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天机并非不可泄-第91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受了侮辱的秀秀,不但仇恨谭猫,也仇恨自己的男人尚连财。他认为自己的男人若经常回家,自己便不会被恶徒给惦记。也就不会遭受侮辱。
然而,秀秀仇恨谭猫,却挡不住谭猫一次次侵害,仇视自己的丈夫,又不得不急切盼着自己的丈夫回来保护自己。
期间,秀秀多次想到一死了之,可每当看到自己年幼的儿子,心生可怜的时候,便又一次次放下死的念头。在无可奈何之下,为了此事不被谭猫过度渲染,秀秀采取妥协,委曲求全的方法应酬着谭猫。
谭猫看到秀秀被自己彻底收服,便开始顾及秀秀的脸面,于是对秀秀的欺辱不再似之前那么张扬。秀秀的妥协,却给秀秀带来新的烦恼,那便是这个谭猫把秀秀这里当做了客栈,只要是晚上,便会翻墙进来住宿,第二天天不亮再翻墙而去。
本章完
第三六三章 谭尚村连环凶案 昆宗县两任断冤(6)()
随着儿子的懂事,秀秀怕儿子碍了谭猫的眼,遭到谭猫伤害,只好哄着儿子晚上睡在他奶奶家里。
这种日子使秀秀背负上了极大的思想包袱,遭受到了极大的精神创痛。然而,秀秀认为解脱的方法只有两个:要么求死,要么尚连财即刻回来。
秀秀在确定求死不能的情况下,扔把希望寄托在这个即盼又恨的尚连财身上。心急如焚,苦受煎熬的秀秀,决定向人打听男人的下落,以求把信捎到。
尚连作是开饭馆的,消息自然灵通。为了便于打听自己男人的下落,秀秀便自然而然的与尚连作走的勤了一点。
秀秀的行为引起谭猫的极其不满,谭猫不把秀秀打听尚连财的事情放到心上,却把秀秀与尚连作走的近,埋在了心底。
于是,在一次秀秀与尚连作说话的时候,谭猫对尚连作下了黑手。”
县太爷推断到这里,看了一眼堂下众人中各自的神态,从他们的神态里验证着自己推演的结果。
当县太爷看到秀秀羞愧满面,无地自容的神态时,心中也不是滋味。心想:事实终归是事实,掩盖事实的办法只能如前任那样,以尚连财十年牢狱来替代,纵容尚连作杀人行为为代价。可是尚连财的无辜,尚连作的无法,岂不是对法律严肃性的讥讽和践踏。
固然有“发不外乎人情”之说。那是在求得两全的时候才可顾及人情,而此时那有两全?有的只是冤枉坐牢或逍遥法外……。
县太爷想到这里的时候,目光扫视两眼身体有些微微发抖的尚连作和三福,最后把目光落在尚连财的身上。
此刻,尚连财消瘦的脸庞上挂满希望和期待,挂满了信任和敬畏。他的这种神态再一次让县太爷坚定了说下去信念。
于是,县太爷继续说道:“这一次谭猫出手很重,差一点要了尚连作的性命。事发后,尚连作本应报案,使谭猫伏法。可是,尚连作迫于谭家家族的威胁,而采取了退避。
让尚连作没有想到的是,他受到的伤害却换来他与秀秀的一段情缘。
一个精神和肉体上饱受谭猫摧残的女人,与一个身体和心灵受到谭猫伤害的男人,因为同时仇视同一个人而有了共同语言,有了相互慰藉的欲望,有了相互倾诉胆量。日久生情,两人也就有了这段让他们终生难忘情缘。
尚连作与秀秀的这种关系自然瞒不过谭猫,然而,谭猫却因为尚连作放了自己一马而睁一只眼闭一眼,并且盖严了醋坛坛口。
谭猫不与尚连作计较的另一个原因是,尚连作不经常回村,不耽误自己仍拿秀秀这里做客栈。
俗话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尚连作枉受谭猫的伤害,虽然没有报官,可并不代表他心中没有了仇恨,恰恰相反,尚连作片刻也没有放弃寻找报仇的机会。更何况此刻所要报的仇是他和秀秀两人共同的。”
