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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疆鬼师-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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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这样啊?”我茫然地看看四周,吉安在我们家也算待了大半年,习惯它每天蜷着身子睡在床尾,突然说要走,我心里陡然一空,不知道要怎么说了。
嗲能拍拍我,“就算吉安不跟我们分开,它这具身体,最多也就十几二十年,一样要跟我们告别,它不是一条普通的狗,是有灵识的!”
“我知道!”我捏捏拳头,“我就是有点……。”
当某样东西天天放在你面前时,你会觉得很理所当然,而当这东西突然坏掉或者消失了,原先你内心的某块地方就会突然一空,感觉心脏都轻了,这大概就是习惯给人带来的细微感伤吧。
胜武忽然说道:“等我明儿下了班,就过来找你们,我乖了一个月了,等结完工资,真要到外头浪一浪去。”
说不好他这人什么念头,象早上出来放风的动物似的,一脸期待的表情,“嗯……最好是去看场电影,然后去掇顿大骨煲,艾玛,想想就流哈喇子。”
“马上就要报名了,等开学了我们宿舍的一块儿去不就行了吗?阿朗要走了,去Y国,不知道我们宿舍会让谁搬进来。”嗲能这么一说,我和胜武都安静下来,熟悉的人要走了,很是不舍。
胜武喝口可乐:“那,阿朗什么时候动身?”
“22号,就在下周末!”我答道,阿朗行程很紧,回家收拾不了几天就会过来,我的意见是让他带着颜料和素描本一起去,好歹在国外要用的,听说国外的颜料比国内贵得多。
老爸让我买了三盒温莎牛顿三盒史明克备用,画笔只买了一套,估计他有自己习惯的牌子。
老爸嫌不够的时候,我便说道:“可以了,他还要带上四季衣服,不知道行李有多重呢!”
胜武叹口气:“唉,天下无不散之筵席,我这高中啊,跟阿朗的缘分也就这样了,不管怎么说,走之前,我们几个聚聚,算给他饯行呗,好在同学一场啊!”
“那是肯定的!”嗲能干脆地接话说道。
周一,阿朗哥来了,除了自己的换洗衣物外,还带了一大箱家乡特产,阿朗妈妈也来了,我也不知道老爸是怎么给他弄的票,反正就是从港城飞,中间要经停,差不多总共是八个小时。
“好远啊!”我低声喃喃。
第二天,我们同宿舍的,连同凯奇、李冲还有毛子和陈曼华,一起给阿朗饯行。
我第一次看到阿朗明确表现出对大伙的不舍。
阿朗走了,我们开学了。
第一天上学一进教室,就看到邬玉琴兴致勃勃地跟同学们说着去苗岭的趣事,“他们那里的田都小块小块的,一层接一层,象楼梯一样,哪怕就桌子这么点大的一块地,也能开出来种点葱和小白菜。房子都是一半空的,用柱子顶着,全是木头房子,路都是石板铺的,很特别。”
“他们那边的烤肉串真的很好吃,非常香,没有孜然,也没有十三香,不知道苗人放了什么,还有就是那种叫米豆腐的,那个油辣椒,跟巴蜀人搞的完全不一样,反正特别好吃,你想啊,米豆腐米白色的,看上去半透明,切成半长条,放上酸萝卜丁,葱还有酸菜沫,炸得酥脆的黄豆、还有大头菜丁,浇上蒜汁、姜汁、酸汤汁,酱油和醋,最后浇一勺油辣椒,拌开来红亮亮的,香死人了!”
“还有黄糕粑,据将军说是大米、糯米和黄豆做的,可以烤着吃,也可以蒸着吃,不会太甜,真的很好吃!”
“还有他们那里一点都不热,晚上要盖被子,睡觉都要把窗关上,不然半夜冻死了。去他们那里过暑假真是爽呆了!还有……”
我实在听不下去,上前推推邬玉琴,“够了啊!别再说了,老师都来了!”
