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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命阴妻-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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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你和那个男不男女不女的家伙没发生什么实质性的关系,也就罢了,如果发生了,你要小心这辈子做不成男人!”

    等我回过神,柳天秀冷冷的扫了我一眼,手却悄然抓住了我的要害,我疼的一嘶嘶,只能不住的点头。

    她斜了我一眼,松开手,冷声道:“说说吧,我离开这段时间,你勾搭了几个女人!”

    “一个都没有!”我赶忙回道。

    “骗谁啊?”

    阿桑那特有的尖锐声音响起,门也跟着裂开一条缝,一颗漆黑的猫头探了出来。

    “哪都有你呢?”

    我很想喷阿桑一句,可一想到阿桑过往的战绩,话到嘴边又憋了回去,转移话题道:“褚墨呢?”

    “大墨墨啊,她在闭关!”

    阿桑顺着门缝钻进来,漫不经心的回道。

    “哦,隔壁那位不就是你招来的吗,爱的你不行不行的!”爬上炕后,阿桑又补充了一句。

    “秀秀,你听我说!”

    我见状不好,赶忙解释,急切间坐了起来,身上盖着的毛巾被脱落,我下意识捂住要害,瞟了阿桑一眼。

    阿桑撇撇嘴说道:“好像我没见过似的,你那玩意顶多平均水平!”

    这句话噎的我半天没缓过劲来,不过倒是替我解了围,柳天秀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我发现了一个问题,柳天秀这次回来,人性化了很多。

    以前她在的时候,那双眸子里闪烁的永远是冰冷的光芒,即便是在生死关头,也是如此。

    可现在,她像人多过像蛇。

    我心里活泛起来,凑过来试探着扶着她的肩膀问道:“秀秀,这次回来还走吗?”

    “不走了!”她摇摇头道。

    “好!”

    我心里一喜,褚墨和她完全是两个类型,一个双修时热情似火,一个冷如冰柜,两人要是一起来,便是冰火两重天。

    “男人啊,都是下半身动物!”

    她察觉到了我的异常,瞄了一眼我的要害,摇摇头道:“以你现在的情况,不用多,只要我和褚墨同时和你双修两次,你绝对会被吸干!”

    “啊!”

    我张了张嘴,这也太打击人了吧?

    “啊什么啊,没听明白啊?”

    阿桑又开始接话,“秀秀说你太弱,那方面不行,得锻炼!”

    我被气坏了,扭头瞪着阿桑问道:“你不说话,能死吗?”

    “能,能憋死!”阿桑认真的点点头。

    我张张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这会我非常想打阿桑一顿,可我很清楚,我打不过它。

    说说不过,打打不过,这才是最可悲的地方。

    “秀秀,二爷的事怎么办了?”我赶忙转移问题,不想继续受打击。

    “跑了,暂时找不到!”

    秀秀摇摇头,脸上无悲无喜。

    “那这次真的不走了?”我又问了一遍。

    “嗯,不走了!”

    秀秀再次点头,眉头却皱了皱,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怎么了?”

    我疑惑问道,秀秀的性格我很清楚,做什么事,干脆利索,很少有这种犹豫迟疑的时候。

    “小薇!”

    秀秀想了片刻,吐出了两个字。

    “你碰到小薇了?”我下意识喊了一嗓子。

    赵亮离开,加入苯教,就是因为要救小薇。

    当初我们估算过时间,小薇最多能坚持两年,短的话一年便会被炼化,可现在一年还没到,秀秀便说见到了小薇,这代表着什么,我很清楚,小薇很可能被炼化了。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赵亮的努力岂不是白费了?

    “见到了!”

    秀秀依旧皱着眉头,似乎有什么东西还无法确定。

    “在哪见到的?她的情况怎么样?”我连忙问道。

    “小薇的情况很奇怪!”

    秀秀想了半天,冒出来这样一句话。

第四百一十一章 具尸体() 
“怎么奇怪?”我立即问道。

    “她初见我时好像不认识我一样,可分别的一刹那,我在她眼中看到了不舍!”秀秀思索着说道。

    “她还有自主意识!”我松了一口气,这说明小薇还没被炼化,赵亮还有希望。

    秀秀没说话,只是皱着眉头。

    “操心不见老!”

    阿桑补了一句,从炕上跳下去,迈着猫步从门缝中钻出去,扔下一句话:“你们小夫妻俩搂着睡觉吧!”

