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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疆鬼师-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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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地窗帘动了动,我转过头,由于屋内开着空调,所以,落地窗并没有打开,柜式空调背靠着落地窗,肯定不是空调风吹动的。

    帘尾一飘一荡,象是有人在窗帘背后顽皮的用脚一下接一下在踢它,又或者,是不知名的东西嫌它遮掩了自己,想拂开窗帘?

    脑补窗帘后面,一定有什么东西!

    被自己的设想吓得抖缩,不禁抱膝蜷起了身子,屋内的光线突然产生了晃动。

    其实只要点燃了蜡烛,屋内的光线肯定会晃动的,但是,这一次晃得很剧烈。

    蜡烛的火苗一根接一根的从正常火苗忽然变成幽幽豆火,紧接着慢慢延展又变成正常火苗太小,随即火焰突然暴涨,腾高好几倍,慢慢又缩成正常大小,接着再缩小,如此反复。

    就象,有一只不知名的小手,在不停地玩着烛火,再看嗲能,闲眉低垂,面无表情,而且呼吸不乱,不愧是鬼师!

    一声怒斥,打破了屋内难耐的静寂,我抬起头向声音来源处望去,却什么也没有,待转回头,屋内的灯光全部熄灭,半空中有一个灰白的影子,之所以说是影子,是因为它半透明,我能通过它看到墙上的装饰画还有电视墙!

    这灰白的影子,依稀能辩出是个女人,卧了个槽,刚才的女鬼?不要说出现就出现啊,小心脏一点防备都没有!

    嗲能开始轻轻哼吟,声调抑扬顿挫,跟平时说话完全不同,但又不象苗家的山歌,那种语言,是我十六年来从未听到过的,古怪至极,却又能透入灵魂。

    那影子在半空中晃动了下,嗲能又接着轻轻哼吟,嗲能的样子非常奇怪,表情在不停地变幻,有同情,有怪责,有认真,还有烦躁,他是在跟影子交流吗?

    不多久,那影子越来越淡,最终消失,屋内熄灭的灯在影子消失的同时就自动亮了起来,我觉得僵直的身体,似乎好了很多。

    再定睛看嗲能,才发现他额头渗出了细密的汗,扯了两张桌上的纸巾递给嗲能,我走近的脚步声让嗲能微眯的眼睛完全睁开,我发现嗲能的眼睛与平时不同了,此时的眼睛黑得象两口古井,我想起在洞葬里看到的那个棺材内的头颅,眼睛是两个黑黑的洞,就如同嗲能此刻的眼瞳!

    我扯了个大大的惊喘,往后退了一步,突然意识到面前的是鬼师嗲能,不是那个洞葬府的尸体,定定神,艰难地问道:“你还好吧?”

    门被打开,阔太夫妇走了进来,外面很热,两夫妇都弄得满头大汗,赶紧扯了纸巾抹汗,又见到嗲能面带疲色,忙向前问候。

    “屋内的女鬼,我已经送走了,不过那个怨鬼还不行,三天后我会再过来。”嗲能借着我的手站了起来,他的手十分冰凉,我转了转眼珠,望向那阔太。

    阔太一副谨小慎微的样子说道:“大师,能不能告诉我们,那个怨鬼究竟是因为我们还是因为什么事情在怨呀?”

    嗲能见那阔太瑟缩的样子,遂温和地说道:“大姐放心,这个怨鬼并不是怨你们,但是,她的尸体跟这个房子有关!”

    “啥?”阔太听闻,脸色白得跟纸一样,一把抓住嗲能问道:“您是说,那怨鬼是死在这间屋子的?”

    嗲能皱了下眉头,那阔太便自言自语道:“我就说嘛,这屋子比别家便宜了百分之二十,说是说人家移民,等不及,我就知道这便宜占不得,我家那该死的,就是不听我的,现在好了吧,被怨鬼缠上了!”

    嗲能见那阔太越说越激动,忙安抚道:“这个怨鬼并没有死在这个屋子里,但是,她的确是死在这个方位的!有人作了法,让她动弹不得,一般人无端被人限制自由都会生气的吧!再加上你们前两天做了什么事,惹她生气了。”

    瘦子慌忙走上前问道:“那现在怎么办?还有什么事情是需要我们去做的吗?”

