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触墓惊心-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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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坏,当然不会啊,你其实挺善良的,这件事我觉得只是同学间的玩笑,只不过稍微有那么一点点的过分,”

    “奥,”我松了口气道:“你说的没错,当时虽然是上了大学,但思想还是比较幼稚的,否则也不会做出这种事情,”

    “男孩子天性就是喜欢出风头,尤其是整班长,调皮的学生是绝对不会放过的,”她歪着头浅笑着道,

    我挠了挠头道:“你确实很了解男孩子,我当时就是为了出风头,也不是真的和班长有仇,”

    “我曾经也当过班长,后来被班上的男孩烧了头发,我当时特别难过,哭了好几天,不过最后还是原谅他啦,”

    “这小子,真够缺德的,”

    “你说他缺德,那么你呢,”

    “我……比他好不到哪去,”

    高浣女笑出了声道:“最起码你比较诚实,”

    “嗨,这事儿一眼就能看出对错,否认也没用,”我道,

    “是啊,既然否认没用还不如承认,但很多人都不明白这么简单的道理,”她幽幽叹了口气道,

    “你有什么打算吗,对于高林,”

    她摇了摇头道:“我真的不知道该怎办,你知道我说的那个烧我头发的男同学是谁吗,就是他,”

    “哦,你们从小就在一起上学了,”

    “我们真的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一个村子里生活了十几年,后来他虽然去了台湾,但每年还是会回来住个半年左右,其实我小时候和他的感情很好,后来懂了点人事,我也想过这辈子干脆嫁给他算了,可是当我发现他每年回来住的目的不光是为了见我,还是为了、为了……”

    “和尸体有关,”我道,

    她叹了口气道:“是啊,我毕竟是个女孩子,希望他能为我做出改变,从此以后不要再去接触尸体,可他虽然嘴上答应了我,但还是背着我在外面找尸体,我真的受不了和这样一个人在一起,”

    “如果他改了呢,”我旁敲侧击问道,

    “他改不了,而且就算是改了我也没法接受他,那双手沾了十几年的尸体,我觉得恶心,”

    我暗中松了口气言不由衷道:“挺可惜的”

    “没什么可惜的,他运气已经足够好了,人这辈子不能把所有好事都占全了,”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脱口而出接话道:“是啊,都已得大钱了,最后还抱个漂亮媳妇,还让不让别人活了,”

    话说出口我就觉得唐突了,赶紧改口道:“我的意思是……”

    “你真觉得我漂亮,”高浣女不等我话说完插口问道,

65、死在茅坑里的人() 
她为什么要问我这个问题,什么意思,我脑子顿时又有点乱,

    实事求是的说虽然我自认脑子比楚森要聪明点,但是对于女人的理解我肯定不如他,这小子仗着自己有钱,大学时就忙着和各种各样的女人“谈恋爱”了,而我虽然五官外形尚算可以,但问题在于有“表白障碍”,而且性格上缺乏自信,所以从来没与女孩子正儿八经谈过恋爱,对于女性的了解也基本停留在身体的差别上,所以我并不知道她突然问我的这句话是不是暗示我像她表白,

    所以后面的话该怎么说,我不免有点犯难,就怕万一一句话没说明白惹恼了这姑娘,那就彻底没希望继续发展了,

    姑娘等了一会儿见我没说话,她自嘲的笑了笑道:“我一定很丑,所以你不忍心回答我对吗,”

    “那肯定不是,你当然不丑……不是不丑,你真的、真的很漂亮,”我装着胆子夸了她一句,

    “谢谢,”她笑了,就像绽开的海棠花那般惹眼,

    过了一会儿她道:“我长的并不像我的父亲,”

    我差点被她逗笑了道:“高村长我也见过几次了,你和他确实不太像,如果长得像你爸那麻烦就大了,”

    “像我爸为什么会有麻烦呢,”她好奇的道,

    “嗨,这还要问呢,一个女孩长个包子脸,小眼睛、大嘴巴的,你觉得能嫁出去吗,”

    “去,我爸可不是包子脸,他就是长得胖了点,”

    “是,我没侮辱你爸的意思,就是说这种话说习惯了,张嘴就来,对不起啊,”

    她露出一丝笑容道:“不怪你,”过了一会儿她幽幽道:“我的模样随我妈,”