    阿桑这么一说,我倒是真的感觉到一阵困意,眼皮不住的打架,秀秀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也跟着躺过来,把我搂在怀里。

    感受着她胸膛的那抹柔软,我舒服的吸了一口气,闭上了眼睛。

    接下来的几天,对于我来说,真是神仙过的日子,秀秀没折腾我,每晚双修都是浅尝辄止,既没吸干我,又给我留了一定的余地。

    傅青丝也没折腾,安心于现在的生活,有来看病的就给任婶打打下手,连带着朱二也安稳了许多。

    可惜,平静的日子没能持续太久。

    大年初三,王寡妇来了一个电话,东平村发生了一件灭门惨案,一家五口,一夜之间全被杀死。

    等我赶到东平村,尸体还在院里。

    五具尸体,全部被扒了皮,吊在房檐下,远远的看去,就好像五个血色的冰锥。

    国人是最爱看热闹的,小到小偷小摸,大到抢劫杀人,只要案子发生了,没有人他们不敢看的。

    可这次,没人围观,除了最早到的刑警队,便是我们几个。

    “来一口?”

    徐老蔫蹲在大门口,递过来一个卷烟。

    “来一口!”

    我接过来,点燃后深深吸了一口气,和徐老蔫一起在大门口吞云吐雾。

    王寡妇和王志超两人在尸体下面忙活,晚上零下三十多度,冻了一宿,尸体冻得杠杠硬,就连吊他们的绳子都冻成了冰溜子。

    几个刑警队的也凑过来,跟着我俩一起吞云吐雾,顺便蹭点消息。

    “哎,老徐,这次有看头吗?”

    问话的叫林庆,今年四十,是一个老刑警,原本对于鬼神之说半点不信,自从经历了两次,信的不行,有点事就给我们打电话,甚至想要转入我们组。

    “看头十足,一般人干不出这事!”

    徐老蔫和这位最熟,递过去一根烟卷,说道:“我加了料的,你分三次吸完,对身体好!”

    “谢了!”

    林庆也没客气,伸手接过烟卷,贪婪的吸了一口气,小心翼翼的点燃,小口小口的吧嗒起来。

    徐老蔫的烟卷都是自己卷的,烟丝是用各种补药辅以一些通灵草制成的,这种烟对身体好,主要是壮阳,还没有副作用,如果非说有啥副作用,那就是普通人吸多了容易见鬼。

    “五个人,最左边的这位是最先被扒皮的,瞬间间隔不超过十五分钟,也就是说,扒了五个人的皮,一共耗费不超过一个半小时!”

    徐老蔫吐出一个烟圈,开始分析案情。

    “高啊!”

    林庆开始捧徐老蔫的臭脚,竖了竖大拇指,问道:“咋看出来的?”

    “冻结的程度不同!”

    徐老蔫指了指那五具尸体,眼中闪过一丝复杂之色。

    “确定吗?”我吐出一口烟圈问道。

    “确定!”徐老蔫肯定的点点头。

    “咋回事啊?”林庆有些急,不明白我俩在说啥。

    徐老蔫深吸了一口烟,直到烟火烧到手指,才把烟头仍在地上,用脚碾了碾后,才说道:“这五个人都是活着的时候被剥皮的,所以冻结的程度各有不同!”

    “这就好比你把一块鲜肉放入冰箱的冷冻层,放一个小时的和半个小时的肯定不同!”

    见林庆依旧有些懵,徐老蔫又解释了一句。

    其实林庆已经懂了,只是没想到凶手如此凶残。

    我们县只是一个中等县城,全县人口加起来一共三十多万,正常情况下,发生的案件不是小偷小摸,就是打架斗殴,凶杀案,多少年都碰不到一次。

    别看林庆是一个老刑侦,碰到的事,真没我们碰到的多。

    就比如这一次,之所以给林庆一根烟卷,是为了稳定他的情绪,怕他出事。

    这一次一共来了五位,其中三个是小年轻,早就吐的不行了,这种其实很好,起码情绪发泄出去了,像林庆这种,为了面子硬憋着,早晚出事,所以徐老蔫才会给他烟卷。

    “这种事,正常人干不出来!”

    徐老蔫指了指那几具尸体,拍了拍林庆的肩膀,说道:“一会送回去,先别回单位,找个人多的超市待一会,冲一冲人气,晚上再买点纸,在十字路口烧点!”

    “嗯!”

    林庆沉闷的点点头,哆嗦着吸了一口烟。

    “以后这种事,别往前凑,老林你这身子骨太弱!”