离家三年的尚连财此次回来,巧就巧在在尚连作的饭店里吃了顿饭,就是这顿饭引来了一些列的事件。
尚连作在陪尚连财吃饭的时候,尚连作却含沙射影的为尚连财量身打造了一个故事,意在用这个故事让尚连财在有防范的前提下弄死谭猫。因为尚连作清楚,谭猫注定住在秀秀那里,今晚尚连财回家注定要与谭猫照面。
对于尚连作来说,谭猫被尚连财弄死或尚连财被谭猫弄死都一样,两种结果最终都是谭猫丧命。前一种谭猫直接丧命,后二种谭猫给尚连财偿命。
尽管是这样,尚连作却不能不顾及秀秀的感受。尽管秀秀曾憎恨过尚连财,可他势必是蛋蛋的父亲。尚连作和秀秀两人都清楚,即便尚连财死去,两人也不可能走到一起。所以,当尚连财走出饭店以后,尚连作苦思冥想了一阵子,一个既不要尚连财性命,又能致谭猫死亡的计划在脑海里形成。于是,尚连作便尾随尚连财身后往谭尚村走去。
尚连作这个计划的目的,原本是想跟到尚连财家里以后见机行事。当时尚连作是这样想:‘谭猫与尚连财发生冲突是必然的,如果尚连财杀了谭猫时,自己便悄悄离开。如果谭猫杀了尚连财,自己便以尚连财吃完饭求着自己送他回来,正好赶上此次事件为借口,做一回他自己编造的故事里的黑白无常,将谭猫绑了,以免谭猫逃离现场。
让尚连作想不到的是,尚连财在老槐树下纠结的那段时间,使他走在了尚连财的前面去了。
当尚连作来到尚连财家的时候,却听不到院子或房间里有打斗争执的动静。沉不住气的他翻墙而入,走到窗前细听房里的动静。
此刻房里正传出着男人粗喘和女人呻吟,尚连作听到这种声音,倍感失望,以为房里的男人是尚连财。心想:‘如若是这样,这就意味着今天晚上谭猫并未在此过夜。自己的报仇计划随之泡汤,只好再择时机报仇。’
已是满心失望的尚连作,有了回自己家看看的念头。
就在尚连作转身之际,房里突然传出谭猫的声音:‘娘的,你这个娘们就是与众不同,爷闻到你的气味便不能自止,一想到你的气味让尚连作那个龟孙鳖种给闻了去,老子就想立马弄死他,你瞧着,老子早晚要了他的鳖命……’
谭猫喋喋不休,咬牙切齿。秀秀却嗔怒道:‘连坐大哥怎么你啦?人家大人不记小人过,放过你一马,你若再记连作大哥的仇,对他不依不饶,我拼了死也不再让你上床……’
窗下尚连财被谭猫的话气恼着,却又被秀秀的话感激着。气恼和感激使他有了个新计划,忖道:‘按照原来的计划,那一个结果都会陷秀秀最难堪、最狼狈的地步,我不能单凭为了报仇不顾秀秀的颜面。我不妨这样做……,既要了谭猫的命,又保全了秀秀的名声,就这样做!’
尚连作打定主意以后,便蹑手蹑脚离开窗口,并在院子里找了把镰刀握紧在手里,而后退至院门近前,一边按照平时与秀秀约会时定下的敲门方式敲门,一边学着尚连财的口气叫喊着“秀秀!孩他娘!我回来了。
尚连作敲了一阵门以后,便走到正房门口的右边隐蔽起来,举起镰刀做好了随时劈下去的准备。
本章完
第三六四章 谭尚村连环凶案 昆宗县两任断冤(7)()
事情的发展,果然不出尚连作的预判,房里在传出一阵慌乱声以后,秀秀一边说着“谁啊?谁…”一边卸门栓、开房门。
秀秀开门后直奔院门而去。秀秀出门片刻,有一人便鬼鬼祟祟轻步走出房门。只见这人出门以后,毫不犹豫的向左转身而去。
这人左转的动作,也没有出乎尚连作的预料,因为这人左转的去处,正好是爬墙逃走的做佳位置。
就在这人刚左转身的同时,尚连作紧跟了半步,高举着的镰刀刷的一下照着这人后脑便劈了下去。
未等尚连作拔出深深劈进这人头颅里的镰刀,这人连吭声的机会都没有得着,便堆萎到地上。
这一幕已经被从院门口返回的秀秀看在眼里。修修非但没有害怕,口里竟然低声问了句“是连坐哥吗?”
