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天机并非不可泄-第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范月娥看着趴在徐若云身上这个自己曾经深爱过的男人,此刻是那么的猥琐、肮脏。心中愤恨:“你不抚慰妻子那颗备受欺辱的心也就罢了,你不尽呵护、保护自己妻子的义务也还罢了,可是您不该助纣为虐,为虎作伥,纵容身下这个狐俾到处招摇中伤于自己的妻子。既然你们绝情到不顾我的死活,也就休怪我不念一日夫妻百日恩的情分了。”
此时,兴奋之余的徐若云偶然看到手持剪刀的范月娥,蓦地大叫了一声,猛然把身上的李怀德掀翻在地,自己折身蜷缩在了墙角,双手抱头,浑身瑟瑟发抖。
到底是女人做事优柔,范月娥手中的剪刀走空以后稍作迟疑,才又猛然对着徐若云扎了过去。也就在她迟疑的瞬间,被徐若云推到床下的李怀德清醒过来。
说时迟,那时快,眼看剪刀就要刺中徐若云的胸部之时,清醒过来的李怀德突然扑向了范月娥,一把将范月娥推离了徐若云,接着跟身到范月娥的身前,一把夺过剪刀,大声吼道:“滚你那屋去等休书吧!”
范月娥一听休书二字,先是一怔,随即表现的是出奇的平静,她理了一下凌乱的秀发,站起身来,扯了扯衣衫的皱褶,对着两人吐了口唾沫,盎然走了出去。
回到自己的房中,范月娥对着铜镜给自己补了点妆,静坐了一会,便找了块绫缎搭在梁上,系了个套扣。
就在这时,隔壁又传来阵阵淫词浪腔,范月娥已是充耳不闻,竟义无反顾的把头伸向了绳套。
就在范月娥把头伸进绳套的瞬间,她突然觉得胎儿在腹中狠劲踢打,猛然间才想起了自己腹中已有数月的孩子。
为了孩子,强烈的求生欲望使他大声呼喊:“救命!救命!……”
可是她哪里知道这只是她的心声,那绫缎早已勒紧了她的咽喉。他不见孩子的父亲来就命,只听到那一浪高过一浪女人畅快呻吟声和男人高亢兴奋地喘息声。
绝望至极的范月娥,一口怨气深埋心底,心中怨怒道:“禽兽不如的东西,我若为鬼、为神定然要你死在这浪声淫语之上!”
客栈里,当女鬼讲到这里时,我才恍然大悟,虽然不尽明白他口中的“淫词浪语”是“哪国语言”,但朦胧中觉着“阴妓”加害李怀德的手段与范月娥临死前发的咒誓有关。
我实在忍耐不住,插嘴问道道:“你莫非就是那个寻了短见的范月娥?”
女鬼到个万福,说道:“真人说的不错,贱妾前生正是范月娥。”说完对曾祖福了一礼说道:“还望真人为贱妾主持公道。”
女鬼说着探身看了一眼躲藏在曾祖身后的李怀德。
只见李怀德早已经是泣不成声。不待曾祖开口,也不知道他哪里来的胆量,竟然从曾祖身后走到了女鬼范月娥的身前,并且双膝跪地,嚎啕大哭起来。
起初,范月娥用鄙视不屑的目光看了一眼李怀德,随即厌恶的把头一仰,再也懒得看他一眼。
李怀德捶地大恸,哭了个死去活来,最后边哭边忏悔起了自己的罪过。
时间一长范月娥心中竟然动了恻隐之心,她低头看着泪人般的李怀德,也不由得落下泪来,痛声说道:“即知今日何必当初?……”
接下来更出乎我意料的事情发生了,只见范月娥竟俯身将李怀德扶了起来,瞬间人鬼抱头痛哭在了一起。
我实在对这种拥抱的场面不感兴趣,便大声说道:“善有善报,恶有恶报;法网恢恢,疏而不漏。像李怀祖、徐若云、狄仁、恶道、瓜皮等等奸恶之人即便一时能逃的了国法,定然也难逃天道报应,只在早迟而已!”
