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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命阴妻-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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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活吗?”王寡妇冷声问道。
“呜呜!”
老张从喉咙里发出一阵含糊不清的呼噜声,想要表达的只有一个意思,想活!
我暗自摇摇头,所谓的不见棺材不掉泪便是如此,在王寡妇面前装疯,那不是老寿星喝砒霜,活的不耐烦了吗?
“想活便好!”
王寡妇松开手,老张躬着腰,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说道:“你是王翠花?”
“才认出来?”王寡妇冷笑一声。
我听到这,悄悄捅了捅徐老蔫,这是啥情况,老张怎么没认出来?
别的不说,单单就王寡妇的体格,绝对能让人过目不忘。
徐老蔫没说话,悄悄摸出手机,划了两下,从相册中的隐藏文件夹内翻出一张照片,给我看了看。
我只看了一眼,便明白咋回事了!
五年前的王寡妇,和现在简直不是一个人,双眼皮,大眼睛,瓜子脸,挺鼻梁,再加上不到一百斤的体重,怎么看,怎么美!
岁月催人老啊!
五年的时间,王寡妇从不到一百斤到现在的将近二百五十斤,正常人根本认不出来!
我这时有些佩服石三强了,王寡妇变成这样,他都能认出来,现在看来,石三强对王寡妇是真爱啊!
不过我有些看不明白徐老蔫,一张照片而已,他藏的这么深干嘛?
见我在看他,徐老蔫给我使了个眼色,让我别说话,我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王寡妇那大体格子,顿时明白了,徐老蔫这是靠着这张照片回血续命呢!
“我错了,我真错了!”
老张眼中闪过一阵复杂之色,又是一个头磕了下去。
相比于之前的装疯卖傻,这一次,老张真诚了很多。
王寡妇蹲下来,薅着老张的头发,把他的头拎起来,冷冷的问道:“想活命吗?”
“想!”老张急切的吐出一个字。
“那行,把你和村长那一家子干的那些狗屁倒灶的事都说出来,一件也不许落下!”王寡妇沉声道。
老张迟疑了一下,立即应下。
老张说出的第一件事便是放赌局,这一点我们都清楚,不过老张说的更详细一些。
赌往往和高利贷联系在一起,有些输红了眼,想要翻本的赌徒,脑袋一热,多少钱都敢借。
村长放钱,讲究的是九出十三归,借十块钱,只给你九块,还的时候要十三块。
一般情况下,放出去的钱,都是七天短期,七天到期一旦还不上,那么妥了,你家的房子,地,甚至是媳妇,都可以成为还款的抵押物。
按照老张的说法,东平村七十八户,得有五十户都在给村长家打长工。
我听得津津有味,这就是典型的村霸,不过看老张的样子,我便知道,更过分的还在后面。
“这些年,张哥倒卖过十三个人,孩子也卖过三个!”
当老张说出这些时,我发现王寡妇的脸色没变,看她的样子,早就知道这些。
“这一年多,世道变了,张哥和我商量了一下,说想要倒卖法器!”老张继续说着,只不过这一次,他一边说一边偷瞄王寡妇。
“继续!”王寡妇脸上的表情没变,从牙缝中挤出两个字。
“张哥和我商量了,说正常的法器不好弄,无论是材料,还是时间,缺一不可,一年也弄不成几个,便想要走捷径!”
老张说到这,眼中闪过一丝惊恐之色,“最好弄的法器便是人骨法器,需要的东西也相对简单一些,就是人骨!”
“现在虽然流行火化,可农村土葬的依旧很多,张哥家里放赌局,认识的人多,消息也灵通,哪个村死人了是土葬的,他最清楚!”
“每次得到信息,我们就去挖尸体,张哥负责挖,我负责放哨,搞了半年多,终于搞出了一些门道!”
老张又偷偷瞄了一眼王寡妇,见王寡妇没叫停,只能继续说道:“前两天张哥说他联系上了一个大主顾,还说以后如果能攀上关系,这辈子就不用愁了,谁想到一夜之间,他们一家五口全死了!”
“等会!”
听到这,我觉得事情有些不对,便打断了老张,问道:“村长那一家,不靠别的,单单是抽水子和放高利贷就不少赚吧,他没事挖死人干嘛?”
“他也不想挖!”