邬玉琴一转头,看到了站在讲台上的郑老师,他正笑眯眯地看着我们,“看来邬玉琴同学暑假过得很开心嘛!”
“今天,不管坐在这里是认识的还是不认识的,你们都已经迈入高中二年级,成为理科班的学生,高二是关键,今年一整年,决定你们明年是不是能轻松通过高考,所以希望大家假期回来的,能够收收心,重视高二这个转折点。”
郑老师在台上说得口沫横飞,我却觉得悲催得要死,因为我刚才买了一瓶绿茶,打开盖子再来一瓶,我就跟人家换了一瓶,想看看还有没有再惊喜,结果好死不死的那盖被我弹飞不知道哪里去了,于是我只好举着两瓶没盖的绿茶进教室。
把手中绿茶递给毛子,毛子却不爱喝绿茶,说是怎么喝都象在刷牙的气味儿!
这鸟人!后来直接递给了后座的李冲,指着他说道:“敢不喝,抽你啊!我拿瓶盖兑的!”
李冲倒是来者不拒,抓起瓶子就喝。
开始报名了,填表的填表,粘相片的粘相片,实验中学还保持着老传统,班费要交现金,突然我的椅子被踢了一脚,我转过头,李冲贱兮兮地笑着:“我搬你们宿舍去行不行?”
(本章完)
第481章 打孩子这事儿()
我手指指讲台,“这东西,你跟我说不好使,得跟他说,我个人没意见,看别人会不会看不爽你了!”
“我没得罪过什么人吧?”李冲脸上的笑僵住,“我还以为我有人缘儿呢!”
“你是多自恋呢?”毛子嘿嘿一笑,两手一摊:“估计老师说了都没用,得将军点头才行,你没瞧见将军的号召力比班长还强?”
李冲认命地猛点头:“好,我下课就跟他说。”
高二,立体几何没了,改成了平面解析几何,化学变成了有机化学,英语也比上学期厚了不少,再加上政经等,想想都觉得高二,应该是痛苦的一年,毕竟,生活不是小说,爽文看的时候觉得装逼打脸很过瘾,但在现实中,却是很招人恨的。
高二1,理科重点,高二8,文科重点。
我不懂怎么邬玉琴也跑来了。
“怎么回事?顶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胜武仗着身高优势一把勾住我的脖子,“跟哥哥说说,帮你参谋参谋。”
我用力推开他的爪子,“哪有什么生无可恋?看看我手里抱着的书,这么多,这么厚,完了,我草稿簿忘记买了。”
“哥哥这儿有,回头给你!”
胜武笑嘻嘻地说道:“今儿人齐,晚上大骨煲?”
“我也去呗,胜武,带上我呗,看在我给你带特产的份儿上!现在班里就五个女生了……你要对我好点!”邬玉琴一副眼巴巴的样子瞅着胜武。
“行!带你!”胜武爽利地举手。毛子跑过来笑道:“你们几个又想出去干嘛?不带我可不行啊!”
顿了顿,象是想起什么似的,“刚才老吴校长把将军叫走了,不知道啥事儿。”
“蜻蜓!”后肩突然被人猛拍一掌:“终于逮着你了!”
我一回头,脸圆得肉都没地儿长了,两边肉滚滚地坠着,生生把两边嘴角都拉得有点往下。
“吴胖子,什么深仇大恨使这么大劲啊?”我皱皱眉头,可能是天热,脾气也不是太好。
吴胖子哼哼两声,“终于一个班了,你都不表示一下友好?”
我都没留意班上有哪些人!
“我跟蓝子都跟你一个班了!”吴胖子补充道,“咋样?”
我茫然地点头,能咋样?“在一起挺好的。”
走到宿舍门口,才想起今天没带宿舍钥匙,好在胜武带了,我们头天已经打扫过,把书放到各自的柜子里。
胜武理出两本草稿簿递给我,我一接手,就看到阿朗哥的床铺空空如也,心里也有点空落落的。
总之还是不习惯吧!
