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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疆鬼师-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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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由自主退后一步,嗲能忽然说道:”刚才的事情,不要随便乱说,我们得马上回去!“

    但,当我们和傅村长回到村里时,全村灯火通明,我和嗲能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傅村长也很吃惊,拉住一个村人,那村人嘴唇哆嗦了半天才说道:”小五妞死啦,死得太吓人了,浑身都是密密麻麻金樱子大小的洞!“

    明天会再更两章,但具体时间说不好

    (本章完)

第44章 惊厄() 
那人打了个寒噤,只说道:“我得先回去叫人了,唉,这叫什么事儿!”

    傅村长惊疑的目光转向我们,嗲能摇摇头,低声说道:“我们过去看看吧!”

    傅村长的脸色比先前愈发担忧,其实我很想知道他说的帮帮他们和报应指的是什么。

    嗲能一言不发走在前面,背部绷得很直,我不知道他在想啥,想着中午我们还跟傅家小五妹一起吃饭聊天,忽然就听说她死了,这心里头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都说人死以后,活着的人,对他的印象就会将优点无限放大,缺点无限缩小,把他的好一点一滴地尽可能找出来存在心里的某个角落,在某个合适的时间,就会反复品味那个人的一生。

    傅家小妹长相纯美可爱,似乎她圆溜溜的大眼睛就在前前扑闪,为什么会死呢?

    “到了,就是这里!”傅村长指着门口聚满人的大门口说道:“五妞家就住这里!”

    嗲能在外面打量了一下周围,她家门口有个长长的石条,嗲能在那儿蹲了下来,摸了摸,目光移到墙上,“廷娃,走,我们进屋看看!”

    进屋后,堂屋里搭了一个板子,上面用白布盖着,我心知,那一定是傅云巧的尸体,不知道为什么,此刻我竟然没有勇气揭开那盖尸布,就这么呆呆傻傻地看着。

    嗲能忽然说道:“你看露出来的手臂!”

    白布有一块地方没有盖住,露出的傅家小妹原本应该健康粉润的肌肤上,却是密密麻麻大大小小的坑,深的变成一个幽黑的洞,小的也有黄豆大,一个连一个,有黑有紫,看得我从脚尖到头顶都觉得发麻,如果有密集恐惧症的人,肯定接受不了。

    “怎么会这样?”我听到自己喃喃地说出声。

    嗲能低沉的声音从旁边传来:“这不是普通的凶手,用的是蚁蛊,不太象我们那边的手法。”

    我有点愣愣地说道:“蛊?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蚁蛊的尸体这么可怕。”

    嗲能的声音压得更低:“我们的蚁蛊不会在尸体外表留下伤痕!”

    不敢再看尸体上的坑坑洼洼,我扭转身子,往旁边迈开步子,嗲能走到傅家人跟前打听情况,没想到刚走过去,傅家妈妈就拿了扫帚来追打我们:“你们这些天杀的,我家小五多好的人啊,被你们害了,还害得她这么惨,我打死你们,我打死你们!”

    我俩躲闪不及,背上腿上挨了两下,火辣辣地痛,嗲能一把抓住扫帚柄问道:“为什么认为凶手是我们?”

    “我家小五只跟你们俩中午坐了一桌,下来就不见人,半夜就在菜地里发现了她的尸体,如果不是她戴的那个银项链,我简直不认识我的女儿了……”傅家妈妈恨恨地说完这一番话,悲从中来,到一旁放声大哭。

    嗲能的脸色变得铁青,嘴唇紧抿,平素无求无欲的眼睛,变得凛冽而充满肃杀之气,在我看来,他紧抿的嘴唇就象一把锋利的,出鞘的刀。

    “如果你说不是你们所为,那你们晚上去哪里了?”傅家老爹一反头天中午憨厚朴实的性子,变得有些冲动,他额头的青筋和紧握的拳头,分明是怒到极点,很快就难以控制。

    嗲能的态度没有变化,平静地说道:“昨天我先回去睡午觉,因为凌晨一点就上山,到吃完中饭,已经很累了。”嗲能指指我,“他留下来帮忙,一直到下午四点多才回去,我想他在这里帮忙,应该是有不少目击证人的吧?我回去的时候,是跟三叔公一起回的,他还在我那儿小坐,喝了杯茶才走的。”

