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触墓惊心-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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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年纪大了,脑子也不太好,别的话都听不清楚,但只要说到骨灰坛子他就激动,没找到爷爷骨灰他懊恼了五六年,”
“那你可以试试啊,老爷子的骨灰坛十有八九就在粪窖里,”
“你怎么知道,”他停下了手上的活儿问道,
“如果你真想找到爷爷的骨灰不妨一试,否则你们五家在东菱阁永远都是被人茶余饭后嚼舌头跟的,又何必呢,”
听了我这句话他想了想道:“你等着,我去找家里兄弟一起挖,这活儿我一人干不了,”
他家里的事儿我就不便插手太多了,于是去了园林区叮嘱高浣女多晒太阳,别总站在阴凉的区域,那对她没有任何好处,楚森道:“你刚去哪儿了,”
“去了五家,他们家人马上来挖粪坑,”
“我去,这是为什么,”
“五老七家的茅厕是在天牢宫,但这个星宫位对应的是厕所就不太正常了,我想来想去只有一个可能性就是此地困住了五老七爷爷的尸骨,任何一地死者怨气不消风水自然会受到影响,所以明明是个厕所,却有了画地为牢的星宫位,”
“你的意思是这厕所对五老七的爷爷而言就是一座监牢,”楚森的道,
“十之八九,你们想想五老七反常的行为表现,还有他家人为什么要给孩子改名,就是知道孩子的爷爷怨气不消,至于谎称五老七死亡那也是为了保住他的手段,但对他爷爷而言似乎效果不大,”
“按你的推论五老七之所以哪里脏往哪钻也和他爷爷被泡在粪坑里有关了,”
“是啊,难道你不觉得以这个星宫位对应五老七的反常行为反而很贴切吗,”我道,
72、骨灰坛()
“还真挺有道理的,”楚森连连点头道,
高浣女却不解的道:“于哥,你的意思是五老七的爷爷死后怨上了他,而这人死后又怨上了我,所以爷爷才是整件事的源头,想要解决我身上的麻烦就必须解决爷爷的麻烦对吗,”
“你很聪明,调理顺的很清晰,”我夸奖她道,
“可这里有个问题我不是很明白,爷爷对于五老七的不满为什么会转嫁到我的身上,”高浣女道,
“这事儿不存在转嫁一说,准确的关系式模式是他爷爷死后的怨念一直缠扰着五老七,导致五老七行为异于常人,而五老七的死之前肯定是注意到你了,他忍受着身体的剧痛在潜入厕所里也是为了你,而人之所以会执念至此肯定不正常,所以他的死亡既有你的因素也有他爷爷的因素,所以解决你身上的麻烦就得解决五老七的麻烦,”
“我去,你这一大圈绕的我都听懵了,”楚森道,
“现在能听明白吗,听不明白我再说一遍,”
“不用再说,我肯定明白了,所以你认为他爷爷的骨灰就在这粪坑里泡着,和他孙子死亡时的状态一样,”
“我也不能说百分百就是这样,但可能性极大,”说这话就见五家来了四五个年轻人,每人身上都拎着一个铁铲,
“是不是的看他们挖开土层就知道了,”说罢我带着两人远远推开,
这六人到了现场后掀了盖在粪坑上的木板,随后将里面的碎石子全部挖了出来,粪窖子估计有两米多深,所以工作量也不算小,楚森在我耳朵边小声道:“万一挖不出来咱们就惨了,”
“那肯定,不过根据星宫位的推论,我的判断肯定没错,所以你不用担心,”
