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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疆鬼师-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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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嗲能,你又在看啥小说呢?”我没话找话问道,“好象前两天你看的不是这本吧?”

    嗲能移下书看我一眼:“你家拿的啊!钱德勒的《长眠不醒》。”

    我疑惑地说道:“我家还有钱德勒的书?”

    “在你房间的书柜上,难道你的书柜是装样子的?”嗲能的语气里带了些讥讽。

    我嘿嘿一笑:“《魔戒》三部曲是我的,《哈利波特》是我的,还有就是四大名著是我的,其他我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应该是爸买的吧……”

    “你也是够了,你家这么多好书……”嗲能叹口气,翻侧了身继续看他的书,还顺手把床头灯打开。

    看他的样子,就知道他要歇会儿。

    看看离上课还有一个小时,就把窗帘拉上眯会算了。

    下午上课,班长依旧没有消息。

    晚间,毛子神秘兮兮地说道:“我在想啊,现在医疗条件这么发达,要想移植肝啊心脏啊眼角膜啥的,分分钟就能搞定,只要能找到合适的配型,对吧?”

    胜武一拍他后脑勺:“有话直说!”

    毛子捂着后脑勺说道:“我是说,王班长会不会被人家用药迷昏了,割了器官啥的……”

    “你的想象力不错!”嗲能赞许地说道,“就是为什么解析几何还要抄胜武的?”

    “呀,这都被你知道了?”毛子睁圆眼睛,“次奥,胜武你出卖我!”

    “我可没有,别乱冤枉人!”胜武不乐意地挪开了点地方。

    嗲能啧了一声:“晚上我要到刘姐那儿,廷娃你就留在宿舍吧,万一有点事儿,有你和胜武在,应该能处理,记住,你现在跟胜武一样,都是能借外力的人!”

    嗲能的意思我懂,能召草鬼风鬼,就不要自己蛮干,象傻子一样。

    一夜未回的嗲能,终于在第二天一大早拎着早餐回了宿舍,他回来的时候,我们都还在睡呢。

    嗲能推醒我说道:“快起来,刘姐老公死了!”

    “什么?怎么死的?”我一掀被子就坐起来,“出什么事了?”

    “没,他是肝癌晚期!”嗲能拿了一大袋黑色纸袋装的东西,“刘姐让我带来的,家里不用的东西,说有可能我们用得上。”

    刘姐的老公,我还稍微有点印象,是一个瘦得让人会多注目一会儿的人,头一年才见过,现在忽然就没了,感叹生命脆弱的同时,我在想要不要让老爸和新妈妈去体检一回。

    “她老公很年轻呢!”我低低说道。

    嗲能拍拍我肩:“行了,快去洗漱,不然我带的薯饼凉了不好吃喽!”

    麦当劳的食物,香气浓郁,每个人都被特殊的香味唤醒。

    “将军,怎么样,昨晚上出去,有没有打听到班长的消息?”毛子咬了一大口薯饼问道?

    嗲能看他一眼:“先吃,吃完再说,再说我昨天出去是参加某个朋友丈夫的葬礼,不是为了找班长。”

    “哦,这样?”毛子埋头开始吃他的汉堡。

    上课了,班长依旧没有消息,班上突然就紧张起来,班长作为我们一班的代表人物,两个晚上都不见踪影,任谁都没法子等闲视之吧。

    (本章完)

第485章 自称生母的女人() 
我也觉得有点紧张,什么样情况能让一个十几岁的高中生突然不回家?

    要么,跟曼华一样离家出走,到现在开学一个月了,跟家里一直僵着,她的意思是,不愿意再回那个家了,只要再打一年工,她就满十八岁。

    嗲能似乎对这件事并不太关心,他总认为这不需要他留意,事情总会水落石出的。

    三天后,班长出现了,他有些憔悴,但精神还可以,班上很多人围着他问东问西,但他只是笑笑,并没有作答。

    看到他总看向我们这边,我心里直犯嘀咕,有什么事情,值得他看一眼又一眼的呢?