就在此刻,曾祖对女鬼说话:“我姑且称你‘李范氏’吧,因为你于李怀德还有同穴之缘。
李范氏,你可知道你心中那口怨气如果释放不出,是很难再世为人的,但是靠你这种危害阳世的方法泄愤平怨,即便出了那口怨气也是永不能转世为人的,这可是地府律条明文载定的。俗话说‘解铃还须系铃人’,今日你即知李怀德当初有不得已的苦衷,所以你暂且抑制住那口怨气,就让李怀德在为你超度的日子里,洗清你的冤屈,忏悔他的罪过,在世人面前恢复你的名节。到时你自然瞑目消怨,走向正途。”
李怀德面落难色,给曾祖作揖道:“老人家,请您教我如何才能堵住悠悠众口。我已对我当初没能保全她们母子的性命悔断肝肠,如果用我的性命能洗清爱妻名节,还爱妻清白,我情愿赴死。”
“生死由命,并非你一厢情愿。至于如何去做,老朽届时会指点你一二。你要记住,你的责任并非只是化解李范氏的怨气,你还要做一件大功德的事情,等这件事做好了,你才算真正弥补了你的过错。”
李怀德听吧,信心陡增,面露欣喜之色,赶紧面对着李范氏表着决心。很显然,李范氏还是很念旧情,此时又被李怀德的真情给弄得擦眼抹泪一番。
冷落在旁的“阴妓”对这段“人鬼情未了”的场面颇受感动,可又不得不想自己出路,不免走到曾祖面前到个万福:“请真人度我。”
曾祖严厉的说道:“你本可自度,可是你贪念深重,以致于不能自拔,还好没有铸成大错,尚能迷途知返。从今往后你切收起贪念,待我你教一个移花接木的修行法门,不但解你身上痛苦,还能免你擅离地府的严惩。”
“阴妓”感恩戴德,连连道谢,曾祖对他们一干人鬼说道:“明天,老朽还要赶往赵家村办件要事,所以多则半月少则十日即可回来,到时老朽再一一教尔所用之法。”
就在这时,楼下五鬼嘤嘤啜泣之声大起,我听到后第一个反应就是:“这几个鬼东西莫非是也想‘趁火打劫’不成?”
本章完
第22章 曾祖化解人鬼怨 五鬼思念魂魄情()
就在这时,楼下五鬼嘤嘤啜泣之声大起,我听到后第一个反应就是:“这几个鬼东西莫非也想‘趁火打劫’不成?”
就在这时,曾祖道:“鸿儿,让它们进来吧。”
我刚想走出房门叫五鬼上楼,猛然想到了自己“真人”身份,心中忖道:“何必动步,何不施法驱它们上来,也好在曾祖面前显摆显摆他重孙的本事。”
想罢,我右手掐诀:“天催…”,咒诀刚吐出两字,只见曾祖面色一沉,从鼻孔里拖着长秧“嗯”了一声,两道银白的眉毛微微颤动了一下。
我突然想起了曾祖常说的一句话,“法不妄施,施必有因。”急忙在右手上哈了口气,撤去诀势,转身出门招呼五鬼上楼。
五鬼受宠若惊,欢天喜地地蹦跳着上楼进到房里,一个个与我见礼,眼中旁若无人。
我急忙指引他们给我曾祖见礼,这五个小鬼倒也甚懂阳间尊卑大小。一听对面坐着的是我曾祖时,一个个殷勤的不得了,抢着行了跪拜之礼。
曾祖也不客气,安然受了五鬼叩拜以后,对我说道:“鸿儿,五鬼之事,你为他们做个了断吧。”
我不敢儿戏,连忙恭敬答道:“是!重孙遵命!”。在众鬼面前我还是学着戏台上人物的形象装模作样。也不知道鬼界是否也如此做作,反正我觉得只有这么做才像那么回事。
曾祖面露喜色,闭目养神。
我一脸严肃,问道:“五鬼,你们对自己一魂一魄现在何处可有线索?”
