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触墓惊心-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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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说罢他又发出邪恶的笑声,
我来不及多想,用最快的速度脱下酒糟?的裤子穿在身上后举着两根树枝朝他走去,
这两株树枝枝叶茂盛,就像个大芭蕉叶,把我上半身遮挡严实,而大个的注意力又全在楚森身上,压根就没注意到我是个“李鬼”,于是我就这样接近了他,
“你好歹掰掉几棵枝子,树枝太多了,”他边说边从我手中接过其中一棵树枝,
我随即丢掉树枝,挺着匕首对准他脖子刺去,
如果我不是缺乏实战经验,这一下不应该对他脖子下手,因为两人之间有一定距离,而且他身前还拦着一棵大树枝,而我太急于一招制敌,所以出手时根本没有考虑过是否保险,
大个虽然来不及躲避,但他用手里的树枝拦了一下,螺丝刀就戳在树枝上,螺丝木头手柄很滑,而且沾了鲜血,我没拿住失手掉落在地,他看清我后脸上得意的笑容终于消失变成了惊愕状,随后他愤怒的吼叫道:“老狗呢,你把老狗怎样了,”说罢举起手中的树枝朝我兜头砸下,
到这份上也没什么可想了,就是一个字“干”,于是我举起手中的树枝和他对抽起来,
这人虽然看似疯疯癫癫,但力气着实不小,大不了一会儿我就被他压制了,脸上被他的树条抽的全是血印,
楚森这时候也上来帮忙,但他手上的树枝舞的是虎虎生风,我两根本靠不近身,不过就凭他一人之力也无法同时制服我两人,就这么稀里哗啦打了一阵子他停了手,气喘吁吁的退后几步道:“妈的,老子也算是杀过人的,拿你两个小屁孩居然没半点法子,老狗呢,你怎么对付他的,”
“他死了,”我到现在甚至都没觉得害怕,
大个眼睛一眯,点头道:“老狗也算是见过世面的人,没想到死在你的手里,算我两走眼,今天折在你们手上,”说到这儿他忽然又哈哈干笑一声道:“这就是报应吧,老子这辈子干的坏事太多,那些冤魂厉鬼肯定缠着老子不放,今天死了两也是恶有恶报,我早就看开了,”
“别说这些屁话,就说吧你到底想怎样,”楚森道,
“都到这份上了我还能怎样,只能离开了,”
“你还想继续祸害别人吗,”楚森道,
他冷笑道:“这个地方手机没有信号,你们没法打电话报警,难道还想活捉我吗,”
“我没那个本事活捉你,”
“难道你们想要杀死我,杀人上瘾了,”他似乎有些好奇,
“杀死你们这些败类我确实有瘾,”楚森恨恨的道,
“也别过于高看自己,虽然对打我不是你们对手,但想要杀我恐怕不是这么简单,”
“那我们就试试,”楚森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居然真挺着匕首朝他走过去,
这时候我必须挺他,否则只会被逐个击破,正当我两再度逼近他时老狗就像从地下突然冒出来似地,浑身是血出现在我身边,他双手举着一块大石头朝我脑袋狠狠砸下,
这是他的殊死一击,力量可想而知,我甚至能感觉到一股劲风扑面而来,
我双手握着树枝,根本来不及反抗,只能暗中狂呼救命,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枪响了,
没错,我确实听见了枪声,接着老狗的脑袋正中突然就多了一个血孔,迸射而出黏兮兮的暗红色液体溅了我满脸全是,这次老狗双眼一翻,屁都没来得及放一个,便摔倒在地死透了,
随后就见一名身着黑色夹克的男子从黑暗中走了出来,他左手拿着一把六四式手枪,
看到这种型号的手枪就知道此人必定是公安局的,而我们恰好也认识他,就是松江分局那位调查违禁药品的刑警,
他看了一眼死在地下的老狗,笑着问楚森道:“你的弹弓呢,为什么不用,”
“这……家族长辈怕我闯祸,没让我用了,”