尚连作‘嗯’一声算作回答,并未做多解释,而是把这人迅速拖进房里。接着尚连作使劲把镰刀从这人的头颅上取下镰刀,随即又猛然在这人胸部连砍几下。
尚连作确定这人死了以后扔下镰刀,对秀秀说道:“你啥也别问只听我说,如果连财是晚上回来的,你先这么这么说,而后再那么那么说,到了公堂上再这么这么说,我保证连财不会抵命,只能在牢里做个三年两载,甚是一年半载就没事了。
如果连财晚上没回来,明天天不亮你便出门去县衙出首,见到老爷你就这么这么说,准保无事。
秀秀点都表示记牢了以后,尚连作匆忙打开院门走了出去。
秀秀则按照尚连作的嘱托不仅虚掩了院门,也虚掩堂屋房门。
再后来发生的事情,就如尚连财所述。本县对案情的推断,有与实际不付的地方吗?你们谁做个纠正或补充?”
县太爷说到这里,再次把目光投向堂下众人。
县太爷说到这里再次把目光投向堂下众人。
尚连财在心里钦佩着着县太爷的睿智和严明的同时,也懊恼后悔着自己在外的那三年里,对家庭的莫视。
此刻,尚连财心中生出一种复杂矛盾的情怀,这种情怀时而使他为自己的冤屈得到涤刷而兴奋,时而为妻子遭受的屈辱而自责悔恨,时而又为昭雪自己,却陷本已身心疲惫的妻子于绝境而羞愧懊恼。
有着极度复杂矛盾心态的尚连财,偷眼看到心如死灰、形如枯槁、意懒神散、脸色苍白的妻子,心中猛然一阵酸楚,随着这阵酸楚,眼泪忍禁不住打湿着囚服前襟。
悲泣过后,尚连财哽咽着说道:“青天大老爷,罪人尚连财有话要说。”
县太爷认为尚连财此刻的神情和眼泪是激动委屈所致,认为他此刻要么是要对老爷表示番感谢,要么就是想问自己藏在老槐树上的钱财一事。
基于这中猜想,县太爷觉得感激的话无须再听,钱财的事情也是案情的一部分,接下来便已说到。于是说道:“尚连财,本县这就解开你心中疑惑。三福,还不从实招来!”
尚连财见县太爷误解了自己,正想强行陈述,不想,三福大呼冤枉的声音充斥着整个大堂。于是尚连财强按住内心那份情愫,起身退在一旁看着大呼冤枉,满脸挂满冤屈的三福。
“啪!”随着惊堂木这声雷动,三福的呼声戛然而止,大堂上顿时寂静无声。随着“嘡啷”一声签牌的落地声,县太爷厉声说道:“先打你六十刑杖,让你明白什么才叫冤枉!打!”
堂下差役不容分说,把他拖倒在刑凳上便开了打。
打到四十杖的时候,三福大呼有招。班头示意差役住手,请示老爷道:“禀老爷,犯人有招。”
“哼!此时已无需他招,六十杖照打!”县太爷一反常态,竟然不求罪犯招供,好像只为出气似的。
六十刑杖打的三福皮开肉绽。此刻他口中仍然有气无力的不停念叨着“有招、愿招……”
县太爷看着三福这幅神态,对差役说道:“给他点清醒,让他明白为何挨这六十刑杖。来呀,带霍五上堂!”