“拭目以待吧,”说话时我又隐约闻到一股臭味,赶紧带着他两退得更远,心里也是不免担心,万一没有找到老头道骨灰坛这家人肯定说我拿他们穷开心,
于是我在心里不停祈祷一定要挖着骨灰坛,
就这一句话翻来覆去不知念叨了多少遍,终于我听五家人喊道:“坑里面没骨灰坛呢,”音调中不免透露着愤怒,
我脑袋一大,怕什么就来什么,
按照星宫位看我的判断绝对不会错,但最怕的就是老头的骨灰坛会因为某种愿意早就打碎了,比如说被碎石子压碎,这是很有可能的,可如果真是这方面的原因那我就浑身是嘴也说不清了,想到这儿我头皮发麻的走了过去,
只见圆形粪窖子基本被挖空了,虽然还有些石子留存,但已经完全到底,如果那女人真把骨灰坛丢进粪坑里,那肯定就在粪窖底部位置,如果挖到底都不在还能上哪去找,
想到这儿我也是深感无奈道:“几位大哥,我绝没有消遣你们的意思,按道理老爷子的骨灰坛就在这里,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没挖到,”
“我说你是不是精神不正常啊,”其中一人很不客气的对我道,
“海冰,你说话客气点,人家也是好意,”
“好意,我放着家里事不忙,跑来这儿挖粪坑挖了一身臭汗真是吃饱了撑的,”他愤愤不平道,
“唉,你走吧,没事儿别再来找我们,”五老七的大堂哥皱着眉头对我下了逐客令,
按理说此时能走掉就是好事,但我却不能走,因为不找到五老七爷爷的骨灰坛,高浣女就无法脱困,说到底还是为了帮她脱困,五老七的死活与我没有太大关系,
不找到老头的骨灰坛我肯定不能走,否则下了一个受害人就是高浣女,
但五家兄弟的情绪都很愤怒,我知道现在绝不是和他们说道理的时候,我必须找到他爷爷骨灰坛失踪的原因,因为九宫星位图决不会出错,
为了证明这点,我取出星位图又推算了一遍,确定这厕所就是天牢宫,和之前的结果完全一样,此时五家几个兄弟已经出了粪窖,远远离开抽烟聊天,
为什么会找不到,原因到底出在哪儿,难不成长翅膀飞了,想到这儿我沮丧的坐在一堆臭石子旁边甚至连动的力气都没了,
过了一会儿五家兄弟抽完烟走了过来,老大道:“你怎么还不走呢,我们要重新填坑了,感谢你啊让我们锻炼了一下午身体,”
一句话说得我面红过耳,到这份上不认输也不行了,于是我垂头丧气起身道:“对不起,可能是我算错了一步,”
“我都想不通你到底是怎么算的,”他皱眉道,
我也不想过多解释或道歉了,于是抄起一把铁锹道:“是我对不起你们,我把石子填回去,”
“我也知道你是好心,最多算你好心办坏事,”说罢他们兄弟几个也都拿起铁锹往回铲石子,
往外挖和往里填的速度自然不一样,填的速度更快也轻松些,几个人默不作声,一铲铲挖石子,忽然我看到黑乎乎的石子堆里有一个类似于酒瓶的白色小瓶,但只一瞬间它又被石子淹没了,
我只觉得浑身一阵激动,这辈子就没遇到让我如此激动的事情,大喝一声道:“住手,”
这下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五老七表哥诧异的道:“你没事吧,”
“我也顾不上和他说话,拿着铁锹上去就扒拉石子,拔开一堆石子后终于见到了那个白颜色的瓶子,”
这小瓶约有一斤装的白酒瓶大小,表面粘满了各种肮脏的物体,所以要仔细看才能在一堆灰溜溜的石子中发现它,我顾不得脏上去一把将瓶子拿了起来举到兄弟几人面前道:“这肯定是你们爷爷的骨灰坛,我先入为主的以为装骨灰的容器一般都会很大,但应该也有小的,比如这个对吗,”
