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触墓惊心-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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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根据九宫星位的定数,若是“无宫位”则无吉无凶,说白了就是一片最普通的区域,人在其中既不会发财也不会倒霉,

    所以在无宫位上不要祭拜神位,因为神灵是永远不会降临在“无宫位”,鬼魂自然也不会出现在无宫位的区域,所以根据星宫位判断厕所这个位置“闹流氓”是有可能的,但绝不可能闹色鬼,

    那么究竟是谁摸了高浣女的臀部,

    这个问题让我很不开心,因为高浣女虽然只有18岁,但发育的真的非常好,该细的、该长的、该翘的、该凸的无不恰到好处、妙到巅毫,虽然我肯定是个正人君子,但我也不是圣人,难免会对这么漂亮的姑娘产生些许幻想,问题是我隔着裤子碰一下的勇气都没有,也不知道是哪个混蛋居然连光的都摸过了,

    要是让我找到这孙子,非打死他不可,

    我正暗自恼火,帅哥强却不知道我的心思道:“老于,你有没有看出那色鬼到底藏在哪儿,”

    “我说了这里没恶鬼,别在那儿瞎说,”

    “擦,事情都在眼前了你还不愿意承认,我真服了你,”帅哥强一甩手走了,

    “老于,我虽然觉得帅哥强说的话有点随便,但这厕所肯定有问题啊,否则妹子怎么会遭遇这样的问题呢,”

    “我要想明白这事儿就告诉你了,女厕所里没人吧,”高浣女摇了摇头,

    我让他两人把门,随后走了进去,只见除了旱厕特有的肮脏,并没有别的特别之处,

    这是公用厕所,脏的让我有种无处下脚的感觉,到处都是屎尿,蹲位都是用红砖砌成的隔断分开,空间也不大,每一处吨位里都生满了蛆虫,臭气冲天,

    我本来想脱裤子尝试一下是否会被“色鬼咸猪手”,可看到这环境我实在没有勇气站上吨位,于是赶紧出了厕所,

    出来后我皱着眉头道:“我估计这地儿招不到女工不是因为厕所闹鬼,是这厕所实在太肮脏了,女人受不了来这儿方便,”

    “你这真是神推论,哥们佩服,按你这理论为什么男工就能找到呢,”楚森笑道,

    “原因有二,第一是男人比女人耐脏,第二男人找棵树躲后面就能解决,这点比女人要方便,所以综上所述男人比女人好招,”

    “别在那扯了,这说明你的风水理论基础还是不够,遇到关键问题就只能撂挑子了,”

    “我说你没事别给我下总结成吗,我怎么感觉你比我爸还要了解我,”

    “废话,你爸能知道你私底下那些龌龊事吗,那些事儿不都是我陪你去干的,所以兄弟一定比你父母更了解你,”

    “楚森,你积点口德啊,我私底下做什么龌龊事了,”我心虚的看了高浣女一眼道,

    “嗨,老爷们难免干点缺德事,算了,就当我说么都没说过,”

    我气得肚肠子都快打结了道:“别,咱们今天必须把话说清楚,我到底干什么缺德事了,”

    “别说了,这事儿都过去好多年了,再说也没意思了,”楚森故作一副厚道样,

    “不行,你必须得说清楚,谁不说谁是小狗,”

    “真说,”他故意假装为难,

    “废话,当然真说了,我身正不怕影子斜,你别想栽赃陷害,”我理直气壮道,这时候可不能怂,一旦怂高浣女必然对我起疑心,

    “不就是你在凳子上涂胶水,粘裂了班长裙子那件事吗,当时我觉得你确实挺能搞蛊的,年少轻狂啊,那时候不够尊重女同学,现在想起来真挺对不起班长的,”