    徐老蔫斜了林庆一眼,又拍了拍他的肩膀,从地上站了起来,对我点点头道:“走吧,看看去!”

    我没说什么,从兜里摸出一张镇神符,给了林庆。

    “凶手的刀法非常好,干这种事不是第一次了,皮肉分离的很彻底!”见我和徐老蔫走过来,王志超开始分析情况。

    我凑上前看看,王志超说的没错,肉色顺滑,肌肉纤维没遭到一点破话,是一体下来的。

    “有这种手法的,要么和我一样,是一个老法医,要么是屠户,屠宰的牲畜太多,熟能生巧!”

    王志超说到这,明显顿了一下,话留了一半。

    “还有呢?”我问道。

    “还有便是密宗或者苯教的剥皮行者!”王志超迟疑了半响说道。

    密宗和苯教出自藏土,两者的教义之间有很多的相同点,而最大的相同点便是都喜欢用人骨或者人皮制作法器。

    剥皮是这两个教派的必备手段,如何下刀,如何保证人皮的完整性,是经过千余年发展形成的一门手艺。

    如果是这两个教派中的剥皮行者干的,那么一切都可以解释的通。

    我们对视了一眼,谁也没说话,但是都看出了对方眼中的阴沉。

    “死亡原因都很简单,失血过多!”王志超继续分析,“五个人,都是死于失血过多!”

    他一边说,一边指了指五个人身下冻成冰的血迹。

    活人剥皮,剥好后,人一时还没死,会不断的扭动,越是活动,血液流通的越快,滴落的速度也就越快,冻结的速度反而会变慢,所以会在身下留下一滩冰血。

    而死人,不会有这种效果。

    人死后,血液会凝结,根本不会流这么多的血。

    除此之外,这五人的眼中都带着恐惧和绝望,那是一点一点凝滞在眼中的,这说明他们挣扎的时间很长。

    “对了,村长呢?”我问道。

    一般发生命案,村长肯定要道场,可这次,一个村民都没有。

    “这不就是吗?”徐老蔫冲着最左边的一具尸体努努嘴。

    “这是村长一家?”我问道。

    “对!”徐老蔫点点头。

    我揉了揉下巴,这就有意思了!

    别的地方我不知道,但是我们县,这些村长有一个算一个,身上多少都有点问题,个别的说是村霸也不为过,死不足惜。

    可这种死法,就有些残忍了!

    不过现在还不知道具体的原因,不能随意的判断,得找村民问问。

    “尸体拉走吧,我回去解剖,详细查一下,你们仨留下查一查!”

    看了半响,王志超眯着眼睛下了命令。

    “那行,超子你先回去吧,这里交给我们!”王寡妇点点头,没说什么!

    五具尸体,冻得和冰棍一样,取下来并不费事,装上车后,王志超领着人撤离,我们仨和包村片警留了下来。

    包村的片警姓张,叫张新凯,四十多岁,我们叫他老张。

    如果说村长能在村里形成一霸,那么包村片警绝对脱不了干系。

    一般情况下,包村片警和村长的关系绝对很铁,至于这个村,暂时还看不出来,不过看老张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我便知道,他和村长的关系绝对不简单。

    “老张,你别有压力,和我们说说这个村的情况!”

    外面冷,王寡妇拖着张新凯直接进屋,坐在了村长家的炕上。

    炕上铺着被,被窝里面还带着一丝热气,炉子里甚至有点红火,本来很让人舒服的环境,可一想到昨天死了五个人,没人能安稳的坐下。

    老张也是如此,屁股下面就好似长了钉子,怎么也坐不实诚,不时的挪动一下,对于王寡妇的话,他根本没听进去。

    “老张?”

    王寡妇眯起了眼睛,扒拉一下老张一下。

    “啊!”

    老张惊呼一声,赞起来就想跑。

    “老张!”

    我一把拉住他,厉喝了一声。

    老张这才回过神,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王寡妇和徐老蔫,眼中的惊恐之色终于褪去了一些。

    “老张,你怎么了,没事吧?”王寡妇嘴上挺关切的,眼中却闪过一丝得意之色。

    我也没想到老张会这样,他这种表情,摆明了知道一些内情。

    “没事,没事!”

    老张脸色煞白,虚弱的挥挥手。

    “那和我们介绍一下村长家的情况吧!”王寡妇笑着说道。

    “村长是村里的一霸!”老张迟疑了半响才开口。

    这点倒是没有出乎我们的预料,我好奇的是,他还会说出什么!