三福被一桶冷水浇得打了几个冷战之后,的确清醒了很多,因为他看着被解到大堂上的霍五,非但瞪圆了眼睛,注意力也集中到了极致,一时间竟然忘了自己身上的杖刑,蓦地从刑凳上爬了起来。
霍五,四十三、四岁的样子,标准一幅大烟鬼的形象。皮包着骨头,佝偻着身形,说话声音如公鸡打鸣般尖细。
霍五就像大堂常客般毫无拘束,尽管其貌不扬,神态猥琐,可给县太爷作揖磕头时,却看不出丝毫紧张。
看来霍五已经清楚来大堂上的目的,他无须县太爷发问,在给县太爷磕过头以后直接说道:“那日晚上,小人在昆岭镇福记烟馆过足了烟瘾正要回家,当路过尚记饭馆的时候,看到尚掌柜从饭馆后门走出饭馆。这种情况本属正常,小人并未在意,可当小人看到伙计三福鬼鬼祟祟若即若离的跟在尚掌柜身后,便感觉这种情况就有些不正常了。
出于好奇,小人便尾随在三福身后一路走了下来。当三福快走到那三棵老槐树的时候,像是刻意隐藏身形似的,猛然闪身到了路旁,并蹲了下来。小人也随着蹲到路边,观察者三福的动静。
大约一个时辰过后,当我看到从老槐树下走出一人的时候,这才明白三福藏身路边的原因。此刻,我认为从老槐树下走出的这人是尚掌柜。可让我纳闷的是,尚掌柜已经走的不见人影,三福仍蹲在原地一动不动,我顿时猜不透三福葫芦里卖的是啥药。
一炷香的时间过后,正当我认为三福睡着了的时候,却见他猛然跑向中间那棵老槐树下并毫不犹豫的爬往树梢。小人被尚掌柜和三福两人的举止给弄得一头雾水,好奇心越发重了起来。
我加着小心,摸索到第一棵树下藏身观看。此时,小人看到三福口里正叼着一个类似包裹的东西,缓缓的往树下溜滑着。
三福下到地面,双手接下口里叼着的包裹,在手里掂量了几下之后,猛然搂在怀里之后,便走上大道。他不再追随尚掌柜,而是原路返回,且一路小跑。
小人这幅体格自然是撵不上三福,心想:我反正知道三福跟随尚掌柜的目的是为了取这个包裹。至于包裹里是什么,改日或诈问三福,或套问尚掌柜自然清楚。于是,小人便不再追赶三福,而是绕道回家。”
本章完
第三六五章 谭尚村连环凶案 昆宗县两任断冤(8)()
霍五接着说道:“不两天,尚连财家中发生的事情便被传的沸沸扬扬。小人正是从传言中晓得,当时从老槐树下走出去的那人不是尚连作,而是往树上藏钱的尚连财。又听说差爷们曾到老槐树上去拆毁鸦巢,便想到差爷们找寻的东西,便是被三福取走的东西。
小人心喜,便到了尚记饭馆要了一桌上好酒菜。小人吃足喝得,三福给我要饭钱的时候,我对三福说道:小老弟先用尚连财三年积蓄的零头,给我垫付一下,待我也摸个鸦巢之后,定当加倍奉还。如何?’