    三叔公穿着松松垮垮的老头衫上前说道:“没错,我在他那儿吃了杯茶才走,离开的时候,我看了下,差不多一点。”

    “那一点到四点这中间,没有人能证明你在啊!”围观村民中有人提出了质疑,我看了一眼,那个人与傅云巧长得有几分相似,应该是傅云巧的兄长。

    我想上前辩解,嗲能却朝我摇摇头,“我无法辩解,但我没杀过她,我想是因为她要带我们到某个地方去,被什么人听见了,我注意到,昨天只有七个人靠近过我们桌,除了傅家老爹,还有三个是端菜过来的人,余下的三个,你、你、你!”

    嗲能连指三人,其中两人我都有印象,就是跟我一起收拾的妇人,我上前说道:“这个穿黑色裤子的和碎花上衣的阿姨,下午的时候跟我一起收拾,另一个,我没印象。”

    “我是厨工师傅,怎么可能对我有印象?”被指着的中年男子冷眼看着我:“我一直都在厨房的,而且厨房里一直都有人,没有我单个在的时候,再者收工的时候,我可是跟他们一起走的,借住在准新郎家,回去后就跟准新郎的父亲一直在下象棋喝茶!”

    一声咳嗽,准新郎的父亲慢吞吞走上前道:“厨工师傅说的是真的,只是他晚饭后就出去了,回来的时候快九点,这个我就不能作证了。”

    嗲能忽然转向傅老爹:“发生这样的事情,你们报案了吗?”

    三叔公点头说道:“听到这消息后,我就叫我四儿骑单车到派出所去了,只是人还没来,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

    “那我们,再等等,看看人家查了咋说。”傅老爹垂丧着脸,“只要给我小五讨个公道,人家要我咋办都可以,她才十四岁,怎么就下得去手!”

    村人沉默了,沉默的背后是什么,不言而喻,可怕的尸体和满腔悲愤的死者家属,被冤枉的我们,都在提示,这里真的有什么东西在打破人的认知,撕开了原本和善朴素的面纱。

    叮铃铃……清脆的自行车铃铛声传来,人群自发让出一条道,一位中年男子来到三叔公跟前下车说道:“爸,有两位干警来了!”

    来的人,一个是中年人,体健高魁,方脸大眼,另一个三十出头,皮肤略为白净,戴个眼镜,手里还拿着个大大的公文包。

    那时的警服还与现在的深蓝色完全不同,但看起来也很威风,众人直接就安静下来。

    中年男子走到嗲能跟前站定:“你是外来的?”

    “嗯!”嗲能看向中年男子,直接说道:“我有件事,要跟你单说。”

    一听这说,中年男子的眼睛眯了起来。

    (本章完)

第45章 蚁蛊() 
原本和气的声音瞬间冷到冰点:“我问什么你答什么就行,我们有纪律的!”

    嗲能看向那中年警官,站在中年警官旁边的我,正好能看到嗲能的眼睛,黑如琉璃,光彩夺目的眼珠,忽然眼瞳中闪过一丝鲜红,这鲜红如同升腾的火焰,瞬间在眼瞳中炸开。

    中年警官应该是生平头一次见到这样异常的眼睛,我感觉到他的身子僵了一下,最后妥协了:“好,给你三分钟!”

    并没有避开众人,嗲能只是在中年警官耳边低语了几句,那中年警官一脸的惊骇,“你是说真的?”