    下课后,他走过来坐到嗲能旁边,“你是苗族的鬼师对不对?你能知道一些常人不知道的事情,我想知道一件过去我不知道的事,你能不能帮忙?”

    “太宏观了!”嗲能懒洋洋答道:“我们晚上要去明王吃火锅,你等我叫你吧!”

    班长点点头,回到他的座位上发呆,那刹那我觉得他有点可怜巴巴。

    我们早就约好了跟邬玉琴一起吃火锅,这一次李超东不在,邬玉琴作主请我们吃了个爽。

    班长原先并不是我们班的,因此我们跟他都不熟,我甚至叫不出他的名字,只知道他姓王,再说班上姓王的,有三四个,在不熟悉的时候,会觉得他们都长得象。

    后来他坐下来才说道:“我叫王弘文,你们叫我弘文就好。”

    也许他并没有想过要多么好地融入我们这个小群体,但他今天确实是带着疑问而来。

    嗲能看我一眼,我会意,吃完饭留下来。

    胜武随便扒拉两碗饭,吃完就背包闪人了,他很忙,这段日子虽然也经常跟我们一起吃东西,但看得出他确实很多事情做,我每天作业要做到晚上八九点,他跟嗲能却很早就完成了,跟他俩在一起,我纯粹就是个找虐的。

    所以,别人总以为我跟毛子才是宿舍里学习最努力的,其实呢,学神努力的时候,没让你看见而已!我看过期末胜武通宵复习熬得通红的眼,嗲能因为出去办事,回来太晚,洗漱完趴在枕头上赶作业,其实学习都是一样的,不同的是,有人理解得快点,有人理解得慢点。

    老爸说,他并不聪明,所以不指望我成为什么聪明的一休,只要健康平安就好了,活了半辈子,才发现,健康平安,有时候都不那么容易做到。

    我们来到了仙踪林,一人点了杯喝的,这时由于外头淅淅沥沥下雨,进来这个角落的不多,而且我们这里还带了个拐弯,或多或少带了点隐密。

    对于一进去就点了个套餐的人,仙踪林是不会不高兴的,我点了份芒果冰,水果当然是芒果最好吃!

    “我是王屋围长大的,我一直以为,我就是这里土生土长的人,我跟爸妈都长得不象,我妈说我长得象去世的舅舅。”王弘文的语气有点涩涩的,说话气息也不平稳,他紧拳着双手,拇指包在拳中心,曾在一本心理书中看到过,成人在做这种动作时,潜意识希望不被侵扰,想保护自己不受伤害。

    因为只有婴儿才会这样捏着拳头。

    “然后呢?你没有舅舅?”我好奇地问道。

    王弘文一愣,“不,我当然有舅舅。”

    嗲能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其实这一刻我倒觉得不接话茬是最明智的,没准王弘文正在酝酿着话要怎么说,才能让我们更好的接受。

    好一会儿,王弘文才说道:“8月中旬的时候,我走出去玩,有个女的跑过来拉住我,说她才是我亲生母亲,我是被偷到王家来的,还让我跟她一起去做亲子鉴定。”

    由于激动,王弘文的嘴唇在发抖,他捏紧的拳手也在膝盖上发抖,我想他已经不知道要怎么说下去,决定引导一下,“你没来上课,就是看到亲子鉴定的报告了?”嗲能忽然出声问道:“难道你没想过,这个报告有可能是假的吗?”

    王弘文摇摇头:“其实,第一眼,我就相信,她一定是我的亲生母亲!”

    王弘文这一句说得有点艰难,这事儿落在谁头上,可能都没有他这么冷静,“不过,”我有点不能明白,“你为什么能第一眼就确定她是你亲生母亲?”