    没想到他居然说出这么一件事来,我差点没气翻过去,但也给他堵得一时无语,

    这件事发生在大二,当时的班长因为和我们宿舍的几个男生“不对谈”,我为了出风头,在她坐的板凳上涂了502胶水,结果班长一起身屁股上整块的裙子都给扯了,那粉红系的少女内裤被后面所有人看的清清楚楚,当时把她气哭了整整一天,我也“因此一役”成为大学里“最不受欢迎的男人”,从此后没谈过女朋友,

    这是我人生中无法逃避的“污点”,没想到他把这“致命一手”用在这里了,

    这小子真心是要和我争高浣女啊,虽然我两嘴里都没说,但彼此心照不宣,而且楚森先发招了,

    说完这句话他故意装出“是被我逼”的样子道:“我说不想说,你非要我说,唉,”

    到这份上我已完全处在下风,此时最聪明的做法不是和他争锋相对,而是赶紧转移高浣女的注意力,于是我假装淡定的笑了笑道:“谁人年少不轻狂,”说罢我转而对她道:“你在厕所里感到有人碰触你时,那手的温度有没有感受到,”

    “我当时差点吓晕了,哪还注意手的温度,”高浣女心有余悸道,

    我皱眉道:“这事儿真奇怪了,”

    楚森走到我身边小声道:“你小子真行,够狡猾,”

    我小声回应道:“你也够损,等着我揭你老底吧,”

    “我一身正气,不怕你小人使坏,”他洋洋得意的道,

    中午到了吃饭时间,帅哥强非要做东,于是我们几个人出了工业园找了处小饭馆坐下来正要吃饭,猛然间闻到一股恶臭味,

    这臭味臭的简直令人无法承受,我正在怀疑小饭店里是不是建在化粪池边上,就见老板满脸怒容的冲出来指着一个门外道:“五老七,赶紧给我滚蛋,没事别在我这瞎转悠,”

    我们朝门外看去,只见一个又瘦又矮又黑的男子站在门外,他穿着一身蓝色皱巴巴的中山装,身材虽不高大,但脑袋很大,形状就像冬瓜,脑门顶上光秃秃的没几根毛,

    他虽然是个秃头,但年纪其实不大,看面相也就二三十岁年纪,五官几乎都挤在脸中央,配合着嘴上一瞥八字胡,这模样怎么看怎么别扭,

    在店老板的轰赶下,这人慢悠悠的从饭店门前走过,但他一双乌油油的小眼睛却死死钉在高浣女脸上,虽然没什么表情,但眼睛里透露出的光芒却暴露了他龌龊的思想,

    这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了,我心里耻笑道,

    而五老七离开之后那股恶臭味随之消失了,帅哥强皱着眉头道:“刚才那股臭味不会是来自于那人身上吧,”

    老板叹了口气道:“五老七也是个吉尼斯纪录的保持着,他肯定是世界上最臭的人,我想不明白这人得脏到什么地步才能有这么强烈的体臭,”

    “这还是人能发出的气味吗,这是化粪池的臭味啊,”楚森道,

    “行了,你们不要再说了,想想都恶心,”姑娘皱眉道,

    “都别说了,我这就给你们准备菜去,”老板进去后我下意识的朝门外看了一眼,却见那个五老七蹲在马路对过的路沿边,双手托着腮帮一动不动的盯着高浣女,

62、心理变态() 
从五老七身边路过的人都是忙不迭的赶紧绕行,足见他身上的气味有多重,

    我们这些人里除了我,没人发现五老七还是阴魂不散的待在附近,随后他居然恬不知耻的伸手在裤裆里摸了两把,

    这下我是真有些恼火了,虽然没什么实质性的动作,但就凭他这一下也可称之为精神上的猥亵了,于是我起身朝他走去,谁知道五老七反应也快,见我一动他起身就离开了,很快走的老远,真像是鬼魂一样,

    楚森道:“老于,你干啥呢,”

    当着高浣女的面我不想说这事儿于是岔开话题道:“腰有点酸,站起来舒展下,”

