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术师秘记-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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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
夏星仰起头,“别骗我了,你有没有心事,我能感觉的到的。”
我犹豫了一下,把昨晚的遭遇讲给了夏星,听完以后,她愣住了。
“星…”我扶住她肩膀,看着她眼睛说:“你是女孩儿,女孩儿最了解女孩儿了,凭你的感觉你告诉我,晨晨昨晚是不是为了我的安危,做了什么傻事?”
“我不知道,但如果当时是我,我是晨晨的话…”
“会怎么样?”我急切的问。
夏星移开目光,幽幽的说:“对方若是以你的性命相胁迫,要我做什么,我都会答应他…”
我吓得差点没从床上掉下去,“这么说晨晨难道真的…不,不可能!在孙庙村的时候,她宁可撞树死也不肯受侮辱,要是昨晚她真的被丁子朋给侮辱了,那么她…”
“那不同的,冷雨,你不了解女孩儿的心思。如果晨晨当时撞树死了,那她是为了自己的清白而死的,可如果她昨晚死了,那就是为了你而死…冷雨我问你,要是我为你死了,死前还被人给侮辱了,你会怎么样?”
“我…”我愣了愣,说:“我应该也不会活着,就算活着,我也不会快乐,我会每天都活在伤心和负罪里…”
“如果是晨晨呢?”
我呆住了,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心里面反复道,如果是晨晨因为我死了,我会怎么样?…
夏星幽然一叹说:“冷雨,其实晨晨在你心里的地位,要远远高过我。你可以瞒的过自己,但瞒不过我的眼睛。如果是晨晨因为你死了,你更不会活着…”
我没有否认,因为我心里知道,夏星说的是对的…
“晨晨认识你时间要久,她比我更了解你,我能够想到的,她更能想到。她那么聪明,什么都能算的到,如果她杀了那姓丁的,那就等于告诉你,她因为你被人给侮辱了,而且她也不能死。她只能事后借机把那姓丁的打晕,最好令他成为植物人,把一切都忘掉,后面她再通过别的事,结束自己的生命,那样不仅死的清白,而且也不是因为你死的…我真的好佩服晨晨内心的强大,换做是我,我应该做不到这一切…”
我猛地从床上跳了下去。
“冷雨你干什么?”
“我要把丁子朋碎尸万段!”
夏星抱住我,“你别冲动!也许我分析的不对,昨晚在你昏迷的过程中发生了别的事也说不定!”
“还能有什么别的事?星你放手!”
“要真是这样,那你更应该冷静!晨晨一个女孩儿都可以忍辱负重,你一个男子汉反而做不到吗?!你要装作什么也不知道,默默的陪伴她,给她温暖和安慰,还有就是想办法阻止她后面做傻事,你听到没有?!”
我颓坐在床上,痛苦的揪扯住自己的头发,“为什么要这样…我到底有哪里好,值得她这样…”
夏星用微凉的手,轻轻的抚摸我的头,像是母亲的抚慰,“你确实没哪里好,但是你真实,可靠,让人有安全感,我想,凡是和你认识久的女孩儿,应该都会喜欢你的…你记着,这个世界是公平的,你可以为了你喜欢的女人献出生命和一切,那么对方也同样可以…”
忽然间,外面隐约传来开门的声音。
“是晨晨出来了,冷雨,你记住我说的话…”
夏星说完,回到了沉香木里。
我急忙用手擦抹眼睛,脚步声进到屋里,就听聂晨的声音,“高大爷和张叔呢?”
我抬起头,只见聂晨头发蓬松着,眼睛很红,不知是哭的还是睡的…我的心像撕裂一样的痛…
和我的目光一碰,聂晨迅速的把目光移开了。
“他们…”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很平静,“他们出去了…”
“哦…”聂晨说:“那我去洗漱一下…”
看着聂晨单薄落寞的背影,我的心里像有一万把刀子在戳,拳头都要捏碎了…装作什么也不知道,我装不出来,怎么办?怎么办?…
忽然心中一亮,张叔不是说不让我们单独行事,免得那些人对我们不利吗?…我不等他们先动手,而是主动去找他们,在我被他们杀死之前,我要给晨晨报仇,把丁子朋那个混蛋身上的肉一口一口的咬下来!