天太热,我们都跑到麦当劳去吃中饭,一个15块钱的套餐吃完以后,一直坐到下午三点半才走人。
回到宿舍,当然是挨个洗澡,我把新书拿出来翻翻,看下明天开始就要进行的新内容。
很多学校老早就开始补课,但实验并没有提前补课这种传统,据说老校长认为拔苗助长会扼杀学生的灵气。
在这种问题上,我从来都站老校长这边,如果他站在跟前,我肯定会喊一嗓子老校长万岁。
不过,虽然学校不提前补课,外面的补习班却遍地开花,到处都是补习的。
门被捶响,一拉开,是嗲能!塑料袋里是大西瓜!另一只手夹着新书,手中还捏着散钱。
“来吃吧,冰镇的西瓜,都切好的!”嗲能把东西一放就说道,“我先去洗个澡。”
嗲能很快洗出来,我们都吃得差不多了,毛子选了最大的一块吃掉了,我选了小的,整个夏天,嗲能几乎都不怎么允许我吃冰冷的东西。
嗲能把擦头发的白毛巾往床头栏杆上一搭说道:“李冲跟我说想搬进我们宿舍。”
“嗯!”我站起身去洗了个手,又躺到床上,“我没什么意见。”
嗲能说道:“我们这个屋子,你我还有胜武,半夜时不时都会出去,要是有人计较我们半夜打扰他不得安静的,还不如我们宿舍不要随便让人进来。”
毛子愣愣地说道:“我都没怎么听到你们半夜出去,反正就是早上起来你们的床是空的,才知道你们外出了。”
李冲对嗲能的崇拜,就象原始人类对于图腾的崇拜一样,嗲能说什么都对,嗲能说什么都照办。
“看在李冲拿你当偶像的份儿上,就让他来吧!他今天先跟我打了招呼,我和毛子都说要你作主。”我把上午李冲的那些话原原本本复述了一遍。
毛子抢着补充,还添油加醋地,说得嗲能苦笑着直摇头。
才六点,邬玉琴的电话就追来了:“霍廷,你们还不出来?快点啦!”
我只得哄哄这姑奶奶:“你急什么啊?现在就饿了?”
“我怕你们不带我啊!”
邬玉琴笑嘻嘻的在电话里说道:“为了防止你们不带我,我先提前做好准备嘛!”
邬玉琴叫了李冲,我们宿舍一群人过去,正好大骨煲今天人不多,坐了小包厢,其实只能叫半包厢。
大例和小例的猪骨煲各叫了一个,还加了两个炒菜,感觉要这样才够吃。
大家埋头狂吃,干完一个大例煲后,才开始说暑假期间遇到的趣事,田信南今晚也跟着来了,他分到8班文科重点,当了政经科代表。
“你们今天就选好班干啦?”胜武捞了勺大白菜说道:“我们好象就报个名,领个书,别的什么也没说啊。”
嗲能懒洋洋地说道:“也没什么可说的吧,那些班干部一半都在我们班里。”
“这倒也是,全级前几名都在一个宿舍。”毛子点头,接着就哭丧着脸:“跟学霸学神在一起,压力真大!”
李冲笑了:“我不怕压力大,我习惯了,反正差以后就是挨我爸揍呗。”
胜武噗哧笑出声来:“你爸,真是爱你啊!爱之深,责之切!我看初中时你爸经常揍你,几次把你打得连你妈都不认识了。动不动就抄家伙。”
说到这儿,胜武还接着笑道:“我周围,爱打孩子的家长还是有的。”
邬玉琴摇头道:“切!要是打孩子有用,为什么朱益辉还能被人欺负了?肯定就是在家被爹打得狠了,出去就打别人!”
(本章完)
第482章 什么东西附在上面()
“我不是那种挨打了就去打别人的人啊!”