听到我的话以后,三福双腿一软竟然差一点跪在地上。他急忙扶住饭桌,探身小声说道:‘爷,饭钱好说,此事您切莫声张。俗话说:见者有份。您今夜三更您来找我,咱两平分了它也就是了。’
我心中自然是们美不胜收,笑着说道:‘兄弟你忘啦,还有句俗话叫做无功不受禄,老哥岂敢有这等非份之想。老哥只想交你这个朋友,遇到难处或一时不便的时候,能得到你这位朋友关照一二便已知足。就像此刻,老哥虽然禳中羞涩,仍然能吃上这么一桌丰盛的席面,还不是因为仰仗了你这位朋友的关照?得,不说了。老哥谢谢你的关照,后会有期。’
我转身要走的时候,突然感到三福二目里透出两股杀气,同时听到他紧攥着的两只拳头“嘎巴嘎巴”的直响。
我即刻明白三福对我已然动了杀机,我打过几个寒颤以后,重新坐下对他说道:“兄弟,老哥忘了告诉你,老哥若是摸鸦巢摸出条毒蛇且被毒蛇伤到的时候,想交你这位朋友的人可就多了去。”
霍五说到这里好像并不太在意堂威,而是随意转身对三福说道:“三福,老哥还算诚实可交吧?老哥诚心交你这个朋友,你却时时刻刻惦记着杀人灭口。老哥怕得要命,所以曾向前任县太爷出首过此事,却因前任县太爷人已老迈,耳背眼花,以致老哥为了那一顿饭,躲了你整整一年。”
“三福,你的冤枉在哪里?说出来,本县给你伸冤。”
三福战战兢兢从行刑处跪爬到堂下,匍匐在地说道:“老爷明察,小人本以为与霍五把钱一分了事,不想你这个无赖不趟这趟浑水,小人为了给自己留条退路,事发半年后,偷偷的把那些东西如数投进了尚连财父亲的院落里。因为那个钱褡子上绣着尚连财三个字,所以,小人不担心尚连财的父亲多事。老爷,小人是有过贪念,可小人已完璧归赵,还算是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了吧?求老爷开恩饶命。”
“霍五,三福说的可是事实?”
“禀老爷,只字不差。”
“三福,适才六十刑杖算作是对你贪念的惩罚,念你把钱还给尚家,此事本县不再追究。你记住,饶你命的不是本县,而是这位霍五,要谢救命之恩,就去谢霍五吧。”
县太爷发落三福前,尚连财本想反悔自己的陈述,想求县太爷维持原判,可随着旁证一个个浮出水面,自己已无法张口,只能眼看着妻子心死的那副神态,自怨自悔。
县太爷曾经的那句“发不外乎人情…”此刻或许左右了县太爷的判决思维,又因为事情真相使得苦主谭家无颜来大堂申诉,所以县太爷判尚连财无罪释放,免了秀秀的包庇之罪,尚连作当堂杖八十,不再加罪。
甘牛牛讲完这个故事,看着众伙伴说道:“大家猜猜,那个霍五是谁?”
“不就是一个大烟鬼吗?有啥可猜的!”
“不对!肯定是个侠客,他不要三福分给的银子,还逼着三福把银子还给尚家,正是侠客行为……”
“才不是侠客呢,若是侠客,恁舅舅咋会把他说成那副德行?侠客都是神武英俊的那种。”
小伙伴们又是一阵激烈的讨论、争辩……
甘祭祖平息着小伙胖们激动的情绪,大声说道:“霍五是谁,权当是个谜底,咱留上一阵子在揭晓,还是先听下一个故事,看看哪里精彩好不好?”
小伙伴们的安静,已经表明了他们对故事的期待,甘牛牛看看天色不早,也就不再卖关子,而是直接讲起了县太爷昭雪的第三个故事……
尚连财的冤案翻过来以后,住在尚连财对面牢室里那位名叫康云孝的年轻秀才,似乎从中看到了自己的希望。他一反从前那种沉默、冷漠、麻木、不屑的神态,不再敌视和鄙视官家及差役,开始尝试着与狱卒沟通。
一天,康云孝看到两名狱卒兴致很高,便放下之前冷傲不屑的神态,走到铁栅栏门前低声问道:“禁卒哥,您二位说的这位太爷当真是位清官?”
两个狱卒看到沈云孝开口,开始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和眼睛,互相对视了两眼以后,两双惊奇的目光落在满脸和气的秀才身上。
“两位禁卒大哥,小生感谢您二位这两年来的照顾,之所以时至今日小生心中这个“谢”才迟迟出口,源于小生心死。
近日来,小生没少听两位大哥谈起这位青天,以及对面牢室里那位仁兄的冤情。故此小生这颗心渐渐复活过来。若然小生冤情得雪,定然视二位禁卒大哥为救命恩人,还望两位禁卒哥多多帮忙。”
两个狱卒确人了康云孝是正常的,也是认真的,便笑着说道:“自从咱这位县太爷到任以后,就叮嘱咱不要把你们当犯人,说你们当中说不定谁是被冤枉的,故此,你若觉的自己冤,甭用拿咱们当恩人,咱们给您禀一声老爷也就是费几句口舌的事,简单着呢。你安心等着就是。”
康云孝恭维道:“两位禁卒哥谦虚了,您二位分明是心善人之人,只是自谦罢了。敢问两位禁卒大哥,新任老爷名讳中果然有个‘生’字?”