我的头快被怒火给冲炸了,跳出屋,离开了旅馆…
来到一处幽僻的街角,被晨风一吹,我的头脑冷静了下来,更加明确了心里的想法,因为我想到了山神的约定,我到时不可能有‘门条’交给它,那么终归难逃一死,趁着死之前,我要给晨晨报仇,死也能瞑目了…
捏了捏拳头,我冲着四处冷冷的道:“胡永生,高凉…你们这些混蛋在不在这里?老子等你们呢,来吧!”
第二百零五章 峰回路转()
我连喊了好几遍,没有人出来,也没有动静,只有晨风吹的树枝晃来晃去。
又喊了几遍,突然一股刺痛由我没消肿的左手传递上来,我两眼一黑,双腿一软,蹲蜷在了地上。
我使劲的晃了晃头,看了一眼左手,手背上的齿痕好像更黑了…我也不去管它,心里只是想,那些混蛋到底跑到哪里去了?找不到他们,我还怎么给晨晨报仇…
我用右手胡乱的抓扯自己的头发,抓着抓着,手往下一滑,落在了脖子上,心里面突然升起一个念头,不对!…
我的心‘扑通’‘扑通’的乱跳…不对!这不对!…可是,到底是哪里不对?我尽量使自己平复下来,冷静的回想昨晚当时的情形…
当时丁子朋一只手死死抓着我,另一手握刀抵着我的脖子,我根本就没得挣扎,只要我轻轻一动,脖子就会被那尖刀给豁开。后面进了那破屋里,我为了保护聂晨,豁出命不要,用胳膊肘朝丁子朋捣了过去…那一下力量很大,势必牵动脖子,可是我的脖子并没有受伤,而且我也没有捣中丁子朋…
我记得我当时愣了一下,然后就被人给打晕了…那屋子虽然很黑,但丁子朋就在我身边很近的地方,根本就不用眼睛去看,而且人在生死关头的时候,反应会特别灵敏精准,可是为什么我那一下却捣空了?…只有一种解释,那就是在那一刹那,丁子朋从我身边离开了…我突然那么一下,他根本就躲不了那么快,难道他飞走了不成?
我手心冒汗了,因为我感觉这其中另有蹊跷…
朝四周围望了一圈,我决定再过那处破房子那里看看…
我走的很急,没多久便来到了那座破宅。下了大半夜的雨,那宅院里的一切都被雨水打的湿漉漉的,屋顶的瓦片泛着青黑的光泽…
来不及喘粗气,我一步跨进了屋里…地上还有点滴残留的血迹,那是丁子朋身上的…我仔细的看了一圈,忽然发现了一个问题,这屋子里,没有任何打斗挣扎的痕迹!…晨晨没像我一样练过功,想要把丁子朋制住并打成那样,自己却没受伤,不是仅靠智计就能做到的,而且,丁子朋要是把晨晨怎么样了,那也会留下痕迹…
我的心‘腾’‘腾’打鼓,这一切到底怎么回事?…我来到门边,我昨晚被打晕前站立的地方,看向旁边丁子朋所站的位置,距离那位置不远便是门框…突然,我发现那门框上红红的一小块…
走过去一看,是血迹,用手摸了摸,已经干了…丁子朋比我个子要矮,那血迹所在的位置,大概到他的头部,也就是说,门框上的血应该是他用头撞击留下来的…
我心里面浮想联翩,像个痴呆一样从屋里走了出来…有风吹过,院子里的树‘啪啪嗒嗒’的往下落水珠,一条蚯蚓蠕动着,爬进了草窝里…突然,我发现有一处草窝似乎被人踩踏过!