这瓶子之前混在石子里被他们毫无知觉的铲出了粪窖,以至于没有找到,但现在我终于发现它了,证明我的推论没错,而发生在高浣女身上的麻烦也可以解决了,
“没错,就是这个坛子,爷爷火花当天我和爸爸取的骨灰,”这个年近四十的汉子情绪颇为激动的道,眼里居然隐隐泛有泪花,
楚森和高浣女也不顾气味难闻靠了过来,
“这件事怪我,我总觉得骨灰坛至少要有皮球那么大,其实当人被焚烧成灰后能留下多少骨灰,也没必要用过大的容器装填,公墓无非也就那么点大而已,”我道,
“小伙子,之前对你说话有点不客气,千万别往心里去,现在我是真服了你,到底怎么看出来的,”他笑着问道,
“和风水有关,一两句话说不清楚,找出来也就是了,”我松了口气道,
“那我就不打听了,然后我该怎么办呢,”他问道,
“骨灰坛的清洁是第一步,然后要重新办一场入坟仪式,”
“哦,没问题,”
我看他随口答应的态度并不诚恳,估计是想省钱不办后面这场白事了,于是我道:“这样吧,白事的费用我来承担,”
“那怎么行,能找到我爷爷的骨灰已经很感谢你了,白事的钱绝不能再让你出,”
“你就别客气了,我也不光是为你省钱,实话说吧,你们家出的事情已经对我朋友造成了影响,大操办一场白事才能解决她遇到的麻烦,”
“这么说你们其实不是我五老七的同事,”
“我们和他并不认识,来这儿只是为了解决朋友的麻烦,”
“明白了,这么说你是一位高人啊,难怪有这么厉害的手段,”他赞赏有加的对我道,
73、车撞女鬼()
我赶紧自谦的摆手道:“高人是不敢当的,说实话我就是个刚入行的风水师,”
“哦,难怪你那么厉害,原来是懂风水的先生,”他对我愈发恭敬了,
“咱们就别说这些客气话了,总之老爷子的骨灰能找到也是好事,咱们赶紧操办白事,告慰老爷子的在天之灵,”
“那我这就回去定个适合下葬的日子,”他道
我想了想道:“这事儿宜早不宜迟,老爷子是被人从坟墓里挖出来丢弃的,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要赶紧将骨灰品祭回原位,否则对你们家或是对我的朋友都没有好处,”
“我去清理一下骨灰坛,”他道,
“这一定要用净沙清理,”
“净沙是什么东西,”他不解的道,
“就是透明海水中的海砂,如果没有的话也可以用普通的河沙,冲洗干净后用河沙将骨灰坛表面擦拭干净,这才是清理骨灰坛的最合适手段,”
“明白了,我去弄点河沙清理爷爷的骨灰坛吧,海砂肯定是没办法搞到了,”
“嗯,你抓紧时间去办吧,我在这儿等,”
之后五家兄弟便急匆匆的离开了,我对高浣女道:“尽管放心,你的麻烦我肯定能解决了,”
“谢谢你于哥,让你费心了,”
“这么说就太见外了,咱们的关系不用这么客气,”
楚森则有些酸溜溜的道:“懂得多就是好,什么问题都能替人解决,像我们除了会打弹弓,什么都不行,”
“楚哥,你也很棒,我觉得你们俩都是非常出色的,”高浣女笑道,
“我不如老于,他很有可能是龙华村未来的接班人,我只是给他打工的下手,”
“楚森,你说这话就不厚道了,我从来没嫌弃过你,从来都是把你当朋友啊,”
“看见没,说他是领导这话马上说的就不一样了,处处透露着礼下于人的意思,”
“我擦,那你要我怎么办,难不成给你磕一个才行吗,”