    嗲能摇摇头道:“暂时没有了,我只是需要回家准备些东西,三天内再过来一趟,你们家里就彻底没事了!不过,这费用我要收一百万!”

    我们准备告辞,那瘦子突然让我们等等,他走上楼,不一会儿,拿了一个很旧很旧的盒子出来说道:“这个是我外公的一个朋友的遗物,我看不明白,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只知道我外公的那个朋友是很了不起的阴阳师,说不定这个对大师有点用处,请收下吧!另外驱怨鬼的一百万,我明天就会转帐过来!”

    嗲能接了过来,朝瘦子点点头。

    谢绝让瘦子开车相送,我们步行走出了别墅区,嗲能一直沉默着,我忍不住问道:“嗲能,你就不害怕那个怨鬼会害人吗?”

    嗲能摇摇头:“会主动害人的鬼是少数,不自觉害人的鬼是多数,但也就是让人病一场,不至于害了性命,如果是恶鬼就不一样了,区别对待吧!”

    咕噜噜,肚子因为饥饿而鸣叫,在夜里听得清清楚楚。

    “饿了?”嗲能笑着问道。

    被他的笑容晃得眼花,我只能傻傻点头。

    嗲能拍拍裤兜说道:“去吃夜宵吧,我今天挣钱了,请你!”

    等吃到的时候,我很不爽地说道:“嗲能你太扣了吧?就请7-11的咖喱鱼丸?还是小份的!”我不满地嘀咕,嗲能就是个掉钱眼里的鬼师!

    吃了两粒鱼丸,我好奇地问嗲能,“那个阔太家是不是很招鬼?刚才我觉得她家窗帘背后有东西。”

    (本章完)

第19章 一口就能把你脑袋咬下来() 
嗲能清亮的目光洒在我脸上,喝了口雅哈咖啡才说道:“你想多了!鬼魂一直都站在你背后,但你的眼睛却只看着窗帘,所以说你真的很迟钝,我如果是鬼,一口就能把你脑袋咬下来!”

    “哇!你要不要说得这么血腥?”我不爽地咧咧嘴,再看面前鱼丸还沾着鲜红的蕃茄酱,突然间没了胃口,都是嗲能害的!

    回到家洗了个澡,才觉得人格外疲惫,但也许正因为疲劳,反而毫无睡意。

    打开空调,嗲能盖上了空调被,但他并没有睡,只是靠在床头记东西,忽然问道:“廷娃,你是因为家离实验中学近才考的呢,还是因为你喜欢实验中学的学习气氛才考进去的?”

    我头也没抬地说道:“都不是,因为我初中就在实验,高中懒得换了。”

    嗲能看我一眼,没再说话,但我却对他的驱鬼行为产生很大的好奇心。

    “嗲能,你刚才在阔太家唱的那个是啥经?好听是好听,就是我一个字儿都没听懂!”

    我实在是很想知道他刚才吟哼的是什么调调,为什么以前在罗司寨从来没听过?

    嗲能又看了我一眼,继续低头用笔写着什么,不死心的我接着问道:“是不是安抚鬼魂用的?教教我呗,以后要是碰到了,我也安慰安慰人家,让鬼魂好好去投胎,不要再贪恋红尘了,咋样?”

    嗲能轻哼一声,却不理我。

    嗲能你怎么能这么傲娇?不就是个鬼师么?

    你不理我,我还不想理你呢!

    躺下来,给他一个后脑勺,老子懒得理你!

    第二天刚醒,就接到死党毛子的短信:蜻蜓你回来没有?

    我坐起身,旁边的嗲能早已不见人影,大概又出去做什么事了。

    我回:回了,干嘛?

    毛子:今天我过生日啊,KAO,来钱柜KTV聚啦!晚上请你们传统香辣蟹咋样?

    我:行啊,都有谁?

    毛子:就我们几个,啊对了,还有刘盼盼,她考进一中,我把她也叫上了。

    我:我带一个朋友行不?

    毛子:女朋友?

