放心他。

    鬼彻抬头望着天色,迷眼笑道:“离春花烂漫时,还有一个漫长的冬季,不长也不短。”

    要等到春天?花南容也跟抬头望着已经墨蓝色的天空,好奇的说道:“彻公子,你为什么这么帮尹春花?”

    鬼彻走进了花南容的院子里,无所谓的说道:“这个嘛,拿人钱财,与人消灾,我不喜欢欠别人,倒是喜欢别人欠我的情,就像是稳定投资,总有一天我收回所有利益。”

    花南容跟着进了院子,见没了在眼前走动的下人,拉住鬼彻的胳膊,严肃的问道:“南蝶真的和沧安澜走了么?你不用蒙骗我,南蝶绝对不是心甘情愿跟着沧安澜走的。”

    这亲兄妹果然是心有灵犀啊,鬼彻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拍着他的肩膀道:“花公子,金陵城要出大事了,你也不要回去了,算我送你的免费忠告。”

    连一个道士都知道金陵城要有变动了,花南容重重的叹了口气道:“多谢你的忠告,可我终究是逃不过,我是花乐香的儿子,也是花英涵的儿子,这两点无论如何都无法舍弃。南蝶的脱身方法就是身为女子可以嫁人,冠以他人姓氏。”

    眼看着鬼彻要走进南蝶的屋子,花南容喊道:“你进她的屋子做什么?”

    他的脑子是间歇式不够用?鬼彻一手拨开挡在面前的肉墙,淡然道:“白痴,我都说了南蝶不会回来了,我和傻子睡她的屋子也省的找人重新安排地方。”

    花南容看鬼彻肩头的少女,从连山到李家大院一路上就没离开过她两丈远,突然想到他在的双修理论,指白溪月问道:“咳,你们真的要睡一起?”

    鬼彻转过身打量着花南容,挑眉问道:“难不成你也想和我一起睡?”

    得!花南容老实的给他们合上门道:“就当我没说,你们好好歇息吧。”

    比起怒骂,沉默才是最彻底的失望。

    李嘉泽找到李庸时,恰巧三叔李隐也在,他不客气的把这两天发生的闹剧一股脑全都倒了出来,两个人面面相觑的互相看了片刻,一个说不可能,一个故作惊讶的询问,草草了事的蒙混去过。

    憋着一肚子的火无处可发,想着在天黑前找到尹春花,所有的问题就会迎刃而解。

    他回到院子,银铃正指挥下人们抬着四大雕花红木箱子,被褥细软也已经被她早早的打包好,等着一并抬了去。

    看到李嘉泽的身影,恼火归恼火,银铃还是上前草草的行礼,打过招呼后又去忙着指挥人。

    为了办事快,李家大院的嬷嬷和丫鬟全都过来帮忙,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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