    “这个是肯定的,”我道,

    “听爸说我和妈长得一模一样,”她如有所思道,

    “听你爸说,难道你没见过自己的妈,”我诧异的道,

    “没有,我爸现在的妻子是我继母,爸爸说生下我后不久妈妈就死了,但每当我问妈妈葬在那儿,他就是不说,我也去村子所在的坟地找过,但我不知道妈妈究竟被葬在哪里,”说到这儿她叹了口气,

    “这就怪了,你爸为什么不让你知道母亲葬在哪儿,女儿为自己母亲上坟这也是尽孝啊,”我不解的道,

    “谁知道呢,但我爸就是不告诉妈妈葬在哪儿,而且家里的亲戚也不愿意告诉我,所以我到今天连母亲的坟都没有见过,”高浣女无比落寞的道,

    我也不是傻子,听到这儿自然明白她找我的原因道:“我正好懂一点风水术,如果需要的话我可以帮你看看母亲风水定于何处,”

    “真的,”她顿时就激动了,

    “这事儿我能骗你吗,当然是真的了,”我笑道,

    “于哥,你……”说到这儿她站了起来,我也不由自主的站起身,小心脏蹦蹦直跳,难道这妹子过于感激,打算以身相许了,

    想到这儿她还真的一把搂住了我,我脑子翁的一声,瞬间一片空白,身体都僵硬了,

    当然,我们没有任何进一步的行为,高浣女在我耳边轻轻道:“谢谢于哥,你是一个大好人,”说罢她松开了我,

    我真有点脑子缺氧的感觉,愣了一会儿才想起来道:“别客气,咱们都是朋友,应该互相帮助,”

    说完这句话后我两突然就没什么话好说了,对视片刻后高浣女微微颔首道:“也不早了,你休息吧我回去了,”

    我也没留她,眼睁睁看着她俏丽的背影走出我的房间,门关上的一刹那,我忽然有种冲动想把她一把拉进房间里,然后……

    但是我忍住没有这么做,如果我真的做了和禽兽又有什么区别,喜欢一个人首先要对她有足够的尊重,所以我必须忍耐,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如果我能帮她圆了这个心愿,她肯定会对我另眼相看,到时候就算楚森卖弄上天对我也没威胁了,

    想到这儿我松了口气,心情也不像刚才那么“惆怅”了,不过心里确实有些“躁动”,毕竟生平第一次和女孩贴身接触,而且还是个大美女,我喝了两杯水想“灭火”,但却没啥效果,于是又去洗了个凉水澡,感觉是好了点,可真到睡觉的时候翻来覆去睡不着,脑子里翻来覆去都是高浣女的影子,

    一直纠结到大半夜好不容算是睡着了,随后就被一阵电话铃声给惊醒了,

    我迷迷糊糊的接通了电话就听帅哥强语带惊慌的道:“闹鬼了、真的闹鬼了,”

    一听这话我顿时就清醒了,起身问道:“怎么回事,”

    “唉,这个五老七要不是鬼我把脑袋给砍了当球踢,”

    “怎么又和五老七扯上关系了,到底怎么回事,你捡重点说,”

    “昨天我回厂里处理一批订单,觉得量很大就安排工人加班,我也就待着没走了,结果今天早上吸粪池的车子来清理积粪时在粪坑里发现了五老七的尸体,”

    “五老七的尸体在粪坑里被发现了,这是谋杀啊,肯定是那几个小赤佬干的,”我道,

    “肯定不是,那些人现在还关在拘留所呢,他们又不是多大的黑社会组织,难道还能控制帮会成员搞暗杀,而且五老七的穿着很奇怪,他穿着一身胶皮潜水服,带着氧气筒,就像是、就像是要在粪堆里潜水似地,”

    这画面我稍微想象一下就忍不住想吐了,帅哥强道:“你赶紧过来看看情况吧,我就说这里肯定闹鬼了,你们都不相信,”

    这事儿可真奇怪了,就算五老七受内伤而死也不至于这么“武装整?”的死在厕所的粪坑里,

    想到这儿我也顾不得睡觉,起来后开车去了工厂区,

    两地之间的距离很多,开车不到十分钟的路程就到了,命案现场已经被警方封锁,但我到的很早五老七的尸体还没有被运走,只见他穿着的潜水服已经被拖到了胸部,那张苍白的脸明白无误的表明就是五老七,只见潜水服的胶皮表面沾满了粪便,边上摆放的氧气瓶也沾满了这些肮脏之物,

    帅哥强看到我后走过来道:“你说这人死的奇怪吗,”