    “呃,说不上,一种感觉,很亲切的感觉,不晓得能不能算骨肉天性的感觉。”王弘文脸上若有所思,也许他正在回忆当初见到那个妇人的情形,“你们看,我锁骨上有颗痣,在左边,她在右边的锁骨上也有颗痣。”

    痣说明不了什么问题,我在心里默默地说道。

    “除了这个,还有什么吗?”嗲能追问道,他很冷静,从坐下来到现在,一直很冷静,冷静到我觉得他都没有任何思想感情了。

    “但是,我拿到这份亲子鉴定第二天,她就出车祸死了,在半夜!在没有目击者,没有监控的死角!”王弘文的眼里饱含眼泪,“我怀疑……”

    “你怀疑是你现在的父母出手了?”嗲能接过他的话说了下去,我震惊地看向嗲能,他怎么能有这么荒谬的想法啊?那种杀人灭口,应该只存在于书中吧,王弘文又不是什么世族家的嫡传子,将来要如何如何走向仕途,他家很普通,我想应该与我差不多的家境水平。

    “嗯!”王弘文重重地闭眼点头,一滴眼泪砸在他的面前的衣襟。

    嗲能啧了一声,“这种可能性非常小!”

    “可是……”王弘文还想再说什么,嗲能却打断他的话说道:“不管是不是,至少在那天以前,你从来没有怀疑过现在的父母跟你的关系,我相信哪怕是在那女的找你到亲子鉴定出来的这中间,你家人对你依旧是往常的态度,对不对?”

    “对!”王弘文的左手掌在裤腿上摩挲着,“他们对我还是老样子。”

    “你是因为接受不了发生的这个事情,才离家出走的?”

    “嗯!”

    “你想让我帮你问问去世的、自称你生母的那个女人有什么缘由?”

    (本章完)

第486章 没有阴气,但有邪气() 
王弘文被问得只会机械点头,嗲能叹口气,“其实,你应该回去把你所知道的事情,跟他们摊开说一遍,我觉得你父母会把实情告诉你的,再说,那妇人所谓的偷,你就信了么?有时候天下之人长相酷似的很多,至于你说看起来很亲切,是因为你有先入为主的概念了!”

    嗲能顿了顿:“这也算是你自我催眠的一种方式。”

    王弘文脸上满上不赞同,我感觉他有些不愉,嗲能把服务员端上来的热松饼推到他面前,“先吃块松饼,吃完了,我们再讨论,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能跟吃相提并论。”

    王弘文被嗲能这一句话弄得有点愣神,看到他呆傻的样子,我心里暗暗好笑,不行,我得憋着,这时候笑场搞不好被嗲能踹。

    我三两口吃完松饼,喝着热巧,点点头,日子就是应该这样,过得甜滋滋的。

    “那个,班长,我觉得吧,你可能没有反过来想问题。”

    憋半天没憋住,我还是对他坦言了自己的想法:“一个女的,半夜三更跑外头,这原本就是不正常的,再有,她说她是你亲生母亲你就信啊?那明天来个男的说是你亲生父亲你又要怎么弄?不管什么情况,你都应该把这事儿跟家里人说啊,我早就听说你是独子了。”

    谁不知道王弘文家里头特别宝贝他?我们班上都还有人叫他文宝的,搞不好就是他的小名。

    文宝,咋不叫君宝?好歹也跟张真人同名啊!

    王弘文听了后,捏着松饼不语,良久,“你说的,有道理,还是我没有社会经验,人家说什么就信什么了。”

    我忙说道:“不是这意思,我是说,你没有跟家人好好商量过这事儿怎么解决,而且那女的被车撞死,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我是想去找她,问问更具体的情况,没想到……”王弘文垂下眼,端着热巧克力喝了一口,“会发生这种事,不过我现在冷静多了。”

    “你还是得多想想,她死了,谁最受益!”嗲能忽然说道,“她叫什么,哪里人,家里还有些什么人,要弄明白,不清楚的话,就让你家人帮忙,她的有意无意行为,已经严重影响到你。”

    都让他旷课了,还不严重的话,真没有什么事情是严重的。

    将巧克力喝完,王弘文站起身,拿出一个信封递给嗲能,“这是订金,至于费用,我会给你的。”说完他背上背包就走了出去。

    嗲能瞪我一眼:“你去跟人家说我要收钱了?”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我连连摆手,说这干嘛呀,我们又不是做生意的。

    嗲能把信封收进包里,又懒洋洋地说道:“我有时候也可以不收钱。”

    不收,你倒是把钱退了呀,我腹诽道,“他回去了,会跟家人说这事吗?”

