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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疆鬼师-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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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草!教授他爸得癌才死了一年多啊,他妈就另找了?”我瞪圆了眼睛,要是我爸在我妈刚去一年就找个新妈妈,我估计会不认他!还好,老爹对自己的媳妇儿够长情,岚姨对我也蛮好的。
“你说他爸是得癌症死的?”嗲能的语气带了些许疑问。
我点点头道:“具体是不是我也不知道,去年元旦的时候,他爸就住院了,大年初二的时候死的,我们当时都觉得很愕然,再说班主任老师说他爸是癌症死的,我就这么听了,也就信了。”
嗲能抿着嘴,脸上的酒涡就一直显现着,终于啧了一下说道:“如果我的推论正确的话,他爸很可能不是癌症死的,而是别的原因。”
闻言,我惊愕地瞪大眼睛望向他,嗲能也正巧看向我,转头见兔兔正聚精会神地看着她的《冰雪奇缘》,低声说道:“除了这个事情,我发现李伟松对古玩也很有鉴赏功底,他一直就比较喜欢古玉,这枚古玉,他说是在古玩城淘到的,卖给他的人,是个二十多岁的女人。”
我哦了一声,忽然反应过来:“他不是说老做恶梦什么的?”
嗲能点点头:“很可能这枚玉里头,有死者残存的意念,怨鬼都是这样,没有解决怨的根本,是不会安稳地去投胎的,所以,我有活干了!”转头看向我,又改口道:“是我们有活儿干了!”
我眨眨眼,“我们?跟我有关系?”
嗲能斜乜着眼睛:“你必须要学会驭灵,再说李伟松是你死党,不是我死党,我收了你的钱,当然会解决问题,再说了,你自己的老友,你都不帮忙,以后谁还敢当你朋友?”
嗲能还想说什么,我立即接话道:“行行行,我一起!我说嗲能,你昨晚跑哪里去了?整得一身都脏兮兮,还没见过你这副样子过呢!”
“李伟松带我去了一个地方,不是什么美好体验,别问了!”嗲能到饮水机前给自己倒了杯水喝下去。
“从现在起,我可能半夜会经常出去,七月是鬼月,大鬼小鬼都会很猖獗,虽然我只是艾莫索赤家族的鬼师,但不允许鬼魂无意识害人是本职所在。”嗲能把喝完水的杯子放到茶几上又接着说道:“伏魂杵,应该就在这个城市里,我看我还得再努力找一找才行。”
听到这里,我忍不住问道:“嗲能,伏魂杵究竟是什么样子?”
嗲能无奈地摇摇头:“对不住,我也没见过,只是听外公说,伏魂杵,无论哪种鬼魂,都会被压得抬不了头,是一件上古法器,应该是蚩尤曾经用过的,他的后人和族人,被分成几大支脉散落在西南一带,有的继承了驭兽术,有的继承蛊术,有的继承驱鬼术,由于长年闭塞不互不通讯,所以秘术才得以保全下来,几件法器也是如此。”
说到这儿,嗲能又看向我,“你当时进去的那个洞葬府的洞顶上,就画了伏魂杵,按照外公给我画的,大概就这么长点。”嗲能用两只手比划了一下,约摸十五公分左右,“你没有看到过吗?”
“擦!我看到,我看到个毛线啊!就看到我的背后有一个高个子的女鬼,眼睛鼓得这么大,鼻子嘴巴什么的,都不明显,脸很平,一对大眼珠子就这么直勾勾盯着我,你说我还能看到什么?都吓得屁滚尿流了好不?”
由于激动,我的语速快了不少:“别说看洞顶了,我连脚下的路都没看清楚,狠狠摔了一跤,能记住把自己的行李拖回来就不错了!”
(本章完)
第23章 背后有人暗算()
嗲能一脸无语地看着我,“洞葬府中,你只说撞到了一具红棺材,那棺材上写了什么吗?平顶棺材还是什么样的?”
想到自己当时撞到的那具棺材,生生打了个冷颤,突然我就发火了:“别问了行不?还嫌我不够倒霉?”