    “这还用说吗,莫名其妙的死粪堆里还穿成这样,当然奇怪了,”我道,

    “这肯定是闹鬼的原因吧,这个地方不太平,鬼魂把他给勾来了,”

    “别扯这个,没你想的那么邪乎,”我道,

    我可不想被人攥着话柄,于是我又取出九宫星位图仔细推算了一番,确定厕所是在“无宫位”上,除非是连星术出错,我肯定没有算错,

    于是我道:“这个地方肯定没有闹鬼,你别胡思乱想,五老七死在这儿肯定是有别的什么原因,和鬼魂没有任何关系,”

    “那真是奇怪了,”随后警方将死者用裹尸袋装好后运上了车,虽然厕所的警戒区解除了,但这厕所是没人敢上了,

    帅哥强指着厕所道:“千万别以为这是小事,这事儿如果不解决了,估计连男工都未必能找到,”

    我道:“是啊,没厕所上也是个麻烦事,”但这事儿也确实无解,也想不出个因为所以然,我想了想决定先去拘留所看看楚森,了解一下他携带“违禁药品”的审查进度,

    在县公安分局的拘留所我见到了楚森,他精神不错,看见我们后这小子问的第一句话就是“妹子没来呢,”

    “这么早她在睡觉,”

    “哦,我的事情你们不用担心,化验结果今天上午就出来了,”他若无其事道,

66、无法想象() 
“你的弹弓呢,”我道,

    “那肯定也被警方拿走了,还能让我随身携带吗,”他道,

    “五老七死了,死在工厂区的厕所里,”我道,

    “什么,”楚森也吃了一惊

    “没人知道是怎么回事,但他就是这么死的,而且身上还穿着潜水服,尸体是在粪坑里被找到的,”

    我们正在聊这事儿,就见一个三十多岁的警察走了过来道:“刚正准备找你们,来了正好,”他这话是对我们三人说的,李昭并不在场,

    我道:“是为了五老七死亡的事情吗,”

    “是的,情况其实已经很清楚了,但这起案子出了人命,性质就变了,所以必须重新录口供,几位能帮这个忙吧,”

    我道:“当然要帮,这时我们做公民的义务,”

    “非常感谢,其实也就是走个过场,大家能理解就最好了,”说罢他掏出笔记本开始记录,问题大致和昨天差不多,但关于凶手殴打五老七的细节问的特别仔细,不像之前就是大致了解一下,

    我们仔细的回答了他这些问题,问完后警察道:“非常感谢你们的帮助,如果有后续调查需要你们帮助,我再联系几位,”

    他正要走我问道:“尽管,我朋友的事什么时候能有结果,”

    他看了手表一眼道:“快了,负责化验的同志执行任务了,等他回来就能知道结果,”

    看来楚森最迟下午就能走了,除了拘留所后我对帅哥强道:“你别担心那地闹鬼,我可以百分百保证绝对不会是鬼魅作祟,五老七的死因肯定是另有原因,”

    “但愿吧,如果你看出什么问题一定要及时和我沟通,大不了再换一个地方,被把咱们的财运给耗没了,”

    “放心吧,这片产业园的风水我觉得不错,你放心的做吧,我全力支持你,”听我这么说他才放心的走了,我回到宾馆高浣女已经起来了,于是我办了退房手续,正好乘等楚森的空当和她压压马路,

    而经历了昨晚的交流我感觉两人的关系更上一层楼,相处时也觉得自然,去面馆吃了顿早中饭后我两漫无目标的在马路上瞎逛着,聊的话题也不再具有针对性,而是各自说一些小时候发生的事情,这让我感觉很舒服,真恨不能就这么一直和高浣女逛下去,永远不停下来,

    但这是不可能,过了中午后我就接到了警方打来的电话,让我去警局一趟,我挂了电话道:“走吧,去看守所接人,”

    我以为过去式办理相关手续,可是进了看守所后相关工作人员把我们带进了一间屋子里,随后走进来六名身高体壮的警察,怎么看都像是刑警,这些人的表情很严肃,给我的感觉就是又出事,

    于是我问道:“我能接人离开了,”

    “恐怕不行,”其中一名刑警道,

    他也不继续往下说,就是直勾勾的看着我,我道:“有什么事情你们说呗,我要知道肯定配合你们的调查,否则你把我脸上看出花来也没用,”

    “你和楚森是一个村子的,”

    “我们目前在同一个村子做事,我们两都是上海人,”

    “你们是做什么事的,”