    “年纪轻轻的肾不好了,”楚森道,

    “去你大爷的,你肾才有病呢,”我笑骂道,

    他是绝对不敢骂我大爷的,因为他的授业恩师就是我大爷,只能笑而不语,玩笑中饭菜摆上了桌,这饭店不大,但却有正宗的淮扬菜系味,尤其是那道“松?桂鱼”(他是用鲤鱼做的),味道好的一笔,吃光后又点了一份,

    吃饭时我一直注意着饭店外,并没有再看到那个行为诡谲的五老七,

    老板上了最后一份菜,青菜炒香菇时我问道:“那个五老七到底是什么人,我看不光是有体臭,行为也很古怪,”

    “这个人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他,他老家是松江农村的,离我们这儿也不远,七年前和他爹妈来这儿收垃圾,”

    “就是收破烂的,”我不由的又想到了郓辉,

    “那不是,他是收垃圾的,环卫公司的临时工,和收破烂的不是同一职业,”

    “明白了,就是每天跟垃圾车满世界收公共垃圾桶里杂物的那种工作,”

    “是的,他们一家三口都是做这工作的,一开始做的很好,农村人朴实、勤劳,做事不嫌脏不怕累,我们这儿一代的清洁工作做得非常好,老两口和五老七当时在这片地方可是名人,我们这些做小生意的人也愿意给他们一点好处,所以三口人的日子过得其实不错,”

    “但问题就是我们虽然看着五老七这孩子做事踏实,但现在的女孩子有几个能看上收垃圾的,所以他的个人问题一直没法解决,老头老太太也为这事儿烦心,我们也帮忙介绍了几个女孩子,但没人能看上他,”

    “他身上味儿太大了,就算不嫌他工作这味儿也受不了啊,我觉得不能说女孩现实,只能说我们更注重个人卫生,”高浣女反驳道,

    “小大姐说得对,我可没有看扁女孩子的意思,只是说社会上确实有这么一部分女孩子拜金,当然男人也是一样,”老板陪着笑道,但他话锋又是一转道:“但当时五老七身上没那么大的味道,还算正常吧,后来所以会出事是因为谈的一个姑娘,也不知道五老七和女孩许诺了什么,后来被女孩发现他是个收垃圾的,就站在这片街的广场上扯着嗓子骂他,要多难听有多难听,当时好多人围观,而且这姑娘不光是骂他,还骂他的父母,五老七爹妈六十多岁人了,被一个二十岁刚出头的女孩指着?子骂,”

    “实在是太过分了,好聚好散为什么要骂人,还要骂无辜的老人,”高浣女恼火的道,

    “是啊,要我说骂五老七是他活该,但无论如何不该骂老人,那姑娘不管这些,对着老人什么难听骂什么,唉,我们都听不下去了,后来几个做生意人的媳妇出来指责那姑娘,她才收口离开的,就因为这个五老七的爸爸当晚心脏病发走了,他妈过了没多久人也没了,”

    “这女人真造孽啊,有什么深仇大恨能把两老人活活气死,”我气愤不已的道,

    “谁说不是呢,现在的女孩子……”说到这儿老板立刻就把后面话咽回了肚子里,下意识的看了姑娘一眼道:“说话确实有点过分,硬是把两个老人给活活气死了,在这之后五老七整个人就变了,整天埋头干活,也不洗澡,说不好听点的当时整个人身上气味比垃圾都难闻,但还不至于到现在这种程度,就这么一直过了七年,”

    “我的个老天爷,他七年没洗澡,”楚森震惊了,

    “是啊,这孩子后来就落了病根,他产垃圾特别干净,因为别人都是用铲子扫把,他是直接用手捋,夏天你说那垃圾臭到什么程度,他熏不怕的,就跳进垃圾堆里铲垃圾,”

    “那多恶心呢,”高浣女秀眉微蹙道,

    “他要是知道恶心就没毛病了,但这孩子是压根不知道脏,反正越是脏的地方他干活越麻利,说实话他承包的这片区域是最干净的,你们在马路上看一片纸都没有,可惜了这孩子,”说到这儿老板无奈的摇了摇头继续忙事儿去了,