走过去一看,我看到距离那草窝很近的浮土上,有脚印…那脚印不是很明显,但也能分辨的出来,一双是女孩儿的脚印,看大小应该是聂晨的脚,而和聂晨脚印相对不远处的另一双则很大,比我的脚还要大…我心中登时一片雪亮,昨晚是有人过来,把聂晨给救了!
事情应该是这样的:
昨晚丁子朋胁迫我和聂晨过来那处破宅的过程中,被人给盯上了,那人尾随着我们一起来到了这里,谁也没发觉他。就在我豁出去被抹脖子也要攻击丁子朋的瞬间,那人突然出手,拽开丁子朋,救了我。继而在我反应过来之前,将我打晕,然后在门框上撞晕了丁子朋…
后面发生的事就很容易想象了,那人把聂晨叫到了院子里,两人站在这草窝旁,也不知聊了些什么。总之,那人走的时候叮嘱聂晨,不可以把关于他的事告诉给任何人,这就是为什么,聂晨不肯向我们吐露实情的原因…
我就说呢,我本事再不济,也不至于被丁子朋那个混蛋一下就给打晕!…那么,帮我们的这个人到底是谁?他能在转瞬间拉开丁子朋,然后又快又准的将我击晕,肯定是一个高人…我忽然想到当初在农家乐时,打电话帮我们报警的那个人,我们一直都不知道他是谁…后来在孙庙村遇到高凉,我以为是他报的警,却被他矢口否认了…
怎一个峰回路转,柳暗花明!
我感觉自己的胸怀猛然舒展到无限大,心头的阴霾登时烟消云散了,那是一种由地狱忽然来到天堂的感觉!就连高凉胡永生他们那些人,我也觉得没那么可恨了…动容之下,我跪倒在地,心里面默念,谢谢你,不管是你谁,谢谢你救了晨晨,只要她没事,别说将我打晕,把我打死都不要紧…
回旅馆的路上,我感觉整个人轻飘飘的,似乎轻轻一蹦就能蹿到房顶上去。我傻笑着看向从我身旁走过的行人,引来不少怪怪的目光…我真想拉住一个人,告诉他,晨晨没事,我好欢喜…
来到旅馆,刚上到楼上,我就碰到了聂晨,她已经洗漱完了,白洁的面庞不施任何粉黛,散发着淡淡的容光…
“你去哪儿了?”聂晨脸一板。
“我…嘿嘿…”
我神经质一样,用手胡乱指指外面。
“还笑…”聂晨瞪我一眼,“张叔不是说了么,不让单独瞎跑!”
“我…”
“你是不是又要问我昨晚的事?哎我都说了…”
我摇摇头。聂晨见我还在傻笑,愣住了,她用手摸摸我的头,“你这是吃错药了,还是傻了?”
“没有,晨晨…”
“哎?”聂晨把手放下去,愣问。
“你真漂亮…”我随口说。
聂晨的脸‘刷’一下红了,她局促的把头一低,‘呸’了一声说:“少拍马屁,我…我去补个淡妆…”
聂晨说完,走进了屋子。
不一会儿,张叔和高老头儿两个回来了,他们是去筹备施法用的东西去了,顺带着给我们买来了早餐。我胃口大开,吃了不少。
把房退了,离开清溪镇,往孙庙村去的路上,高老头儿不住看我,终于忍不住问:“你这是捡到宝嘞还是咋着?高兴成这个球儿样!”
聂晨‘哼’了一声说:“谁知道他的,早上从外面一回来就这傻样,可能是不知在哪里泡到小妹子了呗,有一个夏星还不够,花心鬼…”
高老头儿咧了咧嘴。
“叔,咱要怎么样借助孙老太太的冤魂,令她说出害死她的真凶?”我问。
张叔微微一笑,胸有成竹的说:“放心吧,我自有办法…”
我点点头,嘟囔说:“孙贵川肯定坐立不安了,你们说,他现在在干嘛?”