    “东平村一共七十八户,一大半都和村长家有仇!”

    有了开头,接下来就顺畅多了,老张彻底放松了。

    村长也姓张,和老张是本家,留在家的是老儿子一家,平日以放局为生。

    放局指的是赌局,也就是俗称的小赌场,主要就是推牌九,扎金花,一宿下来,弄个几千块很简单。

    关键是,这种赌局,每次都要一宿。

    “一宿?”

    听到这,我打断了老张。

    这一家五口,是昨天半夜死的,赌局这东西,很少中断,难道昨天没放局吗?

    “嗯,一宿!”

    老张点点头,说道:“至于昨天是怎么回事,还不清楚!”

    “怎么能清楚?”王寡妇直接问道。

    “张二,找张二!”老张忙说道。

    张二是村长的侄子,按照老张的说法,张二就是一个混子,主要负责维持赌场的秩序。

    “走,找张二去!”

    王寡妇二话不说,拉着老张便向外走。

    老张被提溜着,一脸的无奈,更多的还是一种解脱。

    “这就是张二家!”

    在村里走了大约五分钟,老张指着一户人家说道。

    “血腥味!”

    刚进院,王寡妇便抽了抽鼻子。

    “不好!”

    我们同时冲了过去,踹开门后,一股浓烈的血腥气传了出来,同时传出的还有一阵呜咽声。

第四百一十二章 老张的秘密() 
“张二?”

    老张压着嗓子喊了一声,人却向后缩了缩。

    等我们进屋,便看到炕上坐着一个光着上身的中年人,他手里拿着刀,一边哭着一边用刀割自己。

    “别过来,别过来!”

    见到我们,他慌乱的用刀比着我们。

    “张二,我是你张哥啊?”

    老张发现没死人,在后面支棱着脑袋说道。

    “张哥!”

    张二带着一丝哭腔喊道,“他们都死了,都死了!”

    “下一个就是我,我不能死,我不能死!”张二更慌了,哆嗦着将刀尖回转,对着自己的脸划了一刀,血溢了出来。

    我们仨没动,张二没想自杀,只是在自残。

    “我的皮不完整了,这样就不会被扒皮了!”张二喃喃着,拿着刀又在自己的脑门上划了一刀。

    “就这么看着啊?”老张在后面嘀咕一句。

    “那你上去!”王寡妇一瞪眼,丝毫没给老张面子,把他提溜到前面。

    老张吓的一哆嗦,连挣扎带爬的又钻到了我们身后。

    “这样就没事了,就没事了!”

    张二还在自残,头、脸、胳膊、胸、腹,每一处能够到的地方,他都会给自己一刀,眼中没了开始时的痛苦,反而有了一丝欣喜之色。

    我皱着眉头,张二在干什么,我很清楚。

    村长一家五口的皮被扒了下去,而且扒的很完整,张二害怕自己被扒皮,所以采取了这种极端的手段。

    “你们看看,还有哪一处的皮肤是完好的,帮我一下,帮我一下!”张二瞪着眼睛,在炕上爬了两下,把刀递了过来。

    我接过刀,仔细打量着张二,鲜血糊了他一脸,从上到下,他身上没有一处好地方。

    “快点啊!”

    张二背对着我,焦急的催促道。

    “嗯!”

    我点点头,在张二后背上划了一刀。

    “啊!”

    张二哆嗦一下,因为兴奋,发出了一道舒服的呻吟声。

    “好了!”

    我把刀放在炕上,这个张二被吓的精神错乱了。

    “好了吗?”

    张二还有些不信,光着屁股从炕上跑下来,站在衣柜的镜子前,一边照着一边拿刀在身上比划着。

    确定身上没有遗漏后,张二长舒了一口气,脸上的惊惧与兴奋褪去,痛苦重新涌上,他抖着身体嚎了起来。

    “行了,别嚎了!”王寡妇一巴掌抽过去,捏开张二的嘴,塞进去一张符。

    张二被噎的一翻白眼,精神恢复了一些。

    “我是跳大神的,他俩一个是出黑的,一个是出道的,有啥事你直说!”王寡妇没弄那些虚的,直接把我们仨的身份报了出来。

    张二愣愣的看了我们一眼,直接跪了下来,哭嚎道:“大神救命啊!”

    “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王寡妇厌恶的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张二,悄然向后退了一步。

    “女人,是一个女人干的!”

    张二哆嗦着,陷入了回忆中,眼中又露出了一抹惊惶之色。

    “哪个女人,你们村的吗?”老张问了一嘴。

    “我不认识她!”