    “肯定会的,他想知道答案,其实不管是不是,他都不会离开现在的家。”嗲能看向门口,“去把门外那个小子叫进来!”

    “门外?”由于这话跟先前的不挨着,我有点转不过弯,不过一看,乐了,是蓝子,他正在浑身上下翻找着什么。

    我上前一拍他的肩膀,“干嘛呢帅哥,找虱子?”

    “我钱包好象弄丢了!”蓝子皱着眉头还在身上翻着,“不过也有可能在宿舍,你有钱没,借我20,我叫一杯百香果茶喝。”

    “跟我们过去坐吧!”我拉住他,又对柜台里的收银员说道:“记我们那桌!”

    收银员立即改单,蓝子坐下来不到五分钟,百香果茶就送来了,我的芒果冰早就吃完,干脆也加了一杯百香果茶。

    “你很少住校呢!”我好奇地说道:“你家请这么多人,你还用得着出来住?”

    住校多艰苦啊,要自己洗衣服,自己刷鞋子,很多事情都得自己干,有人伺候的日子不好么?这叫啥?自找罪受吧。

    蓝子不以为然地说道:“蜻蜓,你这样说就不对了,我们俩初中的时候,不还偷过人小卖部的豆腐干吃么?我家也不缺钱,你也不缺,可是这坏事儿,咱俩都有份儿,不见得说有钱人就不能住宿舍了,再说了,我家再有钱,也是我爷爷和爸妈的,他们有,乐意给我,我就收着,那要不愿意给我呢?难道我得伸手抢么?”

    我被他这一番话给怔住,喃喃说道:“我不是这意思,我的钱也是我爸给的……”

    蓝子摇头:“不,你不一样,我们每次去你家,都看到你在帮你老爸打下手,画这画那,高一的立体几何你一分都没失过吧?你爸给你的,是你的劳动所得,而不是零花钱!”

    嗲能微笑着拍拍我的肩膀,“蓝子说得很在理!花自己的劳动所得,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何况你从来不乱花钱。”

    好难得被嗲能夸一句,我开始嘿嘿傻笑。

    转头却看蓝子脸上堆起愁容,我问道:“蓝子你咋了?钱包丢就丢了,我兜里有钱……”

    “不是,我觉得我们一家都怪怪的!”蓝子看着窗外的雨点,他的衣服上有些雨点,想来应该是冲过来买点喝的,忘记带伞了,因此头发多少有点湿气,但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他身上有一种让我不太舒服的气息。

    “怎么个怪法?如果需要我帮忙的话,不用客气!”嗲能喝着面前的热巧,友善地说道。

    我定睛看向蓝子,鼻子还是那个鼻子,眼睛还是那个眼睛,只是鼻梁有点暗,眼睛大而无神,我眼睛猛然睁大,他身上没有阴气,但是有邪气!

    邪气?蓝子怎么会好好的沾染了邪气,“蓝子,你是不是去了不干净的地方?”

    “胡扯!”蓝子低低喝道:“我什么时候去过不干净地方了,你才去呢!”

    嗲能颌首:“没错,我跟他经常去一些不干净的地方办事,我们对那些气息也很敏感,他这样问,不是没有理由,其实这也正是我想问的,你究竟去过什么地方了?”

    蓝子脸上一片迷茫,“我这段日子没去哪里啊!”