老张咽了咽喉咙,说道:“张哥家供奉着一个鬼堂,放赌还高利贷赚的钱大部分都孝敬给那些鬼了!我们挖死人,一是人骨法器确实赚钱,二是想要摆脱鬼堂里的那些鬼!”
“村长家我看了,可没看到你说的鬼堂!”我盯着老张的眼睛说道。
村长家我又不是没去,可里面一丝堂口的痕迹都没有,这明显不对劲。
“我也不知道,就一夜的功夫,人死了,鬼堂也没了!”老张失魂落魄的说道。
我皱着眉头,这事不简单啊!
“鬼堂的事我知道,如果不是顾忌里面那几只老鬼,我早就杀过来了!”王寡妇补充了一句,证明了老张没撒谎。
“知道村长联系的是谁吗?”我问道。
“不知道!”老张摇摇头道:“这种事,张哥从来不和我说,每次只是把分成的钱给我!”
“我知道的只有这么多了!”老张抬头看看王寡妇,又看看我,带着一丝哀求说道。
“别废话,先回村!”王寡妇又给了他一脚,让他在前面带路。
老张踉跄着爬上去,走两步一回头,明显不太想回村里。
“姐,咱们这会回村干嘛?”
我悄悄拉了一下王寡妇,低声问道。
“算账!”
王寡妇磨磨牙,阴阴的看了一眼前面带路的老张。
可能是感觉到了王寡妇的眼神,老张哆嗦了一下,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找谁?”我低声问道。
“小宝的仇,我得报!”王寡妇抬头看了一眼天,眼角又滑出一滴泪珠。
我叹了一口气,问道:“姐,还找谁?”
害死孩子的,是村长一家还有老张,现在村长一家五口被人扒皮,老张也被攥在手心,想要弄死他很容易,还找谁算账?
“小宝的亲爹!”
王寡妇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眼神更加阴冷了!
有的人表里不一,明面上可能很疼媳妇,也很顾家,但本质上就是一个渣男。
小宝的亲爹就是如此,媳妇被弄小产了,孩子没了,他不但不为媳妇讨回公道,反而和村长一家达成了协议,拿了一点赔偿表示不追究。
如果只是如此,多少还可以谅解。
村长是村里一霸,会干出什么,没人知道,小宝的亲爹选择妥协还可以说是被逼无奈。
可转过头,当小宝的亲爹发现媳妇因为小产,以后都无法怀孕了,他不但没去安慰,反而变脸,把媳妇给卖了,用换来的钱,娶了一个新媳妇!
这一点,无论是谁,都无法释怀!
听王寡妇说完,我感觉心突突的跳,把自己的媳妇卖了,用这笔钱娶新媳妇,这种事情,他怎么能干的出来?
第四百一十四章 执念()
“这就是谢有才家!”
进村之后,在村里拐了两个弯,停在了一个破房子前,老张探头看了一眼,伸手指了指。
院子很破,雪也没扫,只有一条用脚踩出来的小路。
烟囱冒着烟,屋里应该有人。
大门没锁,轻轻一推便开了,我走了两步,摆了摆手,事情有点不对,我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气。
折腾了小半天,这会是下午两点,天稍稍有点暗,但是还没到黑的程度,我顿下来,扫视着四周,那股子血腥气在院子里传出来的。
农村的院子大多很大,谢有才家也是如此。
院子右侧堆着一人多高的柴火垛,上面落着厚厚的雪,左侧是齐膝的雪壳子,虽然远离铺满了雪,入目的却不是白色,而是暗灰色。
雪上面满是黑色的煤灰,特别是贴房根的地方,堆着一层厚厚的煤灰,而血腥味,就是从煤灰堆里传出来的。
我趟着雪往过走,没走两步,便停了下来,我面前的雪壳子上有一个指甲盖大小的黑红色血点。
我蹲下来捻起血点,搓了两下,血点已经风干,捏在手里有种干涩的感觉,我闻了闻,不是纯正的血腥味,而是一种腥臊味。
我低头看了看,这种血点还有很多,特别是煤灰堆附近,而血腥气,便是从煤灰堆里传出来的。
来到灰堆前,我用脚扒拉一下,一团半冻不冻的血呼啦的东西滚了出来。
东西倒是不大,巴掌大小,成团状。
“用这个!”
王寡妇递过来一块木头,我接过来扒拉两下,看清楚了这是什么,这是男人的家伙事!
“里面那位可能被阉了!”