李冲的动作完全就是清穿剧中的“臣妾冤枉啊!”
我脑补得有点过头,对于那个启智符的事情,我计划下周就侧面打听陈惠静的事情,信南说了,陈惠静不跟她一个班,她在九班,我们各自原先的班级,全部被打乱,来了些我们以前不认识,或者不相熟的。
嗲能的手机忽然响起来,接完电话,他看向我,“一会儿你别出去玩了,我有事找你!”
“哦!”我点点头,我可没有天黑了四处溜达的习惯,基本都是在宿舍的。
两个大骨煲吃得胜武摸着肚子直打嗝,“爽!”
田信南也点头,鼻尖还有着细细的汗珠:“吃得很爽!”
晚上是胜武和毛子两人买的单,回到宿舍。
吃饱喝足的下场,就是想睡,拉直了身体,就能感受到梦神的召唤,这是以前马明时不时就蹦出嘴的话。
“你俩一会儿去买点水果呗?”嗲能忽然对胜武和毛子说道:“买点葡萄啥的回来吃。”
胜武愣了一下,把毛子从椅子上揪起来:“走!买水果去!”
不由分说揪着毛子的衣领就出去了,不知道的还以为胜武拉着毛子去打架呢。
“还记得那个阔太么?”他俩一走出去,嗲能关上门就朝我来这么一句。
我想了好一会儿,才反问道:“你是说那个刘姐?住别墅区的?他老公长得比猴子还瘦那个?”
“对!”嗲能点头,“刚才她给我打电话了,说是她觉得家里阴森森的,不知道是不是又有东西进去了。”
“可你上次不是弄干净了吗?”我不解地说道:“你没设阵啊?”
嗲能摇摇头:“设阵多累啊?我才收了这么点车费。”
我只能说嗲能完全是掉钱眼了,不过,我也不好说嗲能这样做不对,寨子里的石板路铺得这么整齐,那一块块的都要钱买。
“怎么着?我们要马上去吗?”我想嗲能跟我说的意思,应该就是要去驱邪。
嗲能摇摇头:“不急,她还没弄清楚是自己没睡好造成的,还是屋里真的有东西。”
居然有这么糊涂的人啊?
都不知道自己因为什么而害怕,就先跟嗲能说家里不对劲?
“你的意思是如果刘姐第二次来电话,真有事儿,我们要一起去吗?”我正肃问道,不然呢,嗲能找我还需要避开胜武?
这类事情,嗲能向来不避胜武。
“我的意思是,风鬼的口诀你背得滚瓜烂熟,晚上可以去问问风鬼。”嗲能说道,“如果你愿意去的话。”
“我试试吧!”在苗岭,几次唤风鬼都成功了,我也想在这里也试试。
没准就能行了呢?
想到这里,心里还有点蠢蠢欲动。
胜武回来了,果然买的是葡萄,还有几个苹果。
吃完水果洗完澡,没坐几分钟,又是一身汗,我又想再去洗了。
一道闪电撕裂黑暗,雷雨来临,风夹杂着夏日尘土的气息扑卷而来,十分适意。
“嗲能,你为啥没放冰蛊出来?”我踢踢他的床脚问道:“有冰蛊多爽啊,跟开了空调似的。”
“冰蛊?现在没钱喂它!”嗲能懒洋洋地躺倒在床上:“心静自然凉,懂不?”
说了等于白说!
雷雨下得又急又快,足足下了半个多小时,当然今天晚上过得很舒服了。
开学一整个星期了,教师节来临,这个节日,也便宜了我们,我们也能放半天假了。
我们班没什么表示,班长拿了班费买了水果之类的慰问老师。
趁教师节玩耍,当然是开心的,回到家,两个妞妞见我们不是周末回家,都大喜过望,拉着我和嗲能一起玩得很开心,连南南都笑出了声。
“今天十七号了哦,将军,有没有听说我们今年的校运会定在几时啊?”毛子凑过来问道,“跟去年是同一天吗?”