    (本章完)

第487章 说来听听() 
因为他身上的邪气能让我感觉到的话,就应该不是普通的邪气能办到的,所以我不认为他去的地方是什么普通的场所。

    但是蓝子很认真地将自己从开学到现在常去的地方一一说出,连跟家人吃早茶去的酒楼说得清楚明白,这就让我感到有些茫然,这些地方都很平常,有些地方我和嗲能也常去。

    “还有没有漏掉什么地方啊?”我自认为应该是能从他口中得到应有答案,忽然觉得有点摸不着北了。

    蓝子想了会儿,“真没有了啊,我觉得我说得够详细了,没有漏掉的,难道说我去过几次外面的公共厕所也要说?好吧,我基本都是在超市或者麦当劳解决的。”

    “超市和麦当劳这种人流量大的地方,不会有什么事情。”嗲能摇摇头否定了,“也许,你并不是去什么地方沾上不干净的东西,而是你周围的人兴许沾染了不干净的东西。”

    嗲能的话提醒了我,确实,这种可能性很大。

    那么,蓝子家有什么人撞邪了呢?

    蓝子也一头雾水地看向我,看来他一点都不知道。

    嗲能往后一靠:“你家里有没有谁表现得很怪异,比方说……不想晒太阳,不愿意靠太阳近,或者不肯到户外去呢?”

    蓝子一愣,“不想到户外去?”

    他眼珠转转,过了会摇头说道:“没有啊,我们上周才去了海边,全家都去了,还在那边住了一晚,第二天还在阳光下游泳。”

    嗲能点点头,“那你其他的朋友或者亲戚呢?”

    蓝子皱着眉头说道:“没有,一个都没有异常。”

    那这就奇怪了,为什么会这样呢?

    他身上的邪气虽然不浓,却表示他曾经在一些不干净的地方待过或者跟身上沾不干净气息的挨得比较近。

    “……将军你也去过我家的啊,我们家就那些人,偶尔我表妹和表姑那边会来住一两天,没别的人了,而且他们8月初就回了!”蓝子脸上完全是一副牙疼的,想不出问题的样子。

    如同一道难题,老师翻来复去讲了三遍还无法理解,心里极度焦躁的样子。

    “等等,你还是住在原来那个大房子?”嗲能抬起眼皮,“原先的那套?”

    “不,我家现在搬到青兰花园了,独栋的别墅带泳池的那个。”蓝子揉揉鼻子,“我那次跟蜻蜓说了,五一节搬的,但那会儿不是什么比赛嘛?”

    蓝子的话让我回忆起来,确实他在课间时候拉住我说搬家了,请我们几个去他家玩一趟,认认门,但那时候英语竞赛,压力太大,考完后人又觉得很累,所以没去。

    “那你家增加了什么人吗?”嗲能问道,“你现在搬的地方应该比以前大不少吧?”

    蓝子赶忙说:“是的,大了一倍还不止,家里人没有增加,也没……哦,有个小婴儿在我家住着,是我爷爷祖亲家的,矿难,那个算是我表嫂吧,想不开,自杀了,她家也没别人,族人们也都不亲近,我爷爷听说就把小婴儿接来家了,还很小呢,才四十多天,脸都没有我手心大。”

    我看向嗲能,这么小的孩子,能带邪气?或者说,是因为这个小孩出生,才给他家人招了厄灾?

    这种,我实在没法相信,如果有人说家里两个妹妹是妨人精,我肯定冲出去跟人干架,打不过也打!

    嗲能低下头,“那你最近没有做恶梦什么的吗?”

    蓝子摇头:“没有,不过,我就是觉得左手开始使不上劲,越来越没力的感觉,拎个东西,我要使上比以前多很多的力气才能拿得动,我以前不是这样的。”

    嗲能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我忽然想起来:“蓝子,你家条件跟邬玉琴不相上下吧?你爷爷在富人榜也是排得上号的,所以你到实验读书……”

    “我到实验读书凭的是我自己的成绩,没有让我家多掏一分钱好吧?”蓝子皱着眉说道,“你别想歪了!”