    “千真万确!”嗲能的声音中有无比的笃定。

    这时,天已大亮,要开始验尸,那尸布一打开,村人们都吓得哇哇怪叫,连那年轻的警官自己也有点受不住,捂着嘴到旁边吐。

    或者是因为这样,傅家几乎走得不剩什么人,我找了个凳子坐到角落。

    不多久,那个年轻点的警官苍白着脸走出来,还捂着肚子,皱紧眉头,似乎随时都要再搜肠刮肚再呕两次。

    嗲能跟中年男子走出来,傅村长也一起陪同,嗲能再次说道:“那山顶上应该是有人去过的,我去的时候布了法,只要那人再去,我一定会有感应,如果你们觉得不麻烦的话,我想现在去发现尸体的地方,必竟象这种事情,我们这样会术法的人出手才是份内之事。”

    这中间,我已打探到那中年警官姓花,叫花举鹏,年轻点的姓李,叫李超,是个很普通的名字。

    花警官对嗲能的话没有异议,李警官也表示赞同,就在傅家大哥的陪同下,与傅村长一同走到村南的一块玉米地里。傅大哥指着倒掉的一根玉米杆道:“就是这里,来掰玉米的人发现,就一路大喊大叫,我们开始都不知道是小五,后来有位大婶来问今天小五穿的什么衣服,我们才过来认的,没想到……”说到这里,这个高大的汉子眼眶湿润,哽咽起来。

    嗲能蹲下来,确定了一下位置,抓起泥土嗅了嗅,又轻轻弹了下玉米杆,最后摇头说道:“她不是在这里被害的,有人将她的尸体搬到这里,应该是站在那儿,把尸体这么用力扔过来的!”

    说完,嗲能走到某个位置站定,做了个扔的动作。

    嗲能蹲下来继续观察了一番,最后无奈地摊摊手道:“很抱歉,来的人太多,周围情况……已经没用处了!”

    花警官好奇地问嗲能道:“你也学过刑侦?”

    嗲能略微腼腆地说道:“不,没有,我用的是苗家的土法,就是靠鼻子闻,靠眼睛看,靠手的感觉和耳朵的听觉。”

    说到这里,他的眼睛迅速瞟了下我,我被看得莫名其妙,我没看出点明堂,这是惹他不高兴了吗?

    傅家大哥恨恨地说道:“究竟是什么人要害我小妹,我小妹对小狗小猫都好得不得了,也从来不跟人怄气,害她的人,一定会下十八层地狱!”

    嗲能看了傅家大哥一眼,平静地说道:“有两种情况,第一、你小妹知道了某些她不能知道的事情,属于无意间撞到人的隐私;第二、你小妹手里有什么东西,是别人特别想要的,也就是说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导致其无辜被害。”

    花警官上前道:“你小妹这么小年纪,如果说情杀什么的,我们肯定不会作这样的设想。”

    傅家大哥用力点头:“我小妹还那么小。”

    山风吹过来,带着一丝丝凉意,嗲能却眉头一皱:“我们赶快下山,越快越好!”

    说完他拉着我狂奔,我一点都没反应过来,完全是机械地、被动地跟随着奔跑,嗲能还不停地催我:“快!”

    一边跑,一边朝后面喊着:“快跑,越快越好!”

    跑到一条小溪边,嗲能用力推我一下,我一个不防,整个人都摔到水里,爬起来刚想说,嗲能整个人也扑到水里打了个滚,“快,你们也在水里打个滚!”

    那三人还想脱鞋,嗲能忙道:“不要脱,不能脱,别问了,保命要紧!”

    我们从水里出来,嗲能这次倒是没跑,脱掉鞋慢吞吞地走回村子里,地上凹凸不平,硌得我脚底生疼。

    “你是怎么知道有蛇一直跟我们?”花警官脸上原本还有几分狐疑之色,这个时候是完完满满的信服。

    嗲能说道:“蛇的气味是很重的,味腥臭,而且有很细微的爬掠的声音,就象雨打在竹叶上细细密密的感觉,听到,、也闻到了,能判断数量有数百条,我没有带驱蛇的药,我们身上肯定被人下了什么药粉,是吸引那些蛇群注意的。”

    说到这里,嗲能再度眉头皱起:“这里,比我想象的要复杂,但我还没有完全理清思路。”