“这还有假,恕个罪说,咱们老爷名讳‘叶生’,咋啦,你伸冤还讲究老爷名讳?”
“烦请禁卒哥给小生取纸笔来,小生有几句话想呈给县太爷。小生冤情若得昭雪,定当厚薄两位恩人。拜托您啦。”
狱卒片刻的功夫便取来了纸笔,康云孝匍匐在地,用衣袖将眼前地面蹭擦干净,而后展开纸,略加沉思便写道:不是青天不见怜,良玉尚有乱石缠;三斗米出自石谷,活命遇有生之年。
几句话写好以后,康云孝用嘴轻轻将墨迹吹干,而后爬起身来,双手将纸笔递给了狱卒。
本章完
第三六六章 新婚夜新娘丢头 洞房里新郎失魄()
几天过去,不见提审自己的康云孝心急如焚、度日如年。实在等的心焦,便啰唣狱卒几句,每次狱卒都是用同样的几句话答对着他:“要翻得案子实在太多,总得有个先来后到吧?耐心等着吧,老爷不会忘记你的。”
康云孝又苦等了两个月之后,渐渐失去了希望,神情和神态回到从前的同时,脸上却又多出了些许自嘲。有时自言一句“自作聪明,自作多情”之后,便发出几声苦笑。又过了些时日,康云孝的精神好像已彻底崩溃。
希望多大,失望便有多大。这句话一点不差。如若康云孝没有之前那么大的希望,此刻,他或许正在机械而随意的捉着身上的虱子,并用狠劲挤死每一个虱子,来宣泄每天的情绪。
然而,现在的康云孝,却已经忘了捕捉虱子的念头,有的只是苦笑后的麻木和呆滞。
直到到有一天,有几个被打的血肉模糊的人,被分别投到康云孝的牢室和他对面的牢室里之时,他猛然认出被投进自己牢室里的这个人,是自己的叔父康祺,便怒不可遏起来,一扫平时的文弱和呆痴,竟然扑倒血肉模糊叔父的身上,张口乱咬起来。
幸好衙役和狱卒手疾眼快,把康云孝及时拉出牢房。要不然,已无还手之能的康祺,定然会被发指龇裂、暴虐淋漓的康云孝,把脑袋给咬成秃瓢。
被拉出牢室的康云孝,很快便差役带到大堂。康云孝的景状却因为之前对康祺的暴虐而像换了人似的。尽管蓬首垢面、形销骨立,二眸子里却已经闪烁出希望的神光,一股书生气息油然而生。他坦然自若、不悲不喜的给县太爷施礼以后,不再言语,静等县太爷发问。
县太爷看着康云孝暗自点头,面露浅笑问道:“康云孝,那日你呈给本县的几句话可有出处?”
“禀大人,那几句话是学生秋闱后在回家途中,遇到的一位貌似神仙的老先生所赠。学生曾向老先生请教寓意,不想老先生转瞬便没有了踪影。
学生猜度老先生非是凡人,便牢牢记住了这几句话。正是最后那句‘活命愚有生之年。’使学生联想到大人您的名讳,便妄自踹度,认为这句话似乎暗指这学生的这段冤情,能在您这里得以昭雪,故此斗胆陈情。”
“好一个妄自踹度!本县看过你的卷宗,所载案情条理清晰,丝丝入扣,合情合理,本想放弃复审,也正是你的‘妄自踹度’让本县识出前任的良苦用心。本县用了近两个月的缜密侦查,终于可以还你清白。你可以回家去了。”
“大人,学生来的糊涂,实出无奈。即便能对真相猜测一二,也是为不能走出囹圄平添苦恼。而今,大人明察秋毫,洞烛其奸,还了学生清白。学生将刻骨铭记这份恩情,故此不敢糊涂着走,还请大人给学生透露点您是用怎样一副慧眼识破端倪,用怎样一种睿智周旋权势,又是用何等的气魄把学生叔父这等权势熏天之人绳之以法的?”