    “就是十样米养百样人,估计五老七是自尊心被摧毁之后心态扭曲,所以才会这么糟蹋自己,”楚森道,

    “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懂心理学呢,楚大博士,”我笑道,

    “我这个人唯一的优点就是好学,上大学的时候你们熬夜打游戏,我就是看看心理学,研究一下哲学,所以什么东西都略微懂点,”

    看着他一本正经吹牛,高浣女忍不住噗哧一声笑出声来,这下楚森更来劲了道:“其实人的心理是门大学问,这东西虽然没有实体,但长期受到压抑还是会产生病变,所以人应该定期做心理疏导,否则一些小心长时间闷在心理时间长了就容易使人心理扭曲,”

    这小子虽然纯粹是扯淡,但说的确实像那么回事,帅哥强道:“你就别说得这么玄乎了,吃你的菜吧,”

    “吃菜容易,但总要找个渠道发泄一下我体内丰富的知识储备,否则当年用工又为了什么,”之后在楚森不断的吹牛中一顿饭总算是吃完了,出了饭店门只见马路和绿化带确实如老板所说的那样干净的没有一个烟头,

    “人真是奇怪的动物,他连自己都收拾不干净,却能把公共卫生保持到如此程度,”我感叹的道,

    “道理很简单,心理变态的人大多有执念,这就是和自己赌气,如果马路和花园不打扫干净,他宁可不睡觉也要继续下去,根据我对他心里的分析,他做这份工作的目的不是因为需要生活,而是他觉得对不起死去的父母,要完成他们的遗志,所以才会下这么大的功夫做这件事,”

    “嗯,你说的很有道理,”高浣女赞同的点头道,

    “那当然了,我是真刻苦学过的,不是光磨嘴皮子,”楚森洋洋得意道,

    话音刚落就听一阵喝骂声传来,循声望去只见两个年轻人正在殴打一人,这人躺在地下以手抱头虽然被打的很惨,但一声不吭,看衣着应该是五老七,两年轻人一个剃着青皮脑袋,一个脑袋染的五颜六色,看样子就不像是好人,

    而以这两人殴打五老七的力度看要不了多长时间五老七不死也得脱层皮,虽然我对着人实在没什么好干,但也不能见死不救,于是我们几个人赶紧上前劝架,谁知道这两年轻人混不吝,其中一人居然对着我们吼道:“少管闲事,否则连你们一起打,”

    “操,有种你动我下试试,”帅哥强先怒了,上前顶着一人脑袋恶狠狠道,

    他身高一米八几,虎背熊腰,比对方几乎高出半个头,那人同伴看情况不对,上去就要动手,我们在边上当然不能装怂,立刻闪身拦在他们之间,

63、新式武器() 
包括李昭我们这边有四个人,人数上占了优势,这两人暂时不敢造次,但其中一人还是很愤怒,他大声嚷嚷道:“这人就是个臭流氓,调戏我女朋友,这种人打死活该,”

    “我说人已经被你们打成这样也差不多了,真打死人了你以为不用赔命啊,”楚森道,

    “赔命我乐意,你们管不着,”

    “你要真不想活了干吗不用刀抹脖子,别太过分了,两人打这么一个货儿很有面子吗,”帅哥强道,

    “你们知道我大哥是谁吗,警告你们别没事找事,”板寸威胁我们道,

    说实话我虽然“不混世”,但做装修生意没少和混子打交道,对于这些人行为举动是比较了解的,混子远没有他们表现出的那么强悍,当你人数没他多,力量没他强时,混子确实很嚣张,可你真要和他来硬的,让他觉得你是有信心和他强硬到底是,绝大多数混子会选择退让,

    说白了这些人也是为了钱,不为钱光拼命的那是二愣子,所以对这两年轻人所谓的“大哥”我根本没往心里去道:“这人也给你们打够呛,差不多了,走吧,”