    “有关这个案子……”花警官试探地语气尝试与嗲能沟通,李超警官和傅家大哥将上身的衣服脱下来拧着水,傅家大哥一副受惊的模样道:“我们这里,好象没有人会养蛇,山里蛇虫多,所以平时我们不怎么在夏天上山,要上山也是非常小心地背着雄黄药包才敢走的。”

    李警官叹着气,摇头说道:“我滴妈呀,长这么大,头一回看见蛇群,那么大一片,就这么象潮水一样涌过来了!关键每条蛇都昂着头瞧着你!”说着,惊魂未定地拍拍胸口,“今晚睡着可别做被蛇追杀的梦啊!”

    花警官到这里终于说道:“我有点忍不住想问,那傅云巧究竟死因是什么?我从事这行几十年了,从来没有撞到这么邪门儿的事情,今天也算开了眼。”

    嗲能顿住脚步,转头望向花警官,紧接着目光又落在李警官身上,“她的死因是蚁蛊。”

    “什么叫蚁蛊?”花警官不解地问道,旁边李警官惊讶地声音从旁边传过来:“这世上真的有蛊?不是说假的么?哎哟,花哥你捅我干啥?”

    嗲能沉默了几秒钟才说道:“养蛊的时候,最终存活下来的物种是毒蚁,养成以后,颜色不是鲜红就是金色,洒在活人身上,中毒的人,会又痛又痒,她身上每一个小坑,就是一只毒蚂蚁生生从她身上咬破了肉,钻出来,这是一种极残忍的杀人手段,凶手对养蛊很有了解,说不定,也是傅云巧认识的人,或者,至少是她不怀疑的人。”

    (本章完)

第46章 逃() 
按理说,嗲能可以驱蛇,但这次蛇群,他却没有面对,而是选择了简单粗暴的逃跑,也许是他能力不够,可以驱单条的蛇,却不能面对大群的对手吧。

    “那你有没有什么怀疑对象?”花警官转头望向嗲能,眼中审视的光芒并未散去,嗲能未卜先知的能力也许让他觉得惊讶吧,我能从花警官的眼里,看到一丝被隐藏的探究。

    嗲能低头走了几步,站定,回头却看向傅家大哥,不发一言。

    花警官和李警官都被嗲能的目光所带,也看向傅家大哥,傅家大哥的目光却定定地落在公鸡山的那片石头尖顶,看上去他正在担忧着什么。

    嗲能回转头对二位警官说道:“我们要先回去换衣服并休息会儿,稍微晚些时候我会去找你们的,必要的时候,也请你们给这里一些援助,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也许某些地方,实在是平静得太久了。”

    说完嗲能便和我回到住的地方,这里,分明是被人洗劫了一番,大门敞开,我们的衣服全部被翻了出来,倒得一床都是,“这是谁干的?”

    我气急败坏地想进去,嗲能却一把拉住我说道:“先别进去!”

    穿上鞋,嗲能急匆匆往村那头跑去,我也只得跟着跑,走出村口,那两位警员正推着单车往大路上走,刚刚骑上,嗲能连忙呼喊,把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并说道:“后续的事情,您二位是专业,我现在要到镇上去一趟,看你们谁把单车借我用用,最多一小时我就回来。”

    转身又看向我说道:“廷娃,你跟二位警官回我们住的房子里去,找到傅村长,让他将所有村民集合在祠堂,不能随意出去。”

    我点点头,跟着花警官和李超警官找到村长后,一起来到了住处。

    李超警官打开他的公文包说道:“幸好,这些吃饭的家伙我都事先用密封袋装上,不然就麻烦了!”他熟练地取出东西进行痕迹化验。

    闻讯赶来的三叔公与他的四儿见到我们屋内的模样,惊得目瞪口呆:“这是,咋回事啊?”三叔公说着就想进屋瞧个仔细,但被花警官客气地堵在门口说道:“我们进宅子鞋上都穿了脚套,所以最好一时半会的,不要干扰李警官取证。”

    我也在一旁点头连连称是,心里面火得不行,傅云巧死了,尸体那么恐怖,先是冤枉我们是凶手,现在又把我们的行李翻个底朝天,这帮傅家村的人,究竟想干啥?