我站起身,觉得有些恶心,把那团东西踢到一边。
“不会是谢有才吧?”老张哭丧着脸问道。
没人回答。
窗户里外各贴了一层塑料布,从外面根本看不清里面的情况。
“进屋吧!”
王寡妇厌恶的扫了一眼那坨东西,转过身走向正门。
“让他在前面!”
我抢先一步,把老张提溜过来。
老张哭丧着脸,没敢反抗,哆嗦着移了两步,来到门口时,回头看了我们一眼,见我们一脸阴沉的看着他,他咬咬牙,猛地拉开了门。
一股奇怪的味道冲了出来!
有血腥气,有皮肉烧焦的味道,有中草药的味道,还有一种淡淡的甜腻味道,这几种味道混在一起,要多奇怪,有多奇怪。
“呕!”
老张打头,闻的最多,没忍住直接吐了。
“快点!”
王寡妇没给老张缓冲的时间,一脚踹过去,老张踉跄着冲了进去,脸憋成了青紫色。
农村的房子布局大同小异,谢有才家入门也是厨房,挨着厨房的是卧室,后面还有一个小屋。
那股奇怪的味道很大一部分是从卧室内传出来的,跟着老张进入卧室,首先进入眼帘的便是一个光着身体,躺在炕上的瘦弱男人。
那个男人的状态很差,仰面躺在炕上,下体盖着一个尿戒子,一副进气多出气少的模样。
“啊啊!”
见到我们进来,他张张嘴,发出一阵含糊不清的叫喊声。
我走过去,那股味道更浓了,看的也更加清楚了!
他很瘦,脸已经脱相,胳膊和柴火棍差不多,努力了几次想要举起来,都没成功。
最惨的是他的下体,尿戒子已经被血和药物浸透,湿漉漉的。
炉子通炕,外面的炉子皮已经烧得通红,炕上的温度很高,尿戒子上升腾起一股热气,每升起一股,屋里的味道便浓郁一些。
“有才,你咋变成这样了?”
老张看了半天才靠上来,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面前的男人。
“啊啊!”
谢有才蠕动了一下嘴唇,发出的还是一阵含义莫名的呜咽声。
“你的嘴怎么了?”
老张向前靠了靠,探头仔细看了看,脸色陡然一变,颤抖着伸出手,捏开了谢有才的嘴。
里面没有舌头,贴近舌根的地方乌黑如墨,谢有才的舌头被割下去了。
“啊!”
看到这种画面,老张被吓了一跳,在炕上撑了一下,发出了一道痛呼声:“炕上好烫!”
这一点,不用他说,我也注意到了,我试着摸了一下,很烫,我估算了一下,没有一百度也得有八十度。
在这么热的炕上躺着,可想而知,谢有才得遭多大的罪!
王寡妇也摸了一下,她阴沉的看了一眼谢有才,上前一把抓住他的胳膊,猛地一拽,将谢有才从炕上拽了起来。
“撕喇!”
一阵裂帛般的撕裂声响起,谢有才整个后背的皮撕裂,露出了下面猩红的肌肉,他的整张脸也因为疼痛而扭曲变形。
王寡妇没管谢有才,将他扔在地上后,眼中的阴沉之色不减反增,从喉咙深处发出一道咆哮:“谁,是谁?”
没人回答!
屋里唯一的声音便是谢有才痛苦的呻吟声,他身上的尿戒子已经脱落,露出了血肉模糊的下体,整个后背也不全是猩红色,有一些地方是酱色。
酱色代表什么,我很清楚,那代表着那块地方的肉被硬生生的烫熟了!
谢有才糟了多大的罪,我完全可以想象,这是真正的生不如死。
“我的仇我自己来报,用不上你,你到底是谁?”王寡妇还在咆哮着。
“这次的事,其实是你嫂子的一个执念!”
徐老蔫嫌恶的将脚底的谢有才踢在一边,小声解释起来,“五年前,你嫂子还没处理过多少事,可这次的事,是她最刻骨铭心的!”
我听了一会,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那个时候的王寡妇貌美如花,再加上跳大神的身份,神秘中带着一丝诱惑,让很多男人欲罢不能!