    “你才想歪了!”我不高兴地朝他挥挥手,“我是说你到实验读书,不用宿舍!”

    “是不用住啊!”蓝子斜眼看我:“那又咋样?”

    “不是咋样,我是说你家的佣人,一直都没换过?”我心想你这反应也太大了,我可没有说你成绩差,能进一班的,还有成绩差的?

    蓝子咬了下嘴唇,“真有一个,新来的,原先的做饭阿姨摔断腿,我们在港城新招了一个,她做饭也还可以。”

    难道是现在这个?

    我和嗲能交换了个眼神,嗲能对他说道:“我们先回吧,现在外头不下雨了,周六我们去你家,方便的话让你家司机来接一下吧?”

    “没问题!”蓝子点头,我们站起身,嗲能拉住蓝子胳膊细细看了看,“你晚上睡觉前,喝一杯微烫的水,这些天,除了在小卖部这种地方喝冰镇饮料外,在家所有的饮料都不要喝,喝的水一定要自己看着烧开,冲咖啡冲茶,反正不要喝凉的!”

    “这个很重要?”

    “嗯,很重要!”

    互相道别后回了宿舍,胜武回来了,脸上不太好看,洗漱完我摊开书,预习一下明天的课,特别是化学,现在觉得越来越吃力,其实我初三的化学基础挺扎实的,我怀疑自己是哪根线没搭上,脑子里大堵车了!

    闲着也是闲着,我干脆把上周的化学课程和习题再看一遍。

    叽叽,叽叽,桌台上的小闹钟提示现在已经十一点,胜武起身把大灯全关了,实验高中作为重点,每天学习到深夜的学生比比皆是,但节约用电,每周都在说。

    “将军,睡了没?”胜武突然开口问道,声音不大,却足够我听清楚。

    我听到嗲能合上书问道:“没,啥事?”

    胜武清清嗓子:“今儿晚上,我碰到一件事情,我在想,会不会跟你以前说过的蛊有关,或者说中了蛊,现在发出来了。”

    嗲能下床,倒了杯水喝了一口,慢悠悠地问道:“什么样的,说来听听?”

    (本章完)

第488章 罚扫一周() 
“我不是家里出了点儿事嘛?唉,这反正也是爷爷的爷爷那辈儿扯来的恩怨,我压根儿就不知道这件事。”胜武有点郁郁地说道,“从来没想过一个人会把祖辈的事情记得这么牢。”

    “你们是世仇?”我放下笔好奇地问道。

    “哪儿啊!”胜武叹口气:“真是世仇倒能理解了,偏偏不是,人跟我们还是同一个师祖呢!”

    “同门恩怨?呵呵,咋听起来跟武侠似的,俩师兄弟看上师傅的女儿,然后啥啥啥……”我吐槽道:“这也太狗血了。”

    “不,但也有点接近!”胜武轻轻拿了把椅子坐到我旁边,低低说道:“但这事儿,跟那边没有什么太大关系,他们并不是能够施的人。”

    “啊,我的意思是说,我家里人的那个朋友并没有能够接触那些事情的能力。”胜武摸摸头,大概是想带有逻辑学性地说出他的想法。

    我对胜武所说的事情,一点头绪都没有,只好耐心听着。

    好一会儿,胜武都没说话,嗲能放下杯子:“你把表现的情况说说看?”

    胜武象是刚回过神一样哦了一声,才说道:“以前没见到过,就是……肚子鼓鼓的,晚上能听到很轻的卡嚓卡嚓的声音,就象是在嚼什么东西似的,我是说,听到的声音,是从某个人身上传出来的。”

    嗲能略微身子前倾,“这个人,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举动,比方说有什么东西不愿意吃不愿意碰之前类的?”