聂晨道:“还用问么?肯定带着一帮人,要么是在村口,要么就是在孙立民家,正等着我们…”
然而,聂晨这次没料准。当我们来到村口的时候,没见有人。去到孙立民家,门也是锁着的。
我们几个面面相觑,高老头儿说:“怪了,这些个球儿跑哪儿去嘞?”
在附近找了个村民问了问,对方说,一大早就见孙立民和孙贵川两个出去了。
“叔…”我暗捏了一把汗,“你说,孙贵川会不会狗急跳墙,对孙立民也下毒手,然后再次嫁祸给我们?”
张叔想了想说:“我想应该不会,他根本就还不知道,我们能否查出害死孙老太太的真凶,应该不会狗急跳墙。”
“可是他…”
突然间,一股剧痛从我左手传递过来,‘嗖’一下钻进了我心里,我两眼一黑,昏厥了过去…
当我幽幽醒转来,我看到了聂晨,她眼睛红红的,关切注视着我,哽咽说:“冷雨你醒了…”
我咳嗽着挣扎了一下,聂晨忙道:“别乱动!”
我这才发觉,自己正倚靠在高老头儿的怀里,张叔正聚精会神的用一根银针捻刺我左手上的穴位。耳中听到水声,斜眼看去,我看到一条河,原来,我们这是在村西的河边上。
晚霞映天,归鸦呜鸣,我居然已经昏睡了大半天了。
捻刺了好一阵,张叔翻开我的眼皮看了看,然后让我活动左手试一试,我骇然发现,那只手居然僵的动不了了。
“怎么会这样?”我惊问。
“别怕…”张叔望了望四周说:“孩子你跟我来…”
张叔把我扶起来,扶着我来到当初我发现夏星的河边那处树林子。
风吹林叶,沙沙作响。
张叔点了三根香,插在林中的一处空地,拜了几拜,他站起身,表情很凝重的说:“冷雨,其实我一直没敢告诉你,你手上中的这阴毒很厉害,不是简单用尸气就能驱出来的。这几天,我一直在琢磨驱毒的办法,想来想去,我决定正式收你入我门墙,我已经跟高老哥商量过了,到时再给你父亲打电话,从今天起,你就是我张家的传人了,希望在天师的保佑下,你可以化险为夷…”
在张叔的主持下,我稀里糊涂的行了拜师礼。
从林里出来,天已经全黑了。张叔说,今晚无论如何也要施法帮我驱毒。
“叔…”
张叔微微一笑,“你叫我什么?”
我先是一愣,然后反应了过来,“啊…师…师父…”
一直叫叔,突然改口叫师父,感觉特别扭。
聂晨冲我刮脸,“噫…比大姑娘还扭捏…”
我臊的眼睛都不知该往哪里看,勉强宁定下来,说:“师父…那孙老太太的事呢?”
“先不管那些了。”师父说。
高老头儿忽然道:“快看那里嘞…”
我们看过去,只见有一大帮人打着手电,正由孙庙村方向往这里而来…
第二百零六章 机智的交锋()
那些手电筒的光柱有的照向夜空,有的朝我们这里照过来。远远望过去,走在人群最前面的那人个子不高,瘦瘦的,依稀便是孙贵川那个老鬼…
是这个老鬼带着村民找过来了…
我能动的那只右手捏住了拳头,“叔…不对,师…师父…”
“别慌…”师父沉定的说。
“真他娘嘞…”高老头儿骂道:“这些个球儿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
“叔…”聂晨有些焦急,“你今晚既然要帮冷雨拔毒,那还怎么施法揪出杀害孙老太太的凶手?”