    我:男的!

    毛子:行啊!一个月不见,你搞上男人了?

    我:滚粗!会不会说人话?是我外公老家那边的!

    聊完没多久,嗲能就回来了,手中拿着一根竹管,一进屋就翻衣服,“廷娃,我先洗个澡,洗完我们一起到古玩城去转转,霍叔叔说一会送我们过去。”

    古玩城,在城东面,梧桐山脚下,这里进进出出都是些爱折腾的,我从来没来过,不过嗲能也许爱好收藏古董。

    “嗲能,你在这里转了两圈了,到底看中什么了?”

    一向是个不爱逛街的人,陪着嗲能连逛了两圈,实在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想起毛子的话,对他说道:“今天我有个发小过生日,下午三点去FT区的钱柜唱歌,我跟他们说了可能会带你去。”

    “哦,行啊!”嗲能回答得漫不经心,我一度怀疑他是不是没走心。

    不过,既然他说行,那就当他是OK的,忽然,嗲能的目光落在一个陶瓷笔筒上,那个笔筒看起来很新很新,一点不象古董,但嗲能却走上前去跟人论价了。

    也不知道他花了多少钱淘到这个破笔筒,反正他做事,向来跟正常人不同。

    从古玩城走出来绕到小路上,这里好些人在卖菜,嗲能买了四头蒜,居然塞到笔筒里!

    我表示脑子有点短路:“嗲能,好好的笔筒都被你塞大蒜了,你买这个究竟是要干什么的?”

    “塞大蒜啊!你不是看见了吗?”嗲能没好气地朝我翻翻白眼,“眼睛都能看到的,还问什么问?多此一举!”

    好吧,我脑子又发昏了!

    回到家,嗲能又洗了个澡,我发现作为一个苗家人,他实在爱干净得过份了,不过自从他来到我们家,我觉得家里开始在执行ISO9001的质量标准,地板永远都光可鉴人,犄角旮旯都没有一点灰尘。

    突然我想起一件事,“嗲能,你把我身上的鬼气放出来,那下午我死党他们碰到我,岂不是都会见鬼了?”

    嗲能走上前,在我后颈上碰了碰,又喃喃念了几句我听不懂的话,只听他说道:“好了,没事了!”

    我追问道:“我身上的鬼气是什么鬼啊?”

    嗲能立即答道:“主要是催命鬼!就是要夺舍的那个千年鬼蛊师!而且你身上沾了洞葬府好多鬼气,随便放一个出来,也足够吓坏一群人!”

    我被嗲能的话吓得抖了抖,“嗲能,我真的还有救?”

    嗲能看我一眼说道:“就你这身板,又不爱动脑子,又不爱操心想事情,救得挺没劲的,不过,对我来说,这是场挑战!”

    救得没劲?

    我心里头翻来覆去就在想着这句话,为什么救我就没劲?我也是条性命啊!

    钱柜KTV,是个集自助餐和K歌聚会一体的地方,不是周六日,因此价格并不贵,7个人要了个中房。

    一见面,我扯过毛子就介绍道:“毛子,这是我朋友艾……”

    嗲能打断了我的话:“你好,我叫周大军,GZ苗岭来的。”

    说毕,嗲能朝他笑笑,毛子愣了下,马上反应过来:“你好,我叫毛志文,叫我毛子就好了!周同学长得很帅啊!”

    嗲能笑笑:“哪里哪里!”

    我在一旁看嗲能一脸真诚的笑容,总觉得画风非常诡异,这货还能笑成一副“谦和”的模样?

    旁边的刘盼盼插嘴道:“到我们了,赶紧进去吧!”