五鬼一听,铜铃大的眼睛齐刷刷的看向了女鬼李范氏,
李范氏脸一红,面带惶愧,急忙走到我对面,轻轻一福。说道:“都怪贱妾怨迷心窍连累无辜,这就放出那些魂魄使它们团聚。”
我心中大喜。又突然对女鬼拘禁五鬼魂魄一事产生好奇,问道:“你是如何拘了他们的魂魄?用意何为?”
女鬼正要回答,忽然外面传来一阵鸡叫声,女鬼以及众鬼脸色骤变,坐立不安起来。我立刻明白了缘由,连忙说道:“这事以后再说,你切先放出五鬼魂魄。”
不知女鬼是按照鬼界的规范还是“入乡随俗”照葫芦画瓢,也是规规矩矩道了句:“贱妾尊真人命。”
说完招呼五鬼,一起向房外走去。
“阴妓”一看房内就剩自己一鬼,不免拘束起来,当它无意间把目光落到李怀德身上时,却吓得李怀德面如土色,浑身立马颤抖起来。
“阴妓”看着李怀德的神态,不由得“噗嗤”一乐,随即表现的又似于心不忍,刚想至前赔个不是,脚步才动,李怀德却惊叫一声,一个健步逃到曾祖背后。“阴妓”急忙停住脚步,面露尴尬,就地一福。
曾祖睁开二目,吩咐“阴妓”道:“你也去吧。”
可是它面露难色。曾祖又道:“有何为难之处?”
“阴妓”连忙回道:“禀真人,二姐放出五鬼魂魄,贱婢也就失去庇护屏障,就怕等不到您回到这里指点奴婢将功赎罪的法门,便早已被阴司捉去问罪了。”
曾祖心想:“亏你还有自知之明。”沉吟片刻,自语道:“也吧!老朽就卖回老脸。”
随即吩咐我道:“鸿儿,取巾裹来,笔墨伺候。”
眨眼间笔、墨、符纸、印章等一应之物摆列齐整。
再看曾祖,净手净口以后,先是诵咒数遍,随即面色庄重严肃,右手执笔,左手掐诀,口中又道:“天圆天清清,地方地灵灵;
日月照耀,环宇分明;
请下雷尊尊,催来龙虎兵;
赐福赦罪无感不通;
……,……
吾奉玉帝新勒场,屈尊降贵救众生;
神兵火急急如律令。”
随着曾祖口中咒语的结束,一道【隐鬼符】在曾祖笔下一气呵成。
曾祖放下手中笔,双手执符,凝视片刻,随即腾出右手幻化成(独伸中指,无名指过中指背由食指指肚压住,拇指指肚压住小指)“通天神指”,在符纸上拂拂、弹弹。口中念念有词:“…指天天清,指地地灵,指万物付神通……急急如律令。”
敕符已毕,取出相应印章,又是一通咒语后方盖在了符纸上。
曾祖把此符赠与“阴妓”,道:“此符务必随身,可保你无虞。去吧。”
“阴妓”千恩万谢以后不敢怠慢,趁着黎明前的黑暗,赶紧找阴地藏身去了。
李怀德大着胆子从曾祖背后走到曾祖面前,双膝跪地求教超度李范氏之法,曾祖平心静气说道:“此事并不趋于形式,做到心诚既是。鸿儿你授他一法。”
我心疼曾祖一夜未能合眼,不想再打扰他老人家,便对李怀德道:“大叔,咱到楼下说话吧。”
李怀德看了一眼闭目休息的曾祖,知趣的随我下楼,把我引到了一处僻静的客房中。
我按照曾祖平时授予别人的方法,照本宣科说道:“您首先在李范氏生前住的房中为其设一排位,排位背面注上她生年及殁年的年月日时,每日早晚三炷香,介时诚心忏悔,不间断做四十九天。”
李怀德将信将疑的说道:“就这莫简单?这样做就能让世人清楚我夫人是被诬陷的吗?”
我轻笑道:“老爷爷刚才说了,这事并不趋于形式,而是在于心诚,信不信由你。”
我看他还是不放心,便又跟了句:“你忘记俺老爷爷说过的话了吗?不是十天半个月之后他老人家会亲自指点你吗?”