    “专做白事,我们是修坟的土工,”

    “好,既然你不否认我们就好沟通了,”

    我奇道:“我否认什么,”

    “这是什么地方你很清楚,咱们也别揣着明白装糊涂,你们到底做了什么事情,难道非要我说出来,”他声音渐渐变得严厉,

    我越听越糊涂道:“我们干什么了,不就是用了一下致人昏迷的粉末吗,难道这里面有违禁成分,”

    “行,你嘴挺硬,”说罢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白色的蜡封丸子丢在桌上道:“这是你们的东西吧,”

    “是啊,怎么了,”我一眼就认出这是楚森所使用的“火弹”,

    “我们在这颗蜡丸里检查出了甘油三酯,你能解释为什么吗,”

    “甘油三酯,这是什么物质,”我不解的道,

    那人冷笑一声道:“装的还真挺像,人体脂肪你总能听懂吧,这颗蜡丸的蜡里为什么会有人体脂肪的成分,”

    我脑子激灵一下,暗中连道:这下真是麻烦大了,

    这颗能够燃烧的蜡丸里肯定加入了尸油,尸油其实就是人体脂肪,只是土工将其称之为尸油,

    我是压根没想到这层,警察把楚森所有“弹子”的成分都检查了一遍,这可如何是好,如果我承认这东西确实是尸油,那很有可能给龙华村惹上大麻烦,如果我不承认警察肯定不会相信的,

    比较了一下我觉得还是咬紧嘴巴装糊涂更合适,于是道:“蜡里怎么会有人体脂肪,你和我开玩笑呢,”

    “你觉得我来这里是为了和你开玩笑的,”他愤怒了,

    “我也没瞎说,我确实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或许这蜡丸是他在地下捡的呢,”我道,

    “我实话告诉你,楚森已经说了,你准备做最后那个吗,”他厉声道,

    不说这话还好,说了这话我立马就知道他其实什么情况都没掌握,因为楚森根本不知道尸油的存在,大伯和我说过这些东西的配料外姓人一点都不能知道,虽然他可以使用,

    心里有底说话就不慌了,于是我坐直身体伸了个懒腰道:“警官,这东西我确实不知道怎么回事,如果你有证据证明我做了违法的事情可以立刻抓捕我,我人就在这呢,”

    听了我的话他几乎是咬着牙连连点头道:“行,我看你能得意到什么时候,”说罢起身出了屋子,

    我不知道接下来他想要做什么,但我肯定不会松口的,就不信他能从我这儿问出什么状况,

    片刻之后他又返回审讯室,不过这次没再问“甘油三酯”的事儿,而是问我们为什么要替五老七出头,

    我道:“警官,这事儿没什么好奇怪吧,当时看那两小子往死了打五老七,我们劝个架总没错,”

    “你们之前和五老七彼此不认识吗,”

    “不认识,我们本来也不是松江的人,这次过来是办事的,”

    “那他为什么会有你朋友的照片,”

    我愣了一下道:“我朋友,谁啊,”

    警察看了高浣女一眼随后从面前的文件夹里取出三张照片,照片里的人居然是高浣女,

    从照片里高浣女的穿着看就是拍摄于这次,她也很惊讶道:“为什么会是我,我、我根本就不认识他,”

    警察摸了?子一下道:“我们搜查过他的房子,在屋子里发现很多张年轻女子的照片,都是五老七暗中拍摄的,”

    我指着其中一张皱皱巴巴的照片道:“这照片为什么皱成这样,”

    “因为……”警察看了高浣女一眼道:“应该是被他在嘴巴里含过,”

    “这、这……这个人真是个神经病,”高浣女愤怒的道,

    “你没说错,他精神确实有问题,”说罢警察收了照片道:“但是人已经死了,一了百了,”

    “警官,他因为什么死的,”我道,

    “根据尸检结果是因为脾脏破裂,内出血所致,如果医治及时是不会致命的,”

    “那他的尸体为什么会在粪坑里,”

    “这人绝对是个奇葩,我简直没法接受相关推论,但确实没有更合理的解释了,那套潜水服是他自己穿上的,所以他不是死后出现在粪坑里,而是活着的时候自己进入那里的,”

    “我的天,这、这个推论靠谱吗,”我简直震惊到无以复加,那间旱厕我走进去都觉得肮脏,他居然能钻进粪坑里,图什么呢,

67、名字的学问() 
这场面别说亲眼所见,就是想想我都恶心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实在无法接受警方的这一推论,