嗲能盯着我看了几秒钟,忽然说道:“还记得我们住在黑森林的时候,我说屋里有鬼的事情么?”
忽然转变的话风,让我一愣,点点头道:“怎么突然会想到这个事儿?”
嗲能轻咳一声:“我总觉得李伟松遇到的这事跟我们撞见的那个鬼,有点相似。”
“啥意思?”我脑子当机,反应不过来。
嗲能偏了下头说道:“鬼魂出现的地点,都不是她们曾经的死亡地点,而且都是女性,但这俩女鬼间死亡的间隔时间有点大就是了,前后总相差有二十年这样。”
二十年?
这都相当于中间隔一辈了!
可是现状却是两个女鬼都让嗲能一个人碰上了,而且在黑森林的时候,嗲能后续什么也没说啊!
忽然想起那日嗲能说的有人作法,又说那对年轻夫妻有问题,模糊闪过几个场景,我却无法理解。
“嗲能,有没有可能是巧合呢?”很难相信李伟松会跟鬼扯上关系,但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嗲能的话让我百分百信服,或者是在前往罗司寨路上,他递到我手中的那粒辟邪丸开始吧!
没等嗲能回应,我又自顾说道:“当然,你是鬼师,能作出这样推断,说明你已经查过一些事情了,不管怎么说,我都还是相信你。”
嗲能从我脸上收回视线,望着眼前的杯子说道:“我想这的确有点难以理解,明天晚上我还得去那个刘太太家,这次你就不要去了,兔兔还这么小,我们不能让她一个人在家的。”
我顺从地点点头:“嗯,我会在家看着她的,你给我们做好晚饭再走行不行?”
嗲能挑了下眉头,好一会儿才回应道:“可以!”
第二日晚,嗲能果然做好了晚饭吃完,并给兔兔洗完澡后才走,他刚出门一会儿,我就收到了蓝景辰的短信:“教授出事,你怎么都没告诉我们?”
我直接打电话过去:“喂,景辰!”
蓝景辰:“今天我去教授家,才知道他发高烧了,他说你知道。”
我:“发高烧?我不知道啊!”
蓝景辰:“他说大军告诉过他,有可能会发高烧,但烧退下来以后就不会有事了,为什么他会知道教授发高烧?他咋这么牛叉?祖传中医么?”
我:“咋可能?他跟我们一样啊,年纪差不多的,马上读高一。”
蓝景辰:“你小子,不老实,回头再找你算帐!”
挂下蓝景辰电话,毛子电话就打进来了,“卧了个槽,蜻蜓你认得了一个医术高明的少年天才啊?昨天就能断定教授会发烧?还让人家做好十全准备?你从哪儿淘来的宝啊?”
不一会儿,刘盼盼也打电话来说差不多的话,我极度无语,教授生个病,全世界都知道了!
那我要不要打个电话去“慰问”一下?
不不不,我花钱了,花了五百大洋,应该是教授打电话来谢我才对!
纠结来纠结去的,兔兔打着呵欠要睡觉了,家里就我跟她,只能是把她带我屋里睡,兔兔抓了个维尼熊的公仔很乖地睡下来,却又有点不安地问道:“哥哥,嗲能哥哥今天晚上会回来吗?”
我想了想道:“肯定的,他肯定会回来,只是会晚点,兔兔先睡,哥哥在客厅等他好不?”
“我要听公主的故事!”兔兔不依不饶,我搞不懂嗲能是咋哄她睡的,总之找到一本画着公主的睡前故事,给她念了两篇,还没念完,就看到她乖乖睡着了。
终于睡着了!
我长长呼出一口气,带小孩的事儿,真不是我强项,更何况还是四五岁这种半傻不傻又有自己思想的小孩。
嗲能回来的声响很大,把我吓了一跳,打开灯,只见他面色铁青,牙关紧咬,右手死死捂住左臂,看样子,左臂疼得不得了。
“帮帮我!”嗲能一见我就说道:“帮我把我包里那个小瓶子取出来。”
嗲能跟我一起住快一个月,我还从来没有翻看过他的东西,他说的小瓶子,我也不知道是哪一个,只能按他吩咐,挨个翻找,找到了三个小瓶子,一一拿出来放到他面前:“哪个是你要的?”
