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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命阴妻-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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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
他抬头,勉强挤出了一丝笑容。
“小晴没事吧?”
看他这样,我也不知道说啥好,只能没话找话。
“没事,我下药的时候很小心,温补,不会伤到她的!”朱二说道。
“那就行,我有事,先走了!”
我觉得气氛有些怪,扔下一句话赶紧走。
朱二没说什么,但是我能感觉到,他的视线一直放在我身上。
“真是……”
出了大门后,我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好,只是觉得这么下去,朱二早晚得出事!
王奶奶家在村里最北面,她一辈子没结婚,始终一个人,家里一共三间房,两间泥瓦,一间下房,二十年前啥样,现在还啥样。
来到院子外,一眼便看到王奶奶,大冷的天,她搬了一把藤椅,裹着老式的黑色大棉袄,坐在门口晒太阳。
相比于老张头,这位王奶奶同样古怪,她和老张头岁数差不多,家里人据说死在了土匪手下,小时候是吃百家饭长大的。
“王奶奶?”
来到大门前,我把着木制的栅栏门,喊了一句。
王奶奶没理我,双手笼在袖子里,头低垂着,眼睛闭着,身体斜向后靠在藤椅内,也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怎么的!
“王奶奶?”
我加大了一点声音,老太太还是没理我。
我低头看了一眼,木制的栅栏门没锁,只是用一根绳随意的挂着。
“小银子啊,进来吧!”
我挣扎了半响,伸手刚要把绳子拿开自己进去,耳边传来了一道幽幽的声音。
我被吓了一跳,抬头一看,王奶奶正瘪着嘴看我,那两双眼睛完全凹进去,没有一丝神采。
我深吸了一口气,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道:“王奶奶好!”
一边说,一边给自己打气,我好歹也是一个出道的大神,这么长时间了,什么样的没见过,一个老太太,我怕她干嘛!
即便是这样,心理依旧有些不舒服,不得不说,童年阴影真的很可怕。
“进来,进来!”
王奶奶哑着嗓子对我招招手,邹巴巴的脸上露出了一抹笑容。
“哎!”
我答应一声,还是觉得奇怪,王奶奶嘴上挂着笑,可眼睛依旧是之前那副样子,就好像是两座深潭,把所有的光线都吞噬进去。
离开栅栏门,走入院子,我在她身前两步左右时停下。
“小银子啊,上次你来我这,是多少年前了,奶奶都有点忘了!”老太太坐起来,端详了我半响,哑着嗓子问道。
“快二十年了吧!”我老实的回道。
“那次你来,在奶奶家的下房住了一宿,醒了奶奶还给你变了一个戏法,把眼珠子抠了出来,还记得吗?”老太太往前凑了凑,干瘪的嘴嘟起来,似笑非笑的。
我一时有些无语,那他妈是戏法吗?
再说了,我那时候才多大,也就八九岁,你把抠眼珠子说成变戏法,这心得有多大啊!
“这次来奶奶这,又想干什么啊?”
老太太又开口了,她重新躺回去,用那种固有的沙哑声音说道:“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你都成了有名的大神了,还想来奶奶这抓鬼吗?”
“不是!”
我摇摇头,这个老太太全身上下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我只想赶紧问完话,然后离开,便说道:“我是想跟您打听一下张大爷的事!”
“老张头啊!”
王奶奶砸吧砸吧嘴,说道:“这个我得想一会,我想想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
想着想着,老太太把眼睛闭上了,看那模样就好像睡着了。
“王奶奶,您知道张大爷为啥害怕红灯笼吗?”
等了半天,老太太还在那想,我急的不行,试探着问了一句。
话一出口,老太太突然坐起来,拍了一巴掌,说道:“我想起来了!”
我被吓了一跳,这老太太怎么还和当年一样,一惊一乍的。
“他啊,是做了亏心事!”老太太探着头,那双始终没有色彩的眼睛露出了一抹古怪之色,声音也跟着变小。
被那双眼睛一盯,我莫名的有些心慌,下意识问道:“什么亏心事?”
“他打死了人!”王奶奶诡异的一笑,又躺了下去。
“打死人?”我重复一句,琢磨出点味道来,“打死人怎么没被抓起来?”
“那个年代,被批斗死的人还少吗?”
老太太闭上眼睛,似是在回答我,又似是在喃喃自语着。
“还有,咱们村干了亏心事的人不少!”