嗲能摇头:“没听老师说起。”
“我都忘了还有校运会这件事!”我扣扣鼻子,真真的把校运会丢到九宵云外去了。
嗲能的心思明显跟这些无关,他不知道低头在看什么,抬手推推我:“去扫地啊,不是轮到你扫包干区?”
我认命地拿起长扫帚去清扫学校走廊。
邬玉琴坐在我们前面,准确地说,坐在我的左前方,她跟另一个叫邵伟兰的女生一起坐,邵伟兰很瘦,很白,总是面色发青,体育课也不去上的,据说是什么遗传病。
任何病,扯上遗传跟绝症也没什么两样了,不同的,不是所有遗传病都会让你迅速死掉,只是让你就那么病恹恹的,本尊兴许习惯,旁人看得却是替TA难受。
嗲能坐我左后方,他和玉琴中间隔了一位叫陈国庆的男生,也就是我的同桌,胜武被分到另外一组,毛子跟我也不在一起。
陈国庆,爱画画,他画的摩托车,360度的视角,立面剖面侧面俯视,让我感觉看老爸的装修图似的。
嗲能的同桌,叫梅长青,听起来就酸死了,长项是物理,短项是英语,他一上英语课,就跟小老头似的,脑袋一点一点睡觉,上物理课,眼睛就闪闪发光,非常极端。
玉琴很少回过头来跟我们说话,大概是为了避嫌,不太好意思当着全班同学的面跟我们“打情骂俏”吧?
晚上刚吃完饭,嗲能便走过来说道:“抓紧时间写作业,晚上我们得出去了!”
“去刘姐家?”
“不,去别的地方!”
当嗲能把我带到目的地的时候,我有点惊讶,“这不是那个李守途当时被发现的地方吗?”
“别吵,安静些!”嗲能不耐烦地制止我,“别动不动就大惊小怪,我叫你来总是有原因的!”
话刚落音,一股强烈的阴邪之气就象烟雾一样,朝我们漫延过来,灰褐色的雾气显出它跟平时的阴气不一样。
“很邪门对吧?”嗲能轻轻说了一句,“靠墙站着!”
我尽全力贴紧地下通道的墙壁,不知道墙上的灰是不是被我的衣服擦干净了。左臂突然一僵,有什么东西附在了上面!
(本章完)
第483章 就这么定了()
我想甩,却甩不开,心下大惊,嗲能发现异常,不知道他念了什么,通道内的纸片和宣传海报突然无风自动,在半空中旋转。
乖乖,这功夫!心中暗叹,我啥时候能有这么一手就好了!
话虽如此,我终究还是没能象嗲能这样,对各类物质灵气用得这么熟练,嗲能说驭灵之时,精神会很累,但是经常训练,就不会太差。
阴邪之气退散,我的左臂也不再僵冷,试着动了动,呵呵,还好,没事!要是完全僵直了,明儿还怎么做几何作业呢?
自我安慰了几句,看向嗲能,他没动,眼睛只是看向右上方,我顺着他的视线看去,那边有一团黑乎乎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嗲能拿出一个绿瓶子,走向那团黑乎乎的东西,他经过之后,残存的灰褐的雾气也好,那团黑乎乎的东西也好,都不存在了。
跟观音的羊脂玉净瓶一样好使啊!不过那个是菩萨的东西,肯定那个更强!
“看楼梯!”我扭头看向昏暗灯光下的楼梯,那里站着一个穿白色连衣裙的年轻女孩,准确地说,是个十六七岁的少女,鹅蛋脸,脸上还有未褪去的婴儿肥,半阖着眼,所以看不出她眼睛是大还是小。
“陈惠静!”嗲能缓缓吐出这三个字,让我很吃惊。
这个女的就是陈惠静?那个说身上佩带启智符会变骷髅的人?