    张二摇摇头,好似受了刺激般,膝盖在地上拖行,蹭到老张面前,一把抱住老张说道:“张哥,她要来找你了,找你了!”

    “你起开,起开!”

    老张被吓了一跳,使劲挣扎了两下,不但没挣脱,张二反而抱的更紧了,漆黑的水泥地,被血涂成了暗红色。

    “张哥,她来了,来了!”

    张二嚎叫了两声,嘴里发出一阵莫名的呼噜声,脖子耿起,人硬了。

    “滚,滚!”

    老张快被吓哭了,挣了两下,不但没挣脱,反而倒在了地上。

    “嗯?”

    王寡妇惊疑一声,上前一把捏开张二的嘴,一口黑红色的血从张二的嘴角溢出,同时吐出的还有一截舌头。

    “啊!”

    老张惊恐的好了一嗓子,连滚带爬的从张二的怀中挣脱,站起来就要跑。

    “张哥!”

    我一步拦在老张的身前,搂着他的脖子把他控制住。

    张二死了,在我们面前咬断了自己的舌头,眼睛圆睁着,死死的瞪着老张,那里面的意味很明显,那就是,下一个就是你。

    咬舌头有多疼,我很清楚,更别提把舌头贴根咬断,这根本不是一般人能够忍受的,更别提张二身上的那一道道刀痕。

    正常人,根本忍受不了这种痛苦。

    其实我们有机会阻止这一切,特别是王寡妇,可她没有,甚至是坐视张二死去,看她的样子,好像知道一些什么!

    “死透了!”

    王寡妇蹲下来,在张二的颈动脉处摸了半响,根本没有救人的意思,更没有招魂的意愿。

    我看了一眼她,又看了看老张,没有吭声。

    别的地方我不知道,我们这块的农村村长,多少都有些问题,死罪我不清楚,但判个十年八年的,肯定不冤枉。

    “走吧!”

    王寡妇站起来,拉了拉失魂落魄的老张,看都没看倒在地上的张二,径直向外走。

    徐老蔫给我使了一个眼色,我顿了一下,和他一起留了下来。

    徐老蔫给张二拍了两张照片,发给了王志超,又打了一个电话,简单说了一下情况,才说道:“老弟,这次的事,你嫂子心里多少有点谱,有些事,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看着就行了!”

    “哥,嫂子认知这几位?”我问道。

    “岂止是认识啊!”徐老蔫冷笑一声道。

    我一听便知道,这里面有事,村长这一家子的死,恐怕没那么简单!

    “老弟,我和你说,咱们现在虽说被诏安了,成了体制内的人,可咱们本职还是招阴人,有些事情,还得从本心出发!”

    徐老蔫摸出两根烟卷,点燃后递过来一根,吸了一口后,意味深长的说道。

    这是话里有话啊!

    以前徐老蔫可从来没说过这些,这次是怎么了?

    我疑惑的看着他,也吸了一口。

    “超子呢,和我们不一样,有后台,干法医是他的爱好,说不上什么时候就调走了!”

    徐老蔫一边说,一边观察我的反应,“咱们的任务呢,就是尽可能的破案,不问过程,只看结果!”

    “哥,你想多了!”

    我叹了一口气,徐老蔫还是没把我当做自己人啊!

    如果把我当做自己人,这些话根本没必要说,该怎么做,我心里很清楚!

    “你俩干啥呢?”

    没等我说更多,王寡妇的声音从外面传来,我拍了拍徐老蔫的肩膀道:“哥,走吧!”

    “老蔫,我警告你啊,别干那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的事!”

    刚出门,王寡妇便剜了徐老蔫一眼。

    “哪能,哪能呢!”

    徐老蔫讪讪的笑了笑,都没敢看我。

    “兄弟,他说话你就当放屁了,别放在心里啊!”

    王寡妇不放心,又叮嘱一句。

    “姐,我心里有数!”我忙说了一嘴。

    王寡妇冷哼一声,又瞪了徐老蔫一眼,回过头对着老张的屁股就是一脚道:“走吧,前面带路!”

    “去哪啊?”老张带着一丝哭腔问道。

    “去哪还用我告诉你吗?”王寡妇冷冷的盯着老张。

    老张哀求的看向我和徐老蔫,我俩和没看到似的,吞云吐雾着,和讨论了一下烟丝的制作方法。

    “看什么看?”王寡妇厉喝道。

    “走,我这就走!”