没等我继续问,老太太又开口了,“比如老刘家的二媳妇,她饿死了自己的婆婆,还有邓老六,这个老不羞的扒灰,他儿子一气之下喝多了,结果栽进沟里淹死了,他倒是和儿媳妇过上了!”
“对了,还有二莽子,他爹咋死的,那是他喝多了打死的,他娘还帮他隐瞒;老辛家的二姑娘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她那个儿子,根本不是她丈夫的种!”
老太太如数家珍般,把村里的隐秘事件一个接一个说了出来。
这几件事,除了扒灰的邓老六,其他的我一个都不知道,我很好奇,王奶奶是怎么知道的?
据我所知,王奶奶一个月也出不了一趟门,每天就这么躺着,只有饿了才自己做点吃的。
“应该还有,可有的人已经死了好些年了,那些事我都快想不起来了,告诉你也没用,你还是先把眼前这些人解决了再说吧,他们可没一个是省油的灯!”老太太挥挥手,送客的意思很明显。
我眯着眼睛看了老太太半响,老太太没动,闭着眼睛发出了一阵鼾声,我根本分不清她是在装睡,还是在真睡。
最重要的是,她好像是知道我为什么而来,也知道我遇到了什么麻烦!
我来找她,是半个小时前定下来的,之前和谁也没有说,她是怎么知道的?
在一个村住了二十多年,我第一次发现,我们这个村子不简单啊!
不提面前这位高深莫测的王奶奶,那个老张头也不简单。
盯着老太太看了片刻,我又将目光放在下房上,下房很破,在我们村,恐怕找不出比这还破的房子了!
房子是用泥土,稻草,掺杂着一些牛粪建起来的,这么多年过去,东墙角已经歪了,随时可能倒塌。
窗户早就破了,上面糊了一层塑料布,塑料布上面涂着一层厚厚的灰尘,门更是早就破了,就是两块挤在一起的破门板。
如果我没记错,当年我来时,就是这两块门板。
我刚要收回目光,心里一紧,有种被人暗中窥视的感觉,下房内有人。
我死死的盯着糊着塑料布的窗户,看了一会,那种被人盯着的感觉渐渐褪去,里面的人似乎将目光从我的身上移开了!
这么破的房子,住人不太可能,当年都轰传里面闹鬼,我觉得里面很可能真的住了一只鬼。
我将目光重新放在老太太身上,现在看来,她身上的秘密不少,不过这一切和我没太大关系,有一点可以确定,她现在没想害我。
我缓缓吐出一口气,带着一肚子的疑惑离开。
“把门挂上!”
走出大门的一瞬间,老太太的嘶哑的声音再次响起。
我一惊,回头一看,门确实没挂,我把绳子套上,深深看了老太太一眼,这才离开。
刚到家门口,我便听到一阵嘈杂声,我家门前围了一圈人,看样子都是看热闹的。
“让让!”
我赶忙上前,人群自动让开一条路,看我的目光也很怪,大多带着一丝埋怨。
“姓任的,你别在那站着说话不腰疼,换做你儿子被黄大仙缠上了,你还能是这个态度吗?”
刚走过去,便听到一个尖利的女声。
我一看,这人我认识,正是王奶奶口中的那个老辛家的二姑娘,论辈分,我得叫她一声二姑。
她这会正掐着腰和任婶吵着。
任婶可能是觉得理亏,罕见的没和这位吵,而是不住的劝着。
“谢大神回来了!”
也不知道是谁,突然喊了一嗓子。
辛二姑回头看见我,眼睛一亮,过来一把抓住我,喊道:“谢小子,你出道给人看病,我们理解,可你得罪了人,不能找我们啊?”
“你们说是不是?”
说完,她回头问了一句。
“是啊!”
人群中回答的人还很多,在那附和着。
“昨天晚上我儿子被黄大仙上身了,大仙说了,是因为你收留了不该收留的人,它才找来的,谢小子,你就说,怎么办吧?”辛二姑得理不饶人,盯着我问道。
围观的村民听到这,附和的更多了,都说是我的不对,还说什么我给村里招祸了,让我赶紧把人赶走。
第四百三十四章 杀人()
“你看什么,赶紧给个痛快话!”