李怀德连忙陪笑:“明白、明白…”
我又轻轻一笑道:“大叔,你明白啥?请你说说‘不趋于形式’的真正含义吧?”
李怀德尴尬一笑,满脸疑惑道:“嘿、嘿、嘿…还是请小公子指教、指教。”
我看着他这种顺来逆受,卑躬屈膝的样子心里就来气。忖道:“我不妨把那个“孝子”为什么打老婆的故事说给他听听,看看他对故事中的那个“孝子”怎么评价在做道理。”
我对李怀德道:“说指教,我不敢当,可我却有个故事要讲给你听,也许这个故事透出的天机能使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于是我便对着满脸疑惑地李怀德讲述起我亲自经历的一个故事。
有一女名叫念绣,年芳十六,生的如花似玉,端庄秀丽。凭着三媒六证嫁到了离家二十几里的狄家村。
丈夫名叫狄加,也是生的英俊倜傥,一表人才。小夫妻俩可称得上是郎才女貌,珠联璧合。
公公婆婆膝下就自己丈夫这一个独生儿子,因为家竟还算殷实,所以老夫妻两个对这个儿子宝惜异常,娇生惯养。可是这个儿子并不恃宠而骄,做事倒踏实勤快,更是异常的孝敬听话,万事唯父母之命是从。”
小夫妻你恩我爱,卿卿我我日子过得很快,转眼大婚已过月余。狄加需赴婚前与人之约出趟远门,并且在外还要盘桓逗留数日才能回来。
小夫妻难舍难分,说了一夜的知心话。狄加更是千叮咛万嘱咐妻子念绣,‘要勤快做事,别惹二老生气’,妻子为让丈夫放心出门,也是狠劲点头以示应若。天亮后小两口洒泪道别。”
又有谁能知道,一个牵挂着爹娘对妻子千般嘱托,一个牵挂着丈夫万般应诺的恩爱夫妻,他们分开之日便是新媳妇落难之时,以致差一点要了这位二八佳人这条小命。
本章完
第23章 媳妇枉受公婆气 丈夫盲从爹娘言()
小夫妻难舍难分,说了一夜的知心话。狄加更是千叮咛万嘱咐妻子念绣:‘要勤快做事,别惹二老生气’,妻子为让丈夫放心出门,也是狠劲点头,以示应若。
天亮后两人洒泪道别。
刚过门一月有余,念绣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家里,一是对这个新环境摸不清头道,二来摸不清公婆秉性,所以做事慌张,每每都是虎头蛇尾,难遂公婆之意。
偏偏公婆又是两个极爱挑理的主,隔三差五便对念绣一阵尖酸刻薄的奚落。弄得念绣整日的紧张凄惶,有情无绪,闷闷不乐。
时日已久,公婆把念绣的情状给冠以对他们老俩不敬和忤逆的罪名。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邻里百舍很快便都知道狄家娶了个不守妇道,没有礼教的媳妇。
每每当念绣走在街上时,便发现了背后指指点点的人觉来越多,说闲话的人声音越来越高,越来越难听。自己也便知道了其中原委。虽然心中委屈,却不敢声张,只好忍气吞声,只有在背地里哽哽咽咽哭上一回。
一日,念绣正在厨房做饭,突然听到公公吩咐自己沏茶,招待来串门的邻居狄伯。她急忙放下手里活计,慌着去烧开水。
因为公公催要的很急,自己确实没有忙迭,这一下可惹恼了公公。
守着邻居狄伯,公公也不顾及念绣的脸面,张口破骂:“你这个笨手慢脚的贱妇,做事偷懒耍滑,纯心让我在老邻居面前栽脸是吧?天天摆着一张哭丧的脸,活脱脱一个丧门星……”
念绣被骂的体无完肤,满脸羞愧。只能强忍羞愤含着泪默默地沏茶倒水,小心侍奉。
狄伯从市井处曾听得念绣是如何的不懂家教礼教,如今赶上这茬,心中感念一变,顿时对市井传言不敢苟同,甚觉念绣公公的作为让人不可思议、不可理喻、简直让人难于容忍。