“先看看情况再说。”师父说。
那些人走的很快,转眼就来到了河边,人数足有三四十个。孙贵川打头,众人涌上木桥,踩的那桥颤颤巍巍,‘吱嘎吱嘎’的响。
过了桥来到我们这里,人群由前到后,停住了脚步。
孙贵川用手电一一照了照我们,关闭手电,冷笑一声说:“你们果然在这里躲着…”
高老头儿‘嘿’的一声冷笑,“真是吃糊球儿长大哩玩意儿,你当你是谁哩?还要我们躲。我们要躲起来,能让你找到啊?”
我看向人群,没看到孙立民在哪里。
孙贵川喷着唾沫星子:“别废话,今天是约定的期限,你们要不是交不了差,干嘛不敢回村,而是躲到这里来?”
聂晨‘哼’了一声说:“你说话好听一点,谁不敢回村了?什么叫交差?你们村死了人,我们非得有义务查找凶手吗?再说了,我们约定期限也是跟孙立民大叔约定的,不是跟你约定的,要交差也是向孙立民大叔交,你算哪根儿蒜?我们认识吗?”
孙贵川被聂晨连珠炮般的一番话冲的一愣一愣的,他一时反应不过来该怎么答话,气的往上一蹦。
聂晨碰了碰我,用手指指,“你看你看,他又蹦。”
高老头儿说:“光他会蹦?我还会蹦哩,妮儿你看着,大爷我比他蹦哩高…”
老头儿说着,也蹦了一下,“哎呦我哩个腰…”
那些村民中有人笑了起来,原本肃杀沉重的气氛登时被冲淡了不少。
“笑,笑个毛啊笑!”孙贵川叫道。
那些村民止住笑,孙贵川朝我们看过来,“我还想问你们呢,你们把孙立民给整哪儿去了?”
我心里面‘咯噔’就是一下,难道真像我之前想的,这个老鬼把孙立民也给害死了,打算嫁祸给我们?
“他哪儿去了,我们怎么知道?”聂晨道。
“这就得问你们了…”孙贵川冷笑一声,“谁知道是不是你们因为交不了差,所以杀人灭口,把孙立民也给杀了?”
我咬了咬牙,心说,看这个混蛋的样子,难道他真把孙立民给杀了?!
“嘿他奶奶哩…”
“大爷…”聂晨伸胳膊把高老头儿一挡,冲孙贵川道:“你少血口喷人,我们如果查不出杀人凶手,一走了之不过来了,你们又能把我们怎么样?孙立民大叔要真有个什么好歹,依我看是你下的毒手!”
“放狗屁!”
聂晨扇扇鼻子,“哎呦好臭好臭…”
“别废话了!”孙贵川怒道:“孙立民既然不在,那就由我来做主,你们今天要是交不出杀人凶手,能活着从我们村儿走出去,我就不姓孙!”
那些村民叫嚷起来:
“看他们这样儿也交不出,把他们弄死在这里算了…”
“就是就是…”
有小年轻叫:“先弄这个妮儿…”
“你们…”
聂晨又要开口,师父伸手往她肩膀上一扶。聂晨退后一步,师父目光缓缓扫向众人,那些村民纷纷停止喧嚷,孙贵川和他目光一触,气势登时馁了下去。
“你要干啥?”孙贵川问。
师父终于开口了,“想要知道孙老太太究竟是被谁给害死了,并不难,只要问一个人。”
“问谁?”
师父缓缓说道:“孙老太太自己…”
众人先是一愣,然后‘轰’一下子。
“你开什么玩笑?”孙贵川说。
“就是,扯什么淡?老太太死都死了…”
“我没开玩笑,也不是扯淡。”师父说:“我找到了孙老太太的冤魂,并且把‘她’带了过来…”
众人面面相觑,孙贵川问:“在哪儿呢?”
师父缓缓的把背包取下来,从里面拿出他用衬衣做的那个包裹,托在手里说:“就在这里面…”
那些村民大眼瞪小眼,一个村民‘嗤’的一声笑,“弄件破衣服裹巴裹巴,贴两张纸上去,就说老太太的冤魂在里面,你哄小孩儿呢?”