我盯着辛二姑看了半响,她被我看的有些发毛,语气反倒更加不客气,“大仙可说了,你一天不把那个人赶走,它就折腾一天,今天找我儿子,明天就找别人的!”
“谢小子,乡里乡亲的,你可不能为了外人把我们坑了!”
她这么一说,村民轰的一下炸了,说啥的都有,目的只有一个,赶走小晴。
我没理会他们,而是一步迈到辛二姑身前,在她耳边轻声问道:“你儿子是谁的种?”
辛二姑本想躲,听我说完,一下子愣住了,脸色更是骤变,嘴张了几次,一个字没说出来,转身便走。
“二丫,别走啊!”
领头的要走,有村民不干了,想拦住。
“我吃你家饭了,还是拿你家钱了,想拿老娘当枪使,没门!”辛二姑可不惯着他们,掐腰吼了两句,推开拦着路的村民走了。
她一走,谁也不愿意当出头鸟,毕竟黄大仙没找到头上,我又是一个出道的大神,得罪了我,没啥好处。
人就是这样,欺软怕硬,听风便是雨,没了领头的,人群顿时散开。
“婶,我和你说点事!”
村民走了,我把任婶拉进院。
“你想要弄二丫?”任婶会错了意,声音陡然放小。
“不是!”
我摇摇头,把任婶拉进屋,说了一下王奶奶的事。
“哎呦,我就知道那老太太不一般!”
任婶听的眼睛直放光,拉着我的胳膊问道:“还有啥秘闻不,在村里待了这么多年,除了邓老六扒灰,其他的还真不知道!”
“没了,她就说这么多!”我摇摇头。
“可惜了!”
任婶咂咂嘴,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
“婶,这次的是摆明了是六盘山的那伙黄皮子干的,咱们得商量出一个办法来!”我沉声说道。
“商量啥,无非是两点,一是打上门去,逼他们屈服,二是小心防护几个月,直到孩子出生!”阿桑插了一句嘴。
“找来看看它们到底想要干什么,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褚墨说道。
“就这样吧!”秀秀一言定音,做了决定。
“切,这开的什么会,就是你俩的一言堂!”阿桑撇撇嘴,找了一个舒服的趴下,眼睛一闭,眯觉去了。
秀秀听了立即看我,我赶忙转过头,当做没听见,心里则是日了狗,这话明明是阿桑说的,看我干嘛?
再说了,阿桑就是一个炮筒子,想说啥说啥,我还能控制它咋的?
“一会点上一根请神香,是打是和,得有个章程!”褚墨也在盯着我,一边发布命令,一边用一种怀疑的目光看我。
我只能和个狗腿似的,从香案下抽出一根请神香,堆着笑脸出门烧香。
在门口堆了一小堆雪,我把香插在上面,又在上面套上一张黄纸,简单的写下几个字:六盘山黄家敬收。
香烧起来,烟气向着四周飘荡,散入村子里。
十分钟后,一道熟悉的人影从路口拐过来,来到了门前。
“来了?”
看着面前这个女人,我打了一个招呼。
“来了!”
女人是上次来的那位,她脸上还是没什么表情,只是淡淡的点了个头。
“说吧,你们到底想要干嘛?”
我刚要开口,褚墨和秀秀同时上了我的身,没有打招呼,也没有温柔的进入,而是一种残暴的方式,强行上身,我疼的脑子一懵,声音都跟着变了调。
“我要那个女人和她肚子里面的孩子!”女人冷声回道。
“那天你们和谢家不是商量好了吗?”秀秀控制着我开口了。
“我们当时商量的便是,用那个女人肚子里面的孩子换谢家三代富贵!”女人回道。
“没了那个孩子,那个小黄皮子就废了吧?”
这次提问的是褚墨,一言出,女人的脸色变了变,很明显,褚墨推测的是对的。
“没错!”
女人的脸色很快恢复过来,她没想隐瞒。
“你们应该知道,子婴对我们意味着什么,不交出那个女人,不死不休!”女人一字一顿的说道,目光越过我,看向了身后的房子。
“好啊,那便不死不休!”褚墨笑了,向前一步,手陡然向前抓。
女人脸色一变,向后退了一步,一道橙黄色的影子冲我身边冲了过去,对着女人的脖子一口咬下。
“吱!”