狄伯对念绣公公的喋喋不休、污言秽语很是气愤,便为念绣说了几句公道话,以致于两个老邻居吵了脸红,不欢而散。
婆婆不但不制止公公的过激言辞,安慰受了委屈的儿媳,反而变本加厉,说话更加苛责,更加难听。最后念绣实在难以容忍,便放下手中活计回了自己房间。回到自己屋里的小媳妇自然是少不了又是痛哭一场。
经过这一次挨骂,念绣在公婆面前尽可能的装出笑脸,可谁能想到这笑脸一露,又给自己带来了更大的羞辱。
又一日,自己早上晚起了一会,早饭误了公婆的时辰,连忙陪着笑脸开口说道:“对不住爹、娘,儿媳昨晚睡得迟了些,以致误了爹娘的早饭,儿媳知罪,再也不敢了,还望二老见谅。”
可是,公公就像吃了炮仗药,不待儿媳说完便炸了起来。他竟然猛地用手中的烟袋杆抽打在念绣的手背上,口中骂道:“你这个贱妇、**,丧门星,似这般日上三竿才起床,又这般自由散漫,满脸浪笑,你以为你是在做娼妓啊?你以为是在依门卖笑撺哄浪荡弟子啊?笑、笑给谁看……”
婆婆也不甘人后,扯开嗓门吼道:‘俺儿子不在家,你浪笑给谁看,莫非笑给哪个相好的看?等儿子回来看我怎样让儿子给你使点规矩!’
老两个越说越不向人话,念绣越听越听不下,把手中的饭碗往地上一摔,杏眼圆翻怒声回道:‘您们两个老没羞、老无知,就知道张口骂,抬手打,净想着鸡蛋里挑骨头,莫非您有个闺女也这样对她?’
公婆一听儿媳竟敢顶嘴,这还了得,正要一起动手规矩念绣,却被狄加的姨娘給劝住。
狄加的姨娘是来住亲戚家的,念绣就是因为晚上与她多说了会话,这才起晚耽误了早饭。姨娘倒是个明事理的人,说话向理不向情,急忙替媳妇辩解。
正当她数落着婆婆的不是时,猛然听到厨房里“扑通”一声。姨娘情知不好,急忙走到厨房一看,大惊失色。大声喊:‘姐姐、姐丈快来!快来救人啊!’
原来念绣受不了这等羞辱,猛然起了轻生的念头,便一头撞向了锅台棱角,顿时血流如注,晕死过去。
公公婆婆虽然惊慌,倒还没有失措。只见公公来到灶门口伸手从灶膛内抓出一把草木灰敷在了念绣伤口上,婆婆找了块破布,没好气的给念绣包好。
公婆及狄仁的姨娘三人对念绣捶前胸、打后背,好再把念绣弄醒,姨娘便扶着她回房休息。公婆依然数落着媳妇的“过错”回到前堂。
就在事情发生的第二天,狄加回到家里,他忍者对娇妻的思念,先来到爹娘的住处请安。
他进门时看到爹娘与姨娘高兴地说这话,便兴奋地叫喊着他们。
可是,狄加的娘猛然看到自己的儿子时,顿时坐到地上,喊天叫地的大哭起来。这一下把狄加吓得不轻,急忙跪倒娘的面前,嘘长问短打问原委。
当从他娘口里听到是自己的媳妇惹得二老生下如此大气时,火冒三丈,也不听姨娘得劝阻,拔腿向自己的住处跑去。
不一会前堂三人便听到一阵女人撕肝裂肺的哀嚎声,伴随而来的是男人的怒骂声和拳脚棍棒的殴打声。
姨娘阴沉着脸,寻声跑去。
狄加娘早已停住哭声,脸上换上了一幅得意的面孔。
狄加爹坐在太师椅上眯着眼睛,手拿着旱烟杆正在惬意无比的吞云吐雾。
闹腾累了,也闹腾够了,狄家安静了下来。
到了做晚饭时间,念绣铁了心,宁愿被打死也不起床做饭,以示反抗。狄加娘倒大度起来,并不计较这些,慌着为儿子做饭接风。
晚饭做的很丰盛,一家人围坐在一起,不管躺在房里念绣的死活,只管尽情的吃喝着,闲侃着。”
我讲到这里,抬眼看着李怀德,只见他正听的入神。当他发现我不往下讲时,面露情急之色。
等了片刻,看我还是没有往下说,他突然发了句牢骚:“什么东西,竟然还能吃下去饭!”