    我烦燥地在门口走来走去,嗲能带我来这里说是学东西,但来这儿才第三天就撞上这么大的事情,实在是让人搞不懂。

    人都是这样,越烦躁越火大,看哪儿哪儿都不对劲,屋里不让进,太阳越来越大,连口水都不能喝,真是烦透顶了!

    正在我烦得不行的时候,嗲能回来了,后面还跟了四个骑摩托车的男子,嗲能从摩托车上跳下,将塑料袋递给我:“快吃,荷叶蒸鸡腿,镇上买的,还热乎着!”

    艾玛,嗲能真是我亲哥!

    闻到香味眼睛就直了,也不管三叔公就在旁边,大嚼特嚼,从未有过的鸡腿香味!

    事情是怎么结束的我忘记了,那天下午,傅家祠堂聚集了很多人,嗲能与花警官都对傅家二男去了哪里心存疑问,向嗲能问询,他又爱搭不理的,一张面瘫的脸上,居然有了疲色,我想也许这时候我存在感再降低点才是正确的。

    后面我没去,因为我上午跑得满头大汗,又在冰冷的山音溪水里打了几个滚,傍晚就开始发烧,头痛欲裂,昏昏沉沉的,整个人都觉得非常冷。

    不记得怎么躺下来的,也不记得谁照顾我的,第二天,也就是到傅家村的第四天,真正苏醒过来,人有点软绵绵的,使不上劲。

    “你醒了?”是个陌生的男子声音,我寻声望去,床边坐着一个长相忠厚的年轻人,这是傅三妞的未婚夫,叫什么我不记得了,但还是挤出笑脸向他问好。

    他倒是很无害地笑笑:“那个,周大师有事外出,他说你醒了以后,要把这个药吃了。”

    他伸过来的手上,放着一粒比鱼皮花生大不了多少的药丸子,黑乎乎的,我闻到了卤料中桂皮的味道,皱皱眉。

    那年轻男子说道:“你拿着药丸,我给你倒水!”

    嗲能曾经说过,这个男人家爷爷那辈,肯定是外乡人,从他手腕往上一两公分的地方,有一条横线,那个按身体对应的器官是胰腺,人类若是迁居,最先适应的,一定是胰腺,手中有这条线,多半指的移民,土生土长的居民,都不会有这条线,而移民国外的第二代多半会有。

    对此,我还没有验证过,等他倒水给我服了药,才问道:“我要怎么称呼你?总不能叫你傅家姐夫吧?”

    “我姓郑,叫郑思德,你叫我郑哥就可以了!”郑思德一看就已二十出头,我称呼他郑哥是应该的。

    “郑哥,你们家是这里土生土长的吗?”我想验证下嗲能所说是不是这样。

    郑思德摇摇头,“我爷爷那辈是从湖南来的,一个叫沅阳的地方,我没去过,不过地图上找到过。”

    果然,嗲能没有说假话,看来手掌纹什么的,真是有类似的说法,那按照嗲能所说的,什么类风湿啊,不孕不育啊,有没有当官啥的,手掌中都能看得到,但这门学问,却不是苗家特有的,是汉族的精髓所在,只是我们汉人并不重视它。

    我琢磨来琢磨去,嗲能不在,我一人想这些没啥用,“郑哥,我睡了多久了?现在几点?”

    “你从昨天晚上六点睡到现在有十几个小时,现在快十点了,你饿不饿?我煮了粥的,不过应该快凉了。”郑思德略带歉意地说道:“饿的话,我给你热热再端来。”

    “不不,郑哥不用忙,我不饿。”其实我很饿,我都能感觉到胃里空空如也了。

    我刚想问什么,郑思德说道:“昨晚可吓人了,周大师说小五妞是被人灭口的,先要找到傅家老二才知道总共有多少人死在傅家村附近,还说是傅家人过去的恩怨,现在有人来寻仇,大家叫傅村长一定要拿出个章法,另外,进你们屋子的人也被抓到了,又来了几个警员,把他们铐走的!结果,我们一出傅家大院,就看到周围全是蛇,高高昂着头,朝我们吐信子,把我们吓得动都不敢动!”