“绿色的!”嗲能的声音中带有痛楚意味。
他放开手臂,我才看到他的左臂上有斜斜一道伤口,有婴儿嘴这么大,伤口漆黑,象有人用墨汁当酒精擦上去似的。
我看得骇然,“嗲能你这伤是怎么搞的?这么吓人!”
“没事,我只是没想到有人背后暗算!”嗲能的声音并没有太大起伏,听不出喜怒。
我按他所说,将药膏擦到他的手臂伤口上,也不知道轻重,看着就觉得很痛,嗲能并没有太大反应,“嗲能,谁暗算你?居然能暗算成功?”
嗲能是万能的,我在心里暗暗说道,暗算他的人,只怕还不知道嗲能的厉害。
“黑森林酒店的那对夫妻,被他们暗下黑手了!”嗲能有点悻悻地说道:“我没想到他们还不死心!”
“那对夫妻?”这个消息让我皱紧眉头:“怎么会这样?难不成还一直跟着我们吗?你那天说的斗法,就是他们在作怪?”
嗲能摇摇头说道:“作法的,并不是这对夫妻,但是作法针对的,确实是我们酒店房里的那个女鬼。”
“还有其他人在?”我脱口问道:“他们作法为什么啊?”
嗲能咬了下嘴唇才说道:“我有个初步猜想,可能有人在抓一些野鬼,驱使它们干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我今天将怨鬼引出来的时候,那对夫妻就直接向怨鬼下手,我也是在毫无防备又躲闪不及的情况下,被伤着了。”说完,嗲能就一脸疲惫地闭上眼睛,向后靠坐在沙发上。
(本章完)
第24章 我是她爷爷!()
我立即不爽地说道:“你不会就这么狼狈的回来,啥也没干吧?”
嗲能半睁开眼睛看着我,朝我眨了眨眼睛,啥也没说,看起来他确实很累,本想再吐槽两句,也咽了回去。
嗲能动了动,伸手把不远处的抱枕垫在腰后,忽然发声:“那对夫妻的模样,你看到没?”
“什么?”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问这个,很老实地回答道:“没有,不过,他们的皮肤都有点偏棕色就是了,就象长期被太阳晒似的,这边有不少人都是这种肤色。”
他的眼睛再度睁开,这一次光华敛滟,看得我羡慕不已,我咋就没有这么一双看上去摄魂夺魄的眼睛哩?肯定是老爸的基因太不行了!
“他们是从别国来的,不是我们华国人!”
要说之前嗲能的话都能让我觉得可以接受,那么这一句就足以让我感到震惊了,“外国夫妻,到云海谷找什么?”
嗲能苦笑一下,“这也正是我想找的答案!”
连嗲能都不知道的事情,我怎么可能知道?
“对了,从下周二开始,你不要随意在晚上出门,如果要出门的话,一定要叫我陪同。”嗲能补充了一句,又说道:“我先躺会儿去!”
我忙说道:“兔兔在我们房间睡着!”
嗲能点头道:“那我就先在懒人椅上睡会儿吧!”
嗲能这一觉就睡到第二天傍晚,从躺下到他醒来就没换过姿势,若不是他因呼吸而轻微起伏的胸膛,我都很担心他会不会死在我们家里了!
这么想确实很不厚道,其实嗲能心肠蛮不错的,应该是我在担心他才对,就是担心的方向有点歪。
“哥哥,我们昨天中午和今天中午都吃的麦当劳,我不想明天中午再吃麦当劳了!”从来看到麦当劳就两眼放光的兔兔,在两顿正餐的折磨下,也放弃了美食,我能说这是进步么?