    这两人恶狠狠的瞪了我们一眼,丢下五老七转身走了,

    那臭味熏得我实在不要不要的,我们??往后退了几步,只见五老七颤巍巍的坐了起来,连咳两声后张嘴吐了一口血,可见他受了内伤,我叹了口气道:“你说这事儿能怪谁,何必非把自己逼到绝境呢,”

    他呼呼喘着粗气,浑身不停颤抖着,我看他这状况有点不对了,于是打电话给了120,然而的是没等救护车到,五老七就勉强从地下爬了起来晃悠悠的走开了,不过看他的状态我估计他应该是受了内伤,搞不好还是内出血,但这人脾气很古怪,无论我如何劝他,只顾低着头一路往前拐了个弯后人就不见了,

    “算了,咱们也帮不了他,”李昭道,

    五老七的行为虽然不对,但我却多少有些同情他,一个生活在生活最底层的普罗大众,连最基本的心愿都无法满足,这样的生活除非是心态特别乐观的人,否则多少都会落下点心里毛病,

    有些事情根本说不清对错是非,

    之后我心情有些郁闷,不太想说话,其余几人的反应和我差不多,大家默默的往停车位走去,准备回工厂,谁知刚走了一半的路,就听刺耳的刹车声响一辆脏兮兮的黑色桑塔纳2000停在了马路边,只见车子里挤满了人,随后车门打开,我也不知道这些人是怎么坐进去的,一共出来了九个人,还不包括司机,其中有两人就是板寸和黄毛,

    这是他带着“大哥”寻仇来了,

    只见这些人里有一人长的又黑又壮,剃着个类似于郭德纲的发型,他手上拿着一卷报纸包裹的长条状物体,我是“识货”的,知道这里面肯定是砍刀,这下事情有点麻烦了,

    “汤哥,就是这几个瘪三和我们叫板,”板寸指着我们道,

    “我还以为是谁呢,就是几个小孩,”汤哥自信的笑了笑,

    我正要说话,就见楚森右手按着腰部道:“什么意思,仗着人多欺负人呢,”

    汤哥愣了一下道:“还挺硬啊,不错,我看你们能硬到什么时候,”说罢他使了个颜色,只见其余几人将报纸夹着的东西露了出来,果然是一把把铮亮的砍刀,

    看见刀我心里顿时咚咚狂跳起来,被这玩意看一下那可有的受了,何况还有八九个人,

    小地方就是治安跟不上,大街上明目张胆的出刀居然没人管,而周围这些做小生意的买卖人估计也认识这些地痞流氓,不敢得罪,没人敢帮我们报警,

    完了,看来只能是被一阵暴砍后在报仇了,想到这儿我浑身肉一阵阵抽紧,

    然而让我没想到的是关键时刻楚森大喝一声道:“慢着,”

    汤哥小眼一眯道:“怎么,你还有什么遗言要留,”

    楚森哈哈大笑道:“这里如果真有人要留遗言也不是我,”

    “哦,那是谁呢,”

    “就是你们这些社会的渣滓,整天惹是生非的流氓,”楚森小宇宙爆发了,

    我估计他应该是仗着“石弓神技”,完全没吧这些人放在眼里,想到这儿我脑袋不禁有些发木,就凭他这一杆弹弓,射倒两三个人没什么问题,但剩下来的人足够把我们剁成肉酱的,

    我不免有些后悔,真不该小看这两赤佬,没想到这波人还真敢斗狠,

    看到楚森手里的弹弓,这些人不由得对视一眼同时放声大笑,汤哥道:“我操,没想到你们连冷兵器都有,怪不得这么嚣张,”说罢这些人笑的更加放肆,

    楚森则微微一笑道:“既然你们看不起我手里的物件,那就来吧,”

    “小子我警告你,要是敢用弹弓伤我兄弟一根头发,我挑断你的手筋脚筋,”