高浣女看我两斗嘴也不说话抿嘴笑着,过了一会儿五家老大回来了,他对我道:“骨灰坛已经清理干净了,家里人说要请你吃饭,酒席都摆好了,”
“千万别客气,这事儿是我应该做的,请吃饭就算了,心意我领了,”
“别,再忙也得吃饭,再说这天也晚了,总不能今天晚上就办仪式吧,”
“对了,还真就是今天晚上办事,你们这边是火葬,仪式上相对于土葬就比较简单,其次他的起土原因是被人恶意挖出抛弃,并不是坟地的风水有问题,所以不适宜大操大办,而且这事儿说起来也是家丑,我想老爷子泉下有知也不想当着全村人面再办一次葬礼吧,这事儿传出去就是给人笑话的,”
“您说的没错,这点我还真就没想到,太有道理了,”他连连点头道,
“所以今天的日子如果和起土下葬不冲突夜里我就把这事儿办了,做殡葬事宜前后两天不可沾荤腥,所以我确实不方便吃这顿饭,不过他两人没事儿,你带他们去吧,”我指的是楚森和高浣女,
没想到楚森还真挺仗义道:“你不去我也不会去的,都在那儿大吃大喝,把你一人丢在这儿算怎么回事,”
“要不然这样吧,我准备一些素菜送过来可以吗,”
“一定得是用素油炒的,”
“明白,那我这就去办,”说罢他急匆匆走了,
我道:“我晚上要办事,你们要不然找个宾馆休息,”
“别,万一你有事需要我们帮忙呢,”他道,
“是啊,我也不敢独处了,”高浣女无奈的道,
我点点头对她道:“放心吧,等这位老爷子的骨灰坛下葬之后你不会再有意外的,”
“但愿吧,我实在是怕了,”
为了高浣女我也得把这事儿办好了,于是吃过晚饭后等到午夜十二点,我进入公墓区将装着五老七爷爷的骨灰坛葬入了公墓中,
这个过程十分简单,意外公墓就是外面一层大理石挡板,打开后将骨灰坛存放进入后在合上大理石挡板,再将挡板密封后就算完成了,不像土葬需要耗费很多人力物力,
我突然觉得很庆幸,正是因为因为中国有土葬的传统,所以龙华村的人才能生活的非常好,否则都得改行,
一切办好后我退出了公墓区,只见高浣女坐在入口处的亭子里一阵阵犯困,而楚森就坐在她边上由她靠着,
这小子真是抓紧一切时间占便宜,想到这儿我一肚子恼火,走到两人面前道:“事情办完了,”一嗓子把高浣女喊醒了,她睁开惺忪睡眼左右看了看道:“事情办好了吗,”
“是的,明天你就不会再遇到这种麻烦了,”我笑道,
“现在我们该怎么办,”楚森道,
“走吧,我不想在这个地方逗留了,不知道为什么我对五家人没好感,”
“你和我一样,看见这家里的每一个人我都觉得浑身不舒服,”楚森道,
“所以早点走吧,我不想在这种地方浪费时间,”我道,
于是我在墓碑前留了张纸条,说明事情已经办完,随后上车朝龙华村驶去,路上我问高浣女有什么异样感觉吗,她说今天早上起床时还觉得浑身发冷,但到下午时已经没有这种感觉了,整个人的精神状态是很好的,
我道:“说明咱们来东菱阁就是踏出解决问题的实质性一步,找到老头的骨灰坛,消除了他的怨气就能解决你的麻烦,”
“我身上的淤青能消失吗,”
“相信我,很快你的……”话音未落楚森就来了个急刹车,就听轮胎摩擦地面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当时车速太快,我也没有系保险带,整个人被强大的惯性直接抵到车窗玻璃上一动都动不了,与此同时我清楚的看到车头前方出现了一个身着白衣,披头散发的女鬼,她耷拉着血红的舌头两眼直勾勾的望着我们,
我顿时就吓得屁滚尿流,急刹车带来的“超强刺激感”瞬间就被巨大的恐惧感替代,