    老张心虚的说道,磨磨蹭蹭的在前面带路。

    东平村不大,但是看老张的样子,不像是带我们去村里,反倒是向着村外走。

    走到村口的时候,老张顿了一下,回头哀求着看着王寡妇,说道:“真要去吗?”

    “怎么,当年敢做,现在不敢当了?”王寡妇冷笑着,眼中闪动的不是冷意,而是杀意。

第四百一十三章 残酷的真相() 
老张不吭声了,顺着村头的小路向下拐,走了将近十分钟,几座孤零零的小坟包出现在我眼中。

    看到坟包,老张的脚步明显慢了下来。

    “走吧!”

    王寡妇对着老张的屁股就是一脚,老张脚下一滑,顺着雪坡滚了下去,翻滚间撞在了一棵碗口粗的杨树上。

    “啊!”

    停下之后,老张好似见了鬼一样,尖叫一声踉跄着想要爬上来。

    努力了几次,每次爬到一半便滚回去,恰好倒在同一棵杨树下。

    连续几次,老张折腾不动了,跪在那棵树前,一个头接一个头的磕着,含糊不清的道着歉。

    我看了看王寡妇,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五年前吧,村长家的那个小崽子十岁,把同村一个孕妇弄小产了!”王寡妇嘴角噙着一丝笑意,顺着雪坡跳了下去。

    雪坡不深,其实就是夏天时候的壕沟,冬天下雪,变成了雪坡,有一米多深。

    徐老蔫默不作声的跳下去,跟着王寡妇来到那棵小树前,安静的肃立着。

    “孩子才六个多月,眼看着要降生了,谁想到糟了这么大的罪!”王寡妇还在说着,嘴上的笑意也没散,人更是坐了下来。

    “有句话叫前世有缘,也不知道为什么,我见这孩子第一眼的时候,就特别喜欢!”

    王寡妇说着说着,眼角滑落一滴泪水。

    老张还在磕着头,头碰撞在地上的砰砰声和王寡妇的絮叨声混在一起,随着冷风向着远处传播,在几座小坟间回荡,带给人一种奇怪的感觉。

    “小宝啊,阿姨那会没本事,也帮不上你什么!”

    王寡妇从羽绒服兜里摸出两个惟妙惟肖的糖人,插在小树前的雪堆上,轻轻拍了拍那棵碗口粗的小树。

    我没做声,在这棵小树上,我没感觉到一丝异样的气息,王寡妇口中的那个小宝恐怕早已经消散了!

    “害你的那五位已经死了,帮凶的也在这,可惜,那五位不是阿姨亲手杀的!”王寡妇眉眼间依旧带着笑,可语气中透出的寒意让人心悸。

    老张这会已经吓傻了,头抵在地上,身体不住抖着,从喉咙里发出一阵呜咽声。

    王寡妇虽然没说几句,可我基本上听明白了,村长的那个孙子就是所谓的熊孩子。

    可能是贪玩,也可能是出于恶作剧,把一个孕妇弄流产了,结果连钱都没赔几个,事就过去了!

    所凭的无非是村长的身份,还有老张从中周旋,而王寡妇之所以知道这些,我也看出来了,那个婴孩十有八九是变成怨灵的了。

    王寡妇是跳大神的,她当初很可能被请来处理这个怨灵,至于具体发生了什么,还不清楚。

    “小宝啊,阿姨今天便帮你报仇!”

    王寡妇继续说着,眼神陡然变冷。

    没等王寡妇动手,老张突然疯了一般的捧起一堆雪,往嘴里塞,还不断叫嚷着:“我不是人,我不是人!”

    王寡妇冷眼看着,眼中的杀意却越来越盛。

    “呵呵!”

    “呵呵!”

    老张站起来,含糊的笑着,眼神木然,手舞足蹈的跳着,那副样子就好像疯了。

    我带着一丝怀疑的目光看着老张,说实话,以我现在的实力,竟然分不清他到底是装的,还是真的疯了!

    “别装了!”

    冷眼看了半响,王寡妇对着老张的屁股又是一脚,把老张踹倒在地,上前一把薅住老张的脖领子,把他向后拉,他的脖子弯成一个危险的弧度,发出一阵咯吱的声响。

    以这个角度和力度,只要稍稍加力,老张的脖子绝对会折断。

    “想活吗?”王寡妇冷声问道。

    “呜呜!”

    老张从喉咙里发出一阵含糊不清的呼噜声,想要表达的只有一个意思,想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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