我带着一种怪怪的口气跟了句:“这不正是‘大孝子’的作为吗?”
李怀德听后欲言又止,面部表情几经换变。
“唉!”,他半天悲叹一声,说道:“万般皆由命,半点不由人。这日子何时是个头啊?”
听了这话,我真想抽他几个耳光,忖道:“你认为狄加这就是孝顺吗?这样的孝顺,能使爹娘真能获得幸福吗?”
我真不知道再说下去对他是否有益,可一想到曾祖要派在他身上的使命时,又耐着性子往下说道:“好吧!你就洗耳恭听看看那两位老人是怎样享这个“大孝子”的福。”
本章完
第24章 念绣委屈欲寻死 女鬼奉命待投生()
我真不知道再说下去对他是否有益,可一想到他还有使命在身,便又耐着性子往下说道:“好吧!你就拭目以待,等着看那两位老人是怎样享这个“大孝子”的福吧。”于是我便接着刚才的故事说了下去。
就在念绣被打的这天晚上,我跟随曾祖乘着马车刚好路过狄家村。马车刚要出村,驾辕的这匹枣红马突然“腾”的一下打了个立站,随之是“啼溜、溜、溜…”一声嘶鸣,停住了脚步。
赶车的齐伯挥舞着马鞭,任凭怎样手段,那匹马就是不动半步,齐伯自言自语的说道“奇怪、奇了怪!驾!驾!…”。
齐伯束手无策,回头对车厢内的曾祖说道:“老伯,奇怪了,看样子咱们要在村子里借住一宿了。”
曾祖一扯我的衣袖,我心领神会,随即跟着曾祖跳下马车。曾祖说道:“你且把车赶到前面镇子上,找好客栈,如果俺爷俩今晚不回客栈,明天一早你还来这里接我们。”
齐伯看看这匹枣红马,又看看曾祖,说道:“老伯,这马、这马它神经啦,不走啊!”
曾祖微笑着说道:“你上车,再试试。”
赶车的老伯将信将疑,坐上驾坐,口中一声“驾”,说来真乖,那匹马把头一仰,打了个响亮的喷嚏,便欢快的走了起来。
我不解的问曾祖到:“老爷爷,马儿是拉不动咱爷俩吗?”
曾祖弯腰,弯起食指在我的鼻梁上轻轻地刮了两下,说道:“不是拉不动咱爷俩,它通人性,是知道咱爷俩要在这里下车。”
我更是不解,追问道:“我可没有想在这里下车。”
曾祖笑着说道:“是老爷爷想在这里下车啊,要不,咱喊停马车,你随赶车的齐伯到镇上等老爷爷?”
我连忙摆着小手说道:“嘻、嘻、嘻,不要、不要。重孙只想跟老爷爷在一起,嘻、嘻、嘻…”
曾祖伸手在我头上轻抚了一下,说道:“走,随老爷爷进村。”
我用手扯着曾祖的衣襟,蹦蹦跳跳的走着。
当走到街巷旁边一个石磨跟前时,曾祖停住了脚步。我便爬上爬下跟石磨玩耍了起来。
曾祖则坐在磨盘旁边的石凳上,捏着指头,不知道又在心算着什么。
我正玩的兴起,突然听到一个脚步声越来越近,很快便看到一个壮汉挑着两只水桶来到与我们一路之隔的井台边,接着便传来辘轳转动的声音,随即是清脆的水流声。
壮汉灌满了两桶水,刚要挑起扁担,曾祖站起身来,客气地说道:“小哥,讨碗水吧。”
因为是晚饭时间,天已渐黑,曾祖开口说话,才使得挑水壮汉发现街巷对面的俺们爷俩,他连忙放下扁担,客气的说道:“老伯,若不嫌弃可到寒舍用口热茶,这井水可凉啊。”
曾祖客气道:“就不打搅府上了,这样就很好。”
我不知道曾祖何时从巾裹中取出的水砵,曾祖说着话,人已经走到了井台边。
那位壮汉赶紧的为曾祖盛满了砵。并关心的叮嘱道:“偌大年纪还遭这罪,您少用点,润润嗓子即可,小心肚子受凉。”
他说完,又看了一眼曾祖,好像于心不忍,又心有无奈,说了句:“若不是屋里的(妻子)今晚临盆,我怎能不请您到家喝杯热茶啊?”