当名声传出去后,很多男人都会找她看事,其实很多都是芝麻大小的事,请不请大神都可以。
可出于男人的一种猎奇心理,很多人都选择请王寡妇。
本就是芝麻大的事,再加上王寡妇确实有本事,自然处理的很完美,这就给王寡妇一种错觉,她很厉害,她很牛逼。
不只是她自己这样认为,名声传出去后,外人也这样认为,就是在这种背景下,她被张村长请到了这里。
村长的孙子是个熊孩子,把谢有才的媳妇弄小产了,迫于村长的权势,谢有才选择妥协。
他这个当爹的选择妥协,可孩子不会,他选择回来报仇,而王寡妇的任务就是干掉那个孩子变成的婴灵。
怨鬼有灵,很多时候,会把生前遭遇的一切形成一个记忆片段,释放给大神看。
这个时候,知晓了事情的前因后果,选择权交给了大神。
像这个孩子这种情况,有良心的会选择超度,让这个孩子离开,刻板的会直接消灭掉这个孩子,当然,还有一种人会借此威胁雇主,索要更多的钱。
选择不同,方法也不同。
王寡妇没选择上述三种方法,她那会正义感爆棚,看不得这种情况,最初的选择是替孩子报仇,她想要弄死村长的孙子。
结果失败了,不但失败了,还差点被村长收拾掉,原因很简单,村长找到了另外一个门路,拜了鬼堂。
结果便是,那个小孩魂消魄散,王寡妇被迫离开。
这么多年下来,那次的事情已经成为了王寡妇的执念。
有的时候,执念只能自己破除,无论是村长一家,还是谢有才,王寡妇要的是亲自报仇,可现在,她没有这个机会了,有人先她一步下手了,所以她才会如此失态。
我现在很好奇,到底是谁,先下了这个手?
第四百一十五章 扒皮()
“是我!”
一道有些空洞的声音自门外响起。
我们的目光全部投了过去,谢有才也在地上蠕动着,看向门口的目光中满含怨毒之色。
首先进入我们眼帘的一双绣花鞋,然后是一席纯黑色的丝绸寿衣,最后是一张冰冷的俏脸。
“小萍,你没死?”
见到这个人,老张惊呼了一声。
被称为小萍的女人好似木偶一样,缓缓的转头,冷冷的看了一眼老张,说道:“你都没死,我为什么要死!”
老张慌乱的指向地上趴着的谢有才,急促的说道:“当年的事不怪我,是他,是你男人要卖你!”
我马上反应过来,这个女人是谢有才的老婆。
我看了看谢有才,又看了看她,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一切便可以解释的通,这个叫小萍的回来报仇了!
王寡妇的脸色这时好了很多,甚至还向一侧退了退,把谢有才让了出来。
“老公,你怎么下来了,我不是告诉过你,不要麻烦别人,想要下炕,和我说吗?”
小萍的注意力很快便从老张身上移开,重新放在谢有才的身上。
“呜呜!”
谢有才呜咽着,眼珠急切的转着,目光不断的在我们身上打转,祈求我们帮他。
谁也没动!
老张是不敢,我们仨觉得没必要!
小萍缓缓的来到谢有才身前,双手掐住他的腋窝,把他从地上扶起,撂在炕沿上,然后缓缓的向后放倒。
“呜呜!”
谢有才艰难的侧头,用眼角的余光哀求的看着我们。
“老公,当年我也求过你,我记得那次,你打了我一巴掌,还扒光我的衣服,把我关在下房里!”
小萍搂着抱着谢有才的头,轻轻呢喃着。
谢有才的脸狰狞着,完全变了形,恐惧写满了他的脸,可对于现状,却无能为力,一如几年前的小萍。
“你看我对你多好,你扒光我的衣服,是为了用我的身体赚钱,我扒光你的衣服,是为了帮你疗伤!”
小萍嘴角勾起了一抹诡异的笑容,将谢有才重新放在了炕上。
皮肉和将近一百度的炕席接触,发出滋的一声,冒出了一股青烟,一股烤肉味瞬间充斥在房间内。
谢有才的眼睛凸了出来,嘴大张着,却一丝声音都没发出,下体的伤口随之崩裂,涌出一片污血,一团血雾也随之升起。
“老公,你以前说过,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我也是如此想的,我们生生世世不分离!”