    (本章完)

第47章 蚁攻() 
郑思德的话,让我背上的汗毛一根接一根竖起来,傅家村这里也太诡异了,会用蛇攻的人,究竟是谁?

    不过,我很快冷静下来,“让蛇围着祠堂,也就是说没有人敢走出去?”

    郑思德点点头道:“嗯,只有周大师走出去几步,他用一张布点燃以后扔出去,那些蛇就四处逃窜,蛇应该都是怕火的吧。”

    我点头道:“大部分动物都怕火,我们人类也怕火呀!不过,昨晚的那些人中间,很可能就有害死傅云巧的真正凶手!”

    郑思德脸色一变,“你确定?”

    他看向我,满脸都写着不相信三个字,当然,我就是一个十六岁左右的高中生,他不相信我是正常的,嗲能虽然是我的同龄人,可他身具内外功夫,气质沉稳,很容易让人忽视他的真实年龄。

    “只有那样做,他才能混在里面,让大家不怀疑他,不过他为什么一定要杀了傅云巧不可呢?”我皱着眉陷入沉思。

    被一叠声的呼唤叫回现实,旁边是傅三妞,“傅三姐!”我礼貌地打招呼,半躺在病床上,大概是睡得太多,有点睡伤了,人很累,也很饿。

    傅三妞把手中的竹篮子端过来:“这是我蒸的米糕,不太甜,松松软软的,还配了点我们家自制的咸菜,你吃吃看?”

    郑思德拿了一个小板凳放在床上,盘子里放着两块三角形雪白的米糕,还用一个小碟子装了一些咸菜,闻起来觉得不错。

    但是,虽然我饿得要死,嘴里吃着却一点味道都没有,味觉什么的,还没有恢复。

    咬了两口米糕,我问道:“傅三姐,傅云巧原本是想带我和周大师去某个地方的,但就是这么巧,突然被害了,如果她还活着,应该是昨天早上我们就会知道她所说的地方在哪里,她有没有跟你说过什么铁盒子之类的事情?”我想知道傅家小妹被害的真正原由,还有她为什么尸体会变得这么恐怖?生前她究竟受了多少罪?

    想想那尸体上密密麻麻的小眼儿,我就全身都发麻!

    傅三姐身子一僵,嘴唇微微颤抖,眼圈马上红了,她连眨了几下眼睛,都没能把眼泪含回去,但终于颤着声说道:“我小妹平时喜欢跟我二哥在一起,他们俩整天都神神秘秘地不知道搞些什么事情,你说的我一点都没听过。”

    郑思德忽然说道:“不,她曾经说,有个秘密的地方,埋着衣服和盒子,打不开什么的,还说有机会要带着我去。”

    傅三姐睁大眼睛,“我妹妹什么时候跟你说的?她居然会跟你说这些?”

    郑思德想了想才说道:“你二哥是不是一直都没找到?就是你二哥失踪的头天,我去你家吃饭的时候她说的。”

    傅三姐点点头:“我二哥失踪都好几天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我们很担心,可就是……”说到这里,她眼眶里蓄满了晶莹的眼泪,闪动着,但最终还是别开脸说道:“我妹死了,二哥都不出现,我父母他们,都认为二哥是凶多吉少。”

    抹了把泪,转过脸对我笑道:“看我,就是没忍住,那个,你好好休息,中饭,周大师说他会过来陪你吃的。”

    嗲能中午就回来,这样的话我也能心定定。

    郑思德搔搔头说道:“你先吃,我送她回去。”

    看他满脸都是难为情的样子,我点头道:“我这里没事,你忙你的去吧。”

    我听到他带上门出去的声音,嘴里的米糕更是没味道了,喝了两口水,忽然听到一种很奇怪的声音,窗台,还有地面上,墨绿色的潮水纷涌过来,伴随着一种怪异的浓臭,我定睛一看,是蚂蚁!