虽然雏森一脚刹车踩到底,但车子还是滑行了几十米远,我们眼睁睁看着车子撞上了女鬼,
车子一阵震动后女鬼居然被撞的翻翻滚滚从挡风玻璃上滑过,摔入车后的位置,而挡风玻璃上则留下一股明显的血迹,
我们三人坐在车上面面相觑,惊的连话都说不出来,过了一会儿楚森对我道:“你刚才看清了没有,那个是不是女鬼,”
“我觉得是女鬼,你没看见她那条全是鲜血的舌头塔拉在胸口位置,”我深深吸了口气道,
“我……会不会是撞到人了,”楚森道,
“刚才到底是怎么回事,这女鬼是突然出现的吗,”我心有余悸的道,
“我也不知道,就是注意力稍微转移了下,转回来就看到她站在马路当中,”
我们现在行驶的区域并不是“康庄大道”,而是一条乡间小道,左边是一片茂密的防风林,右边是一条废弃的火车道,一片十分荒凉的区域,夜晚这里也没个路灯,除了车灯的光线,四周黑的伸手不见五指,要说这种地方闹鬼还真有可能,
楚森用雨刮器洗了车窗上的血迹后道:“我感觉不太像是女鬼,刚才那一下撞击感实在是太清晰了,不太像是鬼,”
“要不然咱下车看看,万一是人呢,”我道,
楚森道:“可万一是鬼呢,”
“那咱们也得确认一下,”我道,
楚森想了想道:“那就去看看,要真是鬼也不亏了,老子这辈子还没亲眼见过鬼呢,”话音刚落靠他那边的车窗上默然出现了无比清晰的血掌印,
74、夜遇逃犯()
这突然出现的状况吓的我们三人同时发出惊叫,就在这个时候我坐的副驾驶车门突然被人拉开,接着我就觉得头发一紧便被拖下了车子,
身子倒下时我的眼睛里见到了一张凶神恶煞的脸,这是个男人的连,满脸横肉,酒糟鼻子下长了一颗小拇指大小的黑痣,模样丑陋、凶恶、奇怪,
我被他揪着头发硬生生拖出车外,头皮疼的我只想“喊娘”,我从小长这么大没被人如此粗暴的对待过,而这人似乎还嫌不过瘾,抬起粗大的拳头对着我脑袋接二连三的捶打了四五下,我被打得脑袋嗡嗡响,眼前一片金星乱冒,鼻子又酸又疼,鼻梁似乎都已经断了,嘴巴里也是一股咸腥,
“你们凭什么打人,”我都快被打晕了,满脑袋眩晕的听楚森扯着嗓门吼道,随后又传来高浣女的尖叫,其中夹杂着楚森的怒吼声,他似乎和对方发生了搏斗,但很快就被制服了,我模糊的眼神看到他也被拖出了车子,随后我我迷迷糊糊看到一个身着军绿色裤子的人出现在我的视线中,但整个人就是一个模糊的轮廓,我瞪大眼睛想要看清楚他的模样,但双眼一黑便失去了知觉,
我实在被打的太狠了,不过我很快又恢复了意识,就听楚森不停地怒吼着道:“你们谁都别靠近,谁敢上老子就和你们拼了,”
就听一个粗豪的声音道:“兄弟,我们之间无冤无仇的,遇见都是缘分,你开车走你的路,我们不为难你,只要把这娘们留下就成了,反正她和你也没啥关系,互相行个方便如何,”
就听一个女孩子的声音道:“大哥,求你不要丢下我,把我交给这些人你不如用刀子杀了我,”
我睁开眼睛借车子的灯光看见楚森贴着车后身而立,他左手拿着一把鲜血淋漓的匕首,脸上也全是血迹,配合着他凶恶的表情显得颇为狰狞,对面则是三个男人两人站立,一人躺在地下浑身都是鲜血,应该是被楚森重伤了,其中一人酒糟鼻子大红脸,就是把我打昏的那个,另一人则个子高大,长相颇为英俊,但光秃秃的脑袋顶上有一道明显的刀疤,他挤出一丝笑容对楚森道:“兄弟,咱们三个不过是过路的鬼,本来没想要和你起冲突,都是这个女人坏的事,你把她交给我们,你走你的,我们绝不为难你,”