我还不知道大伯把楚森的弹弓没收了,估计也是实在受不了他这爱炫耀的劲头,没想到这警察还真是暗中监视我们,下那么大成本只为查所谓的“禁药”,我也算是服了他,
不过今晚多亏他在场,否则就老狗那一下,我不死也得残废,
警察用手指了下大个道:“还在那儿硬挺呢,”
大个叹了口气丢了手中的树枝道:“这就是报应,”
“就你这种人还相信报应,也是挺有意思的,”警察讥嘲道,
“领导,我虽然是个混蛋,但从一开始我就相信恶有恶报,”
“但你还是要作恶,说明你已经想穿了,”
“也不能说想穿了,我这算是自暴自弃吧,反正都这样了,横竖一死,怎么放纵怎么来,”他无所谓的道,
“你是老老实实束手就擒呢,还是准备继续抵抗,”警察从腰间取出一副手铐,
“当然是束手就擒,至少我还能活几天,”他一副无所谓的态度道,
76、正当防卫()
“你应该赶到庆幸,其实我能开枪直接将你击毙,”
“是啊,所以我没有抵抗,”
“从哪儿跑的,听你口音像是北边人,”警察拿着手铐朝他边走边道,
“山西第二劳改农场,”他道,
“哦,你跑的挺远,”说话时警察走到他身后正要给大个上手铐,大个突然一个转身,伸手要恰警察脖子,他的行为似乎在警察预料中,他不慌不忙伸手就攥住了大个的手指一掰,
我清楚的听见“喀喇”一声,大个一声惨叫就跪在地下道:“松手,疼、疼死了,”
“就凭你那点三脚猫的本事还想和我动手呢,”警察笑道,
“我错了,你放手放手吧,”
警察抬脚将他踩在地下道:“我十八岁就拿过军团级别散打冠军,和雪狮突击队里最能打的兵王交手我都没输,你算个屁,”
“好吧,我有眼无珠,这总行了吧,”警察这才松了手,
包扎了他的断指后警察给他带上手铐,这次他老老实实的没敢再乱动,警察随后对我们道:“你们今天晚上的行为很勇敢,让我对你们刮目相看,我个人宁愿相信你们和违禁药品没什么关系,但这并不代表你就没有嫌疑了,”
“你不会这些天一直在暗中监视我们吧,”楚森惊讶的道,
“这就是我的任务,”他做了个无奈的手势,
“我也是醉了,警官同志,我们不就是利用植物里的成分配置了带有安神、催眠功能的安眠药吗,就算配药违法,也不该是你们警察管吧,”楚森道,
“药品违规当然不归警察管,但利用药品害人这就归我们警察管了,上海到松江这条线有一个利用迷药害人的团伙,这些人偷人钱财甚至强奸妇女,连续作案多起,属于重大刑事案件,这一年我们憋着劲破案呢,”
“明白了,我算是正好撞到枪口上,”楚森道,
“也可以这么说,所以当时总局就决定把你作为重点突破对象,让我全天候的负责对你的监视任务,”
“原来是这样,那你盯我也有不少天了,”
“是的,经过这段时间的暗中侦查我对你的底细已经是了如指掌,本来都打算扯哨了,却又遇到你们外出,我以为有突发状况就一直跟着你们,没想到这里还出了状况,”
“警察同志,你这也太不够意思了,我们情况都危险到这份上你才出手,万一我们出事怎么办,”
“以为你会用弹弓,谁知道你没带在身上,可我没想到你们两敢杀人,”警察说这话时表情有些严峻了,
“我们算是正当防卫对吗,”我颇为紧张的道,杀人时都没觉得害怕,现在反而怕了,
“这个我说了不算,得有专业的部门来认定,但我会把看见的所有一切告诉警方的,”
“我们现在得和你去警局对吗,”
“必须得去,这片区域没有信号,只能开车到有信号区域了,”
警察又走到浑身发抖的女孩面前道:“你怎么回事,大晚上的一个人跑到这种地方来,”
“我、我……”女孩披头散发,到现在我还不知道她长什么模样,裤子已经被扯掉,用衣摆遮住了下半身,脸上全是血污,估计之前遭到了殴打,
我脱下衣服罩住她的双腿,这姑娘连惊带吓此时终于松了口气两眼一翻居然晕过去了,
当时我离她最近,下意识的反应就是一把抱住她,随后我就后悔了,也楚森抱着的是高浣女,这姑娘也吓得够呛,但安慰她的人居然不是我,
我也没法松手只能搀扶着姑娘坐进车里,警察将大个拉起来后对着他脑袋就是几巴掌道:“看你们做的孽,就知道欺男霸女,天生的混蛋,”
“领导,这次吃亏倒霉的可是我们,两个兄弟都挂了,”