嗲能醒来,精神各方面都似乎恢复了,我才向他说起蓝景辰和毛子他们打电话来说了教授发烧的事情。
嗲能点点头道:“发烧是好事,如果不发烧,我就还得再过去一趟。”
至于为什么教授会发烧,我就没问,作为鬼师驱鬼治病应该是最拿手的。
听说嗲能左臂受伤,兔兔很乖巧,没有叫抱,破天荒也不叫喂,自己乖乖地吃了一碗饭。
嗲能赞许地说道:“小孩子的眼睛果然比大人的要纯净得多!”
“嗯?”我不明白嗲能为啥这么说,嗲能吃饭不是狼吞虎咽的那种,一口接一口,论吃相,是我们死党里最好看的一个。
“这是什么?”嗲能夹着黑乎乎的一坨问道:“咋这个颜色?”
“洋,洋芋粑粑!”我忙答道:“我看你就是这么做的!”
嗲能挑了下眉头,略带惊讶地问道:“你是蒸了以后弄成泥,再做成饼子形状?”
“对啊!不蒸能这么软乎么?”我没好气地答道:“吃你的吧,这么多废话!”
嗲能皱着眉头咬了一口,“是挺软的!就是你煎得太久了,煎的时候火太大。”
“哦!”对于做错的事情,我愿意虚心接受人家批评。
嗲能站起身,去倒了一杯水,咕嘟灌下,又回来吃饭,“你在家从来不煮饭?你爸说你做饭是个废物!”
我不爽地答道:“以前我爸让我洗碗,洗一次打破一个碗,我爸就不让我洗了,后来炒菜的时候,不小心把大部分菜都炒到锅外了,从那以后我就只管煮饭,不管做菜,如果老爸有事不回来,我就开一包榨菜来吃。”
一个人絮聒好一会儿,才发现嗲能在看我,脸上的笑意怎么也掩不住,我恼怒地说道:“笑啥?至少我不会饿肚子!”
“嗯,会煮饭就行!”嗲能很快吃完饭,刚坐下,他的手机就响起来,接了电话的嗲能眉头紧皱。
见他闷闷地放下电话,我抬眼望他:“出什么事了?”
“昨天偷袭我的那对夫妻出事了!”嗲能思索着回答道:“我确定今天离开他们的时候,他们还跟小牛似的活蹦乱跳,也就是说,有人在学他们,背后下手了!”
说毕站起身道:“不行,我得去看看!”
“哦!”居然会出事?我脑子更转不过来,“你去呗,但你伤口怎么办?”说到这里,忽然醒神:“嗲能,打电话给你的是谁?他怎么知道你昨天遇到什么事了?”
嗲能看我一眼:“你总算不那么笨了!”
话虽这么说,嗲能却没有向我解释那个电话的由来就走了。
不说就不说吧,鬼师向来都神秘兮兮,也神经兮兮。
嗲能又出去了,我一个人无聊地陪着兔兔,想了想,又从桌上拿了钱,“兔兔,走,哥哥晚上带你去吃冰淇淋!”
拉着兔兔的手刚走出小区大门,忽然一个被一个老头拽住,“你不能走!你要把我孙女带哪儿去?”
兔兔看向那老人的眼神,充满了恐惧:“哥哥快跑,爷爷会打人。”
我一把推开那老头:“你是谁,你想干啥?”
“我是她爷爷!”老头的声音一下子高了八度都不止,还嚷道:“你想把我孙女拐哪儿去?她才四岁!”说完,揪着我的衣领就不放,周围不明真相的人越聚越多,兔兔吓得大哭起来,我被他这么一折腾,也火大了。
正在拉扯间,嗲能回来,也没问什么,直接在我后颈上捏了两下,被揪住的衣领瞬间被放开,那老头儿两眼发直,哆嗦着指着我:“鬼,鬼啊!”转身飞快地跑掉了!
“搞了半天,是个神经病啊!”
“还好啊,他抓着一个小伙子,换了我们这些老骨头,还不被他扯散了呀!”
“就是就是,这神经病的家人也不看着点……”
路人纷纷散去,嗲能这才跟我说上话:“刚才怎么回事?”