师父的目光朝他射过去,“这位大哥看样子是不信了?”
那人不答,只是冷笑。
“好…”师父把那包裹往身前一推,“既然你不相信,那就麻烦你把这包裹拿过去,打开验一验…”
那人登时止住笑,吓得往后退了一步。
那些村民都不言语了。
“还有谁不相信?”师父问。
他的目光扫到哪个人,哪个人就把头一低,或者扭到一边去。
“贵川老哥,你信吗?”师父又问孙贵川。
孙贵川也是往后一退,两眼直勾勾盯着师父手里的包裹。
“既然没人说话,那我就当你们都信了,孙老太太的冤魂,确实在这个包裹里…”
孙贵川强自定一定神,结结巴巴说:“就…就算‘她’在这包裹里,你要怎么样让‘她’开口,说出害死‘她’的凶手?”
“我自然有办法。”师父说。
一个村民说:“那你就让我们大家伙儿开开眼界吧…”
我看向孙贵川,只见他表情阴晴不定的盯着那包裹。
“今晚不行…”师父说着,抬头看了看天,“今晚我有别的重要的法事要做,明天晚上,我铁定让‘她’开口…”
听师父这样一说,孙贵川脖子立马挺了起来,“你要是没办法,就说没办法的,别拖延时间。”
师父看向他,一字一顿道:“我说我能,就一定能。”
“你说你能,那就让大家见识见识啊,别又明晚什么什么的,谁知道明晚会怎样?再说了…”孙贵川两手一摊,摆出一副老无赖的样子,“今天是约定的日子,当初是谁答应三天的?怎么,这又改四天了?”
“没错,是我叔答应的…”聂晨道:“我叔答应孙立民大叔,如果三天查不出害死老太太的凶手,那就任凭孙立民大叔处置…”聂晨也两手一摊,摆出一副无赖样,“既然是这样,那你就让孙立民大叔来处置好了…”
我不得不佩服聂晨的机智,孙贵川被她给说愣了,但这老鬼也不是吃素的,他冷笑一声。
“你们害死了孙立民,知道他来不了,所以就有恃无恐的样子…”
聂晨也冷笑,“我先前已经说了,要是我们想赖账的话,查不出凶手只要不走了之可以了,先害死孙立民,再跑过来来个死无对证,用你的脚趾头想一想,天底下有这么蠢的人吗?”
孙贵川彻底说不过她了,又跳了起来,“谁知道你们打的什么主意?我说了,孙立民不在,老子我做主,今晚查不出凶手,你们休想活着离开!”
那些村民也跟着叫嚷,聂晨不甘示弱,正吵闹的不可开交,高老头儿忽然叫道:“都别吵吵嘞!”
老头儿这一嗓子,令所有人都停住口。
“咋着?”他看向那些村民,把腰一耸,“我老人家这么大一个摆在这里,当我不存在是怎么着?老虎不发威,一个个当我病猫哇!小张,这么地吧…”高老头儿朝师父看过来,“你哩,找个地方施法帮冷雨拔毒,我哩,就在这里让这些个球儿见识见识,孙老太太是怎么开口指认凶手哩…”
“大爷!”我忙道。
高老头儿冲我眼一瞪,“咋?”
“你的法力…”
老头儿看了看天说:“先祖应该给我还回来嘞,上次在那个山村哩时候,我要是没有法力,激不出那尸煞体内哩能量…”
“可是…”
“高老哥,你行吗?”师父关切的问。
“试试吧,应该能行,头七那个啥,已经过啦,这冤魂哩能量没那么大嘞…”老头儿说着,指指我,“我高家就这么一个根儿,你也就这么一个传人,啥球儿也没他重要,你就放心哩去吧,甭担心我。冷雨跟了我几年了,一直也没多大本事,那是我没教好,希望你后头能把他壮大起来…”
“那晨晨呢?”我道。
“也跟你们去,你们都去,这里我一个就能搞定嘞…”
“不…”聂晨说:“大爷我跟你留下!”