    楚森不慌不忙从口袋里取出一枚“弹子”忽然拉满皮筋对准汤哥,把这痞子头吓的浑身一震,

    弹弓这东西虽然杀伤力有限,真要用铁弹子发射打在人脸上也会造成非常可怕的后果,

    我到现在还没有清楚介绍过龙华村的弹弓,这东西在龙华村被称之为“石弓”,但其实就是普通的弹弓,用木叉和较粗的橡皮筋连成的,没有任何特殊材质,平时练靶子一般都用石子打靶纸,楚森练的算比较迟的,龙华村的人八岁以后就会联系弹弓,包括白衣在内的人都会使用这东西,无非是水平高地,

    而楚森在大伯的调教下水平进展的很快,以我对他的了解,如果真是要打这人的左眼就绝不会打在右眼上,所以楚森是有重伤别人能力的,

    但问题是我们现在面对有数十人,楚森虽然准但速度并不快,不可能再一瞬间将所有人全部击倒,所以这这颗石子威力最大实在没有发射时,一旦射出去那随之而来的就是一阵片刀抡,

    不夸张的说我们现在所有人的小命都掌握在楚森的手里,一旦他头脑发热,我们必将“全体阵亡”,

    不过汤哥日子也不好过,刚才装逼非要走在所有人最前面,现在就他正面对着楚森弹弓里的石子,所有小弟都躲在他身后,没一个为他出来抗雷的,

    “妈的,有种你就射,”他高声道,但明显胆气不足,

    楚森则微微一笑道:“我当然要射,否则不便宜你了,”说罢他真的松了手,随后就对我们道:“别吸气,”

    只见“石子”准确无误的打在汤哥脸上,但并没有出现破肉绽的状况,那枚小石子居然撞的粉粉碎,扬起一阵淡淡的烟雾,

    毫无征兆,那十个人连哼都没哼一声,片刀松手落地所有人全部晕厥,

    楚森冲我们连连摆手示意离开,我们几个人憋着气走出十来米远楚森才用力吸了口气道:“差点憋死我,”

    “楚森,你、刚才用了什么妖法,”帅哥强惊讶的问道,

    “这怎么是妖法,这其实是就是一块凝固的迷魂香,人只要吸点进去立马就会晕厥,”楚森洋洋得意道,

    难怪这小子如此镇定,原来又得了“新式武器”了,我记得之前他只能用铁弹子和一种能燃烧的白蜡丸,大伯也是偏心,给了他这么多好东西,我什么都没有,

    楚森一副自信满满的表情对高浣女道:“妹子,有哥在这些坏人来的再多都白给,你别怕,”

    我差点吐了,这小子是时刻不忘卖好,不过我现在和他相比确实拉下一大截了,

64、男女独处() 
应该说在楚森对我接二连三的打压,并几次展现自己的“实力”后他在高浣女的心目中应该比我要上了几个档次,因为到目前为止我还没有机会展示我的特殊技能,而且看风水这门本领不具备华丽性、神奇性,以此为卖点根本没有丝毫作用,

    我总不能让这姑娘对面坐着然后和她详说风水术的神奇之处吧,

    所以我学的本领站在泡妞的角度来说就不如楚森的石弓术能卖弄,

    只见楚森在高浣女崇拜的眼神中掏出手机道:“我现在就报警,把这些坏人绳之以法,”

    “楚森,我现在瞬间觉得你高大上了,”帅哥强道,

    “你摸着良心说句话,和我认识这么多年见我做过不仗义的事情吗,那件事情不是为了朋友着想,什么时候跟宵小之辈同流合污,”毕竟是大学文凭,楚森还是能拽两句的,

    不过凭良心说楚森这哥们虽然脾气不太稳定,但他说的这些确实是他的优点,倒也不过分,所以这次我没否定他,

    打了110后五分钟不到派出所警车就来了,见这些人都昏倒在路上便问我们怎么回事,我们说了事情原因,他们派出民警寻找被打的五老七,其余的人押着汤哥一众人进了警车,不过出乎我们意料的是楚森也被带走了,原因是可能使用了违禁药品,要接受调查,