    我们五个人互相都熟识,只是嗲能跟我的死党们互不相识,但十五六岁的年纪,很容易就能熟悉并攀谈起来。

    我向嗲能介绍道:“瘦高个子的叫李伟松,是从青市来的,数学特别好,我们总叫他教授;小胖子叫吴兴业,我们都叫他胖子;穿蓝T恤的这个叫蓝景辰,唯一的女生叫刘盼盼,再有就是毛子,刚才你已经见过了。”

    嗲能的目光在李伟松的脸上打了个转,眉头皱了一下,拉了拉我,示意我跟他出去一趟。

    (本章完)

第20章 鬼师从不免费干活() 
“干嘛呢?有啥话不能在那儿说么?”虽然觉得奇怪,但嗲能从来不会无缘无故把我扯哪儿去说悄悄话。

    “那个,瘦高个,姓李的,是你的好友?”嗲能似乎是跟我再次确认,而不是询问。

    “嗯啊!”我点头道:“我跟他小学一年级就同班了,对人挺好的。”

    嗲能啧了一下,说道:“他身上沾了点鬼气,跟阔太家的那个怨鬼是一模一样的气息,我怀疑他是不是知道点什么。”

    我有点不解地问道:“你的意思是那怨鬼是他杀的?不能吧?他晕血啊,初一的时候,我们班一个男生跟人打架,头打破了,流了血,结果他一看到晕过去了。”

    嗲能歪过头,静静地看了我几秒钟才说道:“晕血是心理因素,说明他可能见过更可怕的事情,就象小孩子在医院打针时弄得很痛,给他心理造成阴影,下一次再打针就会出现强烈的拒否反应。”

    被嗲能这么一说,我心里沉了一下,挠了挠下巴问道:“那我直接去问吗?还是由你出马?”

    嗲能摇摇头:“我只是向你确认,他是否值得我出手救一次。”

    “啊?”我不明所以地望向他。

    嗲能朝我摆摆手,“我可不会白用功,要收钱的!”

    尼玛!又说到收钱!

    “你大爷的,老子没钱!”我气呼呼地把脸别向一边,“爱救不救!”

    回到包厢,一口气喝了半支可乐,还是觉得心里堵得不舒服。

    “蜻蜓,大军呢?你俩不是一块儿出去的么?”毛子这个不知好歹的上前来问我,“擦!你俩不会手拉手去上厕所?”

    没好气地白他一眼,刚想说什么,嗲能推门走了进来,紧挨着我坐下,一股淡淡的药草气味就飘了过来,他凑过来在我耳边低声说道:“鬼师从不免费干活,哪怕是斗法,也是要有彩头的!这是行规!”

    我还没反应过来,嗲能接着又说道:“我不解他的鬼气的话,他见不到明天的太阳!还有,你好好用功感应一下啊,现在天还没冷,你都不用意念感觉?”

    说完嗲能就往旁边挪了一点,懒洋洋向后一靠,开始跟旁边的毛子聊起来。

    见不到明天的太阳,我的目光不由得看向正在拿麦唱歌的教授。

    我跟李伟松在小学三年级和四年级期间,一直是同桌,他的成绩很优秀,为人也热情大方,若不是他的体育课成绩差,几乎可以说是十佳好学生了。

    被嗲能说到他见不到明天的太阳,这一点让我特别难以接受,我低下头,不知道要怎么办,也不晓得嗲能是怎么收费的,象那个阔太一样,光订金就收一万,想想就脑仁疼。

    问父亲要钱?

    李伟松又不是他儿子,老爹虽然不是寇老西儿,但是这样的钱,在我印象中他从来没有支付过,父亲可不属于那种愿意做冤大头的人。

    可李伟松……他父亲去年癌症去世了,他还算理智,今年跟我一样考进实验高中,但是,他家的家境……

    我真不知道要怎么办,感觉现在他的性命捏在我手里,嗲能就是这个意思,让我眼睁睁看着教授去死!

    要是我不给钱,教授死了,我是不是要内疚一辈子?

    嗲能你简直不是东西!

    “蜻蜓,你不舒服吗?”刘盼盼挨近我,水汪汪的眼睛睁圆了,我闻到一股少女身上特有的香味儿,甜甜的,跟花蜜似的,怪甜腻的感觉,好象还是嗲能身上的药草味儿更提神解暑!