    他继续道:“确实很难想象,但这是极有可能的,根据我们掌握的线索死者应该是个精神病人,他在暗中拍摄年轻女子的照片,带回家后猥亵,并且会身着潜水设备潜伏在粪坑内对于上厕所的女子实施行动上的猥亵,别人就算是感到身体有人碰触,也无法想象那只手是从蹲坑下方的粪坑里伸出来的,包括我们也没想到,之前曾经接到过数起报案说这厕所里有人猥亵妇女,我们也来现场调查过,但只是走个过场,没想到他会藏在那种地方,”

    “您别说了,我实在受不了了,”我恶心的连气都喘不匀了,

    “你觉得无法接受是吗,但这事儿不是特例,你知道日本曾经就发生过与之相同的案子,一个变态男子穿潜水衣躲藏在旱厕下偷窥入厕女子,后来因为下部空间太小,而他待的时间太长,以至于窒息死亡,这可是实实在在的真事,”

    “这些人简直是……”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形容他们,只能叹了口气,

    “知道日本发生的这起案子资料我是从哪儿得到的,”

    我摇了摇头道:“这么奇葩的死亡案件也只有你们警察能听说,”

    “错了,这份案件的报道资料是在五老七的房子里找到的,他在搜集相关资料,”

    “他一个神经病搜集这种资料为什呢,”

    “自然是为了寻找合适的猥亵女子方法,作为一个警察我不该说这种话,但像他这种心态、精神都以极度扭曲的人,就这么死了也算是避免更多的麻烦事儿发生,”说罢他合上卷宗道:“两件案子都和你们有关,目前来看都已结束了,但我觉得或许是刚刚开始而已,于震,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从此以后我会盯死你们,只要你们有任何一点的犯罪行为暴露,我都会以最快的速度将你们绳之以法,”他表情坚定的道,

    我心里明白他这么说无非就是虚张声势,除非他每天什么事情不做就跟着我们屁股后面转,这怎么可能呢,所以他说的其实就是一句废话,

    我们三个终于一起出了看守所,楚森点了支烟道:“屁事没有给他们关了二十多个小时,真是冤枉,”

    “你不错了,就这二十多个小时五老七就从活人变成死人了,”

    “于哥,不要再说这个人了好吗,想到他我心里一阵阵发毛,”高浣女皱着眉头道,

    “怎么了,这人除了身上臭点还有别的什么缺点,”楚森好奇的问道,

    “小高在这儿咱就不说了,等有时间了我和你细说,”我道,

    “擦,这事儿还要保密呢,好,我倒要听听这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先去吃个饭吧,吃完就会龙华村,”我道,

    说罢我正要找饭店,脑子忽然灵光一闪道:“你们说一个人为什么要叫五老七,”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五家的老七呗,”

    “他可没有别的兄弟姐妹,怎么就排行老七了,”我道,

    “你怎么知道他没有兄弟姐妹,”楚森道,

    “他和爹妈来县城做环卫工作,如果有兄弟姐妹肯定也一起过来了,就算工作不来做,爹妈死了至少这兄弟要问一句吧,还有人死了至少要收个尸吧,我没听说他有兄弟姐妹过来,”

    “他家人过来得通报你一声,你不知道不代表他家没人过来,”

    “家人被打死,家属不见目击者一面你觉得说得过去吗,”我道,

    “嗯,是这个道理,”楚森点了点头道,

    “那不就得了,”我道,

    “就算你说的有道理,这和他的名字有什么关系,”

    “起名字的道理大伯曾经对我说过,他说有的人家里遭逢大变,事后为了讨个吉利就会起一个比较特殊的名字转运,起这种名字是有规律的,姓与名必须前后呼应,中间一个字转承启合,这个字是极有讲究的,代表的是劫后重生的希望,”

    “你们看五老七这个名字,五和七是呼应的,所以我断定中间这个老字必定是有所指,只要能搞清楚这个字的来历,或许就能知道五老七为什么会变成今天这副样子,”

    高浣女惊讶的道:“难道五老七的命运和他的名字有关,”

    “是的,我们土工必需要懂几个方面,首先是葬人之地风水好不好,这直接关系东家未来的运势高低,其次是看下葬的日期和死者的八字是否冲突,若是冲突必须重新安排日子,否则东家必然被闹得鸡飞狗跳,再三就是这个名字,有的人一生变故极大,但他未必愿意说出来,但是有经验的老土工能从死者的姓名上推论出死者一生主要的遭遇,这样才能让死者瞑目九泉,”