她是从哪里听来的这样的话呢?我的脑子里全是问号,也不知道要怎么解释今晚这一出。
大概是因为我们驱散了邪雾,陈惠静这张脸看上去恨恨的,有点狰狞。
一个十六七岁的花季少女,跟狰狞二字怎么也不应该沾边,可她偏偏就那样站在眼前了!
忽然觉得挺怪的,我高中以前,从来没见过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但是跟嗲能见面开始,准确地说是摔进洞葬府开始就遇到各种各样的怪事,我是撞大运了呢,还是撞邪运了?
嗲能手朝她挥过去的瞬间,我看到她跑了,跑得飞快,那脚动的速度间,我只看到了残影,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地下通道的照明不够,不过,李守途的事情发生后,这里就再也没有发生过什么邪门的事情,这里的灯,也比以前亮了许多。
“我们回去!今天她不会来了!”嗲能扯了我一下,一走出通道,飘泼大雨!我们不得不退回去。
这时,通道另一边传来了脚步声,步履声沉稳匀速,能听得出这是年轻人的脚步声,来人似乎一点也不着急,还有塑料袋在身上碰来擦去的沙沙声。
从阴影中走出来,先看到一双穿着耐克鞋的脚,再往上是合身的牛仔裤,显得来人腿很长,等他整个人从阴影里走出来时,我惊讶地喊道:“江澳!”
他怎么会在这里?联想到刚才逃掉的陈惠静,难道说他跟陈惠静之间还有关系?带着这种疑惑我看向嗲能,嗲能正在跟江澳打招呼。
江澳对我们的出现,也感到很意外,但他并没有对我们的出现说什么,只是问道:“你们也是感到不对劲才来的?”
嗲能肯定地点点头,我不知道要不要点头,因为我啥也没感觉到,或者说我的感应范围有点窄,对我这种时灵时不灵的感应能力,就跟电源接触不良似的,挺无语。
就在我瞎想这当儿,嗲能跟江澳都说拜拜了。
回到宿舍,嗲能才说道:“江澳的师承,跟我某些方面有点象,但我还看不出他是哪一个派别,他是汉族的吗?”
“不知道哦!没听说他不是汉族啊!不过他有点混血的味道。”毛子一边玩手游一边答道,“再说,他现在跟我们都已经不在一块儿了。”
是啊,升级的升级,毕业的毕业,转学的转学,死亡的死亡,这些事情构成了中学的时间。
开学后的新课程有机化学,我总觉得难度开始越来越大,不过好在还能撑下来,如果想保持前十,我得更努力一些才行。
英语老师换了,换成了一个矮胖的中年人,戴着副黑边大框眼镜,他的英语有口音,属于江汉地区的英语,听起来很搞笑,不管什么问题,他都会在后面缀上“磨子啊?”
一节课,就在磨子中渡过。
语文老师也换了,换成一位申城来的中年教师,瘦瘦高高,总是把典型说成电影,不过新鲜感总还是有的,每个老师的教学方式不同,最终目标都是希望我们成凤成龙。
在实验,竞争确实激烈,但学习风气也很好,我的同桌每天都不知道在画着什么,感觉他成绩也是在上游水平。
课间,吴胖子过来勾住我脖子:“蜻蜓,打听到了,今年的校运会定在10月25日开始,你要不要奉献个男子长跑一万米啊?”
我不耐烦地推开他:“说话就说话,不要勾肩搭背的,你知道你有多热么?跟炭炉子似的。”
旁边坐着的陈国庆一脸不解:“你们干嘛要打听什么时候校运会啊?”