聂晨坚持要留下,高老头儿没办法。我心说,聂晨留下也好,她机智无比,只有她才能斗的过孙贵川这个老鬼。可是,她长这么漂亮,这些混蛋村民里有不少在打她的歪主意,万一有人趁高老头儿施法的时候她落单,对她不轨怎么办?…
师父和我怀有同样的忧虑,他把那包袱往高老头儿手里一递,大声说:“高老哥,如果有谁敢趁你施法的时候打晨晨的主意,你就甭施法了,让孙老太太的冤魂去跟他絮叨絮叨…”
“成嘞!”
那些村民吓得都往后退。
“冷雨,我们走…”
第二百零七章 师父的法术()
我心里面暗暗好笑,真是看不出来啊,张叔…不对,是师父,像师父这么成熟稳重的人,居然也腹黑。他先是只用一句话就令这些村民不敢质疑包裹里面的是不是孙老太太的冤魂,这又用老太太的冤魂来吓唬他们,说有谁敢趁高老头儿施法的时候打晨晨的主意,就让老太太跟他絮叨絮叨…
师父说这些话的时候冷着一张脸,一副一本正经的样子,不带任何说笑的神态…越是这样,越让人觉得好笑,看着那些村民担惊受怕的样子,我实在忍不住想笑,看向聂晨,只见她也强忍着的…
我跟着师父便走,刚走出一步,就被孙贵川给叫住了,“慢着!”
“你又要干嘛?”聂晨问。
孙贵川斜眼看着师父,“你就这样说走就走了?”
师父指指高老头儿,“这里有高老哥替我施法,让孙老太太的冤魂道出杀害她的凶手。”
“你同意了,我们同意了吗?”孙贵川问。
“呵…”聂晨两条胳膊往胸前一抱,“那我倒是想听听了,你不同意的理由是什么?”
孙贵川‘哼’了一声说:“很简单…”他指了指师父,“当初是他说的,他会找出杀害老太太的凶手。那么既然要施法,也当然要由他来完成,怎么能让外人代替呢?”
“既然这样,那我倒也要问问了…”聂晨也‘哼’了一声:“当初我叔是和孙立民大叔立的约定,现在他人不在,你说由你来做主,你同意了,我们有同意吗?”
“我…”
孙贵川是无论如何也别想斗过聂晨的伶牙俐齿了,又被她给问住了…
高老头儿‘嘿’的一笑,指着孙贵川的脚,“跳!又跳嘞!”
孙贵川的脚本来已经踮了起来,被高老头儿一说,硬生生放了下去,涨的脸红脖子粗的。
他恼羞成怒道:“老子就能做主!孙立民托我替他做主的!怎么样?就算他在这里,我说替他做主,他敢放个屁吗?”
“哦,孙立民大叔托你的…”聂晨眼睛一转,说:“那我高大爷替我张叔施法,也有人托。”
“谁?”孙贵川问。
聂晨一指高老头儿手里的包裹,“孙老太太!”聂晨说:“你这是跟我们下棋呢?好,你出军长,我出司令,是军长大还是司令大?是孙立民大,还是孙老太太大?你不信是孙老太太托的是吧?我们还不信孙立民大叔托你呢!不过念你一把年纪了,蹦蹦跳跳又那么辛苦,我们就不追究你话的真假了,我们倒是可以证明给你看我们话的真假…”聂晨说的无比大方,她看向高老头儿,“大爷…”
“妮儿你说…”
“这个动不动就蹦的大爷不信我的话…”
高老头儿用手捻着胡子,“嗯,那咋办嘞妮儿?”
“唉…”聂晨叹了口气说:“谁让妮儿我这么笨呢,没有办法证明,那你就让他亲自问问老太太吧…”
“嗯,这个主意好…”高老头儿两手托着那包裹朝孙贵川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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