    这下我们都傻眼了,没辙我只能打电话给大伯“求救”,他听说之后只是淡淡的道:“没事,这肯定不是违禁药品,你们别慌就在那儿等着化验结果,楚森很快就会被放出来的,”

    没辙,只能等了,不过去了楚森这个“大障碍”我终于有机会能和高浣女单独相处了,于是我们在当地闲逛到晚上又去吃了一顿火锅,之后我们去当地一家还算上档次的宾馆开了两个单人间,我一直盘算怎么和这姑娘能搭上话,可真到了有机会单独相处时我又不知道该如何把这话说出口,总觉得心虚,怕被她拒绝以后没法相处,就这么纠结着两人各自回房间一天到此结束,

    坐在宾馆房间的椅子上我真觉得窝囊,怎么就不敢邀她出去玩玩呢,说句话的勇气都没有注定我会在和楚森的竞争中败北,我真是无用,

    想到这儿我不免觉得沮丧,便脱衣服洗了个澡,洗完澡我也懒得穿衣服,光着身子躺在床上看电视,心不在焉的切换频道,也不知道电视里到底放的什么,忽听有人敲门,这事儿我听楚森说过,宾馆一般到了晚上会有暗娼敲单独入住男性房客的门提供特殊服务,所以我就没理会,可对方不停的敲门,我好奇心起,这女人也是够执着的,就凭这点至少得开门当面回绝她,

    想到这儿我还从皮夹子里取了一百块钱,为的是让她拿钱赶紧离开,

    穿上浴袍也没整理我去开了门,赫然只见门外站着的居然是高浣女,这下我心脏顿时如小鹿一般咚咚直跳,意识到自己穿个浴袍实在不太雅观,可是再关门换衣服又太失礼,一时间我脑子乱了甚至没想起来让她进屋子,

    “你……不打算请我进屋里坐会儿,”

    我赶紧从门口让开,尴尬的笑道:“没有,我这儿、咳咳、刚看了会儿电视,”我没话找话道,

    “你看电视太投入了,我敲你半天门都没声音,”她进屋后好奇的看了一圈道,

    “我不知道是你,还以为是宾馆服务员呢,”我尴尬的笑道,

    “你拿着一百块钱干吗,”她好奇的指着我手上钞票道,

    “哦,我……”这下是真尴尬了,我被问的无言以对,

    高浣女还是很善良的,她道:“你是不是准备出去买东西,”

    “哦对,我准备去买包烟,”我赶紧顺着话往下出溜,

    “哦,你要去买东西啊,”她口气有些幽幽道,

    我顿时反应过来道:“刚才是觉得烟瘾犯了,但现在突然又不想抽烟了,”说罢我拿起水壶道:“我给你倒杯水吧,”

    “谢谢,”她微微笑着回应道,

    我这才看清楚她也只穿了一件浴袍,这大晚上的她穿着一件浴袍来我房间,难道是……

    我赶紧转变思想,不去想那些龌龊的念头,

    突然不知道该如何聊天了,我坐在她边上的椅子上急的直冒汗,

    她则将水杯放在膝盖上,双手抱着水杯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我干咳了两声,给自己壮胆随后问了一句很傻的话道:“你还没睡呢,”

    这话问出口我都想抽自己,高浣女则噗嗤一声笑了起来,不得不说真是有点尴尬,

    笑过后她抬起头望着天花板俏皮的嘟了嘟嘴道:“那天楚森说的话是真的吗,”

    我愣了一下道:“那句话,”

    “就是你整女同学那件事,”她满脸好奇的望向我道,

    “哦,那事儿啊……”我笑了笑,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过了一会儿我道:“是真的,你会不会觉得我很坏呢,”

    “很坏,当然不会啊,你其实挺善良的,这件事我觉得只是同学间的玩笑,只不过稍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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