    朝刘盼盼摇摇头,我看向嗲能,此时的嗲能正拿出手机跟人交换电话号码,他清亮的眼睛在灯光下格外耀眼,每眨一下眼睛,就让人感觉月光宝盒被开启了一次似的。

    用手背拍了下他的腿,再扯了下他的衣服,嗲能转过头来看向我,我只能凑近问他:“嗲能,你要收多少钱啊?我所有的零花钱加上过年的压岁钱只有一千多块钱……”

    嗲能黑漆漆的眼睛直视着我,我不禁瑟缩一下:“喂,你少这么看人好不?知不知道你那眼睛有多吓人么?”

    “别人的话,五万起步,你的话,五百起步好了!反正我吃你家的住你家的!”嗲能开始闲扯,我只好制止他继续说下去:“好了好了,不扯这个。”

    “喂,你俩有JQ啊!”胖子笑得一脸的不怀好意,“咋这么有爱哩?嘿嘿嘿!”

    “腻奏凯!”我推了他一把,嗲能的身份,不能随便透出,他仅是个少年鬼师,我们是为了寻找伏魂杵,嗲能在我家住的日子里,每天都东跑西颠找这个东西,但一无所获,这一点我非常感激他。

    胖子原本就是插科打诨,“不跟你们扯了,刚才看到有人端了虾,我去碰碰运气,看看有没有。”

    胖子拉着蓝景辰出去了,刘盼盼表示要吃美容水果,也跑出去,并且把正哼哼叽叽唱《青花瓷》的毛子也拉走了。

    包厢里只余下李伟松和我们三人。

    我用眼神问嗲能,是不是现在要告诉他?

    嗲能走到教授身边,只是随便说了几句,李伟哥松就面色大变,几乎是抖着嘴唇大叫:“你是什么人?你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吓得我赶紧上前捂住教授的嘴,“你小点儿声啊,这是在外面!”

    李伟松毫不客气地推开我嚷道:“滚开,非礼我咋地?”

    “我吃多了非礼你这样的啊?”我开始不爽了,老子花五百块钱,请了苗族鬼师帮你驱鬼,你特么蹬鼻子上脸,啥意思?

    大概是我的表情让教授有点愣神,他无力地坐到沙发上,“咚!”是话筒被他扔在地上的声音通过音箱发出来,对耳朵真是个折磨。

    嗲能按了静音,包厢里安静下来,教授终于说道:“没想到,这天底下还真的有奇人异士能感应得到!”

    李伟松从脖子上解下一个玉坠,递给嗲能:“这个东西,可能跟她有关,我反复做梦,都是同一个人,同一件事,同一个地方。”

    教授的话,有点没头没脑,但我深信嗲能肯定听懂了,不懂也得懂啊,我的五百块啊,连个声儿都没听见,就被嗲能刮走了,嗲能就是那东南西北风!

    (本章完)

第21章 这是阴玉() 
嗲能朝他点头:“你确定不是在那个别墅区发现的?”

    教授十分肯定地说道:“当然不是,如果是的话,我自然有印象,不过,这个玉坠是有人说能让人戴着夏天不会中暑,是块寒玉。”

    嗲能双手抱臂,冷冷哼了一声:“这不是什么寒玉,这是阴玉,从地里刨出来的,沾了不少阴气,你配着当然会觉得寒气袭人。”

    说着看向我,“我想我知道她不能走的原因之一,只怕也是为了这枚玉,有可能是她很宝贝的东西。”

    教授还想说什么,嗲能轻按他的肩膀说道:“不用着急,我会想办法的!”说毕在他的眉心按了一下,如同按下一枚指模印。

    我不知道嗲能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能干坐一边看他俩在交谈。

    门被打开,刘盼盼端着两大盘子油焖虾走进来:“当当当——给寿星的大餐!”