    “有!”胜武很肯定地说道:“以前他没有什么挑的,现在不吃葱姜蒜了,而且,就是这两周的事情,还总是特别能吃,吃到肚子鼓鼓的还吃。”

    肚子吃得鼓鼓的还吃,也不怕被撑破肚子?

    话虽如此,但这个情况也太奇怪了,我揉揉脸,试图让自己更清醒些,嗲能却打个呵欠说道:“先睡觉,明儿跟你去看看,如果是,就看看我有没有能耐解,如果没有,我叫我们族中的大蛊师过来。”

    “将军,太给力了!”胜武拱手笑道:“还是古代的礼节最让人感动!”

    第二天一大早,还没上课,王弘文就冲到我们这边哑着嗓子说道:“我问了,那个女人说的,是真的,我不是现在这个妈生的,因为她……”

    王弘文没再说下去,他实在太激动,嗲能跟我站起来拉住他,跟我同桌陈国庆说道:“班长人有点不舒服,我们送他去校医室。”

    来到顾非的校医室,正在整理药柜的顾非讶异地看着我们,指着一脸痛苦的王弘文:“怎么了,哪儿受伤了?”

    “没有,他心情不好!”嗲能把他弄到椅子上坐下,“顾医生不是外人,你直接说吧,有什么事,顾医生也能帮忙。”

    “喂,什么叫帮忙,我要收钱的好吧?”小非哥笑着说道:“我可不当免费劳动力。”

    “给,热咖啡,加了糖的!”小非哥把纸杯咖啡递给了王弘文,“你是叫文宝吧?我听你的同学们都这么叫你。”

    王弘文接过咖啡喝了一口:“谢谢!”

    “接着你刚才想说的话说下去吧!”嗲能抬抬手示意,我去锁上了校医室的门,室内开着空调,门窗是关着的,我又拉上了百叶窗。

    文宝看看周围,说道:“我妈说,她是在我出生不到一周的时候,我爸把我抱回来的,因为我的生母受了不知名病毒感染,被隔离,实际上,我是私生子,而我现在的妈妈,她正好那段时间孩子出了问题被引产,医生跟她说不能再生育了,但我是爸爸的儿子,所以就把我养下来。”

    “你妈妈一开始就知道你是私生子?”顾非有点惊讶,“她是知道了才养你的吗?”

    “这个我没问。”文宝低下头,小声地说道:“没敢问,不过她现在肯定知道了,但对我还是原先那样,态度一点没变,昨晚上,还说不管是什么事,都不要自己扛着。”

    “你这个养母真的是对你好啊!”顾非感叹道:“象这样的母亲,真的心肠太好了!”

    “我妈对我一直很好,这次如果不是,不是她出现,我从来不会怀疑她不是我的亲妈,可事实上,她真的,不是。”文宝声音有些哽咽,“她为什么一定要来找我,不告诉我,说不定我会一直活得开开心心,宁愿一辈子当个糊涂虫都好。”

    嗲能喝着咖啡,“她有没有告诉你为什么要来找你?”

    “她说她快没时间了。”文宝把咖啡喝完,转头对嗲能说道:“谢谢,我好很多,或者,我用不着去想这些事了。”

    嗲能却挑挑眉头说道:“不,你可以要求尸检,还有就是问问你父亲,你的生母在这个世界还有没有亲人?”

    “不管怎么说,她来找你是必然的,每个母亲都没有不想自己孩子的。”顾非拍着他的胳膊说道:“还想再要点咖啡吗?”

    “嗯,好!”文宝把咖啡杯递给他。

    等我们回到教室,已经快十点半了。

    也许是当时的他表现太惊人,所以他成功地吸引了大家的目光。

    第三节下课,照例是眼保健操,在我去洗手间的时候,蓝子在半道上把我截住:“我跟爷爷说了他要过来见你,所以我想留你们住一晚,反正你们也没在我那儿住过。”

    我摊摊手说道:“这个我不能确定,主要做事的人是嗲能,我回去跟他说说,或者我们中午吃饭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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