“因为趁这机会可以出去兜塔啊,人全!”吴胖子笑眯眯地解释道,他脸上的肉肉,随着他咧嘴的动作变得更饱满,他手中如果拿着手机的话,搞不好就挂机了。
可惜胖子的话没有引起同桌的共鸣,上课铃响了,胖子只得又回原位。
可能是因为我们之间不熟悉,开学快一个月,我跟同桌之间的交流还是很少。
我心里还担着一件事,那就是启智符,也不知道为什么,陈惠静在班上时一切都显得很正常,跟同学们也是有说有笑,青春开朗,但那天在地下通道,她脸上的表情,我现都想起来都觉得悚然。
女人都有好几张脸,这一张也算?
晚上,让我逮着了一个偶然的机会,食堂排队时,陈惠静和她的同桌或者是好姐妹排我后头,“惠静,你周六要去东门买鞋?”
“是啊,我是这么计划的,要不要一起去?”
“好啊,那就周六中午十一点半,太阳百货门口见?中午我们就在附近吃鸡煲?”
“行,就这么定了!”
(本章完)
第484章 失踪()
居然这么容易就搞到了“一手材料”,心中暗自窃喜。
跟嗲能一说,他却摇头,“你是脑子进水了吧?女的逛起街来就跟打了鸡血似的,五六个小时不用停,你能行?”
“我也可以走五六个小时啊!”我怎么不行了?有点茫然地说道,“我可以跟在她们后面……”
“你算了吧,要想跟踪她们,当时为什么不唤草鬼帮忙?”嗲能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我压根没想起来自己还有这功能!
“那咋办?”现在只知道陈惠静周六要到太阳百货,其他的信息什么也没有。
嗲能啧了一声,“田信南不认识她吗?他应该还有别的同学跟她一个班吧?”
嗲能的话提醒了我,倒是明天可以去8班问问信南。
但是第二天发生了一件事,让我把这茬给忘了。
早读课,按理说,应该是学习委员带我们早读语文或者英语,语文也就是文言文,英语就是课文。
可是,早读课开始了,门却还没开!
班长居然没来开门!
开门的人,原本有两个,一个是班长,另一个是生活委员,高一时在二班的一个女生,但她昨天就请假了,重感冒引起了轻度肺炎。
没办法,胜武自告奋勇去找了班主任,最后从总务处拿来了备用的钥匙,大家才走进教室。
班长没有住校,他住在学校后门对出去的一条小街上,哪怕是预备铃响了,他从家跑出来都不会迟到,怎么今天会弄出这种事?
课间,郑老师走来跟我们说班长昨天就没回家睡,平时他也偶尔不回家住的,现在手机关机。
昨天最后一个见到班长的,是旁边组的一个男生,我并不熟悉,他说晚上八点多,他到小超市买电池的时候见到过,当时他坐在小超市外面的休闲椅上,跟江澳一起在喝饮料。
江澳?我转过头看了嗲能一眼,他轻轻摇头,我也就没出声。
希望不是我多想,不过江澳两次出现的时间很微妙,陈惠静走后他出现了,班长失踪前,跟江澳在一起。
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联系?还有事情是我忽略的?
中午吃完饭回宿舍,我把头两天攒下来的衣服洗了,坐到床沿上,胜武给我们带了冰可乐,一口气就喝掉半瓶,打个嗝问道:“胜武,你昨儿有没有注意班长的动向?”
胜武摇头:“我家那边不是有人出了点事儿吗?昨晚上我出去了,没带伞,还被雨淋了,今儿才回来,你昨天不是住校么?居然不知道寝室里少了一个人?”
“哦,对对!”我一拍脑门,给忘了。
嗲能没有说话,他躺下来捧了本小说在看。
不得不说嗲能看小说挺有瘾的,但他不看网络小说,只看20万字左右的长篇小说。
现在想想,他看的,都是精华,我看的,都是糟粕。
不过这也没什么,十九世纪末的小说,我也很爱看。
“嗲能,你又在看啥小说呢?”我没话找话问道,“好象前两天你看的不是这本吧?”
嗲能移下书看我一眼:“你家拿的啊!钱德勒的《长眠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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