    绿色的蚂蚁!间中还有几只是鲜艳的红色,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多蚂蚁集聚一起,但奇怪的是,它们只在卧室门口,或者窗台上,却不爬进来,就象有只无形的手那样,将它们阻拦在外头。

    饶是如此,我也觉得毛骨悚然,蜷拢身体,把毯子裹遍全身,嗲能没有来,屋里只有我一个,也不知道郑思德出去的时候有没有撞上,若是他也被害,那我真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蚁群忽然快速退散,就象被人驱赶掉一样,门砰地一声关上,走进来的人是嗲能,我立马松了一口气,这才发现身上又出了一身汗。

    “你怎么了?裹得跟印度妇女一样?”嗲能看到了我怪异的举止问了一句,但随后就面色微变,鼻子轻轻嗅嗅,“刚才有什么东西在屋里?”

    “绿色的蚂蚁,一大群,跟海浪似的涌过来,就在你进门的前几秒钟,全部逃不见了!”我吓得有点懵圈,但陈述事实是没问题。

    嗲能波光流转的眼眸,变得深幽发黯,“看来,我的手段是太仁慈了,连我兄弟都不放过。”

    嗲能蹲下身子,从背包中拿出一些草药跟我说:“我要给你左右无名指上各扎一针,然后呢,用这样草药煮好的水,你就把两根无名指都泡在药水里,两个小时以后拿出来,下午你就能象小牛一样活蹦乱跳了!”

    “你是去摘草药了了啊?我还以为你去处理案子的事儿!”傻子也明白他出门是为了我,心里是很高兴的,其实我们俩就算童年那时见过,真正打交道不过一个月。

    “本来这次是要好好教你怎么听灵,但是情况有变,我只能告诉你一个比较容易上手的办法,那就是假设对方是人,你可以直接对话。”嗲能说了一个让我很无语的办法,顿时我由惊喜成功转变为惊讶,而且说不出话来。

    嗲能看我那脆弱的表情,轻哼一声道:“跟它交流的时候,不要想任何东西,关注你自身周围的气息变化,只要定神定心,肯定能感应到,你要学会忘我!”

    “对了,昨儿早上,我们五个撞见蛇的时候,你不驱蛇,拉着我们跑啥?”我终于问出了疑惑。

    嗲能啧了一声,翻个白眼:“如果只有你我二人,我肯定施驱蛇术了,但是还有其他三人,我再怎么有能力,也不可能一下子护住四人,要是他们三人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们混身是嘴也说不清,而且,我能驱蛇并驭蛇这件事,不能让傅家村的村民们知道,这属于不传之秘!”

    (本章完)

第48章 故因() 
嗲能这么说,我能理解。很多时候,为了保存秘术和秘方不外泄,守护的人用的是一生心血,虽死无憾。

    回想我们接触过的人,无论是一身珠宝的富贵商人,还是两脚泥巴的庄稼汉,嗲能的态度都是相同的,眼神也没有任何区别,用他的话就是:都是生命!

    “嗲能,你不是驱过一条蛇吗?你能根据那条蛇找到凶手不?”我好奇地问道:“网络上说有的人厉害的,能凭着蛇迹找到凶手,并将他绳之以法!”

    嗲能在我头上弹了一下,他弹得很用力,痛得我抱着头嚷嚷:“你对人家都那么和气,就不能对我也温柔点嘛?”

    他白我一眼:“跟你说了多少次,乱七八糟的书不要看,现在好了,不管我教什么,你都会说:网络上的小说上写着XXXX,你那么相信网络小说?网上小说还写过小姑娘三岁就能钓上三尺长的锦鲤呢,一个人半天就能绣成一个屏风呢?写的都是神经,看的都是癲风,你再看下去,脑水就要退化了!”

    我只能缩着脑袋,不一会嗲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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