“你们本来就是死绝的命,没什么好说的,可惜啊我是警察,否则真想一枪崩了你,”
“是,落在你手里我心也定了,要不然总盘算自己什么时候会被抓,日子反而更难过,”他叹了口气道,
“别发感慨了,你马上日子会更好过的,”说罢警察将他反扣在楚森的车子里道:“这两具尸体要先隐藏,万一有过路的人看到非吓死,之后我们去信号区报警,”
将两具尸体藏在地沟里,上面掩盖了树枝后我们开车一路向前,这次运气还算好,开了十分钟不到手机就有了信号,警察随后报了警,我们又退回原地等待,过了十几分钟后警笛大作,只见四五辆警车开了进来,封锁现场之后松江这名刑警和当地警察做了工作交接后我们被当地刑警带回警局询问情况,由于我和楚森牵涉到刑事犯罪的可能,所以被暂时羁押了,
当时看守所里有六七名犯人,警察特意警告了“班长”让他不要骚扰我们,
犯人也不全都是穷凶极恶的,班长得到警告后对我们特别友好,还散烟给我们抽,没过一会儿我们就熟了,他问道:“你们犯什么进来的,背景挺深厚吧,许队还特地打招呼,”
我将被羁押的原因告诉了他们,班长道:“行啊,你们挺牛逼的,为了两姑娘对抗三个心狠手辣的逃犯,也算是够种了,”
“当时也没多想,就觉得不能让他们祸害别人,”
“杀人的时候你两害怕吗,说实话,”
“要是怕死死的就是我两了,当时来不及想那么多,抢过匕首后就是一阵乱捅,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当口,反而不知道害怕了,”楚森道,
“看你们年纪也不大,真挺有胆量的,”
我们正在聊天,拘留室的门打开松江那名刑警走了进来,拘留室里这些人都是老杆子,赶紧起身站好,他将四包软中华一人给两包道:“你们先踏实待两天,我刚跟一位老刑警聊过这事儿,你们这行为百分百算是正当防卫,不需要承担任何法律后果,等整个事件调查清楚就行了,”
“是,怎么说也算是除暴安良,警局不可能判刑的,”班长也在一边帮腔说好话,
他又掏出一包三五烟丢给班长道:“我两兄弟在你们这儿住几天,大家要客客气气对他们,他两要睡觉你们说话声音小点,他两要抽烟,打火机第一时间送到面前,记住了,”
“领导放心,绝对差不了,”班长满脸喜庆的笑容道,
警察转脸冲我们点点头道:“香烟没了直接找陈队要,都算我头上,”说罢出了拘留室,
我和楚森也是“混江湖”,深知做人不想讨人嫌就别太把自己当回事,于是先散了一圈香烟,博得大家“一片好评”后我道:“刚才是我大哥和你们开玩笑呢,反正该怎么来就怎么来,也别影响你们,”
“嗨,在这个地方那个哪还有什么日常,反正这次能和两位英雄一同坐牢也是我们的荣幸,”
不得不说这班长真挺能“来事儿”的,一张嘴尽挑好话说,
第二天大伯就和罗天金过来了,给我们送了点好吃的东西,我们全都让了,当晚拘留所又进来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看表面还算正常,据他自己说是因为打架斗殴被关进来的,可是过了没一个小时这人突然毫无征兆的摔倒在地就像抽羊角风一般四肢不停抽搐,我被他吓了一跳,
班长道:“都别紧张,这小子毒瘾犯了,看他这样子还是个毒虫呢,瘾头小不了,”
“我、我操,谁,谁给我点四、四号,有的是、是钱,”他瘫在地下流着口水道,
77、首富()
“四号就是海洛因的代称,”说罢班长扳直他的胳膊捋开衣袖,只见胳膊上密密麻麻全是针眼,
“玩海洛因这辈子就彻底完蛋了,根本戒不了,”班长道,
正说话监狱门被打开了,两名警察走了进来指着躺在地下抽搐的年轻人道:“怎么回事,”
“报告领导,他毒瘾发作了,和我们没有任何关系,”班长道,
“毒瘾发作了,”警察吃了一惊,赶紧又叫来两名值班警员,将年轻人抬了出去,
“二十多岁的小孩玩这个,真是废了,爹妈白养这么一个儿子,”
“估计又要破大案了,”一名在押人员笑道,
“何以见得,”我道,
“有人吸毒就一定有人贩毒,卖海洛因可是重罪,一旦贩毒人员被抓到,就是大功一件,”
“万一抓不到呢,”我道,