曾祖微微一笑:“这已添了麻烦,多谢。你家中有喜事,快请回吧。”
壮汉走后,曾祖来到磨盘前,把水砵放到磨盘上,伸手从怀中摸出一道“灵符”。只见曾祖一手持符,一手掐诀,口中默念着咒语。
片刻,曾祖右脚猛然踱了一下地面,手中“灵符”瞬间按进水砵中。
我很专心注视着水砵中的变化,虽然是晚上,借着稀疏的星光还是能够发现那道灵符在水中慢慢融化,须臾无影无踪。
我曾听曾祖说起过灵符入水即化的几种暗示。其中之一就是当遇到这井水化符时,就意味着出自这碗水的井中,正寄藏着一个“投生鬼”,它是得到阎王爷恩准来阳间投生转世的,并且已经找到了替身,正准备伺机投生。
曾祖还说过:“寄藏‘投生鬼’的那口井,投生鬼前身的命并不一定就丧命在了那口井里,但是它的前身肯定是命丧在了井里,它找的替身却一定要命丧在它所寄藏的这口井里。
阴司律条严明,其中明确规定来投井的替身其投井原因一定是阳间因果报应所致,绝不能与“找替鬼”有任何关系。也就是说投井寻短见的人绝不能是“找替鬼”用手段逼迫或引诱来的,否则“找替鬼”非但投生不成,还要轮回到畜道,受够千刀万刮之苦。这是阴司一条严明的律令,无论你前身是何等身份,这条律令任谁都不能逾越。”
我抬头看着曾祖凝重的神情不解的问道:“老爷爷,鬼投生投生不是很平常的事吗?眼看又有一个新生命来到世上您怎么不高兴那?”
我一连气问了曾祖好几个问题,曾祖神情已恢复自然,笑着说道:“鸿儿,有些事情需要你长大才能明白,老爷爷做的事情是尽量避免或减少枉死的人,因为枉死一人,要有很多人为之悲伤难过,痛苦一生。”
我还是不解,问道:“老爷爷,如果人人都遵循生老病死的自然法则,那之前枉死的那些鬼魂岂不是永远没有投生会了吗?”
曾祖喜欢我的原因之一就是我总有问不完的问题,曾祖对我提出的问题总是有问必答,即使是需要我长大才明白的道理,他老人家也会很耐心的对我解说一番。除非时间紧迫没有说话的时间。
曾祖道:“鸿儿,这正是我门中前辈数千年来锲而不舍的追求,你长大以后也要为之努力,相信总有一天人人都会寿终正寝,鬼鬼都会坦然投胎。那时整个环宇才真正归于了天道。”
我虽然听不懂曾祖的话,还是瞪着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很认真,狠搁劲的点着头,两只小拳头也紧紧攥着。我的郑重其事,也是曾祖喜欢我的原因之一。
我正与曾祖说这话,突然又听到了脚步声,不仅问道:“老爷爷,是那个伯伯又来挑水了?”
只见曾祖脸色凝重起来,说道:“待会不要说话,用心听即可。”“哦”,我答道。
来人走的很慢,似心事重重,犹犹豫豫,细听来人好像在轻声哭泣。
只见来人虽是磨磨蹭蹭走的缓慢,不大会还是走到了我们对面的那口井台边。
只见她坐在了井台上悲悲切切哭了好大一会。突然大声说道:“爹!娘!恕女儿不孝,女儿来世再报答您的养育之恩!”她说完,起身就要往井里跳。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时,曾祖倏地一下到了井边,一把将那人拉离了井口。
那人也不知道把曾祖当成是谁,口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