嗲能转身想抱兔兔,但是手臂的伤却让他只能蹲下来拥着兔兔,终于搞清楚,刚才那老人是兔兔的爷爷,看起来,兔兔对这个老人十分畏惧,难道说曾被虐待?我开始脑补起来。
(本章完)
第25章 那是个吊死鬼()
回到家,兔兔抽抽嗒嗒把实情说了出来,这个老人,的确是她的爷爷,爷奶重男轻女都不喜欢她,如果妈妈上班,兔兔不一定能吃到中饭,还不允许跟妈妈说,是某一天岚姨自己发现了情况,这才将女儿带出那个火坑。
“怪不得呢,我总觉得兔兔很瘦小,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我想起兔兔经常眼巴巴地求抱眼神,心里顿时有点惭愧,孩子的心很纯净,谁对她好,好到什么程度,她都能感应得到。
大概是因为心理因素,跑到楼下的小店给她买了几支小甜筒,兔兔欢喜得眼睛都眯起来。
这才静下心,转头问道:“嗲能,你怎么会突然转回来?”
“对方说不用去了,人都死了!”嗲能的脸上,略微带了些疲倦,“正巧我也不想动,好好歇息下,伤口好得快些。”
嗲能受伤,我是始料未及的,忽然想到嗲能所说的人都死了,谁死了?教授?
想到这儿,我声音都有点颤了:“教授他……没事的吧?”
嗲能瞄我一眼,有点不耐烦地说道:“他命硬着呢,咋可能有事?”
“那你说人死了,谁死了?”我瞪圆眼睛,仿佛会从嗲能嘴里听到让人崩溃的消息似的。
嗲能无可奈何地伸伸手道:“那对外国夫妻呗!还能有谁?你别什么事都想得跟自己周围的人有关,会神经衰弱的!”说毕,拍拍我肩膀就去拿衣服洗澡了。
我则坐到沙发上开始走神,刚才嗲能接到电话说外国夫妻出事,从他跑出去到再回到小区门口,也就半小时,那对夫妻就死亡了,这,是人为呢,还是鬼为呢?
没想出个所以然,只觉得身子被一阵摇晃,低头是兔兔,“哥哥,要睡觉!”
“呃?等会,你嗲能哥哥洗完澡,他会陪你睡的哈!”有嗲能了,我才懒得管呢,哄小丫头比打CS难度高多了!
兔兔捏着毛绒公仔,仰头看看我,最后点点头:“好!”
嗲能果然哄她睡了,我一人仰八叉睡在床上,很快进入梦乡。
身子好象被捆起来了,动弹不得,后脑勺却很麻,好象坐起来了,又好象没坐起来,似乎有无数个自己一遍又一遍地坐起来,身子却硬得象三九天的冰块,僵冷得让人心都要冻住。
我又再度来到那个洞葬府,站在那具鲜红色的棺材前,尽管那红漆已斑驳脱落,可是曾经的血红色,仿佛提醒,这里躺着一具安静的尸体。
咯啦啦,一只干瘦的,黑色的骷髅手从棺盖中缓缓伸出,慢慢顶开棺盖,每顶开一寸,我就觉得心提起来一分,棺盖的开口越来越大,被吓得毛骨悚然的我,居然象被钉子钉在原地那样,眼睁睁看着那东西往外爬。
冰冷的骷髅爪抓住了我的脚,阴寒通过脚背侵入我的五脏六腑,我拼命跺脚也甩不开,魂吓飞了吧,扯着嗓子拼命喊道:“救命啊!”
惊慌中,有一位金甲神从天而降,拉住我的手腕就跳出了那个棺材坑,回头一望,那些密密麻麻的棺材全部直立,站在那具鲜红色的棺材后面,朝我冲来,金甲人手臂一挥,那些棺材就原地竖立不动了。
洞葬府外,温暖的太阳照在脸上,我还活着啊,太好了!