小萍在谢有才耳边呢喃着,手里悄然摸出一个改锥,对着谢有才的眉心扎了下去。
锥头与骨头摩擦,发出一阵刺耳的摩擦声,暗红色的血一点一点的溢了出来。
小萍做事很认真,改锥在谢有才的头上一笔一划的雕刻着,皮肉和骨骼分离,就在我们眼前,小萍用改锥把谢有才的脸剥了下去。
我缓缓吐出一口气,强制压下心头的恶心感,小萍在折磨谢有才,也是在为自己报仇。
有因便有果,当年徐有才施加给小萍的,如今都还了回来。
还有村长那一家五口,毫无疑问,就是小萍干的。
改锥前面是斜角错头,错头后面带一个横钩,一错一拉间,便从骨头上剔起一片皮肉。
十分钟后,谢有才终于咽下了最后一口气,小萍将谢有才的眉心骨抠下,小心翼翼的包起来,就如同她说的那样,死也是她的人。
小萍是个很利索的女人,这一点,从她将谢有才的脸皮收拾的干干净净,又将头骨的肉丝全部处理干净便可以看出。
收拾好脸皮,眉心骨,又将头骨用袋子收好,小萍从炕上下来,重新将目光投向了老张。
“小萍,你听我解释,你听我解释!”
老张的脸色陡变,一边挥着手,一边后退。
小萍还是来时的那副样子,冷冷的看着老张,眼神冰冷和空洞,就好似老张是死人一样。
“我们走!”王寡妇这时突然开口。
徐老蔫张张嘴,似是想要说什么,最后一句话没说,和个鹌鹑似的,笼着手,低着头,屁颠屁颠的跟在王寡妇身后。
我什么也没说,跟着王寡妇向外走,走到门口时,我回头看了小萍一眼,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她身上有一股熟悉的气息,可一时又想不起来。
我摇摇头,带着一抹疑惑向外走。
“媳妇,这事怎么说啊?”
走出谢有才家的院子,徐老蔫略有些为难的问道。
“悬案那么多,不差这一件两件了!”王寡妇回头看了一眼,冷声说道。
“可这次不一样,死的是村长,还有一个包片民警!”徐老蔫有些激动。
“有什么不一样的?”
王寡妇的声音陡然转冷,堪比胡萝卜粗的手指头猛地指向谢有才家,说道:“那个女人和孩子到底遭受了什么,你比我还清楚!”
“媳妇,我不是那个意思!”徐老蔫急的直跺脚。
“姐,姐夫,你俩也别争了,这事好办,就推到下茅宗的那个道士身上,反正他身上的事多,也不差这一个了!”我连忙和稀泥,提出一个折中的办法。
王寡妇想了片刻说道:“这样也行!”
徐老蔫没说什么,只是给了我一个感激的眼神。
不过我们仨没走,有些话还是要和小萍说。
村长一家,老张,还有谢有才对不起小萍,小萍将他们杀了,我们可以坐视不理,甚至以权谋私,故意放纵小萍。
可事可以做,话也得说。
看小萍剥皮的熟练度,这事她不是第一次干,可以预见,她身后绝对有人。
我们不想追究她身后的人,但是话得说明白,她以后不能在我们县里继续扒皮。
如果再发现了类似村长这样的,可以告诉我们,不能动用私刑,说白了就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的事,这么干,只是为了推脱责任。
等了半个小时,小萍不紧不慢的走了出来。
“这次的事,我可以当做没看见,也不会追究!”
王寡妇直接走过去,直面小萍,“我也不管你背后有什么人,我只说一点,不要在剥皮杀人了,否则的话,下一张被扒下来的皮,就是你的!”
说完,王寡妇转身便走。
这就是所谓的勿谓言之不预也,可我很清楚,王寡妇只是想找个台阶下,或者让小萍传个话。
小萍还保持着原本的样子,对于王寡妇的话,她无动于衷,就和没听到一样,她就是一个传声器。
“你们说,那个小萍背后是谁呢?”
坐在车上,徐老蔫向身后望了一眼,疑惑的问道。
“无论是谁,都不是咱们能招惹的起的!”王寡妇冷声回道。
“以人骨和人皮为材料制作法器,这种手段,也就那几家,下茅宗,苯教,密宗,一贯道!”
我掰着手指,一一数着各大势力。
“咱们虽然不怕事,但也不能惹事,那几大家,一旦惹上了,就会和狗皮膏药一般,贴在身上,甩都甩不掉!”王寡妇接着说道。
“所以,不追究,不理会是最好的办法,起码到现在,小萍啥的人都有取死之道!”