“既然你想了解案情始末,本县便满足的请求。不过,本县此举非是想听你歌功颂德,博个青天虚名,而是谨以此对世人做个警戒。师爷,就由你给康云孝详细道出此案的玄机所在吧”
师爷说话前仍然是老习惯,先清了清嗓子,而后便娓娓道来……
康云孝出身豪门,家境殷实。父亲康祯生前官至史部侍郎,叔父康祺仰仗其兄势力广结权贵,把康家的老产业发展至顶峰,因此他虽未出仕,却也是权贵一方。待其兄康祯病故任上之后时,他已然羽翼甚丰,与官贵们的关系已是盘根错节,蒂固根深。
一直跟随叔父康祺生活在祖居的康云孝母子二人,因为康祺官高位重,康家祖业产生的丰厚利益,从未少过母子二人的半分,祖业也全是落在康家长子康祯名下。康家祖业由康祺打理,康家老哥俩康祯和康祺并未分家。
然而,康云孝母子的景状却因康祯的病逝出现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因为康祺已经有个自己的势力,已经不须再指望其兄的权势,所以这个贪得无厌,利益熏心,心狠手辣的东西,便打起落在其兄名下的这些祖业。
因为按祖制,祖上这些产业要么一分为二,长房、二房各得其一;要么把名分全部过继到康家的长子长孙康云孝的名下,仍由康家能者打理,利益均分。
然而,有了独吞整个家产念头的康祺,咋能按祖制办事?于是,康祺对母子二人的陷害便接踵而来。
早在康云孝的父亲在世的时候,康云孝在秋闱后回家的路上得遇一位老者,因为两人结伴的行程中,康云孝对老者照顾倍致,礼让有加,故此老者在遁迹前赠给康云孝了几句话,并叮嘱要他铭记于心,善加体会。
当时康云孝家中境况可谓如日中天,怎能在这句话上浪费心思,故此,康云孝便把这几句话当做一段奇遇,只遵照老者叮嘱给与了铭记,却未给予深思。
康云孝的父亲去世那年,康云孝十七岁。愿定下结婚的日子不得不延后至十九岁除去孝服的这年。
康云孝的婚事在其叔父康祺的热心操办下顺利举行。这天来为新人祝福的亲朋很多,婚礼现场既隆重又热闹。尤其让康云孝没有想到的是,父亲曾经的同僚,礼部侍郎王宇栋能光临祝贺。这人的到来,也出乎了康祺的意料。故此,康祺和康云孝都因这人的到来好好荣耀了一番。
婚礼结束以后,康云孝送走最后一波客人,带着轻微的醉意来到洞房,当他看到躺在床榻上睡着了的新娘时说道:“娘子,难为你洞房花烛还能睡得着,小生来给你宽衣……”
康云孝说着话,便想把新娘拉起来。当他猛地一下把新娘拉成坐姿的时候,新娘的身体却猛然倒向他的怀里。与此同时,新娘蒙着红盖头的头颅却落在了床上,倒在康云孝怀里的却是一具没有头颅的尸体。
康云孝本就是一位文弱书生,那经得起这种惊吓,当场便被吓死过去。
像康云孝这种门户,新娘是有一、二、三等数名丫鬟内外侍奉伺候,也不知今天这些丫鬟都去了哪里,反正昏死过去的康云孝是自己苏醒过来的。
康云孝苏醒过来的时候已是半夜,洞房里的蜡烛已经燃尽熄灭。黑暗中当他想起自己怀里是一具无头尸体的时候,猛然把尸体推到一旁,自己也随之后爬数步,最终还是因为心中极度恐惧而再此昏死过去。
本章完
第三六七章 岳父舅哥兴词讼 侍郎县令熄纷争()
康云孝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光大亮。此次苏醒,他的胆量比之前大了许多,因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