    嗲能笑着帮忙端来放在茶几上,胖子和蓝景辰也端了一些别的吃食,包厢里被食物香气缭绕着,嗲能也不客气地吃辣味鱿鱼须。

    三个小时,大家吃得很撑,喝得很撑,由于蓝景辰对酒精过敏,大家都很体贴,没有叫酒,但喝了一整箱的可乐,任谁肚子都圆鼓鼓的。

    买完单,毛子又拉着我们到地下商城买了两套休闲衣,说是庆祝他十六岁生日,然后大家又海吃了一顿香辣蟹,终于到了说拜拜的时候。

    “咦,教授,你啥时跟大军这么要好了?”毛子象发现了新大陆似的嚷嚷起来。

    嗲能耸耸肩,不作解释,毛子两只眼睛都透着浓浓的狐疑,不过他不是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性子。

    九点半,大家就分道扬镳了,跟教授约好明天正午去他家,嗲能跟我一同回到家中。

    父亲坐在客厅,新妈妈也坐在客厅,见我们回来,父亲站起来说道:“嗯……廷娃,那个……我跟你岚姨扯证儿了,我们准备去渡蜜月,大概十天的功夫,你们能不能帮忙带兔兔?如果不行,我们就带上她一起去旅行也可以。”

    渡蜜月?带兔兔的蜜月?那咋行?

    我立马拍胸脯保证,一定带好兔兔!

    父亲走到嗲能跟前说道:“廷娃做饭就是个废物,陪兔兔玩,他可能可以,但是照顾小丫头,只怕要靠你了。”

    嗲能点点头:“霍叔叔请放心,家里交给我了。”

    父亲拍拍嗲能的肩说道:“生活费我会留下来的,不想在家做饭,就到外面吃吧!”

    第二天起来,桌上放着三千块钱,父亲真的跟新妈妈渡蜜月去了,关键他们去哪儿渡蜜月我都忘了问。

    我这儿子当得也太甩手了。

    嗲能不在屋里,客厅里也没人,家里静悄悄的,兔兔也不在,莫不是嗲能把兔兔拉去卖了?

    我脑子在瞎转,此时的脑洞比宇宙黑洞还开得大,钥匙拧动的声音传过来,“嘻嘻,嗲能哥哥,中午我要吃水蒸蛋!”

    “好的,中午做给你吃,只要你乖乖的!”嗲能的声音传了过来。

    阿米豆腐!我暗暗在心里划了个十字,还好还好,嗲能没把小兔兔给卖了。

    “你们去哪儿了?”我揉着眼睛问面前的一大一小。

    小兔兔立即大声说道:“送爸爸妈妈上车喽,我们叫不醒你呀!爸爸说你比死猪还睡得沉!”

    扑哧,是一旁的嗲能没忍住笑出声来。

    好么,在四岁的小丫头面前闹得我没脸,这就是我的亲爹!

    “锅里蒸了馒头,你先洗洗去吃吧!”嗲能说道:“我去给小家伙开电视。”

    一杯牛奶,一个馒头就点咸菜,还有一个苹果,早餐很丰富了。

    “你中午在家带兔兔,我要去找李伟松,昨天跟他约好的!”嗲能说道,同时手中还削着苹果,兔兔正扶着他的膝盖,眼巴巴等吃,如同等待喂食的小绒狗狗。

    一口气喝光牛奶,朝嗲能点头说道:“你啥时候回来?”

    嗲能眉头一皱,“这个不好说,顺利的话,个把小时,不顺利的话,时间上我也不知道了。”

    嗲能不回来,那我跟兔兔的晚饭……我把目光投向桌上的那三千块钱,干脆带兔兔去吃自助餐?不是景田酒店楼下有百来块的自助么?

    嗯,就这么定了!

    嗲能大约看出我心中所想,“我会尽快早点赶回来的,如果我晚上六点半还没到,你们就出去吃吧!”

    嗲能把中饭做好就离开了,六点半,没回来,跟兔兔一起吃完晚饭,到十点半的时候,兔兔已经因为困意重重,在沙发上睡着了,我拿了张毛巾被给她盖上,四岁的小姑娘缩成一团,一只手还紧紧抓住我睡衣的一角不放。

    啾啾的鸟叫声把我吵醒,睁开眼,天已大亮,我看看身边的兔兔,她还睡得正是酣甜,把亮了一夜的灯关掉,伸了个懒腰,拿出手机,试着拨了下嗲能的电话,“对不起,您拨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

    嗲能究竟去了哪里?

    联系不上,是最容易让人胡思乱想的,难道说那个怨鬼的法力高深,连嗲能这样的鬼师都对付不了吗?