“把她交给你,让你们这些禽兽糟蹋凌辱,别作梦了,我劝你们趁警察没来赶紧走,别到时候想走都走不了了,”
大个子神经质般的抽笑着道:“你搞错了,我们是绝对不会走的,兄弟,我们快两年没碰过女人了,你就当可怜我们好吗,”他说话时因为过于激动,口水顺着嘴角一股股流下来,整个人似乎都癫狂了,
这三人应该是越狱的囚犯,而且看样子应该都是重刑犯,很有可能背了人命官司,他们知道自己最终是个死,所以出来就做恶事,放肆的消耗着生命里最后一点时间,而毫不感到困惑,
这就是罪犯的人生,他们完全不顾虑毁了别人的生活,因为他们早已毁了自己的生活,连自己都不在乎的人还能在乎别人吗,
曾经我只知道“丧心病狂”这四个字,如今我在这些人身上实实在在看到了这四个字的含义,
高浣女被楚森用身体挡着,那个浑身是血的“女鬼”也紧紧贴着楚森站立,这个平时大大咧咧,一点也不靠谱的人今天面对着三个丧心病狂的罪犯没有丝毫畏惧,而是为了保护弱者而做输死一搏,
人的勇气总是在最危险的时候爆发,今天晚上我重新认识了楚森,他具备我所没有的品质,那就是勇敢,
在他这种行为的?励下我也从满心的恐惧变得平静下来,我知道这时候害怕是毫无用处的,只会让自己变的虚弱,最终成为这些罪犯的待宰羔羊,现在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拼尽全力的反抗,否则将必死无疑,
想到这儿我趁他两人注意力全在楚森身上,悄悄爬回车里,在车载抽屉和储物空间里找到了一把螺丝刀和一把手钳,手钳不大,但如果利用这东西发起突然袭击肯定能打对方一个措手不及,
就听那男人哈哈笑道:“小兄弟,你就帮个忙吧,何必非要把命送在这种鬼不拉屎的地儿,为这样一个素昧平生的女人值得吗,”
“这是我自己的选择,和你没关系,实话告诉你,我是绝对不会丢下她的走的,你要么让我们一起离开,要么你们现在赶紧走,这辆车我送给你,开着车赶紧滚蛋,”
“妈的,车子又没洞,老子两年没玩女人了,今天不操了这两娘们我就不会走,”酒糟鼻子大声嚷嚷道,
“如果你们非不听劝我也没办法,可现在唯一一把刀在我手上,真要拼你们未必能全身而退,”楚森道,
“你以为自己手上有把刀就天下无敌了,未必吧,你保护着两个女人,也不敢轻易行动,我们就无所谓了,我可以找石子丢你们,相信我,以你们三人的小体格,受不了几下砸的,我还能找大树枝当棍子,又长又粗的树棍比你这把匕首威力大多了吧,”大个道,
楚森没话了,而我知道自己必须得有所行动,因为现在只有我才能给他们致命一击,楚森唯一的作用就是吸引他两的注意力,
于是我悄悄从车子里爬了出去,又爬下了路牙,借着防风林树阴的遮掩猫着腰悄悄朝两人所在方位靠近,
只听大个继续道:“我现在再说一遍,只要你把那个女人交给我们,你和你漂亮的小女友还有你的小朋友就可以离开,千万不要挑战我原本就不多的耐心,”
“你们这些禽兽,真不知道你们爹妈为什么要把你们生出来,”楚森咬着牙道,
大个哈哈笑道:“我代表我的爹妈像你道歉了,但你真的必须要做出抉择了,否则我们就会杀死你并且把你漂亮的小女友衣服扯光,让她光着屁股在我面前跳裸体舞,”
酒糟鼻子道:“老大,你别再说了,我都快忍不住了,”说罢他居然把手伸进裤裆里做出了猥亵的动作,
大个抬手就在他脑袋上扇了一巴掌道:“瞧你那没出息的死样子,去林子里挑两根树棍子先解决了这个男的,剩下两娘们还不随便我们弄啊,”