女人的嘴蠕动了一下,发出了一道微弱的尖叫声,人已经被大黄扑倒。
相比于昨天晚上,大黄要凶猛的多,锋利的犬牙死死的咬着女人的脖子,不断的甩动,没几下,女人的脖子便歪向一边,没了声息。
我看的是目瞪口呆,就这么干死了?
我环视一眼,附近的村民有几个,都是之前看热闹的,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没走,就在这附近唠嗑,大黄咬死这个女人的过程,他们看得清清楚楚。
有一个村民直接掏电话,就要报警,大黄看到了,冷冷的一瞥,又甩了一下女人的脖子,血溅了出来。
那人被吓得一哆嗦,手机落地。
我来到门外,对大黄点点头,大黄松开嘴,我低下头掐着女人的脖子将她拎起来,比了比说道:“看清楚了,这是黄皮子幻化的!”
随着我的话音,手里的女人开始变化,原本人类的脑袋变成了带着黄毛的三角脑袋,身体也跟着缩小,变得细长,衣服则脱落在地。
这个女人,就是一只黄皮子变的。
那几个人愣住了,我又晃悠了一下手里的黄皮子尸体,问道:“看到没?”
血随着尸体的晃动乱飞,那几人如梦初醒般点头:“看到了!”
说完,飞也似的逃掉了。
“哼!”
秀秀冷哼一声,控制着我的身体,掐着黄皮子往回走。
进屋之后,把黄皮子往地上一扔,直接把它的魂拽了出来。
被拉出来的一瞬间,它扯着嗓子喊道:“两国交锋,不斩来使!”
“谁跟你是两国?”
秀秀一步从我身体中钻出来,一巴掌扇过去,冷声道:“我叫柳天秀,你不服,可以让你的后代来找我报仇!”
一句话把这位怼的一句话说不出来。
我看的也有些懵逼,从头到尾,都是这两位姑奶奶做主,我只能做一个看客。
这次请神香是我们点的,按理说,请来的是客,我们不应该出手,可我们不但出手了,还把事情做得很绝。
“这就对了,和它们讲什么道理,干就是了,反正也是不死不休的局!”阿桑这会也不睡了,在炕上手舞足蹈的叫着好。
它就是唯恐天下不乱,打的越厉害,它越是高兴。
“你也别担心,六盘山的那些家伙胆子没那么大,顶多就是在一些做了亏心事的村民身上做手脚,祸害和它们无冤无仇的普通人,一个雷下来就能劈死它们!”
阿桑见我皱眉,解释了一句。
这一点我清楚,村里干了亏心事的一共就那几位,黄家想要发难,一定会从那几位身上着手。
昨天晚上老张头已经中招了,还有那个辛二姑,瞧她的意思,她儿子也中招了。
老张头太倔,去他那问不出什么,我想了想,说道:“走,先去辛二姑家看看!”
辛二姑是个泼辣的主,不比任婶差多少,而且她对自己的公婆很差,最后把公婆弄到自己的小姑子那去了,平素一个人在家带孩子,她老公则是在外面打工赚钱。
她老公很踏实的一个人,初八就出门打工了,一想到他给别人养了那么多年的儿子,我便有些堵的慌。
我很想知道,辛二姑的儿子是和谁生的!
第三百四十五章 上锈的锁头()
辛二姑家很气派,虽然没起二层的小洋楼,但是也差不了多少。
院里打上了水泥板,屋里装修的不比楼房差,有卫生间,有抽水马桶,这在农村很少见。
见到我来,她很紧张,特意出屋把大门插好,回来又把门关的严严实实的。
“小鹏,怎么样了?”
我没理她,而是将目光对准缩在炕上的一个小男孩。
孩子十岁,正在上小学,挺可爱一个小男孩,可能是因为辛二姑太强势的原因,他的性格有些懦弱。
“别过来,别过来!”
小鹏裹着被子,小脸白的和纸似的,头低着,根本不敢看我。
“你把我儿子怎么了?”辛二姑进屋一看,立马急了。
“我能把你儿子怎么样?”
我笑了,往炕头上一坐,说道:“二姑,俗话说得好,不做亏心事,不怕鬼上门,黄皮子找上你家,因为什么,你很清湖!”
“我不清楚!”
辛二姑火更大了,瞪着眼睛和我喊着,炕梢的小鹏头虽然低着,眼睛却瞟着我。
“不清楚便不清楚,我先帮你看儿子的病!”我笑了笑,也没在意,而是对小鹏伸出手问道:“是不是闻到我身上的血腥味了?”