    正在我越想越消极的时候,钥匙转动的声音让我把门猛地打开,嗲能一头就栽了进来,他的突然倒地,让我的心脏颤了颤。

    赶忙扶起他:“嗲能,你怎么了?没事儿吧?”

    嗲能看了我一眼,带着浓浓的疲乏之意,无力地说道:“我没事,歇会儿就好了!”

    我吃力地将他扶起来,弄到拐角沙发的懒人椅上躺下来,这才发现他的头发上,身上有好多的泥沙,这货今天是去当泥水工了么?

    嗲能轻咳一声:“廷娃,帮我倒杯水喝吧!”他的声音很低哑。

    “哦哦!”我赶紧从饮水机上倒了杯水递给他,说实话,跟嗲能在一起时间不到一个月,但我觉得有他在,我就很安心,如今他这副模样,我的心,就象癞蛤蟆吃豇豆——悬吊吊的。

    喝完水的嗲能,满意地砸砸嘴道:“让我先睡一会儿,我实在太累了!”

    说毕,也不管我啥反应,他就沉沉坠入梦乡,剩下我一个人发呆,再看到旁边刚睡醒爬坐起来的兔兔,我就不知道咋办了,嗲能你能快点儿醒么?特么我不知道该怎么给兔兔梳头啊!

    (本章完)

第22章 伏魂杵究竟什么样子() 
我从来没想过嗲能会躺下来不动,他总是冷静毒舌,但现在,似乎很狼狈。

    兔兔很小声地问道:“哥哥,嗲能哥哥是不是生病了?要不要打针?”

    我只能硬着头皮说道:“嗲能哥哥感冒了,他要睡觉,我们不能吵他,哥哥给你放冰雪奇缘,你去看爱丽公主吧!”

    “不是爱丽公主,是爱莎公主!”兔兔不高兴地纠正我。

    “好好好,是爱莎公主,今早我们没早餐了,先去洗脸,你守着嗲能哥哥,我去买香菇菜包给你吃!”盯着小丫头刷牙,又笨手笨脚给她洗完脸,至于她嫌我手重,把她小脸蛋擦痛什么的,就自动忽略了。

    最快速度买回早餐,喂兔兔吃完早餐,我才注意看到嗲能的脸,并没有任何异常,又抓起他的手臂翻来覆去地看,也没见到任何象我手臂上曾经显示过的长条黑气。

    冷不丁一抬头,懒人椅上熟睡的嗲能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了眼睛,黑漆漆的眼瞳不怒不喜,静静地与我对望。

    我吓得往后一退,扑通一下,“嗷--”悲催地摔地上坐着了,关键我的背部还撞上了大理石茶几的角上,这滋味,酸爽得不要不要的。

    我忍着痛站起来,抱怨道:“你干嘛呢,吓死人了!”

    嗲能翻身坐起来,面无表情地说道:“这句话应该我问你吧?是个人睡着了,被人拉来扯去都会醒。”顿了顿又接着问道:“你刚才在找什么?”

    我顿时有种被抓包的感觉,我刚才找什么了?

    嘟囔着答道:“没找啥,就是看你身上有没有鬼气!”

    嗲能看我一眼,眼神里满是那种:你是白痴么?

    我走到兔兔旁边坐下,不想理他,明明是我担心,被他说得象做贼似的。

    忽然心中一咯噔,父亲刚出门,我就跟嗲能闹不愉快了?不不不,我跟他很少愉快,总是被他的毒舌刺得话都说不出。

    嗲能却不再睡了,站起身拿了衣服去浴室洗了个澡,马上又是一个清俊的少年。

    走到我身边坐下说道:“你同学,那个叫李伟松的,家里也不太干净,似乎他妈妈刚认识的这个男人,是个地下工作者。”

    “地下工作者?现在都太平了,还有人做这个?”我眉头皱起来,“不会是邪教吧?”

    嗲能叹口气,拍了下我的肩头说道:“我的意思是,他干的是地下盗宝的,也就是说,有可能是个盗墓贼!”

    “雾草!教授他爸得癌才死了一年多啊,他妈就另找了?”我瞪圆了眼睛,要是我爸在我妈刚去一年就找个新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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