“你说的没错,我都急糊涂了,”随后他伸出手得意的对高浣女晃了晃,
他的一切行为我清楚的看在眼里,心里的愤怒瞬间达到爆棚状态,高浣女是我心中的女神,我都不舍得轻易碰她一下,可是这个肮脏、粗鲁、丑陋、野蛮的男人居然当着我的面猥亵我的女神,这要是都能忍得了,我就是最大号的忍者神龟了,
想到这儿我就打算绕到他身后先对他展开偷袭,然而这人并没有给我时间,他随即转身朝防风林方向走来,应该是采纳了他朋友的意见,来找大木棍子了,我赶紧缩身躲进了一株大树之后紧紧注视这他的行动轨迹,
只见这人跳下路牙,仔细寻找着堪用的树枝,而大个则洋洋得意的紧盯着楚森,防备他逃跑,
显然他们已经把我们当成了待宰羔羊,但乌合之众毕竟不是“正规军”,这二人居然没一个发现近在咫尺的我已经消失了,
酒糟鼻子继续寻找着可堪一用的树枝,距离我越来越近了,
75、亡命之徒()
说也奇怪,真到这一步我反而不紧张了,因为已经退无可退,如果我不反抗就是死路一条,就像一个人在荒野里遇到一头狼,刚见到肯定害怕,可一旦遭到攻击当你明白必死无疑后反而才会有勇气与猛兽输死一搏,
这就是置之死地而后生的道理,我从来就不是一个心狠手辣的人,别说做出残暴的行为了,就是打架都不敢往人脑袋上捶,但现在我知道要么是我们死,要么是他们死,总之只有一方能活着离开,
人生很多时候就是这么无奈,为了生存经常要挑战自己的道德底线,就像掏粪工人,他在最初进这行时一定是有抵触心理的,但又能怎么办,总得赚钱吃饭啊,
而我现在面对的不只是吃饭那么简单了,而是事关生死存亡,所以在这件事上我不会有丝毫犹豫,必须制服他,
他距离我越来越近,我紧紧握着螺丝刀蹲在树后监视着他的一举一动,只见酒糟?子找了两棵枝杈茂密的树枝,他几次用力,发出唰唰声响终于将掰断了两棵树枝,随后捧在怀里转身要走,此时我已经悄悄走到了他身后,酒糟?子却丝毫不知,他累的呼呼喘气,所以并没有立刻过去,而是手叉腰站在林子里打算休息片刻,
这是我们反败为胜的唯一机会,所以不能犹豫,必须立刻做出决断,
我深深吸一口气,屏住呼吸后我悄悄走到酒糟?身后,一把捂住他的嘴巴后用螺丝刀对准他脖子连捅了三四下,
鲜血瞬间飙射而出,他想喊但我死死堵住他的嘴,只能发出呜呜闷响声,很快他就失去了反抗能力摔倒在地,而我依旧是死死堵住他的嘴不敢有丝毫放松,只觉得他脖子处涌出来的鲜血热乎乎的顺着我手朝袖管子里流淌而入,
僵持片刻他终于没了动静,我将死尸从身上推下去,说也奇怪这是我生平第一次杀人,居然丝毫不觉得紧张,反而松了口气,或许是之前挨打,所以我对他有了复仇之心,
“赶紧的,我这都快急死了,”大个语调轻松的道,仿佛我们就是案板上的鱼肉,
我也没法说话,于是举起树枝晃了晃,这人看到后哈哈笑道:“不错,赶紧拿过来,”
楚森怒骂道:“你们这些丧心病狂的疯子,就是死都不得好死,”
“我们本来就是不得好死,这话还真让你说对了,所以临死之前得好好的放纵一次,这两姑娘挺不错的,身材好,脸蛋也漂亮,能把她两睡了,我死也值了,”说罢他又发出邪恶的笑声,
我来不及多想,用最快的速度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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