那人笑了道:“毒贩真想要抓就没有抓不到的,隐藏的再深都没用,因为这是需要销售的,只要你抛头露面就会留下线索,一级追着一级迟早能抓住,”
拘留室的门又打开了,一名警员道:“楚森、于震,律师要见你们两,”
班长笑着对我两道:“你们肯定吉星高照,”
我们在一起相处了几天,关系很融洽,便互相开了几句玩笑后走出拘留室在警察的带领下见到了我们的律师,
而这名律师是大伯请的,河南省最大的律师事务所打刑事官司经验最丰富的律师,因为这种案子绝不能出半点纰漏,一旦定为“防卫过当”那就要付法律责任,除了民事赔偿还要坐牢,就算能争取来缓刑,那也是留了案底,这对我未来人生会造成很恶劣的影响,
律师叫段昌林,四十多岁年纪,戴着眼镜,文质彬彬,说话时声音不高,需要仔细听才能听清,当然他在法庭上辩论时的嗓门一定是清亮的,
很多人就是这样,比如说一些笑星、谐星,他们整天都别人发笑,自己却很有可能是个内向的性格,一天到晚说不了半句话,甚至可能是个抑郁症患者,而律师经常需要抑扬顿挫的与人辩论或是叙述一件事情,他们运用调门的手段比专业歌唱演员丝毫不差,但段昌林正常说话时的声音就是很低,而且几乎没有音调起伏,
“你们一定要把当时现场发生的状况一字不差的告诉我,包括细节方面,尤其是杀死逃犯时的过程,一定要非常仔细,因为刑警勘察过现场后他对于你们几人当时的行动是了如指掌的,一旦你在称述防卫过程时如果有丝毫偏差他们都会打你个措手不及,并且会试图说服公诉人判你们防卫过当,”
“如果真是这样说明他们就是混蛋,吃饱了撑的,为了坏人诬陷好人,”楚森异常愤怒的道,
“当然不是,警察肯定比你们更痛恨坏人,所以他必须保证不会有坏人打着防卫的借口而对好人实施伤害,”
“唉,我们为救姑娘与歹徒搏斗,结果还惹上这一身的麻烦,”我故意抱怨道,
“应该说我很佩服你们的行为,否则也不会接手你们的官司,但我有必要提醒两位一句,如果你在法庭上用这句话为自己辩护,很有可能会给法官造成坏映像,他会觉得你们是在调动民意为自己的错误逃脱罪责,”
“你两必须要有个清醒的认识,你们做的这件事绝不是理所应当的,法律不会赋予普通公民杀人的权利,而你们俩一个致人死亡,一个致人重伤,所以我建议二位眼下应该把自己当成一名再思考如何逃脱制裁的罪犯,这样交流起来会更加容易些,”段昌林严肃的道,
“好吧,我们都是罪犯,真是倒霉催的,”楚森小声抱怨了一句,
随后他开始询问我们当晚遇到的情况,我们一一做了回答,在我叙述偷袭酒糟鼻子的过程中段昌林问道:“当时对方对你是否有威胁,”
“当然有,他们相杀了我和楚森,”
“你没明白我的意思,我是问你在偷袭逃犯之前他有没有发现你,”
“没有,”
“也就是说在偷袭前一秒钟他对你其实是无害的,”
“怎么能是无害的,一旦发现我他就会……”
“这只是你的推论,并没有实际发生过,而且你怎么知道他会杀了你,之前他只是把你打晕,并没有杀人,难道这次他就会杀了你,”
我给段昌林问住了,想了一会儿我道:“可是他确实是要伤害两个姑娘,”
“那又是整个案情的另外一条分支,我现在只问你这件事,你并没有十足把握或者说你并没有确切的证据能证明逃犯会杀你对吗,”
“我……应该是没有,”
律师没再说什么,收拾资料准备离开,我心虚的道:“段律师,您看我这儿会不会有麻烦,”
“你的情况可能会比楚森的要复杂点,因为在你属于偷袭,有实施犯罪的主观意图,这种案子最麻烦的就是定责没有具体标准,就看主审法官是否会为你考虑了,如果他觉得你的行为有绝对的正义性就会判你正当防卫,否则判防卫过当的可能性也有,”
“但愿到时候他思想能正常点,”我安慰自己道,
和律师见过面后楚森是长舒了一口气,我则在喉头位置堵了一口气,简直是太憋屈了,
大伯争取了几分钟和我们单聊,律师出去后他道:“你们们两本事挺大,连人都敢杀了,”
“大伯,真不是我们无法无天,当时的情况我们没有更好的选择,只能这么办了,”我道,
“你们有没有异样的感觉,比如说心里觉得郁闷或是晚上做恶梦,”
“这个没有,我两情绪挺正常的,”我两对视了一眼楚森道,