小鹏没说,抖的更厉害了。
“现在你乖乖的出来,我不为难你,要是让我自己动手,后果你自己想!”我冷冷的盯着他说道。
“妈,救救我,救救我!”小鹏向后缩了缩,哀求的看向辛二姑,声音却变得尖利起来。
辛二姑咬咬牙没吭声,而是哀求的看向我。
“还想挣扎?”
我做了一个安慰的手势,向炕梢靠了靠。
“痛快的,要我动手,你必死无疑!”秀秀受不了了,直接出现,不耐烦的说道。
“我出来,出来!”
见到秀秀,那只藏在小鹏身体里面的黄皮子顿时怂了,钻了出来。
这只黄皮子不大,出来的一瞬间,眼珠子转个不停,一脸哀求的看着我。
“你说你是不是贱,我好说好商量,你不干,非得刀顶到前胸了,你才认怂!”我摸出一根红绳扔过去,让它自己把自己绑起来。
不过我算是再次见到了秀秀的威风,我很好奇,秀秀前段时间到底干了什么,让这只黄皮子如此畏惧。
“小鹏,小鹏你怎么了?”
刚把黄皮子收起来,辛二姑便发了疯,在那死命的叫着。
“别喊了,孩子没事,就是被上身了,身体太虚,好好睡一觉就好了!”我过去摸了摸孩子的脉搏,没好气的说道。
“哦!”
辛二姑松了一口气,小心的把孩子放下,盖好被子。
“不对啊!”
趁着这个功夫,褚墨疑惑的看了一眼孩子。
“怎么了?”我问道。
“你自己看!”褚墨指了指孩子。
辛二姑的精神也紧张起来,担忧的看着孩子。
我凑过去看了看,孩子眉心带着一股淡淡的黑气,身上的阳火也比较弱,灭了一把。
之前我以为是被上身导致的,现在仔细一看,那一层黑气虽然稀疏,但是根本没有散去的意思。
我拿出一张祛阴符,递给辛二姑,说道:“去拿一个碗,里面倒上一杯酒!”
“嗯!”
辛二姑连忙点头,着急忙慌的出去找碗倒酒。
酒和碗拿过来,我把符点燃扔入碗内,符火和酒火混在一起,绽放出湛蓝色的火焰。
烧了片刻,酒火熄灭,遗留下浑浊的碗底,我拿起晃了晃,捏开小鹏的嘴,灌了下去。
“咳咳!”
小鹏咳了两声,眉心那股淡薄的黑气散而不乱,几乎没变。
我们仨对视一眼,我又拿起小鹏的左手,刺破他的无名指指肚,一滴黑红色的血冒了出来。
“鬼!”
见到那滴黑红色的血,我心里一动,这根本不是黄皮子上身造成的。
“什么鬼?”
听到我嘴里吐出的那个字,辛二姑更紧张了,抓着我的胳膊问道。
我把她的手从我胳膊上拿开,反问道:“这得问你啊?”
“我哪知道?”
辛二姑带着哭腔抱着孩子说道:“你是大神,你得帮我啊!”
“你,知道咋回事吗?”
我把那只黄皮子提溜出来,冷冷的问道。
“不知道!”它立马摇头。
“说!”
秀秀眼睛一瞪,吐出一个字。
“我真不知道!”它的嘴一咧,被吓哭了。
看它这怂样,是真的不知道。
我又将注意力放在辛二姑身上,她正在那抱着小鹏吧嗒吧嗒掉眼泪。
可能是注意到我的目光,她眼中闪过一丝慌张,又借着抹眼泪的功夫掩饰过去了。
这里面有猫腻啊!
我们仨对视一眼,都看出了对方眼中的怀疑,辛二姑是个不见棺材不掉泪的主,除非儿子发生意外,否则的话,她绝对不会开口。
“二姑,小鹏暂时没事,我给你留一张符,以防万一,有事你找我!”我摸出一张符放在一边,直接告辞。
辛二姑收起符,眼神闪烁了一下,什么也没说。
“味道不对!”
出门之后,褚墨突然来了一句。
“确实!”秀秀附和道。
“嗯!”
我点点头,说道:“化妆品擦得太多,身上味道确实浓!”
“不是那个味!”褚墨反驳道。
“那是什么味?”我愣了一下问道。
“骚味!”