一激动睁开眼,就看到自己的手腕被嗲能握住了,他的手指点在我的眉心,通过他微皱的眉头,我发现他白色睡衣上斑斑血染,应该是我刚才乱挣乱动,使得他的伤口裂开了!
赶紧坐起来,“嗲能,对不起,对不起,把你伤口弄破了,不过你在这儿实在太好了!我以为我快死掉,怎么又做这个恶梦了?又在洞葬府里头……”我尽力调整了下呼吸,使得自己没那么难受。
嗲能放开我,自言自语道:“看来你的情况也不容乐观!得赶快找个地方,教你驭灵术才行。”
窗外已经看得到朝暾,五点有多,“算了,不睡了!”站起身对嗲能说道:“你伤口那里裂开了,要我帮你再涂点药不?”
嗲能点点头,我取了药一边涂一边问道:“这次出这个事,那个阔太家知道不?”
“我没说,他们应该不知道!”嗲能面色没有丝毫变化,就象那手臂不是长在他身上似的,“不过那怨鬼我倒是保护好了,她没有受伤。再有就是你的好友李伟松他不会有事了,只是他家里的问题还没解决。”
“你管人家呢,先把你自己管好点!”我气呼呼地说道:“你自己都在受伤呢,还管得了别人?先把伤养好再说其他的!”
我的语气有点横,但嗲能意外的没有反驳我,可能他原本也是这样想的。
“昨天兔兔的爷爷来找兔兔干什么?”嗲能看向我,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里略带着些疑惑,“你应该没见过那个老头吧?”
我摇摇头:“从来没见过,昨儿是头一回,不过他象个疯子似的。还有,兔兔都变成我妹妹了,他干嘛还来找?”
嗲能冷哼一声:“总是有利可图呗!”
嗲能每次说话都正中靶心,我相信他的分析。
突然他在我后颈又按了几下,自顾走出卧室,我就发现我的后脑上象是有个开关似的,要用到时,只要嗲能一拧,就好了,不用的时候,嗲能再把它关上。
“洞葬府说不定有你忽略的东西,不然的话,你不会总做同一个梦!”不知道什么时候嗲能倚在门框上看我。
寂静的屋子里突然响起的声音,把我吓了一跳。
我叹口气,也不知道该咋回答。
“一会儿我要到阔太家那边再去看看,你要去吗?”嗲能声音很平静地问道:“如果去的话,我们必须要带上兔兔。”
嗲能皱了皱眉头,接着说道:“除了阔太家那边,我发现一到晚上,我们马路对面那栋灰色的楼里,也不太对劲。”
“哪里不对劲?”我抬起头反问道,“不会又有一个怨鬼吧?”
嗲能摇摇头,黑漆漆的眼瞳望了过来:“我连续几个晚上,都见到马路对面那栋楼,阳台上站着一个人,脸就正好朝向我们这个小区,我仔细看了看,那个人是吊在阳台上的虚影,也就是说,那是个吊死鬼,每天晚上看向我们这个小区!”
(本章完)
第26章 别这么煽情()
嗲能的眼睛里,看不到任何情绪波动,他只是陈述一个事实,某个吊死鬼,对我们小区感兴趣!
“那我昨晚还……”我没再说下去,还想说啥?昨晚我走到小区门口,指不定那吊死鬼就在对面看着我,我被那老头子拎着衣领的囧样,肯定也被看了去,咱小区有什么东西,值得一个吊死鬼这么惦记着?
吊死鬼啥样?眼睛鼓得大大的,向上翻着,嘴巴张大,血红的舌头吐在外面,两只难看的脚从睡衣的裤子里伸出来,脖子上因为有绳索牵引的作用,显得很长很长,吊在半空中晃来晃去,就象风鸡?
我不由自主心头发寒,吞咽下口水,问嗲能道:“那你准备咋办?驱鬼?”
嗲能斜着眼睛看我一眼说道:“我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完成你外公的嘱咐,让你能找到伏魂杵,将那夺舍的千年鬼蛊师赶开,这样你能继续活下去,驱鬼什么的,不过是顺便,不是我现在该去想的主业!”