“如果心里有负担随时告诉我,我一定会想办法替你们解决的,”大伯道,
又叮嘱了我们几句让我们务必要低调,谁也不要得罪,因为这个地方龙华村没什么关系可用,一旦出了问题根本无法照应,
但不久后我们迎来了一次好运到,在段昌林的努力下我们获得了保释,离开看守所后罗天宝在当地一家饭店里摆酒为我两接风,再坐还有高浣女还有个三十多岁的女人,这女人是典型的少妇范儿,皮肤又白又细腻,头发乌黑油亮,五官虽然没有高浣女那般精致,但属于那种很乖的模样,是绝大多数宅男喜欢的“那款”,
这女子应该是我们那天晚上救的“女鬼”了,她还被楚森撞了一下,
果不其然,介绍身份时她眼含热泪的告诉我们她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并郑重的给我们鞠了一躬,
女人名叫王华,与她一同来的还有她丈夫名叫叶重天,这人的名字很有气势,手下做的生意也不得了,他是当地很有名气的钢材商,除此以外还经营着一处大酒楼和当地最高档的四星酒店,
在“卫戍县”这个并不算很大的县城里叶重天是首富,也是当地首屈一指的人物,整个县城都要晃三晃,
他个子不高,比较瘦,上唇修着一条浓密的八字胡,衬得他外形有几分凶恶,不过叶重天本人性格比较随和,无论是装出来的还是真这样,至少当着我们面他是很客气的,首先当着我们面连干三杯酒感谢我们救了他的老婆,
“叶总,那天晚上王大姐黑灯下火的怎么一个人在外面呢,这可是你的错误,”楚森笑道,
“是,那天晚上我两吵了几句嘴,华子心里不舒服就一个人跑出去了,是我的错,这三杯酒算是我赔罪的,”说罢他起身又敬了王华三杯酒,
78、买凶杀夫()
王华笑了笑,举起酒杯抿了一口算作回应,但我注意到她并没有说话,
放下酒杯后叶重天道:“两位年纪轻轻,倒有一番侠义心肠,我是非常钦佩的,我在卫戍县还算是有点小门路,两位所有一切的打点费用都包在我身上,我一定尽全力帮助二位摆脱这点小官司,”
一起出了两条人命的官司在他嘴里竟然成了“小官司”,这人口气挺大的,不过能说这句话足见他还是很讲义气的,于是我道:“先谢谢叶总帮忙了,其实这种事情谁见到都不会袖手旁观的,否则这人和禽兽有什么区别呢,”
“话是这么说,但事到临头真有勇气面对犯罪分子并殊死搏斗的人能有几个,所以我很佩服你们二位的胆量,”
大伯道:“他们两年纪还小,叶总千万别夸过头了,孩子总是容易失去自我的,”
“从家教中就能看出孩子的品格是如何形成的,两孩子有狭义心肠肯定是您家教有方,我敬您一杯,”叶重天笑道,
两人碰了一杯,大伯道:“叶总在当地有这么大的影响力我这两个侄儿就拜托您多多照应了,”
“这个您尽管放心,我绝不会让他两受到半点委屈的,华子,你也敬吴大哥一杯啊,别光坐着,”
王华的神情似乎很是疲惫,她有气无力的站起来,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道:“吴大哥,您辛苦了,小妹敬您一杯酒,”两人喝了一杯后王华缓缓坐在椅子上,叶重天关切的问道:“吃点菜,别光喝酒了,”
王华机械的拿起筷子夹了一点炒豆角,食不知味的吃了起来,
她的态度很奇怪,不像是一个正常人该有的行为,难道她到今天还没有恢复,
这时楚森端起酒杯对王华道:“王姐,那天我开车还撞了你,我要为这事儿像你赔礼道歉,你可千万不要嫉恨兄弟,”
“你说哪去了,如果不是你们我现在已经死了,”她笑着将面颊的长发捋到耳朵后面,颇有风致,
“这种感谢的话真不要再说了,只要是人都不会袖手旁观的,来,咱们喝酒吧,都在酒里了,”说罢楚森一口喝干,
“兄弟,和你商量个事情,我老婆酒量不太行,这杯我替她喝你看成吗,”叶重天笑着道,
“没问题,我也不是非要把王姐喝倒了,”楚森道,
叶重天正要拿酒杯,王华却一把推开了爱他的手对楚森道:“这是我救命恩人的酒,就算醉死了我也要接着,”说罢一口喝干了,
在楚森的叫好声中,她又到了满满一杯酒对我道:“你们俩都是我的救命恩人,不能厚此薄彼,于震我也敬你一杯,”