褚墨想了想,吐出两个字。
“还有锈迹味!”秀秀跟着补充了一句。
“你俩在说啥?”我没听懂。
辛二姑那人虽然泼辣一些,但是好干净那是出了名的,看她家就能看出一二来,打扫的一尘不染。
她俩说辛二姑身上有味,我有点不信。
“你不懂!”
褚墨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瞪了我一眼。
回到家,她俩直接去找任婶,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在商量什么!
半个小时后,任婶带着大黄出门了,目标辛二姑家。
“阿桑,她们折腾啥呢?”我趴在窗户前问道。
“一会你就知道了!”阿桑神秘的一笑,嘀咕道:“多少年没见到这玩意了,没想到在这见到了!”
“啥东西啊?”
阿桑越是这样,我越是好奇。
“不知道!”阿桑索性不理我,又眯起眼睛。
等了将近一个小时,任婶领着大黄回来,还一边走一边骂,一脸的晦气。
“任婶,怎么了?”我急忙迎出去。
“别提了!”
任婶吐了一口,骂道:“没想到那个小犊子那么狠!”
“谁啊?”我有些莫名其妙,低头看了大黄一眼,意外的发现,大黄那张狗脸上写满了嫌弃。
“李德全!”任婶咬牙吐出了三个字。
李德全就是辛二姑的丈夫,那人很老实,辛二姑说啥是啥,一棍子闷不出三个屁来,我想不出他能出啥问题。
“回屋再说!”任婶迟疑了半响,拉着我进屋。
越是这样,我越是好奇,到底发生了什么!
“李德全在辛二姑身上上了一把锁!”
进屋之后,任婶一句话把我弄懵逼了。
“啥?”
我惊疑的问道。
“贞操锁,李德全那个王八蛋在自己媳妇身上上了一把贞操锁!”任婶重复了一遍。
“锁头都上锈了,以前我还奇怪,她咋涂那么厚的粉,不管冬夏,都要喷香水,原来是想要遮盖味道!”任婶脸上露出一抹同情之色,边说边咂嘴。
我懵逼了,这是我完全没想到的,李德全那么老实的一个人,竟然在自己媳妇那地方上了一把锁。
“辛二姑没反抗?”
我立即表示质疑,辛二姑泼辣的很,在家里是说一不二的主,全村人都知道,李德全怕媳妇。
“反抗个屁,别看她在外面风光,一到炕上,就是遭罪的命,李德全就是个变态!”
任婶被气到了,一边说一边骂。
骂够了,她一拍脑袋,说道:“还有,李德全早就知道孩子不是自己的!”
“啊?”
我懵逼了,这一点我完全没想到。
“要不说他是个变态呢,这个王八蛋打从孩子一出生,就知道不是自己的种!”
任婶说着说着打了一个哆嗦,“十年,二丫被折磨了十年,也不知道她是咋忍过来的!”
我叹了一口气,怪不得辛二姑那么泼辣,怪不得她沾火就着,有很多次甚至当着外人的面打李德全嘴巴子,她这是在发泄。
如果不让她发泄,恐怕她早就疯了。
“她为什么不离婚?”我想起来一件事,疑惑的问道。
“一是怕人说三道四,二是抹不开面子,三是被李德全用孩子威胁了!”任婶叹了一口气说道。
我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李德全在折磨辛二姑的同时也是在折磨自己,十年贞操锁带下来,辛二姑到底成了什么样,简直难以想象。
就如同任婶所说,李德全是一个变态,他在外打工,一方面把几乎全部的工资寄回来,给辛二姑花,养别人的儿子;一方面又给辛二姑安了贞操锁,折磨她。
关键是,每次回家,他对儿子都很好,几乎是有求必应,我实在是看不懂,他到底图个啥!
“对了,孩子爹是谁?”我问道。
“二丫没说!”任婶摇摇头道。
“我看啊,孩子他爹有超过九成的可能死了,被那个李德全杀死的!”褚墨冷笑一声说道。
“这事她应该知道,而且那个孩子招到的鬼,很可能就是自己的亲爹!”秀秀继续分析道。
“就是这么一回事!”任婶听了一拍大腿。
我仔细一琢磨,还真有可能。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李德全这人就真的太可怕了!
还有一点便是,如果孩子的爹回来了,那么事情可能要麻烦了,十年过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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