    “擦,你说的还真像那么回事,”楚森笑道,

    “你不信,”

    “我要姓这个还真成猴子变的了,名字本来就是父母甚至外人给起的,能有什么借鉴价值,就算真能从中推算出问题来那也是碰巧蒙对了,”

    我对这一说法其实也是半信半疑,所以没有和楚森辩论,之后我们草草吃了点东西就上路了,回到龙华村已经是晚上,正好赶上食堂开饭,我们也没胃口吃饭了,又聊了会儿便各自回房休息,

    第二天我起了个大早急匆匆去找在村口桂花树下打太极拳的四爷爷,看见我他道:“你有些日子没继续风水之学了,等我把这套拳打完后考考你之前学的知识,别都忘光了,”

    我笑道:“四爷爷,我虽然没学,但这些知识每天都在肚子里过一遍,记的滚瓜烂熟呢,”

    四爷爷满意的道:“嗯,别说大话,等我考了后再说,”

    我陪着笑脸道:“四爷爷,孙子有件事想问问您老,”

    “什么事,”

    “风水术这门本事确实是大本领,但孙子觉得这门本事没有石弓术拉风,别人一眼就能看出这本领很神奇,”

    四爷爷并没有回答我的话,只是继续保持一脸淡淡的笑意,我继续道:“四爷爷,我知道您石弓术一定很厉害,能传给孙子几式吗,这样我出去万一有急事也好防身,”

    只见四爷爷一套拳打完后一个收式,随后不咸不淡的对我道:“先去吃早饭吧,”说罢转身就走了,

    也不知道他愿不愿意教我,带着疑问我去食堂吃了早饭后刚出门就碰见大伯,我道:“大伯好,您吃早饭呢,”

    大伯表情很严肃,对我道:“你跟我来,”说罢转身就走,

    我也不知道什么事儿,跟着他一路到了家族祠堂所在,进了宽阔的大瓦房后大伯将对门关上,我笑道:“您这是要传我通天本领了,这么神秘呢,”

    没想到大伯完全没有半点笑容,反而是厉声道:“放肆,”我给他吓的浑身一激灵,立马就收了笑容,

    “你以为我们龙华村是什么地方,是搭台唱戏的草台班子吗,”

    “我从来没这么想过啊,”不知道他为什么训斥我,我委屈的道,

    “你是没这么想过,但你光想着出风头,学本领是为了卖弄出风头的吗,你以为风水术、石弓术这些凝聚着先人智慧的本领是用来泡妞的,在女孩面前卖不了就想学个一眼能见的本事,你怎么不去学杂技呢,这比石弓术更拉风啊,”

    我这才明白大伯为什么发怒,这么看来四爷爷肯定对我也是一肚子怨气,想到这儿我心里一紧噗通跪倒在大伯面前,

68、鬼掐青() 
“你还有脸跪在这间供奉着于家列祖列宗排位的屋子里,你配吗,”

    “大伯,我要有错您尽管惩罚,我以后再也不会犯这种错误了,”我是遍体冷汗,因为听大伯这意思似乎是要把逐出“师门”了,

    “好,你说你犯错了,那就说说你错在哪儿,”大伯依旧很愤怒,

    “我……不该想着出风头,应该把自己专业学传学透……”

    “别说这些冠冕堂皇的废话,我要你说出今天犯错的本质,你最根本的错误是在哪儿,如果你说不出来,立马收拾包袱滚蛋,”

    这下我是真怕了,看来今天随随便便在四爷爷面前说的话是犯了大忌讳,所以接下来的话必须得说明白了,否则大伯说赶我出龙华村肯定不是随便说着玩的,

    于是我道:“我的错就错在不该想着出风头,干我们这行的本就应该低调,但我却总想着那些浮而不实的事情,这样会导致我静不下心学习本领,人也会变的越来越浮躁,大伯我知道你们对我都是有期待的,所以我以后决不会再犯这样的错误,”

    或许是这番话说的比较诚恳,大伯愤怒的情绪消退了不少,他背着手站在门口道:“你那点小心思我清楚的很,无非就是想在小高面前卖弄,如果你真是为了学本领倒还可以原谅,”

    大伯一句话说的我面红过耳,我道:“您说的没错,我确实有点想卖弄的心思,对待这些手艺的态度不够尊重,这也是我错了的地方,”

    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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