我端起酒杯道:“王姐,你酒量不行……”话音未落她仰脖子就把一杯酒喝光了,
这夫妻两的状况感觉有点不对,我心中暗道,喝酒时暗中打量叶重天的表情,只见他眉头紧锁的看着王华喝光杯里的酒,似乎是很不高兴,
三杯酒下肚后王华有了明显的醉酒状态,她满脸绯红坐在椅子,呼吸变的急促,看人目光也变的呆滞,
叶重天满心不快的起身道:“老板娘醉了,扶她去房间里休息,”进来两名女服务员搀着王华离开了,
叶重天对我们道:“实在不好意思,让大家见笑了,”
“王姐还是给面子的,场面人,”我道,
“是,我这个老婆看样子像是个好脾气的,其实性格特别刚强,和男孩子差不多,”叶重天道,
“和这样的女孩相处你就得多点让步,那天晚上幸亏是遇到我两个侄儿,万一真要出事了,后悔死了都没用,”
“老哥说的太对了,其实我们两虽然年纪都不小了,但脾气都犟,但这次真把我吓的不轻,唉,我的脾气是得改改了,这几天我天天晚上做噩梦,每次醒来都是浑身冷汗,我这日子比她更难过,”
“何必争一时口舌痛快,像这种性格倔强的女孩子一定要宠,否则动不动就横眉立目的这日子还怎么过呢,”大伯道,
“老哥说得对,我以后遇事一定忍,绝不会和自己媳妇争高下了,争来争去最后我两不还是两口子吗,”
“叶总这话说到点子上了,说明你是真心爱王姐的,”楚森这句话说出口后所有人都笑了,
不过我却觉得王华的态度很有些冷淡,绝不像叶重天说的两人只是脾气倔,我也见过脾气都不好的两口子,但两人“和平共处”时绝不像他两人给人的那种感觉,
王华的神情给人以“忍辱负重”感,这绝不是夫妻两吵嘴后一方记仇的表现,“这是有苦不能说,有冤不能诉”悲凉感,
这夫妻两的关系似乎并不像叶重天表现的那么好,难道叶是个“演员”,
叶重天酒量很大,我们一直喝到晚上十二点钟,大伯是早就回去睡觉了,而我们几个人里罗天宝酒量还算是尚能顶住,我和楚森舌头根子都有些发软了,高浣女几次劝我们别再喝了,刚开始我们还和她解释两句,喝到后来怎么都觉得不过瘾,也不理她四个人斗起酒来,到最后我直接钻桌肚了,楚森也是趴在桌上直淌口水,
当我醒来后脑袋头疼欲裂,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房间里,看房间的装修风格应该是酒店的标准间,应该是叶重天安排人把我们几个“醉鬼”抬进宾馆房间的,
想到这儿我忽然觉得余光里朦朦胧胧有个白衣影子,这下可把我下了个半死,酒顿时醒了,噌的一下坐了起来,朝边上望去只见一个身着白色套裙的女子背对我而坐,从背影来看应该是王华,
夜半三更,孤男寡女,她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房间里,而且之前她也因为醉酒而离开了,难道……我实在不敢往下想了,总不会是我酒后乱性了,
就听王华低声啜泣着,看样子我两似乎没那什么,因为床单比较平整,不像是“滚过”的样子,
可夜半三更的她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房间里,我尽量离她远点道:“王姐,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唉,我没吓着你吧,”她语气幽幽道,
“说实话,我确实给你吓了一跳,”我道,
“对不起了大兄弟,你别怪姐姐,我给你赔礼道歉了,”
“王姐,你也别和我客气了,来这里一定是有要紧的事情,说罢到底为什么,”
“大兄弟,我、求你救救我们娘俩吧,”她居然转身跪在了我面前,
我吃了一惊,赶紧上前将她扶起来道:“王姐,有话咱们好说,千万别见外,你这一跪我可受不起,”
“大兄弟,你一定要帮帮大姐,我和家人的命就在你手上了,”
“王姐,你站起来好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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