王寡妇的声音渐渐变低,最后化为了一声叹息。
一个小时后,我们仨回到了中医院的停尸间。
不出我们所料,王志超在解剖,看到我们仨,他招招手道:“村长一家五口人的眉心骨都被挖出去了,心脏也被动过,这事咱们最好不管!”
人骨法器做出名的是嘎布拉,嘎布拉是藏语骷髅的意思,而人的眉心骨是最适宜做手串和念珠的。
村长一家五口,加上老张和谢有才,一共七个人,就有七个眉心骨,再凑几个,完全可以凑成一个手串。
王寡妇听后把事情一五一十说了一遍,说完问道:“超子,你说这事怎么办?”
“档案封存,你们再写个报告,我向上报,怎么办,让上面人去头疼吧!”王志超想了想说道。
这种处理方法,和我们预料的基本相同。
可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隐隐有种不安,觉得这不是单一的事情!
“行了,也不早了,出去吃点饭,吃完咱们各回各家,这次的事就算过去了!”王志超看了一眼时间,把尸体推入冷藏柜,挥了挥手说道。
我们没反对,折腾了一小天,这会天都快黑了。
天冷吃火锅,我们找了一家还算可以的火锅店,要了一个单间,酒菜上来后,王志超依次为我们满上,说道:“没久没在一起好好吃饭了,这次咱们好好喝一顿!”
一听这话我就知道,王志超话里有话,这场酒不是白喝的。
“我要调走了!”
果然,喝了两杯后,王志超说出了目的。
“什么?”
听到这话,我们仨都激动了。
有王志超在,我们仨会轻松很多,而且市里的高小三也不会对我们动手,一旦王志超走了,那事情就麻烦了!
“我走之后,接手这里的应该是高家的人,到时候你们仨肯定会不好过!”
见我们仨有些激动,王志超立即做了下压的手势,说道:“放心,我走之前会解散咱们科室,同时保留你们的编制!”
这么一说我明白了,高家的人接手以后无权命令我们仨,以现在的形势,只要我们仨不主动作死,高家的人,没有多少时间处理我们。
“怎么突然就要调走了?”王寡妇嘀咕一声问道。
“家里出了点事!”王志超笑了笑说道,见我们一脸关切的看着他,他神秘的说道:“不是坏事,是好事,没准哪天我们还会在一起共事!”
我们仨同时出了一口气,这样就好!
这一顿饭,王志超主要是为了安排我们仨,怕我们受到高家的迫害,话里话外的意思很简单,那就是在他调走时离开,出外躲上一段时间。
“超子,你什么时候离开?”王寡妇问道。
“一个月左右吧!”王志超想了想说道。
“那行,我们准备一下!”王寡妇点点头说道。
我始终没做声,感觉有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味道。
各大势力一个一个的出现,王志超突然表示要调走,再加上之前柳家二爷叛出柳家,李珣的异常,和这次的人骨法器,这个世道彻底变了。
喝完酒,天已经完全黑了,由于各自有心事,都没多喝。
“行了,接下来的一个月都仔细想想怎么收尾!”
分别前,王志超若有深意的说道。
话音刚落,他的电话便响了起来,只看了一眼,他的脸色便变了。
“出事了,又有人被扒皮!”
半响,他撂下电话,一脸凝重的说道。
第四百一十六章 又一起扒皮事件()
出事的是牛家庄,这次死的人少,只有两个,是哥俩。
我们到的时候,现场已经保护起来了,凑巧了,领头的还是上次那位姓林的老刑侦。
“王科!”
见到我们,他上前打了一个招呼。
“怎么回事?”王志超皱眉问道。
“和那个村长一样,皮被扒下去了,人挂在房檐下!”老林回头指了指屋檐。
王志超没多问,带上手套,走了过去。
“怎么回事啊?”徐老蔫递过一根烟问道。
“哎,老徐,再给两张护身符啥的呗,我这心里不踏实!”老林接过烟,没回答,而是一脸哀求的看着我们。
“这都不是事!”
徐老蔫摸出两张符递过去,我也递过去两张,想了想又交代道:“回去弄两个小布兜,用浸过公鸡血的红绳穿好,戴在脖子上!”
“好好好!”
老林乐的脸都开了花,收好符凑过来,摸出一包好烟,抽出了两根,依次为我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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