心头有所触动,嗲能跟我是完全两个世界的人,却没想到会因为答应了外公的嘱咐,就一直陪着,就算是死党也未必能做到这一程度,低下头说道:“谢谢你,嗲能,你是除了我爸和我外公一家对我最好的人了!”
我坐下来继续说道:“没想到你会这么忠于外公的遗嘱……”
“什么遗嘱?”嗲能平素从无波澜起伏的双眸闪过一抹疑惑,“大白天的,你做什么梦呢?”
“啊?”不是我外公说的,一切都交给你了么?我也不知道嗲能为什么是这样的表情,难道不是为了外公的遗嘱?
“你外公他们好好的在下司寨,他还活着,怎么就变遗嘱?”嗲能好看的长眉挑起,显出一脸的讶然,这使得他的脸生动起来,没那么冰块的样子了。
“活着?”我嚷出声来,音调也大了许多,嗲能往卧室门外看了看:“小声点儿!现在还不到六点,兔兔还没醒呢!”
我不管不顾地一把拉住嗲能的睡衣问道:“我外公一副交待遗嘱的样子,我以为他不行了。”
嗲能伸手试了下我的额头,我不耐烦地拍掉他的手,只听嗲能说道:“我不是告诉过你,嘎闹头人已经安排你外公他们到下司寨去了么?连你三舅的尸骨都是下司寨的人帮忙安葬的!你在想什么呢?做梦做得现实和虚幻都分不清了?“
嗲能坚定的语气,给我的感觉就是自己成了一个大白痴,“为什么我总是这么笨?”喃喃自语,无力地坐到床沿上。
一旁的嗲能长叹一声道:“我也觉得你挺迟钝的,不过象你这种人也好,烦恼少些,活得没心没肺的人,快乐多啊!”
又拍拍我的背说道:“你也要想想啊,如果发生这么大的事情,作为艾莫索赤家族的下一任鬼师,怎么可能会随你来这里?”
我转过头,嗲能的胸前,有一枚象弯刀一样的红玉,那种玉的中心就象有血液在流动一样,从来没见过那么动态的玉石,一下子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看到我的目光,嗲能抿了下嘴唇说道:“这是我妈妈在我周岁的时候给我的,说是能保佑我长命百岁,其实百岁有什么好呢?不是有句诗叫初岁常怀百岁忧么?人活着总是有烦恼的,有责任和有努力方向的,因此少想一点,少烦一点,也是种幸福啊!”
嗲能很少这么长句地跟我说话,听得我有些不自在,用手肘顶了他一下:“别这么煽情行不行?”
嗲能嘴角微微勾起,将脑袋略向右一偏,黑发自然垂顺地也偏落下来,露出他光洁的额头:“明明是你先开始遗嘱啊,谢谢啊,连眼眶都红了,我不煽情点,有点配不上你的心理节奏啊!”
回应他的是我扔过去的枕头,果然鬼师神马的,都尼玛是毒舌的东西!
电话突然响起来,我转头一看,放在床头两个人的电话都同时响起。
两个人懵懵地对视一眼,各自抓过手机接听。
“蜻蜓,是我,胖子!”电话那端的声音在颤抖,胖子是个胆子很大的人,试胆什么的,我们向来习惯叫他出马,所以我淡定地认为他被冻着了,“干嘛呢,你进冰库了么?”
“我,我我……你听了别那个,我,我可能撞到鬼了,就在昨天晚上!”胖子哆嗦好半天,终于说了出来。
我吃了一惊,随即笑道:“哈?你小子做恶梦了还是咋回事儿啊?你能撞鬼?鬼撞你还差不多,你圆滚滚的,鬼撞了你一准儿被弹回来,哈哈!”
“别打断我说话!”胖子在电话那头尖厉地吼出声来,胖子的声音有种凄厉和不安,我马上问道:“你在哪儿?”
“在,在枫和日丽小区,我家里,我现在很冷……”胖子有点不知所措地说道,“教授说你的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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